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惨死,这疯批太傅谁爱嫁谁嫁
作者:悠灿
主角:傅砚辞靖王张五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8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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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两世惨死,这疯批太傅谁爱嫁谁嫁》是作者悠灿倾心创作的是的一部很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傅砚辞靖王张五,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还需要一剂猛药。”我心跳如鼓,颤声问:“王爷……有何高见?”靖王收起扇子,轻轻敲了敲我的额头:“你只需如此……这般……”……

章节预览

我和长姐为了谁嫁给太傅争红了眼。第一世,我抢赢了。婚后他宠我入骨,

却在我十八岁生辰那日,生剖了我的心。临死前,看着他手里跳动的心脏,我才知晓。

【你的心窍玲珑,最适合给阿若做药引。】【既然你非要嫁进来,

正好省了我去寻药人的功夫。】我痛极而亡。第二世,我哭着把婚书让给了长姐。【姐,

他那是爱屋及乌,想娶的是你。】本以为长姐能荣华富贵一生。怎料三年后,

长姐被送了回来,是一具被抽干了血的干尸。她浑身青紫,手腕上全是刀口,

只有那张脸还依稀可见昔日风华。长姐的鬼魂托梦哭诉。【妹,太傅根本不爱我,

他心里没我。】【他说我的血能养颜,日日放我一碗血去浇灌那盆牡丹。】【那牡丹开了,

我也干了。】再睁眼,回到议亲那日。看着太傅送来的聘礼,我和长姐瑟瑟发抖。

这疯子家里到底还缺什么药引子啊……第一章太傅府的聘礼摆满了我们宋记酒楼的大堂,

金玉满堂,羡煞旁人。可那份烫金的婚书上,却没有写明求娶之人,是我,还是长姐宋清梦。

母亲柳氏喜不自胜,她拉着我的手,笃定地说:“晚意,太傅钟情的定是你。

满京城谁不知道,为了见他一面,你天天追着他的马车送我们酒楼新做的点心。

”所有人都以为,我这个泼辣热情的酒楼小女儿,和温润如玉的太傅大人是天作之合。

我也曾这样以为,以为我三年的执着追求,终于换来了他的回眸。可两世的惨死,

早已让我看清了真相。他不是来娶妻的,他是来取药的。正当我因回忆而浑身冰冷时,

傅砚辞已含笑走入堂中,他今日穿着一身月白长袍,风姿卓绝,宛如神仙中人。母亲迎上去,

小心翼翼地问:“太傅大人,您要求娶的,可是我的小女儿,宋晚意?

”傅砚辞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却看得我脊背发凉。他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优雅地颔首,声音清润:“宋二**,甚好。”又是这样!又是这种含糊不清的回答!

母亲被这三个字说得心花怒放,以为他是在夸我。她正要满口应下这门婚事。“我不嫁!

”我猛地挣开母亲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三个字,声音尖锐得划破了满堂的喜庆。

第一世,他也是用这句“甚好”回应母亲,我以为那是他对我芳心暗许的回应,

欢天喜地地上了花轿。却不知,那句“甚好”,不过是屠夫看中了一块好肉时的赞叹。

我死死盯着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一世,我就是死,

也绝不入他傅家的门!我的决绝让母亲哗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拽住我的胳膊,

压低了声音怒斥:“宋晚意,你疯了!你让傅太傅的脸往哪儿搁!”傅砚辞脸上的笑容未变,

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闪过一丝冰冷的、被冒犯的不悦。他再次看向我,语气依旧温和,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力:“晚意,莫要胡闹。你的心意,我早已知晓,

今日便是来给你一个交待的。”这话在外人听来,是我欲擒故纵,而他深情包容。

可在我听来,却满是威胁。他在告诉我,我追了他三年,如今想抽身,晚了。

我心中恨意翻腾,若不是场合不对,我真想扑上去咬死他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决不能再被他的花言巧语蒙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太傅大人怕是误会了。我宋晚意虽然只是个商贾之女,

却也知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我娘还没发话,

我爹……我爹的牌位也还在这里,您这般不清不楚,究竟是想娶谁?”我搬出已经过世的爹,

就是想拖延时间。母亲的脸色更难看了,她狠狠掐了我一把,

转头对傅砚辞赔笑:“太傅大人别介意,小女被我宠坏了,口无遮拦。

”傅砚辞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许久,那目光幽深,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良久,

他才轻笑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也好,既如此,那便请柳老板和两位**,

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吧。”他的姿态摆得很高,将皮球又踢了回来。他知道母亲爱慕权势,

更知道我“爱”他至深,他篤定我们宋家会欢天喜地地把女儿送上门。我看着他虚伪的嘴脸,

胃里一阵翻滚。第二章我之所以如此恐惧,是因为第一世的温存与惨死,

都刻在了我的骨头上。婚后,他对我的宠溺,曾羡煞了整个京城。我喜欢热闹,

他便推掉所有应酬,陪我逛遍京城的夜市,只为买一盏我喜欢的兔子花灯。我怕苦,

他便亲手为我剥好蜜橘,一瓣一瓣喂到我嘴里。我爱吃杏仁豆腐,但手笨做不好。

他从不让我沾染厨房的油烟,却会亲自下厨,为我洗手作羹汤。他总说:“晚意的手,

是用来掌管我们傅家的中馈,不是用来做这些粗活的。”他甚至会纵容我在他书房胡闹,

把我抱在他的腿上,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地教我写字,任由我的墨汁弄脏他雪白的官袍。

那时候,所有人都说我宋晚意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我也曾沉溺在这场温柔的梦境里,

以为自己嫁给了世间最好的郎君。直到我十八岁生辰那晚,这场美梦成了最血腥的噩梦。

那晚,他为我燃了满院的烟火,在璀璨的光影下,亲手为我端来一碗杏仁豆腐。“晚意,

生辰之喜。”我看着他温柔的眉眼,毫无防备地吃下。软筋散的药力很快发作,

我浑身无力地倒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温柔,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

刀刃在烛火下闪着森冷的光。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胸口,语气缱绻,

像是在对情人说最动听的情话。“晚意,你知道吗?天师说,你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玲珑心,

是救阿若最好的药引。”他的声音明明那么好听,可每一个字,都让我浑身冰冷。阿若?

是谁?我用尽全力,想开口问他,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他似乎看懂了我的疑惑,

脸上的笑容依旧温柔,手下的动作却冰冷而精准。“别怕,很快就好了。你的心,

会在阿若的身体里,继续为我跳动。”他当着我的面,亲手剖开了我的胸膛,

取出了那颗还在温热跳动的心脏。那种灵魂被撕裂的剧痛,让我至今想起来,

都痛得无法呼吸。我带着无尽的怨恨与不甘死去,连一句诅咒都说不出口,

只能用最后的气力,将他那张温柔又残忍的脸,死死地刻在魂魄里。这段回忆让我浑身颤抖,

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我从那片血色中挣脱,看着眼前依旧含笑的傅砚辞,胃里翻江倒海,

几乎要吐出来。我扶着身边的桌子,稳住快要瘫软的身体,再次一字一顿地对母亲重复。

“娘,我说,我不嫁!”这句话,是我用第一世的命换来的决绝。母亲看着我惨白的脸色,

满眼都是震惊和不解,她不懂,为何那个曾为了傅砚辞要死要活的女儿,

会突然变得如此抗拒。她厉声质问:“宋晚意,你到底在闹什么!”我没有理会她,

只是死死盯着傅砚辞。不,我绝不能再让他毁了我,毁了姐姐,毁了我们宋家!

第三章母亲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曾为傅砚辞痴狂到何种地步。她记得,

为了给他做一件合身的披风,我熬了三个通宵,一双本该颠勺掌厨的手,被针扎得鲜血淋漓。

她也记得,听闻他染了风寒,我冒着倾盆大雨去城外的普陀寺为他求平安福,

回来就高烧不退,差点丢了半条命。那时母亲骂我痴傻,我却觉得为他做的一切都值得。

所以此刻,母亲完全无法理解我的决绝,她抓住我的胳膊,压低声音怒斥:“宋晚意,

你疯了不成?你以前不是说,非太傅不嫁吗?”我用力地甩开她的手,

眼神冰冷:“年少无知,胡言乱语罢了。”为了让母亲彻底死心,

也为了让傅砚辞彻底断了念想,我只能撒一个弥天大谎。我挺直脊背,

对着满堂宾客高声宣布:“况且,我与城南张屠户家的儿子早已私定终身,非他不嫁!

”这话一出,众人皆惊。我宋家虽是商贾,却也是富甲一方,那张屠户算什么东西?

我宋晚意再不济,也不可能看上一个杀猪的。母亲气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她指着我,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我能想到,倘若周围有宾客,定会开始议论纷纷,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嘲笑。“宋二**这是什么眼光?

”“放着温润如玉的太傅大人不要,去选一个屠夫?”“怕不是脑子坏掉了吧!

”但我不在乎这些议论,我只要能摆脱傅砚辞这个恶魔。母亲强忍着羞愤,

转头对傅砚辞赔笑:“太傅大人见笑了,小女不懂事,既然她无福,那……”母亲话锋一转,

看向了一旁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长姐宋清梦:“那便让清梦嫁过去吧,她、她性子温顺,

一直都很仰慕太傅大人。”“不!”长姐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抖,像是受惊的兔子。

她也立刻跪倒在地,拼命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娘,我也不嫁!”母亲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她厉声喝道:“你又发什么疯?!”长姐看了我一眼,绝望地闭上眼,

竟然也用了和我如出一辙的借口,只是更加离谱。

她哭着说:“女儿、女儿心悦隔壁卖炊饼的武大郎,今生非他不嫁……”这下,

连傅砚辞脸上的假笑都快挂不住了。自从父亲去世后,母亲一人撑起偌大的家业,

最是要强好面子。今天我们姐妹俩这番操作,简直是把她的脸放在地上反复摩擦。

她气得浑身发抖,却终究不忍心真的逼迫我们。母亲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带着屈辱的神情,

将那份婚书还给了傅砚辞。她说:“太傅大人,是臣妇教女无方,高攀不上您,

还请您另择佳妇吧。”傅砚辞一直带着浅笑的脸,终于沉了下来。他没有接那份婚书,

而是用一种冰冷的,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不行,我要娶的,必须是宋家的女儿。

”他抬眼,目光在我们姐妹身上逡巡,像是在挑选案板上的鱼肉。他缓步走到我们面前,

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彻骨的寒意。“阿若身子不好,她很喜欢你们姐妹,

一直希望能有一位嫂嫂常伴她左右。”他用一个外人听来无比温情的理由,将我们逼入绝境。

“给你们一天时间,商量好谁嫁。”他弯下腰,凑到我们耳边,

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森然笑道:“若明日此时,你们还没选好,我便替你们选。

”“届时,可就不是上花轿那么简单了。”母亲被他的气势所慑,腿一软,瘫软在地。

我和长姐抱作一团,看着他俊美却如同恶鬼的脸,浑身抖如筛糠。

屠户和武大郎……在这短短的一天里,

我们到哪里去找一个愿意为了我们得罪当朝太傅的男人?第四章傅砚辞的话像是一道催命符,

让整个大堂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偌大的酒楼大堂只有我们母女三人和傅砚辞。

母亲被他那番话里隐藏的威胁吓得面无人色,她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看着我和姐姐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担忧。她颤抖着嘴唇问:“晚意,清梦,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傅他……”我们姐妹俩对视一眼,

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绝望和恐惧。时间紧迫,

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去编造一个不存在的“心上人”来搪塞。更何况,我们深知傅砚辞的手段,

他若想查,整个京城没人能瞒得过他。所谓的张屠户和武大郎,只要他派人去问一句,

谎言立刻就会被戳穿。长姐宋清梦首先崩溃了,她猛地抓住傅砚辞的衣摆,

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太傅大人,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们吧!”她哭得梨花带雨,

我见犹怜:“我们姐妹蒲柳之姿,配不上您,您想娶谁都可以,

为何偏偏要盯着我们宋家不放?”傅砚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反而像是被她的眼泪弄脏了衣角一般,微微蹙起了眉。他没有回答,而是伸出手,

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了长姐的手腕。那里,正是第二世被日日取血的地方。

长姐的身体瞬间僵住,仿佛被毒蛇咬住,连哭声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无意识的颤抖。

我看着这一幕,心脏猛地一缩,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了我。不行,不能让他再伤害姐姐!

我猛地站起身,挡在了姐姐面前,死死地盯着傅砚辞:“你冲我来!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与姐姐无关!”傅砚辞终于松开了姐姐的手腕,饶有兴致地将目光转向了我。他笑了,

那笑容如春风般和煦,说出的话却比寒冰还冷。“哦?冲你来?”他慢慢地踱到我面前,

抬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那冰凉的触感让我一阵战栗,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后退。“也好,

”他轻声说,“既然我的两位新嫁娘都如此羞怯,不如,我先送上一份小小的开胃礼,

帮你们下定决心。”话音未落,他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把不过三寸长的银质小刀,

刀刃在灯火下闪着森冷的光。他用刀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了一道冰冷的触感,

随即向下,停在了我的心口位置。衣料被划破,冰冷的刀锋直接贴上了我的皮肤。他对着我,

笑得温柔又残忍:“晚意,你说,是你的心更玲珑,还是姐姐的血更香甜?

”他竟然当着我娘的面,就敢如此放肆!母亲惊得目瞪口呆,她大概从没想过,

那个外界传言温润如玉的傅太傅,竟是这样一个疯子。我强忍着恐惧,逼自己直视他的眼睛,

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傅砚辞,你敢!光天化日之下,你就不怕事情传出去,

毁了你的名声吗?”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名声?

晚意,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谁?”“我是当朝太傅,是陛下的老师。你觉得,

是你一个商贾之女的话可信,还是我的话可信?”“我大可以说,是你求爱不得,因爱生恨,

想要污蔑于我。你猜,世人会信谁?”他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是啊,我怎么忘了,他权倾朝野,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而我,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

我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示弱。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用刀尖在我心口轻轻画了一个圈。

“选吧,晚意。是你,还是你姐姐?”第五章当那冰冷的刀尖抵在我心口时,

两世惨死的记忆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停滞了。“住手!

”母亲的尖叫声撕心裂肺,她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一把推开了傅砚辞,

将我和姐姐护在身后。她一双眼通红,再没了半分对权贵的谄媚,

只剩下母狼护崽般的凶狠:“傅砚辞!你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我柳氏就算拼了这条命,

也要让你声名扫地!”傅砚辞被推得一个趔趄,月白长袍上沾了些许灰尘,

他脸上的笑意终于完全消失了。他阴冷地盯着我们,缓缓收起了小刀:“好,很好。

柳老板果然有魄力。”“我等着。”他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拂袖而去。他一走,

母亲便腿一软,瘫倒在地,我和姐姐连忙扶住她。“娘!”我们哭着喊她,

她却紧紧抱住我们,放声大哭。这一刻,她终于信了。关上酒楼大门,

隔绝了所有探究的目光,我将两世的经历和盘托出。母亲听得脸色煞白,

抱着我和姐姐的手不住颤抖。“我的儿……是娘瞎了眼,险些又把你们推入火坑!

”她捶着胸口,悔恨不已。长姐哭得喘不上气:“娘,我们怎么办?

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是啊,我们怎么办?逃是逃不掉的,傅砚辞权倾朝野,

整个大梁都是他的天罗地网。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擦干眼泪:“娘,姐,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知道,他到底还缺什么药引子!”我看着母亲,

眼神决绝:“这京城里,总有比他傅砚辞更厉害的人!”母亲是生意人,

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但她的脸上却浮现出更深的绝望:“晚意,太傅是帝师,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能比他更厉害?”我一字一顿地说:“当今圣上!

”长姐惊恐地捂住我的嘴:“妹妹你疯了!告御状哪有那么容易!我们没有任何证据,

他只会说我们是挟私报复!”我摇摇头,眼中闪烁着冷光:“我们不告御状,

我们送他一份‘大礼’。”我问母亲:“娘,我们宋记酒楼是不是有一道秘方,

叫‘醉仙引’?据说香气独特,能让闻者产生幻觉,犹如身处仙境。

”这香是我爹生前偶然得之,因其效果太过霸道,一直被锁在密室,从未示人。母亲点点头,

不解地看着我。我冷笑一声:“傅砚辞不是喜欢装神仙吗?那我就请他,当着陛下的面,

真正地‘醉’一次。”第六章“醉仙引”是我宋家压箱底的秘方,

以数十种珍稀香料混合而成,点燃后香气能迅速扩散,闻之令人心神松弛,产生各种幻觉。

此香霸道,非独门解药不可解。母亲起初极力反对,认为此举太过冒险,一旦失败,

我们宋家就是万劫不复。我却异常坚持:“娘,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让他得逞,

我们姐妹二人不得好死。要么,我们就赌一把!”“就算失败,也不过是早死晚死罢了,

至少我们抗争过!”我的决绝感染了母亲和长姐,她们最终同意了我的计划。

机会很快就来了。三日后,是宫中的百花宴,陛下设宴款待群臣,傅砚辞作为帝师,

必然出席。而我们宋记酒楼,正是此次宫宴的御用酒水和点心供应商。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宴会前一日,我亲自带着人将酒水点心送入宫中,并借着检查场地的名义,

将“醉仙引”的香料,悄悄混入了专为傅砚辞席位准备的熏香之中。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我还花了大价钱,买通了负责点香的小太监,让他务必在宴会开始后,亲自点燃那座熏炉。

做完这一切,我手心全是冷汗。回家的路上,我心中忐忑,不知明日等待我们的,

究竟是新生,还是更惨烈的死亡。没想到,刚到家门口,一辆华贵的马车拦住了我的去路。

车帘掀开,露出一张俊美邪肆的脸,竟是素来与傅砚辞不合的靖王殿下。

他手中把玩着一把玉骨扇,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宋二**,好大的胆子。”我心中一凛,

瞬间如坠冰窟。他知道了!我强作镇定,跪下行礼:“不知王爷何出此言?”靖王轻笑一声,

走下马车,将我扶起,凑到我耳边低语:“别装了,你在太傅的熏香里动了手脚,对不对?

”他把玩着我的一缕头发,语气暧昧又危险:“那‘醉仙引’,本王恰好也知道。你说,

如果本王现在去告诉太傅,你会是什么下场?”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完了,

我还是太天真了,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不想早就落入了别人的眼中。

第七章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大脑一片空白。完了,我赌输了。我闭上眼,

等待着靖王的发落,心中只剩下对母亲和长姐的愧疚。然而,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未降临。

靖王松开了我,慢悠悠地摇着扇子,说道:“宋二**不必惊慌,

本王对付一个弱女子没兴趣。”他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本王只是觉得,

你的计划不够周全。”我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靖王嘴角的笑意加深:“‘醉仙引’确实能让傅砚辞失态,但凭此就想扳倒他,

未免太天真了。陛下顶多会认为他饮酒过度,罚俸了事。”“你想让他万劫不复,

还需要一剂猛药。”我心跳如鼓,颤声问:“王爷……有何高见?”靖王收起扇子,

轻轻敲了敲我的额头:“你只需如此……这般……”他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

我听得心惊肉跳,脸色愈发苍白。他要我做的,比我想象的还要疯狂百倍!“怎么?不敢?

”靖王挑眉看着我。我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我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缓缓跪下:“若王爷能助我除掉傅砚辞,保我家人平安,宋晚意这条命,就是王爷的。

”靖王大笑起来,将我扶起:“好!本王就喜欢和聪明人合作。本王不仅保你家人平安,

还送你一场泼天的富贵!”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我:“这是西域奇毒‘蚀骨散’,

无色无味,但若与‘醉仙引’的香气混合,便会让人疯癫癫狂,将心中最深的执念和秘密,

悉数暴露于人前。”“你把它下在傅砚辞的酒里。”我接过那冰冷的瓷瓶,指尖都在颤抖。

靖王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宋晚意,别让本王失望。”我握着瓷瓶,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清楚,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与靖王,不过是互相利用,

但只要能杀了傅砚辞,我愿意与虎谋皮。第八章百花宴当晚,我作为宋记酒楼的掌柜,

有幸立于屏风之后,得以亲眼见证这场豪赌的结果。宴会进行到一半,

那名小太监依计点燃了傅砚辞席上的熏香。幽幽的香气很快弥漫开来,

坐在附近的几位大臣都忍不住赞叹:“太傅大人这里的熏香,真是清雅别致。

”傅砚辞微微颔首,端起酒杯,优雅地抿了一口。就是现在!我屏住呼吸,死死盯着他。

那酒里,有我下的“蚀骨散”。起初,他并无异样,

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与世无争的君子模样。就在我以为计划失败,心沉入谷底时,

异变陡生。傅砚辞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他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诡异起来。他忽然站起身,

踉踉跄跄地走到大殿中央,旁若无人地跳起了舞。那是一种极为妖异的女子舞蹈,

配上他一个七尺男儿的身躯,显得无比怪诞。满座皆惊,陛下皱起了眉头,

沉声喝道:“傅爱卿,你这是做什么?!”傅砚辞仿佛没有听见,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一边跳,一边痴痴地笑着,口中喃喃自语:“阿若,你看,我为你跳的这支舞,好看吗?

”“阿若别怕,哥哥很快就能让你活过来了……”他忽然停下,环视四周,

目光最后落在了御座之上的皇帝身上。他的眼神骤然变得贪婪而狂热,

就像是饿狼看见了最肥美的羔羊。他指着陛下,大声笑道:“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

”“真龙天子的紫微龙气!这才是能让阿若真正‘活’过来的,最好的药引啊!

”“只要取了你的心,还给阿若,她就能成为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她就能永远陪着我了!

”话音未落,他竟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疯了一般朝着龙椅上的皇帝冲了过去!

第九章“护驾!快护驾!”大殿之内瞬间乱作一团,侍卫们蜂拥而上,

死死地将状若疯魔的傅砚辞按倒在地。他依旧在拼命挣扎,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龙椅,充满了不甘和怨毒。“放开我!把他的心给我!那是阿若的!

”皇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都在发抖。他指着傅砚辞,

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变了调:“逆贼!逆贼!他疯了不成!竟敢当众行刺朕!

”靖王适时地站了出来,他一脚踩在傅砚辞的背上,对着陛下拱手道:“父皇息怒!

傅太傅恐怕不是疯了,而是他隐藏多年的狼子野心,终于暴露了!”“他意图弑君,

其罪当诛!”“诛他九族!”皇帝气得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给朕将他打入天牢,

严刑拷问!朕要查清楚,他背后到底还有没有同党!”傅砚辞被拖下去了,

嘴里还在疯狂地喊着“阿若”的名字。一场喜庆的宫宴,最终以一场血腥的闹剧收场。

我躲在屏风后,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浑身冰冷,却又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傅砚辞,

你也有今天。宴会结束后,靖王派人将我送回了家。母亲和长姐早已等得心急如焚,

见我安然无恙,才终于松了口气。当她们听完我的讲述后,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他竟然想挖皇帝的心?”母亲不敢置信。长姐更是吓得浑身发抖:“疯子,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看着她们,心中却生出一个更可怕的猜测。

傅砚辞的妹妹阿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能让他疯狂至此,

连弑君篡位这种大逆不道的事都敢做?那个所谓的“天师”又是谁?我忽然觉得,这件事,

或许还没有真正结束。第十章傅砚辞被打入天牢,傅家被抄,满门下狱。但正如我所料,

事情并没有结束。靖王在审讯傅砚辞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那晚,他深夜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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