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陈默林晚是一位孤独而受伤的灵魂,在嘿黑嘿蓝嘿的小说《墙面收藏家》中,他将经历一段扭曲而震撼的命运之旅。老吴陈默林晚拥有异常强大的超能力,但却被囚禁于一个秘密实验室中。逃脱后,他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展开了对抗邪恶势力的战斗。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紧张刺激的情节和意想不到的转折,”老吴终于将目光转向陈默,嘴角极其轻微地扯动了一下,那算不上是一个笑容。“得罪?……将让读者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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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面墙是活的。这个念头在三年前林晚失踪后,就像藤蔓一样在我脑子里生根发芽。
不是突然的恐惧,而是一种缓慢的、持续性的侵蚀。起初是极细微的沙沙声,
像是指甲无意中刮过木板,我以为是幻觉,是悲痛过度带来的耳鸣。我告诉警察,
他们检查了这栋老楼的管道,说是老鼠,或是热胀冷缩。可我知道不是。那声音有节奏,
有时像叹息,有时像呜咽,总在夜深人静时,从与邻居老吴家共用的那面承重墙里渗出来。
老吴是个寡言的男人,比我年长不少,在这栋楼里住了十几年。林晚在时,
他还偶尔点头打招呼。林晚失踪后,他看我的眼神就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怜悯,
又像是……警惕。他曾是这栋楼的建筑工人之一,对这里的结构了如指掌。
那股若有若无的气味也是在那之后出现的。不是臭味,是阴冷、潮湿的土腥气,
混杂着一种类似铁锈的甜腻。它从墙体的缝隙里钻出来,缠绕在我的房间里,挥之不去。
我喷过空气清新剂,摆过炭包,都无济于事。那气味仿佛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提醒着我林晚的消失,以及这面墙背后可能隐藏的秘密。我变得敏感多疑,
开始留意老吴的一举一动。我发现他总在深夜才有动静。有时是重物拖拽的闷响,
有时是轻微的敲击声。直到昨晚,我几乎将耳朵贴在冰冷的墙壁上,
才终于确认——那是搅拌和涂抹水泥的声音。沉闷,黏稠,一下一下,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脑中炸开:林晚没有离开这栋楼。
她就在这面墙里。而老吴,这个看似老实巴交的邻居,
三年来一直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个秘密。他或许是在填补缝隙,或许是在加固。
那沙沙声,会不会是……我不能再想下去了。恐惧和一种病态的渴望驱使着我。
我必须知道真相。今天,机会来了。我看到老吴提着工具箱出了门,像是要去上夜班。
震耳欲聋的雷声掩盖了楼道里的一切声响。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锤子和凿子,
心脏跳得像要挣脱胸腔。翻过阳台的间隔时,十六楼的风几乎把我掀下去。雨水模糊了视线,
但我顾不上了。撬开老吴家阳台的老旧锁具比想象中容易,
那股熟悉的、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几乎让我窒息。客厅里很乱,
但我的目光直接锁定了那面墙。墙根处,有一片区域的水泥颜色明显更新,纹理也更粗糙,
像是被反复修补过。就是这里!我举起锤子,第一下敲击下去,手臂震得发麻。
雷声掩盖了声响。第二下,第三下……我像一头疯狂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凿着。
水泥碎块崩裂,露出里面黑暗的空洞。我颤抖着打开手机手电,光柱照进去。
先是几缕纠缠的、枯草般的头发。然后,是一只空洞睁着的眼睛。再往下,是鼻梁,
是嘴唇……尽管那张脸已经严重变形,呈现出一种死寂的青灰色,皮肤紧贴着骨骼,
但我怎么可能认错——是林晚。真的是她。她真的被砌在了这面墙里,
就在我睡了三年觉的隔壁。巨大的悲痛和眩晕让我瘫坐在地,胃里翻江倒海。
三年来所有的猜测、期盼、绝望,在这一刻变成了冰冷、残酷的现实。就在这时,
或许是光线和空气的**,或许是最后的巧合——林晚那早已僵硬的眼皮,
极其轻微地、颤动般地合上,又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隙。就在那一瞬间,
我仿佛在她那涣散的瞳孔深处,看到了一丝无法形容的、积压了三年之久的恐惧。
这恐惧像一根针,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幻想。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语。我全都明白了。
“咔哒——”门外,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的、清晰的转动声。
凿子“哐当”一声从我手中滑落。老吴回来了。他是不是……根本就没去上什么夜班?
凿子落地的声音,像一颗炸弹在死寂的房间里引爆。门外的钥匙转动声戛然而止。那一瞬间,
陈默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时间被拉长,每一秒都像是在黏稠的胶水中挣扎。
他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耳膜里疯狂擂动的声音,能听到雨水敲打窗户的密集声响,
甚至能听到墙壁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细微的沙沙声……或许,那从来就不是幻觉。
几秒钟的死寂,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陈默僵在原地,
目光无法从墙洞里林晚那张惨白的脸上移开。她的眼睛依旧圆睁着,
带着无尽的恐惧和最后那一丝警告,死死地盯着他。然后,门把手缓缓转动了。
没有急促的闯入,没有惊怒的吼叫。门被以一种近乎从容不迫的速度推开,
发出年久失修的“吱呀”声。邻居老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挡住了楼道里昏暗的光线。
他依旧穿着那身沾满污渍的工装,身上带着屋外的湿气。雨水顺着他花白的头发滴落,
但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惊讶,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那双眼睛,
就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平静地看向陈默,然后,越过他,
落在了那个刚刚被凿开的墙洞上。“还是让你发现了。”老吴的声音沙哑而平淡,
像是在陈述一个早已预料到的事实。他反手轻轻关上门,“咔哒”一声,
锁舌落下的声音清晰地宣告了退路的断绝。陈默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脊背抵住了冰冷潮湿的墙壁。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
“你……你杀了她?”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老吴没有直接回答。他慢慢踱步过来,
脚步落在积了层薄灰的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个墙洞,
眼神里竟然流露出一丝……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像是惋惜,又像是某种病态的满足。
“三年了。”老吴在离陈默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叹了口气,“这面墙,一直不太平。
总是有声音,有味道。我试过很多办法,想让它安静下来。
”他的语气像是在谈论一件棘手的维修工作,而不是一桩骇人听闻的凶杀案。
这种异常的平静,比任何暴怒都更让陈默感到胆寒。“为什么?
”陈默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巨大的悲痛和愤怒开始冲垮恐惧,“林晚哪里得罪你了?!
”老吴终于将目光转向陈默,嘴角极其轻微地扯动了一下,那算不上是一个笑容。“得罪?
没有。她是个好女人。只是……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他顿了顿,视线再次投向墙洞,
仿佛能透过水泥看到里面的林晚。“那天晚上,她和你吵架跑出来,
正好撞见我在处理一些……‘麻烦’。她太好奇了,也太善良,想过来问怎么回事。
我只能……请她保守秘密。”“保守秘密?就把她砌进墙里?!”陈默几乎要冲上去,
但老吴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让他动弹不得。“这是最安静的地方。”老吴喃喃道,
像是在自言自语,“她可以一直在这里,不会吵,也不会乱跑。而且,离你也近,
你不是一直想找到她吗?”这扭曲的逻辑让陈默一阵反胃。他意识到,
眼前这个人根本不能用常理度之,他的精神世界早已扭曲变形。“现在你找到她了。
”老吴的目光重新聚焦在陈默身上,那平静之下,开始渗透出冰冷的寒意,“我说过,
这面墙一直不太平。一个‘住户’不够安静,也许……需要多一个伴。
”陈默的心脏猛地一缩。老吴缓缓从工装裤的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不是刀,也不是枪,
而是一把窄口、锋利的抹泥刀,刀尖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他朝着墙角走去,
那里放着一个半满的水泥袋和一个小桶,水显然是刚准备好的。“今晚雨很大,
不会有人听见。”老吴开始慢条斯理地往桶里倒水泥粉,加水,然后用一根棍子缓缓搅拌。
那黏稠、规律的声音,与陈默记忆中深夜听到的别无二致,此刻却充满了死亡的意味。
“很快就好。你们夫妻……就能团聚了。”陈默的大脑疯狂运转,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