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专业的,只谈钱不谈爱
作者:卸载洋柿子
主角:祁或顾延洲林希羽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8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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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载洋柿子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短篇言情小说《我是专业的,只谈钱不谈爱》,主角祁或顾延洲林希羽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祁或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感激涕零地点头:“谢谢……谢谢延洲,只要能留在你身边,让我做什……。

章节预览

第一章:奥斯卡影帝的深夜加班凌晨两点半。位于半山腰的云顶别墅内,

却死寂得像一座豪华的坟墓。祁或坐在真皮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睡衣,

领口微敞,露出精致脆弱的锁骨。他赤着脚,脚踝在昏暗的地灯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

为了营造出“一直等到深夜不敢入睡”的憔悴感,他甚至特意没开暖气,

让自己的鼻尖冻得微微发红。“统儿,报时。”祁或在脑海里懒洋洋地喊了一声。虚空中,

一只只有祁或能看见的哈士奇狗头——系统旺财,飘到了他面前,

用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电子音播报道:“宿主,现在是凌晨两点三十五分。

距离顾延洲原本承诺的‘十一点回家’已经过去了三个半小时。恭喜您,

‘苦情守候’时长达标,今日份的‘痴心人设’稳了。”祁或打了个哈欠,

眼底瞬间泛起生理性的泪花,但他立刻控制住面部肌肉,不让那滴眼泪掉下来,

而是要在眼眶里打转——这叫“坚强后的破碎”。“才三个半小时?”祁或在心里冷笑,

语气却像是在谈论一笔几亿的生意,“按照合同补充条款,超过零点后的等待时间算夜班,

每小时加班费两千。现在已经累积七千了。旺财,记账。”“好嘞!

目前您的‘分手快乐’小金库余额已刷新。”旺财摇着数据组成的尾巴,“宿主,不得不说,

您这敬业程度,顾延洲那个瞎子不给您颁个终身成就奖真是亏了。”“嘘,来了。

”门外传来了引擎熄火的声音,紧接着是略显凌乱的脚步声和指纹锁解开的“滴”声。

祁或瞬间进入状态。原本懒散靠在沙发上的姿态瞬间紧绷,他像是被惊醒的小鹿一样,

赤着脚慌乱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因为“腿麻”还踉跄了一下,然后跌跌撞撞地迎向玄关。

厚重的入户门被猛地推开。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廉价的香水味,夹杂着雨水的潮湿,

瞬间冲进了屋内。顾延洲一身高定西装被雨淋得半湿,领带松松垮垮地扯开,

平日里那张英俊冷傲的脸此刻满是醉意和戾气。作为顶级的Alpha,

他身上原本凛冽的雪松味信息素此刻因为酒精的催化,变得极具压迫感和攻击性。

“延洲……”祁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显而易见的惊喜和心疼,

仿佛这一刻他看到的不是一个满身酒气的醉鬼,而是他全世界的神明。

他不管顾延洲身上的寒气,直接扑过去扶住男人摇摇欲坠的身体,

眼眶瞬间红透:“怎么喝了这么多?不是说只有个小应酬吗……你看你,身上都湿透了。

”顾延洲不耐烦地皱起眉,大手一挥,粗暴地将祁或甩开。“滚开。”男人的声音沙哑冷硬,

带着惯有的上位者的傲慢,“别碰我。”祁或被推得一个趔趄,

后背重重地撞在玄关的柜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那一瞬间,祁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内心频道】祁或:“操!旺财!这一撞必须算工伤!脊椎软组织挫伤费,起码五千!不,

八千!”旺财:“已记录!宿主,刚才那一声听着我都疼,您没事吧?”祁或:“没事,

这一撞撞得好,撞出了悲剧美学。看好了,我要开始演了。

”【现实频道】祁或像是感觉不到背上的剧痛,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卑微地凑上前。

他咬着下唇,那双像是总是含着雾气的眼睛里满是惶恐和自责。“对不起……延洲,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他小心翼翼地蹲下身,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

去解顾延洲沾满泥水的皮鞋鞋带。顾延洲没有动,依然像看垃圾一样低头看着他,

任由这个原本也是名校毕业、家世清白的Omega像个奴仆一样跪在自己脚边伺候。

祁或的手指在碰到顾延洲裤脚时微微瑟缩了一下,仿佛在害怕再次被拒绝。

“我只是……只是担心你的胃。”祁或仰起头,眼角滑落一滴恰到好处的泪水,

顺着脸颊流到下巴,这一幕美得惊心动魄,“厨房里一直温着醒酒汤,

我扶你去沙发上坐好不好?”顾延洲垂眸,视线落在祁或那张脸上。这张脸,

真的很像那个人。尤其是这双眼睛,含泪的时候,

像极了当初林希羽出国前哭着说舍不得他的样子。但也仅仅是像而已。

顾延洲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林希羽是高傲的、纯洁的白天鹅,而眼前这个祁或,

不过是个离了他就要死要活、没有自尊的菟丝花。“一股穷酸味。”顾延洲冷哼一声,

但他没有再推开祁或,而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祁或的服务,抬脚踩在地毯上,大步走向沙发,

整个人陷了进去。“水。”顾延洲闭着眼命令道。“来了。”祁或立刻小跑进厨房。

【厨房内】一进厨房,刚才还满脸凄楚的祁或瞬间变脸。

他面无表情地从恒温柜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醒酒汤,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眼药水,

往眼睛里补了两滴。“旺财,查一下这西装多少钱。”祁或指了指客厅方向,

“刚才我闻到了,除了酒味,还有Omega的信息素味道,应该是魅惑玫瑰味,俗不可耐。

这衣服沾了那种味道,顾延洲肯定不会再穿了。”旺财眼疾手快,

数据眼扫描穿透墙壁:“宿主,这是意大利手工定制款,原价十八万。

不过上面不仅有杂乱的信息素,还有呕吐物的痕迹。

”“十八万啊……”祁或一边搅动着醒酒汤,一边露出了贪婪又精明的笑容,

“明天我就送去干洗店,找那个熟人老板开个‘无法修复’的证明,

然后把衣服稍微处理一下挂咸鱼当‘战损风’卖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又能赚一笔。

至于顾延洲那边,我就说洗坏了,反正他从来不在乎这种小钱。”“高,实在是高。

”旺财竖起大拇指,“那您现在给他喝的是?”“哦,加了料的醒酒汤。

”祁或微笑着往汤里倒了一包黄褐色的粉末,“护肝片磨成的粉,外加一点点安眠成分。

毕竟他要是今晚发酒疯折腾我,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我今晚想早点下班。

”祁或端着汤走回客厅,脸上再次挂上了那一副“深情不悔”的面具。他跪坐在沙发旁,

用汤匙舀起一勺汤,轻轻吹凉,才送到顾延洲嘴边:“延洲,喝一点吧,不然明天头会疼的。

”顾延洲皱着眉睁开眼,看着祁或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烦躁。

这就是他花了五百万买来的替身。听话、乖巧、爱他爱得失去自我。可是越是这样,

顾延洲越觉得廉价。“我自己喝。”顾延洲夺过碗,仰头一饮而尽,

然后重重地把碗顿在茶几上,“你也去睡吧,别在我眼前晃,看着心烦。

”祁或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好……那我先扶你上楼洗澡?”祁或卑微地问。“不用。”顾延洲站起身,摇晃了一下,

大概是那个“加料”醒酒汤起了作用,困意席卷而来,“我去客房睡。

”顾延洲踉跄着往楼上走,走到楼梯口时,忽然停住脚步,背对着祁或说了一句:“对了,

明天把你那些廉价的香薰都扔了。希羽快回来了,他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味道。

”轰隆——窗外又是一声惊雷。祁或站在原地,身体僵硬,

仿佛被这一句话抽走了所有的灵魂。他呆呆地看着顾延洲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

整个人像是被抛弃的小狗,孤单、绝望、凄凉。直到楼上传来关门的声音。一秒,两秒,

三秒。祁或原本耷拉的肩膀突然挺直了。他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擦掉了脸上的泪痕,

然后转过身,动作优雅地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顾延洲珍藏的罗曼尼·康帝。“旺财,

你听到了吗?”祁或的声音里哪里还有半点悲伤,分明是压抑不住的狂喜。旺财飘过来,

狗脸上也是喜气洋洋:“听到了!关键词:‘希羽快回来了’!宿主,根据替身文学定律,

白月光回国之日,就是替身下岗之时!我们要失业了!我们要发财了!

”祁或熟练地醒酒、倒酒,猩红的液体在高脚杯里晃荡。他轻抿一口,

满足地眯起眼:“这哪里是失业,这是项目结项!这三年,我每天扮演深情小白花,

对着顾延洲那张扑克脸演戏,还得忍受他的坏脾气,简直比我在片场吊威亚还累。

终于……终于要熬出头了。”他从睡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备忘录,

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这三年来的“受虐清单”。“林希羽回国,

意味着顾延洲要开始清理我这个‘替代品’了。”祁或冷静地分析道,

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按照顾延洲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霸总性格,他肯定会用钱砸我,

让我滚蛋。旺财,估算一下,这次的分手费能有多少?

”旺财眼里的数据流飞速转动:“根据顾延洲的身价和以往对林希羽的一掷千金,

为了给白月光腾位置,也为了封您的口,分手费保守估计在三千万到五千万之间。

如果再算上这栋别墅和这三年送您的珠宝首饰变现……宿主,

您下半辈子可以直接退休养老了!”“五千万……”祁或看着窗外的暴雨,

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又期待的笑,“顾总,您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为了这五千万,

接下来的日子,我会为您奉献上我演艺生涯最巅峰的演技。”他放下酒杯,

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走吧,旺财。”祁或伸了个懒腰,“回房睡觉。

明天还得早起给那狗男人做‘充满爱意’的早餐呢。毕竟,

这可能是最后的几顿‘断头饭’了,得让他吃得终身难忘才行。”……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餐厅。

餐桌上摆着精致的中式早餐:熬得浓稠的小米粥、晶莹剔透的水晶虾饺、两碟爽口的小菜,

还有一杯温度适宜的热豆浆。顾延洲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下楼时,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祁或系着围裙,正背对着他在摆盘。

清晨的阳光打在他侧脸上,那层细细的绒毛都清晰可见,看起来温软无害,充满了家的味道。

顾延洲宿醉的头痛稍微缓解了一些。不管怎么说,祁或是个合格的情人。听话,懂事,

做饭也好吃。可惜,是个只有皮囊没有灵魂的替代品。“延洲,你醒了?”听到动静,

祁或转过身,脸上带着明媚又讨好的笑容,

眼底却有着明显的青黑——那是他特意用深色眼影晕染出来的“熬夜痕迹”。

“昨晚睡得好吗?”祁或拉开椅子,期待地看着他。顾延洲坐下,喝了一口粥,

胃里暖洋洋的。他瞥了一眼祁或眼底的黑眼圈,随口问道:“昨晚没睡?”祁或愣了一下,

随即慌乱地低下头,像是怕被发现什么秘密一样,小声说:“睡……睡了的。只是昨晚打雷,

我有点怕,所以睡得不太踏实。”其实昨晚他睡得比猪还死,黑眼圈完全是化妆效果。

顾延洲嗤笑一声:“胆子真小。”他一边吃着虾饺,一边漫不经心地抛出了那个重磅炸弹。

“对了,这几天你把二楼的主卧腾出来,搬到一楼的客房去。

”祁或正在给他剥鸡蛋的手猛地一抖,鸡蛋滚落在桌上。他抬起头,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嘴唇颤抖着,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恐慌:“为……为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延洲,

我不想分房睡,我……”“哪来那么多废话。”顾延洲不耐烦地打断他,抽过纸巾擦了擦嘴,

眼神冷漠,“希羽下周回国。他以前最喜欢这栋别墅的主卧,我要让人重新装修一下,

恢复成他以前喜欢的样子。”空气死一般的寂静。祁或像是被这一句话抽干了全身的力气。

他呆呆地看着顾延洲,眼泪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砸在桌面上。

“所以……”祁或的声音哽咽破碎,带着绝望的哭腔,“你是要……为了他,赶我走吗?

”看着祁或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顾延洲心里并没有预想中的**,

反而闪过一丝莫名的烦躁。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祁或,冷酷地宣判:“祁或,

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这三年我对你不错,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对他指手画脚。在这个家里,

只有希羽才是主人。”说完,顾延洲看都不再看他一眼,转身拿起外套,大步走出了别墅。

随着大门重重关上,餐厅里只剩下祁或一个人。他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坐了足足两分钟,

直到确认顾延洲的车彻底开远了。祁或脸上的悲伤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嫌弃。

他抽了一张纸巾,动作利落地擦干眼泪,然后拿起刚才顾延洲咬了一口的虾饺,

直接丢进了垃圾桶。“啧,浪费粮食。”祁或拿起筷子,夹起一个完好的虾饺塞进嘴里,

腮帮子鼓鼓地嚼着,含糊不清地对飘在空中的旺财说:“旺财,

刚才那段‘被告知正主回归’的绝望戏,我给自己打99分。少那一分是怕我骄傲。

”旺财在空中转了个圈,撒出一片虚拟的礼花:“宿主牛逼!

刚才顾延洲提到‘装修主卧’的时候,您的瞳孔地震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不过宿主,

既然林希羽要住进来,我们是不是该提前准备点‘惊喜’?”“当然。”祁或咽下虾饺,

眼神变得幽深且狡黠。“既然要把主卧腾出来,

这三年顾延洲送我的那些放在主卧里的东西……名画、摆件、还有那个死沉死沉的古董花瓶,

是不是都得‘搬走’?”旺财心领神会:“您的意思是……”“搬去二手市场啊!

”祁或一拍大腿,“既然是给白月光腾地方,那我肯定要带走我的‘私人物品’,

这是对白月光最起码的尊重!你说对吧?”“对了,”祁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目光落在顾延洲没喝完的豆浆上,“从今天开始,家里的伙食标准降级。

给顾延洲吃的牛肉换成合成肉,海鲜换成冷冻的。反正他眼瞎心盲,舌头估计也不好使。

省下来的钱,全部转入我的私人账户。”“好的宿主!‘吃穷渣攻’计划正式启动!

”祁或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放晴的天空,笑容灿烂得像是刚中了彩票。“林希羽,

欢迎回国。我的退休金,可全指望你了。”顾延洲虽然还没把祁或赶出门,

但整个人的状态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开始频繁地对着手机发呆,

嘴角偶尔会勾起一抹祁或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紧接着又会变得患得患失,

甚至有些神经质地挑剔起家里的陈设。祁或看在眼里,乐在心里。顾延洲越是反常,

说明那位传说中的“白月光”林希羽离这里越近了。周三下午,

祁或正窝在客厅的懒人沙发上,一边敷着面膜,一边指挥旺财在暗网上搜索林希羽的资料。

“找到了吗?”祁或看着指甲上新做的镶钻美甲,漫不经心地问。“找到了宿主!这瓜保熟,

而且巨烂!”旺财飘浮在半空中,那张哈士奇脸上露出了极其人性化的嫌弃表情,

它面前展开了一块巨大的虚拟光屏,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英文资料和**照片。“啧啧啧,

这也太精彩了。”旺财一边翻页一边解说,“宿主您看,这是三年前林希羽出国的真相。

当时顾氏集团遭遇资金链断裂危机,

所有人都以为林希羽是为了不拖累顾延洲才忍痛离开去国外‘进修’。实际上呢?

他是提前收到了顾氏可能破产的风声,

连夜勾搭上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外国老Alpha——就是这个地中海大肚腩,叫史密斯。

”祁或瞥了一眼屏幕上那个油腻的老头,嫌恶地皱了皱眉:“顾延洲这眼光也不行啊,

输给这种货色?”“不仅如此!”旺财兴奋地继续爆料,“林希羽以为史密斯是真爱,

结果人家只是玩玩。到了国外没半年,他就被史密斯强行永久标记了。这就算了,

后来史密斯因涉嫌洗钱破产入狱,林希羽为了生存,被转手送给了史密斯的债主,

甚至还在某些不可描述的地下会所待过一段时间……”祁或的面膜差点笑裂了:“这么劲爆?

那他现在怎么回来的?”“这就是重点了。”旺财把最后一份医疗报告调了出来,

“两个月前,他在国外一家非法诊所做了‘洗标记’手术。这手术风险极大,

要刮除后颈腺体上被标记的组织,不仅痛不欲生,而且会对身体造成永久性损伤,

以后很难再受孕,甚至信息素也会变得极其不稳定。他这是实在混不下去了,

才想起国内还有顾延洲这么个深情冤大头,回来找老实人接盘来了。”“老实人?

”祁或没忍住笑出声,“顾延洲这种渣攻也能叫老实人?这简直是‘渣攻自有绿茶磨’,

绝配啊。”“宿主,顾延洲要是知道这些,会不会当场气绝身亡?”“不不不,

”祁或摇了摇手指,眼神狡黠,“现在的顾延洲正处于‘自我感动’的高峰期,

他只会觉得林希羽在国外受了苦,更加心疼。这种真相,要在最关键的时刻揭开,

那才叫杀人诛心。”正说着,大门处传来了动静。祁或瞬间扯下面膜,

把手机和零食一股脑塞进沙发底下,然后光速调整坐姿,

变成一副对着窗外枯坐了一整天的落寞模样。顾延洲推门而入,

手里还提着几个奢侈品购物袋,但显然不是给祁或的。因为那些袋子都是当季新款的亮色系,

而祁或为了配合顾延洲的喜好,这三年一直穿得很素净。“延洲,你回来了。”祁或站起身,

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眼神在那些购物袋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黯然移开。

顾延洲心情似乎不错,难得没有一进门就摆臭脸。他把袋子随手放在沙发上,看了一眼祁或,

眉头微皱:“怎么没做饭?几点了?”“做好了,都在厨房温着呢。”祁或温顺地回答,

“是你最喜欢的清蒸鲈鱼,还有……”“撤了。”顾延洲冷冷地打断他。祁或一愣:“什么?

”顾延洲一边解着领带,一边往楼上走,语气理所当然到了极点:“把鱼撤了。

以后家里不许出现任何海鲜,尤其是带腥味的。”祁或像是没听懂,

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可是……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吃鱼吗?

而且这鱼是我特意让人从……”“我说撤了就撤了!”顾延洲猛地停下脚步,

回头不耐烦地吼了一声,眼底满是警告,“希羽明天就要搬进来了。他身体不好,

闻不得鱼腥味,一闻就会吐。你要是记不住,就滚出去!”这句话像是一记耳光,

狠狠地扇在祁或脸上。祁或的脸色瞬间煞白,身体摇晃了一下,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他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勉强忍住眼泪。“我知道了……顾先生。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极轻,带着一种心死的疏离。顾延洲听到这声“顾先生”,

脚步顿了一下,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这三年,祁或一直喊他“延洲”,

这还是第一次叫得这么生分。但他很快就把这丝异样压了下去,冷哼一声上楼去了。

【内心频道】旺财:“宿主!警报!顾渣攻刚才居然吼你!

而且是为了那个假冒伪劣的白月光!我这暴脾气忍不了了,建议在他牙刷上抹风油精!

”祁或:“淡定。你没看到我刚才那个‘心如死灰’的表情吗?这都是铺垫。

至于那条鱼……”祁或走进餐厅,看着桌上那条蒸得恰到好处的清蒸鲈鱼,

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太好了!这鱼刚才盐放多了,我还愁怎么处理呢。既然他不吃,

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自己解决了。至于腥味……”祁或端起鱼,深吸了一口气,

一脸陶醉:“多香啊。林希羽闻不得腥味?那是他心虚,怕闻出海的味道吧。

”他把鱼端进厨房,没有倒掉,而是迅速打包进了保鲜盒,准备留着当夜宵。晚饭桌上。

因为撤掉了鱼,桌上只剩下几道清淡到寡味的素菜。顾延洲坐在主位,一边喝着粥,

一边不停地看手机。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显示的是他和林希羽的聊天界面。

祁或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坐在对面,只敢夹面前的一盘青菜,每一口都吃得如同嚼蜡。

时不时抬头偷看一眼顾延洲,眼神里满是卑微的渴望,似乎在期待顾延洲能跟他说一句话。

“明天早上九点,司机去接希羽。”顾延洲突然开口,头也没抬,

“你把一楼的客房收拾干净,自己搬进去。希羽这几天身体虚弱,需要静养,

你没事别在他面前晃悠,免得惹他心烦。”祁或握着筷子的手猛地收紧,指节发白。

“好……我会的。”他低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蝇,“那我还能……继续给你做饭吗?

”顾延洲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施舍:“只要你不作妖,

这个家里还是有你一口饭吃的。毕竟你也跟了我三年,我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听到这话,

祁或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感激涕零地点头:“谢谢……谢谢延洲,只要能留在你身边,让我做什么都行。

”顾延洲满意地收回视线,

心中那点因为林希羽即将到来而产生的对祁或的愧疚感瞬间烟消云散。看吧,

这个替身根本离不开他。只要给个容身之处,他就会像狗一样感恩戴德。然而,

在顾延洲看不到的角度。祁或正在心里疯狂敲算盘。【内心频道】祁或:“旺财,听到了吗?

‘只要不作妖’!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的‘隐忍大度’人设已经立稳了!

接下来只要林希羽一作妖,我就能顺理成章地受尽委屈,最后不得不‘含泪离开’!

”旺财:“宿主英明!而且根据系统检测,林希羽现在的黑化值很高,

他明天一来肯定会给您下马威。”祁或:“那是肯定的。他那种绿茶,如果不来找我麻烦,

我都看不起他。对了,明天他几点到?”旺财:“早上十点。”祁或:“好。

明天早上我要穿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再配上我不舍得扔的廉价牛仔裤,

主打一个‘糟糠之妻’的既视感,绝对能把林希羽那个虚荣怪恶心坏。

”……第二天上午十点。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入云顶别墅的院子。

顾延洲今天特意没去公司,甚至换上了一身只有出席重要场合才会穿的手工西装,

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他站在门口,神情紧张又期待,像个初恋的毛头小子。

祁或站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穿着那身朴素的旧衣服,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

正低头擦着根本不存在灰尘的玄关柜,活像个受气的小保姆。车门打开。

先是一只穿着白色高定皮鞋的脚落地,紧接着,一个身形消瘦、面容苍白的青年走了下来。

那就是林希羽。不得不说,他和祁或确实有七分像。尤其是那双眼睛和侧脸的轮廓。

但他比祁或更瘦,瘦得有些脱相,脸色带着一种不健康的苍白,

走起路来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延洲……”林希羽一下车,眼泪就先掉了下来。

他站在风中,瑟瑟发抖,看着顾延洲的眼神充满了依赖和委屈。“希羽!

”顾延洲大步冲过去,一把将林希羽紧紧抱进怀里,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

“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两人在门口上演着久别重逢的感人戏码。

祁或站在阴影里,冷眼旁观。他敏锐地注意到,林希羽被顾延洲抱住的那一瞬间,

身体僵硬了一下,甚至下意识地想推开,但很快又忍住了,反而把头埋进顾延洲的颈窝,

身体微微颤抖。“啧,这是想吐吧?”祁或在心里吐槽,

“洗标记的后遗症之一就是对Alpha信息素极度敏感和排斥,尤其是高匹配度的。

顾延洲这满身的雪松味,对现在的林希羽来说估计跟生化武器差不多。”旺财:“宿主,

您看林希羽的手,抓着顾延洲衣服的力度,那是指甲都要掐进肉里了,这得多嫌弃啊。

”这时候,林希羽似乎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祁或。他从顾延洲怀里抬起头,

眼神在祁或那身廉价的衣服上扫了一圈,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和得意,

随后立刻换上了一副惊讶又无辜的表情。“延洲……这位是?”林希羽怯生生地问,

“是你请的……管家吗?”顾延洲身体一僵。他松开林希羽,回头看了一眼祁或,

眼神有些躲闪,随后含糊其辞地说:“嗯……算是吧。他在家里帮忙照顾生活起居。”管家?

帮忙?这三年同床共枕的情分,在白月光面前,连个正经的名分都不配拥有。

祁或心里不仅没有难过,反而差点笑出声。好啊,顾总,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既然我是管家,

那以后我要收的不仅是替身费,还得加收劳务费了。祁或非常识趣地低下头,

用那种卑微到尘埃里的声音说道:“林先生好,我是祁或。您叫我小祁就行。

”林希羽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他虚弱地靠在顾延洲身上,柔声说:“那就麻烦你了,

小祁。我这次回来身体不太好,可能有些地方会比较麻烦你。”“不麻烦,应该的。

”祁或头垂得更低了。“好了,外面风大,快进去吧。”顾延洲心疼地护着林希羽往里走,

路过祁或身边时,压低声音警告了一句,“去倒茶,要希羽最喜欢的雨前龙井,水温八十度,

别烫着他。”“是。”几人走进客厅。林希羽像个巡视领地的国王,

目光挑剔地扫视着客厅的每一处。“延洲,家里的窗帘怎么换成这个颜色了?我不喜欢灰色,

太压抑了。”林希羽皱着眉说。那是祁或为了配合顾延洲的失眠症特意换的遮光窗帘。

顾延洲立刻说:“换!马上换!换成你喜欢的米白色。”“还有这个沙发,皮质太硬了,

坐着不舒服。”“换!下午就让人送新的来。”“哎呀……”林希羽突然捂住胸口,

眉头紧锁,一副呼吸困难的样子。“怎么了希羽?哪里不舒服?”顾延洲紧张得脸色都变了。

林希羽指着茶几上那个精致的水晶花瓶,里面插着一束开得正艳的百合花。

“这花……味道太冲了,我闻着头晕。”那是祁或今天早上特意去花园剪的,为了迎接客人。

顾延洲二话不说,拿起花瓶就把那束花抽出来,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动作粗鲁决绝:“祁或!

你是死的吗?不知道希羽身体虚弱闻不得这些?还不快拿走扔掉!”祁或正端着茶走过来,

见状连忙放下茶盘,跑过去捡起垃圾桶里的花,

眼眶红红的:“对不起……我以为……我这就扔掉。”他抱着花瓶往外走,背影萧瑟。

然而一出大门,转过拐角,到了监控死角。祁或脸上的委屈瞬间消失。

他把那束百合花拿出来闻了闻:“多好的香水百合啊,扔了多可惜。旺财,去查查这花瓶,

这是顾延洲去年去拍卖会拍回来的吧?好像是个什么大师的孤品?”旺财:“没错宿主!

当时花了八十万拍的!水晶也是天然水晶!”“既然顾总不喜欢,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祁或找了个不起眼的纸箱,把花瓶小心翼翼地包好放进去,

然后在上面贴了个标签——【待售:大师孤品水晶花瓶,99新,五折出】。“搞定。

”祁或拍了拍手,“这不仅仅是一个花瓶,这是我迈向自由的一块砖。”回到客厅时,

祁或正好听到林希羽在对顾延洲撒娇。“延洲,

我也不是故意挑剔的……只是我在国外这几年,过得太苦了,只有想起你以前对我的好,

我才能撑下来。现在回到这里,我想让一切都变回原来的样子,

就像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林希羽说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顾延洲心疼得不行,握着他的手发誓:“希羽,你放心。只要你不喜欢的东西,

统统都会消失。这个家,就是为你准备的。”祁或站在角落里,听着这番深情告白,

心里默默为顾延洲点蜡。顾总啊顾总,你眼前这位“受尽苦难”的小白花,

其实是个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的海王。你这一片真心,注定是要喂了狗了。哦不对,

喂狗那是侮辱了旺财。“旺财,倒计时开始了吗?”祁或在心里问。“开始了宿主!

”旺财看着顾延洲头顶那个越来越绿的虚拟进度条,“随着林希羽的作妖升级,

顾延洲的智商正在直线下滑。预计距离您拿到巨额分手费并光荣退场,还有不到三天!

”祁或看着正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三天。

那就陪你们好好演完这最后一场大戏吧。”这三天的云顶别墅仿佛变成了好莱坞片场,

每天都在上演着名为《宫心计》的戏码。只不过,这是一个单方面碾压的局。

林希羽在努力扮演恶毒反派,而祁或则是个拿了剧本还顺便带资进组(指系统)的满级影帝。

林希羽对祁或的敌意几乎是**裸的。

他无法忍受这个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替身居然在这个家里住了三年,

留下了那么多生活的痕迹。更让他恐慌的是,虽然顾延洲嘴上对他千依百顺,

但偶尔眼神落在祁或身上时,那种不自觉的习惯和默契,让他这个正主感到深深的威胁。

所以,他必须尽快把祁或赶走。周五早晨。顾延洲去公司开会了,家里只剩下林希羽和祁或。

林希羽穿着真丝睡袍,像个娇弱的贵公子一样坐在楼梯口的轮椅上(这也是他装病的一部分,

说腿软走不动路)。祁或正在二楼走廊打扫卫生,手里拿着吸尘器,

实际上是在用吸尘器的噪音掩盖他和旺财的聊天。“宿主,前方高能预警。

”旺财飘在林希羽头顶,“林希羽的手正悄悄解开轮椅的刹车,

而且他的身体重心正在往前倾。根据大数据分析,

他这是要表演‘平地摔’或者‘滚楼梯’了。”祁或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年代了,

还玩这种老掉牙的把戏?能不能有点创意?”“虽然老套,但顾延洲吃这一套啊。

”旺财吐槽道,“而且您看,他故意选在这个没有监控的死角,就是为了赖您推他。

”“行吧,既然他想演,我就配合一下。”祁或关掉吸尘器,装作没看见林希羽的小动作,

拿着抹布走到楼梯口准备擦扶手。就在祁或靠近的一瞬间,林希羽眼神一狠,猛地松开刹车,

双手用力推了一把轮椅扶手,整个人连同轮椅一起向着楼梯下方冲去!“啊——!

祁或你干什么!!”伴随着一声尖叫,林希羽连人带车滚了下去。只不过,

他在滚下去的一瞬间,祁或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伸手去拉(从而留下指纹或者被拽下去),

而是动作极其敏捷地……往旁边一闪,甚至还顺势后退了两步,

做出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惊恐姿势。砰!哐当!轮椅翻倒在楼梯转角平台,

林希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地上,额头正好磕在栏杆上,瞬间肿起了一个大包。“天呐!

林先生!”祁或发出一声比林希羽还要凄厉的尖叫,连滚带爬地跑下楼梯,却不敢碰他,

只是跪在一旁手足无措地哭喊,“你怎么了?你怎么自己摔下来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林希羽疼得眼冒金星,他原本是想假摔一下,控制好力度稍微受点皮外伤就行,

没想到这轮椅惯性这么大,这一摔是真的疼到了骨子里。

“你……你推我……”林希羽指着祁或,气若游丝地指控道,“是你推我……”就在这时,

大门突然被推开。因为忘记拿文件而折返的顾延洲正好撞见这一幕。“希羽!

”顾延洲目眦欲裂,扔下公文包就冲了过来。看到林希羽额头上的伤和痛苦扭曲的脸,

顾延洲感觉心脏都被揪紧了。“延洲……好疼……”林希羽看到靠山来了,眼泪瞬间决堤,

他虚弱地指着祁或,

我想下楼……祁或他说我不配坐这个轮椅……然后就把我推下来了……”顾延洲猛地转过头,

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此时此刻,任何理智都被愤怒冲垮了。他根本不想去求证,

只想把所有伤害林希羽的人碎尸万段。“祁或!”顾延洲怒吼一声,

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祁或早有准备。他在顾延洲抬手的瞬间,稍微偏了一下头。

这一巴掌并没有实打实地扇在脸上,而是擦着脸颊过去,但祁或顺势向后倒去,

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立刻溢出了一丝鲜血。那是他提前含在舌下的血浆胶囊,

咬破的时机简直完美。“顾先生……我没有……”祁或捂着脸,脸色苍白如纸,

嘴角挂着刺眼的红,那双总是盛满爱意的眼睛此刻充满了绝望和破碎感,

“我真的没有……是他自己……”“闭嘴!”顾延洲看到那抹血红,心里莫名刺痛了一下,

但很快被林希羽的**声盖过。他释放出顶级的Alpha信息素,那是狂暴的雪松味,

带着千钧的压力狠狠压向祁或。作为Omega,被Alpha的信息素攻击是极其痛苦的。

祁或身体一颤,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看起来痛苦万分。“跪下!

给希羽道歉!”顾延洲命令道。祁或死死咬着唇,

倔强地抬起头看着顾延洲:“我没做过……我不道歉。”“我看你是找死。

”顾延洲加重了信息素的压制。祁或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压变形了,

但他内心却在疯狂给旺财下指令。【内心频道】祁或:“旺财!快!录像了吗?

刚才那一巴掌虽然没打实,但他意图施暴是实锤!还有这信息素压制,这属于家庭暴力!

精神损失费!人身伤害费!这一波我要讹死他!”旺财:“全程高清录像备份!宿主,

您的嘴角流血有点多了,记得擦一擦,不然看起来像吐血身亡了。

”祁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刚才那一跪,我的膝盖正好磕在大理石地板上,

回头我要报个两万的膝盖保养费。至于这信息素压制……呵,等我走了,

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追悔莫及。”现实中。祁或最终还是被压得“支撑不住”,

缓缓跪倒在地,但他挺直的脊背却像是在无声地控诉。顾延洲抱着林希羽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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