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下狱、家被抄,救我的竟是百年前的旧信》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由徐睿江613打造。故事中的沈知意秦砚身世神秘,与其他角色之间纠葛错综,引发了一系列令人屏息的冲突与挑战。这本小说情节曲折,紧张刺激,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与乐趣。”风雪中,我摸出那封知意的信,反复看“染坊”二字。祖母说过,沈家染织技艺独步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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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因“私造龙纹锦”下狱,家产被封那天,季景行摇着折扇逼我依附他。
我攥着祖母给的紫檀木匣退无可退,拆开第一封百年前的信,
竟看见“仿冒”二字——和季家正在卖的假锦一模一样。更震惊的是,
写信人“知意”,竟和染坊那姑娘同名。这局面我好像能翻盘。1京城腊月,
雪片砸得人睁不开眼。我拢紧沾雪的棉袍,刚跨进顾家大宅门槛。两名官兵就横刀拦住去路,
腰间刀鞘撞得叮当响。“顾承泽?奉刑部令,请你随我们走一趟。
”秦砚抢步上前:“我家公子刚从江南赶回,何事不能容……”“放肆。
”官兵推得他一个趔趄,“你父顾衍私造龙纹锦,现已下狱,家产查封!”我浑身一僵,
雪水顺着发梢滴在领口,冰凉刺骨。“哟,这不是承泽贤侄吗?”熟悉的轻慢嗓音传来,
季景行摇着玉骨折扇,踏雪而来。雪落在他狐裘上,他竟毫不在意,只指尖摩挲着扇坠。
“季大人。”我拱手,指节攥得发白。他上前拍开官兵的刀,笑得温和。“几位差爷,
顾家乃是百年世家。”“顾大人或许是遭人构陷,不如先容我与贤侄细说?”官兵对视一眼,
收了刀退到一旁。季景行凑近我,温热气息裹着龙涎香。“贤侄,如今顾家这局面。
”“唯有依附我,你父才能保命。”我喉间发紧,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得意。
秦砚在身后扯我衣袖,我却挺直脊背。“多谢季大人‘美意’,顾家之事。”“我自会料理。
”他折扇一顿,笑容淡了几分:“贤侄莫要逞强。”雪更大了,落在屋檐上簌簌作响。
我望着紧闭的朱漆大门,知道从这一刻起。我没有退路。2季景行带着官兵离去,雪仍未停。
秦砚扶着我往内院走,廊下红灯笼在风雪中摇晃。“公子,咱们现在怎么办?”他声音发颤。
我刚要开口,一道苍老身影从暗影中走出。“承泽,跟我来。”是祖母,她裹着素色棉袍,
鬓角沾雪却目光清明。她引我进了后院密室,铜锁转动时发出沉响。
密室中央摆着一张梨花木桌,桌上放着个紫檀木匣。木匣表面雕着缠枝莲纹,
边角被摩挲得发亮。“这是顾家传家宝,你曾祖父那代传下来的。”祖母将木匣推到我面前,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百年前,顾家也曾遭此横祸,就是靠它破的局。”我伸手触碰木匣,
冰凉的紫檀木下似有暖意。“这里面是……”“自己看。”祖母递来一把小巧的铜钥匙。
锁芯转动的瞬间,一股樟香混杂着墨香飘出。木匣内铺着猩红锦缎,整整齐齐码着十二封信。
信封泛黄,封泥印着“知意”二字,字迹娟秀。收信人处,赫然写着“承泽亲启”。
我指尖刚碰到最上面那封信。眼前突然闪过模糊光影——青灯之下,女子执笔画染谱,
笔尖沾着靛蓝染料。“公子,这新染的云纹锦,定能压倒同行。
”“知意……”我下意识念出这个名字。祖母惊得抬头:“你说什么?”我猛然回神,
指尖还停留在信笺上,墨香萦绕不散。3“这名字……是写信人。”祖母声音发颤,
“老辈人说,当年救顾家的,就是这位知意姑娘。”我捏着信封边缘,纸质脆得像枯叶。
“祖母,我得看看信。”她点头,取来烛台凑近,火焰映得信上字迹愈发清晰。
信是用蝇头小楷写的,墨色偏淡,似是蘸墨时水多了些。
“承泽公子亲启:“近日城西布庄忽售‘顾家锦’,色艳而质劣,行人购后皆骂顾家失信。
“查得是仿冒,主使乃同行王掌柜。“可寻染坊刘掌柜,他藏有仿冒者账本,此乃铁证。
“知意顿首。”我反复读最后一句,指腹抚过“仿冒”二字。昨日在城门口,
分明听见小贩吆喝:“景和布庄特价顾家锦,三文一匹!”景和布庄,
正是季景行暗中扶持的产业。“公子!”秦砚推门进来,雪水溅了满鞋,“我去城西问了,
景和布庄的仿冒锦卖得疯!”他从怀里掏出一匹布,往桌上一摔。布面花纹粗糙,颜色发乌,
确是仿冒顾家的云纹样式。“还有,”秦砚压低声音,“我找着染坊刘掌柜的后人,
他说季大人昨日刚派人去过他家。”祖母脸色一变:“他是要斩草除根。
”我将信折好塞进怀里,烛火映得胸口发烫。百年前的阴谋,竟在今日复刻。“秦砚,备马。
”我抓起桌上的暖炉,“去刘掌柜家。”祖母拉住我,往我手里塞了块玉佩。
“这是知意姑娘当年赠给先祖的信物,刘家人见了,会信你。”我攥紧玉佩,转身踏入风雪。
4马踏积雪,蹄声在巷弄里撞得回响。刘记染坊藏在城西窄巷深处,木门斑驳。
秦砚拍门三次,门后才传来苍老声音:“谁?”“刘掌柜后人?我是顾承泽,持此玉佩为证。
”木门开条缝,老者眯眼打量玉佩,突然开门拽我们进去。“快关上门!”他抵着门喘气,
“季大人的人刚走半个时辰。”染坊内满是靛蓝气息,墙角堆着染缸。他从床底拖出木盒,
打开时灰尘呛人。“这是先祖留下的账本,记着仿冒布料的染料来源。”我翻到最新一页,
“景和布庄”四字赫然在列。秦砚凑过来看,咋舌:“这季大人够狠。”“何止狠。
”老者蹲在地上烧炭,“如今织造业卷得厉害。”“他压低价钱卖仿冒品,
咱们这些正经染坊,快活不下去了。”我捏着账本边缘,指节泛白。
先祖信中说“以质破局”,可如今连证明质量的机会都难。突然,巷外传来马蹄声,
伴随着呵斥。“刘老头,季大人有令,再搜你家一次!”老者脸色煞白:“是季府的护卫!
”秦砚拽我往染缸后躲,我将账本塞进炭灰堆。木门被踹开,脚步声踏得炭灰飞扬。“人呢?
刚看见有人进来!”老者颤声道:“是……是买染料的,已经走了。”我屏住呼吸,
听着护卫翻箱倒柜的声响。炭灰烫得掌心发疼,却死死攥着那枚玉佩。5护卫搜了半柱香,
骂骂咧咧地走了。我从炭灰堆里摸出账本,纸页已沾了黑灰。“多谢刘老伯。
”我将账本裹进衣襟,“日后若有难处,可寻顾家。
”他摆着手叹气:“只求季大人别再找上门。”出了窄巷,秦砚搓着冻红的手:“公子,
有了账本,能告季景行仿冒?”我摇头:“仿冒易辩,可父亲私造龙纹锦的罪,还没洗清。
”风雪中,我摸出那封知意的信,反复看“染坊”二字。祖母说过,沈家染织技艺独步天下,
当年先祖全靠沈姑娘相助。“去城南,找沈氏染坊。”沈氏染坊比刘记更隐蔽,
藏在戏台子后巷。木门上挂着“营业”木牌,染香从门缝飘出,清冽好闻。我刚叩门,
门就开了道缝。一双杏眼先探出来,带着警惕:“找谁?”是个姑娘,
青布裙角沾着靛蓝染料,手里还攥着染棒。“在下顾承泽,求见沈氏染坊掌柜。”她闻言,
脸色骤沉,就要关门。秦砚急忙伸手挡住:“姑娘,我们是来求购染料的!”“顾家的人,
不必进了。”她声音清冷,“当年沈家因帮顾家,差点被满门抄斩。”我心口一窒,
忙掏出那枚玉佩:“姑娘请看这个。”她瞥见玉佩上的“知”字,动作顿了顿。
“这是我沈家的玉佩,怎么在你手里?”“是先祖顾承泽,受知意姑娘所赠。”她沉默片刻,
终是侧身让我们进去。“我叫沈知意,是沈家现任掌柜。”她转身走向染缸,
背影挺得笔直:“说吧,要什么染料?”6“我不要染料。”我上前一步,
“我要沈氏的染织秘方。”沈知意染棒一顿,靛蓝染料滴在青石地上,晕出小圈。
“顾家百年基业,还缺秘方?”她回头,杏眼含霜,“当年先祖就是信了顾家,
才落得……”“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她的话。秦砚开门,门外是季府的管家,
手捧鎏金请柬。“顾公子,我家大人设了布商酒会,请您务必赏光。
”请柬上“季景行”三字烫金,晃得人眼疼。沈知意见状,
冷笑一声:“季大人这是要拿捏你了。”“不去,倒显得我心虚。”我将请柬塞进袖中,
“秘方之事,我改日再来。”她没应声,只转身添了把染料进缸,蒸汽氤氲了她的侧脸。
酒会设在季府花厅,炭火盆烧得厅内燥热。各路布商见我进来,都收了笑声,眼神各异。
季景行端着酒杯迎上来,酒液晃出杯沿。“承泽来了,快坐。”他拉我到主位旁,
“今日请诸位来,是要赏新品。”两名仆役扛着锦缎上前,红底云纹,
竟与顾家正品别无二致。“这是景和布庄新出的‘彩云锦’。”季景行抚着锦面,
“价钱比顾家低三成。”有布商附和:“季大人好本事,这花纹,比顾家还鲜亮。
”我伸手抚过锦面,指尖触到粗糙的纹路。“季大人,这锦缎虽艳。”我声音不高,
却盖过厅内喧哗,“却经不起水洗。”季景行笑容一僵:“贤侄何出此言?
”我取过案上茶杯,倒出半杯温水泼在锦面上。红纹瞬间晕开,染得白布一片狼藉。
厅内死寂。季景行脸色铁青,攥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顾承泽,你敢扫我颜面?
”我起身拱手:“不敢,只是不愿诸位被劣品蒙骗。”转身离去时,
我听见身后酒杯摔碎的脆响。7刚出季府大门,秦砚就拽着我往侧巷躲。“公子快看!
”街角处,几名官差正往顾家布庄门楣上贴封条。红漆封条刺眼,旁边还站着季府的护卫,
叉腰冷笑。“季景行好快的手。”我咬牙,指甲掐进掌心。“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秦砚急得转圈,“布庄被封,连周转的银子都没了。”“回祖宅。”我转身往巷外走,
“有东西比银子管用。”祖宅密室的烛火又被点亮,紫檀木匣摆在案上。我取出第二封信,
信封比第一封更薄,封泥印着半朵莲花。拆信时指尖微颤,信纸间竟夹着片干枯的蓝草叶。
“承泽公子亲启:“仿冒者以劣料充数,虽色艳却易褪,此乃死穴。
“附‘云纹染方’:蓝草浸露三日,加明矾三钱,桑木灰调浆。“此方可固色,
关键在‘晨露’,需卯时采集,带三分寒气。“知意顿首。”我捏着染方,
忽然想起沈知意染坊的靛蓝染料。那香气清冽,绝非普通染料可比。“公子,这方子有用吗?
”秦砚凑过来,“晨露调浆,听着怪玄乎的。”“有用。”我将染方折好,
“沈家是唯一能做出这染料的人。”天刚蒙蒙亮,我就站在了沈氏染坊外。木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捣料的轻响。沈知意正蹲在石臼旁,捶打蓝草,发间别着朵干莲花。“你怎么来了?
”她抬头,眼底带着红血丝,像是没睡好。我掏出染方递过去:“我要做这种染料。
”她扫了一眼,手猛地顿住,石杵砸在臼壁上,震出火星。“这是我沈家的祖传染方,
你从哪弄来的?”“知意姑娘写给我先祖的信。”我直视她的眼,“我知道,你能做。
”她捏着染方的指节发白,沉默许久,忽然起身。“跟我来。”她掀开染缸盖,
缸内靛蓝染料泛着莹光,晨露正顺着缸沿滴落。8“你看这染料。”她指尖蘸起一点染料,
凑到烛火下。莹蓝光泽中,竟有细碎的光点流动。“这是用卯时晨露调的,三天了,
颜色丝毫不褪。”她收回手,“可我为何要帮你?”“因为季景行要的不只是顾家。
”我指着染缸,“他仿冒顾家锦,就是要垄断织造业。”“沈家染坊虽小,
却是他下一步要吞的目标。”她瞳孔微缩,转身往账房走,木屐敲得地面笃笃响。
我跟进去时,她正翻着泛黄的账本,指尖点在某一页。“去年冬,景和布庄就派人来买染方,
我没卖。”她声音发沉,“上个月,我家后院的染草被人烧了半亩。”我按住她的手腕,
将那枚玉佩放在账本上。“先祖与知意姑娘,是盟友亦是知己。”我直视她的眼,
“今日我与你,也能如此。”“我用顾家的销路,换你的染方。”“事成之后,
沈家染坊成为顾家专供,季景行再不敢动你。”她盯着玉佩看了许久,忽然起身取来纸笔。
“我写染方,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你说。”“不许用这染方做缺德事。”她落笔飞快,
字迹与信上的“知意”有七分相似,“顾家祖训‘以质立世’,你得做到。”我刚要应声,
院墙外传来轻响,像是瓦片落地。秦砚撞进门:“公子,墙外有黑影,像是季府的眼线!
”沈知意将染方折好塞进我手里,脸色凝重。“事不宜迟,今夜就开工。”她抓起染棒,
“我教你调晨露染料。”染坊后院,她点燃火把**泥地里。火光中,她将蓝草投入石臼,
捶打的动作干脆利落。“卯时晨露最难采,得去城外山涧。”她扬声喊,“秦砚,备竹篮!
”秦砚应着跑出去,我蹲下身帮她添草。“你先祖当年,也这么帮过我先祖吗?”她忽然问,
声音轻了些。我想起信中“共调染料三日夜”的字句,点头笑了。火把噼啪作响,
映得两人影子在墙上叠在一起。9城外山涧结着薄冰,晨露冻在草叶上,沾得指尖发麻。
沈知意踮脚够着崖边的蓝草,竹篮里已盛了半篮晨露凝结的冰晶。“动作快些,卯时一过,
露气就散了。”她回头喊,呼出的白气裹着寒气。我刚帮她扶住摇晃的竹篮,
就听见远处马蹄声。“是季府的人!”秦砚攥着石块,脸色发白,“至少五匹马!
”沈知意将竹篮塞给我:“往山后跑,那里有密道!”我们踩着冰碴往山后冲,
马蹄声在身后越来越近。密道入口藏在瀑布后,水汽打湿了衣襟,冷得人发抖。躲在暗处时,
我摸出怀中小木盒,第三封信的封泥已被水汽浸软。“这是……”沈知意凑过来看,
火光映亮她的睫毛。“先祖的信。”我拆开封皮,信纸边角蜷曲,字迹却清晰,
“知意姑娘写的。”“承泽公子亲启:“听闻官府查抄顾家账本,王掌柜诬陷你父贪墨,
勿慌。“我已将真账本藏于祖宅梅花树下,铜盒封边刻着莲纹。“危难时,守心即可,
切勿躺平自弃。“知意顿首。”指尖触到“查抄账本”四字,
眼前突然晃过光影——百年前的祖宅,官兵翻箱倒柜,先祖扶着吐血的父亲,
手抖得握不住账本。“公子,我们完了……”老管家哭着跪地。
先祖却直起腰:“有知意姑娘的信,就有希望。”我猛然回神,心口发闷,
竟是被先祖的执念破了防。“梅花树下有账本。”我抓住沈知意的手腕,“去祖宅!
”她反手握紧我,掌心带着染草的凉意:“走,我帮你挖。”马蹄声渐远时,我们钻出密道,
晨雾中,祖宅的轮廓已隐约可见。10祖宅朱门贴满封条,积雪堆到门槛,一派萧索。
秦砚撬开窗棂,我和沈知意踩着墙根翻进去,雪沫子灌进靴筒。“前院有官差看守,
往梅园走。”我压低声音,引着两人绕过后廊。梅园里的老梅树虬枝苍劲,枝头挂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