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星在野
作者:骑驴过小桥D
主角:叶杨李承天叶影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8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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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帝星在野》,本书中的代表人物是叶杨李承天叶影。故事内容凄美而曲折,是作者大神骑驴过小桥D所写,文章梗概:”他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没回答,因为河面的漩涡突然加速。铜钱在水面上高速旋转,发出尖啸声,像无数根针在刮擦铜器。更……

章节预览

卷一·槐影计时第一章雨算父亲咽气时,手里攥着的铜钱烫得像是刚从炉火里取出来。

那是开元九年铸的“开元通宝”,背面一道刻痕深得能卡住指甲。我盯着那道痕看了三天,

直到眼睛里全是铜钱的纹路,才看出那不是随意划的——那是用“鲁班尺”的吉位刻度,

精准量过的一笔。“龙门方向。”心明大师说这话时,正用芒草拂去菩萨指尖的灰,

“但你父亲要你看的,不是龙门山,是龙门山下的时辰。”“什么时辰?”“你出生的时辰。

”他转过身,石窟里的阴影在他脸上切出明暗两块,“癸亥年七月初七,子时三刻。

那年洛阳红雪,你父亲在袁家祖宅的槐树下站了一夜,

用‘紫微斗数’推了七遍你的命盘——天府坐命,文昌化科,本该是文曲星下凡的格局。

”“本该?”“但你的命宫三方四正里,杀破狼三星会照,火星铃星夹命。

”心明大师从袖中取出一张泛黄的命纸,上面用朱砂画着星曜图,“这格局叫‘马头带箭’,

主一生奔波,血光不断。按命理,你活不过三岁。”石窟外又下雨了。

伊水涨潮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像是大地在叹气。“可我活下来了。”“因为你父亲做了交易。

”心明大师的手指停在命纸的“子女宫”上,“用袁家守护《**》上半卷三百年的功德,

换了一个‘借命局’。借的是当年同夜出生的另一个孩子的帝星气运——哪怕只是一缕。

”我的呼吸停了一拍:“那个孩子……”“现在叫叶杨。”大师望向窟外,

“在修文坊的破院子里,吃了二十年杂粮饼。”雨声忽然大了。我听见某种规律,

像是有人在用算盘计算雨滴的间隔——三急两缓,五轻三重,

这是“梅花易数”起卦时的叩指法。父亲临终前三天的怪癖,原来是在算这个。

第二章铜钱引路我是在天津桥头开始明白的。洛水泛绿那天,我在桥上摆了个摊,

用“文王卦”给路人测字。巳时三刻,一个穿粗布衣裳的青年蹲在桥墩边,

把跳上岸的鲤鱼一条条扔回水里。他扔鱼的动作很怪——每扔一条,

左手小指都要在鱼鳃处按一下。那是“奇门遁甲”里“乙奇”的手诀,主生机复苏。

“兄台懂术数?”我走过去问。他抬头,一张过分干净的脸。但印堂处有一道极淡的竖纹,

相书上叫“悬针破印”,主早年坎坷。可这纹路上方三寸,

却隐隐有紫气——那是“伏犀贯顶”,帝王之相。两种相格出现在同一张脸上,

像是有人用橡皮擦把原本的面相改过。“不懂。”他说,“但我知道这些鱼不该死。

”“为什么?”“因为它们眼睛里有人影。”他拎起一条鲤鱼给我看。浑浊的鱼眼深处,

真的映着模糊的人形——不止一个,是叠在一起的很多人影,

像是好几个人被压进了同一个躯壳。我倒吸一口凉气:“‘叠魂煞’!

有人在水里布了‘九阴聚煞阵’!”话音未落,河面突然起了漩涡。不是自然漩涡,

是一个标准的太极图形状,阴鱼眼和阳鱼眼的位置,水流方向完全相反。

漩涡中心浮起三枚铜钱,和我父亲那枚一模一样。青年伸手去捞。

我一把抓住他手腕:“别碰!这是‘三才锁魂钱’,碰了,你的三魂七魄会被锁进铜钱里!

”他的手停在半空。我这才注意到他手腕内侧有一粒朱砂痣——不是痣,是极小的符咒,

用“微雕刺符”手法刻上去的,内容是“紫微垣镇煞咒”。这咒语,

只有守护皇室命脉的“钦天监”正印官才会用。“你叫什么?”我问。“叶杨。”他说,

“杨柳的杨。”“杨柳属木,木生东方。”我快速心算,“你是卯时出生?

”他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没回答,因为河面的漩涡突然加速。

铜钱在水面上高速旋转,发出尖啸声,像无数根针在刮擦铜器。更可怕的是,

每枚铜钱旋转时,都在水面上刻出了字——第一枚:癸亥。第二枚:七月初七。

第三枚:子时。我的生辰八字。第三章牡丹二度永通坊霍家的牡丹开第二茬那日,

我在叶家吃了一顿饭。院子很小,但布局暗合“八宅明镜”的延年位——主屋坐北朝南,

灶台在东南“生气方”,水井在正东“天医位”。这是标准的阳宅吉局,

可保家宅平安、人丁兴旺。但怪就怪在,院子里那棵枣树。枣树本该种在西南“坤位”,

主女主人健康。可这棵枣树长在西北“乾位”,那是男主人的位置。树身虬结扭曲,

像是被人强行拧过,树皮上还有火烧的痕迹。“这树……”我放下碗筷。“我七岁那年,

家里着火烧的。”叶杨的妹妹叶影说。她蹲在井边磨刀,刀刃在磨刀石上拉出平稳的节奏,

“后来就长歪了。”“不是长歪。”我走过去,

用手指丈量树干的扭曲角度——正好是二十八度,“这是被人用‘移形换影’的风水术,

强行扭转了地气走向。乾位属金,枣树属木,金克木,本该枯死。但这棵树活了,

还活得这么扭曲,说明它吸的不是地气——”“是什么?”叶影抬头。她的眼睛很亮,

亮得能照出人心里的阴暗角落。“是怨气。”我指向树根处,“你看,

树根周围的土是黑色的,但三寸往下,土是红的。这是‘血壤’,下面埋过死人,

而且不止一个。”叶影手里的刀停了。这时霍思雁端着汤进来。她今天穿了件浅绿裙子,

手腕上的三枚铜钱随动作叮当作响。我注意到,她进门时特意绕开了枣树——不是怕碰到,

而是每一步都踩在特定的位置。第一步踩“离位”,第二步转“兑位”,

第三步踏“震位”……这是“禹步”,道教踏罡步斗的步法!“霍姑娘跟谁学的步法?

”我故作随意地问。她手一抖,汤碗差点掉地上:“什、什么步法?我就是……怕绊到树根。

”她在说谎。因为真正的“禹步”必须配合呼吸和手诀,她刚才只走了形,没有神。

但知道这种步法的人,绝不可能是普通民女。饭后,叶杨送我出门。巷子很深,

月光照不进来,他提着一盏纸灯笼。灯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拉得很长。

长到不像人的影子。影子的头部有角状的凸起,肩部有披风的轮廓——这是“龙影”,

只有身负帝王气运的人,在特定时辰的灯光下才会显现。“叶兄。”我在巷口停住,

“你从小到大,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比如……总在同一个日子生病?

或者总梦见同一个地方?”叶杨的灯笼晃了一下。“有。”他声音很低,“每年七月初七,

我都会发高烧,烧得说胡话。梦里总看见一口井,井水是红的,井边站着很多人,

每个人都戴着面具。”“什么样的面具?”“戏曲里的脸谱,

但都是倒着画的——笑的脸谱在哭,哭的脸谱在笑。”我倒吸一口凉气:“‘阴阳倒错面’,

那是‘三才易位阵’的阵眼标志!你在哪看见的?”“在……”他忽然抱住头,

灯笼掉在地上,“我想不起来……每次要想起来,头就像要裂开……”纸灯笼烧起来了。

火光里,我看见他额头的“悬针纹”在蠕动,像是活的虫子。

而“伏犀贯顶”的紫气突然大盛,压得那根纹路几乎要断裂。两种命格在争夺同一具身体。

我迅速咬破中指,在他眉心画了一道“安神符”。血符刚成,巷子深处传来一声冷笑。

“袁家小子,多管闲事会短命的。”第四章玉鲤空目那声音飘忽不定,

像是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我用“寻声诀”追踪声源——右手掐“子午诀”定方位,

左手按“九宫格”算距离,最后锁定在巷子南侧第三户人家的屋脊上。屋脊蹲着一只黑猫。

猫的眼睛在黑暗里发着绿光,但仔细看,那不是猫眼反光,

是瞳孔深处嵌了两颗极小的夜明珠,珠子表面刻着微型的八卦图。“傀儡术!”我厉声道,

“李承天,出来吧,用这种雕虫小技试探,未免太小看袁家了。”黑猫咧嘴笑了。

猫脸上露出人性化的嘲讽表情,然后纵身一跳,消失在夜色里。它蹲过的瓦片上,

留着一块玉佩。鱼形玉佩,眼睛处是空的。我捡起来,玉佩还带着体温——不是人的体温,

是某种术法维持的恒温。翻到背面,鱼腹处除了“癸亥”二字,还有一行小字:“龙门石窟,

戊时三刻,兑宫见。”奇门遁甲里的时间方位暗语。戊时是晚上七点到九点,兑宫属西,

对应“惊门”——主惊恐怪异、口舌是非。这是约战帖。我回到住处,

取出父亲留下的三十六面罗盘。这些罗盘大小不一,最大的有脸盆大,最小的只有铜钱大小,

每面都对应一种风水局。我把鱼形玉佩放在中央,用三十六面罗盘围成一圈,

启动“周天星斗推演阵”。罗盘指针开始转动,起初很慢,后来快成一片虚影。

指针的影子投在墙上,居然慢慢拼出了一幅地图——洛阳城全图,

但图上用红线标出了七个点。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北斗七星阵!

分别是:天津桥、应天门、龙门石窟、白马寺、上阳宫、洛水入河口、以及……叶家的院子。

叶家院子对应的,是“摇光”——北斗第七星,又称“破军”,主破旧立新,也主杀伐征战。

“原来如此……”我盯着地图,“李承天布的不是简单的‘三才易位阵’,

他在用整个洛阳城做棋盘,布‘七星夺命局’!他要夺的不是叶杨的命格,

是要用叶杨的帝星气运,激活整个阵法,把洛阳变成他的‘龙兴之地’!

”窗外忽然传来翅膀扑腾声。一只信鸽落在窗台,腿上绑着竹管。我取下纸条,

上面只有八个字,是用血写的:“思雁有难,速来永通坊。”叶杨的字迹。

但字迹的墨色不对——血里掺了朱砂和雄黄,这是道门画符用的“破邪血”。

他在极度惊恐、又必须保持清醒的情况下写的。我抓起罗盘和符纸冲出门。永通坊在城东,

从我的住处过去要穿过三个坊。我边跑边起卦,

用“梅花易数”的“时辰卦”:现在是戌时三刻,对应数字5、10、9,

起卦得“火水未济”变“火地晋”。未济卦:小狐汔济,濡其尾,无攸利——主事情未成,

危机四伏。变卦晋卦:康侯用锡马蕃庶,昼日三接——主急速晋升,但暗藏杀机。“不好!

”我猛地停住脚步,“这是调虎离山!他们的目标不是霍思雁,是——”话音未落,

身后传来巨响。我回头,看见我住的那条街,整片屋顶都塌了。烟尘里,站着一个人。

青色长衫,玉笛在手,三十岁上下却有一双六十岁老人的眼睛。李承天。“反应挺快。

”他微笑道,“可惜还是慢了一步。你父亲藏在屋里的《**》摹本,我已经拿到了。

”“摹本?”我强迫自己冷静,“你以为我父亲会把真本放在那么容易找到的地方?

”“当然不。”他举起玉笛,笛孔里飘出淡淡的烟,

“所以我用了一点小手段——‘搜魂烟’,能追踪物品上残留的主人气息。这烟告诉我,

真本的最后接触者,除了你父亲,还有一个人。”烟在空中凝聚,慢慢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像。

一个女人的侧脸。霍思雁的母亲。第五章井中倒影霍思雁打开门时,手里拿着一把剪刀。

不是普通的剪刀,是“金蛟剪”的形制——两刃交缠如蛟龙,柄上刻着雷纹。这是道门法器,

专破邪祟。“袁先生?”她惊讶道,“这么晚了……”“你母亲留给你的?”我盯着剪刀。

她眼神闪烁:“是……我娘说是外祖母传下来的,做女红用。”“女红用不到雷纹。

”我一步跨进门,“霍姑娘,时间不多,我问你答——你母亲投洛水那天,除了铜钱,

还带走了什么?

”霍思雁的脸色瞬间惨白:“你……你怎么知道我娘……”“我还知道她不是自杀。

”我快速说道,“她是被人用‘水遁替死术’害死的。有人需要一具命格特殊的女尸做阵眼,

而你母亲的八字,刚好符合‘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四阴命’。”“阵眼?什么阵?

”“二十年前,洛阳红雪之夜布下的‘三才易位阵’。”我盯着她的眼睛,

“阵眼需要三样东西:一个四阴命的女尸,一个帝王命的男婴,一个乞丐命的男婴。

女尸镇阴,帝王引阳,乞丐做桥——把两种命格通过‘桥’互换。”霍思雁倒退两步,

靠在墙上:“所以……所以我娘是被……”“你手腕上的铜钱,”我指向她的手,

“那不是保平安的,是‘锁魂钱’。你娘临死前,把自己的三魂七魄封进铜钱,戴在你手上。

她想保护你,因为你知道得太多——或者说,你看见得太多。

”泪水从她眼里涌出来:“那天晚上……我确实看见了……我看见两个人抱着婴儿进来,

一个穿官服,一个穿道袍……他们把我娘按在水缸里,然后、然后……”“然后怎样?

”“然后我娘的眼睛一直看着我。”她浑身发抖,“她的嘴在动,但没有声音。

后来我学会了读唇语,才知道她说的是——”“说的是什么?”“‘别信戴玉笛的人’。

”玉笛。李承天。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霍姑娘,你母亲是不是擅长绣工?

尤其擅长绣……地图?”霍思雁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我娘确实绣过一幅很大的洛阳地图,但绣完就烧了。”“没烧完。”我说,“她留了一小块,

对不对?绣的是……龙门石窟的某个洞窟?”她的表情证实了我的猜测。“带我去看!

”霍思雁领我进内室,从床底拖出一个樟木箱。打开箱子,里面是各色绣品,

最底下压着一块锦缎。展开来,是一幅残缺的刺绣,绣的是石窟内部结构,

但特别标注了三个位置:第一个位置标着“癸亥”。第二个位置标着“七星”。

第三个位置……是一口井。“这是什么井?”我问。“不知道。”霍思雁说,“但我娘说过,

如果有一天我遇到性命危险,就去龙门找一口‘倒影井’。”“倒影井?”“她说,

那口井里的水,能照出人的前世。”窗外突然传来笛声。是李承天的《招魂引》!“快走!

”我拉起霍思雁,但已经晚了。院子里的水井突然沸腾,井水漫出井沿,

像有生命一样流向屋子。水流过处,地面结了一层薄冰。更可怕的是,井水里浮出了人影。

不是一个,是七个。七个透明的人形,手拉手围成一圈,在水面上跳着诡异的舞蹈。

他们的脸都在笑,但笑容是倒着的——嘴角向下,眼睛向上。“‘七煞锁魂阵’!

”我迅速抽出桃木剑,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真阳涎,“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破!

”血雾撞上水面,炸开一团白光。七个人影尖啸着消散,但井水还在上涨,已经漫过了门槛。

“去叶家!”我拽着霍思雁往后门跑,“叶家的院子是‘摇光位’,能暂时压制煞气!

”我们冲进黑夜。笛声紧追不舍,每一声都像针扎在耳膜上。霍思雁跑着跑着,

手腕上的铜钱突然开始发烫,烫得她惊叫一声。三枚铜钱同时崩断,掉在地上。

铜钱落地的瞬间,我看见了——每枚铜钱背面,除了刻痕,

还有用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微雕文字。三枚拼起来是一句话:“真龙在野,假龙在朝,

井中倒影见分晓。”第六章叶影的刀法我们逃进叶家院子时,叶影正在磨刀。不是蹲着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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