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把老公送进精神病院
作者:作者7398la
主角:沈肆周屿苏晴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8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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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老公送进精神病院》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作者7398la倾情打造。故事主角沈肆周屿苏晴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复仇纠结在一起,引发了无尽的戏剧性和紧张感。本书以其惊人的情节转折和逼真的人物形象而脱颖而出。周屿看我的目光则复杂得多,有遗憾,有不解,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未得手的不甘。他试图和我搭话,都被我客气而疏离地挡了回去。……。

章节预览

我接过纸条,看了一眼,收好。“知道了。我会留意。”

短暂的沉默。店里学生嬉笑的声音显得格外吵闹。

“林晚晚。”他忽然连名带姓叫我,声音很低。

我抬眼。

他看着我的眼睛,那目光很深,像是要确认什么。“我不在的时候,别惹麻烦。”他顿了顿,补充,“也别……让人欺负。”

这话说得有些生硬,甚至别扭,完全不符合他平日冷硬的作风。

我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那笑容大概没什么温度:“放心,我能处理。”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一口喝干杯子里的冰水,起身。“走了。”

“一路顺风。”

他走到门口,高大的身影在夏日炽烈的阳光里停顿了一瞬,没有回头,很快融入外面熙攘的人流。

我慢慢吸着手里微甜的奶茶,心里计算着时间。两个月,足够发生很多事。比如,周屿那个注定失败的小创业尝试,应该快把他和苏晴那点可怜的家底掏空了吧?

果然,暑假过半,我从偶尔还联系的老同学那里听说,周屿和苏晴在校外合租了个小房子,美其名曰“爱巢”,实则为了节省开支。周屿拉着几个人搞了个什么“校园社交APP”,烧光了包括苏晴生活费在内的所有钱,却连个像样的测试版都没做出来,团队内讧,不欢而散。周屿整天借酒浇愁,苏晴似乎和他吵了几次,有同学看见她在打工,很累的样子。

我听着,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看,没有我,你们的“奋斗”就是这么不堪一击。

沈肆的项目似乎很顺利,偶尔会有简短的信息发到那个他留下的号码,通常是凌晨,内容不外乎“款已结,一半打你卡上”,“进展顺”,“安”。

我们之间,依然维持着这种简洁、务实、充满距离感的联系。直到暑假快结束前的某个深夜,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沈肆的名字。

我有些意外,接通。

电话那头异常嘈杂,混合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尖叫、玻璃碎裂的声响,还有粗野的咒骂和打斗声。沈肆的呼吸声很重,隔着电波传来,带着压抑的痛楚和冰冷的狠劲。

“地址。”他只说了两个字,背景音里有人在高声叫骂“别让那小子跑了!”

我心头一凛,瞬间清醒。没有任何犹豫,我报出了我此刻所在校外公寓的地址。那是父母早年投资的一处小产业,安静,安全,除了我没人知道。

“过来。现在。”他声音嘶哑,伴随着一声闷响,像是重物撞上什么。

电话突兀地断了。

我握着手机,坐在黑暗里,心跳如擂鼓。出事了。沈肆那边出事了,而且情况很糟。他打给我,是求救,还是……信任?

没有时间细想。我迅速起身,换上深色衣服,将公寓里所有可能用得上的药品、纱布、甚至一把小巧的水果刀放进一个不起眼的帆布包。然后我坐在客厅,关了灯,静静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被拉长。窗外是静谧的夜色,偶有车辆驶过。而我耳边仿佛还回荡着电话里那片混乱与危险。

大约四十分钟后,门铃极其轻微地响了一声,短促,克制。

我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往外看。楼道感应灯没亮,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高大模糊的身影靠在对面墙上,低着头。

我轻轻打开门。

浓重的血腥味立刻扑鼻而来。

沈肆几乎是跌进来的。我一把扶住他,入手一片湿黏温热的触感。他左侧额角破了个口子,鲜血顺着冷峻的侧脸往下淌,半边脸都是血污。嘴唇紧抿,脸色在昏暗光线下惨白如纸。黑色的T恤在腹部的位置颜色深得异常,也被血浸透了。

“关门。”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厉。

我立刻反手锁好门,扶着他踉跄走到客厅沙发边。他重重坐下,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着,额头上全是冷汗,但那双眼睛,即便在这种时候,依然亮得慑人,里面翻涌着未散的戾气和疼痛。

“伤哪了?除了头,腹部?”我迅速打开帆布包,拿出医药用品,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

他闭了闭眼,算是默认,然后试图自己扯开黏在腹部的衣服,动作牵扯到伤口,闷哼一声。

“别动。”我按住他的手,触感冰凉。我找来剪刀,小心地剪开他腹部的衣料。一道不算很长但颇深的刀伤显露出来,皮肉外翻,还在汩汩往外渗血。看得我心头一抽。

“得去医院,这伤口需要缝合。”我抬头看他。

“不行。”他斩钉截铁,睁开眼,目光锐利地看着我,“不能去医院。你有办法就处理,没有,我自己来。”

我知道他说的“不能”意味着什么。他的世界有他的规则和危险,去医院会留下记录,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我没有再劝。前世管理公司,处理过一些台面下的冲突,也学过基本的急救。我定了定神,戴上一次性手套。

“忍着点。”我低声说,先用干净的纱布按住伤口上方试图减缓出血,然后用碘伏消毒。酒精棉球擦过额角伤口时,他肌肉猛地绷紧,牙关咬得咯咯响,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清理,上药,用无菌敷料和绷带加压包扎腹部的伤口。处理额角的伤口时,需要剃掉周围一点头发,我动作尽量放轻。整个过程,沈肆一言不发,只有粗重压抑的呼吸和偶尔因为剧痛而微微的抽搐,显示他正承受着什么。

房间里只剩下我处理伤口时细微的声响,和他沉重艰难的呼吸。灯光下,他**的上半身伤痕累累,旧的新的叠加在一起,触目惊心。这是一个真正在刀尖和黑暗里行走的人。

包扎完毕,我给他倒了杯温水,又找了件干净的旧T恤让他换上。他靠在沙发里,闭着眼,脸上终于恢复了一点血色,但疲惫和虚弱无所遁形。

“怎么回事?”我收拾着染血的纱布和杂物,问。

“项目尾款,对方想黑吃黑。”他言简意赅,语气冰冷,“解决了。”

轻描淡写的“解决了”三个字背后,是刚才电话里那片生死搏杀的混乱。

“对方会善罢甘休?”

“暂时不会。”他睁开眼,看向我,眼神很深,“这里,安全吗?”

“除了我,没人知道。”我答。

他点了点头,重新闭上眼,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我休息会儿。天亮就走。”

我没说话,去拧了热毛巾,递给他擦脸。他接过去,胡乱抹了几下,将毛巾搭在额头上,遮挡住眼睛。

我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没有睡意。夜色深沉,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我们之间隔着不过几米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整片沉默的、充满血腥气的战场。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忽然开口,声音低哑,穿过昏暗的光线传来。

“林晚晚。”

“嗯?”

“为什么帮我?”他的问题很轻,却重重敲在寂静里。“从那个项目,到我奶奶,再到今晚。”他顿了顿,“别说巧合。你不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

我沉默着。为什么?最初的答案清晰而冷酷:利用。可此刻,看着沙发上这个满身伤痕、在睡梦中仍不自觉蹙紧眉头的少年,那个答案忽然有些说不出口。

“你就当我是投资吧。”最后,我选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投资未来。”

他低低地哼了一声,像是嗤笑,又像是别的什么。“投资一个可能随时没命的人?”

“风险越高,回报越大。”我听见自己用平静无波的语气说,“我看好你,沈肆。”

毛巾下,他似是极轻地勾了一下唇角,那弧度转瞬即逝,快得像错觉。

“睡吧。”他说,“天亮前,这里很安全。”

后半夜,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在沙发里,半睡半醒,保持着警惕。沈肆似乎真的睡着了,呼吸逐渐均匀绵长,只是眉头始终没有完全舒展开。

天快亮时,最晦暗的时分,他悄无声息地起身。动作很轻,但我几乎立刻睁开了眼。

他已经换好了我那件略显小的旧T恤,额角的伤口被额发稍稍遮挡,不仔细看不太出来。腹部的绷带也隐藏在了衣服下。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他看起来已经恢复了那种冷硬不可接近的气场。

“我走了。”他看向我,目光在晨光熹微中有些难以辨明的复杂,“昨晚,谢了。”

“伤记得换药。”我叮嘱了一句。

他点点头,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停顿了几秒,没有回头。“林晚晚,”他声音压得很低,“离周屿和苏晴远点。”

我心头猛地一跳。

他知道?他怎么会知道?我和周屿苏晴那点表面的疏远,他注意到了?还是……他查过我?

没等我回答,他已经拉开门,身影迅速消失在尚未完全明亮的楼道里,悄无声息,如同他来时一样。

门轻轻合上,将一夜的血腥、危险、沉默的陪伴和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警告,都关在了外面。

我坐在渐渐亮起来的客厅里,看着沙发上他曾经躺过的痕迹,和地上已经收拾干净却仿佛还残留着血腥气的位置。

沈肆,比我想象的,知道得更多,也更危险。

但,这似乎正是我需要的。

开学后,校园似乎一切如常。周屿和苏晴依然出双入对,只是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不同了。苏晴脸上少了那种刻意炫耀的光彩,多了生活的疲态和隐隐的怨气。周屿则显得有些焦躁和阴郁,学生会的职务似乎也没能给他带来太多安慰,听说他正在拼命找新的“机会”。

沈肆回来了,额角的伤口留下了一道浅淡的疤,为他本就冷峻的脸添了几分戾气。他看起来更忙,神出鬼没,但和我之间的联系,并未因暑假那晚的插曲而变得密切或不同。依然是简洁的信息,分账,偶尔提及奶奶的近况(好转了许多)。只是,每次转账的数额,他执意分给我的比例,似乎越来越倾向于我,像是在偿还什么,又像是在强调某种平等的“合作”关系。

我们偶尔会在校园僻静的角落“偶遇”,点头之交,擦肩而过。但我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一种无需言明的默契,一种建立在共同秘密和利益之上的奇特信任,在暗处滋生。

大四上学期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过去。深冬某日,我接到父亲生前一位老友,也是商界颇有能量的李伯的电话。他听说我快毕业了,想邀我去参加一个私人性质的年终酒会,见见世面,也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实习或发展机会。李伯并不知道我和周屿早已形同陌路,在电话里还随口提了一句:“你那个小男朋友,叫周屿是吧?听说最近也在到处找门路,要不要也一起带来看看?”

我握着电话,看着窗外凋零的梧桐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清晰的念头。

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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