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拿下男主的白月光
作者:帅清
主角:柳如烟沈敬辞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8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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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小说《穿书之拿下男主的白月光》,代表人物柳如烟沈敬辞,演绎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作者帅清近期完成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显然在极力压制把手里的东西摔我脸上的冲动。“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死死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像要把我整个人看穿。“羞辱她?……

章节预览

一觉醒来穿成了虐文里的恶毒女配。痴心男主无法自拔,不停的陷害男主的白月光。

我说姐妹,路走窄了吧。男主虽帅,但他的白月光更美阿!最后我跟男主提和离,

白月光说:“姐姐,我要跟你一起走。”1.我穿书了穿成了我昨晚熬夜看完的古言虐文里,

那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恶毒正妻——镇远侯夫人,林若晚而此刻,我的丈夫,镇远侯沈敬辞,

正死死的盯着我他身后,站着他那视若珍宝、刚抬进府还没来得及圆房的白月光侍妾,

柳如烟我猛然想起小说情节,此时正进行到全书第一个小**:恶毒正妻深夜捉奸,

怒砸新房,不仅动手打了柳如烟,还逼着沈敬辞在她和侍妾之间二选一。也正是从这时起,

我彻底被沈敬辞厌弃,开启了原著里作死路上的第一个里程碑我看着眼前这对璧人,

男的俊美无俦,气质清冷,此刻眉眼间却满是寒霜;女的纤弱如柳,泪眼盈盈,

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多般配的一对苦命鸳鸯,啊,不,

是多动人的一幅画面啊但我不是来欣赏这幅“画”的——我是来活命的按照原书情节,

接下来我会因嫉妒发狂,对柳如烟百般折辱,最终在他们感天动地的爱情里,

沦为一块合格的绊脚石最后被沈敬辞一纸休书扫地出门,

落得家破人亡、惨死街头的下场去他的狗屁爱情!

我的大脑在零点零一秒内完成开机、扫描、分析,

求生方案方案核心就一个:拆散他们但绝不用宅斗里那些低级手段我要“以魔法打败魔法”,

用“爱情”击溃“爱情”!既然沈敬辞这么爱柳如烟,

那我就把他的柳如烟抢过来毕竟“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侯爷,对不住了,

从现在起,你老婆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于是,

在沈敬辞冰冷的目光和柳如烟惊恐的抽泣声中,我——镇远侯夫人林若晚,

露出了书中从未有过的、和蔼可亲甚至称得上慈祥的笑容“妹妹莫怕”我柔声说着,

绕开脸色发黑的沈敬辞,径直走向缩在床角的柳如烟沈敬辞眉头拧成死结“林若晚,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没理他,在床边坐下,握住了柳如烟冰凉的小手她吓得一哆嗦,

眼泪掉得更凶了“妹妹这般国色天香,真是看得我心都化了。”我一边说,

一边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侯爷能得妹妹,真是三生有幸。

”柳如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懵了,呆呆地看着我沈敬辞的脸色更黑了,

他大概以为我在说反话,等着后续继续羞辱柳如烟“林若晚!

”他语气里的警告意味几乎要溢出来我终于舍得回头看他一眼,

笑得愈发温婉贤淑:“侯爷急什么?妹妹初来乍到,作为姐姐,我总得亲自验看一番,

免得下人怠慢,让妹妹受了委屈。”“验看?”沈敬辞的声音里满是怀疑“是啊。

”我点点头,随即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我的手从柳如烟的手腕,

向了她的衣襟指尖轻轻勾住她那件藕粉色绸缎寝衣的系带“比如这衣裳”我的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丝只有我们三人能听见的暧昧:“这衣服料子虽好,但款式太拘束,

一点都展现不出妹妹的身段。”说着,

......房间中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沈敬辞气的的瞳孔猛地一缩柳如烟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小脸煞白,连呼吸都忘了我却像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指尖顺着她敞开的衣襟边缘轻轻下滑,感受着丝绸的冰凉与肌肤的温热“你看,这样一来,

不就美多了?”我对着柳如烟,笑得像个诱人堕落的妖精“妹妹的锁骨真好看,

像玉雕的蝴蝶”沈敬辞那张冰山脸裂开他大概设想过一万种我会发难的场景,却绝对没料到,

我会当着他的面,开始脱他心**的衣服!教他怎么欣赏自己的侍妾“林!若!晚!

”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伴着强劲的掌风朝我袭来我早有预料,

灵活地一矮身躲开这气急败坏的一巴掌,顺手还把柳如烟往床里推了推,用身体护住她,

回头对沈敬辞怒目而视“侯爷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心疼妹妹,

想替她换件更舒服的衣裳罢了,你竟然要打我?”我倒打一耙,声泪俱下,

活脱脱就是一个被丈夫误解的贤良主母沈敬辞举着的手僵在半空,脸色青白交加,

显然是被我这惊世骇俗的举动和颠倒黑白的言辞气傻了他看看我,

又看看床上衣衫半解、满脸惊恐的柳如烟,脑子一时间卡壳,

竟不知该如何运转(二)“滚出去。”沈敬辞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见好就收,

毕竟来日方长我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鬓,对着柳如烟露出一个“姐姐很罩你”的安抚笑容,

再转身对沈敬辞屈屈膝,

姿态端庄得仿佛刚才那个动手脱人衣服的女流氓不是我“既然侯爷不喜臣妾在此,

那臣妾告退便是。只是”我话锋一转,

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柳如烟半敞的衣襟“妹妹身子单薄,夜里风凉,侯爷可得好生照看,

别让她着凉了。”说完,我转身就走,步履从容,背影优雅,深藏功与名身后,

是死一般的寂静回到我那清冷的正院静心堂,一头就扎进柔软的被褥里,用被子蒙住头,

无声地狂笑起来太**了!这比我看小说时的感受**一万倍亲手“掰弯”哦不,

亲手拯救命运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沈敬辞,你等着吧,

你的“追妻火葬场”怕是要烧得连骨灰都剩不下了因为你的“妻”,

正在去追你另一个“妻”的路上,一骑绝尘第二天一早,我神清气爽地起床,

准备开启今天的“攻略柳如烟”大计可刚推开门,

就看见沈敬辞的贴身侍卫像两尊门神一样杵在门口“夫人,侯爷有令,您身子不适,

需在静心堂静养,不得外出”我:“......”好家伙,

这是直接把我禁足了沈敬辞的反应比我预想中快他昨晚肯定被我那通操作搞得心神不宁,

一宿没睡,今早一早就想出这么个釜底抽薪的法子——把我关起来,

我就没法去“骚扰”他的心肝宝贝了天真你以为一道门,就能挡住我奔向“爱情”哦不,

奔向求生之路的决心?我回到屋里,脑中飞速盘算硬闯肯定不行,这俩侍卫一看就是高手,

我这副养尊处优的身子,不够人家一根手指头碾的得智取我叫来贴身丫鬟小翠,

小翠是原主的心腹,忠心耿耿,就是脑子不太灵光“小翠”我压低声音,

一脸凝重地说:“我怀疑侯爷新纳的柳姨娘,有问题。”小翠一脸茫然:“夫人,

有什么问题?”“我怀疑她”我故作神秘地凑到她耳边:“她不会脱衣服。

”小翠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啊?夫人,脱衣服谁不会啊?”“你不懂。”我摇摇头,

高深莫测地说:“这伺候人的学问可大了,尤其是宽衣解带,看似简单,

实则藏着大学问——力道、时机、氛围,缺一不可。你看柳姨娘那弱不禁风的样子,

一看就是没经验的。万一她伺候侯爷时笨手笨脚,解个腰带都要半天,岂不是大煞风景,

惹侯爷不快?”小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所以”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为了侯爷的幸福,也为了咱们镇远侯府的和谐,

我必须亲自去教导教导她。这不仅是正妻的责任,更是对侯爷深沉的爱啊!

”小翠被我一番慷慨陈词说得热血沸腾,感动得眼泛泪光:“夫人!您,您真是太伟大了!

为了侯爷,竟然愿意亲自教导情敌!”“去吧”我挥挥手,

摆出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壮模样。“想办法把柳姨娘请过来,

就说我这个做姐姐的,要送她一件见面礼。”小翠领命而去。我则施施然走进内室,

打开衣柜。送礼物嘛,自然要送到心坎里。我翻箱倒柜,终于从最底层的压箱底里,

翻出了一件原主陪嫁时,

位思想前卫的商人母亲偷偷塞给她的“决战兵器”——一件薄如蝉翼、艳若流丹的真丝肚兜。

肚兜上用金线绣着一对交颈鸳鸯,针法细腻,栩栩如生。最要命的是,

它比寻常肚兜小了一圈,布料也少得可怜,

穿上后大概只能用“欲盖弥彰”来形容......我拿着这件“凶器”,

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柳如烟,准备好接受姐姐这份沉甸甸的“爱意”了吗?可没料到,

我的礼物根本没送到柳如烟手上——它被沈敬辞截胡了。

当沈敬辞拿着那件小得可怜的红色肚兜,黑着脸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就知道,

事情变得更有趣了~“林若晚”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我的名字,

手里的肚兜被捏得皱巴巴的像个烫手山芋。“这就是你送如烟的见面礼?

”(三)我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手里那抹刺眼的红,一脸真诚地说:“是啊。

侯爷不觉得,这颜色很衬妹妹雪白的肌肤吗?”沈敬辞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深吸一口气,

显然在极力压制把手里的东西摔我脸上的冲动。“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死死盯着我,

眼神锐利如刀,像要把我整个人看穿。“羞辱她?还是想让她穿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

败坏侯府门风?”我心里翻了个白眼:大哥,你都把人家收做侍妾了,还谈什么门风?

再说这玩意穿在里面,谁看得见?哦,你看得见。但我面上却是一脸委屈和震惊:“侯爷,

您怎么能这么想我?我这是在为您着想啊!”“为我着想?”沈敬辞冷笑一声,

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穿这个,为我着想?”“当然!”我挺直腰板,

理直气壮地开始表演:“侯爷您想,柳妹妹生得清丽脱俗,像朵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莲。

可男人嘛,偶尔也需要些新鲜感,不是吗?”我朝他挤了挤眼睛,压低声音,

说得像个经验丰富的老鸨:“白莲花固然清纯,但偶尔,一朵热烈绽放的红玫瑰,

才更动人心魄。我这是在帮柳妹妹发掘潜在魅力,增加你们之间的情趣啊!侯爷,

我的良苦用心,您怎么就不明白呢?”沈敬辞被我的歪理邪说震住了一瞬。他拿着肚兜,

看着我这张写满“我是为你好”的脸,表情从愤怒到错愕,

最后变成一种混杂着荒唐和无语的复杂神情。他大概在怀疑,我是不是被人掉了包,

或者中了邪。“林若晚”他沉默半晌,才艰难地开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上前一步,试图从他手里把那件“爱的礼物”拿回来。

“侯爷若是不信,大可让妹妹试试,保证效果拔群。”我的指尖不经意碰到了他的手。

他的手很烫,像握着一块烙铁。沈敬辞像被电到一样猛地缩手,连带着肚兜也一起收了回去。

他看我的眼神,变得更深沉、更难以捉摸。“够了。”他冷冷吐出两个字,

把肚兜塞进自己袖子里,动作快得像在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

你不准再见柳如烟。静心堂所有下人减半,你的月例,也停了。”这是惩罚升级了?!!

不仅禁足,还克扣“工资”、断我粮草?沈敬辞,你够狠!“还有”他转身欲走,

却又停下脚步,回头用一种全新的、审视的目光打量我。“既然你这么喜欢研究衣物,

这么喜欢宽衣解带。”他刻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的读音,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从明天起,你就去浣衣房吧。”什么?浣衣房?

让我去洗衣服?我,堂堂镇远侯夫人,

要去给全府上下——包括柳如烟在内的妾室婢女洗衣服?这已经不是羞辱了,

这是把我的脸按在地上反复摩擦!“沈敬辞!”我气得口不择言:“你**!

”他却只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这样一来,你就能名正言顺地,接触到所有人的贴身衣物了。”说完,他不在看我,

转身大步离去。我一个人愣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好啊,好得很。沈敬辞,

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击到我?你错了。你这不是惩罚,你这是我打瞌睡你给我递枕头啊!

浣衣房,全府衣物的集散中心。柳如烟的衣服,自然也包括在内。我不仅能研究她的衣服,

还能,在她的衣服上,做点手脚~比如,让她的腰带给变得更容易松开。比如,

让她的肚兜系带,变成一扯就开的活结。沈敬辞,你等着!这场关于“脱衣服”的战争,

才刚刚开始。(四)浣衣房的日子,比我想象中艰苦,也比我想象中有趣。

当我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以侯夫人的尊贵身份出现在那间终年弥漫着皂角和水汽的院子里时,

整个浣衣房都炸了锅。嬷嬷和宫女们吓得跪了一地,连头都不敢抬。

我却毫不在意地挽起袖子,走到最大的搓衣板前,拎起一件下人的衣服,

有模有样地搓了起来。“都起来吧”我头也不抬地说:“侯爷让我来体验生活,

你们该干嘛干嘛,不用管我。”众人战战兢兢地起身,远远看着我,没人敢靠近,

也没人敢说话我乐得清静。我的目的,可不是真来洗衣服的。我在等。等柳如烟的衣服。

第一天,我洗了一整天下人衣服,累得腰酸背痛,手上都磨出了水泡。沈敬辞那个狗男人,

真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第二天,我变聪明了,

我直接找到浣衣房的管事嬷嬷——一个姓李的胖嬷嬷。我没用身份压她,

而是从袖子里摸出一支成色极好的金簪,塞进她手里。李嬷嬷吓得脸都白了,

连连摆手:“夫人,使不得,使不得啊!”“李嬷嬷”我笑眯眯地看着她:“这不是给你的,

是让你拿去给姐妹们买些好吃的,算是我请客。我初来乍到,很多规矩不懂,

以后还得请嬷嬷多关照。”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伸手不打笑脸人,

更别说送钱的笑脸人李嬷嬷半推半就地收下金簪,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夫人您言重了,

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也没什么大事”我状似不经意地说:“就是我这人有点洁癖,

洗别人的衣服总觉得不舒服。这样吧,以后柳姨娘的衣物,就都交给我来洗吧。

”李嬷嬷一愣,脸上露出为难神色:“夫人,这柳姨娘的衣物,向来是专人专洗,

用的是最好的香露和皂角”“我知道”我打断她“东西照旧,只是换我来洗。怎么,

怕我洗不干净?”“不不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那就这么定了。”我一锤定音,

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对了,这事就不用特意跟侯爷汇报了“小事一桩,何必去烦他。

”李嬷嬷揣着那支沉甸甸的金簪,望着我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从那天起,

柳如烟的所有衣物,都成了我专属的“研究对象”从外衫到中衣,

从裙裤到肚兜我不得不承认,沈敬辞的眼光确实不错柳如烟的衣服,无论是面料还是款式,

都透着一股清雅脱俗的气颜色多是月白、浅碧、淡粉,绣的花样也都是兰花、翠竹之类,

和她本人的气质如出一辙不过她的肚兜,全是素面的,

通的死结一看就是个不懂情趣的人我开始在她的衣服上动手脚我把她外衫上那些复杂的盘扣,

悄悄换成了更容易解开的子母扣然后用特殊的编织手法,

重新系了一遍她中衣的系带从外面看没什么特别,但只要找到那个小小的绳头,轻轻一拉,

整根系带就会瞬间散开我给这手法起了个名字,

叫“一线牵”最有意思的是她的肚兜把用来打死结的棉质系带,

偷偷换成了一根极细、极滑的冰蚕丝这种丝线光滑如水,韧性十足,一旦系上,

只要稍微活动一下,就很容易自己松开做完这一切,

我心中满是恶作剧得逞般的**我仿佛已经能看到,柳如烟穿着我“改造”过的衣服,

在沈敬辞面前,走一步,衣带就松一分,转个身,盘扣就开一寸最后,

在某个气氛正好的夜晚,沈敬辞只需轻轻一碰,她就会像花瓣般层层绽放沈敬辞,

我这份大礼,你可还满意?然而,事情的发展再次超出了我的预料那天,

我正在浣衣房里哼着小曲,琢磨着怎么把她的裙带也改成活结,

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柳姨娘她,柳姨娘她”我心头一紧,

难道是衣服松开,让她当众出丑了?“她怎么了?”“柳姨娘在花园里散步,裙子,

裙子突然掉了!”(五)我赶到现场时,柳如烟正被几个丫鬟婆子围在中间,

哭得梨花带雨她的外裙已经重新系好,但那张娇俏的小脸上,

满是惊魂未定和难以掩饰的羞耻不远处的凉亭里,沈敬辞正端坐着,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显然,他目睹了这既香艳又尴尬的一幕我心里暗自叫好,

脸上却摆出恰到好处的关切和焦急“妹妹这是怎么了?”我挤开人群,冲到柳如烟身边,

握住她的手“好端端的,裙子怎么会掉?”柳如烟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

又像是看到了洪水猛兽,眼神复杂极了抽抽噎噎地说不出话,

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旁边一个老婆子插嘴道:“回夫人的话,刚才柳姨娘正在这儿赏花,

不知怎么回事,裙带突然松了,整条裙子都滑了下来,幸好里面还穿着裤子。”我点了点头,

目光转向凉亭里的沈敬辞,高声说道:“侯爷,您也看到了,这肯定是府里下人办事不力,

给柳妹妹的衣裳没系稳妥。这事必须严查,给妹妹一个交代!”我这番话说得义正词严,

仿佛我才是最关心柳如烟的人沈敬辞没有说话,

只是用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他肯定在怀疑我但他没有证据因为那些手脚做得天衣无缝,

就算是最高明的绣娘,也只会认为是意外最后,

这件事以几个负责给柳如烟整理衣物的丫鬟被罚了月钱告终而我不仅没受到任何牵连,

还因为“及时出面维护柳姨娘”,

在下人中博得了一个“虽被厌弃但仍心胸宽广”的好名声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只是个开始从那天起,柳如烟的院子里开始频繁上演各种“意外”今天,

是她和沈敬辞对坐抚琴时,中衣的一线牵系带不知为何自己散开,露出了里面的素色肚兜,

吓得她花容失色,琴弦都扯断了好几根明天,是她给沈敬辞布菜时,

外衫的子母扣突然崩开一颗,正好掉进沈敬辞的汤碗里,溅了他一身汤汁后天,

是她夜里起身倒茶,刚走两步,那条被我用冰蚕丝替换过的肚兜系带,

就悄无声息地滑落......据小翠冒死打探来的消息,那天晚上,

沈敬辞看着掉在地上的那片素白,

沉默了整整一夜整个侯府的气氛都变得诡异起来所有人都觉得柳姨娘时运不济,

恐怕是中了什么邪祟只有三个人知道真相一个是我,始作俑者,

每天在浣衣房里乐不可支一个是沈敬辞,他看我的眼神,

已经从怀疑变成了笃定他好几次把我堵在浣衣房,想逼问我,却都被我用“侯爷,

您是不是对臣妾余情未了,

所以才天天来这又脏又累的地方看我”之类的疯言疯语怼了回去他气得脸色发青,

却拿我没有任何办法还有一个,就是柳如烟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

其实比谁都聪明一次又一次的“意外”,都精准地发生在沈敬辞面前,

而且都和脱衣服有关就算她再迟钝,也该明白,这不是意外,

而是人为而那个有动机、有能力,还对这件事有着诡异执念的人,普天之下,

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林若晚终于,她忍不住这天黄昏,我洗完最后一件衣服,正准备收工,

一个身影悄悄出现在了浣衣房的门口是柳如烟她遣散了身边的丫鬟,独自一人抱着一堆衣服,

走进了这间她从未踏足过的院子她走到我面前,把怀里的衣服放在石台上,

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夫人,”她低着头,不敢看我,“这些衣服,我自己洗。”我挑了挑眉,

看着她抱来的那堆衣服全是她最近“出事”时穿的那几件“哦?”我擦了擦手,

靠在搓衣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妹妹是金枝玉叶,怎么能干这种粗活?还是我来洗吧。

”说着,我就要去拿那件让她裙子滑落的长裙“不!”她猛地按住我的手,

抬起了头那双总是水光潋滟的眸子里,此刻没有了泪水,

只有倔强和一丝恳求“夫人”她咬着唇,一字一句地说:“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她果然知道了我笑了“妹妹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我抽出手,

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手背“我不过是想帮妹妹,脱得更顺畅一些罢了。”我的声音温柔,

却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看着我,眼中满是恐惧和不解:“为,为什么?”“为什么?

”我收起笑容,凑近她,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因为,

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我不喜欢沈敬辞看你的眼神那种深情的、占有欲的、带着无尽爱意的眼神那是原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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