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事理的婆婆推到我,导致我失去了胎中的孩子
作者:好运翻翻番茄
主角:周辰张翠花林默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8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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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好运翻翻番茄在《不明事理的婆婆推到我,导致我失去了胎中的孩子》会让你重新认识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为周辰张翠花林默小说描述的是:我告诉你,这三十万你今天必须拿出来!不然你肚子里的这个小杂种,也别想安生!”当张翠花这句恶毒的诅咒从播放器里传出来时,负……

章节预览

因为我没借钱给小叔子买车,婆婆把我推倒,孩子没了。术后醒来,我打电话给丈夫,

他却不耐烦地挂断。三天后,婆婆哼着小曲,推开我的病房门,想看我怎么哭天抢地。

可她看到的,是我爸,本市最有名的律师。

我爸把一份文件摔在她脸上:“故意伤害致人重伤,准备把牢底坐穿吧。

”01消毒水的味道像是长了脚的虫子,顺着鼻腔一直钻到我的五脏六腑。

天花板是惨白色的,一道细微的水渍蜿蜒成我不认识的地图,我盯着它看了三天,

仿佛要把自己的灵魂也嵌进那片冰冷的斑驳里。身体是空的,

腹部那块曾经孕育着生命的温热之地,如今只剩下一道被缝合的伤口和一片死寂的空洞。

孩子没了。我的孩子,那个我还来不及感受他胎动的孩子,就这么变成了一滩血水,

从我身体里流走了。这三天,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悲伤好像太多太重,堵住了泪腺,

也堵住了我的心脏。我给周辰打过一次电话,就在我从麻醉中醒来的那一刻。

手术的痛楚和失去孩子的绝望像两只巨手,要把我撕碎。我需要他,我需要我的丈夫。

电话接通了,那头很吵,有麻将的碰撞声,还有男人女人的嬉笑声。“喂?林默,什么事?

”他的声音带着不耐烦。我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发不出声音,只有微弱的呜咽。

“没事我挂了啊,正忙着呢!”“嘟……嘟……嘟……”忙音像一把钝刀,

在我空荡荡的心上来回切割。我扔掉手机,闭上了眼。三天,整整七十二个小时,

周辰没有再回过一个电话,没有发过一条信息,更没有出现在这间能冻死人的病房里。

直到第三天下午,病房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我甚至懒得转头。“哎呦,

我的大设计师儿媳妇,这是怎么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断气了呢?

”是张翠花,我的婆婆。她的声音里带着幸灾乐祸的毒汁,脚步声轻快得像是在跳舞。

我能想象出她此刻的表情,嘴角一定撇成了最刻薄的弧度,三角眼里闪烁着得意的光。

她走到我的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像是在欣赏一件被她亲手摔碎的艺术品。“啧啧,

脸色这么白,吓人哦。你说你也是,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一个孩子都保不住,

以后还怎么给我们周家传宗接代?”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绕着我的病床走了一圈,

手指在我的床头柜上敲了敲,发出“笃笃”的声响,每一声都敲在我的神经上。“不过也好,

省了三十万。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这下好了,孩子没了,买车的钱也不用你出了,

你心里是不是也松了口气啊?”我慢慢地,慢慢地转过头,

空洞的眼神终于聚焦在她那张洋洋得意的脸上。我想说话,想骂她,想扑上去咬断她的喉咙。

可我做不到。我的身体像一滩烂泥,我的声带像是被水泥封住了。我的沉默,在张翠花看来,

是懦弱和绝望。她更得意了,凑近了些,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林默,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也怪你自己不识相。周家的钱,就是周家的,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攥着不放?现在孩子没了,

你也该清醒清醒了,你在这个家,算个什么东西?”她以为我会被这些话彻底击垮,

会哭天抢地,会求她饶恕。她想看我最狼狈的样子,想把我最后一点尊严也踩在脚下。

可她看到的,不是我的眼泪。她看到了我身后,那个一直沉默地站在窗边,

身影如同山峦般沉稳的男人。我爸,林卫东。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

领口微敞,却丝毫没有减损他身上那股迫人的气场。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沉静如水,

却让人不敢直视。这三天,是他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是我醒来时递到嘴边的温水,

是我夜里无声哭泣时,轻轻拍着我后背的大手。张翠花终于注意到了病房里还有第三个人。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的劣质动画。“你……你是谁?

”她惊慌地后退了一步。我爸迈开长腿,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他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

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像丧钟。“我是林默的父亲,林卫东。”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常年身居高位、言出法随的威严。林卫东。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张翠花浑浊的脑子。她脸色煞白,嘴唇开始哆嗦。她当然听过这个名字。在本市,

只要你看新闻,看财经频道,就不可能不知道“律政阎王”林卫东。

那个在法庭上能让对手哑口无言,在谈判桌上能让巨鳄俯首称臣的顶尖律师。

是电视上才会出现的大人物。她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

和我这个在她眼里逆来顺受、可以随意拿捏的“软包子”儿媳妇联系在一起。

“你……你……你是林默的爸?”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爸没有回答她这个愚蠢的问题。

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几张纸,动作不带丝毫烟火气,却带着千钧的重量,

猛地摔在张翠花的脸上。纸张的边缘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这是《刑事立案告知书》的复印件。”我爸的声音没有温度,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张翠花,你于三日前,在蓝湾小区12栋1801室,因索要钱款不成,

故意将怀孕三个月的被害人林默推倒,致其腹部撞击茶几角,最终导致被害人创伤性流产,

构成重伤二级。”他顿了顿,看着张翠花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

“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人重伤的,

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其中,致孕妇流产,属于法定加重情节。”“简单点说,

”我爸俯视着她,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冷酷,“准备把牢底坐穿吧。”“扑通”一声,

张翠花的腿软了,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前一秒的嚣张跋扈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恐慌。“不……不是的……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她开始撒泼,

手脚并用地想去抱我爸的腿,“亲家!我们是一家人啊!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一时糊涂!

林默!林默你快跟你爸说句话啊!你难道要看着你婆婆去坐牢吗?你这个毒妇!”就在这时,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表情严肃。“张翠花,

你涉嫌故意伤害罪,现在依法对你进行传唤。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了张翠花还在挥舞的手腕。她疯了。她疯狂地挣扎,

面目狰狞地对着我嘶吼:“林默!你这个白眼狼!刽子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你会遭报应的!”我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仿佛她只是一个在我耳边嗡嗡作响的苍蝇。报应?我的孩子用生命换来的,究竟是谁的报应?

直到张翠花的咒骂声被拖出病房,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爸才走到我的床边。他脱下西装外套,

轻轻盖在我的身上,隔绝了医院的冰冷。他宽厚温暖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

那股沉稳威严的气场瞬间化为如水般的温柔。“沫沫,爸爸在。”就是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瞬间击溃了我用三天时间筑起的坚冰。眼泪,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我死死抓住父亲的手,

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浮木。这三天来,所有的绝望、痛苦、怨恨,在这一刻,

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哭得浑身发抖,几乎喘不上气。我爸没有劝我,

只是把我紧紧抱在怀里,任由我的眼泪浸湿他昂贵的衬衫。就在这时,

我那被遗弃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老公。多讽刺的两个字。

我爸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接通,按下了免提。“喂?!林默!

我妈是不是去医院找你了?她人呢?我打她电话怎么打不通!你是不是又跟我妈吵架了?!

”周辰焦急又带着质问的声音,从听筒里清晰地传来。没有一句关心我的身体,

没有一句问及我们的孩子。他只关心他妈。我爸拿起手机,凑到嘴边,

只冷冷地说了一句:“你妈被警察带走了。”然后,他挂断了电话。整个世界,终于清净了。

02半个小时后,周辰像一阵风一样冲进了病房。他头发凌乱,衬衫的扣子都扣错了一颗,

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愤怒。他冲进来的第一件事,不是看我,

而是用一种夹杂着畏惧和愤怒的眼神瞪着我爸。“爸……”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您怎么来了?”随即,他转向我,那张我曾经深爱过的脸,此刻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怒火。

“林默!你是不是疯了?!那是我妈!是咱妈!你怎么能报警?!

”他甚至没有走近我的病床,就站在门口,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对我怒吼。他的眼睛里,

只有对他母亲的担忧,和对我的责备。我躺在床上,冷冷地看着他。这个男人,我爱了五年,

从大学校园到步入婚姻。我以为他温和、善良,虽然有些懦弱,但至少是爱我的。

现在我才发现,我错得有多离谱。他的温和是伪装,善良是表象,内里,

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自私自利的成年巨婴。我忽然笑了,笑声干涩,像是砂纸在摩擦。

“咱妈?”我重复着这个称呼,感觉无比荒谬,“我妈好好在家,每天给我煲汤。你妈,

在警察局。”周辰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几秒钟后,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语气也软了下来。“林默,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孩子没了,我也很难过。但是妈她不是故意的,她年纪大了,脾气急,

就是想吓唬吓唬你,谁知道会出这种事?”“你让着她点不行吗?她毕竟是长辈。再说,

当时那么乱,你是不是自己也没站稳,脚滑了一下?”“脚滑了一下?

”这句话像一把带着毒的冰刀,精准地、狠狠地捅进了我刚刚被撕开的伤口里,

然后用尽全力地搅动。我失去的,是我们的孩子。是他的孩子!他现在却在为那个凶手开脱,

甚至反过来暗示是我自己的错。这一刻,我对他最后的幻想,也彻底化为了灰烬。

我爸挡在了我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周辰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他的目光锐利如鹰,

盯着周辰。“周辰,我提醒你,注意你的言辞。从现在开始,你的每一句话,

都可能成为呈堂证供。”周辰对我爸还存有本能的畏惧,毕竟我爸的身份摆在那里。

但他依旧梗着脖子,试图维护自己可笑的尊严。“爸,这是我们的家事,

您能不能别插手……”“家事?”我打断了他,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和决绝。

“从你妈把我推倒在地,看着我流血却无动于衷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没有家了。

”我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掀开了我最后的遮羞布。我指着自己腹部那道狰狞的伤疤,

指着腿上、胳膊上因为挣扎而留下的大片淤青,第一次对他,对这个我曾经视若生命的男人,

释放出我全部的恨意。我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软弱,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周辰!

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你妈干的!她推的!你的孩子!没了!就是死在她手上!

你现在跑来跟我说什么?说家事?说是我自己脚滑?”“她不是我婆婆!

她是我孩子的刽子手!”“而你,”我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就是帮凶!”我积攒了三天的所有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的样子大概很吓人,

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复仇恶鬼。周辰被我吼得愣在原地,嘴巴张了张,嗫嚅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大概从未见过我这样,在他印象里,我永远是温婉的,隐忍的,

甚至是逆来顺受的。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我要留着力气,去做更有意义的事。“周辰,”我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一种死水般的平静,

“我们完了。”“准备接我的离婚协议和律师函吧。”说完,我不再看他,重新躺下,

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这个世界所有的肮脏。

周辰呆呆地站了很久,最后是我爸冷冷地开口:“你可以滚了。”他才像是如梦初醒,

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病房里恢复了安静,我爸走过来,重新帮我掖好被角。“沫沫,

想哭就哭出来。”我摇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爸,我不哭了。从今天起,

我一滴眼泪都不会再为那家人流。”“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03夜深了,

我爸趴在旁边的陪护床上睡着了。他这几天几乎没合过眼,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

我却毫无睡意,只要一闭上眼,三天前那个血色的午后,

就会像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里循环播放。那天,是我的产检日。B超显示,宝宝很健康,

已经有了小小的手和脚。医生说,再过一个月,就能感觉到胎动了。我拿着B超单,

幸福得快要融化。我给周辰发了信息,他回了一句“知道了”,后面跟了一个鼓掌的表情。

我当时还觉得,他虽然不善言辞,但心里一定是高兴的。回到家,推开门,

看到的却是婆婆张翠花和她的小儿子,我的小叔子周航,黑着脸坐在沙发上。周航,

二十五岁,大学毕业三年,换了七八份工作,没一份超过三个月。眼高手低,好逸恶劳,

是张翠花的心头肉,也是一个被惯坏了的成年巨婴。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没什么好事。

“回来了?”张翠花阴阳怪气地开口,“产检怎么样啊?不是又花了什么冤枉钱吧?

”我压下心里的不快,挤出一个笑容:“妈,医生说宝宝很健康。”“健康就好。

”她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既然你回来了,正好有件事跟你商量。你弟弟,

看中了一辆车,三十万。他哥那点死工资你也知道,买不起。你不是做设计的吗?

听说你们这一行挣钱快,你先拿三十万出来,给你弟弟把车买了。”她的语气,不是商量,

是命令。我愣住了。三十万?她张口就要三十万,说得像要三十块钱一样轻松。

我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解释:“妈,我刚怀孕,后面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而且我最近在筹备自己的工作室,手头上没那么多现金。”“没现金?

”周航在一旁冷笑一声,“嫂子,你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

谁不知道你一个项目就几十上百万的?我哥跟我说了,你们现在住的这房子,

首付都是你家出的。你有钱给自己买大房子,就没钱给我这个弟弟买辆车?说到底,

你还是没把我们当一家人。”我气得发抖。这套房子,首付两百万,

是我爸妈在我婚前全款支付的,房本上只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周辰他们一家,是拎包入住。

现在,这反倒成了他们理直气壮朝我伸手要钱的理由。“周航,那是我爸妈给我的婚前财产。

你要买车,应该靠自己努力去挣,而不是指望别人。”“怎么是别人呢?你是我嫂子!

我哥的老婆!你的钱不就是我哥的钱,我哥的钱不就是我们周家的钱吗?”周航振振有词。

这套强盗逻辑,是张翠花从小给他灌输的。我不想再跟他们废话,

我提出一个折中的方案:“妈,三十万我实在拿不出来。我手上还有点存款,

可以先借给周航五万,让他先付个首付,剩下的让他自己想办法。”“五万?!

”张翠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顺手就把桌上的玻璃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脆响,玻璃碎了一地。“林默!你打发叫花子呢?!你挣那么多钱,

就是我们周家的!拿三十万出来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在这个家待了?!”就在这时,

周辰下班回来了。他看到一地狼藉,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赶紧上前打圆场:“妈,妈,

您别生气。林默她怀孕了,脾气不好,您多担待。再说,以后孩子出生,用钱的地方确实多。

”张翠花看到自己儿子回来,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理直气壮。

她指着周辰的鼻子破口大骂:“窝囊废!你就是个窝囊废!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她不给,

你就不会自己去她包里拿吗?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周辰被骂得满脸通红,

低着头不敢说话。我看着他那副懦弱的样子,心一点点冷下去。我不想再看这场闹剧,

转身想回房间。“站住!”张翠花像头发疯的母狮,猛地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今天不把钱拿出来,你别想进这个门!”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很疼。“放手!

”我用力去甩。“不放!你个小**还敢跟我动手!”拉扯中,我用尽全力甩开了她的手。

也许是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她。她后退了一步,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

双手在我毫无防备的后腰上,猛地一推。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像一片飘零的叶子,

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然后,我的小腹,重重地撞在了客厅那个红木茶几的尖角上。

一股无法言喻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我甚至来不及喊出声,就感到一股温热的黏腻的液体,

从我的双腿间涌了出来。我低下头,看到了我裙摆上迅速蔓延开的,刺目的红色。

我看着满脸错愕的张翠花,和站在原地吓傻了的周辰。我张了张嘴,

用尽最后的力气说:“我的孩子……”然后,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回忆的潮水退去,

病房里依旧一片死寂。我睁开眼,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拨通了我爸的电话。他几乎是秒接。

“沫沫,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爸,”我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沉默而有些沙哑,

但异常清晰,“我们家客厅的那个智能音箱,为了记录孕期日常,我设置了持续录音功能。

从他们进门,到我被推倒,所有的声音,应该都在里面。”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

我听到了我爸沉稳而有力的声音。“我知道了。沫沫,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爸爸。

”那一刻,我无比清楚地知道。这张网,该收了。而那个智能音箱,就是最关键,

也是最致命的证据。04我爸的法律团队效率高得惊人。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

我爸的首席助理,一位姓王的干练女性,就带着厚厚一叠文件出现在我的病房。“林**,

早上好。这是林总让我为您准备的财产保全申请材料,您过目一下,如果没有问题,

请在这里签字。我们会在法院一上班就立刻提交。”我接过文件,一页一页地翻看。

上面的每一条,都像是冰冷的钢针,精准地刺向周辰和他背后那个吸血鬼家庭的命门。第一,

申请冻结我和周辰名下的所有联名银行账户。这些账户,里面的每一分钱,

几乎都是我存进去的工资和项目奖金。第二,申请查封我们现在居住的那套房子。

文件里附上了我父母全款支付首付的银行流水,以及房产证复印件,

明确这套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我要求法院在离婚判决前,

确认我对这套房子的绝对所有权和处置权,禁止周辰及其家人进入。第三,

申请冻“冻结周辰个人工资卡的大部分额度。王助理解释说,

这是为了确保他未来能够履行法院可能判决的赔偿义务,

包括对我的人身伤害赔偿和精神损害赔偿。我看着这些条款,内心没有波澜。

我只是在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一切,顺便,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直接的经济代价。

我在每一份文件的末尾,一笔一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默。写下最后一笔时,

我甚至觉得,我签下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周辰一家幸福生活的死刑判决书。

王助理收好文件,对我微微鞠躬:“林**,您放心,林总已经交代,

会为您安排最好的律师团队处理离婚事宜。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说完,

她便雷厉风行地离开了。我爸给我转到了本市最好的私立医院,单人顶级VIP病房,

安保严密,环境清幽。他甚至给我请了两个专业的护工和一个营养师,24小时轮班照顾我。

我躺在柔软舒适的病床上,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第一次感觉到了金钱和权势带来的,

那种坚不可摧的安全感。而此时的周辰,大概正经历着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后来我爸的助理告诉我,那天上午,周辰揣着他那张额度不高的信用卡,

去本市最贵的律师事务所,想给他妈张翠花请个金牌大状。结果刷卡的时候,

POS机上跳出“余额不足”四个大字。他不信邪,换了一张储蓄卡,再次“余额不足”。

他给他公司财务打电话,质问为什么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到账,财务告诉他,

他的工资卡被法院冻结了。那一刻,周辰彻底懵了。他习惯了大手大脚,

习惯了我为家里的一切开销买单,他的工资,连他自己日常的抽烟喝酒和应酬都养不活。

现在,我切断了所有的经济来源。他,一夜之间,

从一个开着我买的奥迪、住着我婚前房产的体面“白领”,变成了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他气急败坏地冲到我新换的医院,想来质问我。结果,他连病房的楼层都上不来。

两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像两座山一样,面无表情地拦住了他。我爸的助理王姐,

踩着高跟鞋,优雅地出现在他面前,脸上挂着职业而疏离的微笑。“周先生,很抱歉,

林女士需要静养,医嘱谢绝一切探视。”“让林默出来!她凭什么冻结我的钱!

那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周辰像一头困兽,疯狂地咆哮。王姐的笑容不变,

语气却冷了三分:“周先生,关于财产问题,我们的律师会和您谈。

如果您再在这里大声喧哗,影响医院的正常秩序,我们只能请保安处理了。”“林默!

你给我出来!你这个毒妇!你太狠了!你想让我们全家都去死吗?!

”他的吼声穿透了厚重的门板,隐隐约约地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正坐在床上,

小口小口地喝着我爸特意请人炖的燕窝。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吵闹。我拿出手机,

给我爸发了一条信息。“爸,把那段录音交给警方吧。”时间到了。该收网了。

05智能音箱里的录音,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那个血色午后的所有真相。

我爸的团队将音频文件做了专业的技术处理,去除了杂音,将人声放大,

然后第一时间交给了负责此案的刑警队。当那段录音在安静的审讯室里被播放出来时,

一切谎言都变得苍白无力。录音的开头,是周航阴阳怪气的挑衅和张翠花理直气壮的索取。

“嫂子,我哥都说了,你一个项目就赚上百万,三十万对你来说不是毛毛雨吗?”“林默,

我告诉你,这三十万你今天必须拿出来!不然你肚子里的这个小杂种,也别想安生!

”当张翠花这句恶毒的诅咒从播放器里传出来时,负责审讯的警察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句话,成为了她具备“主观伤害恶意”的铁证。接下来,是我的拒绝和退让。“妈,

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现金……我可以先借五万……”然后,是茶杯被摔碎的声音,

张翠花更加歇斯底里的辱骂。“窝囊废!老婆都管不住!你去她包里拿!

”周辰那句苍白无力的“妈,你别这样……”,在张翠花尖利的咒骂声中,显得如此可笑,

更坐实了他眼睁睁看着矛盾激化却无所作为的懦弱和无能。录音的**部分,

是小叔子周航那句清晰无比的煽动。“妈,跟她废什么话!推她!

让她知道在这个家里谁才是老大!”这句话,让他从一个旁观的“巨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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