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刺杀了仇人99次,他却笑着说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作者:千沂岑
主角:谢知宴周明轩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8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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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沂岑的《我刺杀了仇人99次,他却笑着说欢迎来到我的世界》这部小说肯定可以让你喜欢,时而凝重时而搞笑,能看出千沂岑是用心在写的。小说内容节选:我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几乎凝固了。演员。他们全都是演员。在这个岛上的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带着循环的记忆,在心照不宣的,……

章节预览

我是顶尖杀手,登岛只为刺杀灭我满门的仇人谢知宴。可我却被困在了无限循环的时间囚笼。

我一次次挥刀,却总被离奇的巧合阻止。最诡异的是,这个我恨之入骨的男人,

竟向我提出结盟,做唯一的同类。他掌控一切,享受着我既要杀他、又要与他合作的挣扎。

直到最后,他才笑着揭开真相——这座岛、这场游戏,

全是他为将我永远囚禁而设下的疯情骗局。他说,杀他,或爱他。

1游轮引擎的轰鸣声低沉的响着,船身也跟着震动,发出不甘的咆哮。**在栏杆上,

带着咸味的海风吹乱了我的长发。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星空腕表,正贴着我的皮肤,

这块价值千万的表,是我混入这个名利场的门票。随身的爱马仕手包,最隐秘的夹层里,

藏着另一重身份。一柄匕首。薄如蝉翼,涂满神经毒素,能在瞬间夺人性命。

这是我用三年血汗,从一个顶尖杀手那换来的“毕业礼物”。今晚,它将首次见血。

我的目标,就在不远处的“黑石岛”上。谢知宴。天穹集团的继承人,

财经杂志上永远挂着温和笑意的男人。也是将我家推入深渊的恶魔,刻在我骨血里的仇人。

三年前,他的天穹集团设下陷阱,我父亲公司一夜破产,背上百亿债务。父亲一生骄傲,

在媒体围攻下,带着母亲开车冲下跨海大桥。我的哥哥,那个阳光正直的法学高材生,

为父申冤时,被他们从天穹大厦三十三楼推下。警方结论:炒股失败,跳楼自杀。可笑至极。

一夜之间,我从苏家大**,摔入地狱。我舍弃了苏凛这个名字,在黑暗里匍匐,

把自己磨成了一把刀。今天,刀锋出鞘。游轮缓缓靠岸,码头上灯火通明。

谢知宴就站在码头的最前方,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正风度翩翩的与每一位下船的宾客握手寒暄。他优雅的像一位从中世纪油画里走出来的贵族,

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深邃又迷人,任谁也无法将他和阴谋、血腥这些词联系在一起。

除了我。我混在衣香鬓影的人群里,用这三年来训练了无数次的专业眼光,冷静的分析着他。

身高大概一米八五,身形看着偏瘦,但站姿挺拔,步伐也很稳健,

这说明他的核心力量和体能都相当不错。他的脖颈修长,喉结的轮廓清晰可见,

我甚至能想象出,在某种特定的时刻,那里的动脉会如何有力的搏动。这是一个完美的,

同时也是一个极其脆弱的下手点。我的指尖在手包的暗格上轻轻划过,感受着那柄匕首轮廓。

一股杀意涌上心头,又被我强行压下。现在还不是时候,我需要等待一个更完美的时机。

就在这时,谢知宴的视线仿佛穿透了攒动的人群,没有丝毫偏差的,精准的落在了我的脸上。

那是一场只有零点五秒的对视。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礼貌,客气,

又带着一丝上位者特有的疏离。随即,他就很自然的移开了视线,仿佛那只是无意间的一瞥。

但我的心脏,却在那一瞬间,猛地漏跳了一拍。我有一种被看穿的错觉。一种猎物反过来,

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猎手的,让人头皮发麻的错觉。这不可能。我对自己说。

我如今的身份是海外归来的华侨富商之女,无论是身份背景还是人际关系,都做得天衣无缝,

他不可能发现任何破绽。我压下心头那丝莫名的不安,随着人流走下舷梯,

脸上挂着和周围人一样得体的微笑。晚宴设在岛屿中央的独栋别墅里,其奢华程度令人咂舌。

巨大的水晶吊灯从穹顶垂下,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

长长的餐桌上铺着手工刺绣的洁白桌布,上面摆放着闪闪发光的银质餐具和娇艳欲滴的鲜花。

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红酒的醇香,以及高级香水混合在一起的,

属于上流社会纸醉金迷的味道。受邀的宾客们衣着光鲜,端着酒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

谈笑风生。我很快就将别墅内的主要人物信息,和资料里的一一对应起来。那个嗓门巨大,

脾气看起来很暴躁的壮汉叫雷猛,是个拿过世界冠军的退役体育明星,

一身的肌肉几乎要将西装撑爆。总是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眼神有些怯懦的女孩叫文静,

是个没什么名气的青年画家。在人群中穿梭自如,试图掌控全场的男人叫周明轩,

一个野心勃勃的金融新贵,眼神里写满了精明和算计。还有一个穿着红色吊带长裙,

身姿摇曳的女人叫柳菲菲,是最近声名鹊起的社交名媛,她的眼神像带着钩子,

在每一个她认为有利用价值的男人身上来回逡巡。一屋子的“社会精英”。但在我眼里,

他们不过是一群即将被卷入风暴的,可悲又可怜的棋子。我端着一杯红酒,如幽灵般优雅地,

游走在宴会厅的边缘地带,一边假装欣赏墙上的画作,

一边不动声色的寻找着最佳的下手机会。在琳琅满目的取餐台前,我与谢知宴擦肩而过。

他身上那股清冷的,像是雪后松林般的冷杉木气息,混合着食物的香气,

猝不及及的钻入我的鼻腔。那味道很好闻,却让我觉得无比恶心。“苏**似乎不太合群。

”他竟然主动开口了。声音温和磁性,如同大提琴般低沉,

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我的身体瞬间僵硬,但我没有回头,只是假装没有听见。

“是在欣赏窗外的风暴吗?”他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冷淡,继续说,并且端着餐盘,

在我身边站定。我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窗外。不知何时,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厚重的乌云像是铅块一样压在海面上,

黑色的海浪疯狂的拍打着嶙峋的礁石,溅起一人多高的白色浪花。一场狂暴的风暴,

看样子马上就要来临了。他的话,一语双关。“风暴,也可能带来新生。”我用同样,

带着挑衅意味的语调回应他。“新生?”谢知宴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玩味,“或许,是彻底的毁灭呢?”说完,他不再看我,

端着自己的餐盘,转身优雅的离开了。我从面前光可鉴人的酒杯倒影里,看到他离去的背影,

挺拔而从容。而我的后背,不知不觉间,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这个男人,

比资料里描述的,还有我预想的,要危险得多。晚宴的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

变得越来越热烈。雷猛因为在牌桌上输了钱,和同桌的周明轩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的是不是出老千了!”雷猛一张脸涨得通红,暴怒不已,他一把掀翻了面前的牌桌,

筹码和酒杯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周明轩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雷先生,说话注意点,

输不起就别玩。”“去**!老子不跟你们这群装模作样的伪君子玩了!”雷猛怒吼一声,

推开上来劝架的宾客,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不管不顾的冲出了宴会厅。

没有人把这场冲突当回事,只当是输钱后的一场酒后闹剧。但没过多久,一声女人凄厉的,

划破天际的尖叫,从走廊的尽头传来。是柳菲菲的声音。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纷纷停下交谈,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了出去。走廊的尽头,雷猛仰面躺在大理石地板上。

他的眼睛圆瞪,脸上凝固着极度的恐惧和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死了。死状极其诡异,

身上没有任何明显的伤口,嘴角却有白色的泡沫不断涌出,像是中了某种剧毒。

别墅里瞬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混乱。女人们的尖叫声,男人们惊疑不定的质问声,

乱糟糟的混成一团。我站在人群的外围,强迫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冷静下来,

开始分析眼前的情况。是谁杀了他?仇杀?情杀?还是……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杀手?

就在这时,别墅大厅里那座古老的落地钟,沉闷的敲响了。咚——咚——午夜十二点到了。

钟声仿佛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一下一下,震撼着每个人的心脏。

一阵强烈的、天旋地转般的眩晕感猛然袭来。

我眼前的一切景象都开始扭曲、旋转、然后撕裂。天花板上那盏璀璨的水晶吊灯,

在我的视野里骤然熄灭。整个世界,陷入了绝对的黑暗。我猛地睁开眼睛。

耀眼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身上还穿着昨晚那件黑色的晚礼服。窗外,是明媚的阳光,

海面平静的像一面巨大的蓝色镜子。几只海鸟落在窗台的栏杆上,歪着头,发出清脆的鸣叫。

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风暴,那个离奇死去的雷猛,那阵令人窒息的混乱和恐慌,

仿佛都只是一场无比真实的噩梦。我霍然从床上坐起,心脏狂跳不止。我冲到窗边,

朝楼下的草坪望去。几个宾客正穿着休闲的衣服,在草坪上悠闲的散步,享受着日光浴。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是雷猛。他活生生的站在那里,

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服,正对着一个端着咖啡的仆人,

大声的抱怨着今天的咖啡实在是太凉了。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怎么可能?我颤抖着手,

从手包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清晰的显示着日期。是我登岛的那一天。时间,倒流了。我,

被困在了这一天。第2章循环中的猎杀对于一个顶级的杀手来说,

最不需要的情绪就是惊慌失措。我只用了三分钟的时间,

就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匪夷所思的事实。时间循环。虽然听起来很诡异,但这对我来说,

简直是一个天赐的绝佳机会。我拥有了“先知”的能力。

我可以准确的预知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我可以避开所有可能发生的意外,

我可以找到最完美的时机,完成我的刺杀计划。这座危机四伏的黑石岛,对我来说,

不再是什么龙潭虎穴。它变成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完美的狩猎场。早餐时,

我再次见到了所有人。他们和“昨天”一模一样,穿着同样的衣服,说着同样的话题,

脸上挂着同样的,虚伪又得体的社交笑容。谢知宴依旧优雅的坐在主位上,

他正用餐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嘴角,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良好的教养。当他看向我的时候,

那双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里,没有任何的异样。看来,在这个诡异的循环里,

只有我一个人拥有了循环的记忆。我决定提前行动。根据“昨天”的记忆,

谢知宴会在晨跑结束后,独自一个人去别墅东侧的书房待上半个小时。那里安保最薄弱,

而且相对偏僻,是个绝佳的动手地点。我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猫,

无声无息的潜伏在书房外的走廊阴影里。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是谢知宴。

他推开了书房那扇厚重的红木门,走了进去,然后背对着我,

走向了房间里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就是现在。我从裙摆下抽出匕首,没有丝毫的犹豫,

整个人如同一道离弦的利箭,无声无息的朝着他的后心扑了上去。三米,两米,

一米……就在那淬毒的刀尖,即将触碰到他身上那件昂贵的白色西装的瞬间。

“哐当——”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旁边那座高达三米的红木书架,

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轰然倒塌。无数厚重的精装书籍,夹杂着碎裂的木板,

劈头盖脸的向我砸来。死亡的威胁让我身体的本能快过了大脑的思考,我立刻放弃了攻击,

用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向后翻滚,才堪堪躲开了这足以将我砸成肉泥的致命一击。

谢知宴回过头,他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苏**?你没事吧?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好像完全没有看到我刚才那充满了杀意的攻击动作,

也没有看到我手里那把来不及收起的,闪着寒光的匕首。他的目光,清澈,坦然,

甚至带着一丝无辜。这他妈的是巧合?我不信。我必须再次确认。午餐过后,

他会去花园的玻璃暖房,修剪他最喜欢的一种名为“黑天鹅”的珍稀玫瑰。

那里的视野虽然开阔,但同一个时间段,所有的宾客都在午休,不会有任何人经过。

我再一次潜伏靠近。他正背对着我,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

正专注的修剪着一株开得正盛的黑色玫瑰的枝叶。这一次,我选择从他的侧后方接近,

目标是他的脖颈动脉。我比上一次更快,更狠,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犹豫的余地。

匕首的寒光,甚至已经映在了他光洁的镜片上。眼看就要成功!“砰!”一颗高尔夫球,

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从天而降,以一个极其刁钻,甚至可以说是不可思议的角度,

精准无比的砸在了我的手腕上。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我的手腕瞬间麻痹,

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匕首脱手而出,叮当一声掉落在花丛的泥土里。我疼得几乎要跪倒在地。

不远处,雷猛正和周明轩在草坪上大笑着挥杆,雷猛还远远的朝着我这边挥了挥手。

“抱歉啊!手滑了!应该没打到人吧!”他粗犷的喊声顺着风传来。又一次。

又一次离奇到让人觉得荒谬的巧合。我死死的盯着自己已经迅速红肿起来的手腕,

一股寒意从我背脊升起。这不是巧合。绝对不是。我尝试了第三次,

第四次……在他去往酒窖取酒的必经之路上,

一整排码放整齐的橡木酒桶会突然从架子上滚落,像一堵墙一样,严严实实的挡住我的去路。

在他独自一人在室内泳池游泳时,泳池的循环过滤系统会突然发生短路,

在我即将潜入水中的那一刻,整个泳池的水里都会充满了致命的电流。每一次,

都是在我即将得手的前一秒,被各种匪夷所思的“巧合”给强行打断。

他就好像一个被神明庇佑的宠儿,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总能毫发无伤。

而我像一个被无形大手玩弄的小丑,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品尝着失败的挫败感和屈辱感。

每一次失败之后,谢知宴都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幸存者。但他眼神最深处,

那抹一闪而过的、转瞬即逝的戏谑和玩味,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在玩我。

他清楚的知道我要杀他,并且,他很享受这一切。在第五次刺杀失败后,

我精疲力尽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自己重重的摔在柔软的大床上。愤怒和无力感,

像潮水一样,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彻底吞噬。我必须重新思考。这个循环,这座岛,这个男人,

所有的一切都处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突然,我的脑海中传来一阵灼热的剧痛,

仿佛灵魂被狠狠灼烫。几个血红色的,狰狞的文字,扭曲着浮现在我的意识里。

【规则:禁止以任何形式暴露你拥有循环记忆。】【违者,抹杀。】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几乎要停止了跳动。抹杀。我想起了在第一个循环里,雷猛那诡异的死状。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无限时间循环。这是一个有规则,有惩罚的,致命的游戏。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边,让海风吹在我的脸上。既然有规则,那就一定有漏洞。

既然是游戏,那就有玩家。问题是,在这个该死的游戏里,只有我一个玩家吗?

还是说……所有人都是?我决定去试探一下。晚餐时,

我故意重演了上一个循环里发生过的一个场景。我“不小心”打翻了手边的水杯,

让水精准的洒在了柳菲菲那条昂贵的裙子上,然后,我说了和上一个循环里,

一模一样的道歉的话。“抱歉,手滑了。”柳菲菲立刻露出了一个完美的,

带着一丝惊讶和一丝宽容的表情,说着“没关系”。她的表演,简直无懈可击,

和上一个循环里一模一样。但就在她低下头,用餐巾擦拭裙摆上水渍的那一刻,

我还是捕捉到了。她的嘴角,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因为不耐烦而向下撇的动作。

虽然这个动作只持续了零点一秒,但对于我这种受过专业微表情训练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几乎凝固了。演员。他们全都是演员。在这个岛上的每一个人,

都和我一样,带着循环的记忆,在心照不宣的,互相伪装着。这是一个全员恶人,互相欺骗,

彼此试探的狼人杀游戏。我的处境,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一万倍。我感到一阵窒息,

独自一人走到阳台上,想吹吹冷风让自己彻底清醒一下。背后,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来的人是谁。是谢知宴。我的身体瞬间紧绷,

手悄悄的探向了藏在裙摆下的匕首,整个人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他没有说话。

只是走到我的身边,与我并肩而立,并且很巧妙的,用自己的身体,

背对着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监控摄像头。海风吹动着他身上那件昂贵的亚麻色衬衫。然后,

他抬起手,用修长的食指,在自己的掌心上,缓缓地,一笔一划的画了两个字。接着,

他转过头,看着我,用无声的口型,一个字一个字的,对我说出了那两个字。“合。作。

”他的侧脸在黄昏的余光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笑容依旧温和的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但那双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恶魔般,

洞悉一切的,绝对的掌控力。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我最想杀死的仇人,这个岛上最诡异,

最深不可测的存在,竟然向我发出了合作的邀约。在这个人人都是演员的谎言之岛上。

我该相信他吗?与虎谋皮,只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可是,他说的没错。现在,

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杀手”这张底牌的“同类”。而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

除了彼此之外的,所有“演员”。我的选择,还有别的吗?

第3章染血的同盟别墅三楼的图书馆,是整个别墅里最安静的地方。

巨大的书架从地面一直延伸到雕花的天花板,

空气里弥漫着陈旧书卷和皮革混合在一起的特殊味道。我按照谢知宴的指示,如约而至。

他早已等在了那里,正坐在一张靠窗的红丝绒单人沙发上,手里翻着一本厚厚的,

看起来像是哲学著作的书。阳光透过旁边那扇巨大的彩绘玻璃窗,

在他身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让他看起来像一幅静谧的,充满了古典韵味的油画。

我没有靠近,只是停在书架投下的巨大阴影里,像一只随时准备发动攻击的黑豹,

冷冷的看着他。“为什么找我?”我开门见山,声音像一块冰。“因为你很特别。

”他合上手中的书,抬起头,目光精准无比的捕捉到了隐藏在阴影中的我,

“在所有的玩家里,你是唯一一个,连续五次,试图打破规则,向我动手的人。

你的行动很专业,也很果断,而且……非常的执着。”他知道。我每一次的行动,

他都了如指掌。我的心沉了下去。在他面前,我仿佛是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完全透明的存在。

“你想怎么合作?”我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继续用语气问道。“很简单。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迈开长腿,缓步向我走来,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光洁的木地板上,

发出轻微的,富有节奏的声响,“在这个游戏里,所有人都戴着虚伪的面具。

如果你选择单打独斗,只会被其他人联手票选出局。我们结盟,

先一起解决掉这些碍事的‘演员’,等到最后,再来慢慢的,心平气和的讨论我们之间的事。

”他的气息笼罩下来,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和他身上那股特有的,

清冷的冷杉木味道。“我怎么相信你不会在背后捅我一刀?”我抬起眼,

毫无畏惧的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邪气,他凑得更近了,

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声音压得极低,像恶魔在情人耳边的私语。“因为现在,

我是你唯一的‘同类’。而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除了我们之外的所有人。

而且……”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玩味起来,灼热的气息吹得我耳廓微微发痒,

“你杀不了我,不是吗?苏凛。”他叫出了我的名字。不是我伪装的那个假身份,

而是我真正的名字,苏凛。这最后的一句话,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脏上。是的,

在这个诡异到极点的岛上,在这个该死的时间循环里,我杀不了他。而他,

却掌握着我的一切。“好。”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了这个字,

“我答应你。但是,这个游戏最终的胜利,必须由我来决定。”“当然。”他微笑着直起身,

仿佛我提了一个多么合理,又多么可爱的要求。一个脆弱的,危险的,

充满了算计和各怀鬼胎的同盟,在这一刻,正式达成。我们的第一个目标,必须谨慎选择。

在我和谢知宴的秘密分析中,那个看起来胸大无脑,又急于表现的社交名媛柳菲菲,

成为了我们最佳的突破口。她最擅长利用自己的美色和花言巧语来套取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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