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把厌恶当傲娇,青梅她不奉陪了
作者:秦三嘻
主角:江叙许知意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8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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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误把厌恶当傲娇,青梅她不奉陪了中,江叙许知意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江叙许知意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秦三嘻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江叙许知意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只剩下江叙最后那句话在脑海里无限回荡。——没有教养的疯子。——看着就没胃口。原来是这样啊。原来那些我以为的“他只是不善言……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章节预览

第一章:原来他不是傲娇,是真烦我江叙把那盒草莓牛奶扔进垃圾桶的时候,

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砰”的一声闷响。粉色的纸盒在脏污的垃圾桶边缘撞了一下,

凹进去一大块,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破口流出来,滴答滴答,像极了我此刻脑子里进的水。

周围原本喧闹的走廊瞬间死寂。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有同情,有嘲笑,

更多的是看戏。我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

我又习惯性地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也给他找了个借口。我想:肯定是昨晚熬夜做实验太累了,

起床气还没消呢。而且他不喜欢甜的,下次我该送纯牛奶。你看,当了七年的“舔狗”,

我早已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和自我催眠的本事。只要江叙不把“滚”字刻在我脑门上,

我就能解读出他对我有情的“傲娇”人设。“没事没事。”我弯下腰,

想去捡那个还在滴奶的盒子,不想让它弄脏了教室门口的地板,

嘴里还像往常一样打着圆场:“不喜欢喝就算了,干嘛发这么大火……”“许知意。

”头顶传来江叙的声音。很冷,带着一股让我陌生的、毫不掩饰的厌恶。我的手悬在半空,

指尖还没碰到那个纸盒,就被这冰冷的语气冻住了。我抬起头。晨光逆着他的轮廓打下来,

那张我爱了整整七年的脸依旧好看得让人心动。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

是我在画板上描摹过无数次的模样。可此刻,那双眼睛里没有我想象中的“口嫌体正直”,

也没有一丝一毫被偏爱的无奈。只有烦躁。那种看到苍蝇落在饭菜上的烦躁。

“你是不是有病?”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吐钉子。我愣住了,

笑容挂在脸上,显得滑稽又可笑:“江叙,你……”“我忍你很久了。”江叙打断了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终于要把积压多年的垃圾倒出来一样,语速极快:“从小学到现在,

你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黏着我,甩都甩不掉。我换座位、换班级、甚至报志愿都想避开你,

你为什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我不回你消息,是因为不想回;我不吃你的早餐,

是因为看着就没胃口;我不记得你的生日,是因为你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许知意,

别再自我感动了。”他上前一步,眼神锋利如刀,

直接刺破了我给自己编织了七年的粉色泡泡:“我从来没把你当什么青梅竹马。在我眼里,

你就是一个为了满足自己恋爱幻想,肆意打扰别人生活的、没有教养的疯子。

”轰——那一瞬间,我感觉耳边像是炸开了一道雷。

周围同学的窃窃私语声、风吹过窗帘的声音,统统都消失了。

只剩下江叙最后那句话在脑海里无限回荡。——没有教养的疯子。——看着就没胃口。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那些我以为的“他只是不善言辞”,其实是“懒得搭理”。

原来那些我以为的“他其实在乎我”,其实是“由于教养不想当众撕破脸”。

原来那些我通宵排队买的**球鞋、我不顾生理痛给他送的笔记,在他眼里,都是“骚扰”。

我脑子里那个名为“江叙其实也喜欢我”的巨大宫殿,在这一秒,彻底塌成了废墟。

太可笑了。许知意,你真的太可笑了。你拿着放大镜在玻璃渣里找糖吃,

把人家的厌恶当情趣,把人家的冷暴力当傲娇。你感动天感动地,最后只感动了你自己,

还恶心了别人。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烧得我满脸通红。

不是因为被拒绝而羞耻,而是因为那个“没有自知之明”的自己而感到羞耻。我慢慢直起腰。

膝盖因为蹲得太久有些发麻,心里那股滚烫的岩浆却在这一瞬间,凉得彻底。

那双曾经满眼只有他的眼睛,此刻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最后只剩下一潭死水。“听懂了吗?

”江叙见我不说话,以为我要像以前一样哭闹、撒娇,眉头皱得更紧了,

“听懂了就离我远点。”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追逐了七年的脸,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甚至有些乏味。去掉了那一层名为“爱”的滤镜,

他也不过就是一个脾气暴躁、自以为是的普通男生罢了。我拍了拍手上沾到的灰尘,

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动作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惊讶。“听懂了。

”我的声音很轻,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哽咽哭泣,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就像是在回答老师的点名一样平静。江叙显然愣了一下,

他准备好的那些更难听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大概没想到,那个爱哭包许知意,

今天会这么平静。我抬起头,视线穿过他,看向他身后空荡荡的走廊尽头,那是出口的方向。

“抱歉啊,江叙。”我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眼神里没有了爱意,只有客气和疏离,

“这么多年,让你恶心了这么久,辛苦你了。”“放心,以后不会了。”说完这句话,

我没有再看他那张错愕的脸,也没有去管周围同学震惊的目光。我转身,步伐出奇的轻快。

垃圾桶里的牛奶还在滴答滴答地漏着,就像我那流干了的脑干积液,终于排空了。从此以后,

我不爱你了。我只爱我自己。第二章:断舍离,只要一瞬间回到宿舍,推开门的那一刻,

我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室友林小冉正趴在桌子上刷剧,看见我回来,

随口问了一句:“知意,你不是去给江叙送牛奶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对了,

下周是他生日,你那个千纸鹤折到第几百只了?”千纸鹤。是啊,为了给他过生日,

我买了一堆昂贵的特种纸,手指都被纸边割破了好几个口子,只为了给他折够一千只鹤,

祈祷他岁岁平安。真**。我走到书桌前,看着那个装满了五颜六色纸鹤的玻璃罐,

只觉得刺眼无比。“不折了。”我拿起那个玻璃罐,

连带着桌上那张我们俩唯一的大头贴——那是初中毕业时我硬拉着他拍的,他一脸不耐烦,

我笑得像个傻子。“啊?”林小冉从剧里抬起头,一脸懵逼,“吵架了?

这次他又怎么气你了?哎呀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那个傲娇脾气……”“不是傲娇。

”我打断了她,声音冷静得可怕。我把玻璃罐和大头贴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他不是傲娇,他是单纯的讨厌我。”我转过身,

看着目瞪口呆的室友,扯出一个释然的笑:“小冉,你是对的。以前是我眼瞎,现在,

我治好了。”我没有给林小冉反应的时间,直接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置顶的第一行,

是那个用了七年的黑白头像。备注是:【我的太阳】。太阳?呵,

明明是把我也灼伤得体无完肤的烈火。我手指没有一丝颤抖。取消置顶。点击头像,

点击右上角。加入黑名单。删除好友。弹出的对话框问我是否确定删除,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是”。顺便把电话号码、**、支付宝,所有能联系到他的方式,

全部拉黑删除一条龙。做完这一切,只花了不到三十秒。而为了加上这些联系方式,

我花了整整七年。手机屏幕黑了下来,倒映出我那张略显苍白的脸。我深吸一口气,

拨通了导师上周打给我的那个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喂?是小许吗?

”导师慈祥的声音传来。“老师,是我,许知意。”我握紧了手机,指节微微泛白,

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您上次说的那个‘丝路回响’策展项目,

需要去西北基地封闭两年的那个名额……还给我留着吗?”导师愣了一下,

随即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小许啊,那个项目很苦的。在大漠里,风吹日晒,信号也不好,

而且一去就是两年,你之前不是说不想离家太远吗?”之前不想去,

是因为舍不得离江叙太远。怕他生病了没人送药,怕他饿了没人送饭,

怕他想找人的时候找不到我。现在想想,我真是把自己感动坏了,人家根本不需要。

“我想去了,老师。”我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感觉困在心里的那场大雨终于停了。

“我想去看看真正的大漠孤烟,想去搞明白那些壁画背后的故事。我想……好好搞事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导师欣慰的笑声:“好!好样的小许!年轻人就该这样,

别被情情爱爱绊住了脚。既然决定了,那就赶紧收拾东西,明天下午的机票,

还能赶上大部队。”“好,谢谢老师。”挂断电话,我开始收拾行李。衣服、书本、电脑。

所有关于江叙的东西,

随手丢给我的笔、那件我不舍得洗的他的旧校服外套……统统被我塞进了另一个大垃圾袋里。

林小冉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终于意识到我是来真的了。她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知意,

你……真的要去西北?两年啊?江叙要是找你怎么办?”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

提起那个装满垃圾的袋子,笑了笑。“找我?”我把垃圾袋扔到门外的走廊上,拍了拍手。

“他恨不得我死远点,怎么会找我。而且……”我看向窗外那片广阔的天空,眼神清明。

“就算他找,也找不到了。”这一次,我是真的要走了。去一个没有江叙的地方,

去过属于许知意的人生。第三章:他还在等我低头,我已经飞过万重山去西北的航班起飞时,

我关掉了手机。那一刻,我好像把二十二岁的许知意,连同她那满腔廉价的爱意,

一起埋葬在了云层之下。据林小冉后来的转述,我消失的第一周,江叙过得很滋润。

那一周正好是他生日。往年的这一天,我通常会从凌晨零点开始轰炸他的微信,

送上精心准备的礼物,还要忍受他在聚会上对我视而不见,只顾着和兄弟喝酒。但今年,

零点静悄悄的。没有祝福,没有小作文,没有礼物。KTV包厢里,有人起哄:“哎?

许知意呢?今年怎么没见那个跟屁虫?”江叙手里晃着酒杯,漫不经心地嗤笑了一声,

语气笃定:“玩欲擒故纵呢。信不信?不出三天,她就会哭着求我把微信加回来。

”周围一片哄笑:“也是,许知意离开叙哥还能活?那是鱼离开了水,必死无疑啊!

”大家都信了。连江叙自己都信了。他甚至在生日聚会结束时,特意看了一眼手机。

空空如也。他皱了皱眉,把手机扔进兜里,骂了一句:“惯的毛病。这次她不跪下来道歉,

这事儿没完。”然而,三天过去了。我的微信头像依旧是那张系统默认的灰图,

加好友的申请石沉大海。一个月过去了。江叙在篮球场受了伤,习惯性地喊了一声“水”,

却没人递上早已拧开瓶盖的矿泉水。他回过头,只看到空荡荡的看台,

脸色瞬间阴沉得像暴雨前的天。三个月过去了。那个曾经满世界追着他跑的身影,

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甚至连学校里那些关于“许知意倒追江叙”的八卦贴,

都因为长时间没有更新而被顶了下去。江叙终于开始慌了。听林小冉说,那天江叙喝醉了,

第一次主动拨了我的电话。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主动打给我。可是听筒里传来的,

只有冰冷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他不知道,我早就换了号码。

正如他不知道,此时的我,正趴在西北大漠的一座废弃石窟里,顶着四十度的高温,

用小刷子一点点清理壁画上的积沙。我的脸上晒脱了皮,嘴唇干裂出血,

原本白皙的手变得粗糙。但我看着眼前那尊逐渐露出真容的佛像,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这里没有江叙,没有患得患失,没有小心翼翼的讨好。只有大漠的长风,

和那个正在野蛮生长的许知意。第四章:三年,换一副铁石心肠时间是最好的整容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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