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要废我,我教邻国先富起来
作者:文字摆渡客
主角:小六子北朔阿铁
类别:重生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9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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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字摆渡客的小说《父皇要废我,我教邻国先富起来》中,小六子北朔阿铁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小六子北朔阿铁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他不懂,一个国家的根基,不是城墙,而是吃饱饭的百姓和通畅的道路。东宫的门就在眼前。……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章节预览

《父皇要废我,

我教邻国先富起来》1废黜诏书下的逆鳞大殿里的光线从头顶的格子窗投下,

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灰尘。我跪在冰冷的砖石上,膝盖没有知觉。前方高台上的那个男人,

穿着黑色的龙袍,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太子李振越,言之无物,妖言惑众。

自今日起,禁足东宫,非诏不得出。”我抬起头,看见他身边的大太监拿着一卷黄色的绸布。

我没有说话。我脑中盘算的是,刚才奏折里提到的那个水泥配方,用石灰石和黏土,

按什么比例混合,才能达到最高的抗压强度。殿外的阳光有些刺眼,两个侍卫走过来,

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他们的甲胄摩擦,发出金属声响。我被带离大殿,

走向东宫那条长长的、没有尽头的回廊。父皇的话还在耳边。他说我奏折里写的“以工代赈,

兴修水利”是商贾小道,是舍本逐末。他喜欢祖宗之法,喜欢刀兵,喜欢万国来朝的虚名。

他不懂,一个国家的根基,不是城墙,而是吃饱饭的百姓和通畅的道路。东宫的门就在眼前。

沉重的朱漆木门在我身后关上,发出一声闷响。世界安静了。我的贴身太监小六子跑过来,

脸都白了。“殿下,您没事吧?”我摆摆手,走到书案前坐下。“去,给我找点石灰石来。

要最纯的。再找些黏土,铁粉也行。”小六子愣住了。“殿下,您这是……”“照做就是了。

”我说。我要用事实证明,那些被他斥为“奇技淫巧”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强国之本。

他要废我?那我就在他被废之前,给他建一个他看不懂,却也打不烂的江山。

2水泥窑中的秘密实验东宫的院子不小,但此刻显得格外空旷。

我让人在后院角落用砖头垒了个小窑。那是我凭记忆画的图纸,告诉工匠要什么样的形状,

什么样的通风口。工匠们看不懂,但也不敢问,只是埋头照做。

小六子把我要的东西都找来了,一堆灰白色的石头,还有一坨坨黄色的黏土。我把石头砸碎,

跟黏土掺和在一起,比例是凭感觉来的。我记得大概是三比一,但这里的石头成分不纯,

得试。我把混合料放进窑里,让小六子找来的几个内侍使劲拉风箱。火焰呼呼地烧着,

我的眼睛被烟熏得直流泪。烧了一天一夜,我打开窑门。

里面是一堆黑乎乎、疙疙瘩瘩的硬块。我拿铁锤敲开一块,里面是灰色的,

看起来有点像水泥。我把它碾成粉末,掺上沙子和碎石,加水搅拌。

那东西闻起来有一股土腥味。我做了一个个小方块,放在阴凉的地方等着它凝固。

每天我都会去捏一捏,感受它的硬度。三天,五天,十天。第十天,我拿铁锤砸了下去。

那方块裂开了,里面的结构松散,一捏就碎。失败了。强度远远不够。我站在院子里,

看着那堆废料,心里有点烦躁。不是懊恼,是纯粹的工程师式的烦躁。数据不对,

结果就不对。我忽略了什么?是温度?还是原料的纯度?这个时代,没有精密的仪器,

所有东西都只能靠猜,靠试。小六子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殿下,要不……算了?

老皇上正在气头上。”“算了?”我回头看他,“工程哪有算了的说法?失败了,

就分析原因,再来一次。”3曲辕犁惊动朝野水泥的路走不通,我换了条路。农业。

这个时代的农具,效率低得可怜。犁太重,翻土浅,费人费力。我坐在书案前,

凭着记忆画了一张图。那是一种改良的曲辕犁,结构更简单,转向更灵活,

而且能用更少的牛力耕出更深的沟。我把图纸交给小六子。“去,拿到宫里的造办处,

让他们照着这个做一把。”造办处的管事是个老家伙,拿着图纸看了半天,胡子撅得老高。

他说,这玩意儿歪歪扭扭,不伦不类,肯定没用。但我是太子,他不敢不遵。两天后,

一把崭新的犁送到了东宫。样子跟我画的差不多,但做工粗笨,交接处也有些不协调。

没关系,能用就行。我让小六子在院子里找了块荒地,又借来一头老牛。我把犁套上,

亲自扶着犁把,在田里走了一趟。泥土翻卷起来,比旧式犁耕得深,也快得多。

周围的太监和宫女都看傻了眼,他们没见过这样耕地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不到半天,

齐王,我的好弟弟,就派人来“探望”我了。来的人是他的一个伴读,油头粉面,

说话阴阳怪气。“听说太子殿下在东宫玩起了泥巴,还学起了农夫?真是雅兴。”我没理他,

只是用布巾擦着手上的泥。“回去告诉齐王,别把时间都花在骑马射箭上。有时候,

一把好犁比一把好刀更有用。”那人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走了。我看着地里的沟痕,

心里清楚,这小小的动静,在父皇眼里,又是不务正业的证据。

4龙椅前的终极对决我等来了父皇的第二次召见。还是在那个大殿,

还是跪在冰冷的砖石上。这一次,他的脸色比上次更阴沉。他把一把犁头摔在我面前,

哐当一声,巨响在殿里回荡。那是我造的那把曲辕犁。“李振越!”他怒吼道,

“你身为储君,不思安邦定国,不习文武之道,却整天沉迷于此等工匠之事!

你把天昭皇朝的脸面置于何地!”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父皇,此犁可增产三成粮。

若有万户农夫用此犁,一年便可多收粮食十万石。百姓有饭吃,国家才能安稳。

这难道不是安邦定国吗?”“一派胡言!”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我天昭有的是勇士,

有的是精兵!何愁天下不稳?你这些商贾小道,动摇国本!朕的天下,

不需要一个会算账的商人太子!”站在他身旁的齐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看着他,

这个武勇过人、深得父皇喜爱的弟弟。他不懂,也不需要懂这些。他只需要会打仗,

会讨好父皇就够了。父皇不再看我,他转向大殿上的文武百官,声音里充满了失望和决绝。

“传朕旨意。太子李振越,德行有亏,疏于政务。即日起,废黜太子之位,圈禁于东宫,

无诏不得出。着齐王李振雄,为皇太子。”他甚至没有给我辩解的机会。诏书就那么下来了。

我被人从地上架起来,像一件破烂的东西,再次被扔回了东宫。这一次,宫门上了锁。

门外是重重守卫。我的人生,在他们看来,已经完了。

5囚徒东宫的觉醒圈禁的日子比禁足难熬得多。东宫成了一座华丽的囚笼。

饭菜是定时送进来的,味道很差,而且只有一点点,刚够活命。小六子瘦了一圈,

整日里愁眉苦脸。他想办法从外面弄些吃的,但守卫查得很严,很难成功。院子里,

我之前建的窑被拆了。那些工具,农具,图纸,全都被收走。他们要让我彻底断绝念头,

让我在这里慢慢腐朽。我常常一个人坐在屋檐下,看着天上的云。从早上看到晚上,

云聚了又散,什么都没留下。我脑中不再想水泥配方,不再想曲辕犁。那些都没有意义了。

我开始回想我穿越前的世界。我记得我是一名总工程师,站在望不到头的跨海大桥上,

看着太阳从海平面升起。我记得无数个夜晚,我和团队在图纸上画着线条,计算着数据。

我们建起了高楼,修通了铁路,我们让天堑变通途。我相信,数据不会说谎,

科学是改变世界的唯一力量。可在这里,我的知识一文不值。我像一个疯子,一个傻子。

父皇要的不是一个能让国家富强的人,他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符合他想象的儿子。

我输了。输得彻彻底底。我开始觉得,或许就这样也挺好。在这东宫里,了此残生。至少,

不用再面对那个高高在上,永远无法理解我的父亲。6破船上的观察者时间一天天过去。

我开始看书,东宫里藏书不少,经史子集,应有尽有。我看到史书上那些被废的太子,

下场大多凄惨。有的被赐死,有的被圈禁到老。我心里很平静。死或者不死,

似乎都不重要了。我只是在观察。观察这个皇宫的运作方式。观察权力是如何流动的。

我发现,这是一个完全基于人治的体系。父皇的一句话,就能决定千万人的命运。

官员们拉帮结派,互相攻讦,他们关心的不是民生,而是自己的官位和利益。整个天昭皇朝,

就像一艘巨大而华丽的破船,外表光鲜,里面却早已千疮百孔。

船员们还在为争夺最好的位置而斗得你死我活,没有人去修补船底的漏洞。而我,

一个想修补漏洞的人,被扔进了海里。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不是太子,只是一个平民,

一个工匠,是不是反而能活得更好?我可以建一座桥,修一条路,我创造的价值,

是实实在在的。可偏偏,我是太子。这个身份,是我的荣耀,也是我的枷锁。

小六子看我整日沉默,更加害怕了。他甚至偷偷地哭。我告诉他:“别怕。人总是要死的。

能想明白一些事再死,也算值了。”他听不懂,只是摇头。这孩子,心是好的。

7虎口茧藏的杀机院里的侍卫换了人。不是原来的禁军,换了一批陌生的面孔,

看起来更凶悍。他们是父皇的亲兵,是专门来看管我的。日子更加无望了。一天,

小六子在收拾院子,不小心碰倒了一个新的内侍。那内侍二话不说,

抬手就给了小六子一个耳光。小六子捂着脸,不敢作声。我正好从屋里出来,看见了这一幕。

我走过去,看着那个内侍。他很强壮,个子很高,但脸上有一道疤,眼神躲闪,

不像个宫里人。他的手,粗糙不堪,布满老茧,虎口上还有厚厚的茧子。

这不是一个伺候人的手。这是一个常年握紧东西的手。也许是兵器,也许是锄头。

但绝对不是扫帚和茶杯。我盯着他的手,看了很久。那内侍被我看得发毛,慢慢低下头去。

我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回了屋。但我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这个人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东宫是皇宫里最被人遗忘的角落。没人愿意来这里。他为什么在?

这里面的不协调,就像一个错误的方程式,一定有它的原因。晚上,我把小六子叫到屋里。

“今天打你的那个人,你去查查他的来历。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小六子吓得脸都白了,

但还是点了点头。在这死水一潭的东宫里,任何一点异常,都可能是唯一的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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