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顾总,前妻不约
作者:刘律西
主角:顾泽舟沈清辞周遇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8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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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删减版本短篇言情小说《后悔了?顾总,前妻不约》,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 刘律西,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泽舟沈清辞周遇,小说简介如下:是行李箱拉链拉上的清脆声音。沈清辞直起身,拎起箱子,从他身边走过,带来一阵极淡的、她常用的洗发水的清香,却冷冽得没有丝毫……

章节预览

1朱砂泪结婚三年,沈清辞在顾泽舟心里永远是第二位。他的白月光病了,

他扔下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去陪床。他的白月光想吃城南的粥,他让她冒雨开车去买。

直到她在离婚协议上签完字,顾泽舟才漫不经心问:“又在闹什么?”后来,

他在拍卖会看见她随手拍下千万珠宝,而搂着她的男人挑眉:“顾总,我太太好看吗?

”---三周年纪念日蛋糕上的奶油裱花,在室温里塌陷下去小小一角,

像美人眼角一道不合时宜的泪痕。沈清辞没去动它,只是静**着,看烛泪一滴一滴堆叠,

凝固在细长的香槟杯脚边。银质烛台映着窗外沉下去的暮色,也映着她自己没什么表情的脸。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弹出一条新信息,来自“顾泽舟”。“薇薇急性胃炎,我陪她在医院。

晚点回。”晚点。沈清辞指尖在冰凉光滑的屏幕边缘无意识地划了一下。这个“晚点”,

通常是凌晨两三点,有时干脆是第二天。林薇薇,顾泽舟心口那颗永不会褪色的朱砂痣,

高中时代的白月光,如今学成归国,带着一身柔弱与旧情,轻而易举就能让顾泽舟扔下所有。

包括她这个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上一次“晚点”,是他们的结婚两周年,

顾泽舟飞去巴黎陪刚失恋的林薇薇散心。上上次,是她三十岁生日,

林薇薇一个“害怕打雷”的电话,就让顾泽舟从她的生日宴上离席。

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熟悉的、钝钝的闷痛,不尖锐,却绵密地渗透四肢百骸。

她以为三年足够磨出茧子,原来还是会疼。她没回信息,站起身,开始收拾桌上冷透的菜肴。

精致的瓷盘相互轻碰,发出清脆却孤寂的声响。刚把最后一只盘子放进洗碗机,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电话。顾泽舟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带着医院走廊特有的空旷回音,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低柔的背景音。“清辞,”他唤她名字,

语调是公事公办的平稳,“薇薇胃不舒服,想吃城南‘粥记’的瑶柱鲜虾粥,

我记得你上次买过。你现在开车去买一份送来市一院,706病房。”命令。甚至不是商量。

窗外的天不知何时已彻底黑透,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

很快连成一片急促的雨幕。沈清辞走到窗边,看着被雨水冲刷得扭曲迷离的城市灯火。

“外面在下大雨。”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有些陌生。“嗯,我知道。

”顾泽舟似乎微微蹙了下眉,对她的“困难”有些不耐,“开车小心点。快点,薇薇等着。

”电话挂断了。忙音单调地重复。沈清辞握着手机,在原地站了很久。雨声喧嚣,

几乎要盖过她胸腔里那微弱而无望的搏动。她转身,拿起玄关柜上的车钥匙。

金属钥匙圈冰凉地硌着掌心。雨很大,雨刷器开到最快档,前方视线依然模糊。

城南通向她熟悉的“粥记”,也通向三年前她独自一人在雨中寻找胃药,

最后蜷在沙发上捱到天亮的那个夜晚。顾泽舟在哪里?哦,在林薇薇的越洋视频里,

温言安慰着因为课题不顺而哭泣的“妹妹”。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雨水的湿气扑面而来。

沈清辞提着保温袋,发梢和肩头还沾着未干的水汽,走到706病房门口。门虚掩着,

里面的灯光温暖明亮。她正要推门,里面的对话清晰地传了出来。是林薇薇带着哭腔,

又娇又软的声音:“泽舟哥,都是我不好,老是麻烦你……清辞姐会不会生气啊?

今天是不是你们什么重要的日子?我看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然后是顾泽舟,

语气是沈清辞从未听过的、近乎宠溺的温和:“别瞎想。她能有什么事。一个纪念日而已,

年年都有。你现在身体最重要。”一个纪念日而已。年年都有。沈清辞搭在门把上的手,

轻轻垂落。保温袋里粥的热度透过布料传递到手心,烫得她指尖微微一颤。

那股热气沿着手臂往上爬,却丝毫暖不了骤然冷透的胸腔。她没进去。转身,

将保温袋轻轻放在病房门口的公共座椅上,然后沿着来时的路,一步一步,

走回潮湿冰冷的雨夜。2离婚协议甩渣男---第二天是个晴天,阳光刺眼,

仿佛昨夜的瓢泼大雨只是一场幻觉。顾泽舟回家时已是中午,

带着一身淡淡的、属于医院的疲惫,以及一种完成某种责任后的松弛。客厅整洁如常,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光洁的地板上。沈清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穿着简单的家居服,

手里没有书,也没有平板,只是安静地坐着,像是在专门等他。顾泽舟扯松了领带,

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背上,看了她一眼。“粥送到了?薇薇说味道很好,谢谢你。

”他语气寻常,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家事,甚至带着一丝敷衍的赞许。“我睡会儿,

下午还有个会。”他径直往卧室走去。“顾泽舟。”沈清辞叫住他。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顾泽舟脚步顿住,回过头,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不满她此刻“不合时宜”的打扰。

沈清辞从身侧的茶几上,拿起一份文件,起身,走到他面前,递过去。“签了吧。

”顾泽舟的视线落在文件首页加粗的标题上——《离婚协议书》。

他脸上那点残留的疲惫和隐约的不耐烦瞬间冻结,慢慢转化为一种荒谬的诧异。他抬起眼,

看向沈清辞,眼神像在看一个突然不可理喻的陌生人。“沈清辞,”他念她的名字,

每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属于顾泽舟式的不悦和压迫感,“你又在闹什么?”又。

这个字眼像一根细小的针,精准地刺破了她心底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缓冲。

沈清辞甚至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淡,未达眼底,像湖面上一掠而过的冷风。“没闹。

”她把协议书又往前递了半分,“条件很简单,我净身出户。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

”“净身出户?”顾泽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没接那份文件,

目光却锐利地锁住她,“因为昨天我没回来吃晚饭?还是因为让你送了次粥?沈清辞,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这么斤斤计较了?薇薇她身体不好,一个人在国外那么多年,

刚回来不适应……”“顾泽舟。”沈清辞打断他,声音依旧平稳,

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力量,让她整个人显出一种顾泽舟从未见过的疏离和坚硬,

“我不关心林薇薇身体好不好,也不关心她适不适应。那是你的事。

”她将协议书轻轻放在旁边的玄关柜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从今天起,

你顾泽舟的事,都和我沈清辞无关了。”她抬起眼,

目光平静无波地迎上他陡然变得阴沉锐利的视线,“协议你慢慢看。签好了,

通知我时间地点,我们去办手续。”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向客房——从昨晚回来,

她就没再踏进主卧一步。很快,里面传来收拾行李的细微声响。顾泽舟站在原地,

盯着柜子上那份刺眼的文件,胸口起伏了几下。闹脾气?他以为她最多冷他几天,

像以前很多次那样。可这次,她眼里那种彻底熄灭的什么东西,

让他心里没来由地窜起一股无名火,还有一丝极其细微的、被他立刻忽略掉的不安。

他一把抓起协议书,几眼扫过那些条款。果然,如她所说,她什么都没要,

房产、车、存款、股份……她只要求带走她自己的衣物和私人物品。荒唐!顾泽舟铁青着脸,

几步走到客房门口。门没锁,他推开,看见沈清辞正合上一个不大的行李箱。

她的东西一向不多,在这个家里留下的痕迹,清浅得仿佛随时可以被抹去。“沈清辞,

把你这套收起来。”他沉声道,努力让语气显得权威而不容置疑,

“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晚上家里有客人,你准备一下。”回答他的,

是行李箱拉链拉上的清脆声音。沈清辞直起身,拎起箱子,从他身边走过,

带来一阵极淡的、她常用的洗发水的清香,却冷冽得没有丝毫温度。“客人你自己招待吧。

”她走到门口,换上鞋,手握住门把,“或者,可以让林薇薇来帮你。”“沈清辞!

”顾泽舟终于动了怒,厉声喝道。门开了,又轻轻关上。将他含着怒意的声音,

彻底隔绝在内。顾泽舟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这个女人,

好像真的要走了。不是威胁,不是闹脾气。可那又怎么样?他烦躁地扯了把头发。

离开他顾泽舟,离开顾太太的光环和优渥的生活,她沈清辞能去哪里?

过惯了被人伺候的日子,她吃得了苦?用不了几天,她就会自己回来。

到时候……他目光阴沉地落在离婚协议上。到时候,

他非得好好治治她这莫名其妙闹腾的毛病不可。3民政局断前缘---沈清辞拖着行李箱,

走出那栋住了三年的、奢华却冰冷的别墅。阳光兜头洒下,晃得她有些眩晕。她没有回头。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顾泽舟的来电。她没接,直接按掉,然后拉黑。世界清静了。

她在市区一家酒店式公寓暂住下来。用自己工作多年、从未动过的私人积蓄付了租金。不多,

但足够她找到新的落脚点之前过渡。顾泽舟显然认定她是在“闹”。起初几天,

他断断续续用过几个陌生号码打来,语气从最初的命令、含怒,到后来的不耐、质问,

最后甚至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躁的困惑。“沈清辞,你玩够了没有?

什么时候回来?”“那份协议我撕了。别再挑战我的耐心。”“林家和我们有合作,

薇薇刚进公司,很多地方需要帮衬,你作为顾太太,理应大度一点。”“你到底想要什么?

直接说!”沈清辞一次也没接。后来,连陌生号码也渐渐不再响起。他大概觉得,

晾她一段时间,等她“认清现实”,自然会乖乖回去。或者,

他被他的“薇薇”和林家的“合作”绊住了脚,无暇他顾。这样很好。她开始投简历,

联系猎头。沈清辞并非依附乔木的丝萝,结婚前,她在一家外资投行做得风生水起。

为了这段婚姻,为了做个“合格”的顾太太,她辞了职,收敛了所有锋芒。如今,

不过是把丢掉的东西,一样一样捡回来。过程比她预想的顺利。曾经的资历和人脉还在,

很快,她拿到了几家公司的offer。最终,她选择了一家业内顶尖的跨国集团,

职位和薪水都足以让她过得独立而体面。搬进新公寓那天,她给自己买了一束向日葵,

插在素白的瓷瓶里,摆在洒满阳光的窗台上。金灿灿的,生机勃勃。

日子忽然变得简单、充实,且平静。

晚餐被一个“陪客户”的电话打乱;再也没有需要她小心翼翼揣度、迎合的阴晴不定的情绪。

原来,离开顾泽舟,天不会塌,世界反而变得开阔明亮。直到一个月后,

她接到了顾泽舟律师的电话,语气公式化地通知她,顾先生同意离婚,

约她下周去民政局办理手续。意料之中。

或许他终于厌倦了这场在他看来毫无意义的“对峙”,

或许林薇薇给了他足够的“安慰”和“底气”,

让他觉得可以彻底摆脱她这个“不识大体”的前妻。沈清辞平静地答应下来。

手续办得异常顺利。签字,盖章,工作人员将暗红色的离婚证分别递给他们。整个过程,

顾泽舟的脸色都沉郁得能滴出水,紧抿着唇,视线几次落在沈清辞脸上,

似乎想从她平静无波的神情里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悔意、痛苦或不舍。但他什么也没找到。

她甚至礼貌性地对他点了点头,然后率先起身,步履从容地走了出去,一次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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