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番茄不炒蛋炒番茄的作品《破产女总裁千亿大骗局,我被前期祭豪门》会上瘾的,写的特别好,主角是林晚陈默,小说描述的是:“这是最后的考验了。”她握着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期待,“阿默,你一定要表现好。”她为我精心挑选了一套昂贵的西装,是……
章节预览
曾經高高在上的女總裁,在我家裡洗碗拖地,溫柔得像一隻貓。為了給她東山再起的本錢,
我賣掉了父母留下的唯一房產。錢交給她的那天,她抱着我哭了一晚。第二天,
我無意中拿起她的手機,看到一條未讀短信:「姐,錢到手了,什麼時候把那個窮鬼甩了?」
01我浑身冰冷,点开详情,另一条消息让我彻底窒息。「姐夫到手了,还要装破产吗?」
手机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那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一个一个地烫进我的脑子里。
“姐夫”。大脑瞬间变成一片空白,周遭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耳膜里疯狂的嗡鸣。
天花板、墙壁、桌椅,都在我眼前扭曲、旋转,胃里翻江倒海。我强迫自己深呼吸,一遍,
两遍。空气吸进肺里,却带不来氧气,只有胸口沉闷的痛楚在不断加剧。
我将手机小心翼翼地放回原位,屏幕熄灭,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
可指尖残留的冰凉触感,和心脏骤停般的恐慌,都在提醒我,那不是梦。
厨房里传来“滋啦”一声,是林晚在煎蛋。油香混合着早餐的香气飘出来,那是过去一年里,
我最熟悉、最幸福的味道。可现在,这味道闻起来,却让我只想呕吐。“阿默,起床啦,
太阳晒**了。”林晚端着早餐走出来,声音里带着清晨的慵懒和笑意,和往常一模一样。
她穿着我那件宽大的白色T恤,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脸上的笑容,完美无瑕,
温柔得能溺死人。我看着她,这张我爱了一整年的脸,这张我以为会看一辈子的脸,
第一次感到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冷。昨晚,就在这张床上,她抱着我,
脸埋在我的胸口,哭着说:“阿默,谢谢你,你就是我的英雄,是我这辈子的光。
”她的眼泪滚烫,打湿了我的衣襟。我抱着她瘦削的肩膀,心疼又满足,
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运的男人。我卖掉了父母留给我唯一的房子,那两百万,
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根。但我愿意,我心甘情愿,只要能让她重新站起来,
只要她能回到那个属于她的商业舞台,我付出什么都值得。可现在,昨晚的温存,
那些滚烫的眼泪,那些动人的情话,都变成了一根根有毒的细针,
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心脏上。“怎么了?傻看着**嘛?快来吃饭,蛋都要凉了。
”她催促着,将筷子塞进我手里。我拿起筷子,手指却在不受控制地发抖。饭桌上,
我埋着头,机械地往嘴里扒着饭,味同嚼蜡。我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和往常一样,可我知道,
我的脸色一定难看到了极点。“阿默,你脸色不太好,是昨晚没睡好吗?”她关切地问,
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她的指尖温凉,我却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她的动作僵住了,
眼神里闪过不易察觉的疑惑。我立刻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故作轻松地说:“没事,
可能就是有点累。对了,晚晚,**妹……是不是不太喜欢我?”我盯着她的眼睛,
不放过她任何表情变化。林晚的眼神明显黯淡下去,她垂下浓密的睫毛,
声音里带上了委屈和哽咽。“对不起,阿默……我妹妹她……她从小被家里宠坏了,
说话不过脑子。她不理解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别放在心上,好不好?”她抬起头,
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那样子,我见犹怜。“她只是……只是心疼我,
觉得我以前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现在跟着你受委屈了。但她不知道,跟你在一起,
就算住在这个小房子里,吃最简单的饭菜,也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演技,
真是天衣无缝。我的心在一阵阵抽痛,理智却在疯狂地叫嚣。如果只是不喜欢我,
为什么要叫我“姐夫”?如果只是觉得我穷,为什么短信里说的是“姐夫到手了”?
我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却发现周围只有一片望不到边的、冰冷的海。她伸过手,握住我冰凉的手指,
眼神真挚得让我几乎要再次沉沦。“阿默,你相信我。等我公司重回正轨,
我会风风光光地把你介绍给所有人,我会向全世界证明,你,陈默,
是我林晚这辈子唯一的男人。”我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那里面曾是我以为的星辰大海。
可现在,我只看到深不见底的旋涡。我的内心在疯狂地嘶吼: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姐夫”,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佯装被她安抚,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内心,却已是千疮百孔。她走后,我终于支撑不住,
瘫倒在椅子上。阳光照在身上,却没有暖意。我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姐夫”那两个字,
一种比被骗钱更深的、更彻骨的恐惧,死死地攫住了我的心脏。这场骗局,她要的,
或许根本不是我那点可怜的钱。而是我这个人。02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在巨大的煎熬里。
我没有再碰她的手机,我知道,那上面不会再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我开始像一个侦探,
一个可悲的、跟踪自己爱人的侦探,偷偷观察着林晚的一举一动。她还是和以前一样,
温柔、体贴,为我洗衣做饭,我们像一对最普通的情侣,过着平淡而温馨的日子。
但有些东西,不一样了。我发现,她每天下午都会有一两个小时不在家。以前她说,
是去见一些老朋友,拉投资,为东山再起做准备。我信了。现在,我不再信了。
我开始注意到,她会避开我接一些电话。有时在阳台,有时在卫生间。她以为我没发现,
但我能从她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听出一种与在我面前截然不同的语调——恭敬,
又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漠和命令。那种语调,属于一个真正的上位者,
而不是一个落魄的、需要我拯救的女人。这天下午,她又说要出门。“去见一个以前的叔叔,
他手里有些资源,或许能帮到我。”她一边换鞋一边说,笑容依旧温柔。我点点头,
说:“路上小心。”她出门后,我等了五分钟,然后也跟了出去。我像一个幽灵,
远远地缀在她身后。她没有去任何写字楼,
而是走进了一家我这辈子可能都消费不起的五星级酒店。我看着她熟稔地和门童打招呼,
径直走向VIP电梯,那优雅的姿态,哪里有半点落魄的样子。所谓的“找投资”,
全是谎言。我在酒店对面的咖啡馆坐了整整三个小时,心脏像是被泡在冰水里,
一点点失去温度。直到傍晚,她才从酒店里出来,上了一辆黑色的宾利。
我眼睁睁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车流中,心底最后幻想,也随之破灭。那天晚上,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做好饭等她。当我揣着满腔的冰冷和愤怒回到家时,她已经回来了,
并且做好了一桌子菜。“阿默,你去哪了?打电话也不接,我好担心你。”她迎上来,
想帮我脱掉外套。我躲开了。空气瞬间凝固。我看着她,
这个我曾经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女人。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虚伪的温情,
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愚蠢。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那张我早已截图保存的照片,
怼到她面前。“林晚,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沙哑、颤抖。
她看到手机屏幕上的短信截图,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她嘴唇哆嗦着,
身体微微晃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我以为她会抵赖,会狡辩。但没有。下一秒,
两行清泪从她漂亮的眼睛里滚落下来。她没有看我,而是猛地扑过来,死死地抱着我。
“阿默,对不起,对不起……”她在我怀里泣不成声,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我愤怒地想推开她,但她的哭声像是一把钝刀,在我已经破碎的心上来回地割。“你别哭了!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夫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她哭了好久,直到声音都沙哑了,才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她看着我,眼睛红肿,里面充满了痛苦和挣扎。她说出了一个我做梦也想不到,
却又让我无法辩驳的故事。“我……我没有破产。”她艰难地开口。“我家……我的家族,
正在逼我商业联姻,对方是一个我根本不喜欢的男人。我不愿意,
所以……所以我才假装破产,从家里逃了出来。”“我只想找一个真心爱我,
不图我身份背景的人。阿默,我遇到了你。”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愤怒和迷惑在我脑子里交织成一团乱麻。“那短信呢?”我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是我妹妹!是她故意发给我的!”她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她和家里人找到了我,他们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他们觉得你配不上我!
所以用这种方式来逼你离开我!他们……他们是在测试你!测试你是不是只图我的钱!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塞到我手里。“你看,你卖房子的钱,我一分都没动!
都在这里!阿默,我从来没想过要你的钱!”这个解释,简直天衣无缝。
它完美地解释了那两条奇怪的短信,解释了她和家人的神秘通话,
甚至解释了她下午去的五星级酒店——那是她的家人在逼她。而我,
从一个被骗财骗色的傻子,瞬间变成了一场豪门爱情试炼里的男主角。
我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看着她因为激动而颤抖的身体,看着手里这张冰冷的银行卡。
我开始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误会了她?我是不是用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伤害了一个真心爱我的女人?愧疚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将我淹没。她踮起脚,
吻住了我冰冷的嘴唇。她的吻带着泪水的咸涩,却又那么温柔。“阿mer,求求你,
陪我演完这场戏好不好?只要我们能通过他们的测试,
只要让他们相信你不是为了钱才跟我在一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到时候,
我家族非但不会阻拦,还会给我们丰厚的补偿,足够我们买十套、一百套你失去的房子。
”她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我们赢了,好不好?”我看着她充满乞求和爱意的眼神,
鬼使神差地,点了头。那一刻,我以为我守住了我的爱情。我不知道,我只是心甘情愿地,
走进了一个更深、更黑暗的圈套。03几天后,林晚告诉我,她的家人要见我。
“这是最后的考验了。”她握着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期待,“阿默,
你一定要表现好。”她为我精心挑选了一套昂贵的西装,是我这辈子穿过的最贵的衣服。
镜子里的我,看起来陌生又可笑,像一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林晚绕着我走了一圈,
满意地点点头:“记住,待会儿见到我爸妈,不要紧张,也别太拘谨,表现得不卑不亢就好。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我怀着通过“最终测试”的紧张心情,
随她来到了一栋位于半山的别墅。别墅灯火通明,巨大的落地窗里透出奢华的水晶灯光,
门口停着的豪车,每一辆都比我那套被卖掉的房子还贵。我攥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汗。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和我年纪相仿,但眉眼间充满了倨傲和不屑。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不小心闯入人类世界的流浪狗。我猜,
她就是林晚的妹妹,李倩。“姐,你可算来了,爸妈都等急了。”她的声音又脆又亮,
却带着明显的讥讽,“哟,这就是你养在外面那个小白脸啊?看着人模狗样的。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血液“嗡”地一下全冲到了头顶。我下意识地看向林晚an。
我期望她能像往常一样维护我,为我辩解。然而,她只是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倩倩,
别胡说。”那语气,软弱无力,更像是一种默许。我的心,沉了下去。客厅的真皮沙发上,
坐着一对气质威严的中年夫妇,想必就是林晚的父母了。他们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温度,
只有审视和挑剔。整个客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按照林晚的嘱咐,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卑不亢,但双腿却有些发软。“叔叔阿姨好,我叫陈默。
”我僵硬地开口。李父,也就是那个男人,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李倩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当众嘲讽:“姐,你眼光可真不怎么样。
卖了父母留下的唯一房产,凑了区区两百万,就想攀上我们李家的高枝?你当这是扶贫呢?
还是你觉得我们李家就值这个价?”屈辱,像一把烧红的刀,狠狠地捅进了我的胸口。
我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我猛地看向林晚,她依然低着头,攥着衣角,没有说一句话。
她的沉默,比李倩的嘲讽更伤人。李父终于开口了,他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
声音平淡却带着威严。“年轻人,你的‘诚意’,我们看到了。不过,你和晚晚,
确实不合适。”他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这里是五百万。拿着钱,
离开她。就当是我们李家,买断你这段时间的‘付出’。”五百万!这个数字,
像一个巨大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脸上。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的爱情,我的付出,我的一切,
都只是一个可以明码标价的商品。我猛地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猛,跌倒了身后的椅子。
椅子砸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我不要你们的钱!”我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
“我爱的是林晚!不是你们李家的钱!”李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夸张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演!接着演!姐,你也别装了,直接告诉他吧,
别让他再做白日梦了,看着都替他尴尬!”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林晚。
整个世界的喧嚣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了。我只看得到她。她终于抬起了头。
那双曾经盛满了星光和爱意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我从未见过的,冰冷、漠然,
甚至带着怜悯。就像在看一个无关紧셔的陌生人,一个……小丑。“陈默,我们结束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淡,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天灵盖上。“我们需要的,
从来不是你的钱。”“我们需要的是你这个人。或者说,是你作为‘陈家后人’的身份。
”陈家?什么陈家?我彻底懵了,大脑完全停止了思考。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喃喃自语。
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从李父身后站了出来,他走到我面前,打开了一份文件。
“陈默先生,你好,我是李家的法律顾问。”他推了推眼镜,
用一种公事公办的、毫无感情的语调说:“根据我们获取的DNA样本,
与陈氏集团数据库里的基因序列进行比对,结果显示,
您是前首富陈天纵先生失踪的唯一儿子,陈氏集团无可争议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轰——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我仿佛被扔进了一个真空的环境,听不到任何声音,
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我成了前首富的儿子?陈氏集团的继承人?这比小说还荒诞的情节,
竟然发生在我身上?我看着林晚那张冰冷陌生的脸,看着李倩嘴角恶毒的微笑,
看着李家父母那势在必得的眼神。我终于明白了。什么爱情考验,什么家族阻挠,
全都是假的!从头到尾,这就是一个针对我身份的惊天骗局!我不是什么爱情试炼的男主角。
我只是他们献祭给豪门利益的一枚棋子。一个……合格的“姐夫”。
04我是怎么离开那栋别墅的,我已经记不清了。记忆的最后,是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安,
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架出了那扇奢华的大门。我的西装在拉扯中被撕破,
身体摔在冰冷坚硬的柏油路上,骨头都在疼。但我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
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我身无分文,无家可归。那套承载了我所有童年记忆的房子,
被我亲手卖了。那个我以为可以共度一生的女人,亲手将我推下了地狱。我像一个孤魂野鬼,
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天大地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最后,
我不知不觉地走回了那个我曾经称之为“家”的小区。我看着那个熟悉的窗户,里面黑着灯。
我蹲在楼下那个冰冷的水泥台阶上,蹲了一整夜。
我一遍遍地回想我和林晚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第一次来我家时局促不安的样子。
她第一次为我做饭,把糖当成盐放错的窘迫。她在我生病时,整夜不睡照顾我的温柔。
她抱着我哭,说我是她生命里的光的脆弱。……这一切,都那么真实。真实到让我觉得,
是我疯了,是这个世界疯了。怎么可能全是假的?一个人,怎么能伪装得这么好?雨,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起来。冰冷的雨水打在我的脸上,和我的眼泪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一个自以为是的傻子,倾尽所有,
去拯救一个根本不需要拯救的女王,最后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圈养待宰的猎物。雨夜里,
绝望和寒冷几乎要将我吞噬。就在我意识模糊的时候,一个尘封已久的记忆,
忽然闯进了我的脑海。我想起了我的父亲。他临终前,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瘦弱的手,
从枕头下摸出一个老旧的、上了锁的铁盒子。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对我说:“阿默,记住,
这个盒子,不到你27岁生日那天,绝对不能打开。除非……除非你遇到了过不去的坎,
走投无路了。”那时候,我才十几岁,根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父母去世后,
我一度以为这个盒子里藏着他们留给我的什么宝藏,甚至偷偷尝试过砸开它,
但那把锁异常坚固。后来生活渐渐稳定,我也就忘了这件事。我已经26岁了。现在,
算不算是走投无路?一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脑海。我猛地站起来,
冲进雨里。我寄放在朋友家地下室的行李里,有我关于过去的一切。
我在那个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翻出了那个已经生了锈的铁盒子。我颤抖着手,用一块石头,
疯了一样地砸着那把老旧的锁。“哐当”一声,锁开了。我打开盒子,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金银珠宝,也没有房产地契。只有三样东西。
一把造型奇特的、非金非铁的黑色钥匙。一部看起来像十几年前款式的老式诺基亚手机。
和一封牛皮纸信封装着的信。信封上,是父亲那熟悉的、遒劲的字迹:“吾儿陈默亲启”。
我颤抖着拆开信封,里面的信纸已经微微泛黄。“阿默,当你看到这封信时,
相信你已经长大了,并且遇到了你人生中最大的麻烦。请原谅爸爸妈妈的自私,
我们为你选择了一条看似平凡,实则最安全的路,但命运,似乎还是不肯放过我们陈家的人。
”“孩子,我们没有死于意外。你也不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我们的家族,
确实是陈氏集团。当年,我因为察觉到集团内部的巨大危机,以及商业对手的恶意吞并阴谋,
选择了金蝉脱壳,带着你妈妈假死隐姓埋名,将你藏于市井之中,希望你能躲过这场劫难。
”“而我们最大的商业对手,就是靠着阴险手段起家的……李家。”李家!这两个字,
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响。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原来,这一切的根源,
早在二十年前就已埋下。这不是一场偶然的骗局,
而是一场延续了两代人的、蓄谋已久的阴谋!我继续往下看。“那部老式手机里,
只存了一个号码。那是我们家族最忠诚的管家,我们都叫他忠叔。他会在接到电话后,
安排好一切。”“那把钥匙,是开启瑞士银行一个秘密保险箱的唯一凭证。
里面有爸爸留给你反击的资本,和你重掌陈氏集团的钥匙。”“孩子,爸爸私心里,
希望你永远不要用到这些东西,平平安庸碌碌过一生。因为一旦你选择踏上这条路,
就意味着九死一生,你将面对的是一个比你想象中更庞大、更黑暗的商业帝国。但是,
如果你别无选择……”信的最后,是父亲刚劲有力的八个字。“夺回一切,光复陈家。
”我死死地攥着那封信,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绝望、震惊、悲愤……无数种情绪在我胸中激荡,最后全都化为了滔天的恨意和冰冷的决心。
李家,林晚。你们夺走了我的爱情,我的尊严,我的人生。是你们,让我再无退路!
我擦干脸上的雨水和泪水,眼神中燃起了复仇的火焰。我回到市区,用身上最后的一点钱,
在网吧里订了一张飞往瑞士苏黎世的、最快的机票。然后,我拿出那部老旧的诺基亚,
按下了开机键。屏幕亮起,显示出满格的电量和一个孤零零的、没有姓名的电话号码。
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那个尘封了二十年的电话。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了。
“……少爷?”听筒里传来一个苍老、激动、又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声音。我的眼泪,
在那一刻,再也控制不住地奔涌而出。“忠叔,”我哽咽着说,“是我,我是陈默。
”05三个小时后,我出现在浦东国际机场。当我拖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
穿着那件被撕破的、廉价的西装,出现在VIP候机室门口时,被保安毫不客气地拦了下来。
“先生,这里是VIP区域,请出示您的登机牌或会员卡。
”就在我准备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经济舱机票时,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让他进来,他是我等的客人。”我回头,看到一个穿着得体、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者,
正站在我身后。他看起来六十多岁,腰板挺得笔直,眼神锐利而沉静。他就是忠叔。
保安看到他,立刻恭敬地鞠躬:“李董。”李董?我愣住了。忠叔对我微微点头示意,
然后转身对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人说:“给这位先生换一身衣服,安排最好的休息室。
另外,把我私人飞机的航线,改成苏黎世。”“是。”年轻人立刻去办。
我跟着忠叔走进那个我之前连靠近都不敢的VIP候机室。他没有带我去公共区域,
而是进入了一间独立的、装修奢华的私人休息室。直到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忠叔再也抑制不住情绪,他转过身,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瞬间噙满了泪水。“少爷!
”他“噗通”一声,就要跪下。我急忙扶住他:“忠叔,不可!”他抓住我的胳膊,
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从眉毛到眼睛,嘴里不停地喃喃着:“像,
太像了……跟老爷年轻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等他情绪稍微平复,我们坐了下来。
“少爷,老爷的信,您都看了?”我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他长叹一口气,
“老爷和夫人当年离开,就是为了保全您。他们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到了,唯独没算到,
李家的人,竟然这么丧心病狂,二十年了还不肯放过您。”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悲伤。
“他们找到了您,还……对您做了什么?”我沉默了片刻,然后用最平静的语调,
把我和林晚相遇、相爱,到最后被骗、被羞辱的整个过程,全部告诉了他。我每说一句,
忠叔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当我说到林晚让我卖掉房子,说到李家人用五百万的支票羞辱我时,
他气得浑身发抖,一拳砸在红木茶几上。“欺人太甚!这帮靠着肮脏手段起家的豺狼!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如此对待老爷唯一的血脉!”我看着他,内心反而平静了下来。“忠叔,
现在说这些没用了。”我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我需要力量,我需要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