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摆烂后,我把太后气炸了
作者:雪上加霜的刘则
主角:安嫔赵珩魏进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8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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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嫔赵珩魏进《冷宫摆烂后,我把太后气炸了》是由大神作者雪上加霜的刘则写的一本爆款小说,冷宫摆烂后,我把太后气炸了小说精彩节选皇上念姐姐孤苦,特意让妹妹搬来与你作伴,妹妹高兴还来不及呢。”她说着,就自顾自地在我旁边的石凳上坐下。“不过啊,”她话锋……

章节预览

我,季悠,大邺朝的前任皇后,如今的冷宫常住户。所有人都以为我没了皇帝的宠爱,

没了母家的支撑,就只能在这四方天地里哭泣、凋零、任人欺凌。尤其是我的好婆婆,

当今圣上的亲娘,刘太后。她今天赏我馊饭,明天让我绣龙袍,

后天又想把我嫁给边疆的老头子当玩物。她想看我哭,想看我闹,想看我跪地求饶。可惜,

她不知道。这冷宫,是我自己选的养老院。而她,是我退休生活里,唯一的乐子。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她引以为傲的权势、她一手遮天的自信,在我眼里,

不过是一场随时可以戳破的滑稽戏。毕竟,京城里最贵的酒楼、最快的信鸽、最灵通的耳朵,

都得听我的号令。来,太后,今天想玩点什么?1我被废的第三个月,

终于等来了我那好婆婆,当今刘太后派来的人。来的是她身边最得脸的太监,魏进。

他捏着嗓子,兰花指几乎要戳到我脸上,身后两个小太监提着一个食盒,满脸的鄙夷。

“季氏,太后念你旧情,特意赏你吃食,还不快跪下谢恩?

”我正坐在院子里的那棵歪脖子树下,拿一把小银剪子修着我的花草。头都没抬。

“放那儿吧。”魏进的脸瞬间就绿了。他大概是没见过哪个废后,见了太后的赏赐,

连**都不挪一下的。“季氏!你好大的胆子!”他尖着嗓子喊,

唾沫星子都快飞到我的宝贝兰花上了。我皱了皱眉,把兰花盆往旁边挪了挪。

这才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食盒边上。打开一看。呵。一碗已经结块的米饭,

上面飘着几根蔫了吧唧的菜叶子,散发着一股熟悉的、隔夜的酸味。“太后的恩典,

果然不同凡响。”我拿起筷子,扒拉了一下。魏进以为我服软了,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神色。

“知道就好!快吃吧,吃了好上路……哦不,吃了好有力气,感念太后的恩德!

”他身后的两个小太监也跟着发出窃笑。我点点头,端起那碗馊饭,转身就朝院子角落走去。

角落里拴着一条大黄狗,是我进冷宫后,托人从宫外弄进来的。我把碗往它面前一放。

大黄狗闻了闻,嫌弃地刨了两下地,扭过头去,连看都懒得再看一眼。空气瞬间安静了。

魏进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指着我的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一样。“你……你敢!

你敢把太后赏的饭拿去喂狗?!”我转过身,一脸的无辜和茫然。“魏公公,你这话说的。

”“太后体恤我,赏我吃食,这是天大的恩情。”“可我刚用过午膳,实在是吃不下了。

”“这饭菜要是放着,岂不是辜负了太后的美意?正好大黄还没吃,让它也尝尝宫里的御膳,

替我分担分担,这不叫浪费。”我看着他,笑得温和又柔软。“再说了,

这狗也是太后名下的狗,吃太后赏的饭,合情合理,对吧?”魏进的脸从绿变红,

又从红变紫,跟个调色盘似的。他大概是想反驳,但我的话滴水不漏,

把他所有能喷的粪都堵在了喉咙里。说我浪费?我这是替太后节约。说我大不敬?

我这是让太后名下的狗也感念恩德。他憋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你给我等着!

”魏进最终只能撂下一句狠话,带着两个小太监,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拿起桌上的茶壶,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是今年的新茶,

雨前龙井。点心是城里最有名的“香满楼”刚出炉的桂花糕。这日子,

比当皇后那会儿舒坦多了。当皇后有什么好?天不亮就得起来,

陪着皇帝应付那些虚伪的朝臣。每天要管着后宫几百号女人的鸡毛蒜皮,

处理她们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争风吃醋。最重要的是,还要应付我那个控制欲爆棚的婆婆。

现在好了。没人管我几点起,没人逼我吃不爱吃的东西,更没人敢在我面前嚼舌根。

至于刘太后?她要是不来惹我,我还能让她多安生几年。

她要是觉得我进了冷宫就是案板上的鱼肉,非要来捏两下……那我也不介意,让她见识见识,

什么叫专业的。我呷了口茶,对趴在地上的大黄狗说:“看见没,以后这种饭,咱不吃。

掉价。”大黄狗“汪”了一声,仿佛听懂了。2馊饭事件的第二天,魏进又来了。

这次他学乖了,没带吃食,而是捧着一卷明黄色的锦缎。脸上的表情,是那种压抑着怒火,

又不得不装出公事公办的便秘模样。“季氏,太后口谕。”我正躺在我的摇椅上,

悠哉悠哉地晒着太阳,听着宫外传来的小曲儿。眼皮都没掀一下。“说。

”魏进的嘴角抽了抽,显然对我的态度很不满,但还是忍住了。“太后下个月大寿,

念你也是皇家媳妇,特许你为太后绣一幅‘松鹤延年万寿图’,以表孝心。

”他把锦缎往石桌上一放,那架势,跟扔了块烫手山芋似的。“针线布料都在这儿了,

一个月后,咱家亲自来取。你可别误了工期,不然,太后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说完,

他趾高气昂地等着我感恩戴德,或者惊慌失措。我总算睁开了眼,坐直了身子。走到石桌前,

拿起那匹锦缎看了看。料子是好料子,宫里头的贡品。针线也都是上等的金丝银线。

我点点头:“知道了。”魏进愣住了。“就……就这?”他大概以为我会推三阻四,

或者哭着喊着说自己手艺不精,担不起这个重任。我奇怪地看着他:“不然呢?

太后让我尽孝心,我照做就是了。公公还有别的事?”魏进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他大概是满肚子准备好的训斥和威胁都没了用武之地,憋得难受。“没……没了。

你好自为之!”他一甩袖子,又气冲冲地走了。等他走远了,我身边的贴身宫女,云袖,

才一脸担忧地走过来。“娘娘,这可怎么办?您向来不喜针线,这万寿图那么复杂,

一个月怎么绣的完?”云袖是唯一跟着我进冷宮的,是我母家的人,忠心耿耿。我笑了笑,

把那锦缎随手扔在桌上。“谁说我要亲手绣了?”云.袖一愣:“那……”“去,

把‘香满楼’的掌柜给我叫来。”半个时辰后,一个穿着体面,看起来精明干练的中年男人,

就通过我那个专属的“狗洞”,悄无声息地进了冷宫。他是我“百晓楼”在明面上的大掌柜,

姓钱。“东家,您找我?”钱掌柜恭恭敬敬地行礼。我指了指桌上的锦缎:“这东西,

找全京城最好的十个绣娘,日夜赶工,二十天内,给我绣好。”钱掌柜看了一眼,

立刻点头:“明白。”“样子嘛……”我拿起笔,在纸上随手画了个草图,“就照这个绣。

”钱掌柜凑过来看了一眼,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东家,这……这是松鹤延年图?

”我画的图上,确实有一棵松树,也有一只鹤。只不过,那松树长得歪歪扭扭,

跟得了颈椎病似的。那仙鹤,更是伸长了脖子,一副要去跟隔壁老王干架的斗鸡模样。

最绝的是,我还在松树下,添了一只慢悠悠爬过的……王八。“对啊,”我理直气壮地说,

“松树代表长寿,仙鹤代表长寿,这乌龟王八,也代表长寿。三样加在一起,

那叫‘长寿PLUS’,寓意多好。”钱掌柜的嘴角疯狂抽搐,但他是个聪明人,

什么都没问。“小的明白了,保证办得妥妥帖帖。”他拿着我的“设计图”和锦缎,

又悄无声息地从狗洞溜了。云袖在旁边已经看傻了。

“娘娘……您……您这是要……”“尽孝心啊。”我重新躺回摇椅上,闭上眼睛,

“太后她老人家,一定会很‘惊喜’的。”这宫里头,谁不知道我季悠十指不沾阳春水,

针线活烂得跟狗刨似的。刘太后让我绣万寿图,存的就是恶心我的心思。她算准了,

我绣不出来,到时候她就能以“不孝”的罪名狠狠地罚我。就算我硬着头皮绣出来了,

那绣工也肯定惨不忍睹,她照样能当着众人的面,把我羞辱一番。这是一个阳谋。

她觉得我怎么选都是输。可惜啊,她不知道,我这人最擅长的,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接下来的二十天,我过得无比惬意。每天睡到自然醒,逗逗狗,养养花,听听小曲儿。

而储秀宫里,刘太后每天都在等着听我的笑话。“怎么样?

季氏那**是不是急得焦头烂额了?”魏进谄媚地回话:“回太后,

听说那冷宫里天天点着灯,想必是那**熬夜赶工呢。奴才猜,她现在眼睛都快熬瞎了。

”刘太后满意地笑了。“就让她熬!本宫倒要看看,她能熬出个什么东西来!”她以为,

她赢定了。3一个月后,刘太后寿宴。整个皇宫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我这个废后,

自然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不过,我的“寿礼”,却被魏进亲自取走,

要当着文武百官、皇亲国戚的面,献给太后。魏进打开卷轴的那一刻,我能想象得到,

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果不其然。宴会刚过一半,皇帝赵珩的贴身太监,

就急匆匆地来到了我这冷宫门口。“奉皇上口谕,宣季氏,即刻前往福宁殿。

”云袖吓得脸都白了。“娘娘,是不是……是不是出事了?”我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书卷,

换上了一件素净的衣裳。“能出什么事?走吧,去看看。”等我到福宁殿的时候,

里面的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文武百官跪了一地,头都不敢抬。刘太后坐在主位上,

脸色铁青,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气得不轻。她面前的地上,摊着一幅绣品。

绣工精美绝伦,金丝银线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只是那图案……一棵歪脖子松树,一只斗鸡眼仙鹤,

还有一只在树下悠然爬行的……绿毛大王八。皇帝赵珩坐在龙椅上,面沉如水,看不出喜怒。

他看到我进来,终于开了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季悠,这幅‘寿图’,

是你绣的?”我上前几步,看了一眼那绣品,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羞愧。“回皇上,

正是臣妾所绣。”“你!”刘太后终于忍不住了,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这个**!

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本宫!你是想咒本宫死吗!”她气得浑身发抖。我立刻跪了下来,

一脸惶恐。“太后息怒!臣妾万万不敢!”“你还敢狡辩!

”刘太后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我砸了过来。我没躲。茶杯砸在我额头上,

滚烫的茶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辣的疼。但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只是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委屈的哭腔。“太后明鉴,

臣妾真的没有羞辱您的意思啊!”“臣妾自知针线活粗鄙,比不上宫里的绣娘。

可这是太后您第一次交给臣妾的任务,臣妾不敢假手于人,只能一针一线,亲手缝制,

熬了无数个通宵,才勉强赶制出来。”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大殿里,

足够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臣妾想着,松树长青,仙鹤长寿,

这龟……龟也是万年长寿的祥瑞之物。臣妾把它们都绣上去,

是真心实意地盼着太后您能福寿延年,万寿无疆啊!”“至于……至于绣得丑了些,

那是臣妾手笨,可臣妾的这片孝心,日月可鉴!若是因此惹得太后不快,臣妾甘愿受罚!

”说完,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上的伤口碰到地面,一阵钻心的疼。大殿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我的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总结一下就是:1.这玩意儿是我亲手绣的,代表了我的辛苦和孝心。2.图案丑,

是因为我笨,不是我故意的。3.乌龟是祥瑞,你们不能说它不吉利。4.你们要是罚我,

就是因为我绣得丑,而不是因为我不孝。这下,轮到刘太后骑虎难下了。

她要是承认这乌龟是祥瑞,那她就得捏着鼻子收下这份让她恶心透顶的“大礼”。

她要是非说这乌龟是骂她,那就是她自己心里有鬼。而且,我把姿态放得这么低,又受了伤,

她要是再揪着不放,传出去,就是她这个太后,刻意刁难一个已经失势的废后,

显得既刻薄又没有容人之量。赵珩看着我额头上的血迹,眼神复杂。他沉默了片刻,

终于开口了。“母后,皇后她……季氏也是一片孝心,虽然手艺不精,但心意是好的。

您就别生气了。”他在“皇后”两个字上顿了一下,改了口。刘太后气得差点厥过去。

她本来是想借题发挥,当众给我难堪,最好能直接赐我一死。结果现在,

倒成了她无理取闹了。“好……好一个心意是好的!”她指着我,咬牙切齿,“皇帝,

你看看她!她这哪里还有半点皇后的样子!”赵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够了,母后。

今天是您的大寿,别为了这点小事,扫了大家的兴。”他转向我,语气缓和了一些。

“你先起来吧。来人,传太医,给季氏看看伤口。”我“虚弱”地被云袖扶起来,低着头,

一副受尽了委屈但不敢言说的模样。这场闹剧,最终以刘太后气得拂袖而去告终。我呢,

不仅毫发无损,还白得了一个“孝心可嘉”的虚名,顺便让所有人都看了一场太后的笑话。

我知道,这梁子,是越结越大了。不过,无所谓。游戏,才刚刚开始。4寿宴风波之后,

刘太后消停了一阵子。大概是被我气得不轻,需要时间休养生息。我也乐得清静,

每天在我的冷宫里过着神仙般的日子。直到半个月后,我的隔壁,

那座同样荒废了许久的院子,突然热闹了起来。一个新“邻居”搬了进来。是新晋的宠妃,

安嫔。听说她父亲在朝中颇有势力,她自己又生得貌美,能歌善舞,很得赵珩的喜欢。

这样一个风头正劲的人物,怎么会被挪到我这冷宫旁边来?我用脚指头想,

都知道是谁的手笔。果然,安嫔搬来的第一天,就带着她的宫女,

浩浩荡荡地来我这里“拜访”了。她穿得花团锦簇,头上戴的珠钗晃得我眼睛疼。一进门,

就拿帕子捂着鼻子,满脸嫌弃。“哎哟,这就是传说中的冷宫啊?果然是又破又旧,

一股子霉味儿。”她绕着我的院子走了一圈,指着我精心侍弄的那些花草。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该清一清了,看着就碍眼。”我坐在摇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连眼皮都懒得抬。“安嫔娘娘要是有洁癖,大可以不必进来。我这庙小,怕脏了您的凤驾。

”安嫔的脸色一僵,随即又笑了起来,那笑容,假得很。“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

皇上念姐姐孤苦,特意让妹妹搬来与你作伴,妹妹高兴还来不及呢。”她说着,

就自顾自地在我旁边的石凳上坐下。“不过啊,”她话锋一转,“妹妹刚搬来,

宫里头分的那些炭火,好像不太够用。姐姐这里,想必还有些存货吧?

”我总算抬眼看了她一下。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现在天气转凉,冷宫份例里的那点炭火,

根本就不够过冬的。刘太后这是想让安嫔来抢我的东西,冻死我呢。“有啊。”我点点头。

安嫔眼睛一亮。我指了指院子角落里堆着的一大堆黑漆漆的东西。“那儿,都是。

安嫔娘娘要是不嫌弃,随便拿。”安嫔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那一堆,确实是“炭”。是我前几天烧柴火剩下的炭灰和没烧完的木头渣子。“季悠!

”安嫔猛地站起来,气得声音都变了调,“你敢耍我?”我一脸无辜。“安嫔娘娘,

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这冷宫,份例就是这样的炭。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内务府。

”“我把我的份例都给您了,您怎么还说我耍您呢?难道您用的炭,跟我们的不一样?

”安嫔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当然知道,她宫里的炭都是上好的银丝炭,无烟又耐烧。

可这话她能说吗?说了,不就等于承认她在搞特殊,欺负我这个废后吗?

“你……”她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她身边的宫女赶紧上来打圆场:“娘娘,

咱们还是先回去吧,想必是内务府搞错了,咱们去问问就是了。”安嫔这才借着台阶下,

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季悠,你等着!”她气冲冲地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

拿起桌上的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真甜。云袖有些担心:“娘娘,这安嫔一看就来者不善,

以后怕是会经常来找麻烦。”“她不来才奇怪。”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刘太后养的狗,

不就是用来咬人的吗?”“那我们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喜欢玩,

我陪她玩就是了。”我看着隔壁院子的方向,眼神冷了下来。本来我还想着,井水不犯河水。

既然她非要凑上来,那就别怪我,把她那身漂亮的羽毛,一根一根地拔下来了。当晚,

我就让钱掌柜去查了这位安嫔的底细。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

这位安嫔,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她的好戏,多着呢。5第二天一早,

安嫔宫里的一个太监,就在院子里扯着嗓子骂了起来。骂的无非就是些含沙射影的话。

什么“有的人失了势就该夹着尾巴做人”,什么“占着茅坑不拉屎,连点炭火都舍不得给”,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云袖气得要去理论,被我拦住了。“跟一条狗计较什么?”我该吃吃,

该喝喝,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那太监骂了一早上,见我这边毫无反应,自觉没趣,

也只好悻悻地停了。到了下午,安嫔又来了。这次,她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姐姐,妹妹知道错了,昨天是妹妹不懂事,冲撞了姐姐,

还望姐姐不要见怪。”她说着,还给我行了个礼。我坐在椅子上,没动。

“安嫔娘娘这是演的哪一出?”安嫔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姐姐,

妹妹是真心来道歉的。妹妹知道姐姐这里日子苦,特意从我宫里拿了些银丝炭过来,

给姐姐过冬。”她身后的宫女立刻捧上一个精致的炭盆。

里面装着满满一盆乌黑发亮的银丝炭。“呵呵,”我笑了,“安嫔娘娘的好意,我心领了。

不过这炭,我可不敢用。”安嫔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可怜相。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信不过妹妹吗?”“不是信不过你,”我慢悠悠地说,

“我是信不过你这炭。”我站起身,走到炭盆边上,拿起一块炭,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

我看着安嫔,笑得意味深长。“这炭里,加了‘醉仙草’的粉末吧?”安嫔的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醉仙草,一种无色无味的禁药。少量吸入,会让人产生幻觉,

精神错乱。长期使用,能让人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好一招毒计。

她这是想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疯掉,到时候,她就可以对外宣称,我是受不了打击,

自己疯了。死在冷宫里的疯后,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姐姐……姐姐在说什么?

妹妹听不懂。”安嫔的声音开始发颤。“听不懂?”我把手里的炭往地上一扔,

“那我就让你听懂。”“云袖,去,把咱们的‘客人’请进来。”云袖应声而去。很快,

两个穿着内务府服饰的太监,就跟着云袖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是内务府的总管,李公公。

安嫔看到李公公,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李公公一进门,就给我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给季主子请安。”这一声“季主子”,让安嫔的脸彻底变成了死灰色。我点点头,

指了指地上的炭盆。“李公公,劳烦你来一趟。安嫔娘娘心善,送了我一盆炭,

我瞧着这炭成色不错,就是不知道,合不合宫里的规矩。”李公公是什么人?人精中的人精。

他一听我这话,立刻就明白了。他走上前,拿起一块炭,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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