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月光
作者:OK丹彤
主角:顾西洲林晚苏晚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8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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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洲林晚苏晚是小说《谁是谁的月光》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OK丹彤”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第五章顾西洲盯着那两张几乎一样的画。手在抖。四年前的草图。和苏晚去年获奖的作品。这不可能只是巧合。“……

章节预览

所有人都说,我能嫁给顾西洲,全靠长得像他死去的白月光。直到我在医院查出脑癌,

而他的白月光突然“死而复生”,他冷眼让我让位。我笑着消失后,

他却疯了——因为他发现,他心头的朱砂痣,不过是偷窃我人生的赝品。

第一章水晶吊灯的光太亮了。晃得人眼睛疼。我挽着顾西洲的手臂,站在宴会厅中央。

像个精致的摆件。周围的目光黏腻腻的。像蛛网。“看,就是她。”“顾总身边那个,

像不像苏晚**?”“啧,眉眼是有几分像,特别是那神态……”“东施效颦罢了。

”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钻进耳朵。我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弧度是精心测量过的。

三分像他记忆里的白月光。不多不少。顾西洲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我的一缕头发。把玩。

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的皮毛。“今天表现不错。”他侧过头。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

“越来越像她了。”他的声音带着满意的慵懒。像在夸奖一件物品。功能良好。

我心脏的位置。像是被细针扎了一下。不疼。只是有点麻。习惯了。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我活在一个名叫“苏晚”的影子里。学习她的穿着。模仿她的语气。甚至。连她喜欢的香水。

她钟爱的花朵。她微笑时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成了我必须烂熟于心的功课。

顾西洲需要一个寄托。而我。需要钱。给妈妈治病。很公平的交易。我一直这么告诉自己。

侍者端着酒水走过。顾西洲顺手拿过一杯香槟。指尖掠过我的手背。冰凉。他看向某个方向。

眼神骤然柔和。那里。挂着一幅巨大的抽象画。苏晚最喜欢的风格。他说过。很多次。

“累了?”他察觉到我的片刻沉默。“没有。”我摇头。声音轻柔。像羽毛拂过。

“只是有点吵。”他嗯了一声。没再追问。他的注意力。从来不会在我身上停留太久。除非。

我扮演“她”不够用心。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过来敬酒。“顾总,这位是?

”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顾西洲勾了勾唇。“林晚。”没有多余介绍。我的身份。

不言而喻。依附于他的。菟丝花。那人了然地笑笑。“林**气质很好。”话是冲我说的。

眼睛却看着顾西洲。“是啊。”顾西洲的手指。终于放开了我的头发。轻轻揽住我的腰。

“她很懂事。”语气里的占有欲。轻描淡写。却不容置疑。懂事。意思是。召之即来。

挥之即去。不吵不闹。安心做个替身。我垂下眼睫。掩去眸底深处的一丝讥诮。

腰际他的手掌温度。透过薄薄的礼服布料传来。曾经。这温度会让我心悸。现在。

只觉得像烙铁。烫得人想躲。我微微动了动。他揽得更紧。“别动。”声音低沉。带着警告。

我立刻安静下来。像被按了暂停键的玩偶。他喜欢绝对的控制。我知道。宴会还在继续。

笑声,碰杯声,虚伪的寒暄。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我是网中央的蝴蝶。

翅膀被钉死在标本框上。展示着不属于我的美丽。有人提到苏晚的名字。

在谈论她在巴黎的画展。很成功。顾西洲听得认真。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那是他提起真正珍宝时。才会有的表情。我端起一杯果汁。抿了一口。甜的。却泛着苦。

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最近总是这样。压力太大了吧。我想。等这一切结束……快了。

就快了。顾西洲低头看我。“脸色怎么有点白?”他难得注意到。“没事。”我抬眸。

冲他露出一个完美的、属于“苏晚”式的微笑。脆弱。又带着坚强。“可能有点闷。

”他皱了皱眉。“坚持一下。”“晚点还有个重要客户要见。”“你需要在场。”因为。

那个客户是苏晚家的世交。我需要扮演好“像苏晚”的这个角色。为他争取利益。或者说。

为他的白月光。铺路。“好。”我轻声应道。无比温顺。灯光依旧刺眼。他的手臂坚实有力。

圈禁着我的自由。周围的一切。繁华又空洞。我站在这里。却又好像抽离在外。冷静地。

看着这场名为“林晚”的戏剧。缓缓走向终点。指尖无意识地蜷缩。碰到藏在手包里的硬物。

是手机。里面存着一个加密文件。文件名很简单。“诊断书”。还有一份。

静静躺在我公寓抽屉里的。离婚协议。我轻轻吸了口气。空气里弥漫着香水和酒精的味道。

令人窒息。再忍忍。林晚。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场戏。快要杀青了。第二章宴会终于散了。

我踩着高跟鞋。脚踝生疼。像美人鱼走在刀尖上。顾西洲心情很好。客户谈得很顺利。

他靠在劳斯莱斯后座。闭目养神。手指轻轻敲着膝盖。哼着不知名的调子。车里很安静。

只有空调细微的风声。他的手机响了。特殊的**。我只在深夜听过几次。每次。

他都会去阳台接。声音压得很低。这次他没避讳。直接接起。“晚晚?”声音里的温柔。

几乎要溢出来。像融化的蜜糖。我看向窗外。霓虹灯飞速后退。划成一道道彩色的线。

“明天几点的飞机?”“我去接你。”“嗯,都准备好了。”“你喜欢的香槟玫瑰。”“对,

放在主卧。”主卧。那个我住了三年。却从未真正属于我的地方。他的声音带着笑意。

“这么久没见……”“我也想你。”很轻。却像重锤。砸在我心口。我攥紧了手指。

指甲陷进掌心。不疼。真的。电话挂了。车厢里重回寂静。他似乎才想起我的存在。

“苏晚明天回来。”语气平淡。像在说明天会下雨。“嗯。”我应了一声。声音没什么起伏。

他侧头看我。目光审视。“你搬回公寓住几天。”不是商量。是通知。“等她安顿好再说。

”“好。”我答得干脆。他似乎有些意外。大概以为我会纠缠。或者至少。表现出一点失落。

但我没有。我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数着倒退的路灯。一盏。两盏。

三盏……车停在我的公寓楼下。我伸手去开车门。“林晚。”他叫住我。我回头。

“你之前提过的那个**款包。”“我让秘书订了。”“明天送到这里。

”像是给宠物的奖励。因为今天表现得好。因为……识趣。我看着他。突然觉得有点可笑。

“不用了。”我说。声音很轻。却坚定。他挑眉。“怎么?”“不喜欢了?”“不是。

”我推开车门。夜风灌进来。带着凉意。“只是不需要了。”我下了车。没有回头。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步一步。走向那栋囚禁了我三年的笼子。

暂时的笼子。公寓里很干净。钟点工刚打扫过。空气里有柠檬清洁剂的味道。冰冷。

没有烟火气。我踢掉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板上。冰凉从脚底蔓延到心脏。打开衣柜。

里面挂满了衣服。很多吊牌都没拆。都是他买的。或者说。都是“苏晚”会穿的风格。

我拿出角落里那个旧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动作很慢。但很坚定。只拿属于我自己的。

几件简单的基础款衣服。几本书。还有那个有点旧的素描本。放进行李箱。只占了小小一角。

化妆台上。瓶瓶罐罐很多。我挑了几样常用的。剩下的。连同那些昂贵的珠宝首饰。

一起留在了那里。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医院发来的提醒。林女士,

您预约的核磁共振检查安排在明天下午两点,请准时到场。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几秒。

然后删除了短信。胃又开始隐隐作痛。比之前更明显些。我走到厨房。想倒杯热水。

发现水壶是空的。算了。不喝了。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装修精致的公寓。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夜景。璀璨。却照不亮这里。这里从来不是家。

只是一个比较豪华的……牢房。顾西洲的电话打了过来。我看着屏幕闪烁的名字。没有接。

**固执地响着。一遍。又一遍。最后。他发来一条短信。「闹脾气?」「包已经订了,

退不掉。」「明天让司机接你去吃饭。」我看着那条短信。忽然笑了一下。看。在他眼里。

我所有的情绪。都可以用物质来安抚。他根本不在乎我在想什么。他只在乎我像不像“她”。

听不听话。我关掉手机。世界彻底安静了。行李箱立在门边。小小的。装着我全部的家当。

和即将获得的自有。明天。等太阳升起。一切都会不同。我躺在冰冷的床上。睁着眼睛。

等待天亮。等待……我的解脱。第三章第二天下午两点。我准时出现在医院。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却让人异常清醒。核磁共振的机器发出沉闷的响声。像命运的倒计时。

我闭上眼。一片黑暗。医生看着片子。眉头皱得很紧。“林**。”他顿了顿。

“情况不太好。”“颅内肿瘤。”“位置很危险。”“建议尽快手术。”我安静地听着。

手指轻轻拂过诊断书上的铅字。“成功率多少?”声音平静得不像在问自己的生死。

“不超过30%。”医生推了推眼镜。“而且……费用很高。”我点点头。把诊断书折好。

放进包里。和那支用了三年的口红放在一起。走出医院时。阳光很好。刺得人眼睛发酸。

我直接回了公寓。最后一次。从衣柜最底层翻出那份文件。《离婚协议书》。

我早就准备好了。一直等着这一天。签下名字时。笔尖很稳。“林晚”两个字。

写得格外清晰。傍晚六点。顾西洲的车准时停在楼下。他今天心情似乎格外好。哼着歌上楼。

推开门时。他愣了一下。客厅的茶几上。整整齐齐摆着两样东西。左边是离婚协议。

右边是诊断书。我坐在沙发上。穿着最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没化妆。脸上干干净净。

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以真实面目见他。“这是什么?”他走过来。先是拿起离婚协议。

嗤笑一声。“林晚,你又在玩什么把戏?”直到他瞥见诊断书上“颅内肿瘤”四个字。

笑容僵在脸上。“你……”他抬头看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我看不懂的情绪。

“什么时候的事?”“不重要。”我站起身。拉过门边那个小小的行李箱。“字我已经签了。

”“财产我一分不要。”“顾西洲。”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我们两清了。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你要去哪?”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我轻轻挣开。他的手悬在半空。有些可笑。“去一个……”我拉开门。夜风涌进来。

“没有你的地方。”电梯门缓缓合上。最后看到的。是他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两张纸。

像一尊突然被抽走灵魂的雕像。电梯下行。数字不断跳动。-1层。车库。

我拉着行李箱走出来。头也不回。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我直接关了机。

把SIM卡抽出来。掰成两半。扔进垃圾桶。动作一气呵成。叫了辆网约车。

司机帮忙放行李时笑着说:“姑娘,出远门啊?”我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公寓楼。

轻轻“嗯”了一声。是啊。出远门。去一个……再也没有顾西洲的地方。

第四章顾西洲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手里还攥着那两张纸。离婚协议。诊断书。

纸张的边缘硌得他手心发疼。他猛地将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扫到地上。

碎裂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李助理!”他对着空气低吼。“给我查!

”“她现在在哪家医院!”“立刻!”电话那头。李助理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顾总,

林**的就医记录……查不到。”“院方以保护患者隐私为由,拒绝透露。”“废物!

”顾西洲掐断电话。胸口剧烈起伏。她竟然真的敢。敢这样一声不响地消失。三天后。机场。

苏晚推着行李车走出来。穿着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她张开双臂迎向他。“西洲!”声音甜腻。带着刻意的娇嗔。顾西洲下意识想避开。

却还是被她抱住。鼻尖萦绕的香水味。浓郁得让他有些不适。不是林晚身上那种淡淡的冷香。

“我特意喷了你最喜欢的香水。”苏晚仰起脸。笑容完美。“还记得吗?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开始描述那个海边的傍晚。夕阳。海浪。和她飘扬的白裙子。

顾西洲听着。眉头却微微蹙起。细节都对。但……感觉不对。太刻意了。

像是背诵一篇烂熟于心的课文。晚餐订在顶楼旋转餐厅。苏晚熟练地点了他常喝的酒。

“我记得你只喝这个牌子。”她微笑。切牛排的动作优雅。顾西洲看着她的手。纤细白皙。

指甲涂着精致的蔻丹。脑海里却闪过另一双手。安静地泡茶时。指尖微微泛着粉白。

没有多余的装饰。“西洲?”苏晚唤他。“不合胃口吗?”她微微歪头。

这个动作……林晚做起来总是带着几分自然的懵懂。而苏晚。像是在表演。“没有。

”他收回目光。喝了一口酒。味道不对。太涩了。回到家。苏晚自然地走向主卧。

“我的东西……”她回头看他。眼神期待。顾西洲看着那个房间。忽然想起林晚。

她总是安静地睡在靠窗的那边。给他留出大半张床。夜里偶尔会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像只没有安全感的猫。“你的房间在隔壁。”他听到自己说。声音冷淡。

苏晚的笑容僵在脸上。“西洲?”“我累了。”他扯开领带。径直走向书房。关上了门。

书房里还残留着极淡的香气。是林晚常用的那款助眠香薰。他烦躁地打开电脑。

邮箱里堆满了工作邮件。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李助理发来一份资料。

是关于苏晚在巴黎这几年的“艺术成就”。附了几张她的画作照片。顾西洲盯着其中一幅。

构图。色彩。甚至签名的方式……都带着一种诡异的熟悉感。他猛地起身。翻找书架最底层。

抽出一个蒙尘的素描本。那是林晚遗落在这里的。颤抖着翻到最后一页。一幅未完成的草图。

日期是四年前。构图和色彩……与苏晚那幅“获奖作品”。惊人地相似。冷汗。

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第五章顾西洲盯着那两张几乎一样的画。手在抖。四年前的草图。

和苏晚去年获奖的作品。这不可能只是巧合。“李助理。”他对着电话低吼。

“去查苏晚在巴黎的所有画作。”“每一幅的创作时间,灵感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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