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我的婚纱,嫁给我的凶手
作者:念尘兮
主角:周淮林晚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8 15:22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由作者念尘兮撰写的小说《她用我的婚纱,嫁给我的凶手》,主角是周淮林晚,故事情节生动引人入胜,细节描写到位。这本小说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让人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综艺节目的笑声填满了房间。我去厨房转了一圈。冰箱里塞满了高级食材,都是周淮喜欢的。……

章节预览

灵堂里的香火味让我想吐。如果鬼魂还能吐的话。我飘在自己的黑白遗像上方,

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头。他们脸上挂着格式化的悲伤,像批量生产的劣质品。

我丈夫周淮站在最前面,黑色西装笔挺,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他低头看着手机,

手指滑动屏幕的速度出卖了他的不耐烦。司仪正在念悼词,声音抑扬顿挫得像在朗诵诗歌。

“沈薇女士一生温婉贤淑,待人宽厚……”放屁。我要是真那么温婉,

现在就不会飘在这儿琢磨怎么让这些人都付出代价了。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周淮抬起头,

眼睛亮了一下。他迅速收起手机,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朝门口走去。她来了。一袭婚纱。

象牙白,鱼尾设计,袖口是复古的灯笼袖,裙摆上缀着珍珠——那是我藏在衣柜最深处,

永远没机会穿上的定制婚纱。三年前偷偷量了尺寸,找老师傅花了半年时间手工缝制,

想给周淮一个结婚纪念日惊喜。现在它穿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林晚。周淮的“助理”。

我活着时就觉得他们不对劲,但每次质问,周淮都说我多疑,说林晚只是得力助手。

他说这话时眼神真诚得能拿奥斯卡奖。林晚挽着周淮的手臂走进来,婚纱裙摆拖过地面。

灵堂里响起压抑的抽气声。我父母坐在第一排,母亲捂住嘴,父亲脸色铁青。

他们走到我的遗像前。林晚从司仪手里接过三支香,点燃,**香炉。

动作娴熟得像排练过无数次。她微微低头时,耳边的钻石耳坠闪闪发光——那也是我的。

周年纪念日礼物,周淮说那是独家定制,世上仅此一对。

“真不要脸……”我听见角落里有人小声说。“沈薇尸骨未寒啊。

”“听说这女的是周淮公司的,早就在一起了。”“沈薇也是可怜,娘家不争气,

自己身体也不好……”“何止,她死了周淮能拿不少保险金吧?

”“嘘——”议论声像蚊子一样嗡嗡作响。周淮置若罔闻,温柔地替林晚整理了一下头纱。

他的手在她腰侧停留的时间有点长。林晚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微笑。那个微笑的角度,

那个嘴角上扬的弧度——太熟悉了。那是我练习了很久的,周淮说“最得体”的微笑。

她连这个都学了。葬礼在诡异的气氛中继续。没有人敢大声说话,

但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那袭婚纱上。我母亲几次要站起来,都被父亲按住了。他摇摇头,

眼神里有我从未见过的疲惫。流程草草结束。人群开始散去,经过周淮和林晚时都加快脚步。

几个亲戚想上去说什么,被周淮冷淡的眼神逼退了。我跟着他们飘出灵堂。雨下大了。

周淮撑开黑伞,大部分倾向林晚。她小心翼翼地提着裙摆,坐进黑色奔驰的副驾驶座。

车子启动的瞬间,林晚长长舒了口气。“累死了。”她抱怨道,

声音和刚才在灵堂里的轻柔截然不同,“装伤心可真不容易。”周淮轻笑一声,

单手打方向盘:“表现不错。尤其是插香的时候,那个低头角度,很像她。”“当然像。

”林晚的语气带着得意,“我研究了三个月她的视频和照片。走路姿势,说话语调,

甚至吃东西时的小动作。你不是说,越像她,你就越……”她的手搭在周淮腿上。

周淮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越兴奋。”车子驶入高速,雨刷规律地摆动。

“不过,”周淮补充道,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赝品再像也是赝品。真货已经没了,

这才是关键。”林晚凑近他:“那笔保险金……”“下周到账。”周淮说,

“再加上她名下的房产和投资,足够我们重新开始了。”“她父母那边不会闹吧?

”“闹什么?”周淮嗤笑,“沈薇是自己病死的,有医院证明。遗嘱也‘找’到了,

所有财产归配偶。两个老家伙能怎么样?”林晚沉默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她说,“刚才在灵堂,总觉得有人在看我。”“心理作用。”周淮不以为意,

“死人不会回来争家产。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扮演‘思念亡妻的周太太’,等风头过去。

”“要多久?”“三个月。”周淮说,“三个月后,我们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

伤心过度遇到温柔安慰,多合理的剧本。”林晚笑了,笑声在车厢里回荡。我飘在后座,

看着他们。原来我的死,只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码里,恰到好处的落幕。

原来我小心翼翼维持的婚姻,早就爬满了蛆虫。原来我以为的爱情,

是他衡量利益时的一个筹码。车子驶入一个高档小区。不是我熟悉的地方。新买的,

或者早就准备好的。顶层复式,指纹锁,周淮按了指纹,门开了。装修是时下流行的极简风,

黑白灰为主。客厅一整面落地窗,俯瞰城市夜景。林晚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板上,

走到巨大的穿衣镜前。“这婚纱真合身。”她转了个圈,“就像是为我定做的一样。

”“本来就是。”周淮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她按照你的尺寸定的,

自己都不知道。”我僵在空中。我的婚纱。我的尺寸。我藏在心底的惊喜。

原来都是一场笑话。老师傅每次见我时欲言又止的表情,

周淮“偶然”看到设计图时的赞不绝口,那些我以为的甜蜜互动,都是算计的一部分。

镜子里,林晚抚摸着头纱。“可惜她没机会穿。”她说着,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不过也好,我现在穿着它,嫁给你。某种意义上,算是替你圆梦了?”周淮低笑,

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去洗澡。”他在她耳边说,“穿着它洗。

”林晚嗔怪地拍开他的手,却还是听话地走向浴室。婚纱拖在地上,像一条白色的蛇。

浴室门关上,水声响起。周淮走到酒柜前,倒了杯威士忌。他端着酒杯站在窗前,

看着外面的雨。城市的灯火在雨中晕开,模糊成一片。我飘到他面前。

距离近到能看清他睫毛的颤动。他忽然皱了下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奇怪。

”他低声自语,“怎么突然这么冷。”空调显示26度。但他打了个寒颤。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林晚裹着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她走到周淮身边,

接过他递来的酒杯。“明天要去见律师吗?”她问。“嗯,处理保险金的事。”周淮说,

“还有,沈薇父母那边,得去安抚一下。做做样子。”“需要我一起去吗?”“不用。

”周淮摇头,“你待在家里。毕竟现在名义上,你只是我的‘助理’。”林晚撇嘴,

显然不满意这个安排,但没再说什么。夜深了。他们相拥入睡。呼吸均匀,睡颜平静。

我飘在卧室中央,看着他们。恨意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灵魂,越收越紧。凭什么?

凭什么你们踩着我的尸体,享用我的一切?凭什么我要温顺地死去,

成为你们美好生活的垫脚石?我的目光落在梳妆台上。那里放着我的首饰盒——不,

现在是林晚的了。她下午刚把它从老房子带过来,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盒子里有周淮送我的所有珠宝。求婚戒指,周年项链,生日手镯。

每一件都附带着一个甜蜜的谎言。我集中注意力,盯着那个盒子。一开始什么也没发生。

但我不放弃。我把所有不甘、所有愤怒都凝聚成一点,死死盯着盒盖。咔哒。轻微的一声。

盒盖弹开了一条缝。床上,周淮动了一下,但没有醒。我又试了一次。

这次目标是床头柜上的水杯。我盯着它,想象它移动的样子。杯子颤抖了一下,

向边缘挪了一厘米。我的力量还很弱。但确实存在。我能影响这个世界。

这个认知让我兴奋得颤抖——如果鬼魂还能颤抖的话。天快亮时,我有了个计划。

一个缓慢的,细致的,让他们一点点崩溃的计划。林晚先醒的。她打着哈欠走进浴室洗漱。

我跟着飘进去。她对着镜子刷牙,哼着歌。我在她身后,盯着镜子里的倒影。慢慢地,

我开始凝聚形体。从一团模糊的雾气,逐渐勾勒出轮廓。长发,瘦削的肩膀,苍白的脸。

林晚吐掉漱口水,抬头。镜子里,我的脸在她身后一闪而过。她猛地转身。身后空无一人。

“周淮?”她喊了一声,声音有些抖。没有回应。周淮还在睡。林晚拍拍胸口,转回镜子前,

自言自语:“眼花了……”她又开始刷牙。但这次动作快了很多,眼神不时瞟向镜子。

我再次显形。这次更清晰一些。我甚至模仿了她刚才刷牙的动作,同步率百分百。

林晚手里的牙刷掉进洗手池。她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

死死盯着镜子里的我。三秒。我维持了三秒,然后散去形体。“啊——!

”尖叫终于冲破喉咙。周淮冲进浴室:“怎么了?”林晚指着镜子,

语无伦次:“镜子里……有人……沈薇……是沈薇!”周淮皱眉看向镜子。

只有他们两人的倒影。“你做噩梦了。”他搂住她,“太紧张了,这几天压力太大。

”“不是梦!”林晚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掐进他肉里,“我真的看见了!她就站在我身后,

看着我刷牙!”周淮安抚地拍着她的背,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今天别出门了。

”他说,“在家休息。我让医生给你开点安神的药。”林晚还想说什么,

但周淮已经转身出去了。白天,周淮去处理“正事”。林晚一个人在家。她吃了医生开的药,

昏昏沉沉地躺在沙发上。我有了更多时间试验我的能力。我发现自己能移动一些小物件。

前提是集中全部注意力,并且离得很近。我选择从卧室开始。周淮的衣柜里,

挂着他所有的西装。我挑了一套他最贵的定制款——深灰色,意大利面料,袖扣是铂金的。

我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才成功让衣架移动了一点点。但这足够了。林晚睡醒后,

决定整理衣柜。她把周淮的西装一件件拿出来,准备送去干洗。当她拿起那套灰色西装时,

动作顿住了。西装内侧,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块暗红色的污渍。像是血迹。已经干涸发硬,

但颜色依然刺眼。林晚的手开始发抖。她记得这套西装——周淮在葬礼上穿的,就是这套。

但当时明明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污渍。她凑近闻了闻。铁锈味。“不可能……”她喃喃自语,

“我明明检查过……”她把西装扔在地上,后退几步,像躲避瘟疫。我飘在天花板上,

欣赏她的恐惧。这才刚刚开始。下午,林晚试图让自己忙起来。她打开电视,调到最大声。

综艺节目的笑声填满了房间。我去厨房转了一圈。冰箱里塞满了高级食材,都是周淮喜欢的。

林晚不会做饭——这点和我不同。我活着时,每天都会为周淮准备三餐,

他说那是“家的味道”。我盯着冰箱里的鸡蛋。集中注意力。一个,两个,三个……啪。啪。

啪。鸡蛋从架子上滚落,砸在地上,蛋黄和蛋白溅得到处都是。林晚听见声音,冲进厨房。

看见一地狼藉,她脸色煞白。“谁?”她颤抖着问,“谁在那儿?”当然没人回答。

她蹲下身,开始清理。手抖得厉害,碎蛋壳割破了手指,血滴在地板上,混进蛋液里。

清理完,她逃回客厅,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天色渐暗。周淮回来了,

带着律师处理完文件的轻松表情。“怎么了?”他注意到林晚苍白的脸,“还不舒服?

”林晚扑进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家里有东西……”“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鸡蛋自己掉下来……西装上有血……镜子里的影子……”她语无伦次,

“周淮,我们搬走吧,我不想住这儿了。”周淮皱眉:“别胡说。这些都是巧合。

”“不是巧合!”林晚尖叫,“是沈薇!她回来了!她在报复我们!”“沈薇死了。

”周淮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你亲眼看见她下葬的。死人不会回来。明白吗?

”林晚看着他冰冷的眼睛,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这个男人,

能在妻子尸骨未寒时就和情人出双入对,能在葬礼上谈笑风生。他的心,也许比鬼魂更可怕。

她安静下来,但眼神里的恐惧更深了。晚餐叫的外卖。林晚没吃几口。周淮倒是胃口不错,

还开了瓶红酒。“保险金下来了。”他晃着酒杯,“三百万。”林晚的眼睛亮了一下,

但很快又黯淡下去:“这么快?”“加急处理的。”周淮微笑,“接下来是房产。

她名下那套学区房,现在市值至少八百万。”“她父母不会争吗?”“遗嘱写得清清楚楚。

”周淮说,“婚前财产协议也签了。他们争不过。”他喝了一口酒,

眼神迷离:“有时候想想,沈薇真是个好妻子。什么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连死都死得这么是时候。”林晚勉强笑了笑。夜深了。周淮睡得很沉。林晚却失眠了。

她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总觉得阴影里有东西在动。我飘在床边,考虑下一步。

直接吓唬他们,固然解气,但不够。我要让他们自食其果,让他们的罪行暴露在阳光下。

但怎么做?我需要更强大的力量。需要让更多的人“看见”我。第二天,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