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手遮天:废妃逆袭成战神
作者:少跟我嘻嘻哈哈
主角:苏清鸢萧惊寒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7 17:01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知名作家少跟我嘻嘻哈哈编写的《医手遮天:废妃逆袭成战神》,是一部古代言情文,书中讲述了男女主角温苏清鸢萧惊寒之间的感情故事,详细内容介绍:却也听过不少关于她的传言——镇国公府的人说她娇纵任性,柳嫣然的人说她胆小怯懦,可从这些细节来看,原主分明是个善良通透、内……

章节预览

血腥味在鼻尖炸开时,苏清鸢猛地睁开眼。雕花描金的床顶晃得人眼晕,

繁复的纹样在昏暗光线下像张牙舞爪的黑影。身下的锦被看着华贵,实则早已磨得发硬,

硌得骨头生疼,更要命的是,胸口一阵尖锐的剧痛,像是被人硬生生捅了个窟窿,

每呼吸一次都牵扯着五脏六腑。她下意识摸向伤口,指尖触到粘稠的血痂,

带着铁锈般的腥气,脑子里突然涌入一股陌生的记忆,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大靖王朝,

镇国公府嫡女苏清鸢,自幼饱读诗书,性子温婉,却因生母早逝,在府中备受冷落。三天前,

她被一道圣旨指婚给战功赫赫、威震四方的战神王爷萧惊寒,本以为是苦尽甘来的转机,

却在新婚之夜,被庶妹柳嫣然设计诬陷与人私通。柳嫣然买通侍女作伪证,

将染血的男子衣物扔在她房中,萧惊寒盛怒之下,不问缘由便将她扔进了这偏僻的冷院,

连一句辩解的机会都未曾给她。更狠的是,柳嫣然随后以“探望姐姐”为名,

在冷院的台阶上故意争执,趁其不备将原主推下,致使原主撞破心脉,含恨而终。而她,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外科圣手苏清鸢,刚结束一台长达八小时的心脏搭桥手术,

累得趴在手术台上睡着,再次睁眼,便成了这孤苦无依的废妃。“真是天胡开局啊。

”苏清鸢低骂一声,撑着身子坐起来,胸口的剧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

她环顾四周,冷院破败不堪,墙角结着厚厚的蛛网,墙角的青苔蔓延到门槛边,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桌上放着一个豁口的粗瓷碗,里面盛着黑乎乎的汤药,

她凑过去一闻,眉头瞬间拧紧——这哪里是疗伤的药,分明掺了慢性毒药“牵机引”,

长期服用,只会五脏俱损,悄无声息地死去。柳嫣然这是要赶尽杀绝。

她指尖摩挲着药碗边缘,忽然想起原主记忆里的一个细节。半年前,

原主随继母去城外的观音庙上香,返程时在树林里遇到一个被追杀的老郎中。

那老郎中浑身是伤,气息奄奄,原主素来心善,不顾继母的阻拦,

偷偷将他藏进了附近农户的柴房,还悄悄送了伤药和干粮。老郎中临走前,

塞给她一个牛皮锦囊,说“他日若遇生死劫,可凭此寻得一线生机”。

当时原主只当是江湖人客套话,随手塞进了首饰盒的夹层,如今想来,

这或许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这柳嫣然,是原主的庶妹,自小就嫉妒原主嫡女的身份,

处处与她作对。此次更是买通镇国公府的管家,暗中篡改了当年皇上指婚的旨意,

本应嫁给萧惊寒的是她柳嫣然,却被原主“截胡”,这才让她恨之入骨,不仅抢了婚约,

还想斩草除根。而镇国公府,更是凉薄至极。原主的父亲镇国公眼里只有权势,

为了攀附丞相——也就是柳嫣然生母的娘家,眼睁睁看着嫡女受辱,连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

甚至主动交出了府中部分兵权,只求丞相能在皇上面前多说好话。苏清鸢咬了咬牙,

眼底寒光乍现。她前世在手术室里见惯了生死,

最恨的就是这种背后捅刀、赶尽杀绝的阴私勾当。既然占了这具身子,原主的仇,

她便替她好好算算。她挣扎着下床,走到床榻边,弯腰摸索着掀开床板的一角,

果然摸到一个冰凉的木盒——那是原主的首饰盒。盒子上了锁,但对苏清鸢来说,

不过是小事一桩。她从发髻里拔出发簪,对准锁孔轻轻一挑,“咔哒”一声,锁便开了。

盒子里没什么贵重首饰,只有几件简单的银饰,而在最底层的丝绒衬里下,

她找到了那个牛皮锦囊。锦囊入手微沉,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半张残缺的药方,

字迹苍劲有力,末尾标注着“此药可解寒毒,需配以天山雪莲为引”,

旁边还画着一个奇特的徽记——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玄鸟,鸟喙叼着一枚草药。

苏清鸢盯着那徽记,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仔细回想,

忽然记起前世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类似的图腾,似乎是某个隐世医族的标记。她将锦囊收好,

重新放回首饰盒,又将床板归位。胸口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知道,必须尽快处理,

否则一旦感染,后果不堪设想。她撕下床幔上相对干净的布条,

又将发簪放在火折子上烤了烤消毒,深吸一口气,猛地将布条按在胸口的伤口上。

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另一只手拿着发簪,

小心翼翼地划开伤口边缘的血痂。腐肉必须清理干净,否则伤口只会越烂越深。

苏清鸢的手稳如泰山,每一刀都精准利落,前世无数次的手术经验,

让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疼痛与专注。清理完腐肉,她在院子里翻找起来。

墙角的蒲公英、墙根下的马齿苋,都是止血消炎的好药材。她将这些草药连根拔起,

用井水冲洗干净,放在石板上用石头捣烂,

又从首饰盒里找出一小瓶原主珍藏的金疮药——这还是原主生母留下的遗物,

她一直舍不得用。将草药泥混合着金疮药,厚厚地敷在伤口上,再用干净的布条缠好,

苏清鸢这才松了口气,靠在门框上喘着粗气。夕阳西下,余晖透过破旧的窗棂照进院子,

给墙角的蛛网镀上了一层金边。她反复摩挲着锦囊里的药方,

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要解这慢性毒药,要报原主的仇,天山雪莲是关键,

而那玄鸟徽记,或许就是找到药王谷的线索。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娇柔又恶毒的声音:“姐姐,你怎么还活着?”苏清鸢抬眸望去,

只见柳嫣然穿着一身华丽的粉色衣裙,裙摆上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样,头上插着金步摇,

身后跟着四个凶神恶煞的仆妇,正站在院门口,满脸嘲讽地看着她。

“这冷院的滋味不好受吧?”柳嫣然捂着嘴笑,眼神里满是得意,“听说你还敢挣扎着找药,

真是不知好歹。姐姐,识相点就自己了断,免得妹妹动手,落得个难看的下场。

”苏清鸢缓缓站直身子,胸口的伤口被牵扯得生疼,但她脸上却看不出丝毫惧色,

眼神冷得像冰:“柳嫣然,你推我的那一下,我记下了。还有你给我送的毒汤药,

改日我定会加倍还给你。”“你胡说什么!”柳嫣然脸色一变,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又强作镇定,挥手道,“给我打!把她的嘴撕烂,让她知道谁才是靖王府的主子!

”为首的仆妇狞笑着上前,伸出枯瘦的爪子就往苏清鸢脸上抓去。苏清鸢早有防备,

侧身躲过,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借着身体的力量猛地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仆妇惨叫着倒在地上,手腕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其余几人见状,顿时吓得不敢上前,

面面相觑。柳嫣然又惊又怒:“废物!都给我上!一个半死不活的弃妃,还能翻天不成?

”苏清鸢冷笑一声,缓步走向柳嫣然。她的步伐不快,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柳嫣然吓得连连后退,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你别过来!我可是王爷的侧妃,

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王爷不会放过你的!”“萧惊寒?”苏清鸢挑眉,语气带着几分玩味,

“他现在怕是自身难保吧。听说北境战事吃紧,军中爆发了瘟疫,死伤惨重,

他正急得团团转呢——对了,那瘟疫的症状,是不是发热、咳血、皮肤起黑斑?

”柳嫣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是见了鬼一样,嘴唇哆嗦着:“你……你怎么知道?

”苏清鸢心中了然。方才她提及瘟疫时,只是随口试探。原主的记忆里,

曾模糊提到过萧惊寒出征前,柳嫣然曾派人送过一批“慰问品”到军中,

当时她只当是柳嫣然想讨好萧惊寒,如今想来,恐怕没那么简单。而柳嫣然的反应,

分明是早就知晓瘟疫的详情。她故意放缓语气,一步步逼近:“我不仅知道症状,

还知道这不是普通瘟疫。军中将士常年征战,体魄强健,寻常风寒绝不会如此迅猛,

更不会只在主营蔓延——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投毒,而且是针对萧惊寒的毒。

”这话戳中了柳嫣然的痛处。她背后的势力,正是朝中与萧惊寒敌对的丞相一派。

丞相早就忌惮萧惊寒兵权在握,功高震主,此次故意买通军中后勤,在粮草中掺了慢性毒,

想借“瘟疫”之名削弱萧惊寒的兵力,甚至想让他死在北境。事成之后,

柳嫣然便能名正言顺地接管靖王府,而丞相也能趁机掌控朝政。这等机密,

她也是偶然间听到父亲与丞相的谈话才知晓,没想到竟被苏清鸢一语道破。

苏清鸢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你信不信,

我能治好军中的‘瘟疫’?而且我还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柳嫣然嗤笑一声,

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你一个弃妃,连自己的伤都治不好,还敢说这种大话?

我看你是疯了!”“拭目以待。”苏清鸢不再理她,转身回屋,“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将柳嫣然的怒视和仆妇的咒骂隔绝在外。回到屋里,苏清鸢立刻拿出锦囊里的药方,

结合现代医学知识,仔细分析起来。军中的“瘟疫”,症状与寒毒极为相似,

但又多了传染性,显然是凶手用特殊手法改良过的毒药。这种毒药初时症状与风寒相似,

容易被忽视,后期则会侵蚀五脏六腑,且能通过飞沫传播,在军中这种人员密集的地方,

自然会迅速蔓延。而老郎中留下的药方,恰好能抑制寒毒扩散,

只是缺少天山雪莲这味主药来固本培元。当晚,苏清鸢借着月光,

用炭条在一张粗糙的麻纸上写了两封**。

一封详细说明了“瘟疫”的病因、症状及临时抑制方案,

甚至标注了草药的用量和熬制方法;另一封则画出了玄鸟徽记,询问萧惊寒是否认识此标记,

并提及这关乎原主的救命之恩,也关乎军中毒源的线索。她将**折好,塞进一个小竹筒里,

又找来院子里的老槐树的树皮,将竹筒包裹好,做成一个不起眼的木疙瘩。做完这一切,

她走到院门口,吹了一声口哨——这是原主小时候跟府里的护卫学的,

用来召唤附近的流浪狗。没过多久,一只瘦骨嶙峋的黑色土狗跑了过来,

正是原主之前经常喂食的那只。苏清鸢从怀里摸出一块干粮,递给黑狗,轻声道:“小黑,

帮我把这个东西送到靖王府,交给萧惊寒本人,好不好?”黑狗似乎听懂了她的话,

叼起木疙瘩,摇了摇尾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苏清鸢看着它的背影,

心里默默祈祷——这是她目前唯一的希望,必须成功。果然,第二天一早,

冷院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一群身着玄色劲装的侍卫鱼贯而入,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随后,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一身玄色劲装勾勒出挺拔的身形,腰间佩着一把寒光凛冽的长剑,

面容冷峻,眉眼间带着杀伐之气,一双深邃的眼眸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

正是靖王萧惊寒。他手里还攥着那封画着玄鸟徽记的**,站在院子中央,

目光落在苏清鸢身上,带着审视和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是你写的?

这徽记,你从何处得来?”苏清鸢迎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地站直身子,

胸口的伤口被牵扯得微微发疼,她却强忍着没有皱眉:“原主半年前在城外救过一位老郎中,

这是他留下的锦囊里的标记。”她顿了顿,继续说道:“王爷若是信我,

便给我两样东西:一是军中后勤近一个月的账本,二是人手,让我去城外药王谷采天山雪莲。

若我能控制住‘瘟疫’,再找出毒源,你便答应我三个条件;若我做不到,任凭处置,

绝无二话。”萧惊寒沉默片刻,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许久。眼前的女子,

与传闻中那个娇纵怯懦的镇国公府嫡女判若两人。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身上的衣裙破旧不堪,胸口的布条还渗着血丝,却眼神坚定,语气沉稳,丝毫不见半分惧意。

而他昨晚看到玄鸟徽记时,便心头一震——这是药王谷的标记。药王谷世代行医,医术高超,

却从不涉足朝堂纷争,三年前他在北境受伤,性命垂危,便是药王谷的人暗中相助,

才得以痊愈。他派人查过,原主确实在半年前救过一位老郎中,而那老郎中,

正是药王谷的谷主。眼下军中情况危急,瘟疫蔓延迅速,将士们死伤惨重,军心涣散,

若是再无法控制,北境防线便会全线崩溃。苏清鸢的话既有凭证,又合情理,

他没有理由拒绝。“好。”萧惊寒沉声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账本我让人即刻给你送来,采雪莲的人手也会安排妥当。

但我要跟你一起去药王谷——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苏清鸢没有拒绝。她知道,

萧惊寒此举既是监督,也是保护。药王谷路途遥远,且山路崎岖,有他同行,

确实能省去不少麻烦。“可以。”她点头,“但我有一个要求,出发前,

给我准备一套干净的劲装和伤药,还有足够的干粮和水。”萧惊寒挥了挥手,

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递过一个包裹。苏清鸢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有一套玄色劲装,

还有一小瓶上好的金疮药,以及一些压缩的干粮和水囊。“半个时辰后,府门外**。

”萧惊寒留下这句话,便带着侍卫转身离开了。苏清鸢看着他的背影,松了口气。

她快速换上劲装,劲装很合身,行动起来方便了许多。为了行路方便,

也为了避免途中遇到柳嫣然或丞相的人纠缠,她索性将长发高高束起,用布条缠住胸前,

又往脸上抹了些灶灰,扮成了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郎模样。镜中之人虽略显单薄,

却也英气勃勃,一时倒难辨雌雄。她又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换上新的金疮药,

疼痛感果然减轻了不少。半个时辰后,苏清鸢准时出现在靖王府门外。

萧惊寒早已备好两匹骏马,见她走来,目光在她身上停顿了一瞬,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前的“少年”身形与苏清鸢别无二致,

只是一身劲装衬得愈发挺拔,脸上的灶灰虽掩去了原本的容貌,

却遮不住那双清亮锐利的眼眸。他没有多问,只当她是为了行路安全特意装扮,翻身上马,

淡淡道:“走吧。”两人快马加鞭,朝着城外的方向疾驰而去。途中,

萧惊寒忍不住问起原主救人的细节,

苏清鸢便将原主记忆里的片段一一告知:“原主当时看到老郎中被一群黑衣人追杀,

明明吓得腿都软了,却还是鼓起勇气把他藏进了农户的柴房。她怕老郎中饿,

还偷偷从自己的干粮里省下饼子给他送过去,又怕他伤口感染,

把母亲留下的金疮药也给了他。老郎中临走前说,原主心善,必有后福。”萧惊寒闻言,

看向苏清鸢的眼神柔和了几分。他此前虽未与原主见面,

却也听过不少关于她的传言——镇国公府的人说她娇纵任性,柳嫣然的人说她胆小怯懦,

可从这些细节来看,原主分明是个善良通透、内心坚韧的姑娘。而眼前的苏清鸢,

既有医者的冷静理智,又有常人不及的胆识魄力,让他莫名觉得可信。“你懂医术?

”萧惊寒忽然问道。“略懂一些。”苏清鸢没有说得太满,刻意压低了声音,

模仿少年的音色,“家母曾教过我一些粗浅的医术,后来又遇到一位游方郎中,学了些皮毛。

”萧惊寒没有追问,只是默默加快了马速。他看得出来,苏清鸢身上藏着很多秘密,但眼下,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尽快拿到天山雪莲,控制住军中的瘟疫。行至半路,

途经一座名为“落霞镇”的小镇时,苏清鸢的伤口突然隐隐作痛,加之连日赶路疲惫不堪,

脸色愈发苍白。萧惊寒见状,便提议在镇上休整一日,补充些物资再继续前行。

两人找了家不起眼的客栈住下,苏清鸢刚想回房休息,却听到客栈大堂里传来一阵喧闹。

只见几个地痞流氓正围着一个卖药的老汉拳打脚踢,嘴里还骂骂咧咧:“老东西,

敢在这儿卖假药,坏了我们哥几个的兴致,今天非教训教训你不可!”那老汉蜷缩在地上,

怀里紧紧护着一个药箱,嘴里不停辩解:“我卖的都是真药,是能救命的药材啊!

”苏清鸢见状,眉头一皱。她行医多年,最见不得这种恃强凌弱、欺压良善的事情。

她刚想上前,却被萧惊寒一把拉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赶路要紧。

”“可他们在欺负人,而且那老汉卖的是药材,若是真药,岂不是耽误了别人救命?

”苏清鸢挣脱他的手,快步走到大堂中央,挡在老汉身前,

冷冷地看着那几个地痞:“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打人抢东西,就不怕王法吗?

”为首的地痞上下打量着苏清鸢,见她只是个瘦弱的少年郎,

顿时嗤笑一声:“哪里来的毛头小子,也敢管你爷爷的闲事?识相点就赶紧滚,

不然连你一起打!”苏清鸢不退反进,眼神凌厉:“我再说一遍,放了他,否则后果自负。

”“哟,还挺横!”地痞被激怒了,挥着拳头就朝苏清鸢脸上砸来。苏清鸢早有防备,

侧身躲过,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地痞惨叫着跪倒在地。

其余几人见状,纷纷围了上来,苏清鸢凭借着前世学的女子防身术,灵巧地避开攻击,

每一招都精准地击中对方的要害,没过多久,几个地痞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躺在地上哀嚎不止。“滚!”苏清鸢冷喝一声。地痞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客栈。

苏清鸢转身扶起那老汉,帮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老人家,你没事吧?

”老汉感激地看着她:“多谢小公子救命之恩!小公子年纪轻轻,身手竟如此了得!

”“举手之劳而已。”苏清鸢笑了笑,目光落在他怀里的药箱上,“老人家,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