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厌三年,真相让疯》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冬月景明倾情打造。故事主角严赞丫丫周意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复仇纠结在一起,引发了无尽的戏剧性和紧张感。本书以其惊人的情节转折和逼真的人物形象而脱颖而出。我听了只是笑,因为我见过他们没见过的严赞。比如辩论赛后,他收拾东西时,我看见过他对着我偷偷放在他包上的润喉糖,轻轻地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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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严赞在一起的第三年,终于明白了一件我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事:他厌恶我。
这份厌恶藏在他偶尔蹙起的眉间,藏在他可以避开的手指,
藏在他和我说话时永远充满冰凉的语调里。直到那天,在他同事的婚礼婚礼上,
一个埋藏几年的误会被五一见说出,才让这份我不能理解的冷漠找到缘由。原来,在他眼里,
我一直是个不堪到需要用下作手段得到他的人。那一刻,我才知道,我以为的爱情,
从一开始就是错的。1大学时的严赞,是经济学院一座移动的冰山。他总是独来独往,
偶尔才会和朋友或者同学走在一起。永远喜欢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笔记本上的字遒劲锋利。
而我周意,外语学院的一朵小太阳花。误打误撞的碰上了严赞,充满能量和自信的认为,
自己能将这座冰山捂化。我的喜欢太热情,在两个学院之间甚至算不上秘密。
每天早晨出现在他常去的那个食堂,递上一杯他偶尔提过一次聚的不错的咖啡。
在他参加的辩论赛台下,崇拜的热烈的鼓掌。甚至在他做小组课题到深夜时,
来着好友‘顺路’经过实验楼,给他和他的同学,送上温热的宵夜。我追他的时间很长,
长到好友都在替我叹息,说我疯了。还说,严赞那张脸确实好看,但人却根本没有心。
我听了只是笑,因为我见过他们没见过的严赞。比如辩论赛后,他收拾东西时,
我看见过他对着我偷偷放在他包上的润喉糖,轻轻地勾了下嘴角。
比如我重感冒还跑去给他送东西,他沉默地把我拎到校医院,缴费取药。虽然动作生硬,
却陪我待到点滴打完,送我回寝室。那个时候我确信,冰山在渐渐融化。
所以当他在一个初冬的夜晚,站在宿舍楼下对我说“周意,要不要试试看”时,
我觉得一瞬间花开如盛夏。后来我才知道,初冬的夜晚是不会有花的,
一切都是我自以为得偿所愿的异想天开。毕业后,我们留在这座城市。
我进了一家出版社做编辑,他进了数一数二的投行。每天都在忙碌,每天看似相同,
却发现一天比一天更加寡淡。起初,我以为是他刚进入这个竞争激烈的行业,
为了立足所以太忙了。项目一个接着一个,出差更是家常便饭,他太累,我应该体谅他,
不要打扰他。可时间久了,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细节,开始聚集,然后争先恐后地一起攻击我。
他从不带我见他的朋友或同事。我问过,他淡淡地说:“都是工作应酬,无聊,
你也未必喜欢。”可我在我们共同好友的朋友圈里,不止一次看到他和他们聚会,
照片里他放松地笑着,那笑容我几乎没在家里见过。我的生日,
第一年他送了我一条昂贵的项链,人却在国外开视频会议。第二年,他发来一个转账红包,
附言“生日快乐,自己买点喜欢的”。第三年,他彻底忘了。那天我做了满桌他爱吃的菜,
等到深夜。只等来一条冷冰冰的微信:“加班,晚归,勿等。”我一个人对着摇曳的烛光,
吃完了那块甜腻得发苦的蛋糕。而他的生日,我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订了他喜欢的餐厅,
选了他念叨过的手工钢笔,想给他惊喜。生日当天,我满怀期待地打电话,他说晚上有约。
我心里一沉,却还强笑着问和谁。他沉默了几秒,说:“几个朋友。”那天晚上,
我在我们共同好友发的朋友圈里看到了他。照片上,
他坐在一间看起来就很热闹的私房菜馆里,周围是几张熟悉或陌生的笑脸,
面前摆着一个精致的蛋糕。配文是:“给赞哥庆生,不醉不归!”他笑得很开心,
眼角眉梢都是放松的弧度。原来,他不是不喜欢聚会,他只是不喜欢有我的聚会。
他的事业蒸蒸日上,记忆自然不必说,只是我不是他愿意费心力的那个。
我以为那些我发现的温暖,窥见他真心的时刻,却原来不过是我的自以为是的过度解读。
屏幕慢慢的暗下去之前,还停留在我刻意放大的、严赞微笑的嘴角。看,一切都有迹可循。
那些瞬间感受到的凉意,那些心底隐约的不安,都不是错觉。是千真万确的,
他不爱我的心证。2我们之间,也不是完全没有温情时刻。至少,还有丫丫。
丫丫是我们在一起第二年养的一只小金毛。严赞一直说他喜欢猫,
喜欢那种独立、不黏人的性格。可我更喜欢狗,喜欢那种毫无保留的热情和依赖。
最后我们折中——也许是我单方面的坚持——带回了丫丫。严赞当时没说什么,
看着在笼子里呜咽的小奶狗,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丫丫有融化一切的本事。
它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严赞的裤脚,用圆滚滚的身体绊他的路,
用傻乎乎的笑容迎接他每一次回家。渐渐地,严赞也会在加班回来时,顺手揉揉它的脑袋。
会在周末的早晨,允许它跳上床尾,压着他的脚。丫丫成了我们这个日渐冷清的房子里,
唯一一团恒温的热源。上个月,丫丫突然病了。毫无预兆地呕吐、腹泻,
蔫蔫地趴在自己的小窝里,连最爱的玩具都不看一眼。我吓坏了,抱着它手足无措,
第一个电话本能地打给了严赞。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背景音有些嘈杂。
我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说着丫丫的情况。严赞在那边沉默地听着,然后,
用那种我很久没听到过的、清晰而镇定的声音说:“别慌,周意。听我说。
”他条理分明地指挥我:检查丫丫的体温和牙龈颜色,回忆它最近吃过什么异常的东西。
立刻联系他早就存好的、相熟的宠物医生电话,告诉我打车去那家宠物医院的路线。
甚至提醒我给丫丫带上它的小毯子,“它病了会没有安全感”。他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
平稳,可靠,带着一种能抚平所有不安的力量。我慌乱的心一下子找到了靠山,
按着他的指示一步步做。在去医院的出租车上,我抱着发热的丫丫,
听着电话那头他和医生冷静沟通症状的声音,忽然一阵恍惚。好像回到了大学时代。
有一次我急性肠胃炎,也是他这样。一边责备我不该乱吃东西,
一边有条不紊地带我去医院、挂号、取药,守着我输液到凌晨。那时候,
他的眉头也是皱着的,但眼神里的关切,却是真实的。那一刻,隔着电话,因为一只狗,
我仿佛又触摸到了那个让我义无反顾爱上的严赞。心脏深处,有什么死寂了很久的东西,
微弱地、胆怯地跳动了一下。丫丫是急性肠胃炎,住院观察了三天。那三天,
我在公司和医院两头跑,严赞在外地出差,但每天会打电话来问情况,和医生沟通。
丫丫好转那天,他恰好回来,还去医院接了我们一起回家。他抱着依然有些虚弱的丫丫,
我走在他身边,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有那么一瞬间,
我几乎错觉我们是一对寻常的、恩爱的小夫妻,刚刚共同渡过了一场小小的家庭危机。
然而错觉终究是错觉。丫丫好了,我却病倒了。连日来的紧张焦虑,
加上出版社正好赶一个重点项目,我连续熬了几个大夜,身体终于发出**。那天早晨,
我头重脚轻地醒来,喉咙像含着砂纸,浑身骨头缝都在疼。摸了摸身边,床铺是凉的。
严赞已经走了。我摸过手机,下意识想打给他。不是想诉苦,只是在这种脆弱的时候,
想听听他的声音。哪怕只是一句程式化的“多喝水,记得吃药”。电话拨出去,响了很久,
无人接听。自动挂断后,我又拨了一次。依然如此。我放下手机,挣扎着爬起来,
给自己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七。还是得去医院。一个人挂号,一个人排队,
一个人坐在充斥着消毒水气味和孩童哭闹声的候诊区,等着叫号。头昏脑涨,
身上一阵阵发冷。看着周围被陪伴着的病人,我紧紧抱住自己,把脸埋在膝盖里。
明明以前自己也有一个人来医院的情况,怎么现在就觉得更难受呢。取完药,
准备去注射室打点滴时,我路过急诊科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毫无预兆地撞进眼帘。是严赞。
他站在急诊科的走廊里,侧对着我,正微微低头,和一个穿着浅蓝连衣裙的长发女孩说话。
女孩脸色有些苍白,坐在轮椅上,仰头看着他,神情依赖。严赞的脸上,
是我许久未曾见过的耐心与温和。他在说什么,我听不见。原来他不是不接电话,
不是永远在忙。原来他也可以这样温柔,这样体贴入微。只是,这些都不是给我的。
我一直知道严赞是个很好的人。能力出众,情绪稳定,对工作负责,对朋友仗义,
对陌生人也保持基本的礼貌与修养。可我直到此刻才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的所有这些好,
他的耐心,他的温柔,他的可靠,都是留给“别人”的。唯独对我,他吝啬给予。留给我的,
只有冷淡、忽略,和那份我始终不愿深想的、若有似无的厌恶。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
我猛地靠住冰冷的墙壁,才勉强支撑住没有倒下。视野模糊又清晰,清晰又模糊,
始终定格在不远处那幅“温馨”的画面上。原来,我这么多年小心翼翼捧着的,
自以为是的爱情,不过是一座虚幻的海市蜃楼。风平浪静时勉强有个形状,稍有风雨,
便露出下面不堪的真相。该离开了。这个念头前所未有的清晰和坚定,
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是时候,该离开了。3提出分手,比我想象中容易,也困难。
容易在于,当我冷静地说出“严赞,我们分手吧”时,他似乎并不意外。只是长久地看着我,
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说:“好。”困难在于,
三年时光渗透进生活的每一道缝隙,收拾起来,一摞又一摞,越扯越乱。
就在我搬离我们共同公寓的那周,严赞却突然打来电话,声音是一贯的平稳无波。
内容让我有些意外:“这周末,陈鸣婚礼,他特意嘱咐,希望你能来。”陈鸣是他的同事,
也是大学校友,我们见过几次,一个爽朗爱笑的人。我本想拒绝,话到嘴边,
却变成了:“好。”就当是,为这三年画一个体面的句号吧。婚礼在市郊一个庄园举行,
浪漫而热闹。我刻意选了远离严赞的座位,和几个还算相熟的旧日同学坐在一起。
严赞则和他的同事们在另一区,西装革履,神情疏淡,依旧是人群里醒目的存在。
却与我隔着一整个喧嚣的礼堂,仿佛也隔着我们无法逾越的三年。仪式后的酒会上,
我端着果汁,想找个安静的角落透气,意外撞见了一个人——林薇,
大学时我们一起参加过户外登山社的学姐。“周意?真是你!”林薇惊喜地拉住我,
“好久不见!刚远远看着就像,还有严赞。你们都还好吧?当年你们那事儿,
可真是……”她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对了,有件事,
憋我心里好几年了,一直觉得对不起你们俩。”我有些茫然:“什么事?
”林薇脸上浮现出愧疚:“就大四那次,社团庆功宴,在KTV那回,你还记得吗?
”我点点头。有点印象,那次很多人,气氛很热闹。“那天,有个外校的,
是社团其他人带过来的,姓赵,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直盯着你看。
”林薇声音压得更低,“我也是直到毕业前,才从别人那知道,
那个姓赵的王八蛋有次喝多了吹牛,说那天想对你下手,在你的饮料里下了药。
就是那种……下三滥的药。”“正好你闺蜜拉你去卫生间了。你刚走,严赞过来了,
他好像找你有什么事,看着你的饮料,不知怎么,就拿起来喝了。
”“然后药就被严赞误喝了……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你们已经在一起了,看着也挺好,
我就一直没敢说……我手里的杯子微微一晃,冰块撞出清脆的响声。
一段几乎被遗忘的记忆碎片,猛然被撬动。林薇没注意到我的异样,继续说着,
语速因为回忆而加快:“严赞状态不对,我们以为他酒量不好,
几个人赶紧扶他去找地方休息。”“可他又不肯去酒店,
嘴里一直含糊地念着你的名字……再后来,我们找到你,你也在找严赞,我们就……”“唉,
当时都年轻,处理得乱七八糟。看严赞那样,又一直叫你,
就想着把你带过去照顾他也许最好……”“第二天,看你们俩那样子,觉得可能成了好事,
就没再多嘴……但现在想想,总归中间有些不好的脏东西混进来……”林薇后面的话,
像隔着一层厚重的玻璃传来,模糊不清。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全身的血液似乎一瞬间冲上头顶,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手脚冰凉。
KTV……混乱的灯光……缺失的记忆片段……那个炙热又混乱的夜晚……我想起来了。
那天我确实被闺蜜拉去补妆,回来时发现严赞不见了,大家说他好像不舒服先走了。
我担心他,出去找。然后在附近一家酒店大堂,碰到一个同样参加聚会的同学。
神神秘秘地塞给我一张房卡,说严赞在上面,好像醉得厉害,一直叫我名字,让我去看看。
我忐忑地上楼,打开房门。房间里没开大灯,只有浴室透出一点光。严赞靠在床头,
呼吸粗重,脸色潮红,眼神涣散,看见我,嘴里喃喃地,
确实是在叫“周意……周意……”我当时心跳如鼓。他从未用那样的眼神看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