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跨时空摸鱼选手”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穿成太监后,发现皇上竟然是个女扮男装的娇软妹子》,讲述的是主角陆骁陆昭宁陆珩之间的故事,精彩内容介绍:下一个知道您秘密的人,会是谁?会用什么方式出现?您永远都不知道。」「而奴才……」……
章节预览
暴君陆珩要杀我。罪名是,我不小心打翻了茶盏,惊扰了他批阅奏折的清净。
我连滚带爬地磕头,却一头撞上他的龙椅,双手下意识撑住,
却按上了一片不该存在的、惊心动魄的柔软。那一瞬间,我脑子里轰然炸响:杀千刀的,
这暴君皇帝,他娘的是个女人!01.龙榻之上的柔软「拖下去,砍了。」冰冷,
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从金銮殿的最高处砸下来,像腊月里的冰雹,砸得我头皮发麻。
我叫沈决,三个月前,我还是个准备毕业论文的历史系高材生,
为了查一份冷门资料熬了个大夜,再睁眼,就成了皇宫里一个叫“小沈子”的倒霉催的净军。
所谓净军,就是刚挨了一刀,还没彻底恢复利索,就被派来干杂活的预备役太监。
而我眼前的这位,就是大朔王朝出了名的暴君,陆珩。据说他十二岁登基,十五岁亲政,
手段狠戾,不近女色,凡是送到他龙床上的美人,第二天都会被横着抬出去。宫里人都说,
陛下他……可能有点隐疾。可有隐疾也就算了,他还喜怒无常,杀人如麻。就在刚刚,
我给他奉茶的时候,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洒了一滴在他的奏折上。就为这一滴水,
他要砍了我的脑袋。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冰凉的金砖硌得我膝盖生疼,但我顾不上,
疯狂地磕头,额头撞得砰砰作响。「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
奴才再也不敢了!」我的哭喊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凄厉。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
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穿着一身玄色龙袍,领口和袖口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盘龙纹样,
衬得他皮肤愈发冷白。墨色的长发用一根玉簪束起,面容俊美得雌雄莫辨,但那双丹凤眼里,
却像是淬着万年不化的寒冰。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那种眼神,不像在看一个人,
更像是在看一只……碍眼的蝼蚁。「吵死了。」他微微蹙眉,声音里透出毫不掩饰的厌烦。
两个膀大腰圆的侍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就要往外拖。我彻底绝望了。
我不想死!我穿过来三个月,连宫门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要因为一滴茶水死在这儿?
求生的本能让我爆发出巨大的力气,我猛地挣脱了侍卫的钳制,
手脚并用地朝龙椅的方向爬过去,想要抱住暴君的大腿,做最后的挣扎。「陛下!
奴才家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我胡言乱语地喊着,因为爬得太急,
脚下被地毯绊了一下,整个人像个滚地葫芦一样,直直地朝着龙椅撞了过去。「砰!」
我的额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龙椅坚硬的扶手上,疼得我眼冒金星。双手为了稳住身形,
下意识地往前乱抓,胡乱地按在了皇帝的……胸口上。完了。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亵渎龙体,这下不是砍头那么简单了,怕是要凌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预想中的雷霆之怒没有降临,
我只感觉到架着我的侍卫身体一僵,整个大殿落针可闻。最诡异的是,我的手心传来的触感。
不是预想中男人坚实硬朗的胸膛,而是……隔着几层衣料,
传来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柔软的、富有弹性的触感。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像是惊雷一样在我脑海中炸开。我下意识地,
又轻轻……按了一下。那触感更清晰了。绝对不是男人该有的!我猛地抬起头,
撞进了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眸里。那双一直以来只有冰冷和漠然的丹凤眼,
此刻正剧烈地收缩着,里面写满了震惊、羞愤,还有一丝……被戳破秘密的恐惧。
他的呼吸乱了,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薄红。为了掩饰,他猛地抬手,
一巴掌狠狠甩在我的脸上!「啪!」清脆的响声响彻大殿。「放肆!」
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的惊怒而变得有些尖锐,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察的颤抖。
我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辣地疼,嘴角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但我的心,却比这巴掌更疼,
不,是更震撼。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膛,看着他紧紧抿住的、泛着粉色的薄唇,
看着他那过于纤细的手腕……一个又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此刻像拼图一样,
在我脑子里飞速拼接起来。不近女色……不是因为有隐疾。
杀掉所有侍寝的妃子……不是因为残暴,而是为了灭口。声音清冷,身形单薄……**。
**靠靠!我吞了口唾沫,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能让整个大朔王朝天翻地覆的秘密。
当今圣上,这位杀人不眨眼的暴君陆珩……他娘的,是个女的!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一种更深层次的、触及真相的战栗。
我死定了。知道这个秘密,我比刚才洒了茶水,死得更彻底一万倍。
02.秘密的试探「还愣着干什么!给朕拖出去!」“陆珩”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那两个侍卫如梦初醒,赶紧再次架住我,
这次的力道比刚才大了十倍,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捏碎。我没有再挣扎。我知道,
挣扎是没用的。现在唯一能让我活命的,不是求饶,而是让她相信,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必须表现得像一个被吓傻了的、愚蠢的、无知的小太监。我故意翻着白眼,
嘴角流下一丝涎水,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被拖着走,
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好软……嘿嘿……神仙姐姐的胸……好软……」
我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龙椅上的那个人听见。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见,
“陆珩”的身体猛地一震,那张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看我的眼神,
从单纯的杀意,多了一丝审视和……不确定。有戏!我心里狂喜,表面上却继续装疯卖傻。
被拖到殿外,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哆嗦。“慢着。”就在我的脚即将踏出殿门的那一刻,
那道清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侍卫停下脚步,将我扔在地上。
我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双绣着金龙的黑色靴子停在了我的面前。“抬起头来。
”我浑身一哆嗦,慢吞吞地抬起头,眼神依旧保持着痴傻的呆滞,嘴角挂着一丝傻笑。
“陆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神情莫测。她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子,
似乎想从我的脸上刮出什么破绽来。「你叫什么名字?」她问,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漠。
「奴才……奴才叫小沈子……」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故意咬字不清。「刚才,你撞到了朕,
嘴里在胡说些什么?」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的压力。来了,送命题来了!我心脏狂跳,
大脑飞速运转。我不能说不记得,那太假了。我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眨了眨眼,
露出一副努力回想的蠢样,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神仙姐姐……奴才刚才好像看到神仙姐姐了……」我指着大殿的房梁,一脸向往,
「穿着彩色的衣服,还会飞……她的胸……好软好软……」我一边说,
一边用手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下,笑得像个二百斤的傻子。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感觉到,
“陆珩”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杀气几乎凝为实质。我知道,
我的生死,就在她下一秒的决定里。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很冷,
像冰凌碎裂。「原来是个傻子。」她直起身,语气里带着一丝松懈,
和一丝……不易察察的自嘲。「李德全。」她唤道。一直站在旁边,
从头到尾大气不敢出的总管太监李德全,立刻小跑着上前:「奴才在。」「这奴才冲撞了朕,
本该处死。但念在他痴傻,上天有好生之德,」她顿了顿,声音变得幽深,
「就罚他去……浣衣局吧。」浣衣局!我心里咯噔一下。皇宫里谁不知道,
浣衣局是比冷宫还可怕的地方。那里的活最重,吃得最差,冬天双手泡在冰水里,
夏天在热气蒸腾的屋子里,不出三年,人就废了。把我弄到那里,不见血地弄死我。
好狠的心。但我知道,我活下来了。「谢……谢陛下不杀之恩……」我趴在地上,一边磕头,
一边继续流着哈喇子傻笑。“陆珩”没再看我一眼,转身回到了大殿深处。那背影,
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仓促。我被李德全像是踢皮球一样,踢给了浣衣局的管事姑姑。
从那一刻起,我的好日子(虽然也没好过)彻底到头了。每天有洗不完的衣服,
搬不完的木盆,挨不完的骂。但我不敢有丝毫懈怠,我依旧扮演着那个痴傻的小沈子,
每天乐呵呵地干活,别人打我骂我,我也只是傻笑。因为我知道,暗处,
一定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必须让她彻底对我放下戒心。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我瘦了整整二十斤,手上长满了冻疮,整个人看起来比刚进宫时还要凄惨。而这一个月,
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位“暴君”皇帝。但我一直在暗中观察。我发现,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陛下的脾气会格外暴躁,处理政务的大殿周围,防卫也会森严数倍。而且,每隔五天,
太医院的张院使就会亲自去给陛下“请平安脉”,但每次都只在殿外隔着帘子问几句话,
从不进内殿。所有的一切,都印证了我的猜想。这天夜里,我洗完最后一大盆床单,
累得腰都直不起来。管事姑姑嫌**活慢,晚饭都没给我留。我饿得眼冒金星,
偷偷溜到御膳房的后门,想找点剩饭剩菜。就在这时,
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总管太监李德全,正提着一个食盒,
行色匆匆地往一个偏僻的宫殿走去。那个方向,不是皇帝的寝宫乾清宫。我心里一动,
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我看到李德全走进了一间荒废已久的“静心阁”,很快又空着手出来,
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才匆匆离开。我屏住呼吸,等他走远,才像只狸猫一样,
悄无声息地溜到静心阁的窗下。窗户里透出昏黄的烛光。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沾了点口水,
捅破了窗户纸,把眼睛凑了上去。只看了一眼,我的呼吸就彻底停滞了。房间里,
那个白天里冷酷无情的“暴君”陆珩,此刻正脱下了厚重的龙袍,
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中衣。她背对着我,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肩头,
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脖颈。她从怀里,缓缓地,解开了一圈又一圈厚厚的缠胸布。
随着那束缚的解开,她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那一声叹息,
带着少女独有的、如兰似麝的娇软。而她胸前那惊人的弧度,在烛光下勾勒出柔美的阴影,
彻底证实了我那个荒谬又惊悚的猜想。我捂住嘴,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就在这时,
她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过头来!四目相对!那双丹凤眼里,
瞬间被无边的惊恐和杀意填满!「谁!」03.结成同盟的投名状「谁在那儿!」
她厉声喝问,声音却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微微发颤。我吓得魂飞魄散,想也没想,转身就跑!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跑!跑得越远越好!被她抓到,我就死定了!
这次绝不可能再靠装疯卖傻蒙混过关!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
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夜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站住!给朕站住!」
身后传来她又急又怒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她竟然追出来了!疯子!
她疯了吗!她现在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头发散着,这副样子要是被巡夜的侍卫看到,
第二天整个皇宫都得翻天!我跑得更快了,恨不得爹妈给我多生两条腿。
但一个多月浣衣局的苦力活早已透支了我的体力,我跑出没多远,就感觉肺里像着了火一样,
脚步也越来越沉。身后那脚步声却越来越近。我万万没想到,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
体力竟然这么好。就在我拐过一个假山时,脚下一软,被一块石头绊倒,
整个人狼狈地摔在了地上。完了。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一阵香风袭来,
一个纤细但充满力量的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一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
则握着一根锋利的簪子,抵在了我的喉咙上。那簪子,正是她之前用来束发的那根玉簪。
「是你?」她看清我的脸,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比之前强烈百倍的杀意。
「沈决……」她一字一顿地念出我的名字,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朕真是小看你了。」我被她压在身下,嘴巴被捂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的身体很轻,但压在我身上,却像是压了一座山。隔着薄薄的衣料,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温热,还有那因为愤怒和紧张而急促起伏的胸膛。
一股淡淡的、像是某种不知名花朵的幽香,萦绕在我的鼻尖。这他妈都什么时候了,
我竟然还有心思注意这些!我的求生欲让我疯狂地挣扎起来。「别动!」她低喝一声,
手里的簪子又往前送了一分。尖锐的刺痛感从我喉咙传来,我瞬间不敢动了。我毫不怀疑,
只要我再乱动一下,这根簪子就会毫不犹豫地刺穿我的喉管。「你都看到了什么?」
她凑近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上,激起我一阵战栗。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像是在耳语,但每一个字都带着致命的危险。我疯狂摇头,眼睛里挤出恐惧的泪水。
「朕再问你一遍,你,都,看,到,了,什,么?」她似乎失去了耐心,手腕微微用力,
我已经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脖子流了下来。血!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我知道,我不能再装傻了。在她面前,我的任何伪装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必须拿出能让她不杀我的筹码!我停止了挣扎,用尽全力,让自己的眼神从恐惧,
变得镇定。我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此刻正倒映着我狼狈的身影。
我抬起手,指了指她的胸口,然后,又指了指我自己的脑袋。最后,我做了一个口型。
——「秘密」。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看懂了。我用眼神告诉她:你的秘密,在我脑子里。
杀了我,秘密或许会以另一种方式暴露。留着我,我或许还有用。这是一个堵伯。
赌她不仅仅是一个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少女,更是一个懂得权衡利弊的帝王。我们对视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我们两人急促的心跳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抵在我喉咙上的簪子,终于,缓缓地松开了一点。「起来。」
她从我身上站起来,声音依旧冰冷,但杀气已经收敛了许多,「跟我来。」
我捂着流血的脖子,从地上一瘸一拐地爬起来,跟在她身后。我们回到了那间偏僻的静心阁。
她关上门,点亮了更多的蜡烛,房间里一下子亮如白昼。她就站在烛光里,
穿着那件单薄的中衣,散着长发,第一次在我面前,展露了一个少女该有的模样。
没有了龙袍和皇冠的加持,她看起来有些单薄,甚至有些……无助。「说吧,你想要什么?」
她开门见山,似乎认定了我是个以此要挟的奸诈小人。「黄金?官位?
还是……你想离开皇宫?」我摇了摇头,喉咙**辣地疼,一开口,
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奴才……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要?」她冷笑一声,
眼神里充满了不信,「这世上,没有不贪心的人。你费尽心机,先是装疯卖傻活下来,
又跟踪朕到这里,难道只是为了跟朕说一句‘什么都不要’?」「奴才只是想活命。」
我低着头,态度谦卑到了极点。「活命?」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知道了朕最大的秘密,你觉得你还能活命吗?」「能。」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眼神坚定,「因为奴才对陛下,还有用。」「哦?」她挑了挑眉,似乎来了点兴趣,
「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太监,能有什么用?」「奴才可以帮陛下。」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帮陛下……对付摄政王。」摄政王,陆骁。当今陛下的亲叔叔,
也是整个大朔王朝权势最滔天的人。陆珩登基时年幼,一直是陆骁在旁“辅佐”。
如今陆珩已经亲政三年,陆骁却丝毫没有归还权力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在朝中安插亲信,
结党营私,隐隐有架空皇帝的势头。这些,都是我这三个月,
从宫里太监宫女的闲聊中听来的。我赌,对她而言,摄zheng王陆骁,
才是她心头最大的那根刺。果然,听到“摄政王”三个字,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凭你?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你拿什么帮朕?用你那三寸不烂之舌吗?」
「就凭奴才知道,摄政王一直在怀疑陛下的身份。」我抛出了我的第一个筹码。
「他不止一次,想试探陛下是否真的‘不近女色’。上个月,他向西域买来的那个舞姬,
献给陛下,名为助兴,实为试探。陛下杀了那个舞姬,正好落入他的圈套,让他更加怀疑。」
「这个月,他又上奏,说陛下已到大婚之年,理应充盈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这更是把陛下逼到了悬崖边上。」我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都是朝堂之上的事情,我一个浣衣局的小太监,本不该知道。而我知道,
就证明了我的“价值”。「你……」她看着我,眼神里终于不再是单纯的轻蔑,
而是多了一丝凝重,「你到底是什么人?」「奴才是什么人不重要。」我向前一步,
压低了声音,「重要的是,奴才可以成为陛下手里……最锋利,也最隐蔽的一把刀。」
「一把,能**摄政王心口,而不会脏了陛下手的刀。」我跪了下来,对着她,
郑重地磕了一个头。「这是奴才的……投名状。」04.浴池里的试探与交锋静心阁内,
烛火摇曳,将我们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在墙壁上诡异地交缠。陆昭宁,
我决定在心里这样称呼她,此刻正站在我的面前,沉默不语。
那张平日里写满“生人勿近”的脸上,此刻交织着震惊、怀疑,
以及一丝被我说中心事的动摇。她很聪明,她知道我说的都是对的。
摄政王陆骁就像一条盘踞在朝堂之上的毒蛇,随时准备给她致命一击。而她女扮男装的身份,
就是她最大的软肋。她就像一个走在悬崖上的人,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步步惊心。而我,
这个知道她秘密的小太监,此刻要么是推她下悬崖的催命鬼,
要么……就是能拉她一把的救命稻草。「一把刀?」她终于开口,声音清冷,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你知道一把刀的下场是什么吗?」「知道。」我抬起头,
直视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深不见底的漩涡,「要么生锈被弃,要么……功成身退,
藏于鞘中。」我的意思很明白。我可以帮你,但事成之后,你必须放我一条生路。
她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淡,却像冰雪初融,带着一丝惊心动魄的美丽。「你很聪明,沈决。
比朕见过的所有人都聪明。」她慢慢地踱步到我面前,弯下腰,伸出纤细的手指,
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她的指尖冰凉,带着一丝颤抖,划过我脖子上那道被簪子划出的血痕。
我浑身一僵,能闻到她身上那股越来越清晰的幽香。「可是,朕怎么相信你?」
她的脸离我极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呢喃,
却带着致命的危险,「朕凭什么相信,你不是摄政王派来的,另一条更会伪装的狗?」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个问题,比刚才所有的问题都更加致命。信任,
是这个世界上最奢侈的东西,尤其是在这吃人的皇宫里。我没有急着辩解,
因为任何语言在猜疑面前都显得苍白。我只是抬起眼,静静地看着她。我的眼神里,
没有谄媚,没有恐惧,只有一片坦然和真诚。「陛下。」我开口,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
「奴才的命,现在就在您手里。您随时可以杀了奴才。但您也知道,杀了奴才,
下一个知道您秘密的人,会是谁?会用什么方式出现?您永远都不知道。」「而奴才……」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是您目前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因为,
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您若是暴露,奴才第一个死无葬身之地。」
她的手指在我下巴上微微用力,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你是在威胁朕?」「不,」
我摇了摇头,「奴才是在和陛下,结盟。」四目相对,在昏黄的烛光下,
我看到她眼中剧烈翻涌的情绪,像是一片惊涛骇浪的海。许久,她终于松开了手。「好。」
她直起身,重新恢复了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度,「朕就给你一个机会。」她转身,
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一件披风,扔给我。「穿上,跟朕来。」我不知道她要带我去哪,
但我知道,这是我的第一场考验。我默默地披上披风,跟在她身后,走出了静心阁。
深夜的皇宫,寂静无声。我们一前一后,像两个幽灵,穿过层层的宫殿和回廊。最终,
她停在了一座宏伟的宫殿前——汤泉宫。这里是皇室专用的浴殿,里面引进了温泉水,
终年热气氤氲。她推开沉重的殿门,一股湿热的白气扑面而来。殿内空无一人,
只有巨大的白玉池子里,温泉水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
水面上飘着玫瑰花瓣和各种名贵的药材。「进去。」她命令道,自己则走到了屏风后面。
我愣住了。这……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一个“太监”陪她沐浴?我还没反应过来,
屏风后已经传来了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大哥,不对,大姐!
我们刚结盟,用不着这么坦诚相见吧!我正不知所措,她清冷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愣着干什么?还不进来伺候朕沐浴?」我头皮一阵发麻。
这是……对我的试探。她要亲眼确认,我到底是不是一个真正的太监。
如果我表现出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或者不敢下水,那等待我的,就是死路一条。
我咬了咬牙,心一横。妈的,不就是演戏吗?谁怕谁!
我三下五去二地脱掉了外面的披风和那身破烂的太监服,只留下一条亵裤,然后硬着头皮,
走进了那片白茫茫的雾气中。池水温热,瞬间包裹了我的身体,驱散了深夜的寒意。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屏风前,低着头,恭敬地说道:「陛下,奴才……进来了。」
屏风后沉默了片刻。然后,一只洁白如玉的胳膊,从屏风后伸了出来。「扶朕一把。」
我的呼吸一滞。我伸出手,握住了那只胳膊。她的皮肤细腻光滑,像上好的丝绸。
她缓缓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汤泉宫的雾气,都仿佛静止了。
她没有穿任何衣物,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白皙的香肩和后背上,
勾勒出少女纤细而美好的曲线。水珠顺着她优美的锁骨滑落,没入那片惊心动魄的起伏之中。
那张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脸,此刻因为水汽的蒸腾,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
像是一朵在雪山之巅绽放的桃花。她就那样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
眼神却依旧带着帝王的审视和清冷,仿佛在说:看,朕的一切都在你眼前,
你敢有半分邪念吗?我强迫自己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心跳却快得像是要爆炸。我扶着她,
慢慢地走入池中。水波荡漾,拂过她的肌肤,也拂过我的心。「给朕按按肩膀。」
她靠在池壁上,闭上了眼睛,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她身后,
伸出因为常年干粗活而略显粗糙的双手,轻轻地放在了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触手一片温软。
我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她散落在肩头的湿发。那一刻,
我听到自己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地一声,几乎就要断了。
05.秘密的共生我的指尖在颤抖。哪怕我拼命克制,那细微的战栗还是顺着我的手臂,
传递到了她的肩上。她身体一僵,但没有睁开眼睛。「怎么?朕的肩膀是烫手山芋吗?」
她冷冷地问。我立刻回过神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回陛下,是奴才手拙,
怕弄疼了陛下。」我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手上开始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起来。
我前世为了追一个学中医的妹子,特意学过几手**推拿。虽然最后妹子没追到,
但这手艺却留了下来。没想到,今天竟然用在了这种地方。我的手法从生涩到熟练,渐渐地,
我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她似乎真的很累了。也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每天要穿着厚重的龙袍,束着胸,模仿着男人的言行举止,坐在那冰冷的龙椅上,
面对着一群如狼似虎的朝臣,和一头虎视眈眈的恶狼。她的压力,该有多大?想到这里,
我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怜惜。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变得更加轻柔。雾气越来越浓,
模糊了她的面容,也模糊了我的心。在这片与世隔绝的溫泉里,她不是皇帝,我不是太监。
我们只是两个共享着一个致命秘密,相互取暖的普通人。「沈决。」她忽然开口。「奴才在。
」我立刻应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的心一紧。又是一场试探。「回陛下,
奴才进宫前,家里是开医馆的,奴才跟着我爹,学过几天皮毛。」我半真半假地回答。
这个身份,可以解释我为什么懂**,也为我以后可能会用到的现代知识,打下铺垫。「哦?
医馆?」她似乎有些意外,终于睁开了眼睛,转过头来看我。那双丹凤眼里,带着一丝好奇。
「那你看,朕……有什么病?」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大姐,
你有什么病你自己不清楚吗?你最大的“病”,就是你的性别啊!但我知道,
她是在考验我的应变能力。我故作沉吟,装模作样地打量了她几眼,
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陛下龙体康健,并无大碍。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陛下思虑过重,肝气郁结,导致气血不畅。长此以往,恐伤及根本。」我胡诌道,
但说的也算有几分道理。她听完,沉默了。半晌,她轻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里,
带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沧桑和疲惫。「你倒是有几分眼力。」她说完,便不再言语,
重新闭上了眼睛。我知道,这一关,我算是过了。她开始相信,
我或许真的能成为她的“刀”。那天晚上,我伺候她沐浴完毕,又帮她将那厚厚的缠胸布,
一圈一圈地重新缠好。那过程,对我来说,是一种甜蜜的煎熬。
我的指尖每一次划过她温热的肌肤,都像是有电流窜过。我必须用尽全部的自制力,
才能让自己的手不发抖,让自己的呼吸不急促。而她,也同样不好受。
我能看到她紧紧咬住的嘴唇,和微微泛红的耳根。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没有一句话,
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名为“暧昧”的张力。我们都心知肚明,我们的关系,
从这一刻起,已经彻底改变了。我们不再是单纯的君与臣,更像是一对……共犯。
一个命运共同体。从那天起,我离开了浣衣局,被调到了乾清宫,成了皇帝的贴身太监。
对外,李德全的说法是,这个小沈子虽然痴傻,但胜在忠心,陛下念他护驾(撞龙椅)有功,
特提拔到身边伺候。宫里人都觉得陛下疯了,竟然用一个傻子当贴身太监。
只有我和陆昭宁知道,这是我们秘密共生的开始。我不再需要装疯卖傻,
但必须表现得比以前更加恭敬、更加谨小慎微。我成了她的影子。她批阅奏折时,
我为她研墨。她用膳时,我为她试毒。她就寝时,我守在她的殿外。我利用我历史系的知识,
帮她分析奏折里那些老狐狸的弦外之音。我教她如何用更滴水不漏的话术,
去堵住摄政王的嘴。她也对我,展露了更多真实的一面。我发现,
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批阅那些枯燥的奏折,她喜欢看一些市井的话本子,看到有趣的地方,
会偷偷翘起嘴角。她不喜欢吃那些精致的御膳,
反而对我从御膳房偷来的、一个刚出炉的烤红薯,爱不释手。她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褪下龙袍,散下长发,坐在窗边,对着月亮发呆。那样的她,不是暴君陆珩,
只是一个叫陆昭宁的、孤独的少女。我们的关系,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变得越来越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