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有人敲我床板
作者:燃向精英
主角:徐浩苏晴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7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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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文学作品《深夜有人敲我床板》,是燃向精英的代表之作。主人公徐浩苏晴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徐浩的表情变得严肃,“确实有缝隙。但可能是建筑结构的一部分,不一定能打开。”“我想打开看看。”我说。徐浩犹豫了一下,“……

章节预览

1.第一次声响凌晨三点十七分,我被床板下的敲击声惊醒。咚、咚、咚。三下,

间隔均匀,像有人在用指关节轻叩木板的另一端。声音很轻,

但在这死寂的夜里清晰得令人心悸。我屏住呼吸,整个人僵硬地躺在床上,

连手指都不敢动一下。耳朵极力捕捉着房间里的每一个细微声响——空调微弱的运转声,

窗外偶尔掠过的车声,还有我自己猛烈的心跳。咚咚咚。又是三下。这次更清晰了,

仿佛就在我脊背正下方。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打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了卧室。房间不大,摆设简单:一张双人床,一个衣柜,

一张梳妆台,还有一扇通向小阳台的落地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外面城市的夜光。

我蹲下身,颤抖着掀起床单。床下空荡荡的,除了几个收纳箱和一层薄灰,什么都没有。

“幻觉,一定是幻觉。”我喃喃自语,试图说服自己,“连续加班太累了,睡眠不足导致的。

”但理智告诉我,刚才那声音太真实了。我站起身,环顾四周。房间的门锁着,

窗户也从里面锁好。这栋公寓楼有二十多年历史了,隔音效果不好,

楼上楼下经常传来各种杂音。也许是邻居家传来的?或者是水管的声音?

给自己找了几个合理的解释后,我重新躺回床上,关了灯。黑暗再次笼罩房间。

我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明天还要早起,上午有个重要会议,

下午要见客户...咚。一声。比之前的都轻,但在这寂静中格外清晰。我浑身一颤,

猛地翻身坐起,打开灯。这次我没有立刻查看床下,而是坐在床边,

盯着床脚与地板之间的空隙,等待着。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最后,

我太累了,眼皮开始打架。我关了灯,躺下,强迫自己闭上眼睛。那个晚上,

敲击声没有再出现。2.日常的裂痕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公司。

昨晚的敲击声让我后半夜几乎没睡,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林晚,

你脸色很差,没事吧?”同事小雅端着咖啡从我桌边经过时问道。我摇摇头,“没事,

就是没睡好。”中午,闺蜜苏晴约我一起吃饭。我们在一家日式简餐店坐下,点了两份套餐。

“你怎么了?看起来像被鬼追了一夜。”苏晴开玩笑地说,一边往嘴里塞了一块炸鸡。

我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我昨晚听见奇怪的声音。”“什么声音?老鼠?

”“不是...是敲击声,好像是从我床板下面传来的。”苏晴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你确定?会不会是隔壁传来的?你那个邻居不是一直很古怪吗?

”我住的公寓是一梯两户的户型,对门住着一个独居的中年男人,姓周。我搬来三个月,

只见过他几次。他总是低着头匆匆走过,从不打招呼。有一次我不小心把快递放在他家门口,

他连门都没开,直接把东西扔到了走廊中间。“可能吧。”我啜了一口味噌汤,

“也可能是我幻听了,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你那个幽闭恐惧症最近怎么样?

”苏晴关切地问,“还在吃药吗?”我点点头,“每天晚上半片,医生说至少还要吃三个月。

”我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起因是三年前经历的一场电梯事故。

被困在电梯里的四十五分钟改变了我对封闭空间的感知,从那以后,

我开始害怕狭小黑暗的环境,需要靠药物才能正常生活。“说到药,你昨晚吃药了吗?

”苏晴问。“吃了啊,睡前吃的。”“那就奇怪了...”苏晴若有所思,

“按理说那药有助眠效果,你不应该那么容易醒才对。”我耸耸肩,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下午的工作很忙碌,我几乎没时间想昨晚的事。直到下班后,男友徐浩来接我。

“听说你昨晚没睡好?”徐浩一边开车一边问。他和苏晴在同一家公司工作,

想必是苏晴告诉他的。我点点头,“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徐浩皱起眉头,“什么声音?

”我简单描述了一下,刻意轻描淡写,不想让他担心。徐浩沉默了一会儿,“今晚我陪你吧,

正好明天我休息。”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徐浩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交往两年了。

他温柔体贴,工作稳定,是我在这个城市最大的依靠。回到公寓楼下时,天已经黑了。

我抬头看向自己住的那一层,窗户黑漆漆的,像一只空洞的眼睛。“怎么了?

”徐浩注意到我的停顿。“没什么。”我摇摇头,快步走进大楼。电梯里,当门缓缓合上时,

熟悉的窒息感又开始蔓延。我深吸一口气,握住徐浩的手。他轻轻回握,

给我一个安慰的微笑。电梯在七楼停下,门开了。走廊的声控灯似乎坏了,

只有尽头窗户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照明。我摸索着找到钥匙,打开门。

房间和我早上离开时一样,整洁却冰冷。“我先去做饭。”徐浩放下包,走向厨房。

我换了拖鞋,走进卧室。白天的阳光让这个房间看起来普通而安全,但当我看向那张床时,

昨晚的记忆又涌了上来。我蹲下,再次检查床底。还是那几个收纳箱,一层薄灰,

什么都没有。“别看了。”徐浩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我检查过了,房间里没有异常。

可能就是水管或者建筑结构的声音,老房子都这样。”我点点头,站起身。晚饭后,

我们一起看了部电影。徐浩住下来,他的存在让我感到安心。晚上,他抱着我,

很快就睡着了。我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也渐渐进入了梦乡。凌晨两点四十一分。

咚、咚、咚。三下敲击声。我猛地睁开眼睛,心脏狂跳。徐浩还在我身边熟睡,

发出轻微的鼾声。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咚咚咚。又是三下。这一次,

我清楚地感觉到震动从床板传来,透过我的脊背,传遍全身。“徐浩。”我推了推他,

“醒醒,你听见了吗?”徐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什么?”“敲击声,从床下传来的。

”徐浩清醒过来,坐起身。我们两人一起盯着床下。几分钟过去了,一片寂静。

“是不是做梦了?”徐浩轻声问。“不可能,我真的听到了,你也应该能听到才对。

”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徐浩下床,打开灯,再次检查床底。

他甚至把收纳箱都拖了出来,打开检查。“什么都没有。”他说,“你看,

会不会是空调外机的声音?或者是楼上...”他的话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凌晨三点,

会是谁?3.深夜访客徐浩和我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疑。敲门声又响起了,

这次更加急促。“我去看看。”徐浩穿上外套,走向门口。我紧随其后,心里莫名地紧张。

透过猫眼,徐浩向外看了看,然后松了口气,打开门。门外站着我的邻居,周先生。

他穿着皱巴巴的睡衣,头发凌乱,眼神却异常锐利。“周先生?”我惊讶地问,“这么晚了,

有什么事吗?”他的目光越过徐浩,直接落在我身上,“林**,

你们家半夜为什么一直有敲击声?”我愣住了,“敲击声?”“对,从你的卧室方向传来的,

每隔一段时间就有规律的敲击声,已经连续两晚了。”周先生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我睡眠很浅,你们能不能注意一点?”我看向徐浩,他的表情变得凝重。“周先生,

我们也听到了敲击声,”徐浩说,“但不是在敲什么,而是从林晚的床下传来的。

我们正在找原因。”周先生皱起眉头,似乎不相信,“床下?怎么可能?”“是真的,

”我插话道,“我们也觉得很奇怪。”周先生沉默了一会儿,“需要我帮忙看看吗?

我对这栋楼的结构比较了解,住了快十年了。”我和徐浩交换了一个眼神,点点头。

周先生跟着我们走进卧室。他仔细检查了床和周围的地板,又敲了敲墙壁。

“这栋楼是老式砖混结构,”他解释道,“有时候热胀冷缩或者地基轻微沉降,

都会产生奇怪的声响。”“但那个声音很有规律,”我说,“就像有人在故意敲击。

”周先生蹲下身,用手电筒照着床底的地板,“这里有个老式的通风口,很早以前就封上了。

也许是管道的声音。”他指给我看床底靠近墙角的地方,确实有一块颜色稍浅的方形痕迹。

“以前每层楼都有通风管道相连,后来改造时封上了,但管道还在墙里。”周先生站起身,

“可能是老鼠在管道里跑动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敲击。”这个解释听起来很合理。

我松了口气,同时又为自己的大惊小怪感到尴尬。“抱歉打扰您休息了,周先生。”徐浩说。

周先生摆摆手,“没事,弄清楚就好。不过如果再有声音,你们可以录下来,

我认识一个懂建筑的朋友,可以请他看看。”送走周先生后,我和徐浩回到床上。

徐浩搂着我,轻声说:“看吧,有合理的解释。明天我去买点驱鼠药,放在通风口附近。

”我点点头,感到一阵疲惫。也许真的是老鼠,或者是水管,或者建筑结构的声音。

周先生的解释让我安心不少。但当我闭上眼睛时,

一个问题突然浮现在脑海:如果真的是老鼠或管道的声音,

为什么周先生会说是“有规律的敲击声”?老鼠跑动会有规律吗?

4.逐渐逼近接下来的几天相对平静。徐浩买了驱鼠药和声波驱鼠器放在床下,

敲击声暂时消失了。我逐渐放松了警惕,睡眠质量也有所改善。周五晚上,

苏晴约我出去吃饭,庆祝她升职。我们去了市中心一家新开的餐厅。“说起来,

你那边最近安静了吗?”苏晴一边切牛排一边问。“嗯,徐浩放了驱鼠药,好像有效。

”苏晴点点头,但表情若有所思,“林晚,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什么事?

”她犹豫了一下,“关于徐浩的。前天我加班到很晚,离开公司时,

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在街对面的咖啡厅。”我手中的叉子停了下来,

“可能是同事或者客户吧。”“看起来不太像,”苏晴小心翼翼地说,“他们坐得很近,

而且...那个女人我见过,是徐浩的前女友。”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前女友?”“对,

叫陈薇。他们分手后,她去了外地,没想到又回来了。”苏晴握住我的手,

“也许是我多心了,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我勉强笑了笑,“谢谢告诉我,

我会找机会问他的。”但那顿饭的后半段,我食不知味。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苏晴的话。

徐浩从未隐瞒过他有过前女友,但他说那是大学时期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回到公寓,

徐浩还没回来。他发信息说公司临时有事,要晚点回来。我洗了澡,独自坐在客厅看电视,

心思却完全不在节目上。九点左右,我听到门外有动静,以为是徐浩回来了,

但脚步声却在对门停下——是周先生回家了。我忽然想起什么,站起身,打开门。

周先生正要进门,听到声音转过身。“周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说,

“关于前几天晚上的敲击声,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周先生点点头,“请说。

”“您说您听到了有规律的敲击声,能具体描述一下吗?比如节奏,

强度...”周先生思考了一下,“通常是三下一组,间隔均匀,强度中等。第一次听到时,

我还以为是你在修什么东西。”“但那个时间点...”“是的,所以第二次听到时,

我才觉得奇怪,过来问问。”周先生停顿了一下,“林**,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您请说。”“这种老式公寓,有时候会有一些...奇怪的传言。”周先生压低声音,

“我听说,七楼以前发生过一些事。”我感到一阵寒意,“什么事?”“大概十年前,

七楼住着一对母女。女儿有精神问题,母亲常年把她锁在家里。有一天,女儿突然消失了,

母亲说她跑掉了,但邻居们都说...”“说什么?”周先生看了看四周,声音更低了,

“说母亲把女儿...处理掉了。就在那个房间里。”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哪个房间?

”周先生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就是你现在的卧室。那件事之后,房东彻底翻修过,

但有些老人说,那个女孩的怨气还在。”我感到一阵眩晕,扶住了门框。“抱歉,

我不该说这些。”周先生连忙说,“可能是我想多了。你早点休息吧。”他关上了门,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走廊里。我回到房间,锁好门,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我的卧室?

那个女孩?不,这太荒谬了。周先生说的可能只是个都市传说,老房子总有这种恐怖故事。

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我起身走进卧室,打开所有的灯,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

墙壁是新刷的,地板也是新铺的,没有任何陈旧的痕迹。床头柜上,

我和徐浩的合影在灯光下微笑着。我拿起相框,轻轻擦拭。徐浩,你现在在哪里?

和谁在一起?凌晨十二点,徐浩还没回来。我给他发了几条信息,没有回复。打电话,关机。

我开始感到不安。不是因为他可能和前女友在一起,而是因为一种莫名的恐惧正在心中蔓延。

我吃了药,躺在床上,试图入睡。凌晨一点,我被开门声惊醒。徐浩回来了,

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抱歉,手机没电了。”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公司聚餐,喝了点酒。

”我没有问他前女友的事,只是点点头,“快去洗澡吧。”徐浩去洗澡时,

我注意到他的外套口袋里露出一角纸张。我犹豫了一下,抽出来看。是一张咖啡厅的收据,

时间显示是今晚七点,地点正是苏晴说的那家咖啡厅,消费两人份。我的心脏沉了下去。

徐浩洗完澡出来时,我已经把收据放回原处,假装睡着了。他轻轻上床,

很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外面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

在天花板上投下一道苍白的光带。就在我几乎要睡着时,敲击声又出现了。咚、咚、咚。

这次不是从床下,而是从墙壁里。5.墙中秘密我猛地坐起身,心脏狂跳。

徐浩在旁边熟睡,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声音。咚、咚、咚。声音再次传来,

清晰地从左侧墙壁内部传出。那面墙后面是走廊,再过去是邻居周先生的家。我屏住呼吸,

轻轻下床,走到墙边,把耳朵贴在墙纸上。一片寂静。几秒钟后,敲击声又响了,这次更轻,

仿佛在回应我的靠近。我的脑海中闪过周先生说的故事——消失的女孩,

被“处理掉”的女儿。如果那是真的,如果她的遗骸还在墙里...不,这太疯狂了。

我摇摇头,试图赶走这些荒唐的想法。但敲击声确实存在,而且来自墙壁内部。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仔细检查墙壁。墙纸是浅米色的条纹图案,看起来很新,

边缘贴合得很完美。我沿着墙壁慢慢移动,用手轻轻敲击不同位置,听回声。

大部分地方听起来都很实心,但当我敲到靠近床头柜的位置时,声音突然变得空洞。

我停下动作,再次敲击那个位置。没错,声音明显不同,后面应该是空心的。我试着推了推,

墙壁纹丝不动。但当我向下按压时,感觉到墙纸下面似乎有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缝隙。

我沿着缝隙摸索,发现了一个大约半米高的长方形轮廓,像是一个隐藏的检修口或者储物格。

“林晚?”徐浩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我吓了一跳,手机掉在地上。“你在干什么?

”徐浩打开床头灯,眯着眼睛看着我。“墙...墙壁里有声音,”我捡起手机,声音颤抖,

“而且这里有个隐藏的开口。”徐浩走过来,仔细查看我指的位置。“你确定?

我怎么看不出来?”我拉着他的手,让他摸那条缝隙。“感觉到了吗?

”徐浩的表情变得严肃,“确实有缝隙。但可能是建筑结构的一部分,不一定能打开。

”“我想打开看看。”我说。徐浩犹豫了一下,“现在太晚了,明天吧。

而且我们不确定里面有什么,万一是电线或者管道,可能会有危险。”我知道他说得有道理,

但内心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徐浩,

周先生告诉我一件事...”我把周先生说的故事告诉了他。徐浩听完后皱起眉头,

“这种老房子的恐怖故事到处都是,别太当真。”“但敲击声确实存在,

而且是从墙壁里传来的。”我坚持道。徐浩叹了口气,“明天,我答应你,

明天我们一起检查。现在先睡觉,好吗?”我点点头,回到床上。但那一夜,

我几乎没有合眼。每一次微小的声音都让我惊醒,而墙壁里的敲击声再也没有出现。

第二天是周六,徐浩遵守承诺,找了工具来检查墙壁。

我们用美工刀小心地沿着缝隙切割墙纸,果然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检修口。

徐浩用螺丝刀撬开边缘,整个面板松动了。里面是一个大约半米见方的空间,漆黑一片,

散发出一股霉味和灰尘的气息。徐浩用手电筒照进去,“看起来是以前预留的管道检修口,

后来封上了。里面有些旧管子和电线,没有其他东西。”我凑过去看,确实如他所说,

只有积满灰尘的管线和一些蜘蛛网。“没有...没有别的东西?”我问,

既感到失望又松了一口气。“没有。”徐浩肯定地说,“你看,

可能只是管道热胀冷缩的声音。晚上温度变化,金属管道收缩,就会发出敲击声。

”这个解释听起来合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如果只是管道声音,为什么会有规律?

为什么时有时无?徐浩重新封上了检修口,用胶带暂时固定。“周一我找人来重新封好,

再做个隔音处理。”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下午,苏晴突然来访,

带了一盒点心和一瓶红酒。“听说你们最近被奇怪的声音困扰,我来看看。”她笑着说。

徐浩去厨房准备饮料时,苏晴拉着我小声说:“我查了一下周先生的背景,

你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吗?”“什么?”“建筑工程师,专门负责旧楼改造的。

”苏晴压低声音,“而且,他工作的公司十年前负责过这栋楼的翻修工程。”我愣住了,

“你是说...”“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觉得很巧合。”苏晴说,“而且,

我查了当年的新闻,确实有一个女孩在这栋楼失踪,但不是在七楼,而是在五楼。

后来找到了,她只是离家出走。”我松了口气,“所以周先生的故事是编的?

”“至少不全是事实。”苏晴说,“他为什么要对你撒谎?”这个问题让我不寒而栗。

徐浩端着饮料回来,我们的谈话中断了。但苏晴提供的信息在我脑海中盘旋。

周先生为什么编造恐怖故事吓我?他有什么目的?那天晚上,苏晴留下来吃晚饭。席间,

徐浩接到一个电话,走到阳台去接。透过玻璃门,我看到他表情严肃,似乎在争论什么。

“可能是工作上的事。”苏晴注意到我的目光,轻声说。但我注意到,徐浩接电话时,

下意识地瞥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晚饭后,苏晴离开了。徐浩说公司有急事,

需要去处理一下。“周末晚上还要去公司?”我问。“系统出了点问题,我是负责人,

必须去看看。”徐浩吻了吻我的额头,“我会尽快回来。”他离开后,

公寓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寂静像厚重的毯子一样压下来,让我感到窒息。我打开电视,

让声音充满房间,但心思完全不在节目上。九点左右,门铃响了。我透过猫眼看去,

是周先生。我犹豫了一下,打开门,但没取下安全链。“周先生,有事吗?”“林**,

我想为昨晚说的话道歉。”周先生说,“我不该告诉你那个故事,可能吓到你了。

”“没关系。”我说,心里却在想苏晴的调查结果。周先生递过来一个小盒子,

“这是我自制的香薰蜡烛,有助于安神。算是赔礼。”我接过盒子,“谢谢。

”“另外...”周先生犹豫了一下,“我想提醒你,这栋楼的电路系统比较老旧,

晚上尽量不要同时使用太多电器,特别是大功率的。”我点点头,“好的,谢谢提醒。

”周先生离开后,我关上门,看着手中的香薰蜡烛。盒子很精致,

标签是手写的:“安神薰衣草蜡烛”。不知为何,我没有点燃它,而是放在了餐桌上。

凌晨一点,徐浩还没回来。我给他打电话,又一次转到了语音信箱。我独自躺在床上,

无法入睡。窗外的月光很亮,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天花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就在我数到第一千只羊时,敲击声又出现了。但这次不是从床下,也不是从墙壁,

而是从天花板。咚、咚、咚。均匀的三下,从正上方传来。我住的是顶楼,上面只有天台。

谁会半夜在天台上敲击我的天花板?6.天台上的影子我躺在床上,全身僵硬,

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月光在天花板上投下晃动的树影,随着夜风轻轻摇曳。咚、咚、咚。

敲击声再次传来,这次更清晰,仿佛就在我头顶正上方。我慢慢坐起身,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顶楼只有我这一户,上面就是天台。谁会半夜在上面?维修工?小偷?

还是...周先生的故事又浮现在脑海。那个消失的女孩,她的怨气...不,我要理智。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下床,走到窗边。我的卧室窗户正对着大楼背面,看不到天台的情况。

要看到天台,必须去客厅的窗户。我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客厅一片漆黑。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家具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我小心地避开这些影子,

仿佛它们是有生命的。走到落地窗前,我轻轻拉开窗帘一角,向上看去。

天台边缘的矮墙在月光下显出一道暗淡的轮廓。起初,我什么也没看到,

只有空旷的天台和夜空。但当我准备放弃时,一个影子动了一下。在天台远端,

靠近水箱的位置,有一个模糊的人影。他(还是她?)背对着我,似乎在低头做什么。

我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人影。月光不够亮,我看不清细节,

只能辨认出一个大概的轮廓——中等身高,偏瘦,穿着深色衣服。那个人影突然转过身,

仿佛感觉到了我的注视。虽然距离很远,光线昏暗,但我能感觉到他(她)的目光穿透黑暗,

与我对视。我猛地后退一步,拉上窗帘,心脏狂跳不止。是谁?徐浩?周先生?

还是完全陌生的人?我抓起手机,想打给徐浩,但手指在拨号键上停住了。

如果那个人是徐浩,他为什么在天台?如果不是,我现在打电话会暴露自己的位置吗?

犹豫了几秒钟,我决定先打给物业值班室。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你好,这里是物业,

有什么可以帮忙?”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传来。“我是7楼702的林晚,天台上有人,

就在我家正上方。”我压低声音说。“什么?现在?”对方清醒了一些,“你确定吗?

这么晚了...”“我确定,我看到人影了。”“好的,我马上叫保安上去看看。你锁好门,

不要出去。”挂断电话后,我躲在窗帘后面,小心地观察天台。那个人影还在那里,

但现在似乎在移动,向天台入口方向走去。几分钟后,两个保安的手电筒光束出现在天台上。

他们四处照射,检查了水箱后面,然后走到我刚才看到人影的位置。一个人影都没有。

保安又检查了十分钟左右,然后离开了。我的手机响了,是物业打来的。“林**,

我们检查过了,天台上没有人。你确定看到了吗?”“我非常确定。”我说,声音有些颤抖。

“可能是光影造成的错觉,或者已经离开了。”保安说,“我们已经锁上了天台门,

你放心吧。如果再有情况,随时联系我们。”挂断电话后,我感到一阵无力。又是这样,

就像床下的敲击声,墙壁里的声音,每次我寻求帮助或证实,一切就会消失不见。

我走回卧室,没有开灯,直接倒在床上。月光依旧明亮,但我现在不敢看天花板。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徐浩发来的信息:“刚处理完,准备回家。你睡了吗?

”我回复:“没有,天台上有人。”徐浩立刻打来电话,“什么情况?你没事吧?

”我把情况简单告诉了他。“我马上回来。”他说,“大概二十分钟。锁好门,

别开给任何人。”等待的二十分钟像二十年一样漫长。每一秒,

我都觉得天花板会再次传来敲击声,或者窗户上会出现一张脸。我打开所有灯,

坐在客厅中央,背靠着墙,这样我可以看到所有入口。终于,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徐浩冲进来,脸色苍白。“你没事吧?”他把我搂进怀里。我点点头,靠在他肩膀上,

感到一阵安心,“保安说没人,但我真的看到了。”“我相信你。”徐浩轻轻拍着我的背,

“这栋楼越来越不对劲了。林晚,也许我们应该考虑搬家。”我抬头看他,“搬家?”“对,

暂时搬出去住,至少等弄清楚这些怪事。”徐浩说,“我有个朋友有空置的公寓,

我们可以先去住几天。”我犹豫了。搬家意味着逃跑,意味着我承认自己被吓倒了。

但另一方面,这个公寓确实让我感到不安。“让我考虑一下。”我说。徐浩点点头,“好吧。

现在先去睡觉,我守着你。”那一夜,徐浩确实没有睡。他坐在卧室的椅子上,直到天亮。

敲击声也没有再出现。第二天是周日,阳光明媚,昨夜的恐惧在日光下显得有些不真实。

徐浩再次提起搬家的事。“我今天就可以联系朋友,明天就能搬过去。”他说。“再等一天。

”我说,“我想再查查一些事情。”徐浩皱起眉头,“查什么?”“周先生,

还有这栋楼的历史。”我坚定地说,“如果真有什么问题,我想知道真相,而不是逃跑。

”徐浩叹了口气,“好吧,但答应我,不要单独行动,不要冒险。”我点点头。

徐浩去超市采购时,我打开了电脑,开始搜索这栋公寓楼的信息。建于1998年,

2005年进行过一次大规模翻修,2015年更换了电梯系统。

居民评价大多是关于隔音差和设备老化的问题,没有特别异常的地方。

我尝试搜索“失踪女孩”“七楼”等关键词,但没有找到相关新闻。苏晴说的是对的,

失踪案发生在五楼,而且女孩后来找到了。那么周先生为什么要编造故事?

我想起苏晴说周先生曾是建筑工程师,参与过这栋楼的翻修。

也许他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但不是关于失踪女孩,而是关于建筑本身。

我决定直接问他。下午,我敲响了周先生的门。过了很久,门才开了一条缝,

周先生露出半张脸。“林**?有事吗?”“周先生,我想问问关于这栋楼的事。

”我直截了当地说,“您说您参与过这里的翻修工程,能告诉我更多细节吗?

”周先生的表情变得警惕,“为什么问这个?”“因为我经历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我想知道这栋楼是否有...结构上的问题。”我没有提他编造的故事。

周先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打开门,“请进吧。”他的公寓布局和我的一样,

但布置得截然不同。家具很少,显得空旷,墙壁是单调的白色,没有任何装饰。

最引人注目的是满墙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建筑和工程类书籍。“请坐。”周先生指了指沙发,

自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你想知道什么?”“这栋楼在翻修时,

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比如墙壁里的空隙,奇怪的管道布局,

或者...”“或者隐藏的空间?”周先生接话道。我点点头。周先生深吸一口气,“是的,

确实有一些非常规的设计。这栋楼最初的设计师有一些...特别的想法。”“什么意思?

”“你知道这栋楼为什么叫‘双子公寓’吗?”周先生问。我摇摇头。我一直只知道地址,

从未注意过公寓的名字。“因为最初的设计是两栋相连的姐妹楼,但预算削减,

只建了这一栋。”周先生解释道,“所以一些设计被修改了,包括通风系统、管道布局。

有些空间被封闭,有些通道被堵死。”“比如我卧室墙壁里的检修口?”我问。

周先生点点头,“那是其中之一。实际上,整栋楼有几个这样的隐藏空间,

原本是设计用来连接两栋楼的维修通道。”我感到一阵寒意,“这些空间是相通的吗?

”“理论上是,但大部分已经被封死了。”周先生说,“不过,如果有足够的知识和工具,

也许还能找到通路。”“你的意思是,可能有人在利用这些通道?”周先生没有直接回答,

“林**,我告诉你那个失踪女孩的故事,其实不是完全编造的。虽然失踪案发生在五楼,

但七楼确实发生过悲剧。”“什么悲剧?”“翻修期间,

一个工人在七楼的夹层里发现了人体遗骸。”周先生压低声音,

“当时为了不影响工程进度和房价,开发商压下了这件事,遗骸被秘密移走,没有报警。

”我惊呆了,“这是真的?”“我亲眼所见。”周先生的表情严肃,“那个工人是我的朋友,

他告诉我后不久就辞职了,离开这个城市前,他把一张照片交给了我。”周先生起身,

从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一张旧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狭窄的夹层空间,角落里有一堆白骨,

旁边散落着一些破布。“天啊...”我捂住嘴。“这就是为什么我告诉你那个故事,

虽然细节不对,但核心是真实的。”周先生说,“林**,我不知道你经历的敲击声是什么,

但我建议你小心。这栋楼有它的秘密,有些可能还未完全埋葬。”我颤抖着接过照片,

仔细查看。遗骸很小,像是一个孩子或青少年。破布看起来像是衣服的碎片,颜色暗淡,

样式古老。“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问。“2005年翻修时发现的,

但遗骸可能在那里几十年了。”周先生说,“当时判断可能是战争时期的流浪者,

或者...更早的住户。”我把照片还给他,“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林**,

如果你再遇到奇怪的事情,可以随时找我。”周先生说,“但我也建议你考虑搬家,

这里不适合神经脆弱的人。”我点点头,离开了周先生的公寓。回到自己房间,

我感到一阵混乱。周先生似乎真诚地想帮助我,但他之前为什么要撒谎?

是为了测试我的反应?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徐浩回来了,带着一大袋日用品。“怎么样?

有什么发现吗?”他问。我把周先生告诉我的事情转述给他,但没有提到遗骸照片。

徐浩的表情变得凝重,“这比我想象的更严重。林晚,我们真的应该搬走。”这次,

我没有反对。“好吧,我们搬家。”7.搬家惊魂周一,徐浩请了假,开始安排搬家事宜。

他联系了朋友,对方同意让我们暂住他的公寓,位于城市另一端的较新小区。

我们决定只带必需品,其他东西可以慢慢搬。打包过程中,我再次检查了卧室的每个角落。

在清理床头柜时,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小小的木雕兔子,只有拇指大小,

藏在抽屉最里面的角落。我不记得自己有这个木雕。它雕刻得很粗糙,像是手工制品,

表面已经被磨得光滑,显然被人把玩过很久。“徐浩,你见过这个吗?”我拿着木雕问他。

徐浩走过来,看了一眼,摇摇头,“没见过。可能是前房客留下的。”我点点头,

但心里觉得不对劲。我搬来时彻底清洁过房间,每个抽屉都清空擦洗过,

不可能遗漏这么明显的东西。除非是后来有人放进去的。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

有人进过我的房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留下了这个木雕。我把它放在桌子上,继续打包。

但我的眼睛不时瞟向那个小木雕,它空洞的眼睛似乎也在回望着我。下午,

徐浩去朋友那里拿钥匙,我独自在公寓继续整理。当我正在厨房打包餐具时,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我看到是苏晴。“你怎么来了?”我打开门。“徐浩说你决定搬家了,我来帮忙。

”苏晴提着两个大箱子走进来,“动作真快,已经打包这么多了。”“只是些必需品。

”我说,“其他的可以慢慢搬。”苏晴帮我打包客厅的物品时,突然说:“林晚,

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什么事?”“关于徐浩的前女友,陈薇。

”苏晴放下手中的书,“我查了一下,她一周前回来了,

而且...她在你们公司附近租了公寓。”我停下手中的动作,“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了她的动态。”苏晴犹豫了一下,“还有,

我昨天看到徐浩和她在一起,在中央公园。”我感到一阵眩晕,“昨天?什么时候?

”“下午三点左右。我当时在附近逛街,正好看到他们坐在长椅上说话。”苏晴握住我的手,

“我不想伤害你,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真相。”我抽出自己的手,走到窗边,

看着下面的街道。徐浩昨天说去超市采购,离开了两小时。他说交通堵塞,

所以花了更长时间。“他们看起来很亲密吗?”我背对着苏晴问。“不,只是正常交谈。

但你知道,前任见面总是...”苏晴没有说完。我转过身,“苏晴,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些?

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的感情生活?”苏晴的表情僵住了,“我只是担心你,林晚。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看到你受伤。”“我知道,谢谢你。”我说,

但心里却生出一丝怀疑。苏晴离开后,我独自坐在半空的客厅里,思考着一切。敲击声,

周先生的故事,墙里的遗骸,徐浩的前女友,

苏晴的警告...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一个混乱的真相,但我看不清全貌。傍晚,徐浩回来了,

带着新公寓的钥匙。“都准备好了,明天搬家公司一早就来。”他说,

“今晚是我们在这里的最后一夜。”我点点头,没有提苏晴说的事。我需要时间思考,

需要证据,而不是猜疑。晚上,我们点了外卖,在纸箱堆中吃晚饭。气氛有些沉闷,

我们都各怀心事。“林晚,”徐浩突然说,“搬过去后,我们好好谈谈,关于未来。

”我抬头看他,“什么意思?”“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需要重新评估。”徐浩认真地说,

“这些怪事让我意识到,生活中有太多不确定性。我想确保我们在一起是因为真心相爱,

而不是因为习惯或恐惧。”他的话让我感到意外,“你认为我们在一起是因为恐惧?”“不,

我不是那个意思。”徐浩握住我的手,“我只是想确认我们的感情经得起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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