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拿我当小白兔,我教她什么是丛林法则》描绘了徐澈白滢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轻墨绘君颜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声音都有些发颤:“姐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端起那碗糖水,放到鼻尖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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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emo时,我刷到一条热帖:“喜欢的人有女朋友,应该去追吗?
”最高赞的评论简直是一部绿茶教科书:“三年前我搬新家,隔壁帅哥有女友。
我先扮柔弱跟他们交朋友,再污蔑他女友伤害我,让他心疼。他们吵架时,
我趁虚而入吻了他,当晚就拿下了。呵,他那个傻女友,那天还在为考研失败哭鼻子呢。
”评论区一水的“姐姐好飒”、“学到了”。我却笑不出来。因为就在昨天,
我家隔壁刚搬来一个新邻居,而我那个被誉为“行走的CPU”的男友,正因为项目失败,
坐在我身边怀疑人生。更巧的是,我刚刚考研失败。我看着手机,
又扭头看看男友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中成型。姐妹,想玩剧本杀?
巧了,我可是骨灰级DM。01“宝宝,我是不是特别没用?核心算法出了bug,
几百万的项目打了水漂。”徐澈垂着脑袋,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大金毛,
平日里那双写满代码的眼睛此刻雾气蒙蒙。我摸了摸他的头,心里盘算着,按那帖子的剧本,
这时候“好邻居”就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糖水,敲响我家的门了。
“叮咚——”门**响得恰到好处,我和徐澈对视一眼。他以为是外卖,我却知道,
是“演员”就位了。打开门,果不其然。一个穿着纯白连衣裙,
画着无辜卧蚕妆的女孩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个精致的汤盅。她看到我先是一愣,
随即露出一个甜得发腻的笑:“姐姐你好,我叫白滢,刚搬来隔壁。我煲了点糖水,
想着远亲不如近邻,给你们送点尝尝。”她的视线越过我,
精准地落在沙发上颓废的徐澈身上,眼神里立刻蓄满了“恰到好处”的担忧。好家伙,
这演技,不去横店屈才了。我侧身让她进来,笑得比她还真诚:“哎呀,太谢谢你了!
快请进,外面冷。”白滢走进客厅,将汤盅放在茶几上,
柔声对徐澈说:“这位是……你哥哥吗?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我差点笑出声。哥哥?姐妹,你这剧本有点老了。徐澈这个直男还没反应过来,
闷闷地“嗯”了一声。我一**坐到他身边,挽住他的胳膊,将头亲密地靠在他肩膀上,
对着白滢眨眨眼:“这是我男朋友,徐澈。他呀,就是个小孩儿,工作不顺心就闹脾气呢。
让你见笑了。”白滢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但很快恢复自然:“原来是姐姐的男朋友啊,
真帅。工作上的事别太往心里去,身体最重要。”说着,她拧开汤盅盖,
一股甜香瞬间弥漫开来。她盛了一碗,体贴地推到徐澈面前:“帅哥,喝点糖水吧,
心情会好一点。”徐澈刚想伸手,我一把按住他。“等会儿,”我笑眯眯地看着白滢,
“妹妹,你这糖水……没放什么不该放的东西吧?”气氛瞬间凝固了。
徐澈一脸懵逼地看着我,白滢的脸则白了几个色号,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声音都有些发颤:“姐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端起那碗糖水,放到鼻尖闻了闻,
然后故作恍然大悟状:“哦,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家徐澈对桃子过敏,
一吃就进医院那种。我得先确认下,你这爱心里可千万别加了桃胶之类的。
”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果然看到她眼神有些慌乱。她煲的,十有八九就是桃胶银耳羹。
白滢强笑着解释:“怎么会呢,这就是普通的银耳莲子羹。”“是吗?”我舀起一勺,
作势要往嘴里送,“那我可得替我家宝宝先尝尝了。”“别!”她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随即又立刻掩饰,“我的意思是,姐姐,这碗是给帅哥的,我再去给你盛一碗。
”她的动作有些慌乱,想要夺走我手里的碗。我手腕一偏,汤勺“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哎呀,”我夸张地叫了一声,然后一脸歉意地看着她,“真不好意思,
手滑了。妹妹,你真是人美心善,不仅给我们送糖水,还这么关心我男朋友。要不这样,
为了感谢你,今晚我做东,请你吃个便饭,顺便……我们加个微信,以后好常联系呀?
”我掏出手机,对着她露出了一个“真诚”的微笑。我知道,我的反击,现在才刚刚开始。
她想加我男友?可以,我先加你。我想看看,你这出戏,当着我这个“总导演”的面,
还怎么往下演。白滢看着我手机屏幕上的二维码,脸色变幻莫测,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
她大概没想到,剧本的第一页,就出现了她无法控制的情节。
02白滢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加上了我的微信。
她的朋友圈打造得堪称完美——健身、插花、烘焙、偶尔晒几本看不懂的哲学书,
配上岁月静好的文案,标准的“高品质”单身女神范儿。
我转手就把她朋友圈截图发给了我的闺蜜姜小渔,附言:“观摩一下,
年度最佳‘茶艺大师’。”姜小渔秒回:“**,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又纯又欲’天花板吗?
唐然,你家那口子顶得住吗?”我回了个“放心”的表情包,然后把手机揣进兜里,
开始准备我的“鸿门宴”。晚饭我没搞什么复杂的,就做了几个家常菜。
徐澈这会儿情绪也缓过来了,正在厨房帮我打下手,一脸的好奇:“然然,
你今天怎么对新邻居那么……热情?”我一边切着番茄,
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人家小姑娘一个人搬来不容易,我们做邻居的,不得多照顾照顾?
再说了,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徐澈这个理工直男显然没听出我的弦外之音,
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对,而且她看起来挺温柔的。”我心里冷笑一声,温柔?
那是你看得少。晚上七点,白滢准时赴约。她换了一身米色的针织裙,更显身段窈窕。
一进门,她就夸张地吸了吸鼻子:“哇,好香啊!姐姐,你厨艺也太好了吧!”“一般一般,
随便做的。”我嘴上谦虚,心里却在想,好戏还在后头呢。饭桌上,
白滢充分发挥了她的社交能力。她先是巧妙地打听了徐澈的工作,得知他是AI工程师后,
立刻露出一副崇拜的表情:“哇,AI工程师!那一定特别聪明吧?
我最佩服你们这些高智商的人了。不像我,笨手笨脚的,大学学的还是最没用的市场营销。
”看见没,捧一踩一,拉近距离的经典套路。徐澈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
摆摆手:“没有没有,就是个写代码的。”我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到他碗里,
笑着插话:“他可不就是个傻子嘛,智商全用来写代码了,情商基本为零。
上次我俩去看电影,他对着屏幕上的人工智能模型分析了半小时的算法优劣,
电影演了啥都不知道。你说气不气人?”我这番话明着是吐槽,
实则是在给白滢传递一个信息:这男人,脑子里只有代码,你那些风花雪月的小心思,
他get不到。白滢的笑容果然又是一僵。她不死心,换了个话题,
开始聊起了自己的“悲惨”经历。“其实我这次搬家,
也是因为之前遇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她眼眶一红,泫然欲泣,“我之前合租的室友,
总是误会我,觉得我……跟她男朋友走得太近。可天地良心,我真的只是把他当哥哥。
后来她男朋友还来跟我表白,我为了不让他们吵架,就赶紧搬出来了。”说着,
她还“不经意”地看了徐澈一眼,那眼神里的委屈,仿佛能溢出水来。这招高啊,
既暗示了自己魅力大、被男人追,
又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为朋友着想、委"屈求全的善良形象。按剧本,
这时候徐澈该心生怜悯了。我放下筷子,发出一声响亮的“啧”。两人都看向我。
我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一脸痛心疾首地握住白滢的手:“妹妹,你这人就是太善良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哥哥’那一套?听姐姐一句劝,
所有打着‘认妹妹’旗号接近你的男人,十个有九个都是想给你当老公,
还有一个是想让你当小三!你那个室友没冤枉你,她是在帮你排雷啊!”我又转向徐澈,
义正言辞地进行“现场教学”:“老公你听见没?
以后要是有哪个小姑娘跟你说什么‘只想当**妹’,你可得离她远点!这都是渣男语录,
咱们可不能学!”徐澈被我这通输出搞得一愣一愣的,但还是下意识地点头:“嗯,
老婆说得对。”白滢的手被我“热情”地握着,抽都抽不回去,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半天挤出一句:“姐姐……你可能误会了。”“我没误会!”我拍着她的手背,
力道加重了几分,“妹妹,你就是社会经验太少,容易被骗。没事,以后姐姐罩着你!来,
为了庆祝你摆脱渣男,我们干一杯!”我举起手边的可乐,豪气干云。白滢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挫败,仿佛在说:这女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顿饭,
在我的“搅和”下,白滢几乎没找到任何和徐澈“共情”的机会。饭后,她借口累了,
仓皇告辞。送走她后,徐澈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感叹:“我们这个新邻居,人还挺……单纯的。
”我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幽幽地说:“老公,
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墨菲定律’?”“记得啊。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
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他背出了标准答案。“对,”我亲了他一下,
“所以,为了防止任何变坏的可能,从今天起,你,离我们那个‘单纯’的邻居,三米远。
听见没?”他似乎有些不解,但还是宠溺地笑了:“好,都听你的。不过……为什么呀?
”我没有直接回答。我知道,白滢的下个剧本,很快就要上演了。而我,
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当她发现自己精心准备的“污蔑”大戏,变成一出喜剧时,
会是什么表情。03白滢的下一个动作,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第二天是周末,
我难得睡个懒觉,结果一大早就被门铃吵醒。我顶着鸡窝头去开门,
只见白滢穿着一身运动服,额上带着一层薄汗,眼睛红红地站在门口,
怀里抱着……一只橘猫?“姐姐……”她声音带着哭腔,一开口就把我整精神了,
“你家的‘皮蛋’,是不是跑出来了?”我低头一看,她怀里那只肥硕的橘猫,
毛色和我家英短蓝猫“皮蛋”确实有几分相似,但体型……得是我家皮蛋的两倍。
我还没说话,她就急切地举起自己的胳膊,上面有几道清晰的红痕:“我早上晨跑,
在楼下看到它,怕它乱跑丢了就想抱它上来。结果它好像不认识我,
就抓了我一下……”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姐姐,你别误会,
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就是怕皮蛋走丢了……它没事吧?
”好一招“扮柔弱”加“污蔑”的组合拳。既展现了她的“善良”,
又暗示我的猫“伤害”了她。按剧本,徐澈这时候该冲出来,一边心疼她,
一边责备我没看好猫,隔阂这不就来了?可惜,千算万算,她没算到两件事。第一,
徐澈昨晚通宵改代码,这会儿睡得跟猪一样,根本听不见。第二……我打了个哈欠,
指了指她怀里的橘猫,有气无力地说:“妹妹,你是不是对‘皮蛋’这个名字有什么误解?
我家那只叫皮蛋,是因为它长得黑,跟皮蛋似的。你怀里这个……应该叫‘橘子’,
或者‘大胖’。”说着,我侧过身,让她看清我身后的景象。客厅的地毯上,
一只毛色蓝灰、体态优雅的英短猫正揣着小手,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
静静地看着门口的白滢和她怀里的橘猫。那是我家真正的“皮蛋”。周围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白滢抱着那只陌生的橘猫,脸上的表情精彩得像演了一整部默剧。从震惊到尴尬,
再到难以置信,最后定格在一片惨白。“这……这怎么可能?”她喃喃自语,
“我明明看到……”“你看到什么了?”我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框上,“看到一只猫在楼下,
就以为是我的?妹妹,你这想象力,不去写小说可惜了。再说了,
”我指了指我家皮蛋那双著名的小短腿,“你觉得,就它这底盘,
能从我家十七楼的窗户跳下去,还毫发无伤地在楼下等你?”这只橘猫显然是个社牛,
从白滢怀里挣脱下来,熟门熟路地跑到皮蛋身边,两只猫开始用它们的语言“喵喵”交流,
场面一度十分和谐。白滢的脸已经没法看了。我叹了口气,走过去,
从医药箱里拿出碘伏和棉签,递给她:“行了,别愣着了。不管怎么说,
你也是为了‘帮我找猫’才受的伤。来,自己处理一下吧。下次记得,做好事之前,
先搞清楚对象。”我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火气,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
她接过碘伏,手指都在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
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从楼道里传来:“大黄!大黄!你又跑哪去了!
”只见一个穿着睡衣的大妈跑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橘猫,
顿时喜出望外:“哎呦我的大黄!你可吓死妈妈了!”大妈抱起橘猫,
一抬头看到了白滢胳膊上的抓痕,立刻紧张起来:“哎呀姑娘,这是我家大黄抓的吧?
真对不起啊!这孩子就是调皮,走走走,阿姨带你去打针!必须打!安全第一!”说着,
大妈不由分说地拉起白滢的手,就要往电梯口拖。白滢彻底懵了,被大妈拽得一个趔趄,
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求助。我对着她挥了挥手,
送上一个“爱莫能助”的微笑。“妹妹,快去吧。听阿姨的,安全第一。
”看着白滢被热情的大妈拖进电梯的背影,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关上门,回到卧室,
徐澈还在呼呼大睡。我钻进被窝,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公,你的小麻烦,
我又帮你解决一个。”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把我搂进怀里,
嘟囔了一句:“老婆真厉害……”我躺在他怀里,想着白滢被拉去打针的狼狈样子,
心情无比舒畅。白滢啊白滢,你的剧本好像越来越不灵了。接下来,
你是不是该使出“苦肉计”了?别急,姐姐我,已经帮你把舞台都搭好了。
04自从“抓猫乌龙”之后,白滢消停了好几天。我猜她正在家里苦思冥想,
研究下一步的剧本。果不其然,周三晚上,机会来了。那天我跟部门同事聚餐,
因为一个项目顺利收官,大家都有点兴奋,多喝了几杯。散场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我给徐澈发消息,让他不用来接我,我自己打车回去。他回了个“好”,
附带一个“老婆少喝点”的乖巧表情包。我到家时,已经有些微醺。一出电梯,
就看到我家门口站着两个人影——徐澈和白滢。夜色里,白滢穿着一条单薄的睡裙,
长发披散,看起来楚楚可怜。而徐澈,则站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眉头紧锁,
表情有些不耐烦。看到我,徐澈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朝我走来:“老婆,你回来了。
”白滢也转过身,看到我时,眼神里闪过失落,
但随即又换上了那副招牌的柔弱表情:“姐姐,你回来啦……我,
我不是故意这么晚来打扰你们的。”我晃了晃有点晕的脑袋,扶着墙站稳,挑了挑眉:“哦?
那你是故意的?”“不是的!”她急忙摆手,眼眶又红了,“我……我家的灯突然坏了,
我一个人在家,有点害怕……所以想找徐澈哥哥帮我看看……”灯坏了?
还是大半夜穿着清凉睡裙来找邻居哥哥帮忙?这剧本,都能评上“年度最没创意奖”了。
我还没开口,徐澈已经抢先一步,指着白滢家门口,
用他那耿直的语气说道:“我刚才已经帮你看过了。你那个不是灯坏了,是你家跳闸了。
把门口的总闸推上去就行。我已经教过你怎么推了。”白滢的表情一滞。我走过去,
倚在徐澈身上,故意用一种撒娇的口吻说:“老公,你都不知道,我今天被灌了好多酒,
头好晕哦……”徐澈立刻紧张起来,扶住我:“怎么喝这么多?快进去休息。”他扶着我,
掏出钥匙就要开门,完全把白滢当成了空气。白滢显然不甘心就这么退场。她咬了咬嘴唇,
追了上来,声音带着哭腔:“徐澈哥哥,我……我还是有点怕。那个总闸看起来好复杂,
我怕我弄不好……要不,你再帮我一次?”说着,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靠得更近一些。
我冷眼看着她的表演。时机差不多了。我突然“哎呦”一声,身子一软,顺势就往地上滑。
“老婆!”徐澈大惊失色,一把将我捞进怀里,紧张地检查,“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含混不清:“胃……胃里好难受,
想吐……”这下,徐澈的全部注意力都被我吸引了过去。他横抱起我,也顾不上开门了,
焦急地拍着我的背:“想吐就吐出来,别忍着!”我眯着眼睛,从他的臂弯里,
清晰地看到了白滢那张因错愕和嫉妒而扭曲的脸。
她精心策划的“深夜求助、孤男寡女、柔弱可怜”的戏码,
被我一个“酒后不适”给搅得稀碎。她想让徐澈心疼她,结果徐澈所有的心疼都给了我。
“徐澈哥哥……”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徐澈却连头都没回,抱着我,
用脚“砰砰砰”地开始砸门:“皮蛋!开门!你妈要生了!
”我:“……”虽然这句台词有点不对,但效果拔群。白滢彻底石化在原地,
看着我们这边手忙脚乱的“紧急状况”,她一个“灯泡坏了”的求助,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甚至有点可笑。门最终还是靠指纹打开了。徐澈抱着我冲进屋,把我放到沙发上,
又是倒水又是拿毛巾,忙得团团转。我躺在沙发上,透过门缝,看到白滢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不甘心地跺了跺脚,转身回了自己家。我对着天花板,无声地笑了起来。“还笑,
都难受成这样了。”徐澈拧了个热毛巾,给我擦脸,语气里满是心疼和责备。我抓住他的手,
看着他担忧的眼睛,轻声说:“老公,你真好。”他愣了一下,
随即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是啊,白滢。
你以为所有男人都吃你那一套,但你忘了,有一种男人,他的世界很简单,
简单到只能装下一个人。而你,从一开始,就出局了。不过别担心,你的剧本还没演完,
姐姐我,会陪你玩到底的。下一个场景,是不是该轮到“诉苦”和“亲吻”了?
我有点期待了呢。05白滢的挫败感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接下来的几天,
她在电梯里碰到我们,都只是勉强笑笑,不再主动搭话。我猜她正在酝酿一个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