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摸鱼驸马:搞笑比上朝重要》这部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很吸引人,是由作者鱼鱼爱财写的!主角为沈愈赵宁安小说描述的是:奴才从来没见过有人敢在朝堂上那么说话,还把两位尚书和太子殿下都说得哑口无言!”沈愈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别说了,我只想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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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我只想躺平,奈何实力不允许大红的喜烛噼啪作响,映照着满室的奢华与……尴尬。
沈愈睁开眼,脑袋里像塞了一团浆糊,疼得厉害。他记得自己正在颁奖典礼的后台,
刚拿下第三座影帝奖杯,正准备跟团队吹牛说要去马尔代夫躺平一个月。
结果香槟杯刚举起来,头顶的水晶吊灯就跟他开了个致命的玩笑。再一睁眼,
就是这古色古香的婚房。一个身穿凤冠霞帔,美得如同画中仙子的女人,
正用一双淬了冰的凤眼冷冷地盯着他。“沈愈,你最好安分守己。
”女人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你我并无半分情谊,这桩婚事不过是父皇的权宜之计。
从今往后,你居你的西厢,我住我的东阁,井水不犯河水。”沈愈眨了眨眼,
脑海中纷乱的记忆碎片迅速拼接起来。他穿越了。穿成了大夏王朝镇国公府的……废柴独子,
也叫沈愈。这位原主,文不成武不就,偏偏长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可惜从小体弱多病,
三步一喘五步一咳,是个走两步路都得歇会儿的药罐子。他爹镇国公前不久在边疆战死,
偌大的国公府只剩他一根独苗。皇帝为了安抚旧臣,也为了制衡朝中势力,大笔一挥,
将自己最宠爱也最得力的长乐公主,赵宁安,嫁给了他。一个废柴病秧子,配一个天之骄女。
这桩婚事,在整个京城看来,就是个天大的笑话。沈愈成了全天下男人嫉妒又鄙夷的对象,
一个吃软饭的“赘婿驸马”。而眼前这位冰山美人,显然对自己这位新婚丈夫,
没有半点好感。“懂,懂,协议结婚嘛。”沈愈从善如流地坐起身,揉了揉发昏的脑袋,
嘴里蹦出一句让对方蹙眉的话。赵宁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什么协议?
”“就是……合作关系。”沈愈换了个她能听懂的词,“公主殿下您放心,我对您没兴趣,
您对我也没想法,咱们就当合租室友。我绝对不打扰您的私人空间,保证完成KPI,
当一个合格的背景板驸马。”KPI?背景板?赵宁安的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审视。
她总觉得,眼前这个沈愈,和传闻中那个懦弱胆怯的病秧子不太一样。虽然脸色依旧苍白,
但那双眼睛里,却透着一种……懒洋洋的,满不在乎的通透。“总之,你记住自己的身份。
”赵宁安懒得跟他深究这些怪词,冷哼一声,转身走向东阁。偌大的婚房瞬间安静下来。
沈愈长舒一口气,直接一个大字型躺回了床上。“我去,
这不就是古代版的财务自由提前退休吗?”他兴奋地捶了一下床。前世当影帝,每天赶通告,
背剧本,还得跟狗仔斗智斗勇,累得像条狗。现在好了,穿越成驸马,虽然名声不好听,
但包吃包住,老婆还是个不管自己的事业型女强人。这简直是咸鱼的天堂,
躺平的终极梦想啊!从此以后,上朝与我无关,政斗与我无关。我的人生信条就是,吃饭,
睡觉,发呆,晒太阳。美滋滋!正当沈愈规划自己美好的摸鱼生活时,
门外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驸马爷,您……您还好吗?
”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探头探脑地走进来,他是沈愈从国公府带来的下人,名叫小栗子。
“好得很。”沈愈懒洋洋地摆摆手,“从今天起,天塌下来也别叫我,除非到了饭点。
”小栗子一脸苦相:“爷,可不行啊。明日一早,您还得跟公主殿下一起进宫,
去给皇上和皇后娘娘敬茶请安呢。”沈愈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敬茶?请安?意味着要早起?
对于一个立志躺平的咸鱼来说,这简直是酷刑!“能不能请病假?”沈愈垂死挣扎。“爷,
您大婚第二天就请病假,是想让全天下看公主殿下的笑话吗?”小栗子快哭了,
“皇上会生气的,公主殿下更不会放过您的。”沈愈叹了口气。看来,
这咸鱼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也罢,走个过场而已,忍了。第2章上朝?那是什么,能吃吗?
第二天,天还没亮。沈愈被小栗子从被窝里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爷,
快点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小栗子手忙脚乱地给他穿着繁复的朝服。沈愈打着哈欠,
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感觉自己像是上了发条的木偶。
“人生……为何如此艰难……”他发出来自灵魂的拷问。
等他被拾掇得人模狗样地出现在公主府门口时,长乐公主赵宁安早已等候多时。她一身宫装,
清丽出尘,只是那张绝美的脸上,覆盖着一层能刮下来的寒霜。“沈愈,
你又想让整个皇宫的人,都等你一个吗?”赵宁安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
沈愈顶着两个黑眼圈,无辜地眨了眨眼:“抱歉,昨晚……认床。”赵宁安气得心口疼。
这种鬼话,谁信?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跟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人生气,不值得。
“上车。”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率先登上了华丽的鸾驾。沈愈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一进车厢就找了个舒服的角落,闭上眼准备补觉。马车平稳地行驶在青石板路上,
气氛安静得可怕。赵宁安看着身边这个心安理得闭目养神的男人,心中的无名火越烧越旺。
她赵宁安,从小聪慧过人,文韬武略样样不输男儿。若不是女儿身,
她自信能成为父皇最得力的佐助。可到头来,却要嫁给这么一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废物。
这不只是对她的羞辱,更是对皇家的羞辱。马车很快抵达皇宫。给皇帝皇后敬茶的过程,
沈愈全程神游天外,皇帝问话,他就“嗯嗯啊啊”地应付,皇后赏赐,
他就“谢主隆恩”地接下。他那副没睡醒的迷糊样子,让皇帝赵渊的眉头越皱越紧。
倒是皇后,看着沈愈那张过分出色的脸,又想到他那战死的父亲,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还特意叮嘱赵宁安要好好待他。赵宁安只能僵硬地应下。敬完茶,按规矩,
新任驸马需要去太和殿,跟着百官一起上早朝,熟悉一下流程。
赵宁安要去处理她名下的皇家织造坊的事务,临走前,她特意警告沈愈:“到了太和殿,
少说话,多看,别给我丢人。”“放心,我嘴巴很严的。”沈愈拍着胸脯保证。
他确实没打算说话,他只想找个柱子靠着继续睡。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早朝的气氛异常凝重。起因是户部尚书和礼部尚ar吵起来了。户部尚书哭穷:“陛下,
国库空虚,今年南境大旱,北境雪灾,都需要大笔银子赈灾。这秋收祭典,依臣看,
不如从简吧!”礼部尚书立刻吹胡子瞪眼地反驳:“放肆!秋收祭典乃国之大典,祭祀天地,
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岂能从简?这要是惹怒了上天,你担待得起吗?”“钱都没有,
拿什么祭天?难道要跟老天爷打白条吗?”“你……你这是对上天不敬!
”两派官员吵得不可开交,唾沫星子横飞。龙椅上的皇帝赵渊被吵得头疼,揉着太阳穴,
目光在殿中扫视。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一个快要跟柱子融为一体的身影上。
正是他的新女婿,沈愈。只见沈愈脑袋一点一点的,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在这剑拔弩张的朝堂上,他睡得那叫一个香甜。一股无名火直冲皇帝天灵盖。“沈愈!
”皇帝的声音带着雷霆之怒。这一嗓子,把整个大殿的官员都吓了一跳,
也成功把沈愈从梦中惊醒。他猛地一激灵,茫然地看着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他身上。有幸灾乐祸的,有鄙夷的,也有同情的。为首的太子赵恒,
更是嘴角挂着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讽。他早就看这个靠一张脸当上驸马的家伙不顺眼了。
“驸马,对于户部与礼部之争,你有何高见啊?”皇帝冷笑着问道。
他就是故意要让沈愈出丑。让你小子在大殿上睡觉!所有人都等着看沈愈的笑话。
一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病秧子,能有什么高见?沈愈眨了-眨眼,总算搞清楚了状况。吵架?
关于花钱的?他清了清嗓子,迎着所有人的目光,
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我觉得吧……”他顿了顿,在所有人期待的眼神中,
语出惊人:“两位大人说的都有道理,要不……你们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全场死寂。
第3章一开口就是“谐音梗”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太和殿上,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术,目瞪口呆地看着沈愈。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这可是庄严肃穆的朝堂!户部尚书和礼部尚书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
气得胡子都在发抖,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太子赵恒最先反应过来,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觉得失仪,连忙憋住,
但肩膀还是一抽一抽的。“放肆!”龙椅上的皇帝赵渊气得一拍龙案,
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沈愈!你当这朝堂是什么地方?是街头混混斗殴的菜市场吗!
”沈愈一脸无辜:“陛下息怒,臣只是打个比方。”“那你倒是说说,
你有什么不是比方的‘高见’?”皇帝怒极反笑。沈-愈挠了挠头,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他就是个想摸鱼的咸鱼,懂什么国家大事?可现在被架在火上烤,不说点什么,
今天恐怕走不出这个大殿。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搜索着前世看过的段子和梗。有了!“陛下,
”沈愈往前走了两步,朝皇帝拱了拱手,“臣以为,户部尚书心忧国库,乃是忠臣。
礼部尚书维护礼法,亦是忠臣。两位大人都是为了我大夏江山,只是……角度不同。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众人眼中鄙夷更甚。太子赵恒轻哼一声,准备看他怎么收场。
沈愈话锋一转,看向礼部尚-书:“尚书大人,您说祭典是为了祈求风调雨顺,对吧?
”“那是自然!”礼部尚书昂着头,一脸傲然。“那您觉得,
是上天更希望看到我们铺张浪费,还是更希望看到它的子民都能吃饱穿暖呢?”沈愈问道。
礼部尚书一滞,这个问题有点刁钻。“这……自然是希望子民安康。”“那不就结了。
”沈愈一拍手,“现在南旱北灾,百姓流离失所。我们把举办盛大祭典的钱,拿去赈济灾民,
让更多人活下去。这难道不是对上天最大的敬意吗?这可是实打实的功德啊!上天看到了,
一高兴,说不定来年的风调雨顺就直接批下来了,都不用我们求。”这番话,
听起来歪理邪说,但仔细一想,又好像有那么点道理。礼部尚书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沈愈又转向户部尚书:“尚书大人,您说要从简,这也没错。但国之大典,也不能完全不办,
否则有损国体,也会让百姓觉得朝廷是不是真的不行了,影响稳定。
”户部尚书皱眉道:“可国库确实没钱啊!”“谁说一定要花国库的钱了?”沈愈两手一摊,
“咱们可以‘拉赞助’啊!”“拉……赞助?”又是一个新词。满朝文武,
包括龙椅上的皇帝,都是一脸懵逼。沈愈解释道:“就是找京城里有钱的商贾们,
让他们出钱。我们给他们名誉啊!比如,祭典上用的香烛,可以让‘王记香烛铺’独家赞助。
到时候我们就立个牌子,上书‘皇家祭典唯一指定香烛’。您想想,这名头传出去,
他家的生意得好成什么样?这叫‘双赢’!”“再比如,祭典需要搭建台子,
可以找‘李氏木行’。祭品可以让几大酒楼联合供应。我们给他们名声,他们给我们钱和物。
这样一来,祭典办得风风光光,国库一分钱不用花,还能有点结余,岂不美哉?
”沈愈说得口干舌燥,他只是把现代商业社会最基础的“冠名赞助”模式,
用最通俗的话讲了一遍。但在这些古代人听来,不亚于石破天惊!还能这么干?
让商人出钱办国家大典?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太子赵恒立刻站出来反驳:“荒唐!商贾逐利,
地位低下,岂能让他们沾染国之大典?此乃对礼法的亵渎!”沈愈瞥了他一眼,
心里呵呵一笑。“太子殿下此言差矣。”沈愈慢悠悠地说,“商人怎么了?
商人也是我大夏子民,他们纳税,养活了多少人?再说了,我们不是求他们,
是给他们一个为国分忧的机会,一个光宗耀祖的机会。他们感激还来不及呢。
至于礼法……所谓礼法,不外乎天理人情。让百姓活命,是天理。让为国出力的人得到好处,
是人情。我们这么做,既合天理,又顺人情,何来亵渎一说?”他顿了顿,看向皇帝,
抛出了杀手锏。“再说了,陛下。这事儿办好了,省下的是白花花的银子,
这些银子能救活多少灾民?这可是陛下的仁政,是陛下的功德啊!史书上必然会大书一笔,
称颂陛下为‘千古仁君’!”“至于那帮商人,”沈愈嘿嘿一笑,“他们得到了名声,
赚了更多的钱,只会更加拥护陛下,拥护我大夏。这叫……这叫促进经济内循环,藏富于民!
”一通歪理,把皇帝都给说愣了。促进经济……内循环?藏富于民?虽然听不懂,
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尤其是那句“千-古仁君”,深深地戳中了皇帝的心窝。
他沉吟了半晌,觉得这事儿……似乎……可以一试?反正国库没钱,死马当活马医了。
“嗯……”皇帝清了清嗓子,“沈愈所言,虽有些惊世骇俗,却也不无道理。此事,
就交由……嗯,交由礼部和户部共同商议,拟个章程出来。”他话锋一转,又看向沈愈,
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不过,沈愈,你在朝堂之上,口出狂言,态度轻浮,
罚你……罚你俸禄三月!”沈愈一听,顿时垮了脸。什么?罚钱?我这还没开始领工资呢,
就先被扣了三个月?我这躺平计划的启动资金没了?他刚想申辩,就听到皇帝又说了一句。
“另外,你刚刚说的那些法子,听起来头头是道。秋收祭典的‘赞助’事宜,
就由你从旁协助礼部办理。办好了,朕有赏。办砸了……”皇帝拖长了声音,“哼!
”沈愈瞬间石化。我……我就是为了早点下班回家睡觉,才多说了几句啊!
怎么还给自己揽上活儿了?这不叫升职加薪,这叫无薪加班啊!他欲哭无泪地看着皇帝,
皇帝却已经挥了挥手:“退朝!”百官们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沈愈,陆续散去。
太子赵恒路过他身边时,冷冷地哼了一声,低声道:“歪门邪道,本宫看你怎么收场。
”沈愈没理他,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加班”两个字。他的咸鱼梦,在上班的第一天,就碎了。
这时,小栗子跑了过来,一脸崇拜地看着他。“驸马爷,您太厉害了!
奴才从来没见过有人敢在朝堂上那么说话,还把两位尚书和太子殿下都说得哑口无言!
”沈愈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别说了,我只想静静。也别叫我驸马,叫我‘白打工’。
”小栗子:“啊?”沈愈叹了口气,四十五度角仰望大殿的房梁,忧伤地说:“因为,
从今天起,我就是大夏王朝第一位……‘无薪’的男人啊。”“无心?”小栗子更迷糊了,
“爷,您怎么会无心呢?”沈愈:“……”跟古人解释谐音梗,心好累。第4章公主殿下,
要不要搞个“众筹”?沈愈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公主府,感觉自己被掏空了。
他只想立刻扑到自己的大床上,昏睡三天三夜。然而,刚踏进府门,
就看到长乐公主赵宁安俏生生地站在院子里,似乎正在等他。“你今天在朝堂上,
都干了些什么?”赵宁安开门见山,语气不善。她已经听说了早朝上发生的事。
整个京城都传遍了。新任驸马沈愈,大闹朝堂,胡言乱语,却歪打正着,
被皇帝委派了协办祭典的差事。这在她看来,简直是荒谬至极。“没干什么啊。
”沈愈打了个哈欠,“就是提了点不成熟的小建议。”“不成熟的小建议?”赵宁安气笑了,
“你让朝廷大员打一架?你让商贾之流玷污国之大典?沈愈,你知不知道因为你,
我现在已经成了整个京城贵女圈的笑柄!”“哦?”沈愈来了点兴趣,“她们怎么笑你的?
说来听听,让我也乐呵乐呵。”“你!
”赵宁安被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丢人现眼,但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赵宁安从袖中拿出一本账簿,
递到他面前。“这是我名下‘慈安堂’的账目。慈安堂收容了上百名孤儿寡母,
每月的开销巨大。往年都有我母后的私库补贴,但今年……总之,
现在账上亏空了近三千两银子。下个月,那上百张嘴,就要没饭吃了。”她说完,
紧紧地盯着沈愈。沈愈莫名其妙地接过账簿:“你看**嘛?我又没钱。
我的俸禄还被扣了呢。”赵宁安冷笑一声:“我没指望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在其位,
谋其政。我每天为了这些事焦头烂额,而你,身为我的丈夫,大夏的驸马,
却只知道呼呼大睡,胡言乱语。你不觉得羞愧吗?”她就是想刺-激他,打击他,
让他认清自己是个废物的事实。然而,沈愈的反应再次出乎她的意料。他翻了翻账簿,
咂了咂嘴:“三千两?缺口确实不小啊。公主殿下,你这属于是……运营模式出了问题。
”“运营模式?”赵宁安皱眉。“对啊。”沈愈把账簿合上,一副商业顾问的派头,
“你这纯靠输血,没有造血能力,肯定做不长久啊。一旦资金链断裂,立马就得崩盘。
”赵宁安听得云里雾里,但“崩盘”两个字她听懂了。“你有什么办法?”她下意识地问道。
问完就后悔了。我怎么会问一个废物这种问题?沈愈眼珠一转。他本来不想管闲事的,
但是……这位公主殿下要是天天为了钱愁眉苦脸,肯定会把负能量传导给他,
影响他摸鱼的心情。帮她,就是帮自己。“办法嘛,倒是有。”沈愈懒洋洋地说,
“我刚在朝堂上提了个‘拉赞助’,其实用在你这个慈安堂身上,更合适。
咱们可以搞个‘慈善晚宴’。”“慈善晚宴?”“对。把京城里有钱的员外、富商都请来。
找个风景好的地方,吃吃饭,喝喝酒,看看歌舞表演。”沈愈越说越来劲,“然后,你,
长乐公主殿下,亲自上台,发表一番感人肺腑的演讲,讲讲那些孤儿寡母有多可怜,
你的善心有多么伟大。”“等把气氛烘托到位了,咱们就开始‘拍卖’。”“拍卖?
”赵宁安感觉自己的脑子快不够用了。“就是把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拿出来,让大家出价,
价高者得。”沈愈解释道,“比如,你可以把你亲手写的字,画的画拿出来卖。一幅画,
起拍价一百两,那些富商为了讨好你,为了博一个‘乐善好施’的美名,说不定会抢着出价,
最后拍出个一千两都有可能!”“再找几个才艺双全的孤儿上台表演一下,卖卖惨,哦不,
是展现一下他们积极向上的精神面貌。保证那些富商的银子,哗啦啦地就捐出来了。
”沈愈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在向他招手。
这不就是前世烂大街的慈善芭莎夜套路吗?赵宁安被沈愈描述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
还能这样……筹钱?把自己的字画拿去卖给商人?让孤儿上台表演?
这听起来……怎么那么不靠谱呢?“此举……是否有些……有失体统?”赵宁安犹豫道。
“体统能当饭吃吗?”沈愈反问,“是你的体统重要,还是那一百多口人的肚子重要?
再说了,这叫‘创新’,叫‘整合社会资源’。你提供了一个平台,让有钱人做善事,
还得到了名声,他们高兴。你得到了钱,解决了慈安堂的危机,你高兴。孤儿寡母有饭吃了,
他们更高兴。这是三方共赢,皆大欢喜的好事啊!”赵宁安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
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好像又无法反驳。她看着眼前这个侃侃而谈的男人,第一次发现,
他那张好看的脸上,除了懒散,似乎还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神采。那种自信,
那种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让她有些晃神。“此事……能成吗?”她还是有些不确定。
“能不能成,试试不就知道了?”沈愈摊了摊手,“反正你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不是吗?
”赵宁安沉默了。确实,她已经山穷水尽了。“好。”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咬了咬牙,
“我信你一次。若是搞砸了……”“搞砸了我就提桶跑路。”沈愈在心里默默接了一句。
嘴上却说:“搞砸了,我任凭公主处置。”他心里想的是,只要解决了这个麻烦,
自己就能继续安心躺平了。然而他不知道,他为了能安稳“摸鱼”而随口提出的点子,
即将在京城掀起一场多大的风暴。第5章驸马爷的第一次“脱口秀”说干就干。或者说,
是赵宁安干,沈愈在旁边“动嘴”。“场地要选好,不能太俗气,也不能太偏僻。
城南的揽月楼就不错,依山傍水,格调高雅。”“请柬要亲自写,显得有诚意。措辞要讲究,
不能像命令,要像邀请朋友参加一场高雅的聚会。”“表演的歌舞嘛……俗!太俗了!
得来点新鲜的,能镇住场子的。”赵宁安带着手下的人忙得脚不沾地,
沈愈则躺在院子里的贵妃椅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悠哉悠哉地指挥。小栗子看得心惊胆战,
生怕公主殿下一怒之下把自家主子给砍了。但奇怪的是,赵宁安虽然脸色还是很冷,
但居然真的把沈愈那些天马行空的建议一一采纳了。“你说得轻巧,新鲜的节目?去哪找?
”赵宁安停下手中的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没好气地问。沈愈从躺椅上坐起来,
神秘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赵宁安怀疑地看着他。“没错,就是我。
”沈愈打了个响指,“我给他们来一段‘单口相声’,保证让他们耳目一新。”单口相声?
又是一个新词。赵宁安已经懒得问了,她现在对沈愈层出不穷的怪词已经有些免疫了。
“你会?”“略懂,略懂。”沈愈谦虚地摆摆手,心里却乐开了花。开玩笑,他可是影帝,
别说单口相声,就是演个猴儿都没问题。更何况,他穿越前,为了拓宽戏路,
还真去研究过脱口秀和相声。他决定,要给这个时代,带来一点小小的现代文化震撼。
……三天后,揽月楼。慈善晚宴如期举行。京城排得上号的富商巨贾几乎都来了。
他们一方面是给长乐公主面子,另一方面也是好奇。这位以清冷高傲著称的公主殿下,
怎么会自降身份,搞出这么一出?晚宴开始,气氛有些拘谨。商人们虽然身家巨万,
但在真正的皇亲国戚面前,还是有些放不开手脚。赵宁安按照沈愈的“剧本”,
上台发表了一番演讲。她本就口才不差,加上真情实感,
把慈安堂的困境和孩子们的可怜描绘得淋漓尽致,听得不少心软的商人都有些动容。
但气氛还是没热起来。终于,到了沈愈准备的“特别节目”环节。
一个司仪高声宣布:“下面,有请驸马爷沈愈,为大家带来一段……呃……‘脱口秀’!
”司仪念到“脱口秀”三个字的时候,明显卡了一下壳,显然也没搞懂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台上。只见沈愈一袭白衣,摇着一把折扇,施施然地走了上来。
他没有像其他表演者一样站在台中央,而是在台边放了一张高脚凳,自己很随意地坐了上去。
台下的商人们议论纷纷。“这就是那个吃软饭的驸马爷?长得倒是真俊。
”“听说是个病秧子,他能表演什么?别说两句话就喘不上气晕过去吧?”“嘘,小声点,
公主殿下还看着呢。”沈愈将台下的议论听得一清二楚,也不生气,反而微微一笑,
拿起一个长得像喇叭的简易“麦克风”(也是他设计的),清了清嗓子。“感谢大家啊,
今天能来,都是有善心的人。”他一开口,就是一股子亲切的京腔味儿。
“刚才听了公主殿下的演讲,我很感动。说实话,我跟公主殿下结婚没几天,
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她天天忙着国家大事,我呢,就喜欢研究……怎么能舒舒服服地躺着。
”“哄!”台下一阵哄笑。没人想到,这位驸马爷居然敢当众这么调侃自己和公主。
连坐在首位的赵宁安,都愕然地睁大了眼睛。沈愈继续说道:“大家别笑。
你们以为躺着容易吗?这也是一门学问。要躺得心安理得,躺得有格调,很难的。
我的人生目标,就是成为大夏王朝‘首席躺平官’。”台下的笑声更大了,
气氛瞬间就热了起来。“不过呢,最近我这个目标受到了严峻的挑战。为什么呢?
因为我没钱。前两天上朝,就因为打了个盹,被陛下一句话,扣了三月俸禄。我这班,
属于是白上了。”“哈哈哈哈!”大家笑得前仰后合。这种把皇家秘闻当段子讲的,
他们还是头一次见。“所以说,各位老板,你们比我强多了。你们是凭自己的本事赚钱,
不像我,得靠……咳咳。”他指了指赵宁安的方向,做了个“你懂的”表情。
这下连赵宁安都忍不住,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弧度。接下来,
沈愈火力全开。他把朝堂上官员吵架的窘态,改编成了段子。“礼部尚书说,
心不诚则灵不通。户部尚书说,兜不丰则祭不成。我说,两位大人别争了,这事儿的本质,
就是‘人没钱,莫装纯’啊!”他把京城贵妇们攀比的日常,也编成了段子。“张夫人说,
我家新买的南海珍珠,有鸽子蛋那么大。李夫人冷笑一声,那算什么,
我家老爷昨天给我淘了一块西域的暖玉,冬天抱着睡觉都不用生炉子。王夫人听了,
微微一笑,前两天驸马爷办了个脱口秀,我家老爷花五百两给我抢了个第一排的座儿。
”这个现场,引得全场掌声雷动。一个时辰的表演,沈愈旁征博引,嬉笑怒骂,
把时下最热门的话题,用最幽默的方式讲了出来。全场从一开始的拘谨,到后来的哄笑,
再到最后的爆笑。所有人都被这种全新的表演形式给征服了。原来,说话也能这么好玩?
原来,高高在上的驸马爷,竟然是个这么有趣的人?表演结束时,沈愈站起身,
深深鞠了一躬。“段子说完了。最后说句正经的。今天大家能来,是给公主殿下面子,
也是给自己积福。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花在有用的地方,能让一百多个孩子有饭吃,
能让几十个孤母有衣穿,这份功德,是能跟着你一辈子的。”“话不多说,接下来,
就是见证大家善心的时刻。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那您今天可能来错地方了。
”最后一句俏皮话,再次引爆全场。气氛,已经彻底被他点燃了。赵宁安坐在台下,
怔怔地看着台上那个光芒四射的男人。这一刻,她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
这……这还是那个传闻中的废柴病秧子吗?第6章赚钱嘛,不寒碜!沈愈的脱口秀,
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晚宴的气氛。商人们的热情被完全调动起来。
当司仪宣布慈善拍卖开始时,所有人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展身手。第一件拍品,
是赵宁安亲手抄录的一卷《女诫》。赵宁安的书法,本就是京中一绝,极具收藏价值。
“长乐公主殿下亲笔御书,《女诫》一卷,起拍价,一百两!”“我出二百两!
”一个胖胖的绸缎商立刻举牌。“二百五十两!”“三百两!谁也别跟我抢,这幅字我要了,
挂在家里给我那败家媳妇好好看看!”价格一路飙升,很快就突破了五百两。
赵宁安坐在主位上,看着台下热火朝天的竞价场面,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字,
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被商人们争抢。沈愈凑到她耳边,低声说:“看见没,
这就是‘名人效应’。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当名人也挺好的?”赵宁安白了他一眼,
但脸颊却微微有些发烫。最终,这幅字被一个盐商以八百两的高价拍下,他激动得满脸通红,
仿佛得到的不是一幅字,而是无上的荣耀。接下来的几件拍品,无论是名家字画,
还是珍奇古玩,都拍出了远超其本身价值的价格。商人们争的已经不是物品本身,
而是在公主面前露脸的机会,和一个“乐善好施”的好名声。沈愈深谙此道,
还特意安排了一个环节。每当一件拍品成交,他都会亲自上台,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
对着竞拍成功的商人一顿猛夸。“刘员外,真是好样的!心善人帅,出手阔绰!您这八百两,
换来的可不止是一幅字,更是几十个孩子一个月的口粮啊!我代表孩子们,谢谢您!
”几句话,说得刘员外飘飘然,仿佛自己成了救世主。其他没拍到的商人,更是捶胸顿足,
后悔自己出手慢了。气氛的**,是沈愈宣布的最后一件“特殊拍品”。“各位,
今晚的最后一件拍品,非常特别。”沈愈站在台上,卖了个关子,“它不是字画,
也不是古玩。它是一个……承诺。”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他。“我,沈愈,在此承诺。
今晚捐款最多的‘善人’,将获得我的‘私人订制’服务一次。”“什么服务?
”台下有人大声问。“我可以为您的商铺,量身打造一句广告词。或者,
在您家孩子满月、老太爷大寿的时候,我亲自上门,为您表演一场绝无仅有的堂会!
”沈愈笑道,“当然,内容绝对健康向上,老少咸宜。”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让当朝驸马爷,给你家的店铺写广告词?让驸马爷,来给你家祝寿表演?这是何等的面子?
这要是传出去,祖坟上都得冒青烟啊!一瞬间,所有商人的眼睛都红了。他们意识到,
这才是今晚最大的彩头!“规则很简单!”沈愈高声道,“接下来是自由捐赠环节,
一刻钟为限,捐款总额最高者,获得这个机会!所有捐款,都将计入慈安堂账下,
由公主殿下亲自监督!”话音刚落,商人们就疯了。“我捐五百两!”“我捐八百两!
”“我‘王记布庄’,捐一千两!”“一千两就想请驸马爷?我‘李氏钱庄’,
捐一千五百两!”价格一路狂飙,最后,京城最大的粮商“陈氏米行”的陈老板,一咬牙,
直接喊出了一个天价。“我捐……三千两!”全场倒吸一口凉气。三千两白银!
这几乎是慈安堂一整年的亏空!这个价格,再也无人能及。最终,
陈老板以三千两的巨额捐款,赢得了这个“殊荣”。他激动地走到台上,
对着沈愈和赵宁安深深一揖:“草民陈福,谢公主殿下,谢驸马爷,
给了草民这个为国分忧的机会!”晚宴结束,清点账目。拍卖所得,加上自由捐赠,
总额竟然高达八千多两白银!不仅填平了慈安堂的亏空,还富余出一大笔钱。
赵宁安拿着账本,手都在微微颤抖。她看着旁边那个一脸“任务完成,
可以下班了”的惫懒表情的沈愈,心中五味杂陈。这个她曾经鄙夷到骨子里的男人,
用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她几个月来都束手无策的难题。
“你……为什么这么懂商人的心思?”她忍不住问道。“因为我也是个‘商人’啊。
”沈愈伸了个懒腰,“我卖的,是我的才华和创意。赚钱嘛,不寒碜。
”他看着赵宁安复杂的眼神,突然咧嘴一笑:“怎么样,公主殿下,现在是不是觉得,
嫁给我,好像……也不是那么亏了?”赵宁安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嘴硬地哼了一声:“少得意。不过是些投机取巧的歪门邪道罢了。”说完,
便转身快步离去,只是那背影,怎么看都带着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沈愈看着她的背影,
心情大好。搞定!麻烦解决了,从明天起,又可以继续我伟大的躺平事业了!
他愉快地打了个响指,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准备回房睡觉。然而,他还没高兴三秒钟,
一个宫里来的小太监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驸马爷,驸马爷,不好了!
”沈愈心里咯噔一下:“又怎么了?”“皇上……皇上听说了您在慈善晚宴上的‘表演’,
龙颜大悦。他下旨,让您……让您把那个什么‘脱口秀’,也用到秋收祭典的‘招商’上去!
”沈愈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什么玩意儿?!”第7章我,驸马,
被“内卷”了“皇上的意思是,让您也给那些赞助祭典的商贾们,来一场‘脱口秀’表演,
作为……作为给他们的‘精神奖励’。”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解释道。沈愈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费尽心机搞这个慈善晚宴,是为了解决公主的麻烦,
好让我自己能安心摸鱼。怎么搞到最后,工作量反而增加了?这不科学!“陛下还说,
”小太监补充道,“驸马爷的点子新奇有效,能为国库开源节流,是国之栋梁。
这次祭典招商,就由您全权负责,礼部和户部从旁协助。
”“噗——”沈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从“从旁协助”变成“全权负责”?这不叫升职,
这叫发配边疆!“不去!告诉皇上,我病了,老毛病犯了,下不了床。”沈愈开始耍赖。
小太监快哭了:“我的爷啊,这可是圣旨!抗旨是要杀头的啊!”沈愈叹了口气,
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这个世界,对咸鱼太不友好了。他只是想安安静静地躺平,
为什么总有这么多“刁民”想让他加班?从第二天起,
沈愈被迫开始了“996”的福报生活。礼部和户部的官员,像上班打卡一样,
天天来公主府报到。“驸马爷,这是初步筛选出的有意向赞助的商贾名单,请您过目。
”“驸马爷,这是祭典的流程,您看看哪些环节可以植入‘广告’?”“驸马爷,
您看这个‘皇家指定’的牌匾,用金丝楠木做,够不够气派?”沈愈被围在中间,
一个头两个大。他看着那群以前对他不屑一顾,现在却满脸谄媚的官员,
只想对他们说一句:你们不要过来啊!最让他头疼的,
是那些削尖了脑袋想挤进赞助名单的商人。自从慈善晚宴后,
沈愈的“脱口秀”和“广告词”就成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香饽饽。无数商人挥舞着银票,
堵在公主府门口,只求能得到驸马爷的“青睐”。“驸马爷,
我们‘赵记胭脂铺’愿意出三千两,赞助祭典宫女们的妆容!”“区区三千两?
我们‘孙氏珠宝行’出五千两!只求驸马爷在脱口秀里提一句我们的名字!”“都让开!
我们‘钱家票号’,愿意承担本次祭典所有的安保费用,还额外捐一万两!
只要驸马爷肯为我们票号写一句slogan!”Slogan?沈愈惊了,
这帮古人连词都学会了?这世界内卷得也太快了吧!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当驸马,
而是在当一个顶级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还是甲方挤破头都想合作的那种。这天,
沈愈正被一群官员和商人围着,吵得头昏脑涨,太子赵恒突然来了。“哟,
驸马爷真是日理万机啊。”赵恒一进门,就阴阳怪气地说道。他看着被众人簇拥的沈愈,
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不甘。曾几何时,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只属于他这个太子。可现在,
风头全被这个他眼中的废物给抢走了。“太子殿下过奖了。”沈愈有气无力地拱了拱手,
“都是为陛下分忧,不敢当,不敢当。”“哼。”赵恒冷笑一声,“本宫是来提醒你的。
国之大典,非同儿戏。你最好别把那些市井之间的糟粕,带到祭典上来。要是出了什么岔子,
污了皇家的颜面,父皇也保不了你。”这就是**裸的威胁了。沈愈心里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