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公司厕所炸了，却成了年度优秀员工——直到黄金背后的秘密浮出水面，

我才明白这场“意外”远未结束第一章：社死开局与那一声巨响“李默！你是不是想死？！

”行政主管张姐那足以刺穿耳膜的尖叫，伴随着马桶水箱碎裂、水流喷涌而出的哗啦声，

构成了我人生中最具毁灭性的背景音乐。我，李默，二十五岁，勤恳（自认为）打工人，

此刻正浑身湿透地站在公司女厕所的残骸中央，

手里还傻愣愣地攥着那根闯祸的——据说是最新科技、绝对安全的——管道疏通剂。

事情很简单，也很操蛋。十分钟前，我因为昨晚团建喝了太多劣质啤酒，

此刻正腹中翻江倒海，冲向这层楼唯一没贴“维修中”标识的隔间。一通酣畅淋漓后，

习惯性地按下冲水按钮。水位非但没降，反而以一种恐怖的速度上涨，

浑浊的液体夹杂着不可名状的固体迅速漫过马桶边缘。“妈的，又堵了！”我低声咒骂，

想起行政部上周刚采购的、号称“强效迅通，一滴畅流”的疏通剂，就放在茶水间的储物柜。

情急之下，我顾不得许多，冲过去取了一瓶。瓶身上确实写着“强效”，也画着闪电标志，

但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使用前请务必阅读完整说明”。可惜，在即将溢出的人间惨剧面前，

这行字渺小得可以忽略不计。我按照脑海中模糊的常识，估摸着倒了小半瓶进去。没有反应。

水位依旧顽固。“假货！”我怒了，被公司采购的劣质产品坑了不是一次两次。

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我抓起瓶子，把剩下的大半瓶全都怼进了马桶里，

心里恶狠狠地想：“堵是吧？给你来个以毒攻毒！”然后，我就看到了此生难忘的景象。

那粘稠的液体在接触堵塞物的瞬间，不是溶解，而是……沸腾了！

剧烈的化学反应伴随着刺鼻的白色浓烟和令人牙酸的“呲呲”声轰然爆发，

马桶内部传来闷雷般的轰鸣。接下来，就是张姐冲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一声巨响，

陶瓷碎片与水柱齐飞，我像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傻子，呆立在“爆炸”现场。

“我…我就是想通一下马桶…”我试图解释，声音在水流和蒸汽中显得微弱又苍白。

“通马桶？！”张姐叉着腰，涂着鲜红唇膏的嘴一张一合，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脸上，

“你用**通？！李默，我告诉你，这个月的绩效、年终奖，你想都别想了！等着赔钱吧！

赔不起就滚蛋！”周围已经围拢了一圈同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脸上混杂着震惊、鄙夷和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特别是那几个平时就爱给我穿小鞋的。完了。职业生涯的高光时刻，

竟是以炸毁公司女厕所的方式登场。社死，已经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处境。

这简直是社会性火化，连骨灰都给扬了。维修工王师傅提着工具箱匆匆赶来，

看到这狼藉的场面也倒吸一口凉气。他检查了一下断裂的管道和地下的窟窿，

摇了摇头：“这得砸开地面，重新布管了。动静不小，张主管。”“砸！赶紧砸！

今天之内必须修好！”张姐铁青着脸下令，然后狠狠瞪了我一眼，“你，

留在这里‘协助’王师傅！哪儿也不准去！”“协助”的意思，就是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

帮王师傅递工具，清理碎砖烂瓦，

顺便承受他时不时投来的、混合着同情和“这傻小子”意味的眼神。我认命地拿起铁锹，

开始清理爆炸造成的废墟。水泥块、碎瓷砖、还有……一些奇怪的，非塑料非陶瓷的硬物？

起初我没在意，直到我一锹下去，铲到了什么沉重的东西，发出“铛”一声闷响。“王师傅，

这底下好像有东西。”我喊道。王师傅凑过来，

用手电筒往那个被我无意中扩大的坑洞里照了照。光线在黑暗的管道缝隙间游移，突然，

定格在了一处。他的动作顿住了，呼吸似乎也停滞了一瞬。

“小子……”王师傅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颤抖，“你……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我疑惑地弯腰，顺着他的手电光看下去。在破裂的管道深处，污水横流的阴影里，

静静地躺着几块黄澄澄、闪烁着诱人金属光泽的……长条块状物。上面似乎还刻着字和图案。

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那不会是……吧？第二章：管道深处的金色闪光“闪……闪开！

”王师傅的声音都变了调，不再是刚才那种带着点无奈的沉稳，而是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又尖又利。他一把推开我，自己几乎是扑到了那个坑洞边，半个身子都探了进去，

只留下两条腿在外面胡乱蹬着。外面围观的同事被张姐驱散了不少，

但还有几个好事者伸长了脖子。张姐本人也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呵斥：“王师傅！

你搞什么名堂？！赶紧修你的管道！李默，你是不是又闯祸了？！”我没理她。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王师傅那激动得发抖的腿，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刚才惊鸿一瞥的那抹金色——厚重、沉实，

带着一种不属于这污秽之地的、近乎神圣的光泽。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坑洞里传来王师傅语无伦次的喃喃自语，

伴随着金属刮擦水泥的刺耳声音。“王师傅，到底怎么了？”我忍不住又问，声音干涩。

他突然从坑洞里退了出来，动作迅猛得差点撞到我。他脸上沾满了污泥，

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里面燃烧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了震惊、狂喜和恐惧的光芒。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块东西，因为用力，指关节都泛了白。他四下张望了一下，

确认张姐离得还有段距离，其他同事也看不真切，然后才像是举行什么神圣仪式一般，

颤抖着，将那只脏兮兮的手摊开在我面前。一块比烟盒略小的金条，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污水和污泥也掩盖不住那夺目的光彩。上面清晰地刻着——“999.9”，

以及一个熟悉的LOGO，那是我们公司几年前废弃不用的旧版标识。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张着嘴，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咚咚咚……像是要跳出来。

“下……下面……”王师傅的声音压得极低，气若游丝，却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开，

“还有……好多……一堆！”一堆？！我腿一软，差点没站稳。“黄……黄金？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感觉舌头都在打结。王师傅重重地点头，

猛地把金条塞回自己沾满油污的工作服内袋，动作快得像是在做贼。他深吸一口气，

试图平复激动的心情，但效果甚微，胸口依旧剧烈起伏着。“李……李默，”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你……**这不是炸厕所……你这是炸开了金山啊！”就在这时，

张姐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过来，

脸上写满了狐疑和不耐烦：“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干什么呢？！王师傅，管道还能不能修了？

不能修我找别人！”王师傅一个激灵，瞬间戏精附体，脸上堆起职业性的愁容：“张主管，

麻烦大了！这下面的主管道好像都震裂了，波及到旁边的承重结构了！得……得报告上面，

可能得停用这层所有卫生间，全面检修！还得请公司的安保部门来人看着点，这施工期间，

万一出点啥安全隐患……”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疯狂示意我。我福至心灵，立刻接话，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和后怕：“是啊张姐，太吓人了！刚才差点塌方！为了大家的安全，

必须得重视啊！”张姐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们，又瞥了一眼那个狼藉的坑洞。她虽然跋扈，

但最怕担责任，尤其是“安全隐患”这种大帽子。“哼，就你们事多！”她悻悻地摸出手机，

“我这就给赵总打电话！李默，你闯的祸，我看你怎么收场！”她转过身去打电话了。

我和王师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般的悸动，

以及那压抑不住的、关于“金山”的惊涛骇浪。赵总，赵德坤，公司现任副总经理，

以铁腕和抠门著称。他会相信这套说辞吗？更重要的是，那管道深处的“金山”，

到底是什么来路？我炸掉的，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厕所吗？

第三章：赵总的惊骇与紧急封场赵德坤来得比想象中更快。他穿着一丝不苟的深色西装，

头发梳得油亮，只是那张平时就没什么表情的国字脸，此刻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怎么回事？！”他人还没到，

威严中带着薄怒的声音就先传了过来，“张主管，一个厕所漏水，需要闹到停用整层楼，

还要安保介入？公司现在项目紧张，每一分钟都是成本！”张姐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

或者说，找到了甩锅的对象，踩着高跟鞋就迎了上去，语气夸张：“赵总！您可算来了！

不是简单的漏水，是爆炸！李默那个愣头青，用疏通剂把女厕所炸了！

王师傅说波及到承重结构了，有安全隐患！”她的手指精准地指向我，

仿佛我是引爆了一颗炸弹的**。赵德坤锐利的目光瞬间钉在我身上，

像两把冰冷的手术刀。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解释：“赵总，

我……我就是想通一下马桶，没想到那疏通剂……”“胡闹！”赵德坤厉声打断，眉头紧锁，

快步走到那片狼藉的现场。他先是扫了一眼碎裂的马桶和满地的水渍，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和怒火，但当他的目光落到那个被王师傅又刻意扩大了一些的坑洞，

以及**出来的、错综复杂的管道系统时，他的表情微微凝滞了一下。王师傅适时地凑上前，

手里拿着个扳手，

深处那些隐约可见的、非水泥本色的金属反光点（那是我俩刚才偷偷又弄出来的一点痕迹），

语气沉重又带着一丝神秘：“赵总，您看这里，

还有这里……这不像是普通的管道锈蚀或者堵塞物。我怀疑……这楼体旧管道层里，

可能埋着些……不该有的东西。为了绝对安全，必须彻底清查，而且需要公司高层监督，

免得……说不清楚。”王师傅的话说得含糊其辞，

但“不该有的东西”、“说不清楚”这几个词，像是有魔力一样，

让赵德坤的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他蹲下身，仔细地看着那个坑洞，甚至不顾污秽，

用手电筒往里照了照。他的动作很慢，很仔细，侧脸线条绷得紧紧的。周围安静得可怕，

只有远处办公区隐约传来的键盘声和张姐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几秒钟后，赵德坤猛地站起身，

脸色变得极其严肃，甚至……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惊骇一闪而过，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

“张主管！”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立刻封锁这一片区域！拉起警戒线！

所有人员未经我允许，不得靠近！通知IT部，暂时屏蔽这附近的网络信号！”“啊？赵总，

这……”张姐懵了，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升级到这种地步。“执行命令！

”赵德坤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力。“是！是！”张姐不敢再多问，

连忙招呼保安开始拉警戒线。赵德坤这才转向我和王师傅，目光在我们脸上逡巡，

最终定格在王师傅脸上，压低了声音，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王师傅，

你确定……下面有‘东西’？”王师傅重重地点头，拍了拍自己胸口放金条的位置，

声音沙哑：“赵总，千真万确……而且，量不小。我老王修了半辈子管道，

从来没……没见过这种‘堵’法。”赵德坤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

眼神变得锐利而复杂。他看向我，那目光不再是单纯的斥责，而是掺杂了审视、疑惑，

以及一种极其复杂的、我读不懂的情绪。“李默，”他叫我的名字，语气怪异，

“你……留下来。王师傅，你也是。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在公司正式发布通知之前，

你们俩，一个字都不准对外泄露！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眼神里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我心脏狂跳，只能讷讷地点头。很快，警戒线拉好，闲杂人等都已被清退。

整个卫生间区域只剩下我、王师傅、赵德坤，以及那两个守在入口处的保安，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赵德坤亲自拿着手电，再次俯身探查那个坑洞。这一次，

他看了很久，很久。当他终于直起腰时，他的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苍白，

但眼神却亮得骇人。他摸出手机，走到角落，拨通了一个号码。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但我隐约捕捉到了几个零碎的词：“……董事长……是……发现了……旧管道……对，

很可能……需要立刻……审计介入……前任……”前任？！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公司前任总经理，高鹏，三年前因为“个人原因”突然离职，当时就有不少风言风语，

说他卷走了公司一大笔钱，但一直没有证据，

最后不了了之……难道……这管道里的黄金……和他有关？！

我炸厕所……炸出了三年前的一桩悬案？！我看着赵德坤的背影，

又看了看一脸紧张的王师傅，最后目光落回那个仿佛连通着地狱或者天堂的坑洞。一股寒意，

顺着我的脊椎，慢慢爬了上来。这他妈……好像真的玩大了啊！

第四章：审计风暴与前总经理的旧影接下来的十几个小时，像是一场荒诞而又紧张的默剧。

赵德坤的电话像是一道最高指令，整个公司暗流涌动。以铁面无私著称的审计部总监孙薇，

带着她手下最精锐的团队，在一个小时內就悄无声息地进驻了现场。他们穿着便装，

但携带的设备却专业得吓人，各种探测仪、扫描设备，甚至还有小型抽水机。警戒线被加固，

范围扩大到了整个走廊尽头。保安增加了四名，面无表情地守在各个入口，

不允许任何人拍照、逗留，甚至询问。我和王师傅被“请”到了隔壁一间空置的会议室，

名为“休息”，实为软禁。门口同样站着保安。手机信号果然被屏蔽了，

我们与外界彻底断了联系。“王师傅……你说，这事……”我坐立不安，忍不住低声问。

王师傅靠在椅子上，闭着眼，但眼皮一直在跳。他摇摇头，声音干涩：“别问，小子。

祸福相依……就看上面怎么定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会议室里的空气沉闷得让人发疯。

我能听到外面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压低的交谈声，以及各种仪器工作的微弱嗡鸣。偶尔，

审计部的人会进来，面无表情地让我们重复一遍发现“异常”的经过，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问得极其刁钻。他们的问题，开始越来越多地围绕着一个名字——高鹏。“李默，

你入职两年，对高总还有印象吗？”“王师傅，你负责大楼维修多年，三年前，

高总在职期间，这一层的管道系统是否进行过大规模改造或维修？

”“关于高总离职前的传闻，你们听说过多少？”问题像冰冷的针，一下下扎过来。

我和王师傅只能据实回答，我知道的很少，毕竟高鹏离职时我还是个新人。

王师傅则显得谨慎得多，只说按流程干活，不清楚领导们的事情。

但审计人员那心照不宣的眼神，以及提到“高鹏”这个名字时，那种刻意压抑的兴奋，

都让我明白——猜对了！这黄金，十有八九和那位神秘消失的前总经理有关！傍晚时分，

赵德坤和孙薇一起走进了会议室。两人的表情都极其凝重，但眼神深处，

却仿佛有火焰在燃烧。赵德坤清了清嗓子，目光首先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头皮发麻。“李默，”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节奏，

“经过审计部门和王师傅的初步……清理和核查。在女卫生间下方的废弃管道夹层中，

发现了总计约一百二十公斤的千足金金条。”一百二十……公斤？！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一片空白。我知道“一堆”，但没想到是这种天文数字！那得值多少钱？！几千万？上亿？！

王师傅也猛地睁开了眼睛，呼吸急促。孙薇接过话头，

她是个四十岁左右、戴着金丝眼镜、一丝不苟的女人，

此刻她的语气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冰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这些金条，

部分刻有我司旧版标识，初步判断，

与三年前一笔神秘消失的、用于海外项目采购的巨额资金，在时间和金额上……高度吻合。

当时的主要经手人，就是前任总经理，高鹏。”她顿了顿，推了推眼镜，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我和王师傅：“也就是说，李默员工这次……意外的‘事故’，

无意中帮助公司，追回了可能高达数千万的巨额资产损失。”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张着嘴，感觉喉咙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追回……数千万……损失？

赵德坤往前走了一步，脸上努力挤出一丝堪称“和蔼”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

力道有点重：“李默啊，虽然你的行为……过于鲁莽，造成了公司财产损失。但是！功是功，

过是过！你这次，立了大功了！天大的功劳！”他话锋一转，

语气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定论：“关于你损坏公司财物的事情，公司决定，不予追究！并且，

鉴于你在此次事件中的……关键性‘发现’，公司会郑重考虑对你的奖励！

”不予追究……奖励……我从社死的深渊，一下子被抛上了云端？这反转太快，太猛烈，

让我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当然，”孙薇补充道，语气恢复了冷静，

“此事涉及公司机密和尚未完结的内部调查，在官方公告发布前，请二位严格遵守保密协议。

任何泄露，都将被视为严重违纪，并追究法律责任。”“明白！明白！”王师傅连忙表态。

我也只能懵懂地点头。赵德坤和孙薇又交代了几句，主要是安抚和警告，然后便离开了。

会议室里又只剩下我和王师傅。我们俩面面相觑，久久无言。

斤黄金……高鹏……巨额资金……不予追究……奖励……我猛地抓起桌上已经凉透的矿泉水，

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

却浇不灭心头那股熊熊燃烧的、混杂着后怕、震惊、以及一丝丝难以抑制的狂喜的火焰。

我好像……不但不用赔钱，不用滚蛋……还……立功了？因为这泡屎，和那瓶该死的疏通剂？

这他妈……找谁说理去？！第五章：从厕所破坏者到英雄的错位一夜之间，风向彻底变了。

虽然没有官方通告，但“李默炸厕所炸出黄金”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以各种添油加醋的版本，传遍了公司的每一个角落。第二天早上，当我顶着两个黑眼圈，

怀着一种上坟般的心情走进公司时，预想中的指指点点和嘲笑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

是各种复杂难言的目光。有难以置信的震惊，有毫不掩饰的好奇，有**裸的羡慕嫉妒，

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敬畏？“默哥！早啊！”一个平时见面顶多点个头的隔壁部门同事，

热情地跟我打招呼，语气亲切得仿佛我们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李默，来啦？吃早餐没？

我这多买了一份三明治。”曾经因为我报销单贴得不够整齐而训斥过我的财务部刘姐，

笑靥如花地递过来一个纸袋。“啧啧，深藏不露啊李默！我说你平时闷声不响的，

原来是在憋大招！”项目组的活宝小王搂住我的肩膀，挤眉弄眼。我像个提线木偶，

僵硬地回应着这些突如其来的“热情”，脑子还是懵的。走到工位，

发现我的电脑已经被擦得锃亮，桌上还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显然不是我买的咖啡。

张姐扭着腰走了过来，脸上堆着极不自然的、近乎谄媚的笑容：“哎呀，李默，

昨天……昨天是张姐不对，太着急了，说话重了点，你别往心里去啊！”她压低了声音，

“谁能想到呢……你这一炸，可是给公司立了大功了！赵总早上特意交代了，让你好好休息，

压压惊，工作上的事不着急……”我看着她那张变幻莫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