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张塔罗牌的秘密
作者:小知老爸
主角:陈默苏曼卿苏澈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8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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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老爸创作的《三张塔罗牌的秘密》是一部跌宕起伏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陈默苏曼卿苏澈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刻入了纸纤维的深处。陈默的呼吸一滞。最后是“星星”牌。画面是裸体少女在星空下将圣水倒入池中。这张牌看起来相对完好,只是颜……。

章节预览

1血染塔罗惊现世收到那副民国塔罗牌时,我没料到它会带我穿越时空目睹一场谋杀。

“死神”牌上沾着血渍,“塔”牌背面刻着“他为我而死”,“星星”牌里夹着半张情书。

每修复一张牌,

多共享一分原主苏曼卿的恐惧——看见她如何在1937年用塔罗牌为地下组织传递情报,

又如何在爱人沈砚牺牲后,将叛徒名字编进密码。当我终于拼出真相那天,

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是苏曼卿的孙女,有人想杀我灭口……”而身后,

那三张塔罗牌正无声无息地自行翻转——梅雨季节的潮气像是能拧出水来,

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挥之不去。陈默的工作室在这条老街的深处,午后时分,

光线被层层叠叠的旧楼房和湿漉漉的梧桐叶筛过,落到屋里时,已经变得昏沉而无力。

空气里浮动着宣纸、老墨、还有各种清洗剂混合的、独属于他这行当的气味。

他刚给一方古砚拓完纹样,正小心地清理着拓片边缘多余的墨迹,门铃就响了。不是熟客,

熟客会直接敲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或者干脆在窗外喊他一嗓子。陈默放下手里的活计,

穿过堆满各种待修复物件、只留出一条窄窄过道的工作室,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个浑身湿气的快递员,递过来一个扁平的、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裹。没有寄件人信息,

只有打印的收件地址和他的名字——陈默。“匿名包裹?”陈默皱了皱眉,

他这行接触的怪事不少,但匿名寄来的东西,总透着点不寻常。快递员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递过签收单。关上门,陈默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包裹,不算重,但材质摸上去很硬挺。

他回到那张宽大的老榆木工作台前,找来裁纸刀,小心地划开了外层的防水牛皮纸。

里面是一个深紫色的硬纸盒,边角已经磨损,露出底下发黄的纸坯,

透着一股岁月沉淀的气息。盒盖上,

用烫金工艺印着一个模糊的、类似星芒与圆环交织的图案,大部分金色已经剥落,

但依稀能辨认出塔罗牌的轮廓。陈默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他轻轻掀开盒盖。

一副塔罗牌静静地躺在暗红色的丝绒内衬上。牌背是深蓝色的底,

上面用银色线条描绘着繁复的藤蔓与星辰图案,同样磨损得厉害。牌旁边,

放着一封没有封口的信。他先拿起那封信。信纸是现代的打印纸,

上面只有寥寥几句打印的文字:“陈默先生:久闻您在古物修复上的造诣。

恳请修复这副塔罗牌,并重点解读‘死神’、‘塔’、‘星星’三张牌面所蕴含的原始信息。

修复完成后,必有重谢。匿名寄件人。”语气客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指令感。

重点是那三张牌……死神,塔,星星。在塔罗牌体系中,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组合。

死神通常意味着终结与转变,“塔”象征着突如其来的灾难与崩塌,只有“星星”,

还勉强算是一张代表着希望与灵感的牌。是谁?为什么要解读这三张牌?还是“原始信息”?

陈默压下心头的疑虑,戴上白色的棉质手套,小心翼翼地拈起那副塔罗牌。

牌身比现代标准的塔罗牌要稍薄一些,触手是一种老纸张特有的、干爽而脆弱的质感。

他粗略地浏览了一遍,七十八张牌基本都在,只是大多牌面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损、污渍,

甚至边缘卷曲。他按照信中的要求,先找出了那三张牌。“死神”牌。

画面是传统的骷髅骑士手持旗帜骑在白马上,马蹄下踩着倒下的人群。牌面整体色调暗淡,

但在骑士扬起的披风一角,陈默敏锐地注意到了一小片不寻常的、深褐色的污渍,

形状不规则,像是……干涸的血迹?他凑近了些,借着工作台旁的强光放大镜仔细观察,

那片污渍边缘,似乎还覆盖着一点极细微的、需要用镊子才能挑开的黑色附着物。“塔”牌。

高耸入云的塔楼被闪电击中,燃烧着坠落,两个人从塔顶窗口摔下。这张牌的背面,

靠近边缘的地方,似乎有用极细的笔尖划过留下的浅淡凹痕。他调整放大镜的角度和光线,

几乎将眼睛贴上去,才勉强辨认出,那不是什么划痕,

而是几个微不可查的小字——“他为我而死”。字迹娟秀,却带着一股决绝的力度,

刻入了纸纤维的深处。陈默的呼吸一滞。最后是“星星”牌。

画面是裸体少女在星空下将圣水倒入池中。这张牌看起来相对完好,只是颜色有些褪色。

他对着光仔细检查,发现牌与牌之间贴合得异常紧密,似乎中间夹了什么东西。

他用薄如蝉翼的竹启子,屏住呼吸,极其轻柔地探入牌缝,一点点拨开。

一张对折的、边缘已经脆化的薄纸片,从两张“星星”牌之间飘落下来。他小心地展开。

是半张信笺,纸质发黄,上面是用钢笔书写的竖排繁体字,

墨迹是那种老式蓝黑墨水的颜色:“……亂世兒女,身似浮萍。知君抱負,不敢以私情相絆。

唯願星輝指引,他日重逢。情報已按舊法置入,切盼平安。曼卿……”信到此戛然而止,

下半截被撕掉了。“曼卿”……苏曼卿?这应该就是信的主人,也是这副牌的原主了。情报?

旧法?陈默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这不再仅仅是一副需要修复的古董牌,它背后,

似乎牵连着一段被尘封的、危险的往事。2幻境重现亡者忆他定了定神,

将这三张牌并排放在工作台上。死神牌上的血渍,塔牌背后的刻字,

星星牌里夹着的半封诀别信……还有那个匿名的寄件人,点名要这三张牌的信息。

强烈的职业本能和一种被勾起的好奇心(或者说,是某种不祥的预感),

让他决定接下这个活儿。他倒要看看,这副牌里,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修复工作繁琐而细致。清洁、平整、填补缺失……每一步都需要极大的耐心。

陈默先处理的是那些无关紧要的小阿卡那牌,算是热身,也是熟悉这副牌的纸质和颜料特性。

几天后,一个深夜。工作室里只亮着一盏孤零零的台灯,光线集中在工作台中央。

窗外雨声淅沥,更显得屋内寂静。陈默开始正式处理“死神”牌。他用极细的软毛刷,

蘸取特制的温和清洁液,极其轻柔地清理牌面边缘的浮尘。

当刷子无意间掠过那片深褐色污渍时——嗡!一股强烈的眩晕感毫无征兆地袭来,

眼前猛地一黑,耳边响起尖锐的鸣响,像是老式收音机调错了频道发出的噪音。

手中的镊子“当啷”一声掉在桌面上。紧接着,破碎的画面强行挤入他的脑海。

……摇晃的灯光,像是民国时期的老式路灯,光线昏黄。狭窄的巷道,墙壁斑驳。

雨下得很大,砸在青石板上噼啪作响。

一个穿着素色旗袍、外罩针织开衫的女子身影在雨中踉跄奔跑,发髻有些散乱,

呼吸急促而破碎。她手里紧紧攥着什么东西,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后,

隐约有沉重的、追赶的脚步声,还有模糊的、压低了声音的呵斥,听不真切,

但那股杀气腾腾的意味,穿透了时空般直刺过来。恐惧。无边无际的、冰冷的恐惧,

像潮水一样将陈默淹没。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女人(是苏曼卿!

他几乎能肯定)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感觉,能尝到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口中的咸涩味道,

能感受到脚下湿滑的青苔和每一次迈步时肌肉的酸软无力。就在这时,女子猛地回头,

惊鸿一瞥。陈默看到了她的脸——很年轻,大约二十出头,眉眼清秀,

但此刻写满了惊惶与绝望,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失去了血色。她的眼神,像是在寻找什么,

又像是在诀别什么。画面到此戛然而止。陈默猛地喘了一口气,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

后背惊出了一层冷汗,心脏狂跳不止,太阳穴突突地疼。他扶着工作台边缘,才勉强站稳。

幻觉?低血糖?还是长时间工作疲劳导致的?他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种不适感。

但刚才那短短几秒钟感受到的彻骨恐惧和绝望,真实得让他手脚发冷。

他看向工作台上那张“死神”牌,那片深褐色的污渍,在灯光下仿佛透着不祥的光。

他不敢再轻易触碰那三张主牌,转而先去修复其他牌。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第二次幻境,

发生在他尝试清理“塔”牌背面的刻字时。这次的感觉更清晰了,不再是破碎的画面,

而是一段连贯的、仿佛身临其境的场景。……是一间老式的书房,或者说,

是某个组织的秘密联络点?书架林立,空气里有淡淡的墨香和霉味。还是那个女子,苏曼卿,

她坐在书桌前,就着摇曳的油灯灯光,正用一支极其纤细的笔,

在一张塔罗牌的背面(就是那张“塔”牌!)小心翼翼地刻划着。她的眼神专注而哀伤,

嘴唇微微翕动,像是在无声地念着那几个字——“他为我而死”。刻完最后一笔,她放下笔,

拿起桌上另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民国学生装的年轻男子,眉目英挺,眼神清澈,

带着那个时代青年特有的理想主义光芒。他微笑着,笑容温暖。

苏曼卿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上男子的脸庞,一滴眼泪无声地滑落,砸在桌面上,

晕开一小圈水渍。就在这时,窗外隐约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苏曼卿浑身一颤,

猛地将照片塞进怀里,迅速将塔罗牌收好,脸上恢复了那种决绝的、准备迎接一切的神情。

陈默从这幻境中挣脱出来时,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

那种深沉的悲伤和临危不乱的坚毅,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的感官。他几乎能确定,

这不是简单的幻觉,而是某种……残留的记忆?或者说,是强烈的情感印记,

被封印在了这些牌里?他开始感到害怕。这副牌太邪门了。他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好友,

在附近开咖啡馆的阿森。阿森听完,皱着眉头,嘬了嘬牙花子:“默哥,听我一句劝,

这活儿别接了。听着就瘆人。民国的东西,兵荒马乱的,谁知道沾了多少不干净的事儿?

你这又是头晕又是看见怪东西的,别是撞上什么了吧?为了点修复费,不值当。

”陈默沉默着。他知道阿森说得有道理。但是,

那个名叫沈砚的年轻男子的面容(他从苏曼卿的幻象里,本能地知道了这个名字),

还有苏曼卿刻字时那哀恸却坚定的眼神,像烙印一样留在了他的脑海里。而且,

那种被卷入一段尘封历史的感觉,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阿森临走前又提醒:"默哥,

你这儿消防喷淋去年就年检过期了,我早上看见物业贴的红条还钉在走廊,真要起火,

可没人替你报警。"他犹豫了几天,没有再碰那副牌。但好奇心和不甘,

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3密码藏星终现形最终,促使他决定继续的,

是又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那天他整理牌盒,手指拂过“命运之轮”的牌面。瞬间,

一个极其短暂的画面闪过——一双熟悉的手(是沈砚的手!),

正在快速地、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上散落的塔罗牌,像是在用某种密码传递信息。紧接着,

画面一转,是苏曼卿在灯下,专注地解读着这些牌序,然后迅速在一张小纸条上写下什么。

密码!情报!这个画面像一道闪电,劈开了陈默心中的迷雾。

苏曼卿真的在用塔罗牌传递情报!而沈砚,显然是她的同伴,甚至可能就是她的上线,

或者……爱人。那个“他为我而死”的“他”。真相仿佛就在眼前,隔着最后一层薄纱。

他无法在这个时候放弃。哪怕前面是更深、更危险的旋涡,他也要探个究竟。

他重新坐回工作台前,这次,目标明确——破解密码。他凭借修复师对细节的敏锐观察力,

开始系统性地检查每一张牌。不仅仅是图案,

度、微小的瑕疵、颜料叠加的层次、甚至牌边缘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用肉眼察觉的记号点。

这是一个极其枯燥且耗费心神的过程。他尝试了多种可能的密码本对照方式,

查阅了大量关于民国时期密码学的资料,甚至研究了塔罗牌本身象征体系的替代规则。

进展缓慢,而每一次集中精神试图解读时,

那种头晕目眩、偶尔闪过破碎幻象的不适感就会袭来,甚至有一次,

他差点在工作台前呕吐出来。身体的警告越来越明显。就在他几乎要再次放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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