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的每个女伴都像我,却不知我回国是为嫁给他父亲》是星空在召唤我最新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裴以裴敬深苏棉身世神秘,具备异于常人的能力,他们展开了一段离奇又激烈的旅程。这本小说紧张刺激,引人入胜,将读者带入一个充满奇幻和冒险的世界。他反手握住,用力一拉,将我带到了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介绍一下。」裴敬深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我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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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退婚离家出走,裴以找的每一个女伴都带着我的傲气。提起我时,
他的圈子都笑:「不过是些赝品,只要乔大**肯低头,这些女人都得滚。」
直到裴以找了一个出身贫寒的哑巴姑娘,和我的火爆脾气截然不同。
却是他第一个带进裴家祠堂的人。那年我高调回国。所有人等着看天之骄女低下头颅,
上演争风吃醋的戏码。连裴以都晃着酒杯警告我:「乔安,别欺负她。」可他们不知道,
我不是来抢裴以的。我是回来嫁给他父亲的。1.京圈的宴会向来奢靡,
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我刚踏进大厅,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三个度。
无数道视线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带着戏谑、同情,更多的是等着看好戏的恶意。
「乔安回来了。」「听说了吗?裴少那个哑巴新欢今天也在。」「这下热闹了,正主回来,
那个冒牌货该让位了吧?」我无视这些窃窃私语,径直走向香槟塔。还没碰到酒杯,
一只修长的手横插过来,按住了我的手腕。裴以。三年不见,他倒是越发人模狗样了。
定制的深色西装剪裁得体,只是眉眼间的桀骜不驯比当年更甚。
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长发披肩,素面朝天,看着确实楚楚可怜。
这就是那个哑巴姑娘,苏棉。裴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笑:「乔安,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有骨气不回来了。」我抽回手,
拿过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被他碰过的皮肤。「裴少想多了,这里是我家乡,我为什么不能回?
」裴以脸色一沉,似乎被我嫌弃的动作激怒了。他一把揽过身边的苏棉,
动作亲昵得生怕别人看不见。「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棉棉。」苏棉怯生生地看着我,
眼眶微红,双手绞在一起,比划了几个手势。我不懂哑语,
但看懂了她那副受惊小白兔的做派。裴以冷笑一声:「棉棉在跟你打招呼,
乔大**难道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我把脏了的湿巾扔进托盘,淡淡道:「抱歉,
我不懂手语,也不想懂。」周围传来一阵低笑。裴以的那些狐朋狗友开始起哄。
「乔姐还是这么傲啊。」「可惜了,现在裴哥吃软不吃硬。」裴以盯着我,
眼神阴鸷:「乔安,收起你那套大**脾气。棉棉胆子小,经不起你吓。既然回来了,
就安分点,别想着欺负她。」我挑眉:「欺负?她配吗?」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火药桶。
2.裴以猛地把就被重重磕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乔安!你别给脸不要脸!
当初是你自己要逃婚滚蛋的,现在回来装什么?我告诉你,裴家少奶奶的位置,
已经是棉棉的了!」苏棉急忙拉住裴以的袖子,拼命摇头,眼泪要掉不掉,
一副为了大局委曲求全的模样。她在裴以手心写了几个字。裴以看完,脸色缓和了一些,
转头看向我的眼神更加厌恶。「棉棉善良,让我别跟你计较。乔安,
你也就能仗着以前那点情分在我面前蹦跶。但凡你识趣点,现在就该给棉棉道歉,
为你刚才的无礼买单。」让我道歉?我差点笑出声。这三年,
我在国外忙着处理家族海外资产,顺便谈了场惊天动地的「生意」。在裴以眼里,
我却是为了躲他才出国的落魄前任?「如果我不呢?」我反问。裴以冷哼:「那你在京圈,
将会寸步难行。别忘了,现在的乔家,还得仰仗我们裴家的鼻息。」确实。
这几年乔家投资失利,资金链紧张,外界都传乔家要完了,急需裴家注资。
这也是裴以如此嚣张的底气。他觉得我是回来求他的。「裴以,话别说太满。」我端起酒杯,
抿了一口,「小心风大闪了舌头。」苏棉突然身子一歪,整个人往我这边倒过来。
我下意识侧身一避。「哗啦——」她手里的红酒尽数泼在了自己那条纯白色的裙子上,
红得刺眼。苏棉张大嘴巴,发出无声的惊呼,然后惊恐地看向我,仿佛是我推了她。「乔安!
」裴以暴怒,一把推开我,将苏棉护在怀里。我穿着高跟鞋,被他推得踉跄几步,
后腰撞在桌角,钻心的疼。「你疯了吗?当着我的面动手?」裴以吼道。周围的人指指点点。
「太过分了,乔安怎么变成这样了?」「嫉妒呗,以前裴少多宠她,现在落差太大受不了。」
「那个哑巴姑娘真可怜,招谁惹谁了。」我站直身体,揉了揉后腰,冷眼看着这对戏精。
苏棉躲在裴以怀里瑟瑟发抖,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地上的酒渍,
比划着手势:不是乔**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裴以心疼坏了:「你就是太善良!
这么多人看着,明明是她推的你!」他转头指着我:「乔安,马上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3.我没滚。因为这场宴会的主人不是裴以。是裴家真正的掌权人,裴以的父亲,裴敬深。
裴以虽然是裴家独子,但在裴敬深面前,也不过是个还没断奶的孩子。
裴敬深掌控着裴氏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杀伐果断,手段狠厉,是京圈真正的活阎王。
今天是他回国的接风宴。我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裙摆,无视裴以的驱逐令,找了个角落坐下。
裴以见我不走,以为我是想死皮赖脸地留下来挽回他。他带着换好衣服的苏棉走了过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怎么?还不死心?想等我爸来,在他面前告状?」裴以嗤笑,
「省省吧。我爸最讨厌你这种咋咋呼呼的女人。而且,他已经默许了棉棉进裴家祠堂,
这就意味着他认可了棉棉。」进祠堂?我确实听说过这事。裴家规矩森严,
非正妻不得入祠堂。裴以为此很是得意:「乔安,你输了。无论是家世还是性格,
棉棉都比你适合做裴家少奶奶。你那点骄傲,在一文不值的现实面前,就是个笑话。」
苏棉适时地递给裴以一杯水,乖巧得像个布娃娃。她看向我的眼神里,
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她在向我**。一个靠着装可怜上位的赝品,
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到了吗?戏台子都搭好了,
就等你唱戏呢。】对面秒回:【五分钟。】收起手机,我抬头看着裴以:「裴以,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你把鱼目当珍珠,迟早会后悔。」
裴以不屑:「总比你这颗死鱼眼珠子强。」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再次被推开。
一股肃杀的气场瞬间席卷全场。原本还在谈笑风生的人群瞬间噤声,自觉地让出一条道。
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身材高大挺拔,五官轮廓深邃冷硬,
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沉淀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裴敬深。裴以的父亲。
也是我这次回国的真正目标。4.裴以见到裴敬深,立马收敛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像只被驯服的鹌鹑。他拉着苏棉迎了上去。「爸,您来了。」裴敬深目不斜视,步伐稳健,
经过裴以身边时,连脚步都没停一下。裴以尴尬地僵在原地。苏棉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低着头死死盯着脚尖。裴敬深径直走到主位上,环视一周。所有被他目光扫过的人,
都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各位随意。」嗓音低沉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裴以带着苏棉再次凑上去,想要在父亲面前刷存在感。「爸,这是棉棉,之前跟您提过的。」
裴敬深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苏棉一眼。那眼神冷漠得像是在看一件死物。
苏棉吓得一抖,差点没站稳。裴以连忙扶住她,解释道:「爸,棉棉胆子小,您别吓她。
她很孝顺的,听说您胃不好,特意学了熬养胃粥……」「裴以。」裴敬深打断了他,
语气平淡,「今天是商业晚宴,不是你的后宫展示会。」裴以脸色一白:「爸,
我是想让您多了解了解她……」「不必。」裴敬深转动着手中的酒杯,视线穿过人群,
精准地落在了角落里的我身上。那一瞬间,原本嘈杂的大厅再次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裴以也回头,看到是我,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
他压低声音对苏棉说:「看吧,我爸要收拾她了。乔安以前最怕我爸,
每次见到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确实。以前的乔安,怕裴敬深怕得要死。这个男人太冷,
太硬,太危险。但现在的乔安不一样了。我迎着裴敬深的目光,缓缓站起身,提起裙摆,
一步步走向主位。高跟鞋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跳上。裴以皱眉,挡住我的去路:「乔安,你想干什么?
别去我爸面前丢人现眼!他最烦你这种……」「让开。」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裴以被我的气势震了一下,下意识地侧身。我越过他,走到裴敬深面前。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被这位活阎王当众赶出去,或者被羞辱得体无完肤。裴以更是嘴角上扬,
等着看好戏。我深吸一口气,仰起头,看着这个比我高出一个头的男人,展颜一笑。「敬深,
我回来了。」5.「哐当——」不知是谁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声脆响打破了死寂,也引爆了全场的议论。「她叫裴总什么?敬深?」「疯了吧?
乔安是不是受**过度脑子坏了?」「敢直呼裴阎王的大名,她不想在京圈混了?」
裴以更是像被雷劈了一样,瞪大眼睛冲过来想要拉开我。「乔安!你找死别拉上乔家!
那是我爸!你怎么敢……」「闭嘴。」裴敬深开口了。不是对我,是对裴以。
裴以伸向我的手僵在半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裴敬深放下酒杯,向我伸出手。
那只掌握着千亿商业帝国的手,此刻掌心向上,是一个邀请的姿势。我把手搭在他的掌心。
他反手握住,用力一拉,将我带到了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介绍一下。」
裴敬深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我的未婚妻,乔安。」
轰——如果说刚才只是震惊,那现在简直就是十级地震。所有人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裴以整个人石化在原地,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苏棉更是忘了装柔弱,
死死地盯着我和裴敬深交握的手,满眼的惊恐和嫉恨。「爸……你……你说什么?」
裴以声音颤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未婚妻?乔安?她是我的前未婚妻啊!
你怎么能……」「前未婚妻。」裴敬深咬重了那个「前」字,「既然已经是过去式,
那她现在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可是……可是……」裴以语无伦次,
「她比你小那么多!她是为了报复我才勾引你的!爸,你别被她骗了!」
裴敬深冷冷地看着他:「裴以,注意你的措辞。她是你的长辈。」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