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嫁权贵开书坊,我靠市井话本杀穿京城
作者:徐睿江613
主角:谢砚辞贺嫣然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8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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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拒嫁权贵开书坊,我靠市井话本杀穿京城》,徐睿江613把谢砚辞贺嫣然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砚心斋的墨,连宫里的先生都爱用。“谢掌柜,这是我们贺府的事……”“贺府的事,”谢砚辞将端砚放在柜台上,声响清脆,“该管管……

章节预览

我以慕家嫡女身份隐姓开书坊,开业第一天就被贺尚书家管家砸场。

隔壁砚心斋掌柜突然出手解围,盯着我手稿说“笔墨不俗”。我正感激,

却发现他竟认出我腕间慕家独有的银镯——他到底是敌是友?1“哐当”一声。

刚挂好的“清韵书坊”匾额被撞得晃悠。知意攥着我的衣袖往后缩,发间银钗颤巍巍的。

为首的管家叉着腰,锦缎袍角沾着泥点,显然是奔着找茬来的。“这地界是贺尚书府罩着的,

”他眼梢扫过朱漆柜台,“没点门路也敢开书坊?”我按住知意要拔钗的手,

指尖捏着刚写的手稿,纸页边缘被攥出褶皱。“书坊开门,凭的是笔墨,”我往前走半步,

腕间银镯轻响,“不是靠山。”管家嗤笑,抬脚要踹脚边的书箱。“慢着。

”巷口传来脚步声,青衫落拓,手里托着方端砚。是隔壁砚心斋的掌柜,谢砚辞。

他没看管家,目光落在我指间手稿上,眉峰微挑。“‘市井烟火,最见人心’,

”他声音轻缓,“这般笔墨,不该被糟践。”管家转头看清来人,气焰矮了半截。谁都知道,

砚心斋的墨,连宫里的先生都爱用。“谢掌柜,这是我们贺府的事……”“贺府的事,

”谢砚辞将端砚放在柜台上,声响清脆,“该管管手下人的手脚。”管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狠狠瞪我一眼,带着人灰溜溜走了。知意拍着胸口喘气:“姑娘,

多亏谢掌柜……”我没接话,盯着那方端砚。砚台侧边刻着极小的“清”字,刀工利落。

谢砚辞站在门口,阳光落在他发梢:“慕姑娘不像寻常生意人。”我心头一紧。

我是慕氏商行嫡女的事,除了知意,没人知晓。他走近两步,

目光扫过案上未装订的话本:“这段绣娘辨丝线的描写,”他指尖点在纸页上,

“是亲去江南布庄看的?”指尖相触的瞬间,我猛地缩回手。他眸色深了些,随即移开视线,

轻咳一声:“砚台送你,开业贺礼。”说完转身就走,青衫背影很快消失在巷口。

知意凑过来,戳了戳那方砚:“姑娘,谢掌柜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啊。

”我摸着砚台的冰凉触感,喉间发紧。我开这书坊,是要证明不靠慕家也能成事。

可这谢砚辞,偏偏先识了我的笔墨,再识了我这人。远处传来贺府方向的车马声,

我攥紧砚台。贺嫣然不会善罢甘休。而这砚心斋的掌柜,究竟是友是敌?2天刚亮,

书坊门环就被拍得震天响。知意揉着眼睛开门,惊呼一声。巷口排着长队,

有穿粗布衫的伙计,也有戴珠钗的丫鬟。“姑娘,要两本《市井烟火记》!”“我家夫人说,

昨日没买到,今日要多带几本回去!”我握着谢砚辞送的砚台研墨,听着外面的喧闹,

唇角微扬。这手稿,我蹲在江南布庄看了半月,值。“姑娘,纸不够了!

”知意举着空纸架跑进来。我刚要让她去慕家纸坊取,门外突然传来冷笑。

“这般粗制滥造的话本,也值得抢?”贺嫣然披着织金披风站在门口,

身后丫鬟捧着鎏金书匣。她随手拿起一本《市井烟火记》,指尖捏着纸页,

像捏着什么脏东西。“布店掌柜配绣娘?”她嗤笑出声,“也只有市井莽夫才爱看。

”排队的茶客不乐意了:“贺**这话不对,比你家风雅阁的话本有嚼头!

”贺嫣然脸色一沉,丫鬟立刻上前呵斥:“放肆!敢对尚书**不敬?”我放下墨锭,

走到贺嫣然面前。她比我高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瞥我:“慕老板,听说你砸了不少钱开这店?

”“钱是我的,”我直视她的眼睛,“话本是我写的,与你何干?”“与我何干?

”她突然将话本摔在柜台上,“这书坊街,还轮不到无名之辈撒野!”纸页散落一地,

有老主顾弯腰去捡。“贺**这是输不起?”谢砚辞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他提着两盒徽墨,

青衫被风吹得微动。贺嫣然看见他,脸色缓和几分,语气软下来:“谢掌柜,我是为你不值。

”“不值什么?”谢砚辞走到我身边,将墨盒放在柜台上,“不值我给慕老板送墨?

”贺嫣然的脸瞬间白了。我心头一跳,指尖无意识攥紧衣角。他这是在帮我?

“谢掌柜可知她是谁?”贺嫣然急道,“不过是个没背景的富商之女!

”谢砚辞拿起散落的话本,轻轻拂去灰尘。“我知她笔下有真情,”他看向贺嫣然,

眼神冷了几分,“比某些空有出身的人强。”贺嫣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给我等着!

”她转身要走,却被茶客拦住:“贺**,摔了书得赔吧?”丫鬟赶紧掏出银子,

拉着贺嫣然狼狈离去。人群散去后,知意凑过来挤眉弄眼:“姑娘,谢掌柜护着你呢!

”我没说话,看着谢砚辞整理散落的话本。他指尖划过“绣娘教掌柜辨丝线”的段落,

忽然抬头:“这段细节,再写得细些更好。”我愣了愣,随即点头:“明日我改改。

”他笑了笑,眼角弯起:“改好给我看看?”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脸上,睫毛投下浅浅的影。

我喉间发紧,胡乱应了声。他走后,知意抱着账本跑进来:“姑娘,今日卖了三百多本!

比风雅阁一个月还多!”我摸着那方刻着“清”字的砚台,心里却不轻松。

贺嫣然不会善罢甘休。而谢砚辞的维护,是真心惜才,还是另有所图?夜色渐深,

书坊后院突然传来轻响。我握紧桌上的银簪,掀开窗帘。月光下,一道青影翻墙而入,

是谢砚辞。“慕姑娘,”他压低声音,“贺家要动手了。”3银簪尖抵在他颈侧时,

我才看清他肩上的伤。青衫被血浸出深色印记,顺着肩胛骨往下淌。“你受伤了?

”我收回簪子,声音发紧。谢砚辞没应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上面写着“贺府管家给地痞的银票字据”。“他们要让地痞闹场,”他咳了一声,气息不稳,

“说你偷税漏税。”知意举着灯跑出来,看清伤口惊呼:“这是刀伤!”我拽着他进了内室,

翻出伤药:“谁伤的你?”“跟踪管家时被发现,”他任由我拆他的衣料,耳尖泛红,

“没大碍。”药粉撒在伤口上,他闷哼一声,视线落在我腕间银镯上。“这镯子,

是慕氏商行的款式。”他突然说。我手抖了一下,药粉撒在他皮肤上。他没躲,

反而问:“慕氏嫡女慕婉清,为何要隐姓开书坊?”空气僵住。知意站在门口,大气不敢出。

我放下药瓶,直视他的眼睛:“你何时知道的?”“你第一次去纸坊买纸,”他说,

“掌柜的喊你‘**’。”我攥紧衣角,等着他的嘲讽。毕竟世人都觉得,

慕家嫡女该在家学女红,而非抛头露面开书坊。“挺好,”他却笑了,“靠自己的本事,

比啃家族基业强。”窗外突然传来砸门声,夹杂着地痞的叫骂:“开门!查偷税漏税!

”谢砚辞抓起外衣:“我去应付,你拿缴税凭证。”“等等,”我拽住他的衣袖,

“别暴露身份。”他回头看我,眸色沉沉:“放心。”我和知意抱着账本赶出去时,

谢砚辞正被地痞推搡。“哪来的穷书生,敢管贺府的事?”地痞头目挥着拳头。“贺府的事?

”我将账本摔在桌上,“这是三个月的缴税凭证,敢看吗?”头目愣了愣,

随即耍无赖:“谁知道是不是假的!”“是不是假的,问巡街御史就知道。

”巷口传来马蹄声,御史带着衙役赶来。谢砚辞不知何时递了消息。头目脸色惨白,

扑通跪下:“大人,是贺府管家让我们来的!”御史翻看凭证,又看了谢砚辞递的字据,

冷声道:“带回去审问!”地痞被押走后,御史看向我,拱手道:“慕老板守规矩,有风骨。

”他亲笔写了“清韵传情”的牌匾,挂在书坊门口。人走后,知意蹦蹦跳跳:“姑娘,

咱们赢了!”我看向谢砚辞,他肩上的伤又渗出血。“为何帮我?”我问。他靠在门框上,

阳光落在他伤口的纱布上。“当年我考探花,”他突然说,“考题是‘民间疾苦’,我写的,

不如你话本里真。”我愣住。探花郎谢砚辞,三年前因弹劾权贵被贬,这事京城人人皆知。

却没人知道,他竟会羡慕我的话本。他转身要走,我拽住他:“伤没好,留下养着。

”他回头,眸色里有我看不懂的光。“不怕我是贺家的奸细?”他问。

我指着案上的话本:“**情的人,不会做假事。”他笑了,点头应下。

知意凑到我耳边:“姑娘,这可是探花郎啊,捡着宝了!”我没说话,

看着谢砚辞坐在廊下晒太阳的背影。贺家不会善罢甘休,他的身份也藏不住多久。可此刻,

阳光正好,他的身影落在我心里,暖得发烫。4谢砚辞在书坊养伤的第三天,

我改完了《市井烟火记》的增补稿。他坐在廊下的竹椅上,阳光透过葡萄藤落在稿纸上。

“你看这段,”我递过稿子,指尖碰到他的,“绣娘教掌柜辨苏绣和蜀绣的差别。

”他低头细看,笔尖在纸页边缘批注:“再加句掌柜的笨手笨脚,更鲜活。

”我笑着提笔修改,他突然说:“慕家纸坊的宣纸,果然好用。”我手一顿,墨点落在纸上。

“你早知道我用了慕家的纸?”“这纸纤维细,带松木香,”他指了指纸角,

“只有慕家供皇家的纸才有。”他没追问我为何不用慕家名义,反而说:“好马配好鞍,

好稿配好纸,应该的。”知意端着药碗出来,打趣道:“姑娘和谢掌柜,

倒像话本里的神仙眷侣!”谢砚辞的耳尖红了,我赶紧低头研墨,心跳得飞快。这时,

一个伙计慌慌张张跑进来:“姑娘,风雅阁出新书了!”他手里举着一本《锦绣缘》,

封面装帧和《市井烟火记》几乎一样。我翻开一看,气血上涌。情节照搬《市井烟火记》,

只是把布店掌柜改成了尚书公子,绣娘改成了世家**。“贺嫣然抄得真彻底!

”知意气得跺脚,“连章节名都是换汤不换药!”谢砚辞拿过两本书对比,

脸色沉下来:“她这是要断你的销路。”果然,

下午就有老主顾来退书:“风雅阁的《锦绣缘》是名家写的,说是原版。”我没拦着,

只递给他一本增补版的《市井烟火记》:“您先看看这个,再做决定。

”主顾半信半疑地走了,知意急得转圈:“姑娘,咱们去告官啊!”“告官要证据,

”谢砚辞放下书,“我有办法。”他让秦伯送来一摞旧稿,是我当初在江南写的草稿,

上面有修改的痕迹和日期。“还有这个,”他拿出一张纸,“风雅阁的掌柜,

昨天去慕家纸坊买了五十刀宣纸。”我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贺嫣然抄你的稿,

还得用你家的纸,”他笑了,“这脸打得够响。”第二天,

我让人把江南草稿和纸坊交易凭证贴在书坊门口。又请了十几个读过初稿的老主顾作证。

贺嫣然带着丫鬟赶来时,门口已经围满了人。“慕婉清,你故意污蔑我!”她指着我,

声音发颤。“污蔑不污蔑,”我拿出草稿,“你这《锦绣缘》里的绣娘辨线细节,

是我去年冬天写的,你怎么会知道?”她脸色惨白,说不出话。这时,

昨天退书的主顾挤进来:“我作证!慕老板的增补版,比风雅阁的有嚼头多了!”人群哗然,

纷纷指责贺嫣然抄袭。贺嫣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谢砚辞:“是你帮她的!谢砚辞,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谢砚辞上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我的身份,是读书人。

”“读书人最忌抄袭,”他看着贺嫣然,“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贺嫣然被怼得说不出话,丫鬟赶紧拉着她走了。危机解除后,知意抱着账本笑:“姑娘,

今天卖了五百多本!比昨天还多!”我看向谢砚辞,他正低头帮我整理手稿。“谢谢你,

”我说,“又帮了我一次。”他抬头,眸色温柔:“我说过,是帮好故事。”傍晚,

秦伯悄悄来找谢砚辞。我在里屋隐约听到“贺尚书”“弹劾”“慕家粮船”几个字。

等谢砚辞进来时,我问他:“贺家要对慕家动手了?”他沉默片刻,

点头:“贺尚书扣了慕家运往江南的粮船,说要查走私。”我心里一沉。粮船是慕家的命脉,

贺嫣然这是要釜底抽薪。谢砚辞握住我的手,他的掌心带着药味,却很暖。“别怕,”他说,

“我有办法救粮船。”5夜已深,书坊的灯还亮着。我翻着粮船的账本,指尖发凉。

那船粮是江南百姓的救命粮,被扣超过十日,必出乱子。“还没睡?

”谢砚辞端着一碗热汤进来,雾气模糊了他的眉眼。“喝了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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