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白眼狼送我终点站单程票?我亮杀招,击碎他们黄粱美梦主角是周文博刘倩顾佳,该小说情节引人入胜,是一部很好看的小说。精彩内容推荐:我清楚地从他们眼中看到了慌乱和烦躁,却没有一毫的关心。他们怕的,不是我身体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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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儿媳主动请缨带我游云南,我心中窃喜,感叹养儿防老。谁知刚到酒店,
服务员便悄悄塞我一张预约单,上面赫然写着“临终关怀服务”。我脊背发凉,
瞬间看清了他们的“孝顺”。连夜买机票飞回家,我没有哭闹,没有质问。
我直接联系了律师,将名下四套价值千万的拆迁房悉数捐赠。让他们精心算计一场空,
看他们如何收场。01飞机降落在昆明长水机场,带着湿润气息的空气涌入鼻腔,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连日的胸闷都舒缓了不少。“妈,您慢点,小心脚下。
”儿子周文博小心翼翼地扶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替我拉着行李箱。儿媳刘倩更是殷勤,
取下她脖子上的真丝围巾,细心地给我围上。“妈,这儿早晚温差大,您可千万别着凉了。
”她笑得一脸灿烂,眼角的细纹都堆了起来,看起来真诚极了。我心里一阵熨帖,
这么多年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丈夫早逝,我一个退休教师,独自把周文博拉扯大,
供他读完大学,在城里安家立业。去年老城区改造,我家的老宅子换了四套崭新的商品房,
地段好,户型正,加起来市值小一千万。从那时起,原本一年也回不了家两次的儿子儿媳,
突然变得孝顺起来。不是送补品,就是送衣服,嘘寒问暖,比亲闺女还贴心。这次,
他们更是放下手头的工作,非要带我来云南散心,说我辛苦了一辈子,也该享享福了。
我看着他们忙前忙后的身影,眼眶有些湿润。养儿防老,古人诚不欺我。车子一路疾驰,
停在一家装潢极其奢华的度假酒店门口。鎏金的旋转门,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
穿着制服的门童恭敬地为我们打开车门。刘倩挽着我的胳膊,语气里带着炫耀:“妈,
这可是我们特地为您订的雪山观景套房,一晚上好几千呢,从窗户就能看见玉龙雪山。
”我有些受宠若惊,嘴上念叨着太破费了,心里却甜得像灌了蜜。房间在顶层,
巨大的落地窗外,连绵的雪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美得像一幅画。我感动得无以复加,
拉住刘倩的手,从手腕上褪下一个金手镯。这是我结婚时,我婆婆传给我的,通体温润,
是我最珍视的东西。“倩倩,这个给你。妈没什么好东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刘倩嘴上连忙推辞:“妈,这怎么行,太贵重了!”可她那双眼睛,
却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镯子,迸发出无法掩饰的亮光。我硬是把手镯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这才半推半就地收下,嘴里说着:“谢谢妈,妈您真好。”周文博看着这一幕,
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走过来说:“妈,您先休息一下,
我去前台确认一下咱们后续的行程,给您安排了好多惊喜呢。”他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眼神飘忽了一下,但我沉浸在天伦之乐的幸福中,并未多想。不一会儿,
一个穿着酒店制服的年轻女孩推着餐车走了进来,上面摆着精致的果盘和点心。
女孩看起来二十出头,眉眼清秀,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刘倩正好拿着新得的手镯去洗手间试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那个服务员。
她将果盘轻轻放在桌上,却没有立刻离开。她靠近我,用几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在我耳边飞快地低语:“阿姨,您快想办法走吧。”我愣住了。她见我没反应,
又急急地补充了一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颤抖:“您儿子订的不是旅游项目,
是城郊一家‘颐养中心’的长期床位,就是……临终关怀。”临终关怀。
这四个字像一颗炸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
手脚在一瞬间变得冰凉。服务员同情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不忍和恐惧。
“我老家奶奶就是被我大伯这么送走的,那地方……那地方进去就出不来了。”说完,
她不敢再多留,匆匆退了出去。洗手间的门“咔哒”一声开了。刘倩走了出来,
手腕上的金镯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举着手在我面前晃了晃,笑得花枝招展:“妈,
好看吗?”我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只觉得那张漂亮的脸蛋,此刻看来竟无比狰狞。
刚才那些温情脉脉的画面,瞬间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尖刀,在我心口上反复切割。
我强撑着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好看。”我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
每一次跳动都带来窒息般的疼痛。周文博这时也回来了,他拿着一份宣传册,
兴致勃勃地对我说:“妈,都安排好了!明天咱们就去下一个地方,那儿山清水秀,
特别适合您‘疗养’!”“疗养”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他和刘倩相视一笑,
那眼神里充满了心照不宣的算计。他们在我面前一句一句地讨论着明天的“惊喜”,
那些话语,在我听来,句句都像是在给我提前念悼词。我以为的孝顺之旅,
原来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送终”之旅。我以为的晚年依靠,
原来是两个急着继承我房产的刽子手。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窗外是壮丽的雪山,
屋内是奢华的装潢,我却感觉自己身处冰窖,从头到脚,一片冰冷绝望。
02“我……我有点不舒服。”我捂着胸口,靠在沙发上,脸色煞白,呼吸急促。
这不是装的,巨大的震惊和恐惧,让我的心脏真的开始绞痛。周文博和刘倩对视一眼。
我清楚地从他们眼中看到了慌乱和烦躁,却没有一毫的关心。他们怕的,不是我身体出问题。
他们怕的,是我死在这家昂贵的酒店里,给他们惹来麻烦。“妈,您怎么了?
是不是旅途太累了?”刘倩假惺惺地过来给我拍背。“可能是吧,我想早点休息。
”我虚弱地说。他们巴不得我赶紧休息,叮嘱了几句“您好好休息”,
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我的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浑身的伪装瞬间卸下。我冲到门边,
反锁了房门,然后瘫倒在地。我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牙齿咯咯作响。冷静,苏秀兰,
你必须冷静下来。我是个退休教师,教了一辈子书,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能慌,
一慌就全完了。我扶着墙壁站起来,用颤抖的手打开房间里的笔记本电脑。凭着记忆,
我在搜索框里输入了那个服务员提到的“颐养中心”的名字。网页很快跳了出来,
设计得非常简陋粗糙,和名字里的“颐养”二字毫不相干。我点开评论区,
大部分都是千篇一律的好评,但夹杂在其中的几条绝望的控诉,
却像尖刺一样扎进了我的眼睛。“骗子!把我爸送进去不到半年就没了!
连最后一面都不让见!”“说是养老,其实就是等死,里面的人都被喂了安眠药,
整天昏昏沉沉!”“千万别来!这是人间地狱!我妈的养老金全被他们骗光了!
”这些评论很快就被新的好评淹没,但那字字泣血的控诉,让我浑身发冷。
我拿起房间的电话,拨通了前台。我假装信号不好,听不清,
请前台再派刚才那位送水果的服务员上来一趟,说我有东西要问她。很快,门铃响了。
是那个叫小张的年轻女孩。她一进门,就紧张地看着我:“阿姨,您没事吧?
”我拉住她的手,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姑娘,谢谢你。你救了我一命。
”小张的眼圈也红了。她告诉我,她之所以会提醒我,
是因为她无意中听到我儿子在前台打电话。电话里,周文博用一种极其轻蔑和不耐烦的语气,
向对方再三确认:“人送过去以后,绝对不能让她再跟外界有任何联系,明白吗?
”“钱不是问题,只要事情办得干净利落。”小张说,她大伯当年就是用同样的手段,
把她奶奶送进了一家类似的机构。她奶奶有退休金,有房产,大伯哄骗她说带她去享福。
结果,半年后,他们只等来了一抔骨灰。“阿姨,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您也走上我奶奶的老路。
”小张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心如死灰。最后对儿子的幻想,也彻底破灭了。他不是一时糊涂,
他是处心积虑,要我的命。我擦干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坚定。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
我要活下去。我看着小张,一字一句地问:“姑娘,你愿意帮我吗?”小张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们迅速制定了一个逃跑计划。由小张去引开楼层的保安,我从消防通道离开。
她已经提前帮我叫好了一辆车,在酒店后门等我,直接送我去火车站。我不能坐飞机,
身份信息太容易被查到。我迅速收拾东西,只带走了身份证件、银行卡和少量现金。
那只金手镯,我还给了刘倩。就当是我这个做母亲的,送给他们的断头饭。在我准备离开时,
我瞥见了周文博随手扔在沙发上的公文包。鬼使神差地,我走了过去,拉开了拉链。
公文包里,一沓厚厚的催款通知赫然在目,上面用红色字体标注着最后还款期限。
旁边还有一份投资失败的清算协议。我翻开一看,欠款金额,高达三百万。我瞬间明白了。
原来,他们不只是贪婪,更是被逼上了绝路。三百万的巨额债务,足以让他们铤而走险,
做出任何丧尽天良的事情。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
将这份协议和催款通知的每一页都清晰地拍了下来。然后,我抽走了那份清算协议的原件,
塞进了自己的口袋。这是他们犯罪的动机,也是我反击的武器。我换上一身深色的衣服,
戴上帽子和口罩。在小张的掩护下,我像一个做贼的囚犯,从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
仓皇逃离。踏上那辆开往火车站的汽车时,我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酒店。再见了,
我用半生心血养大的好儿子。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03几十个小时的绿皮火车,硬座。
车厢里混杂着泡面、汗水和劣质香烟的味道,吵吵闹闹,拥挤不堪。我蜷缩在角落里,
身心俱疲,但精神却前所未有地紧绷。我不敢合眼,生怕一闭上眼睛,
周文博和刘倩那两张虚伪的脸就会出现在我面前。终于,列车广播里传来了熟悉的站名。
我到家了。用钥匙打开家门,一股冰冷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客厅的餐桌上,
还摆着我们“出发”前吃剩的早餐。几片面包已经长出了绿色的霉菌,
喝了一半的牛奶散发着酸腐的气味。这里的一切,都还停留在我们离开时的样子。
仿佛一场盛大的演出,在中途戛然而止。演员们已经奔赴下一个舞台,只留下被遗弃的道具,
在沉默中腐烂。我没有力气收拾,径直走向儿子的房间。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里,
还藏着更多我不知道的秘密。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一份用文件夹整齐装好的文件,
静静地躺在里面。我抽出来一看,白纸黑字,标题刺眼——《放弃财产继承权声明》。
只需要我这个被继承人,签上自己的名字。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落款的日期,
他们甚至都用打印机提前打好了。就在我“入住”那家“颐养中心”的一周后。原来,
后续的剧本,他们早就为我写好了。等我被关进那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他们就会拿着这份声明,逼我签字。如果我签了,四套房子顺理成章归他们所有。
如果我不签……我不敢再想下去。我冷笑一声,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
我打开他们的电脑,密码是我丈夫的生日,他们从来没换过。在文档里,
我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名字叫“B计划”。我的心沉了下去,
颤抖着输入了刘倩的生日,文件夹应声而开。里面,是他们更恶毒的聊天记录。
刘倩:“万一妈死活不同意签字怎么办?她那个倔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周文博:“那……那能怎么办?”刘倩:“还能怎么办?就说她老年痴呆了!
我们是她的合法监护人,到时候找个医生开证明,去法院申请,操作起来更方便!
还能省下一笔公证费。”周文博:“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刘倩:“过分?
周文博你脑子清醒一点!三百万的高利贷!你想坐牢吗?是去坐牢可怕,
还是让你妈去住个‘高级养老院’可怕?你选一个!”周文博:“……听你的。
”我一字一句地看着这些对话,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愤怒?不,早已没有了愤怒。
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从脚底板一直蔓延到天灵盖。
“高级养老院”、“合法监护人”……他们把一切都算计得清清楚楚。在这个文件夹里,
我还发现了一份已经**完成的、伪造的病历扫描件。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苏秀兰。
诊断结果:阿尔兹海默症早期,伴有间歇性精神错乱。所有的证据,像一条冰冷的锁链,
被他们精心打造,环环相扣。目的,就是要把我这个“神志不清”的老人,
牢牢地锁死在他们为我设计的坟墓里。然后,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以“监护人”的身份,
处置我的所有财产。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他们的床。窗外的天光,从灰暗,到泛白,
再到大亮。我一夜未眠。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我的心里,
只剩下一种平静的、近乎疯狂的冷静。他们想要我的房子,想要我的钱,还想要我的命。
那我就让他们,一样都得不到。天亮后,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
我冷静地将电脑里所有的聊天记录、那份伪造的病历,连同我在云南拍下的催款单和协议,
全部打印了出来,复印了十几份。然后,我将这些证据用防水袋装好,
小心翼翼地藏在了几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做完这一切,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本市最大的慈善基金会的电话。电话接通后,我对着话筒,
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语气说道:“你好,我叫苏秀兰。我想捐赠我名下的所有房产,
一共四套。”04慈善基金会的办公室里,冷气开得很足。我面前坐着一个年轻干练的女孩,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眼神锐利又清澈。她叫顾佳,是基金会的法律顾问。
我将我的来意平静地叙述了一遍。“我要捐出我名下所有的四套房产,一套不留。
”顾佳显然很惊讶,她扶了扶眼镜,出于职业的严谨,她温和地提醒我:“苏老师,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您……和您的家人商议过了吗?这么重大的决定,
我们建议您还是慎重一些。”家人?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从随身的布包里,
拿出了那份投资失败协议的复印件,推到她面前。“我的家人,”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正在云南的豪华酒店里,等着我‘自然死亡’的消息呢。”我的声音很轻,
但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砸在安静的办公室里。顾佳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拿起那份协议,迅速浏览了一遍,随即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苏老师,
您……”我没有让她说完,
而是将伪造的病历、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那份空白的《放弃财产继承权声明》,
一样一样地摆在了她的面前。“他们计划好了一切,先把我骗去云南,
送进一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临终机构,然后伪造我老年痴呆的证明,以监护人的身份,
顺理成章地侵占我所有的财产。”我叙述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
但顾佳的脸色,却随着我拿出的证据越来越多,变得愈发凝重和愤怒。
当她看完最后一份聊天记录时,她气得手都有些发抖。“这……这简直是丧尽天良!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专业的法律思维迅速占据了上风。
她敏锐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苏老师,您现在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但是,简单的捐赠,
并不能一劳永逸。您儿子完全可以以‘老人年迈糊涂、受人蒙蔽’为由,向法院提起诉讼,
要求撤销赠与。到时候,有那份伪造的病历在,您会非常被动。”我看着她,
心里反而安定了下来。这个陌生的年轻女孩,比我那个血脉相连的亲生儿子,更像我的依靠。
“那……我该怎么办?”我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不易察觉的颤抖。顾佳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她将桌上的文件整理好,身体微微前倾,看着我,提出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反击方案。
“苏:“她看着我,声音清晰而有力,”我们分三步走。““第一步,
我们立刻去本市最权威的三甲医院,为您做一次全面的精神和认知能力鉴定。
我们要拿到一份无可辩驳的、证明您头脑清晰、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医学报告。
这是我们最坚固的盾牌。”“第二步,捐赠仪式,我们不能悄悄地办。我们要公开,要高调!
我会为您联系公证处进行现场公证,同时邀请几家有影响力的本地媒体。我们要把这件事,
做成铁案,彻底断绝他们从法律层面找空子的任何可能性。”“第三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顾佳的目光变得锐利,“您手上的这些证据,我们暂时不动。不要打草惊蛇。
就让它们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们的头顶。等他们以为还有翻盘的机会,
跳得最高、闹得最凶的时候,我们再拿出来,给他们最致命的一击!”我听着她的计划,
环环相扣,精准狠辣,心中的迷雾被一点点拨开。是啊,我不能只想着捐掉房子,一了百了。
那太便宜他们了。我要的,不只是让他们一无所有。我要的,是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
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让他们被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我看着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年轻女孩,她专业、正直,眼神里充满了力量和温暖。这几天来,
积压在我心口的巨大悲痛和冰冷,仿佛被她眼中的光芒融化了一角。我伸出手,
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很温暖,很有力。“顾律师,”我郑重地说道,“就按你说的办。
一切,都拜托你了。”顾佳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苏老师,您放心。
这不只是您的战斗,也是我们所有人的战斗。正义,绝不会缺席。”那一刻,我知道,
我的复仇,有了最锋利的武器。05两天后,市三甲医院精神卫生中心。
我拿到了那份至关重要的鉴定报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被鉴定人苏秀兰,意识清晰,
思维逻辑正常,认知功能完好,无精神障碍,评定为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
”这份薄薄的报告,是我的第一件铠甲。有了它,
周文博和刘倩伪造的那份“阿尔兹海默症”病历,就成了一张废纸,一个笑话。
顾佳的效率极高。三天后,在慈善基金会总部,一个小型但极其正式的捐赠仪式准备就绪。
公证处的两名公证员西装革履,表情严肃地坐在长桌的一侧。
几家本地主流媒体的记者架起了长枪短炮,闪光灯已经开始闪烁。
我换上了一件深紫色的中式上衣,头发梳得不苟。我走进会场,面对镜头,
我的内心无比平静。在无数闪光灯的聚焦下,在公证员和记者的见证下,我拿起了笔。
我在那份厚厚的《财产捐赠协议》上,一笔一划,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苏秀兰。
当最后一个笔画落下,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基金会的会长握着我的手,
激动地说:“苏老师,我代表所有将受到您帮助的人,感谢您的义举!
”一个年轻记者将话筒递到我的嘴边,激动地问:“苏老师,
是什么促使您做出这样伟大的决定?将价值千万的四套房产全部捐出,这需要巨大的勇气。
您的家人支持您吗?”“家人”两个字,又一次刺痛了我。我对着镜头,
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缓缓开口:“这些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与其留给那些盼着我早死的不孝子,不如用来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老人,
让他们的晚年能有一份真正的安宁和尊严。”我的话里有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
记者们立刻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追问得更紧了:“苏老师,您说的‘不孝子’是指……?
这其中是有什么隐情吗?”我没有再多说,
只是留下了另一句让他们浮想联翩的话:“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说完,
我在顾佳的陪同下,离开了会场,留下了一屋子满腹疑窦的记者和巨大的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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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以最醒目的标题,推送了这条新闻。《义举动全城!退休女教师苏秀兰裸捐四套拆迁房,
价值千万!》《专访苏秀兰:“与其留给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