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痛归来:假千金直播作死,我一刀封神
作者:不是黄药师
主角:许瑶贺云舟李伟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8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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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是黄药师”近期上线的短篇言情小说,是《断痛归来:假千金直播作死,我一刀封神》,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许瑶贺云舟李伟,精彩内容介绍: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确认没有文字游戏后,才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合作愉快,董事长先生。”我冲他笑了笑。走出书房,我看到许瑶……

章节预览

我五岁被拐,人贩子为了让我“听话”,把我扔进了疯狂的藏獒笼里。我活下来了,

代价是全身神经受损,失去了所有痛觉。二十岁这年,亲生父母终于找到我。家门口,

那个被他们宠了十五年的假千金许瑶,正拿着刀在胸口比划,

对我父母哭喊:“她要是敢进来,我就死在这!”她哭得梨花带雨,刀尖却只蹭破了点皮。

全家人都慌了,哭着求我让步、滚出去。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从她手里抽出刀,

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将刀锋精准地压在她脉搏上。“姐姐,想死我教你,这个位置才对。来,

我帮你。”01“周念!你干什么!快放下刀!”我那个名义上的父亲,

许氏集团的董事长许建国,发出一声爆喝,脸色铁青。我妈张兰则一个箭步冲上来,

想夺我手里的刀,却又怕我真的失手伤了她的宝贝女儿。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念念,

你别冲动!瑶瑶她……她只是太害怕了!我们不是不要你,我们……”“我没冲动。

”我平静地打断她,目光落在许瑶那张惨白又夹杂着几分得意的脸上,“姐姐不是想死吗?

我只是在帮她实现愿望。毕竟,满足家人的一切要求,才是一个好女儿该做的,对吗?

”许瑶被我吓傻了,她大概从没见过我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剧本里,

此刻的我应该被父母的呵斥吓得唯唯诺诺,或者被她的眼泪攻势搞得自惭形秽,主动退出。

她嘴唇哆嗦着:“你……你这个疯子!杀人是犯法的!”“哦?”我歪了歪头,

手里的刀又往下压了一分,清晰地感觉到刀刃下那脆弱的脉搏在加速,“你自杀,我帮忙,

法律上这叫‘帮助自杀行为’,情节不严重的话,不构成犯罪。再说了……”我凑近她,

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不是在直播吗?

标题我都替你想好了——《震惊!真千金回家第一天,竟逼得假千金当众自尽!》怎么样,

够不够爆?你的粉丝肯定给你刷穿云箭。”许瑶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藏在衣领里的微型摄像头,正对着我。她想演一出苦情大戏,好让她的粉丝网暴我,

让我滚出这个家。可惜,她碰上了我。一个没有痛觉,自然也没有“恐惧”这种情绪的人。

“你……你怎么知道……”“你猜?”我冲她眨了眨眼,动作天真又残忍。

就在气氛僵持到冰点时,一个清朗又带着几分慵懒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哟,

家庭伦理剧上演全武行了?许董,需不需要我先报个警?”我循声望去,

门口斜倚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个子很高,

金丝眼镜后的桃花眼带着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意。他长得……很好看,

是那种能让医院挂号系统瘫痪的好看。我爸像是见到了救星:“云舟!你来得正好!快!

快劝劝念念!”被叫做云舟的男人慢悠悠地走进来,看都没看哭哭啼啼的许瑶,

径直走到我面前。他伸出手,不是抢刀,而是递给我一张湿纸巾。“先擦擦,

刀柄上全是她的粉底液,看着挺腻的。”我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果然,

那白色的刀柄上沾了一层可疑的黄色粉末。我下意识地接过了纸巾。就在我分神的这一秒,

他手腕一转,快如闪电,我只觉得手腕一麻,那把瑞士军刀已经到了他手里。他熟练地一合,

揣进了自己的白大褂口袋,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得让人看不清。他冲我笑了笑:“小妹妹,

玩刀可不是好习惯。想玩点**的,下次哥哥带你去玩手术刀,那个更锋利。

”我爸妈和我那便宜姐姐都看傻了。我也看着他,第一次,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02这个男人叫贺云舟,是我家的家庭医生。准确地说,是许家的专属健康顾问。年纪轻轻,

已经是心外科的权威。他三言两语就把我爸妈安抚住了,然后蹲下身,

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许瑶手腕上那道“伤口”。“表皮擦伤,未见活动性出血,无需缝合。

建议使用生理盐水清洗后,涂抹红霉素软膏,保持干燥,忌辛辣。

”他用一种念病例报告的语气说道,然后抬头看向我爸妈,一脸“你们在逗我”的表情,

“为了这个,差点闹出人命?”许建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张兰尴尬地解释:“瑶瑶她……她情绪比较激动……”“我看她不是情绪激动,是戏瘾犯了。

”贺云舟毫不客气地戳穿,然后把目光转向我,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你叫周念?

”我点点头。“刚才为什么没躲?”他问,“我拿你刀的时候,用了点巧劲,

一般人手腕会下意识地缩回去。你不仅没缩,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我看着他,

这个男人太敏锐了。“我为什么要躲?”我反问。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X光一样,

似乎想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透。“有意思。”他站起身,对我爸妈说,“许董,许夫人,

我建议给周念**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不是不信任你们之前的报告,而是有些情况,

需要更精密的仪器和……更专业的观察。”他特意加重了“观察”两个字。许瑶一听,

立刻又来了精神:“对!爸,妈!她肯定有病!精神病!你们看她刚才的样子,太吓人了!

得把她送去精神病院!”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倒是贺云舟笑了,他走到许瑶面前,

弯下腰,用一种极其温柔的语气说:“许**,从医学角度讲,

有被害妄想和表演型人格障碍的人,才更需要精神评估。比如,

一个人如果总是幻想别人要害她,并且通过夸张的、戏剧化的方式来博取同情和关注,

那她的情况……可能比别人严重得多。”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

精准地敲在许瑶的七寸上。许瑶的脸“刷”地一下全白了。“你……你胡说!我没有!

”“有没有,一查便知。”贺云舟直起身,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对我爸妈做了个“请”的手势,“检查室已经准备好了。”我爸妈如梦初醒,

赶紧拉着我往外走。经过许瑶身边时,我停下脚步,学着贺云舟刚才的样子,

用气声对她说:“姐姐,网络不是法外之地,直播造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你的百万粉丝,能凑够你的保释金吗?”我看到她眼里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

这感觉,真不赖。我跟着贺云舟去做检查。他没带我去医院,而是去了他私人的医疗中心。

各种我看不懂的仪器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最后,他拿着一叠报告,坐在我对面,表情严肃。

“先天性无痛症,加上后天神经损伤。你感觉不到任何物理疼痛,对吗?”我点点头:“嗯。

”这是我最大的秘密,也是我最强的武器。“所以你才敢拿刀对着她,因为你知道,

就算失手,你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他的语气不是疑问,是肯定。“是。”他沉默了片刻,

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那你……能感觉到痒吗?”我愣住了。这个问题,

从来没有人问过我。痒?那是什么感觉?我摇了摇头。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是怜悯,又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他站起身,朝我走来,然后,在我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挠了挠我的胳肢窝。

我浑身一僵,一种陌生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窜遍全身。

我控制不住地缩成一团,身体的反应快过了大脑。

“咯咯咯……”我听见自己发出了奇怪的笑声。贺云舟停下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金丝眼镜后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感觉嘛。”他慢悠悠地说,“周念,

你的人生,好像也不是那么无趣。”03我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从检查床上弹开,

和他拉开了三米远的安全距离。“你干什么!”我有些恼怒,那是一种完全失控的感觉,

比被人用枪指着头还让我难受。“做一个小测试。”贺云舟一脸无辜地摊开手,

“你的病例报告上说,触觉系统基本正常,但从未有过‘痒’的应激反应。我只是验证一下。

”“你……”我竟然一时语塞。他倒是好整以暇地坐回椅子上,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别紧张,我们来谈点正事。”他说,“这是许建国为你准备的信托基金和房产,

算是对你这些年的补偿。签了字,你就是名副其实的亿万富翁。”我扫了一眼文件,

上面的数字后面的零,多得让我有点眼花。“条件呢?”我问。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个道理,我比谁都懂。“聪明。”贺云舟赞许地点点头,“条件是,你要‘安分’一点。

不要再**许瑶,配合扮演一个‘相亲相爱’的家庭。许氏集团正在融资的关键时期,

不能有任何负面新闻。”我笑了。原来所谓的亲情,不过是一场交易。

他们需要的不是一个失散多年的女儿,而是一个能维护他们光鲜外表的道具。

“如果我不签呢?”“那这些东西,你一分钱也拿不到。而且,

他们可能会采取一些……不那么友好的方式让你‘听话’。”贺云舟的语气很平淡,

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拿起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在手里转了转。“我从小到大,

最擅长的就是‘听话’。”我说,“但是,我的听话,很贵。”我没在文件上签字,

而是拿起旁边的便签,写下了一串数字,推了过去。贺云舟看了一眼,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我在原来的补偿金额后面,加了个“1”。不是十亿,是“第一”。

我要许氏集团第一大个人股东的位置。“胃口不小。”他轻笑一声,

“你凭什么觉得他们会答应?”“凭我知道他们的秘密。”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比如,十五年前,绑架我的人,开的那辆车,车牌号是A88……”话没说完,

贺云舟的脸色第一次变了。他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死死地盯着我。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车牌?”“我不止知道这个,我还知道,当年那个绑匪,左手手腕上,

有一个蝎子纹身。”我继续说,每说一个字,贺云舟的脸色就难看一分。这些细节,

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包括警察。因为我知道,说出来也没用。人贩子组织庞大而严密,

一个底层的小喽啰,根本牵扯不出背后的大鱼。但现在,这些成了我最有力的筹码。“周念,

”贺云舟的声音有些干涩,“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我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包括,我失去的这十五年,

应该有的一些‘利息’。”说完,我没再看他,径直走出了医疗中心。我知道,

他会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地带给许建国。而许建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回到那栋被称为“家”的别墅,许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敷着面膜,一边刷着手机,

见我回来,她阴阳怪气地开口了:“哟,精神病院一日游回来了?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按时吃药啊?”我没理她,径直走向厨房。“喂!我跟你说话呢!你这个哑巴!

”她在我身后尖叫。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然后走到她面前。在她错愕的目光中,

我将一整瓶冰水,从她的头顶,缓缓地浇了下去。“啊——!”许瑶的尖叫声,

几乎能掀翻屋顶。我把空瓶子扔进垃圾桶,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淡淡地说:“天干物燥,

姐姐火气这么大,我帮你降降温。不客气。”说完,我转身上楼,留下她一个人在客厅里,

像一只被水浇懵了的落汤鸡。04第二天,许建国果然找我谈话了。书房里,

他一脸疲惫地坐在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看我的眼神复杂得像在看一道无解的数学题。

“念念,你贺叔叔……都跟我说了。”他搓了搓脸,“你想要什么,爸爸都可以给你。但是,

当年的事……”“当年的事,就让它过去。”我主动接过了他的话,“我想要的,

昨天已经告诉贺医生了。许氏集团10%的干股,以及董事会的一个席位。只要你答应,

我保证,关于那个车牌和纹身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许建国的瞳孔缩了缩。

10%的股份,足以让我在许家,不,在整个商界站稳脚跟。他大概没想到,

他那个在外流浪了十五年,看起来弱小可怜的女儿,一开口就要挖掉他一块心头肉。

“你……这是在威胁我?”他的声音沉了下去。“不,我是在跟您谈条件。”我纠正他,

“用一个可能会让许氏集团股价崩盘的秘密,换您10%的股份。这笔买卖,您稳赚不赔。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退缩。在人贩子窝里长大的那些年,我见过最肮脏的交易,

也见过最**的人性。我知道,对许建国这种人来说,亲情是奢侈品,利益才是必需品。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拍案而起了。最后,他却长长地叹了口气,

像是瞬间老了十岁。“好,我答应你。”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已经拟好的股权**协议,

“字我已经签了,你签完,下周一的董事会,你就可以出席了。”我拿起协议,

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确认没有文字游戏后,才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合作愉快,

董事长先生。”我冲他笑了笑。走出书房,我看到许瑶正鬼鬼祟祟地贴在门口偷听。

见我出来,她吓了一跳,随即又挺起胸膛,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

“别以为你耍了什么花招就能抢走爸爸的宠爱!这个家,永远不会有你的位置!”“是吗?

”我晃了晃手里的文件,“那你最好祈祷,以后开股东大会的时候,你的零花钱还够用。

”许瑶愣住了,她大概没听懂,也可能是不敢相信。我没再理她,径直回了房间。关上门,

我背靠着门板,才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这不是害怕,是兴奋。

一种猎人终于看到猎物掉进陷阱的兴奋。晚上,贺云舟又来了。他给我送来了一些药,

说是能帮助改善睡眠。“恭喜你,周**,你现在是许氏集团最年轻的董事了。

”他靠在门框上,语气里听不出是嘲讽还是祝贺。“谢谢。”我接过药,

“也谢谢你帮我传话。”“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医生。”他耸耸肩,“不过我很好奇,

你怎么知道那个车牌……跟许家有关?”“我不知道。”我看着他,坦然道,“我只是在赌。

”贺云舟愣住了。“赌?”“对,赌。”我说,“绑匪的目标明确,行动迅速,

显然是内部人泄露了我的行踪。而有能力、有动机这么做的,除了许家内部,我想不到别人。

那个车牌号,是我当年被带上车时,唯一记住的东西。我把它抛出来,只是想看看,

谁会接招。”我赌许建国心里有鬼。而我,赌赢了。贺云舟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戏谑的桃花眼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毫无掩饰的震惊。“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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