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子心的笔下,《爸爸尸骨未寒,妈妈急着卖房养小三》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作品。主人公张强刘翠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此刻她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要卖掉我们住了二十年的家。“爸才走五个月。”我平静地陈述这个事实。“五个月怎么了?他……。
章节预览
餐桌上,我妈一边算账,一边憧憬着她的第二春。“这房子现在市值三百万,
卖了给他买辆帕拉梅拉,剩下的钱正好够我们去三亚定居。”仿佛那个去世才五个月的爸爸,
从来没存在过。我冷眼看着她:“那男的有老婆,你这是知三当三,还倒贴家产。
”我妈把筷子一摔,眼泪说来就来。“他那是包办婚姻,没有感情!我是去解救他!
”“再说了,你爸走的时候留了保险金,这房子也是夫妻共同财产,有一半是我的。
”“我拿我的那一半养男人,关你屁事?”她不知道的是,那男的此刻正开着免提,
和他真正的老婆在电话那头哄堂大笑,等着这条大鱼上钩。……1.我把碗筷轻轻放下,
发出“磕哒”一声脆响。屋子里的空气凝固了一瞬。我妈刘翠的眼泪还挂在脸上,
眼神却透着股狠劲,死死盯着我。“陈安安,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得商量。
明天中介就来看房,你把你那些破烂收拾收拾,别给我丢人。”我看着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
五十岁的人了,因为我爸生前的娇惯,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
此刻她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要卖掉我们住了二十年的家。“爸才走五个月。
”我平静地陈述这个事实。“五个月怎么了?他还想让我给他守一辈子寡啊?
”刘翠甚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她拿起手机,那是刚出的新款,也是我要买给她的,
现在上面全是那个男人的消息。“张强说了,他身体不好,这北方的冬天太冷,
得去三亚养着。他还缺辆车代步,帕拉梅拉怎么了?那是排面!男人出门在外,
没个好车像什么话?”我气笑了。张强。就是那个把她迷得神魂颠倒的老男人。在这个家里,
我爸的名字已经成了禁忌,取而代之的是无处不在的“张强”。“他身体不好?
我看他骗你钱的时候身体挺好的。”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房子是爸留下的,
房产证上也有我的名字。想卖房?除非我死。”“啪!”一个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
刘翠打完我,手都在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你妈!你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肉!
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别说这房子,就是把你卖了给他换车,那也是你应该尽的孝道!
”脸颊**辣的疼。我摸了摸嘴角,没流血,但心里的那点血缘亲情,算是彻底断了。“行。
”我点了点头,转身回房。身后传来刘翠得意的声音:“这就对了嘛,母女哪有隔夜仇。
安安,妈这也是为了你好,等妈去了三亚,给张强生个大胖小子,
以后你也有个弟弟撑腰不是?”我关上房门,隔绝了她的白日梦。五十岁了还要生大胖小子。
这张强给洗脑的功力,确实深厚。我打开电脑,调出客厅的监控。刚才那一巴掌,
拍得清清楚楚。但这还不够。要想把这个吸血鬼彻底赶走,还得让刘翠自己看清现实。
虽然我知道,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很难。但如果是把她的皮扒了呢?2.第二天一早,
我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推开门,客厅里烟雾缭绕。
一个地中海发型、穿着紧身T恤的中年男人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我爸生前最爱的摇椅上。
他脚上穿着我爸的拖鞋,手里夹着烟,烟灰肆无忌惮地弹在地板上。正是张强。
刘翠系着围裙,像个老妈子一样从厨房端出一盘水果。“强哥,尝尝这个车厘子,
刚才安安买的,可甜了。”那是我昨天买回来准备祭拜我爸用的。张强瞥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猥琐,在我的睡衣领口转了一圈。“哟,这就是咱闺女吧?
长得挺水灵。”咱闺女。这三个字让我胃里一阵翻涌。“谁是你闺女?嘴巴放干净点。
”我走过去,一把夺过刘翠手里的果盘,“这是给我爸的供品,你也配吃?”刘翠脸色一变,
上来就要推我。“陈安安!你怎么跟强哥说话呢?以后强哥就是你后爸!叫人!
”张强装模作样地拦住刘翠,笑得一脸油腻。“哎呀,翠儿,别跟孩子置气。孩子嘛,
刚死了爹,心情不好能理解。慢慢来,以后我疼她,肯定比她那个短命鬼亲爹强。”短命鬼。
我手里的果盘直接扣在了他脸上。车厘子滚了一地,
红色的汁水染脏了他那件不知真假的阿玛尼T恤。“啊!我的衣服!这可是**的!
”张强尖叫起来,像被踩了尾巴的耗子。刘翠疯了一样扑上来,这次没打脸,
而是死死拽住我的头发。“你个死丫头!你疯了?!快给强哥道歉!跪下道歉!
”头皮传来剧痛,我却笑了。我反手抓住刘翠的手腕,用力一拧。
长期在健身房撸铁的效果出来了,刘翠痛呼一声松开了手。我一脚踹在张强的小腿骨上。
“滚出我家。”张强疼得龇牙咧嘴,但他没还手。他眼珠子一转,捂着腿倒在地上开始哀嚎。
“哎哟……打人了……继女打后爸了……我的腿断了……翠儿啊,看来这个家是容不下我了,
我还是走吧,让我死在外边算了……”这一招对刘翠简直是必杀技。她心疼得眼泪直流,
跪在地上抱住张强的腿,转头冲我咆哮:“陈安安!你今天要是敢赶他走,我就死给你看!
我现在就从楼上跳下去!”她冲到阳台,半个身子探出去。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像个疯婆子。
我看着她,心里一片冰凉。为了一个骗子,用死来威胁亲生女儿。这二十年的母爱,
原来这么廉价。“那你跳吧。”我冷冷地说。刘翠僵住了。张强的哀嚎声也停了一瞬。
他们没想到我会这么绝。“这房子六楼,跳下去大概率死不了,但会半身不遂。
到时候张强会伺候你吗?还是拿着你的钱去找别的老太太?”刘翠的脚缩了回来。她不敢。
她比谁都惜命。但这个梁子,算是结大了。3.张强最终还是没走。他赖在我家,
把这里当成了他的行宫。刘翠为了安抚他,把家里值钱的东西一样样往外搬。
我爸生前收藏的几瓶茅台,被张强拿去跟他的狐朋狗友喝了。我爸的钓鱼竿,
被他挂在闲鱼上卖了。我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每一笔账都算得清清楚楚。
但我没有立刻爆发。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机会。这天晚上,
我下班回家,发现门锁打不开了。里面传来电视的声音,还有张强和刘翠的调笑声。我敲门。
没人应。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刘翠的电话。屋里响起了**,然后被挂断。紧接着,
我的微信收到一条语音。刘翠的声音:“安安啊,今晚强哥的朋友来家里聚会,人有点多,
不方便。你去酒店住一晚吧,钱我转你了。”接着转过来两百块钱。两百块。在这个城市,
连个像样的快捷酒店都住不了。这就是我的亲妈。我没收钱,也没走。我找了开锁师傅。
师傅看着我,有些犹豫:“姑娘,这屋里有人啊,这……”“我是户主,房产证在我手里。
”我亮出手机里的照片。门开了。屋里的景象让我血压飙升。七八个光着膀子的男人,
围在客厅里抽烟喝酒打牌。乌烟瘴气。我妈像个陪酒女一样,穿梭在其中,端茶倒水,
甚至还要忍受那些男人时不时的咸猪手。“哟,翠姐,这就是你闺女啊?真带劲!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看到我,眼睛都直了。张强手里抓着一把牌,脸上贴满了纸条,
看来输了不少。看到我,他非但没有羞愧,反而一脸无赖。“怎么回来了?
不是让你去住酒店吗?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我没理他,径直走到电视机前,拔掉了电源。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都给我滚。”我手里拿着一瓶防狼喷雾,这是我进门前准备好的。
“嘿,小丫头片子,脾气还挺爆。”那个横肉男站起来,晃晃悠悠地朝我走来。
“这是强哥的家,强哥让我们玩,你算老几?”我看向刘翠。她正在给张强点烟,
连头都没抬。“妈,这就是你说的聚会?你让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在家里羞辱你女儿?
”刘翠吐出一口烟圈,漫不经心地说:“什么不三不四?这都是强哥的兄弟!
也就是你的叔叔伯伯!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快去切点西瓜来!”心彻底死了。
横肉男已经走到了我面前,伸手就要摸我的脸。“滋——”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喷雾。“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横肉男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其他几个男人见状,
骂骂咧咧地站起来要动手。“报警!谁敢动我我就报警!聚众堵伯,入室骚扰,
我看你们谁想进去蹲着!”我举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110的拨号界面。
这帮人都是老油条,一听报警都怂了。“晦气!强哥,这怎么玩?”“走了走了,真扫兴。
”一群人骂骂咧咧地走了。屋里只剩下张强、刘翠和我。张强脸色铁青,把牌往地上一摔。
“刘翠!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这就是你说的乖巧懂事?把我兄弟都赶走了,
我的面子往哪搁?”刘翠慌了,连忙去拉张强的手。“强哥,你别生气,我教训她!
我这就教训她!”她转过身,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我砸来。“你个丧门星!
你是想害死我啊!”我偏头躲过,烟灰缸砸在墙上,碎了一地。“害死你的人不是我,是他。
”我指着张强。“你闭嘴!强哥是真心爱我的!你就是见不得我好!”刘翠歇斯底里地吼着。
张强冷笑一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翠儿,看来这个家我是待不下去了。这房子不卖,
咱俩的事儿就算了。我张强虽然没钱,但也要脸。既然你闺女这么厉害,你就跟她过去吧。
”说完,他作势要走。这是他在以退为进。果然,刘翠崩溃了。她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死死抱住我的腿。“安安!妈求你了!妈这辈子就求你这一次!你把房产证拿出来吧!
妈不能没有强哥啊!”“你爸死得早,妈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好不容易遇到个知冷知热的人,
你怎么就这么狠心要拆散我们呢?”“你是不是想逼死妈啊?
”她的眼泪鼻涕蹭在我的裤腿上。我低头看着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
尊严全无,是非不分。甚至不惜牺牲女儿的利益。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悲哀。“妈,
你真的要为了他,连女儿都不要了吗?”刘翠抬起头,眼神里没有一丝犹豫。“安安,
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妈,就把房子卖了。不然,我就当没生过你!”决绝。冷酷。
这就像一把刀,狠狠**我的胸口。好。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不义。“行。
”我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妥协了。“房子可以卖,但我有个条件。”刘翠眼睛一亮,
瞬间不哭了。“什么条件?你说!只要能卖房,妈什么都答应!”张强也停下了脚步,
竖起耳朵听着。“这房子有我的一半,卖了钱我要拿走属于我的那一份。剩下的你们随便花。
”这是一个合理的试探。如果他们同意,说明张强只是图财,或许还有救。
如果不……“不行!”张强和刘翠异口同声。张强走过来,一脸语重心长。“安安啊,
你看你还年轻,以后赚钱的机会多的是。这钱是给你妈养老用的,
也是我去三亚做生意的本钱。等我赚了钱,还能少了你的吗?”“就是!”刘翠附和道,
“你是不是傻?钱在妈手里和在你手里有什么区别?以后还不都是你的?强哥说了,
到了三亚还要买大别墅呢,到时候给你留个最好的房间!”画大饼。空手套白狼。
他们不仅要我的房子,还要我的那一份钱。甚至想要把我也吃干抹净。
我心里最后一丝幻想破灭了。“既然谈不拢,那就别卖了。”我转身进屋,反锁房门。
门外传来张强恶毒的咒骂声和刘翠的哭喊声。还有踹门的声音。但我不在乎了。我打开电脑,
戴上耳机。在那天的混乱中,我悄悄把一个微型录音笔塞进了张强的公文包夹层里。现在,
是时候听听这对“真爱”背地里都在说什么了。4.耳机里传来电流的滋滋声,
随后是车门关上的声音。“强哥,那个死丫头油盐不进,怎么办啊?”是刘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