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奇人
作者:喜欢花花草草的小兔子
主角:老街陈守义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9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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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老街奇人》,本书中的代表人物是老街陈守义。故事内容凄美而曲折,是作者大神喜欢花花草草的小兔子所写,文章梗概:看着窗外热闹的老街,嘴角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多久,老街就来了一群不速之客。3不速之客这天上午,陈守……

章节预览

1雨夜来客梅雨季节的青川老街,像一幅被墨汁洇透的水墨画。青石板路缝里塞满了青苔,

踩上去滋滋地冒水,两侧的砖木老屋耷拉着湿漉漉的屋檐,把狭窄的街道压得更逼仄了。

街口的“陈记修表铺”是这条街上的老招牌,木质的店招被雨水泡得发黑,

“陈记”两个鎏金大字却依旧透着股韧劲,像铺子的主人陈守义一样。陈守义今年五十八岁,

背有点驼,戴一副磨得发亮的老花镜,双手布满老茧,

指腹却细腻得很——那是几十年和钟表零件打交道磨出来的。他这辈子没别的爱好,

就爱摆弄那些滴答作响的玩意儿,小到怀表,大到挂钟,经他手一修,准保起死回生。

更奇的是,他修表从不用账本,谁家的表,什么时候送来的,该收多少钱,全记在脑子里,

分毫不差。这天傍晚,雨下得正急,豆大的雨点砸在屋檐上,噼啪作响。

陈守义正低头给一块民国时期的怀表上弦,店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一股冷风裹着雨水灌了进来。“陈师傅,还没收摊啊?”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陈守义抬头,

只见门口站着个陌生男人,三十多岁,穿着一件黑色冲锋衣,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

脸上带着疲惫。男人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迈步走了进来,

脚下的泥水在地板上踩出两个湿漉漉的脚印。“还有半小时关门。”陈守义放下怀表,

指了指对面的木凳,“坐吧,避避雨?”男人道了声谢,在木凳上坐下,却没说话,

只是盯着柜台里那些琳琅满目的钟表发呆。陈守义见状,也没多问,重新拿起怀表,

镊子在他手里稳得像钉在墙上,轻轻夹起一个比米粒还小的齿轮。沉默了约莫十分钟,

男人终于开口了:“陈师傅,我听说您不光会修表,还能修‘心病’?

”陈守义修表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了看男人。来他这儿修表的,大多是老街的熟客,

偶尔也有慕名而来的,却很少有人提这话。这话是老街的老人们传出来的,

说陈守义修表的时候,能看透人心,几句话就能点醒人。陈守义从没承认过,也没否认过。

“我只是个修表的。”陈守义淡淡地说,“修不了心病。”男人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盒子,

轻轻放在柜台上。那是个紫檀木盒子,一看就价值不菲,盒子表面雕着缠枝莲纹,

边缘有些磨损,像是有些年头了。“我不是来闹事的。”男人苦笑了一下,“我叫林墨,

是做古董生意的。这个盒子里的东西,麻烦您看看。”陈守义放下镊子,拿起紫檀木盒子,

入手沉甸甸的。他轻轻打开盒子,里面铺着暗红色的绒布,绒布上躺着一块老式座钟。

这钟比巴掌大不了多少,黄铜材质,表面刻着精致的罗马数字,

指针却停在了三点十分的位置,钟摆也一动不动。奇怪的是,这钟看着普通,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陈守义凑近了看,发现钟身上刻着一行小字:“光绪二十三年,

造于金陵。”“这钟是我从一个老乡手里收来的。”林墨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按理说,这是清代的古董座钟,品相也算完好,值不少钱。可自从我把它买回来,

家里就没安生过。”陈守义没说话,拿起放大镜,仔细观察着座钟的每一个零件。

这钟的工艺很精湛,齿轮咬合紧密,看起来不像是坏了,更像是被人刻意停住的。

“买回来的第一天晚上,我就听见客厅里有滴答声。”林墨咽了口唾沫,

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我起来一看,就是这钟在走。可我明明记得,它的指针是停着的。

我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就把它停了。结果第二天晚上,它又自己走起来了,

而且每次都停在三点十分。”陈守义的手指在钟面上轻轻摩挲着,忽然停在了钟摆的位置。

他发现钟摆下面,刻着一个小小的“李”字。“后来,我妻子开始做噩梦,

说梦见一个穿长袍马褂的老头,站在床边盯着她看。”林墨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找人来看过,说是这钟里附了东西。我不信鬼神,可这事儿实在太邪门了。

我打听了好多人,都说您老有办法,无论是什么疑难杂症,到您这儿都能解决。

”陈守义合上盒子,推回给林墨:“这钟没坏,是你心里有事,才觉得它邪门。

”林墨愣了一下,脸色瞬间变了:“陈师傅,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这钟是李家的东西吧?

”陈守义拿起桌上的紫砂壶,给林墨倒了杯茶,“金陵李家,光绪年间是做钟表生意的,

后来家道中落,不知所踪。你这钟,怕是来路不正吧?”林墨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陈师傅,

您真是神了。”林墨苦笑,“不瞒您说,这钟是我用不正当手段弄来的。卖家是个老太太,

不懂行,我花了很少的钱就买了下来。回来之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心里不安,

久而久之,就出了那些怪事。”陈守义点点头,拿起那块民国怀表,轻轻拧了拧发条,

怀表立刻发出清脆的滴答声。“钟表这东西,是记时的,也是记心的。”陈守义缓缓道,

“你对它不诚,它就对你不忠。你心里装着亏心事,看什么都觉得邪门。这钟没毛病,

要修的,是你的良心。”林墨沉默了很久,站起身,

对着陈守义深深鞠了一躬:“多谢陈师傅指点。我明天就去找那位老太太,把钱补上,

再给她赔个不是。”“去吧。”陈守义挥挥手,“钟你可以先放这儿,等你把事情办好了,

再来取。”林墨感激地点点头,转身走进了雨幕。陈守义看着他的背影,

拿起那个紫檀木盒子,打开,对着里面的座钟轻轻吹了口气。雨还在下,

修表铺里的钟表依旧滴答作响,像是在诉说着一个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2老街风波林墨走后的第二天,天放晴了。青川老街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

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反射出耀眼的光。陈守义刚把店门打开,

就看见老街的居委会主任王大妈,领着一个年轻姑娘走了过来。王大妈是老街的热心肠,

嗓门大,爱管闲事,谁家有个家长里短,她都要掺一脚。她穿着一件花衬衫,

手里摇着一把蒲扇,老远就喊:“陈师傅,开门啦!”陈守义笑着点点头:“王大妈,早啊。

”“早,早。”王大妈走到柜台前,拉过身边的姑娘,“陈师傅,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我侄女,叫苏晓,大学刚毕业,想在老街开个咖啡馆,特意来问问你的意见。

”苏晓看起来二十出头,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扎着马尾,脸上带着青涩的笑容。

她对着陈守义鞠了一躬:“陈师傅,您好。”陈守义打量了一下苏晓,这姑娘眼神清澈,

透着一股韧劲。老街虽然偏僻,但近几年也来了不少年轻人,想开民宿、开小店的都有,

只是大多没坚持多久就走了。“开咖啡馆是好事。”陈守义道,“老街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

多些新鲜血液也好。只是,你想把店开在哪儿?”“就在拐角那家空置的老房子里。

”苏晓指着街对面,“那房子也是老建筑,我觉得挺有味道的,稍微装修一下就行。

”陈守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家房子确实空置很久了,原主人是个孤寡老人,

几年前去世了,房子就一直空着。“那房子有点年头了,怕是要好好修修。”陈守义道,

“而且老街的人,大多喝不惯咖啡,你可得想好了。”“我知道。”苏晓笑着说,

“我打算做中式咖啡,把老街的元素融进去,比如桂花拿铁、龙井美式,说不定大家会喜欢。

而且,我也想让更多人知道青川老街,让老街热闹起来。”王大妈在一旁帮腔:“是啊,

陈师傅。苏晓这孩子有想法,又肯吃苦。老街现在死气沉沉的,是该有点变化了。

”陈守义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他知道,时代在变,老街也终究要变的。

苏晓的咖啡馆很快就动工了。装修队都是本地人,干活麻利,没几天,老房子就换了个模样。

外墙刷成了米白色,窗户换成了复古的木格窗,门口摆上了几盆绿植,透着一股文艺气息。

老街的居民们对此议论纷纷。有人说好,觉得老街终于有了点新气象;也有人反对,

觉得苏晓的咖啡馆破坏了老街的古朴韵味。反对得最厉害的,是住在老街尽头的赵老爷子。

赵老爷子今年七十九岁,是老街土生土长的人,一辈子没离开过青川。他以前是做木匠的,

手艺精湛,现在年纪大了,在家养老,每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搬个小马扎坐在门口,

看着老街的人来人往。苏晓装修的第一天,赵老爷子就拄着拐杖,

站在工地门口骂骂咧咧:“好好的老房子,给改成不伦不类的样子,这是糟蹋祖宗的东西!

”装修工人不敢顶嘴,只能任由他骂。苏晓听见了,赶紧跑出来,

给赵老爷子递了瓶水:“爷爷,您别生气,我这装修没破坏房子的主体结构,

就是稍微收拾了一下,让它看起来干净点。”“干净?”赵老爷子把水扔在地上,

“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要的就是这个原汁原味!你刷墙换窗,把它弄得四不像,

对得起祖宗吗?”苏晓的眼圈有点红,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爷爷,我知道您心疼老街。

可如果老街一直这样,年轻人都走光了,以后就没人记得青川老街了。我开咖啡馆,

也是想让更多人来老街,了解老街的历史和文化。”“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

”赵老爷子一挥拐杖,“赶紧停工,不然我就去告你!”说完,赵老爷子拄着拐杖,

气冲冲地走了。苏晓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事很快就传遍了老街,

大家都等着看苏晓怎么收场。王大妈急得团团转,跑到陈守义的修表铺,

让他出面劝劝赵老爷子。“陈师傅,也就你说话,赵老爷子能听进去了。”王大妈急道,

“那老爷子倔得很,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苏晓这孩子不容易,你可得帮帮她。

”陈守义正在修一块老式挂钟,闻言放下手里的活:“赵老爷子不是反对苏晓开店,

他是怕老街变了味。”“那怎么办啊?”王大妈道,“苏晓的装修都快完工了,

要是真停工了,她这损失可就大了。”“我去见见他。”陈守义拿起桌上的老花镜,

慢悠悠地站起身。赵老爷子家住在老街尽头,是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

院子里种着一棵老槐树,枝繁叶茂。陈守义走到门口时,赵老爷子正坐在槐树下,

手里拿着一把木工刨子,在刨一块木头。“老赵,忙着呢?”陈守义走进院子。

赵老爷子抬头,看见是陈守义,脸色缓和了些:“守义啊,你怎么来了?”“来看看你。

”陈守义在他对面坐下,“听说你最近在跟一个小姑娘较劲?”赵老爷子叹了口气,

放下手里的刨子:“不是我跟她较劲,是她做得太过分了。那老房子,是道光年间建的,

多少代人都没动过,她倒好,说刷就刷,说换就换,这是对老祖宗的不尊重。

”“我去过她的店,没动主体结构。”陈守义道,“只是外墙刷了层漆,窗户换成了木格窗,

比以前干净整洁多了。再说,那房子空置了那么久,要是再没人管,迟早得塌。

”赵老爷子沉默了一下:“我就是看不惯现在的年轻人,总想搞些新花样,

把老祖宗的东西都忘了。”“咱们老街,以前是青川最热闹的地方,商铺林立,人来人往。

”陈守义缓缓道,“可你看看现在,年轻人都走了,只剩下咱们这些老头子老太太。

再这样下去,老街就真的死了。苏晓这姑娘,是想让老街活过来。”他顿了顿,

又道:“你年轻的时候,不也想过要给老街做点什么吗?你当年做的那些木家具,

不也融合了新的样式,才那么受欢迎?”赵老爷子的眼神动了动。他年轻的时候,

确实是个思想开明的木匠,不拘泥于传统,做出来的家具既美观又实用,在青川很有名气。

“可咖啡那玩意儿,咱们老街的人谁喝啊?”赵老爷子嘴硬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陈守义笑了,“说不定她的中式咖啡,你喝了也会喜欢。”就在这时,

苏晓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赵爷爷,陈师傅,我做了点桂花糕,

特意给你们送点过来。”她打开食盒,里面是一块块金黄的桂花糕,散发着淡淡的桂花香。

赵老爷子看着苏晓,又看了看陈守义,叹了口气,拿起一块桂花糕,尝了一口:“嗯,

味道还行,有咱们老街的味儿。”苏晓眼睛一亮:“赵爷爷,您要是喜欢,

我以后经常给您做。我咖啡馆开业的时候,还想请您去剪彩呢。”赵老爷子哼了一声,

没说话,但脸上的神色明显缓和了不少。陈守义知道,这事儿算是成了。几天后,

苏晓的咖啡馆开业了。店名很雅致,叫“青川时光”。开业那天,老街的居民们都来捧场,

赵老爷子还亲自送上了一个他亲手做的木招牌,上面刻着“青川时光”四个大字,苍劲有力。

咖啡馆里人头攒动,大家都好奇地品尝着苏晓做的中式咖啡。桂花拿铁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龙井美式清新爽口,很受大家欢迎。陈守义也来了,点了一杯普洱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

看着窗外热闹的老街,嘴角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多久,

老街就来了一群不速之客。3不速之客这天上午,陈守义正在修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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