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髓救弟的三天后,我发现我家家产传女不传男
作者:神明也佑小婵
主角:赵春花姜宝陈锦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8 15:52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神明也佑小婵写的《捐髓救弟的三天后,我发现我家家产传女不传男》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赵春花姜宝陈锦给人印象深刻,《捐髓救弟的三天后,我发现我家家产传女不传男》简介:可是……坐牢?太便宜他们了。姜卫国在牢里还能有饭吃。赵春花那个蠢货顶多算是从犯,……

章节预览

手术台上,我听见我妈对医生说:"抽完骨髓她死了最好,反正我儿子活了就行。

"我弟冷笑:"姐,你这条命本来就是给我准备的。"我爸签完手术同意书头也不回地走了。

麻药劲上来前,我拼命按下了手机录音键。三天后我醒来,

律师告诉我一个秘密——二十年前是我爸入赘到我妈家的,按族规,家产只传女不传男。

我妈为了让弟弟继承,伪造了族谱。现在录音证据确凿,那栋价值两亿的祖宅和十几套房产,

一砖一瓦都是我的。更绝的是,我弟的骨髓配型根本就是假的,

这场手术就是想要我的命……01手术室的无影灯,像一只惨白的眼球,死死盯着我。

冰冷的液体顺着输液管流进血管,但我知道,那不是救命的药,那是推我下地狱的催命符。

就在五分钟前,我被推进了这间私人医院的手术室。理由是给我的亲弟弟姜宝捐献骨髓。

但我还没完全失去意识,麻醉师似乎是个新手,剂量没推够,

或者是我那强烈的求生欲在作祟,我的听觉此刻异常敏锐。隔着一道并不隔音的准备室大门,

我听到了刻进骨子里的熟悉声音。“医生,这次手术一定要做得干净点。”那是我的母亲,

赵春花。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作为母亲对女儿即将上手术台的担忧,

反而透着一股在菜市场砍价时的精明与狠厉。“这丫头命硬,小时候发高烧四十度都烧不傻。

您多给点药,要是手术中间出了什么‘意外’,比如大出血啊,心脏骤停啊,

我们家属是绝对不会闹事的。”“对对对!”紧接着是我父亲姜卫国的声音,

带着那种令人作呕的讨好,“免责协议我们都签了,字都签得透透的。只要我儿子姜宝能好,

这丫头死在台上那是她的福气,是给家里做贡献了。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紧接着,

是一声年轻却充满恶意的冷笑。“爸,妈,你们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姐这条命本来就是给我准备的备用胎。养了她二十二年,吃了家里那么多米,

现在用来换我的命,那是天经地义。”那是姜宝。那个三天前突然晕倒,

被确诊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此刻应该躺在无菌舱里奄奄一息的姜宝。

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哪里有一点病人的虚弱?甚至还能听到他嚼口香糖的吧唧声。骗局。

全都是骗局!什么突发白血病,什么全家塌天大祸,

什么只有我能救弟弟……全是他们精心编织的网,目的只有一个——要我的命!

我躺在手术台上,手脚被皮带束缚着,嘴里插着管子,想喊却喊不出来。为什么?

虽然从小到大他们都偏心,把姜宝捧在手心里怕化了,对我非打即骂,但我以为,

我至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随时可以拆卸的零件库,

一个挡路的绊脚石。“姜先生放心,按照您的要求,我们会制造一起‘麻醉并发症’。

骨髓抽取后,病人会因为心肺功能衰竭死亡。保险公司那边,您打点好了吗?

”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冷漠得像是在谈论宰杀一头牲畜。“好了好了,

早就买好了巨额意外险。嘿嘿,赔两千万呢。”姜卫国笑得肆无忌惮,“有了这笔钱,

再加上老头子留下的那些……以后咱们家阿宝就是人上人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流进鬓角,冰凉刺骨。不仅要我的命,还要吃我的人血馒头!愤怒在这一刻盖过了恐惧。

我不能死。我绝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手术台上,成全这群畜生!

趁着麻醉师转身去调配药剂的空档,我的右手在身下的单子里疯狂摸索。进手术室前,

姜宝闹着要玩我的手机王者荣耀账号,我怕他乱花钱买皮肤,

偷偷把手机塞进了手术服的裤腰夹层里,本来打算手术后再给他的。

指尖触碰到了那冰冷的金属硬块。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颤抖着手指,

凭借肌肉记忆按下了侧边的快捷键。那是录音键。屏幕微弱的光亮了一瞬,

又被我迅速塞回身下。“准备麻醉,加大剂量。”医生的声音逼近。面罩扣了下来,

刺鼻的气体涌入鼻腔。意识开始涣散,黑暗像潮水一样将我吞没。在彻底失去知觉前,

我在心底发下了毒誓:如果我有幸活下来,赵春花,姜卫国,

姜宝……我要让你们把吃进去的每一口肉,喝进去的每一滴血,都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我要把你们引以为傲的一切,全部碾碎成灰!02再次睁开眼时,我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但鼻尖萦绕的不是硫磺味,而是一股淡淡的檀香。头顶是精致的水晶吊灯,

身下是柔软得像云朵一样的床垫。这不是那间阴冷潮湿的手术室。“醒了?

”一道低沉男声从窗边传来。我猛地转头,脖颈处传来一阵剧痛,视线模糊了几秒才聚焦。

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考究深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金丝眼镜,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正翻看着一叠厚厚的文件。“你是谁?这是哪里?

”我嘶哑着嗓子问道,下意识地去摸腰间。手机不在了。“我是陈锦,

你外公生前的私人法律顾问。”男人合上文件,站起身,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我,

“这里是我的私人疗养院。你已经昏迷了三天。”我警惕地看着他,

没有接水:“我外公的律师?我没听说过外公有律师。

”“因为你父母刻意隐瞒了你二十二年。”陈锦推了推眼镜,眼神里闪过一丝怜悯,

“姜离**,或者说,赵离**。”“赵?”“二十五年前,

你父亲姜卫国因堵伯欠下高利贷,走投无路之下,入赘到了赵家。你外公赵老爷子,

也就是当年的丝绸大王,替他还清了债务,但立下了一个规矩——”陈锦顿了顿,

将那份文件摊开在我的面前。“赵家的家产,只传女,不传男。这是为了防止赘婿吃绝户,

也是为了保护赵家的血脉。”我震惊地看着文件上泛黄的纸张,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招赘协议”四个大字。下面按着姜卫国的红手印。

个在家里说一不二、动不动就拍桌子骂赵春花“头发长见识短”、骂我是“赔钱货”的父亲,

竟然是入赘的?“你外公去世前,将名下价值两亿的祖宅、十几间商铺以及公司股份,

全部做了公证。第一顺位继承人是你母亲赵春花,但有一个限制条件:她只有使用权,

没有处置权。真正的所有权归属,在第二代。”陈锦的手指在文件末尾点了点:“也就是你。

”“如果生的是男孩,成年后只能拿走一笔五百万的创业基金,滚出赵家。如果生的是女孩,

则继承所有家业。”轰隆一声。我脑海中仿佛有一道惊雷炸响。一切都通了。

怪不得从小到大,赵春花总是看着我叹气,说我是个“讨债鬼”。

怪不得姜卫国看我的眼神总是阴恻恻的,充满了厌恶和算计。原来,我的存在,

本身就是阻挡他们发财的最大障碍。“为了绕过这个遗嘱,你母亲赵春花可谓是用心良苦。

”陈锦冷笑一声,“十年前,她配合姜卫国伪造了族谱,把你改成了‘抱养’,

把姜宝立为‘嫡长孙’。但这种伪造的族谱在法律面前是不堪一击的,

除非……”“除非我死了。”我接过了话茬,声音冷得像冰,“只要我意外死亡,

作为唯一合法继承人的我不在了,赵春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向法院申请解除限制,变卖祖产。

”“没错。”陈锦点头,“而且,姜卫国最近挪用公款炒期货亏了八千万,

高利贷的人已经要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了。他急需卖掉祖宅填窟窿。所以,姜宝的‘白血病’,

只是一场为了让你合理消失的戏。”我闭上眼,双手死死抓着被单。原来如此。

这就是我的亲生父母。为了钱,为了儿子,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把女儿送上屠宰场。

“姜**,你很聪明,也很幸运。”陈锦从抽屉里拿出我的手机,

“你在昏迷前按下的录音键,因为手指滑动,误触了紧急联系人。

你外公在你的手机里预设过我的号码,虽然你可能从来没注意过。”“我听到了全程,

带着警察和安保人员冲进了手术室。”“现在,只要你点头,

我可以立刻把这份录音交给警方。姜卫国和那些黑心医生,下半辈子都要在牢里度过。

”陈锦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决定。我握紧了手机,指节泛白。只要交出去,他们就完了。

可是……坐牢?太便宜他们了。姜卫国在牢里还能有饭吃。赵春花那个蠢货顶多算是从犯,

说不定还能判缓刑。至于姜宝,他是未成年,更是毫发无伤。我要的,

不是这种不痛不痒的惩罚。我要看着他们从云端跌落泥潭。

我要看着他们引以为傲的“宝贝儿子”变成废物。我要看着他们在绝望中互相撕咬,

像狗一样乞求我的施舍。“不,陈叔叔。”我睁开眼,眼底一片猩红,“先不要报警。

”陈锦挑了挑眉:“你想怎么做?”我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落地窗前。窗外,

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像极了欲望的深渊。“我要回家。”“我要让他们以为,

我是死里逃生回来的。”“我要亲手,一点点剥下他们的皮。”03三天后,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我家那栋位于半山腰的别墅路口。这栋别墅是外公留下的祖宅,

也是姜卫国一直想卖掉变现的“金矿”。我拒绝了陈锦的陪同,

甚至特意让他帮我化了一个“病容妆”。脸色惨白如纸,眼窝深陷,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外面罩了一件旧风衣,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具行走的骷髅。

我推开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门。屋内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巨大的水晶吊灯全开着,

客厅里摆满了鲜花和气球,正中央的餐桌上堆满了昂贵的海鲜和红酒。不知道的,

还以为这里在办什么喜事。“来来来!为了咱们家阿宝的新生,干杯!”姜卫国满面红光,

手里举着一杯茅台,身上穿着崭新的绸缎唐装,

那张油腻的脸上写满了贪婪得到满足后的狂喜。赵春花穿着大红色的旗袍,

虽然肚子上的肥肉勒得有些突兀,但她笑得眼睛都没了缝:“哎呀,还是老姜你有本事!

那死丫头一走,咱们家这运势都旺了!”而那个“身患绝症”的姜宝,

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主位上,左手一只澳洲龙虾,右手拿着游戏手柄,

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妈的!这队友太菜了!死了活该!”哪里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简直壮得像头牛。我站在玄关处,静静地看着这荒诞的一幕。他们在庆祝。庆祝我的死亡。

“爸,妈。”我幽幽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是一阵阴风,瞬间吹灭了屋内的热烈。

“当啷——”赵春花手里的高脚杯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红酒溅在她的新旗袍上,

像是一滩刺目的血迹。姜卫国举杯的手僵在半空,眼珠子瞪得差点掉出来,

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一样。姜宝手里的龙虾“啪嗒”掉在桌上,他张大了嘴,

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鬼啊!!!”我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

慢慢地走进客厅。每走一步,地板都仿佛在发出沉闷的**。“鬼叫什么?”我停在餐桌旁,

目光扫过那一桌子的盛宴,最后落在姜宝惊恐的脸上,“阿宝,姐姐没死,

你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你……你怎么可能……”姜卫国毕竟是老狐狸,

最先反应过来,但声音也在发抖,“医院不是说……说你手术中大出血,没救过来吗?

”“是啊。”我扶着椅子,虚弱地咳嗽了两声,咳得撕心裂肺,“我也以为我要死了。

可是我在鬼门关转了一圈,阎王爷说我命不该绝,说我弟弟的病还没好,我还不能死。

”我抬起头,露出一抹凄惨至极的笑容:“爸,妈,我爬也要爬回来救阿宝啊。你看,

我连寿衣都差点穿上了。”赵春花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她下意识地往姜卫国身后缩:“你……你是人是鬼?”“妈,我是热的。”我伸出冰凉的手,

猛地抓住了赵春花的手腕。“啊!!!”赵春花尖叫着甩开我,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我顺势倒在地上,显得更加虚弱不堪。姜卫国死死盯着我,那眼神像是在评估我是不是诈尸。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因为他看到了地上的影子。有影子,是人。该死!

那帮废物医生不是说万无一失吗?怎么让人活着回来了!姜卫国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但瞬间又换上了一副慈父的面孔,快步走过来想扶我。“哎呀!阿离啊!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爸爸刚才是太激动了!你不知道,这几天爸爸都要哭瞎了眼睛!”他嘴上说着激动,

手却在暗暗用力,掐得我胳膊生疼。我忍着痛,眼泪夺眶而出:“爸,我也想你们。

我想着只要能救阿宝,我死也值得了。可是医生说我身体亏空太大,

手术做了一半不得不停下来,不然我就真的醒不过来了。”“手术没做成?”姜宝一听这话,

也不怕鬼了,从椅子上跳起来,“那我怎么办?我的病怎么办?”这个蠢货,到现在还在演。

我看着他红润的脸色,心里冷笑。“阿宝,我看你气色不错啊,这龙虾……医生让你吃吗?

”姜卫国赶紧给姜宝使眼色,姜宝这才反应过来,

子哎哟哎哟地叫:“疼……我这是疼的……吃龙虾是为了补身体……”演技拙劣得让人发笑。

“既然回来了,那就好好养着吧。”姜卫国站起身,语气冷淡了下来,“春花,

把桌子收拾一下。阿离,你回房去休息。”没有关心,没有问候,只有失望。

失望我为什么没死透。“谢谢爸。”我乖巧地点头,转身往楼上走。那是我的房间,

二楼向阳的大卧室。但我刚走到楼梯口,就被姜宝拦住了。“你干嘛?那是我的房间!

”姜宝横在楼梯上,一脸嚣张,“你的房间在楼下保姆房!既然没死,就别想住好地方!

”我看向赵春花。赵春花有些尴尬,但还是理直气壮地说:“阿离啊,你弟弟现在是病人,

需要阳光好的房间养病。你既然身体虚,就住楼下吧,安静,方便。”楼下保姆房?

那是原本用来堆杂物的储藏室,阴暗潮湿,连个窗户都没有。以前我在家,就是住那里。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杀意。“好,听妈的。”我转身走向那个阴暗的角落。没关系。

既然你们想把我踩进泥里,那我就在泥里,把你们的根都烂掉。

04保姆房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原本属于我的床铺被扔了,只剩下一张折叠行军床,

上面堆满了姜宝不要的旧球鞋和脏衣服。看来他们是真的很确信我会死,

连我的遗物都处理干净了。我默默地将那些垃圾清理出去,铺上自己带来的薄毯。入夜,

别墅里安静了下来。但我知道,他们睡不着。我从风衣的内衬里摸出三个微型针孔摄像头。

这是陈锦给我的,军工级设备,只有纽扣大小。我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姜卫国和赵春花的卧室在二楼,书房在三楼。我先在客厅的盆栽叶片下藏了一个,

正对着餐桌和沙发。然后,我摸黑上了二楼。姜宝的房间里传出震耳欲聋的游戏音效声,

他在打那个我再也登不上去的王者号。我在走廊的装饰画框缝隙里塞了一个。最后,

是三楼的书房。门没锁。姜卫国在里面打电话。我屏住呼吸,贴在门缝边。“……老李啊,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