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签了它，或者滚出去“签了它。”冰冷的两个字，伴随着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

婆婆张岚双臂环胸，下巴抬得像个女王，“我们沈家不养闲人，

更不接受任何想靠婚姻攀龙附凤的女人。要么签了这份婚前协议，要么现在就滚出去。

”协议很苛刻。婚后我的所有个人收入，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而我老公沈子延的全部财产，

包括他名下的公司、股权、房产，都属于他的婚前个人财产，与我无关。

最羞辱的是最后一条：若离婚，我必须净身出户，且三年内不得再婚，以免影响沈家声誉。

我看向身旁的未婚夫沈子延。他英俊的脸上写满为难，眼神躲闪，“小晚，

我妈也是为了我们好。签了吧，我们明天就领证，这只是个形式。”形式？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就是我爱了五年，放弃了自己事业，

陪着他从一无所有到如今身价过亿的男人。他功成名就，他的母亲，就拿着一份废纸，

来将我扫地出门。“好。”我拿起笔，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哭闹、会拒绝的时候，

平静地吐出一个字。张岚的嘴角勾起一丝轻蔑。沈子延松了口气，似乎觉得我“识大体”。

我翻到最后一页，在“乙方”的位置上，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林晚。然后，

我当着他们的面，拿出手机，对着这份协议拍了张照。“啪”地一声，我将笔扔在桌上，

站起身。“协议我签了。”我看着沈子延，一字一句，声音清晰而冷漠，“但是，沈子延，

从这一刻起，你我之间，只剩下这张纸的关系。别再跟我谈感情，你不配。”说完，

我没再看他震惊的表情，也没理会张岚那“你算什么东西”的眼神，径直走上二楼客房。

关上门，我将照片发给了我的律师闺蜜。附上一句话：“明天开始，

帮我注册一家MCN公司，法人写我的名字。”这场仗，现在才刚刚开始。我林晚的东西，

要么我自己扔掉，要么，谁也别想抢走。第2章你的脸，值这个价第二天，

我没有等来沈子延的道歉，只等来了张岚更加变本加厉的刁难。“林晚，

昨晚的碗为什么没洗？真当自己是少奶奶了？”“还有这地，落了一根头发我都嫌脏，

你是怎么打扫的？”张岚穿着昂贵的丝绸睡袍，戴着手指粗的翡翠戒指，

指甲上是新做的镶钻美甲，指着地上的灰尘，满脸嫌恶。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保养得极好、五十多岁依然没什么皱纹的脸，

看着她身上那件据说找法国设计师定制、价值六位数的睡袍。一个绝妙的计划，

在我心中成型。“妈。”我忽然换上一副笑脸，语气亲热得让张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这身睡袍真好看，什么牌子的？一定很贵吧？”张岚愣了一下，随即下巴扬得更高，

“当然，这可是**款，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说了你也不懂。”“是是是，”我连连点头，

眼神里充满了“崇拜”，“您这气质，穿什么都像是高定。我就是觉得，您这品味，

要是不分享出去，简直是暴殄天物。”张岚被我捧得有些飘飘然，但依然警惕，

“你什么意思？”“现在流行直播，您看，您随便穿一件衣服，戴一件首饰，

都比那些小网红挖空心思搭配的要强一百倍。”我拿出手机，打开一个直播软件给她看，

“您要是开个直播，就叫‘沈太太的衣帽间’，保证立刻就火！”“直播？”张岚皱眉，

“跟那些锥子脸在镜头前喊‘家人们’？掉价！”“不不不，”我立刻摇头，

“您跟她们不一样。您是真正的豪门贵妇，您不需要讨好谁。您就坐在那里，喝喝茶，

聊聊天，点评一下现在流行的东西，分享一下您的生活。这叫‘降维打击’。”我凑近她，

压低声音，像个魔鬼在引诱。“您想想，到时候几万、几十万人看您直播，听您分享。

那些以前跟您攀比的太太们，她们还在比谁的包多，而您，已经成了引领潮流的风向标。

她们还在家里算计，您已经成了别人口中的‘时尚教母’。”“时尚教母”四个字，

精准地戳中了张岚的虚荣心。她动摇了。我趁热打铁，“而且，您也不用抛头露面。

我们就在家里的衣帽间播，背景就是您那些爱马仕。您什么都不用做，就坐着，剩下的，

我来安排。”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红的脸，心中冷笑。张岚，你的贪婪和虚荣，

就是你最大的弱点。而我，就要用这个弱点，把你，把整个沈家，都变成我脚下的垫脚石。

“这……能行吗？”她还在犹豫。我微微一笑，拿出一张银行卡，“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就算您不出镜，光您这张脸，我觉得就值这个价。”卡里是我这些年自己攒的最后二十万。

现在，我用它来做第一笔投资。投资我的婆婆，张岚。第-3章黑红也是红，

要的就是争议张岚半推半就地收下了卡，嘴上说着“我怎么能要你的钱”，身体却很诚实。

行动力惊人。当天下午，她就让人把三楼最大的那个衣帽间收拾了出来。

一整面墙的爱马仕铂金包，另一面是各种高定礼服，中间摆着一张奢华的欧式沙发。

我看着这个场景，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豪门贵妇的人设背景，有了。晚上八点，黄金时段。

我用新注册的账号“沈太太的日常”开启了直播。

标题简单粗暴：《扒一扒我那价值一个小目标的衣帽间》。噱头十足。直播刚开，

就有零零散散的人流被标题吸引进来。“我去，真的假的？一个小目标？”“主播呢？

怎么没人？”“背景是真的吗？那些包包……我瞎了！”我把镜头对着那面墙的包包，

足足展示了三分钟，吊足了胃口。然后，镜头一转，对准了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

却肉眼可见紧张的张岚。她穿着香奈儿的经典套装，妆容精致，但双手紧紧攥着，

出卖了她的情绪。“咳。”她清了清嗓子，按照我提前给的稿子，生硬地开口，“大家好，

我是沈太太。”瞬间，弹幕炸了。“**！这阿姨谁啊？气质可以啊！”“沈太太？

哪个沈太太？”“一看就是装的，租的场地吧？现在演员门槛这么低？”面对质疑，

张岚的脸立刻就挂不住了。我立刻在镜头外的小白板上写下两个字：戒指。张岚看到，

下意识地抬起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那枚鸽子蛋大的钻戒，在灯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弹幕瞬间静止了零点五秒，然后更加疯狂。“我日！这钻戒！十克拉有了吧！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阿姨，你家还缺扫地的吗？读过大学的那种！

”张岚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紧张感一扫而空，开始进入状态。

她拿起手边的一个鳄鱼皮包，用我教她的“不经意”的语气说：“这个啊，

前几天子延送我的，皮质还行吧，就是颜色我不怎么喜欢，配我这身衣服有点素了。

”弹幕里立刻有识货的人跳出来。“喜马拉雅！是喜马拉雅！200万那个！”“还行？？？

颜色不喜欢？？？阿姨你不要可以给我啊！”“凡尔赛！这是**裸的凡尔赛！

”直播间人数开始以几何倍数攀升，很快突破了一万人。但光炫富是不够的，没有冲突，

就没有留存。我立刻执行第二套方案。

在白板上写下一行字：“点评一下最近那个明星的红毯造型。”张岚会意，拿起平板，

点开一张当红小花的照片，撇了撇嘴。“这穿的什么东西？像个五彩斑斓的鸡毛掸子。

还有这妆，脸刷得跟墙一样白，脖子还是黄的。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审美都没有。

”这话说得极其不客气。那位小花的粉丝瞬间炸了，涌进直播间开始疯狂对线。

“你个老女人懂什么！”“你凭什么评价我们家姐姐！”“你穿得好看，你了不起？

”路人也开始站队，直播间乱成一团。“我觉得阿姨说的对啊，那个造型确实丑。

”“虽然但是，这么直接骂人不太好吧？”“火药味好浓，我喜欢！

”看着不断攀升的人气和满屏的争吵，我躲在镜头后，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微笑。黑红也是红。

我要的，就是这种争议。就在这时，沈子延的电话打了进来，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愤怒。

“林晚！你到底在干什么！你让妈在直播间跟人吵架？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马上给我关掉！”我看着直播间里，被粉丝骂得上头，正据理力争、战斗力爆表的张岚，

按掉了沈子延的电话。关掉？好戏，才刚刚上演呢。第4章第一桶金，

叫我林总直播间吵得天翻地覆，在线人数冲破了五万。“沈太太”这个账号，一夜之间，

火了。当然，是黑火。第二天，

#豪门婆婆嘴毒#、#沈太太炮轰当红小花#的词条冲上了热搜末尾。张岚的社交圈也炸了。

那些平日里跟她喝下午茶的太太们，一个个打电话来，语气酸溜溜的。“哎呀，岚姐，

你现在可是大网红了。”“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都上电视了。”张大动干戈，

在电话里跟人炫耀了半天，挂了电话，又找到我，脸上带着一丝不安。“小晚，

这么多人骂我，没事吧？”“妈，骂你的人越多，证明你越火。”我拿出后台数据给她看，

“您看，一晚上涨粉十万。这叫流量。有流量，就能变成钱。”“钱？”张岚眼前一亮。

“对。”我点点头，拿出一支口红，“今天，我们就卖这个。”这是一支国产平价口红，

市场价39元。张岚一脸嫌弃，“就这？三十几块钱的东西，掉价。我平时擦嘴都嫌它干。

”“要的就是您嫌弃它。”我神秘一笑，“您的人设，是挑剔的豪门贵妇。您看不上的东西，

才能证明您的品味。但同时，您又要告诉大家，虽然您看不上，但对于普通人来说，

它性价比很高。”我给她设计好了话术。晚上直播一开始，张岚拿起那支口字，

先是经典的“撇嘴三连”。“今天，林晚非让我卖这个。什么东西？颜色跟猴**似的，

一股香精味。”她一边说，一边在自己手背上试了下色。“嗯，还挺显白。算了，

给你们这些小姑娘涂着玩吧。”“林晚，这东西多少钱？”我在白板上写：99元。“什么？

99？这也太便宜了……”张岚脱口而出，说到一半，看到了我凌厉的眼神，立刻改口，

“咳，我是说，这价格，也就够我喝杯咖啡。林晚，上链接吧，给我的粉丝们当个福利。

”我立刻在后台挂上了链接，价格：39元一支，第二支半价。弹幕先是嘲讽。“哈哈哈，

阿姨果然是来搞笑的。”“99还便宜？这是哪个年代的物价？”但当他们看到真实价格后，

风向变了。“我去！39？阿姨你是不是对便宜有什么误解？”“嘴上说得一文不值，

价格倒是很诚实嘛！”“第二支半-价！等于三支不到60块！姐妹们，冲了！

”“听富婆的，买它！虽然她看不上，但我觉得我配！”一千支库存，十秒钟，秒空。

张岚看着后台“已售罄”三个字，眼睛都直了。“这……这就卖完了？”“是的。

”我平静地点头。“我们赚了多少钱？”她搓着手，一脸兴奋。我算了一下，

“刨去成本和平台抽成，这一单，我们纯利润大概一万五。”“一万五？

”张岚的声音都变了调。她一个月零花钱都不止这个数，但那是沈家给的，是她儿子给的。

而这一万五，是她自己，“骂”出来的。那种感觉，完全不同。她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轻蔑和挑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好奇，

还有一丝……敬畏。第二天，律师闺蜜的电话来了。“晚晚，公司注册好了，

叫‘星耀传媒’。你现在是林总了。”我挂了电话，

走到正在镜子前研究口红色号的张岚面前。“妈，以后别叫我小晚了。”张岚一愣，

“那叫什么？”我微微一笑，递给她一份刚打印出来的合同。

《星耀传媒独家艺人签约协议》。“叫我林总。”第5章沈子延的警告，

一千万的赌约“林总？”张岚拿着那份艺人合同，像是拿着一个烫手山芋。“林晚，

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给你打工？”她的脸色沉了下来，豪门婆婆的威严又回来了。

“不是打工，是合作。”我纠正她，“您是公司的核心艺人，我是您的操盘手。

我们一起赚钱，然后分钱。”我指着合同上的分成条款，“三七开，您七，我三。

所有的商务合作、直播带货，我们都按这个比例分。

”张岚的眼睛瞬间被“七”这个数字吸引了。“昨天一晚上就一万五，

要是天天播……”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这只是开始。”我继续加码，

“等您粉丝到一百万，我们接一个商务广告，就是几十上百万的收入。到时候，您拿大头。

”金钱的诱惑，足以让最高傲的孔雀低下头颅。张岚的脸色由阴转晴，最后，她拿起笔，

在“艺人”一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虽然嘴上还嘟囔着“真是被你这个小丫头算计了”，

但眉眼间的笑意却藏不住。搞定了张岚，真正的硬仗来了。晚上，沈子延回来了。他一进门，

就将一份报纸摔在我面前。娱乐版头条，是我和张岚的照片，标题是《豪门婆媳为流量反目，

直播间上演甄嬛传》。“林晚，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他额上青筋暴起，

“签协议那天你说的气话，我可以当没听见。但你不能拉着我妈，在外面抛头露面，

丢人现眼！”“丢人？”我笑了，“是觉得丢了你的面子，还是挡了你的财路？”“你！

”他气结。“沈子延，收起你那套大男子主义的说辞。”我站起身，与他对视，

气场丝毫不输，“你妈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她靠自己赚钱，活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开心。

你有什么资格阻止她？”“她那叫赚钱吗？那叫在网上当小丑！”沈子延怒吼。“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不是我打的。是张岚。她不知什么时候下了楼，正好听到这句话。

“你个混账东西！你说谁是小丑？”张岚气得浑身发抖，“老娘自己赚钱，不偷不抢，

怎么了？我告诉你沈子延，以后我的事你少管！林晚，哦不，林总，她说得对，

这是我的事业！”沈子延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这个为了他，

可以逼走他心**的母亲，现在，为了另一个女人，打了他。他将所有的怒火都转向我。

“好，林晚，你真有本事。”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要玩是吧？我跟你玩！

一个月，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要是能靠这个‘事业’，赚到一千万，

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们的事。要是赚不到……”他冷笑一声，“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滚出沈家，

把那份协议给我吞下去！”一千万。对于刚起步的我们来说，这是一个天文数字。

沈子延就是要用这种方式，让我知难而退，让我看清现实的残酷。张岚也有些慌了，

“一千万？子延，你这不是为难人吗？”我却笑了。“好，我跟你赌。

”我看着沈子延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一个月，一千万。

如果我做到了，你不仅不能再管我们的事，而且，我要你把你公司的股份，转10%给我妈。

”沈子延愣住了。他没想到我敢接，更没想到我敢提这种要求。10%的股份，价值数亿。

“怎么？不敢赌？”我挑衅地看着他。“赌就赌！”沈子延被逼到墙角，一口答应，“林晚，

你给我等着！我看到时候你怎么哭着求我！”他摔门而出。房间里，张岚看着我，眼神复杂。

“林总……我们真的能行吗？”我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妈，相信我。”“从今天起，我们不是婆媳，是战友。”“这场仗，我们必须赢。

”第6章对家挖坑，将计就计赌约立下，压力如山。一千万，

意味着我们每天至少要完成三十多万的纯利润。这对于一个刚起步的直播间来说，

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张岚也开始焦虑起来，直播的时候状态明显不对，不是忘词，

就是怼弹幕怼过了头，路人缘直线下降。“林总，怎么办啊？照这样下去，别说一千万，

一百万都难。”张岚急得在衣帽间里团团转。“别急。”我冷静地分析着后台数据，

“我们的问题，是产品单价太低，利润空间小。想要完成目标，必须走高端路线，

卖高客单价的商品。”“高客单价？比如？”“比如，珠宝。”我点开一个品牌资料，

“这家‘流光阁’是国内新锐的珠宝设计品牌，主打轻奢，设计感很强，

非常适合您的粉丝群体。”“可他们会跟我们合作吗？我们现在名声可不太好。

”张岚有些没底气。“事在人为。”我动用了所有的人脉，

终于联系上了“流光阁”的创始人，一个叫苏菲的女强人。见面地点约在一家高档会所。

苏菲很直接，“林总，我看过你的直播，很有想法。但是，张太太的风格太有争议性，

我担心会影响我们品牌的形象。”“苏总，争议性就是流量。”我递上一份策划案，

“我们这次不走毒舌路线，走专业路线。主题是‘豪门婆婆教你如何鉴别珠宝’。

张太太本身就是珠宝爱好者，她戴过的东西比很多人见过的都多。

由她来讲解珠宝的材质、设计、搭配，比任何广告都更有说服力。”苏菲被说动了，

但还是有些犹豫。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是林晚吗？

我是李太太的助理。”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一股傲慢。李太太，是张岚的死对头，

另一个豪门阔太，最近也学着我们开了直播，但一直不温不火。

“我们李太太想和‘流光阁’合作，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主动退出。”我还没说话，

对面的苏菲也接到了电话，脸色微变。挂了电话，她抱歉地看着我，“林总，不好意思，

李太太那边……承诺了保底五百万的销售额。”五百万，这是在逼我退出。

张岚在一旁气得脸都白了，“这个姓李的，跟我斗了一辈子，现在还来阴的！”我却笑了。

“苏总，保底销售额，听起来很诱人。但如果我说，我不仅不要保底，

还能帮您把品牌价值打出去，您愿意再考虑一下吗？”苏-菲不解地看着我。

我压低声音：“李太太那边，是不是还要求了全网最低价？”苏菲点了点头。“那就好办了。

”我胸有成竹，“您先答应她。然后，您把一批有微小瑕疵，但不影响佩戴的库存，

以更低的价格，独家供给我的直播间。”“瑕疵品？”苏菲皱眉，“这会砸了我的招牌！

”“不。”我摇头，“我们会明确告知消费者这是微瑕品，并给出无法拒绝的价格。同时，

我们会把这次合作，包装成一个事件。”“什么事件？”“一个‘真假豪门’的对决。

”我眼中闪着精光，“李太太卖着正价品，却端着架子。而真正的豪门沈太太，

却愿意放下身段，为粉丝争取福利，哪怕是瑕疵品，也要讲得明明白白。您说，

消费者会信谁？”苏菲的眼睛亮了。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怪物。“林总，你真是个天才。

”“过奖了。”我微微一笑，“苏总，合作愉快。”挂了李太太的坑，

我已经想好了怎么将计就计。李太太，你想跟我玩？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操盘手。

第7章真假豪门，销售额破三百万李太太的直播间，在我们前面一小时开播。

她果然如我所料，请了专业的带货主播配合，场面搞得很大。“家人们，

今天李太太给我们带来了‘流光阁’的独家福利！这款‘星辰’项链，专柜价9999，

今天在我们直播间，全网最低价，只要6999！库存只有五百条，上链接！

”主播声嘶力竭地喊着，李太太则在一旁端庄地微笑着，偶尔说一句“希望大家喜欢”。

数据很不错，五百条项链很快被抢购一空。李太太的助理，

甚至还特意跑到我的直播间刷了条弹幕：“销售额破三百万，多谢沈太太承让了！

”张岚气得差点当场发飙，被我按住了。“别急，让她飞一会儿。”八点整，

我们的直播准时开始。今天，张岚换上了一身简约的中式长裙，没戴那些夸张的珠宝，

只化了淡妆，整个人显得沉静而有气韵。“各位，晚上好。”她对着镜头，语气平淡，

“今天，我们也卖‘流光阁’的珠宝。不过，在卖之前，我想先跟大家聊聊，什么样的珠宝，

才算好珠宝。”她没有提李太太，也没有提价格。而是拿起一条项链，从钻石的4G标准，

讲到K金的含金量，再讲到设计的灵感和工艺的难度。全程干货，没有一句废话。

弹幕的风向，从一开始的“又是卖货的”，慢慢变成了“学到了”。

“原来钻石还有这么多讲究！”“阿姨懂得好多啊，

比那些只会喊‘买买买’的主播专业多了。”“涨知识了，以后买珠宝不怕被坑了。

”铺垫了足足半小时，直播间气氛已经完全被我们掌控。我示意张岚，可以了。张岚点点头，

拿起另一款项‘星辰’项链。“我知道，隔壁刚卖完这款，卖6999。”她的话，

让直播间瞬间炸了。“**！阿姨要正面刚了！”“有好戏看了！”张岚没有理会弹幕，

继续说道：“6999的价格，不算贵。但是，在我看来，它不值。

”她将项链的细节放大在镜头前。“大家看这个爪镶，不够平滑，长期佩戴可能会勾到衣服。

还有这条链子，用的是机器压制的O字链，成本很低，戴久了容易断。”她顿了顿，

拿起我们今天要卖的微瑕品。“而我手上这条，

虽然主钻上有一个用放大镜才能看到的微小黑点，属于瑕疵品。但是，

它的镶嵌用的是顶级的雪花镶，链子是意大利进口的肖邦链。懂行的人都知道，

工艺和配件的价值，远高于那一点点瑕疵。”她看着镜头，眼神真诚。“我不会告诉你们，

这是完美的。它有缺点，但我保证，它的优点，足以让你忽略这个缺点。”“我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