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假死后,他害死的债主天天给我通风报信描绘了然然苏媚周易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LD1117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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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意外”车祸去世那天,家里挤满了人。奶奶哭得惊天动地,
指着妈妈的鼻子骂她是丧门星。妈妈抱着我,一声不吭,默默地流泪。我,六岁的林然然,
却在爸爸的黑白遗像前,看见了一个半透明的叔叔。他飘在半空,指着那张笑得虚伪的脸,
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对我说:“你爸没死。”“他卷走了我们所有人的钱,躲起来了。
”从那天起,我的世界变了。身边总跟着一群这样的“鬼魂”叔叔阿姨。
他们都是被我爸骗得家破人亡的债主。他们每天在我耳边“通风报信”,
告诉我爸藏钱的地方,告诉我他和哪个小三在哪逍遥快活。
1我爸林建国的葬礼办得风光无限。灵堂设在家里最大的客厅,
花圈从屋里一直摆到院子门口。奶奶穿着一身黑,坐在地上捶胸顿足,
哭声尖锐得能刺破耳膜。“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都怪那个丧门星!
克夫的**!要不是她,我儿子怎么会出事!”她一边嚎,一边用淬了毒的眼神剜着我妈。
妈妈沈清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抱着我,垂着头,
任由那些恶毒的字眼像石头一样砸在她身上。她的身体在发抖,抱我的手臂收得很紧,
紧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我抬起头,看到妈妈的眼眶红得像兔子,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砸在我的手背上,滚烫。宾客们对着我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林太太真可怜,丈夫刚走,
婆婆就这么闹。”“可不是吗,听说林总出事,就是因为去外地谈生意太累了,疲劳驾驶。
”“这下好了,孤儿寡母的,以后日子难过了。”我看着他们脸上虚伪的同情,
心里一阵阵发冷。灵堂正中,爸爸的黑白遗像挂在那里,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笑得温文尔雅。
可我却觉得那笑容无比刺眼。就在这时,一个半透明的身影从遗像里飘了出来。
是个瘦高的叔叔,穿着皱巴巴的衬衫,脸色惨白。他飘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我没有害怕,
只是好奇地睁大眼睛。他指着遗像,嘴巴无声地开合。我听不见声音,却看懂了他的口型。
他说:“小朋友,你爸爸,没有死。”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他又说:“他是骗子,
他卷走了我们所有人的钱,现在正躲在别的地方享福呢。”这句话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子里炸开。我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妈妈。妈妈还沉浸在悲伤里,
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那个鬼魂叔叔叹了口气,身影渐渐淡去,消失不见。晚上,
宾客散尽。奶奶闹累了,被姑姑扶回房间休息。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妈妈把我抱在怀里,
一遍遍抚摸我的头发。“然然,别怕,以后有妈妈在。”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在她怀里,脑子里反复回响着那个叔叔的话。爸爸……没死?我犹豫了很久,
还是小声开口。“妈妈,我今天……看到一个叔叔。”“他说,爸爸没有死。
”妈妈的身体僵住了。她捧起我的脸,眼神里满是担忧。“然然,你是不是太想爸爸了?
”“爸爸只是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他会在天上看着我们的。”她以为我在说胡话。我急了,
抓着她的衣服。“是真的!那个叔叔是飘着的!他说爸爸是骗子!”“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我脸上。妈妈的手在发抖,她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愤怒。“林然然!
不许你这么说你爸爸!”这是她第一次打我。我的脸**辣地疼,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委屈、困惑、还有一丝恐惧,瞬间淹没了我。为什么,妈妈不相信我?2那一巴掌,
不仅打疼了我的脸,也打碎了我对妈妈的信任。我捂着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却倔强地不肯哭出声。妈妈看着我,眼里的怒火渐渐被心疼和懊悔取代。她伸出手,
想来抱我。“然然,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我往后缩了缩,躲开了她的手。
“你打我。”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不信我。”妈妈的眼神黯淡下去,手僵在半空,
脸上满是无措。我们之间仿佛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墙。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爸爸没死。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黑暗中,那个瘦高的鬼魂叔叔又出现了。
他飘在我的床边,脸上带着歉意。“小朋友,对不起,害你被妈妈骂了。”我摇摇头,
从床上坐起来。“叔叔,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爸爸真的没死?”他点点头,神情变得愤怒。
“他叫林建国,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他用一个假的投资项目,骗光了我毕生的积蓄,
还有我亲戚朋友的钱!我被逼得走投无路,从楼上跳了下去。”他指着自己的脑袋。“你看,
这里,现在还裂着呢。”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道狰狞的裂痕,触目惊心。
“不止我一个,还有很多人都被他骗了。”他的话音刚落,
房间里陆陆续续出现了更多的半透明身影。有穿着朴素的阿姨,有西装革履的大叔,
还有一个看起来比我还小几岁的小男孩。他们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有愤怒,有悲伤,
还有一丝无奈。一个胖胖的阿姨开口,声音像在漏风。“我家的拆迁款,全被他骗走了,
我老公气得中了风,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另一个戴眼镜的大叔说:“我的公司就是被他搞垮的,他偷了我的核心技术,
还反过来告我侵权,我背了一**债,老婆也跟我离了婚。”他们一个个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每一个故事都充满了血和泪。我小小的世界观被彻底打败。原来,
我那个温文尔雅、待人宽厚的爸爸,在外面竟然是这样一副恶魔嘴脸。“他现在躲起来了,
就是为了金蝉脱壳,把我们这些债主都甩掉。”瘦高叔叔总结道。
“那……你们为什么会跟着我?”我小声问。“因为我们死的时候怨气太重,
又找不到他本人,只能跟着他最亲近的人。”胖阿姨解释道,“我们想看看,
他什么时候遭报应。”我明白了。他们是来讨债的。而我,是他们唯一的线索。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妈妈已经做好了早餐,小心翼翼地放在我面前。“然然,
昨天是妈妈不好,你别生妈妈的气了,好不好?”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心里的气消了一半。
但我知道,现在跟她解释再多也没用。我必须找到证据。吃完早饭,我借口想爸爸了,
要去书房看看。妈妈没有怀疑,只是让我不要乱碰东西。我一进书房,瘦高叔叔就飘了出来。
“林建国最喜欢把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起来,你找找看,书架第三排,
从左往右数第五本,《资本论》。”我踩着凳子,吃力地把那本厚重的书抽了出来。
书是空的,里面挖出了一个暗格。暗格里,静静地躺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我打开笔记本,
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和数字。“这就是他的账本!
”瘦高叔叔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上面记着他每一笔黑心钱的来路和去向!
还有他转移资产的银行账户!”我抱着笔记本,心里砰砰直跳。这就是证据!
我拿着笔记本跑下楼,冲到妈妈面前。“妈妈!你看!”我把笔记本摊开在她面前。
妈妈一开始还以为是我的恶作剧,当她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和那些触目惊心的数字时,
脸色瞬间变了。她的手开始发抖,眼神从难以置信,到震惊,最后化为一片刺骨的冰冷。
那本所谓的“记账帖”,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3妈妈捧着那本黑色的笔记本,
一页一页地翻看。她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指尖在那些熟悉的字迹上颤抖着划过。
每一笔交易,每一个名字,每一个数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
将她过去十年建立起来的幸福假象,切割得支离破碎。林建国,
那个在她面前温柔体贴、顾家爱妻的丈夫,在笔记本的另一面,
是一个贪婪、冷酷、毫无人性的魔鬼。他挪用公款,设立空壳公司,制造虚假项目,
将无数人的血汗钱卷入自己的口袋。受害者名单里,甚至有妈妈的亲戚和朋友。
那个曾经借钱给我们周转的张叔叔,因为林建国的项目,公司破产,跳楼自杀。
那个总爱给我带糖吃的李阿姨,毕生积蓄被骗光,如今在精神病院里度日。
而笔记本的最后几页,详细记录了他如何策划这场“车祸”,如何伪造死亡证明,
以及他准备用来“新生”的假身份和藏匿在海外的巨额资产。“原来……都是假的。
”妈妈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变得惨白如纸。
那双曾经充满爱意的眼睛里,如今只剩下空洞和绝望。我看着她,心里一阵抽痛。我走过去,
拉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得像一块铁。“妈妈……”她缓缓抬起头,看着我,
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焦距。她没有哭,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
“然然。”她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告诉妈妈,除了这个,你还知道什么?
”我把鬼魂叔叔阿姨告诉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来。我说,
爸爸现在和一个叫苏媚的女人在一起,他们住在海边的一栋别墅里。我说,
爸爸在瑞士银行有一个秘密账户,里面存着几千万美金。我说,
爸爸准备下个月就用新的身份飞去加拿大,再也不回来了。我每说一句,
妈妈脸上的表情就冷一分。当我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她眼里的悲伤和绝望已经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淬了冰的恨意和决绝。她不再是那个只会逆来顺受的懦弱主妇。
一场精心策划的背叛,一场家破人亡的骗局,彻底唤醒了她骨子里的坚韧。她站起身,
将笔记本小心翼翼地收好。“然然,从今天起,我们要靠自己了。
”她的眼神坚定得让我感到陌生。“那些伤害我们的人,妈妈一个都不会放过。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妈妈像变了一个人。她不再哭泣,不再伤感,
每天都异常忙碌。她先是冷静地处理了爸爸的“后事”,
将那些虚情假意的亲戚朋友一一打发走。然后,她开始联系律师和**。
我则成了她最重要的小小情报员。每天,那些鬼魂叔叔阿姨都会准时“上班”,
给我带来关于林建国和他情妇的最新动态。“然然,告诉你妈妈,
林建国今天下午三点会去星光咖啡馆见一个姓王的律师,商量资产转移的细节。
”瘦高叔叔说。“那个苏媚,今天刷了林建国三十万,买了一个爱马仕的包!
”胖阿姨气得直哼哼。“他们订了下周三去马尔代夫的机票,头等舱!”另一个鬼魂补充道。
我把这些情报一字不落地转告给妈妈。妈妈则根据这些情报,制定了周密的计划。
她让**在咖啡馆里录下了林建国和律师的谈话,拿到了他准备非法转移资产的铁证。
她拿着林建国的消费记录,找到了那个叫苏媚的女人的社交账号,
上面全是她炫耀奢侈生活的照片,成了林建国挥霍赃款的有力证据。
她还联系了笔记本上那些受害者家属,将林建国假死脱罪的真相告诉他们。起初,
那些人不相信。但当妈妈将那本黑色的记账帖和各种证据摆在他们面前时,所有人都震惊了,
愤怒了。一个庞大的受害者联盟,在妈妈的组织下,悄然成立。一场针对林建国的复仇大网,
正在慢慢收紧。而这一切,奶奶和姑姑都被蒙在鼓里。她们只看到妈妈每天早出晚归,
打扮得越来越光鲜,以为她这么快就从丧夫之痛里走了出来,准备开始新生活。
奶奶气得在家里摔东西。“狐狸精!我儿子尸骨未寒,她就想着出去勾搭野男人了!”“妈,
你少说两句吧,嫂子现在也不容易。”姑姑在一旁劝道。“不容易?我看她快活得很!
我告诉你,林家的财产,一分钱都别想让她带走!都是我大孙子的!
”奶奶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她还不知道,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已经成了一个过街老鼠。
而她口中的“林家财产”,早已被他掏空,变成了一堆见不得光的黑钱。妈妈从不与她争辩,
只是冷眼看着她上蹿下跳,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她知道,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4奶奶的闹剧在我家上演了好几天。她每天不是指桑骂槐,就是故意找茬。
今天说妈妈做的饭菜咸了,明天说我把地板弄脏了。妈妈一概不理,只是默默地收拾残局。
她的隐忍,在奶奶看来,就是软弱可欺。这天,妈妈刚从外面回来,
奶奶就把一张纸拍在桌子上。“沈清,你给我过来!”那是一份财产**协议。
奶奶指着协议上的条款,理直气壮地说:“建国走了,
他名下的房子、车子、还有公司的股份,都应该留给我们然然。”“你一个女人家,
拿着这么多钱不安全,也容易招人惦记。我先替然然保管着,等他长大了再给他。
”话说得冠冕堂皇,眼里的贪婪却藏都藏不住。我站在楼梯口,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胖阿姨的鬼魂在我身边飘着,气得直哆嗦。“不要脸的老东西!她儿子把我们坑得那么惨,
她还想霸占财产!”妈妈拿起那份协议,看都没看,直接撕成了两半。“妈,
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她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林建国名下的财产,现在都是负资产。他欠下的债务,就算把这栋房子卖了也还不清。
”奶奶愣住了,随即尖叫起来。“你胡说八道!我儿子那么能干,怎么可能欠钱!
”“他就是被你这个扫把星克的!你还想私吞他的遗产,我告诉你,没门!
”她张牙舞爪地就要扑上来抢妈妈手里的包。妈妈后退一步,冷冷地看着她。“您要是不信,
可以自己去查。法院的传票,应该很快就会寄到家里来。”说完,她不再理会撒泼的奶奶,
径直拉着我上了楼。“妈妈,奶奶好坏。”我抱着妈妈的胳膊。“别怕,她蹦跶不了几天了。
”妈妈摸摸我的头,眼神冰冷。果然,没过两天,
法院的传票和银行的催债通知单像雪花一样飞进了林家。白纸黑字,
清清楚楚地写着林建国欠下的巨额债务。奶奶看着那些天文数字,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姑姑手忙脚乱地把她送到医院,家里总算清净了。妈妈的复仇计划,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她联合了所有的受害者,向法院提起了集体诉讼。
她将林建国和王律师密谈的录音、苏媚炫富的证据、以及那本关键的记账帖,
全部作为证据提交了上去。法院很快受理,并根据妈妈提供的线索,
开始冻结林建国藏匿在各处的资产。一个又一个秘密账户被查封,
一处又一处房产被贴上封条。远在海边别墅里逍遥快活的林建国,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发现自己的信用卡一张接一张地被冻结。他想联系那个帮他处理资产的王律师,
却发现对方的手机已经关机。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他心头。“建国,怎么了?
你的脸色好难看。”情妇苏媚穿着性感的比基尼,端着两杯红酒走过来,
风情万种地靠在他身上。“我的卡好像都出了点问题。”林建国烦躁地推开她。“怎么会呢?
是不是银行系统出故障了?”苏媚不以为意地抿了一口酒,“没关系,先用我的嘛。
”她以为林建国只是暂时遇到了点小麻烦。她还不知道,她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鬼魂叔叔阿姨们每天都在给我直播现场。“林建国气得把手机都摔了!
”“那个苏媚还在搔首弄姿,真是个蠢女人!”“他们吵起来了!林建国骂她是败家娘们,
苏媚骂他没用!”我把这些“战报”实时转述给妈妈,我们母女俩关在房间里,
忍不住笑出了声。那是爸爸“去世”后,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笑。她的笑容里,
带着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林建国和苏媚的矛盾,在经济危机下,迅速激化。没有了钱,
所谓的爱情变得不堪一击。他们从争吵,发展到动手。
瘦高叔叔绘声绘色地向我描述:“林建国揪着那个女人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打!
那个女人也不是好惹的,抓花了林建国的脸!”我听得津津有味。妈妈在一旁,
眼神越来越冷。她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张警官吗?我是沈清。我找到苏媚的藏身之处了。
”5警察来得很快。当他们踹开海边别墅的大门时,林建国和苏媚正扭打在一起。
苏媚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头发像鸡窝一样乱。林建国的脸上则多了几道新鲜的血痕。
曾经恩爱缠绵的两个人,此刻狼狈得像两条疯狗。看到警察,他们都愣住了。“警察同志,
你们干什么?私闯民宅是犯法的!”苏媚尖叫着整理自己的衣服。
林建国则下意识地想往里屋躲。“林建国,苏媚,你们涉嫌参与一起特大金融诈骗案,
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带队的张警官出示了逮捕令。苏媚的脸瞬间白了。“诈骗?
什么诈骗?我不知道!都是他干的,不关我的事!”她指着林建国,急于撇清关系。
林建国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反而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到了绝路。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叫王海,不叫林建国。”他拿出伪造的身份证,
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张警官冷笑一声,将一份文件摔在他面前。“林建国,男,42岁,
涉嫌诈骗金额高达3.7亿,伪造身份,策划假死脱罪。我们掌握的证据,
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你老婆沈清,已经把你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
”听到“沈清”两个字,林建国的瞳孔骤然紧缩。他脸上的镇定瞬间土崩瓦解,
转为一种难以置信的狰狞。“沈清?那个**!她怎么敢!”他终于明白,
自己是怎么暴露的。他以为那个女人柔弱可欺,只会哭哭啼啼,没想到,最致命的一刀,
是她捅过来的。“我要见她!我要杀了她!”他怒吼着,像一头困兽。警察将他死死按住,
给他戴上了冰冷的手铐。苏媚也吓傻了,瘫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做梦也想不到,
自己傍上的大款,竟然是个背着上亿债务的通缉犯。她那些名牌包包、珠宝首饰,
全都是赃款买来的。作为共犯,她也难逃法律的制裁。林建国和苏媚被带走的消息,
很快传到了医院。奶奶刚悠悠转醒,听到这个噩耗,又是一口老血喷出来,彻底瘫了。
她哭天抢地,骂林建国不孝,骂苏媚是狐狸精,骂妈妈是害人精。姑姑在一旁焦头烂额,
看着这个烂摊子,第一次对自己的母亲和哥哥感到了厌烦。她打电话给妈妈,
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恳求。“嫂子,我哥他……真的没救了吗?”“他骗了那么多人,
害了那么多家庭,你觉得呢?”妈妈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可是……他毕竟是然然的爸爸啊!然然不能没有爸爸!”“从他决定假死的那一刻起,
然然就没有爸爸了。”妈妈挂断了电话。是啊,一个为了钱可以抛妻弃女,
甚至不惜让女儿背上“没爹”名声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再做父亲?林建国被捕后,
他的犯罪事实被媒体铺天盖地地报道出来。“商业巨鳄竟是惊天骗子,
伪造死亡骗取巨额赔偿!”“数十名受害者家破人亡,主犯终落法网!
”新闻标题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林建国那张温文尔雅的脸,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法院开庭那天,妈妈带着我去了。旁听席上,坐满了受害者家属。
他们看着被告席上的林建国,眼神里充满了刻骨的恨意。林建国穿着囚服,剃了光头,
整个人憔悴不堪,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当他看到我和妈妈时,
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毒蛇般的怨毒。他死死地盯着妈妈,嘴唇蠕动着,
无声地说着什么。我身边的鬼魂叔叔帮我翻译。“他在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拉了拉妈妈的衣角。妈妈低下头,冲我安抚地笑了笑,然后抬起头,迎上林建国的目光,
眼神平静而坚定。法庭上,律师一一陈述着林建国的罪行。那本黑色的记账帖,
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人证物证俱在,他无可辩驳。最终,数罪并罚,
他被判处无期徒刑,所有非法所得全部追回,用于赔偿受害者。苏媚作为从犯,
也被判了十年。法官宣判的那一刻,整个法庭响起了压抑的哭声和如雷的掌声。
那些被林建国害得家破人亡的人们,终于等来了迟到的正义。走出法院,
阳光灿烂得有些刺眼。妈妈牵着我的手,一步步走下台阶。那些鬼魂叔叔阿姨跟在我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