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江山,朕的钱
作者:逊歌
主角:宇文昊北翟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8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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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江山,朕的钱》是逊歌创作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宇文昊北翟展开,揭示了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和不可思议的冒险经历。这部小说既扣人心弦又充满惊喜,令读者难以忘怀。不少官员憋笑憋得辛苦。宇文昊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额角青筋暴跳。他从未受过如此羞辱!……。

章节预览

穿成冷宫皇后,我苟了十年。暗中操控全国经济,皇帝的钱是我的,太子的权是我的,

连敌国的粮草都是我的。今天,假死的狗皇帝和想夺权的太子联手逼宫。我拿出账本,

笑了:“陛下,您殡天的这三年,军费都是我垫付的。”“连你复活用的那颗金丹,

都是九块九包邮买的。”第一章我,大周王朝的皇后,正在御花园的凉亭里,一边嗑着瓜子,

一边听贴身宫女锦绣汇报这个月的“业绩”。“娘娘,江南的丝绸庄这个月净利润三十万两,

盐路那边又添了三条新线,北境的战马……”我摆摆手,打断她:“说重点,

户部那个老狐狸,把亏空补上了吗?”锦绣抿嘴一笑:“补上了,

张大人今早还托人送来一尊玉观音,感谢娘娘您的‘指点’。”我满意地点头。

穿越过来十年,从冷宫弃后到隐形富豪,我容易吗?

当年那个因为劝谏皇帝节俭而被一脚踹进冷宫的傻白甜早就死了,现在的我,

是大周最大的债主,没有之一。皇帝宇文昊?那就是个只知道炼丹修仙和打仗的败家子。

国库早就被他掏空了,要不是我暗中操盘,

用现代的经济学知识建立了一个横跨各国的商业帝国,源源不断地给他“输血”,

大周早就亡了。他以为他的雄才大略是靠王霸之气?不,是靠我的钱。三年前,他御驾亲征,

重伤“身亡”,举国哀悼。我表面哭得撕心裂肺,

心里却乐开了花——终于没人隔三差五来烦我要军费了!守寡的日子,有钱有闲,

简直是神仙生活。我连他的谥号都想好了,就叫“周赧王”,欠一**债那种。可惜,

好日子到头了。“娘娘!”一个小太监连滚爬爬地冲进来,脸色煞白,

“陛下……陛下他……在边关现世了!大军凯旋,已经到城外了!”我手里的瓜子掉了一地。

宇文昊,你没死?!锦绣也慌了:“娘娘,怎么办?陛下回来,

会不会发现……”我深吸一口气,迅速冷静下来。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

我等的就是这一天。“锦绣,更衣。”我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瓜子壳,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宫要去迎接‘死而复生’的陛下,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宇文昊啊宇文昊,你活着回来也好。这三年我替你养军队、发俸禄,账本都记着呢。

连你“复活”的消息,都是我花五百两银子,从你贴身太监那儿买的。你想玩假死脱身,

金蝉脱壳?问过你最大的债主了吗?坐在凤辇上,我看着宫墙外渐起的烟尘,心里盘算着。

太后那个老妖婆,估计正在慈宁宫烧高香,庆幸儿子没死,准备联手儿子收拾我呢。

太子宇文耀,我那个便宜儿子,此刻心情应该很复杂吧?既盼着爹死他好继位,

又怕爹回来发现他这几年监国时的小动作。而我,手握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

第二章皇宫正门洞开,旌旗招展,甲胄森严。我那“死而复生”的夫君,皇帝宇文昊,

端坐于高头骏马之上,一身戎装,风尘仆仆却难掩帝王威仪。他目光锐利如鹰,

扫过跪伏一地的文武百官,最终,落在了唯一站着的人——我身上。

我穿着最隆重的皇后朝服,凤冠霞帔,却只是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标准却毫无恭敬可言的礼。

“恭迎陛下凯旋。”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寂静的广场,“陛下‘仙逝’三载,

骤然归来,真是……惊喜万分。”宇文昊的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他没想到我会是这般反应,不悲不喜,甚至带着一丝嘲讽。他翻身下马,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带着战场归来的血腥与煞气,试图用威压迫使我低头。“皇后,见到朕,

似乎并不意外?”我抬头,迎上他探究的目光,嫣然一笑:“意外,自然是意外的。

只是惊喜太过,一时忘了该如何表达。毕竟,寻常人死了三年,坟头草都该三尺高了。

陛下却能逆转阴阳,实乃……天佑我大周。”装,继续装。

你身上那风尘仆仆的硝烟味是真的,但眼神里的心虚,隔着一里地我都闻得到。

周围的官员们大气不敢出。太后在仪仗后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太子宇文耀站在我侧后方,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但紧握的双拳暴露了他的紧张。

“皇后倒是牙尖嘴利。”宇文昊冷哼一声,越过我,走向銮驾,“朕累了,摆驾回宫。

一应事宜,容后再说。”“陛下且慢。”我出声拦住他。他脚步一顿,不耐地回头。

我笑容可掬,语气关切:“陛下长途跋涉,想必军中将士也已疲惫。只是,三年来,

边军粮饷、阵亡抚恤,皆由臣妾勉力筹措,如今国库……实在空虚。不知陛下此次凯旋,

可曾带回足够的战利品,以解燃眉之急?”这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块巨石!百官哗然!

皇后竟敢在迎驾之时,公然向皇帝要钱?!宇文昊的脸色瞬间铁青。他打赢了仗不假,

但那是惨胜,劫掠来的财物根本不足以填补巨大的战争消耗。

他本想回宫后再慢慢处理财政烂摊子,没想到我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捅了出来。“皇后!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此事,朕自有主张。”“那就好。”我满意地点点头,

“臣妾也是担心陛下刚回宫,就被户部尚书那群老狐狸追着**要钱,扰了清静。

既然陛下已有打算,臣妾就放心了。”说完,我再次屈膝,姿态优雅:“恭送陛下。

”宇文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审视、警惕,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怒意。

他不再多言,拂袖上了銮驾。第一回合,完胜。先在你心里埋根刺,让你知道,这个家,

现在谁在管钱。队伍缓缓入宫。太子经过我身边时,脚步微顿,

低声快速说了一句:“母后……何须如此急切?”我看着他年轻却已显沉郁的侧脸,

轻笑:“耀儿,有些账,不及时要,债主可就忘了。”他身子一僵,快步跟上了皇帝的队伍。

锦绣在我身后,小声问:“娘娘,是否太过冒险?”我望着远去的銮驾,目光冰冷。“冒险?

不,我这是在告诉他,天要变了。”第三章皇帝回宫,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

我这个“贤惠”的皇后,自然要作陪。慈宁宫内,檀香袅袅。太后端坐上位,

拉着宇文昊的手,一口一个“我的心肝”、“受苦了”,眼泪说来就来,演技堪比影后。

我坐在下首,慢悠悠地品着茶,仿佛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戏。“皇帝啊,你不在的这些年,

朝中宫里,多亏了皇后……操持。”太后话锋一转,终于落到了我头上,语气意味深长,

“只是,皇后毕竟年轻,有些事,难免力不从心。如今你回来了,正好可以收回担子,

让皇后好好歇歇。”来了。这就迫不及待要夺权了。宇文昊看向我,

顺着太后的话说:“母后说的是。皇后辛苦了,日后便在宫中安心休养,前朝琐事,

不必再劳心。”想得美!我辛辛苦苦打下的“商业帝国”,你说收回就收回?我放下茶盏,

用帕子沾了沾并不存在的眼泪,语气哀婉:“陛下和母后体恤,臣妾感激不尽。

只是……”我抬起眼,目光清澈又带着一丝无奈:“只是这担子,不是臣妾想放就能放的。

”“哦?”太后挑眉,“此话怎讲?”“母后有所不知。”我叹了口气,“陛下‘仙逝’后,

国库空虚,边关告急,各地灾荒不断。臣妾一个妇道人家,为了稳住局势,不得已,

向江南的富商、塞外的马帮,乃至……海外的一些朋友,借了不少银子,许了不少承诺。

如今,这些债主都认准了臣妾这张脸。若骤然换人,只怕他们心生疑虑,届时债主临门,

怕是于陛下声威有损。”我顿了顿,看向宇文昊:“再者,陛下刚回宫,许多情况还不熟悉。

比如,北境将士的军饷,用的是塞外马帮的渠道,若换了不懂行的人去交接,

只怕这饷银……未必能安然送达。还有江南的盐税,与几家大海商息息相关,关系错综复杂,

牵一发而动全身。”这话半真半假,充满了威胁。意思很明白:你的军队,你的财政,

命脉都捏在我手里。动我?想想后果。宇文昊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显然没料到,

我不仅掌控了财政,甚至渗透到了军队的补给线。

太后显然也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地“抗旨”,气得手指发抖:“你……你这是挟势弄权!

”“母后言重了。”我一脸无辜,“臣妾只是为了大周江山社稷着想。

若陛下和母后觉得臣妾做得不好,臣妾即刻便可交出所有账目和对牌。

只是后续如何安抚那些债主,如何维持各条线路畅通,就要劳烦陛下和母后另寻高明了。

”交出去?给你们一堆烂摊子,看你们怎么收拾。

光是那些听不懂“KPI”、“供应链”的古代官员,就能把这事儿搅黄。

慈宁宫内一片死寂。太后胸口剧烈起伏,却说不出话。她深知国库的空虚,也知道边境不稳。

宇文昊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皇后……思虑周详。既然如此,这些事务,

暂且还是由你掌管。待朕熟悉情况后,再从长计议。”“臣妾,遵旨。”我起身,恭敬行礼,

嘴角却在无人看见处,勾起一抹胜利的弧度。走出慈宁宫,阳光正好。锦绣低声道:“娘娘,

太后那边,怕是恨毒了我们。”“恨?”我轻笑,“她很快就会明白,恨我是最没用的事情。

比起恨,她更应该学会……怕。”第四章傍晚,太子宇文耀来给我“请安”。他挥退左右,

殿内只剩下我们“母子”二人。“母后今日在慈宁宫,真是……威风。”他给我斟了杯茶,

语气听不出喜怒。我接过茶,吹了吹浮沫:“耀儿是来兴师问罪的?”“儿臣不敢。

”他坐在我对面,年轻的脸上带着与他年龄不符的深沉,“只是觉得,

母后与父皇、皇祖母如此针锋相对,是否太过激进?毕竟,父皇才是天子。”“天子?

”我嗤笑一声,“天子也要吃饭,军队也要发饷。耀儿,你监国三年,应该比谁都清楚,

没有钱,所谓的皇权,不过是空中楼阁。”他沉默了。这三年,他名义上是监国太子,

实则处处掣肘,尤其是在财政上,离开了我,他寸步难行。“母后,”他抬起头,目光灼灼,

“您到底想要什么?”终于问到点子上了。这孩子,还不算太笨。“我想要什么?

”我放下茶杯,正视着他,“我想要这大周江山,国泰民安,绵延万世。我想要你,

将来能成为一个真正说一不二的帝王,而不是像你父皇那样,穷兵黩武,差点把家底败光,

甚至要靠……”我故意顿了顿,压低声音,“……靠假死来暂避锋芒,或者说,另有所图?

”“假死”二字,如同惊雷,在宇文耀耳边炸响!他猛地站起身,脸色煞白:“母后!

您……您胡说什么!”“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难道没有一点猜测?”我平静地看着他,

“三年了,你父皇若真重伤濒死,是如何在缺医少药的边关活下来的?

又是如何能瞒过所有随军将领、朝廷耳目,悄然复活?

这背后若没有精心的策划和庞大的资源支持,可能吗?”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声音带着蛊惑:“耀儿,你仔细想想。你父皇‘死’后,最大的受益者是谁?

是那些在战争中攫取军功的边将?还是……借此机会,得以监国,培养自己势力的你?或者,

他根本就是想借此机会,看清这朝中上下,谁是忠臣,谁是……有二心之人?”我的话,

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剖开了掩盖在温情下的残酷真相。宇文耀踉跄一步,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并不蠢,只是从未敢往这个方向去想。如今被我点破,

无数疑点瞬间涌上心头。“他……父皇他……”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他或许,

从未真正信任过任何人,包括你,他的儿子。”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语气带着一丝“同情”,“耀儿,在这深宫里,有时候,母子之情,

远比虚无缥缈的父子君臣,更值得依靠。

”我看着他眼中翻涌的震惊、恐惧、以及一丝被背叛的愤怒,知道种子已经种下。

“儿臣……儿臣告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年轻人,就是容易动摇。不过没关系,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自己生根发芽。宇文昊,你想玩父子情深?

我先让你儿子在心里给你扎根刺。锦绣从屏风后转出,担忧道:“娘娘,

太子殿下他……”“他需要时间消化。”我淡淡道,“而且,他会想明白的。除了我,

没人能给他真正的力量和安全感。毕竟,他那个爹,可是连死都能拿来当筹码的狠角色。

”第五章宇文昊回宫后的第一次大朝会。他端坐龙椅,试图重掌乾坤,处理积压的政务。

然而,几乎所有的问题,最终都指向一个字——钱。漕运需要修缮?没钱。

黄河泛滥需要赈灾?没钱。官员俸禄需要发放?还是没钱。户部尚书老泪纵横,

跪在殿前哭穷,眼神却时不时地往我这边瞟。宇文昊的脸色越来越黑,

他终于体会到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滋味。他试图动用皇帝的权威强压,

但底下官员们表面唯唯诺诺,一说到具体执行,便是各种困难,

核心问题依然是——没有经费。“皇后。”他终于把目光投向一直沉默的我,“朕听闻,

你近年来经营有方,颇有积蓄。如今国难当头,是否可先行垫付,以解燃眉之急?

”终于开口求我了?姿态还放得不够低啊,陛下。我出列,躬身行礼,

语气为难:“陛下明鉴。臣妾确有些许薄产,但大多已投入各地的产业之中,

一时难以抽调大量现银。况且,此前垫付的军费、抚恤,已是臣妾竭尽所能。若再强行抽取,

只怕会引发商路动荡,得不偿失。”我抬起头,目光“真诚”地看着他:“不过,

陛下若实在急需,臣妾倒有一个法子。”“讲。”“臣妾可作保,向江南钱庄借贷。

只是……”我面露难色,“这利息,可能比官贷要高上些许。毕竟,商人重利,

他们也要评估风险。陛下‘刚刚’回朝,这信誉嘛……”这话简直是**裸的打脸!

一国君主,要向民间借钱,还要皇后作保,并且被质疑信誉!朝堂之上,落针可闻。

不少官员憋笑憋得辛苦。宇文昊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额角青筋暴跳。他从未受过如此羞辱!

“放肆!”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我立刻跪下,语气却依旧平稳:“臣妾失言,请陛下恕罪。

臣妾只是据实以告。若陛下觉得不妥,或许……可以尝试增加赋税?”“不可!

”这次不等皇帝开口,几个老臣就先跳出来反对。增加赋税?那是逼百姓造反!一时间,

朝堂陷入了僵局。所有问题都绕回到了原点——没钱,而唯一能搞到钱的路子,

掌握在我手里,并且我还“委婉”地提出了苛刻的条件。下朝后,

宇文昊在御书房单独召见我。他屏退左右,盯着我,眼神冰冷:“皇后,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笑了笑,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姿态放松:“陛下,不是我想怎么样。

是现实逼得我们不得不如此。您离开了三年,很多事情都变了。您现在需要的,

不是摆皇帝的架子,而是学会……合作。”“合作?”他咀嚼着这个词,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没错,合作。”我正色道,“我可以继续为大周输血,

甚至可以帮您实现真正的富国强兵。但我有条件。”“说。”“第一,宫内宫外的财政大权,

需由我全权掌管,您不得干涉。”“第二,改革朝政,推行新政,需听取我的建议。

”“第三,”我看着他阴沉的眼睛,缓缓道,“告诉我,您假死这三年的……真相。

”宇文昊瞳孔骤缩,杀气一闪而逝。第六章太后的寿宴,办得极尽奢华。

这是宇文昊回宫后第一次大型宫廷活动,意在彰显皇权威严,冲淡之前的财政阴霾。

丝竹管弦,觥筹交错。太后端着雍容华贵的笑容,接受着宗室命妇们的朝拜。

皇帝和太子分坐两侧,一派母慈子孝、君仁臣忠的景象。我作为皇后,自然坐在皇帝下首,

面带得体微笑,心里却在盘算着这场宴会又烧掉了多少银子,够给北境军队发多久的军饷。

死要面子活受罪,老祖宗的话真是至理名言。酒过三巡,气氛正酣。

太后大约是觉得时机已到,准备发难了。她放下酒杯,目光“慈爱”地看向我:“皇后,

皇帝能平安归来,实乃上天庇佑。哀家听闻,你曾广寻仙方,为皇帝祈福?

不知可有什么灵验之物,也让哀家瞧瞧?”来了。

想用“寻仙问药”来坐实我“妇人之见”甚至“巫蛊”的罪名?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羞愧”:“母后谬赞了。臣妾确实寻过一些方子,

但大多是江湖术士所为,并无大用。倒是……”我故意犹豫了一下。“倒是什么?

”太后追问。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锦盒,打开,

里面是一枚龙眼大小、金光灿灿的丹丸。“这是臣妾机缘巧合之下,

重金购得的一枚‘九转还魂金丹’。”我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据那游方道人说,

此丹有起死回生之效。只是……臣妾见识浅薄,也不知是真是假。本想等陛下回宫后献上,

又怕……”宇文昊在看到那金丹的瞬间,脸色微变。他“重伤濒死”时,

似乎也曾服用过类似的东西!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哦?

起死回生?皇后,这等虚无缥缈之物,岂可轻信?若是吃坏了龙体,该当何罪?

”“母后教训的是。”我从善如流,然后转向宇文昊,语气天真又带着试探,“陛下,

您见多识广,不如您帮臣妾瞧瞧,这丹药……可否与您当初在边关服用的,有相似之处?

”这一问,如同平地惊雷!太后的笑容僵在脸上。皇帝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刀。

太子握着酒杯的手,指节泛白。所有人都想起了皇帝“死而复生”的奇迹。

如果这奇迹是靠丹药,那这丹药……宇文昊死死地盯着我,试图从我脸上找出破绽。

我则回以无辜又期待的眼神。吓不死你,老妖婆!还想给我下套?

我这“金丹”可是专门为你和你儿子准备的!九块九包邮,量大管饱!良久,

宇文昊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朕……当时重伤昏迷,并不清楚服用何物。”“原来如此。

”我恍然大悟状,随即又“忧心忡忡”地合上锦盒,“连陛下都不清楚,

那这丹药看来确实不靠谱。臣妾回头就把它扔了,免得贻害他人。”说完,

我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转而笑着举杯:“今日母后寿辰,不说这些了。

臣妾祝母后凤体康健,福寿绵长!”我仰头饮尽杯中酒,姿态潇洒。而太后,

拿着酒杯的手却在微微发抖,脸色苍白,看向我的眼神里,第一次充满了真正的恐惧。

皇帝的目光在我和太后之间逡巡,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第七章寿宴的余波尚未平息,

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第二天,一道来自江南的八百里加急奏报,

直接送到了宇文昊的御案前——漕运瘫痪了!并非天灾,也非人祸,

而是掌控漕运的几大商会,以“**不灵,债务纠纷未清”为由,联合**了!

宇文昊在御书房大发雷霆,摔了最心爱的砚台。“查!给朕查!到底是谁在搞鬼!

”他咆哮着,目光却如同利箭般射向坐在一旁悠闲喝茶的我。“陛下不必查了。

”我放下茶盏,语气平静,“是臣妾让他们停的。”“果然是你!”宇文昊猛地站起身,

周身杀气弥漫,“你想造反吗?!”“陛下息怒。”我毫无惧色地与他对视,

“臣妾只是想提醒陛下,合作,需要诚意。”他眼神一凛:“你什么意思?”“意思很简单。

”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疆域图前,“漕运、盐路、边贸、乃至部分军需供应,

这条条关乎国运的命脉,如今都与我的产业息息相关。它们就像人体的血管,而我,

是唯一能保证血液畅通无阻的心脏。”我回身,目光锐利:“陛下,您说,如果心脏停了,

或者……换个地方跳,这具身体,还能活多久?”摊牌了,不装了。就是明白告诉你,

江山和我,现在绑在一起。动我,就是动国本。宇文昊胸口剧烈起伏,

他从未被人如此威胁过,偏偏这威胁直击要害!“你……你到底想怎样?

”他的声音因愤怒和一丝无力而沙哑。“三个条件,昨日已说两个。”我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财政人事权归我。第二,改革听我建议。第三,告诉我你假死的真相。现在,

我还要加一条——”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公告天下,太后凤体欠安,

需移居西苑静养,非诏不得出。彻底交出后宫权柄。”这才是真正的釜底抽薪!不仅要权,

还要把他最大的盟友——太后,直接隔离!“你!”宇文昊目眦欲裂,“那是朕的母后!

”“那也是屡次想置我于死地的人。”我冷冷道,“陛下,选择权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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