婆家劝我卖房扶弟,我摊牌不装了
作者:夜月隐仙
主角:高博文周凯张翠兰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7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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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家劝我卖房扶弟,我摊牌不装了》是一部跨越时空与命运交织的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高博文周凯张翠兰在夜月隐仙的笔下经历的壮丽冒险。高博文周凯张翠兰身负重任,必须穿越不同的时代,寻找神秘的宝物并阻止邪恶势力的复活。这部小说充满了历史、谜团和感人的故事,张翠兰的贪婪,高菲菲的理所当然,周凯的紧张和渴望,还有我丈夫高博文的懦弱和“顾全大局”。一出多么精彩的家庭**戏。我拿起……将引领读者走进一个令人陶醉的世界。

章节预览

我叫俞静,一个平平无奇的瑜伽教练,嫁给了从农村考出来的凤凰男高博文。在外人看来,

我温柔、体贴、脾气好,是标准的好妻子、好儿媳。直到一次家庭聚餐,

婆婆笑眯眯地让我卖掉我爸妈留给我的婚前房产,去给我小姨子的未婚夫全款买一套新房。

丈夫劝我:“我们是一家人,你的不就是我的吗?

”小姨子阴阳怪气:“嫂子不会这么小气吧?反正你一个人也住不过来。”他们以为,

用亲情和舆论绑架,就能让我乖乖就范。他们以为,

我只是个每天拉伸身体、头脑简单的女人。他们不知道,我的主业是教人安静,副业,

是让一些人彻底安静。当我在亲戚面前,点开平板电脑,开始展示他们每个人的秘密时,

这场家庭闹剧,才真正开始变得好笑起来。1.一盘红烧肉引发的“家宴”饭桌上的气氛,

本来挺好。婆婆张翠兰女士炖的红烧肉,油光锃亮,是她的拿手绝活。“小静,来,多吃点,

看你瘦的。”她热情地夹了一块最大的,堆在我碗里的米饭尖上。肥肉颤巍巍的,

油顺着米饭的缝隙往下淌。我胃里有点翻腾,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谢谢妈。

”我老公高博文坐在我旁边,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我,压低声音说:“妈特意为你做的,

快吃。”我点点头,用筷子把那块肉拨到一边。我对面的小姨子高菲菲翻了个白眼,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一桌子人都听见:“装什么啊,又不是没吃过肉。

”高菲菲旁边坐着她的未婚夫,周凯,一个看起来挺老实的男人。他听到这话,

尴尬地笑了笑,没敢接茬。张翠兰瞪了女儿一眼:“怎么跟你嫂子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嘴上是责备,眼睛里却全是溺爱。高菲菲撇撇嘴,夹了块瘦的,塞进嘴里,

含糊不清地说:“本来就是嘛。”一场小小的交锋,就这么被和稀泥和了过去。

这是我们家聚餐的常态。高博文是典型的凤凰男,靠着一股狠劲从乡下考出来,

在大城市扎了根。他孝顺,顾家,但这个“家”,更多指的是他的原生家庭。我是俞静,

一个瑜伽教练。我的父母前些年意外去世了,给我留了一套市中心的两居室,没贷款。

这是我的婚前财产,也是我现在唯一的住处。我和高博文结婚,住的是他单位分的宿舍,

一室一厅,有点挤。张翠兰搓了搓手,脸上堆满了笑,

那是一种准备要开口提要求的、特有的笑。“小静啊,”她清了清嗓子,“你看,

菲菲和周凯也快结婚了。周凯这孩子,踏实,肯干,就是家里条件……你也知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她把话说完。

“亲家那边呢,也不要彩礼,就一个要求,得有个婚房。你也知道,现在这房价,蹭蹭地涨,

靠他们两个年轻人,什么时候能攒够首付啊?”高博文立刻接话:“是啊老婆,

菲菲是我的亲妹妹,我这个当哥的,不能眼看着她受委屈。”我还是没说话。我看着张翠兰,

她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但话已经开了头,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所以呢,妈是这么想的。

你那套房子,不是一直空着吗?地段又好。你把它卖了,这笔钱,

正好给菲菲他们全款买个新的。买个大点的三居室,以后我们老两口也能过去住,

大家都在一块儿,热热闹杂的,多好!”她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仿佛自己提出了一个多么天才的、皆大欢喜的方案。高菲菲眼睛亮了,

周凯也紧张地握紧了筷子。整个饭桌,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慢慢地放下筷子,拿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嘴。然后,我笑了。很温和,很平静。“妈,

”我说,“您是说,让我卖掉我爸妈留给我的房子,给我小姨子和她老公买婚房?

”“是这个意思。”张翠兰用力点头。“房本上,写谁的名字呢?”我又问。

“当然是写菲菲和周凯的啊!人家小两口过日子嘛!”张翠兰说得理直气壮。“哦。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我看着高博文,问他:“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高博文眼神躲闪,不敢看我,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老婆,我们是一家人,别分那么清。

菲菲的事,就是我的事,也是你的事。再说了,我们以后肯定也会买新房的,你那套老的,

卖了就卖了。”“一家人。”我轻轻重复着这三个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环顾了一圈。

张翠兰的贪婪,高菲菲的理所当然,周凯的紧张和渴望,

还有我丈夫高博文的懦弱和“顾全大局”。一出多么精彩的家庭**戏。我拿起水杯,

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然后,在他们所有人的注视下,我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开口。

“我拒绝。”2.逻辑是他们听不懂的语言空气瞬间凝固了。张翠兰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像是没听清我的话:“小静,你说什么?”“我说,我拒绝。”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

但足够清晰,“我不会卖我的房子。”“为什么?!”高菲菲第一个尖叫起来,

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那房子你又不住,空着也是浪费!给我结婚用怎么了?

你是我嫂子!你有没有良心啊!”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第一,那套房子,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是我的婚前财产,受法律保护。

我有完全的处置权,包括选择不卖掉它。”“第二,‘空着也是浪费’这个逻辑不成立。

按照这个说法,你衣柜里去年买的、今年**的衣服,是不是也该送给我穿?

因为它‘放着也是浪费’。”“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是高博文的妹妹,不是我的。

我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为你的人生买单。你的婚房,应该由你、你的未婚夫,

以及你的父母和哥哥共同努力去解决,而不是通过牺牲我的合法财产来实现。

”我一番话说完,高菲菲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张翠兰反应过来了,一拍大腿,开始进入下一个表演环节——哭天抢地。“我的天哪!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娶了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儿媳妇!博文啊!你看看她!

她根本就没把我们当一家人啊!”她一边嚎,一边拿眼睛偷偷瞄我,观察我的反应。

我让她失望了。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还有点想笑。高博文的脸也挂不住了,

他拽了拽我的胳膊,压着火气说:“俞静!你怎么回事!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干嘛把气氛搞得这么僵!”“我在好好说。”我看着他,“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和我的决定。

觉得气氛僵的,不是我,是你们。”“什么你的我的!我们是夫妻!夫妻就应该一体同心!

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高博文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好一个一体同心。”我点了点头,

“那这样吧,你的工资卡,从今天开始交给我保管。你的公积金,我们想办法提出来。

你再去找你的朋友同事借一圈,我们凑个首付,给菲菲买套房,房本写我们的名字,

借给他们住。这样够一体同心了吗?”高博文噎住了。让他出钱?那比要了他的命还难。

他的钱,是要留着孝敬他爸妈,帮衬他妹妹,支撑他整个家族的。我的钱,

才是可以被随意支配和牺牲的。“你……你这是强词夺理!”他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

“你看,”我摊了摊手,转向张翠兰,“妈,不是我不愿意。是高博文不愿意‘一体同心’。

”张翠兰的哭声停了。她也知道,让她儿子大出血,根本不可能。一直没说话的准赘婿周凯,

这时候终于开口了。他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对着我,满脸堆笑:“嫂子,嫂子你别生气。

妈和菲菲也是心直口快。这事儿,我知道让你为难了。我自罚一杯,给嫂子赔个不是。

”说完,一仰头,把一杯白酒都干了。他放下酒杯,脸有点红,接着说:“嫂子,

其实我们也不是说非要让你卖房子。就是想着,能不能……能不能把房子先过户给我们,

我们拿去银行做个抵押贷款?贷出来的钱,我们自己还。你看这样行不行?”这话一出,

张翠兰和高菲菲的眼睛又亮了。曲线救国。我看着周凯,这男人,看起来老实巴交,

心眼比谁都多。卖房子,是直接夺取。过户再抵押,是温水煮青蛙。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过户?”我笑了,“周凯,你知道房产过户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这套房子在法律上,

就跟我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们拿去抵押,还不上贷款,银行会收走房子。到时候,

我房财两空。”“不会的不会的!”周凯连忙摆手,“我肯定能还上!我发誓!

”“你的誓言,在银行看来,一文不值。在法律面前,也一文不值。”我收起笑容,

语气冷了下来,“而且,我还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什么问题?”“你,”我指着他,

“一个即将和我小姨子结婚的男人。你们俩的婚房,不找你的父母,不靠你自己的努力,

不想着我们一起凑首付,却把主意打到我一个外姓嫂子的婚前财产上。”我的声音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问。“周凯,你觉得,你配吗?”3.他们所谓的“大局”周凯的脸,

瞬间从红色变成了白色,再从白色变成了青色。“我……”他张口结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高菲菲尖叫着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俞静!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侮辱人!

”“侮辱?”**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只是在问一个事实。

他想白拿我百万资产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是侮辱我?轮到他,说一句‘不配’就是侮辱了?

你们家的双重标准,玩得真熟练。”“你!你就是看不起我们家!看不起我哥!

”高菲菲开始给我扣帽子。这是他们的惯用伎俩了。一旦道理说不过,

就开始进行人身攻击和道德绑架。高博文的脸色铁青,他觉得我在这么多人面前,

尤其是在他妹夫面前,下了他的面子。“够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碗筷都跟着跳了一下,

“俞静,你闹够了没有!一家人吃顿饭,你非要弄得大家不欢而散吗?”“是谁在闹?

”我冷冷地看着他,“提出这个荒谬要求的人,不是我。想把我当傻子一样算计的人,

也不是我。高博文,从头到尾,我只是在维护我自己的正当权益。在你眼里,这就叫‘闹’?

”“什么权益不权益的!一家人,讲那么多道理干什么!讲的是感情!”他振振有词。

“好啊。”我点点头,“那我们来讲感情。你爱我吗,高博文?”他愣住了,

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当着他全家人的面。“我……我当然爱你。”他含糊地回答。

“爱我,就要算计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爱我,就要逼着我卖掉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所,

去给**妹的脸面贴金?爱我,就要在我被你全家人围攻的时候,站在他们的立场上,

指责我在‘闹’?”我每问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所谓的感情吗?

如果是,那对不起,你的感情太贵了,我要不起。”我说完,站了起来。这顿饭,

我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了。“我吃饱了,你们慢用。”我拿起我的包,准备走人。“站住!

”张翠兰也站了起来,挡在我面前,一改刚才的哭闹,脸上满是狠厉,

“今天这事儿不说明白,你别想走!”“你想怎么说明白?”我平静地看着她。“这房子,

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她摆出了一家之主的架势,“你是我们高家的儿媳妇,

就得听我们高家的!不然,就给我滚出高家!”“妈!”高博文急了,想去拉她。

张翠兰一把甩开他:“你给我闭嘴!没用的东西!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住!”然后,她指着我,

一字一顿地说:“俞静,我给你撂句实话。今天你要是点了这个头,我们还认你这个儿媳妇。

你要是还这么不知好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不客气?”我笑了,“我很好奇,

你们想怎么个不客气法?”高菲菲在一旁煽风点火:“嫂子,你可想清楚了。

我哥现在是单位的科长,前途一片光明。你要是惹恼了我们全家,我们天天去他单位闹,

去你教瑜伽的地方闹,看到时候谁的损失大!”这已经是**裸的威胁了。

我看着眼前这一家子人,他们的嘴脸,贪婪、自私、愚蠢,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们以为,

拿捏住了高博文,就拿捏住了我。他们以为,用这种撒泼耍赖的方式,就能逼我妥协。

他们永远不会明白,对于一个习惯了用0和1思考问题的人来说,

这种低级的感情绑架和威胁,是多么的可笑。我掏出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按下了录音键。

然后,我重新看向张翠兰。“妈,麻烦您,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就是‘这房子,

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还有后面威胁要去我们单位闹的那几句。”张翠兰愣住了,

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啊。”我催促她,“你们不是要‘不客气’吗?

我给你们机会。把你们所有的威胁,所有的要求,都对着我的手机,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这样,以后万一闹上法庭,也是个凭证。”“法庭?”这俩字,像是一盆冷水,

瞬间浇灭了他们嚣张的气焰。他们可以耍横,可以撒泼,但他们骨子里,

是畏惧法律这种代表着绝对权威的东西的。“你……你个小**!你还敢录音!

”张翠兰气得浑身发抖。“我为什么不敢?”我举着手机,对准她,“你们敢做,我就敢录。

怎么,怕了?”高博文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俞静!你疯了!快删掉!

”我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手,眼神冰冷。“高博文,我劝你别碰我。今天这顿饭,

已经让我对你很失望了。你要是再敢动我一下,我们之间,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他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4.“安静”的副业那场不欢而散的家宴后,

家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冷战。高博文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们俩一天也说不上一句话。

他试图跟我沟通过几次。核心思想就一个:让我服个软,给他妈道个歉,

房子的事可以“从长计议”。“老婆,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呢?我在中间真的很难做。

”他一脸疲惫地坐在我对面。“需要我理解你什么?”我问,

“理解你默许你的家人算计我的财产?还是理解你在我被围攻的时候,选择袖手旁观,

甚至倒打一耙?”“那是我妈!我妹妹!我能怎么办?我跟她们断绝关系吗?

”他拔高了声音。“我没让你断绝关系。我只是让你在她们提出无理要求的时候,

明确地站在我这边,告诉她们‘不行’。很难吗?”他沉默了。对他来说,就是很难。

拒绝我,他只需要承受我一个人的失望。拒绝他的家人,

他要承受的是整个家族的唾骂和压力。他那个所谓的“孝子”人设,就会崩塌。这道选择题,

他从一开始,就选好了答案。看他无话可说,我站起身:“没什么好谈的了。

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找我。”那之后,他没再找我谈。但高家人,并没有善罢甘休。

他们开始了第二轮攻势——骚扰。张翠兰一天给我打十几个电话,

接起来就是哭天抢地地咒骂,骂我是白眼狼,是扫把星,不得好死。高菲菲更直接,

她加了我所有学员的微信,在朋友圈里指名道姓地骂我,说我虐待婆婆,不敬长辈,

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的瑜伽馆,也开始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骚扰电话。

高博文对此的解释是:“我妈就是那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菲菲还小,不懂事,

我回头说说她。”他永远都在“回头说说”。我没再跟他争辩,也没去跟张翠兰对骂,

更没有在学员群里去解释什么。没意义。对付疯狗,你跟它对叫,只会拉低自己的层次。

你要做的,是找到打狗棒,一棒子把它打死。那天晚上,我把高博文打发回他父母家,

理由是“妈心情不好,你回去多陪陪她”。他如蒙大赦,立刻就走了。偌大的房间里,

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拉上窗帘,煮了一杯咖啡。然后,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

那是一台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轻薄本,跟我瑜伽教练的身份很搭。开机后,

我没有进入熟悉的Wdows界面,而是通过一个特殊的指令,

进入了一个纯黑色的、只有代码流动的操作界面。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冰冷,

没有一丝感情。这才是我的主场。瑜伽,是让我的身体和精神保持平静。而代码,

是让我掌控这个喧嚣世界的工具。我,俞静,瑜伽教练。另一个身份,是K。

一个在地下网络世界里,小有名气的数据猎人。只要价格合适,

我可以拿到任何你想要的信息。当然,我有我的原则。

我从不碰触国家安全和公共利益的红线。我接的单子,

大多是帮一些被PUA、被家暴、被网络暴力的人,搜集证据,让她们有能力保护自己。

算是,一种现代的侠客。而现在,我要为我自己,当一次侠客了。我泡在代码的海洋里,

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像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交响乐。高家人的信息,对我来说,

几乎是透明的。我不需要费太大力气,就黑进了他们的手机、电脑、银行账户,

甚至是一些他们自己都忘记了的社交平台小号。海量的数据,像是溪流一样,汇入我的硬盘。

我需要做的,就是把这些杂乱无章的数据,进行清洗、分类、整理。然后,

找到那根最有效的打狗棒。第一个浮出水面的,是张翠兰。她每天哭穷,说自己没一分钱,

全靠儿子养。但她的银行流水显示,她每个月都有一笔固定的、两千块的钱,

会转入一个陌生的账户。我顺着那个账户摸下去,发现那是一个线上奇牌室的账号。原来,

我这位天天喊着命苦的婆婆,背地里,是个不折不扣的赌徒。高博文每个月给她三千生活费,

她两千都拿去输掉了。这也就解释了,她为什么那么迫切地想搞到一大笔钱。第二个,

是高菲菲。她在我面前,永远是一副“我弱我有理”的姿态。

嘴上说着自己和周凯多么不容易,攒钱多么辛苦。但她的消费记录,却精彩纷呈。

最新款的手机,名牌包包,高档护肤品,一样不落。她根本没什么正经工作,

这些钱是哪儿来的?答案很快揭晓。是高博文每个月背着我,偷偷转给她的。美其名曰,

“哥哥给妹妹的零花钱”。一个月五千。呵呵,真是个好哥哥。而最让我觉得恶心的,

是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准赘婿,周凯。他的问题,最大。

5.老实人的“生意经”周凯的表面资料,非常干净。普通家庭,普通大学,普通工作,

每个月拿着七八千的死工资。这样的人,怎么敢夸下海口,

说自己能还得上抵押房产的百万贷款?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加大了对他的渗透力度。

我没有直接去攻击他所在公司的防火墙,那样动静太大。我选择从他的个人社交圈入手。

我用一个伪造的身份,混进了他的一个同乡微信群,一个他经常玩的游戏公会。在这些地方,

人往往会最放松警惕。通过几天的潜伏和社交工程学分析,

我锁定了他几个关系最好的哥们儿。然后,我用“撞库”的方式,

成功登录了他其中一个哥们儿的**空间。在那个加密的相册里,

我看到了几张不得了的照片。照片上,周凯和几个男人,在一个看起来像是仓库的地方,

围着一堆电脑。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曲线。不是股票,也不是什么正规的期货。

那界面,我太熟悉了。是一个境外的、非法的线上菠菜平台的后台。周凯,

根本不是什么老实巴(参数过滤),他是一个线上堵伯平台的小**。他的工作,

就是拉人头,诱导别人在他的链接下注册、充值、堵伯。他拿的,

是别人血本无归的“提成”。这是一条黑色的产业链。我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深挖下去。

我发现,周凯不仅是个**,他自己也赌。而且,输了不少钱。他的各个网贷平台上的欠款,

加起来,已经超过了三十万。他之所以这么急着想搞到房子,根本不是为了结婚。

他是想拿房子去抵押,套一笔钱出来,填上他自己堵伯和网贷的窟窿!

如果我真的把房子过户给了他,等待我的,就是银行的催收通知。而高菲菲,对此一无所知。

她还沉浸在周凯给她编织的“潜力股”和“为了我们的未来”的爱情幻想里。愚蠢,又可悲。

至于我的好丈夫,高博文。他的秘密,更让我觉得讽刺。

他一直在我面前扮演一个努力工作、积极上进的好男人形象。他对单位里的事情,

总是报喜不报忧。他说自己是科长,前途无量。但实际上呢?

我黑进了他们单位的内部通讯系统。我发现,他这个科长,只是个副的,

而且还是不占编制的。最近单位有一个转正提拔的名额,本来他是最有希望的。

但他为了给他爸在老家治病(其实只是普通的关节炎),动用了一些不合规矩的手段,

找人开了假发票,想多报销一点。这事,被人捅到了领导那里。现在,他的转正名额,

基本已经泡汤了。他不仅没有告诉我,还在他家人面前,继续吹嘘自己多有本事,

多受领导器重。他活在一个自己编织的、虚假的强大外壳里。而他要求我卖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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