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出色的都市生活故事,《分手后,我用绿茶之道逼疯前任全家》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林晚张浩陈阳,小说描述的是:我像个傻子一样,为她规划未来,为她挡风遮雨,把她宠成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公主。我以为,我的付出,她都懂。原来,在她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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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放弃我的未婚妻林晚了。她以后嫁给谁,过得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现在,
我只是把她当成别人的老婆……在尽情享用。什么温柔体贴,都见鬼去吧。这一切,
都拜她那个“关系很好”的男同事张浩所赐。就因为张浩在她入职时帮过她一个小忙,
这份恩情就被她无限放大。对于张浩任何越界的请求,她都“无法拒绝”。可笑的是,
当我想通了,不再把她当回事,她反而慌了,对我百依百顺。后来,她哭着嫁给了张浩。
身份互换,游戏开始。张浩,现在轮到我,来找你的老婆帮忙了。第一章“陈阳,对不起啊,
今晚我们的周年纪念日,我可能去不了了。”手机听筒里,
传来林晚一如既往带着歉意的声音。我捏着方向盘的手指,一根根收紧,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车窗外,是“爱丽丝”西餐厅璀璨的霓虹灯招牌,
我提前一个月才订到的位置。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是张浩啦,
他今晚有个很重要的客户要见,但是临时找不到女伴,你知道的,这种场合不能丢了面子,
他拜托我好几次了,我真的……不太好拒绝。”张浩。又是张浩。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一股灼热的酸气从胃里翻涌上来。“我订了爱丽丝餐厅。”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哇,是那家很难订的餐厅吗?你真好!
”林晚的语气里透出一丝惊喜,但随即又变得为难,“可是……张浩那边真的很急,
你也知道他刚升职,这个客户对他特别重要。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机会的,好不好?下次,
下次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又是下次。我们之间,到底有多少个被张浩挤占掉的“下次”?
上个月,我生日,张浩说他失恋了,林晚陪他喝酒到半夜。上上周,我们约好去看电影,
张浩一个电话,说他车坏在半路,林晚二话不说就去接他。甚至,他会深夜十一点多,
发消息给林晚,说自己肚子饿了,林晚就真的会爬起来,去给他送宵夜。而我,
作为她的未婚夫,任何一点微词,
都会被她扣上“小气”、“不大度”、“不理解她”的帽子。“陈阳,你别多想,
我和他真的只是同事关系,他帮过我很多,我不能忘恩负yì。”这句话,
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我死死盯着前方川流不息的车灯,
那些光点在视野里渐渐模糊、拉长,最后变成一片刺目的光海。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猛地一缩,疼得我瞬间无法呼吸。过去三年,
我像个傻子一样,为她规划未来,为她挡风遮雨,把她宠成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公主。
我以为,我的付出,她都懂。原来,在她的世界里,我的所有付出,
都比不上张浩一句“帮帮我”。“陈阳?你在听吗?”“嗯。”我应了一声。
“那你……是同意了?我就知道你最大度了!”林晚的语气瞬间轻快起来。我扯了扯嘴角,
却笑不出来。“好啊。”我说。“那你早点回来,我等你。
”我甚至能想象出她在那边松了一口气的乖巧模样。“不用了。”我打断她,声音不大,
却像冰锥,“林晚,我们分手吧。”电话那头,瞬间死寂。过了足足十几秒,
林晚难以置信的声音才颤抖着传来:“你……你说什么?陈阳,你别开这种玩笑,
一点都不好笑!”“我没开玩笑。”我平静地发动了车子,调转车头,汇入车流,
“从现在开始,你和张浩过,我祝你们百年好合。”“不是,陈阳,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就因为这点小事?你至于吗!”她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充满了被冒犯的愤怒。
我懒得再解释。对牛弹琴,永远是对自己的残忍。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将那个熟悉的号码拖进黑名单。方向盘在掌心转动,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脑子里一片空白,又好像装满了东西。三年的感情,
像一场劣质电影,在我脑中飞速闪回。那些温柔,那些甜蜜,那些争吵,那些妥协。此刻,
都像燃尽的灰烬,风一吹,就散了。从此以后,林晚是死是活,
是嫁给张浩还是嫁给路边的狗,都与我无关。那个温柔体贴,把她捧在手心里的陈阳,
在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已经死了。游戏结束。不。或许,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我回到我们“爱”的小窝。一开门,满眼都是粉色。粉色的拖鞋,粉色的抱枕,
沙发上还扔着她没来得及收的粉色睡衣。林晚喜欢粉色,她说这代表着浪漫和纯洁。过去,
我觉得温馨。现在,只觉得刺眼。我没有换鞋,直接踩着沾满灰尘的皮鞋走了进去,
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从卧室里拖出两个最大的行李箱,我开始收拾东西。
不是我的,是她的。那些我一件件给她买的裙子,Dior的口红,Chanel的香水,
**的包包……我面无表情地,一件件,粗暴地塞进行李箱。其中一个包,
是上个月我熬了半个月的夜,赶出一个项目,拿到奖金后买给她的。
她收到时抱着我亲了好久,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现在,我抓着它,像抓着一块垃圾,
随手扔了进去。“砰!”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开,林晚喘着气冲了进来,眼眶通红。
她看到满地狼藉和被我塞得乱七八糟的行李箱,整个人都懵了。“陈阳!你疯了!
你在干什么!”她尖叫着扑过来,想抢夺我手里的衣服。我侧身一让,她扑了个空,
踉跄了几步才站稳。“帮你收拾东西。”我头也不抬,继续把她那些瓶瓶罐罐扫进箱子,
“既然分手了,就该搬出去。你的东西太多,我帮你一把。”我的冷静,
似乎比任何歇斯底里的争吵都让她恐惧。她呆呆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来真的?
就因为我今晚去帮张浩……你就要跟我分手?”“不然呢?”我停下手,终于正眼看她。
眼前的女人,依旧是我熟悉的样子。漂亮的脸蛋,白皙的皮肤,此刻因为激动和委屈,
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在过去,只要她露出这个表情,我就会心软。但现在,我的心,
硬如磐石。“陈阳,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三年的感情,还比不上你一时之气吗?
”她哭了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承认我今晚不对,我跟你道歉,你别这样好不好?
我害怕……”“害怕?”我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冷笑,“你陪张浩喝酒到半夜的时候,
不怕我担心?你为了他,一次次放我鸽子的时候,不怕我难过?你现在跟我说害怕?
”我的质问像一把把刀子,让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我……我跟张浩真的没什么……”她还在苍白地辩解。“有没有什么,跟我没关系了。
”我把最后一个行李箱的拉链拉上,发出刺耳的“刺啦”一声,“箱子就在这,
明天早上之前,我希望你和你的东西,都从这里消失。”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走进书房,
反手锁上了门。门外,传来林晚压抑的哭声,和拍门的声音。“陈阳,你开门啊!
我们好好谈谈!”“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陈阳!你**!你开门!
”我充耳不闻,戴上耳机,将音乐声开到最大。震耳欲聋的摇滚乐,
也盖不住心脏空洞的回响。我看着书桌上我们两人的合照,照片里,她笑得灿烂,
依偎在我怀里。曾几何时,我也以为,我们会这样一辈子。我拿起相框,
手指在她的笑脸上摩挲了片刻,然后,毫不犹豫地,连同相框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男人最大的愚蠢,就是高估自己在女人心中的位置,也低估了女人对另一个男人的“同情”。
第三章第二天一早,我推开书房门。客厅里空荡荡的,两个行李箱不见了,林晚也走了。
空气里还残留着她惯用的香水味,甜得发腻。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让清晨凛冽的风灌进来,吹散这屋子里最后一点属于她的气息。桌上留着一张纸条。
娟秀的字迹,写着:“陈阳,我先去朋友家住几天,你冷静一下,等你气消了,我再回来。
”我拿起纸条,看了两秒,直接将它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她还是没懂。
她以为这只是我的一次闹脾气,一次欲擒故纵。她以为,只要她稍微服个软,
等我“冷静”下来,就会像以前无数次那样,摇着尾巴去求她回来。可惜,她错了。
我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服,驱车前往城东的古玩市场。这是我的秘密,
一个连林晚都不知道的秘密。我天生对古物有一种极其敏锐的直觉,或者说,
是一种类似“透视”的能力。只要集中精神,我的双眼就能穿透器物的外表,
看到其内部流转的“气”。年代越久远,价值越高的东西,气越是浓郁璀璨。这些年,
为了给林晚一个优渥的生活,我一直将这份能力当作业余爱好,小打小闹,赚些外快。
而现在,我不再需要为任何人束缚自己了。古玩街人声鼎沸,
两旁的地摊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字画玉器。我在一个不起眼的摊位前停下脚步,
摊主是个精瘦的老头,正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我的目光,
被地摊角落里一个布满灰尘的笔筒吸引了。那是个竹制的笔筒,外表斑驳,
刻着几株模糊不清的兰草,看起来就像个扔在路边都没人捡的破烂。但在我的视野里,
它正散发着一股温润而醇厚的淡金色光晕。这股“气”,
远超周围那些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古董”。我蹲下身,故作随意地拿起笔筒,
在手里掂了掂:“老板,这个怎么卖?”老头掀开一条眼缝,瞥了一眼,
懒洋洋地说:“五百,不还价。”“五百?”我皱了皱眉,把它放回原处,“一个破竹筒,
也太贵了。”我站起身,作势要走。“三百!最低了!”老头果然急了。我没回头,
继续往前走。“一百!小兄弟,一百块你拿走!就当交个朋友!”我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
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他,拿起笔筒,转身就走,一秒钟都不多待。身后,
传来老头捡了便宜似的窃喜声。我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用袖子仔细擦去笔筒上的污垢。
随着灰尘被擦去,筒壁上精美的雕工和深刻的题字逐渐显露出来。“……时在丙辰仲夏,
为王年兄雅玩,板桥郑燮。”落款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印章。郑板桥!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竟然是清代大家郑板桥的真迹!就凭这一个笔筒,价值至少在七位数以上。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中的狂喜。这,只是一个开始。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我划开接听,
里面传来一个男人故作爽朗的声音。“喂?陈阳吗?我是张浩。”我的嘴角,
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亲自下场了。第四章“有事?
”我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张浩在那边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如此冷淡。“咳,陈阳,
你别误会,我打电话来是想当个和事佬的。”他摆出一副热心肠的姿态,“我听晚晚说了,
你们吵架了?唉,这事都怪我,要不是我找她帮忙,你们也不会……”“说重点。
”我直接打断他假惺惺的表演。“……好吧。”张浩的语气有些不自然,“我的意思是,
你一个大男人,别跟晚晚计较了。她就是心软,耳根子软,没什么坏心思的。
你俩都在一起三年了,为这点小事分手,不值得。”他说得轻描淡写,
仿佛我所有的痛苦和愤怒,都只是“一点小事”。“我跟她的事,轮不到你来插嘴。
”我冷冷地说。“陈阳,你怎么说话呢?我这不也是为你们好吗?”张浩的声调高了起来,
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恼怒,“晚晚一晚上没睡,哭得眼睛都肿了,你就一点不心疼?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几乎要笑出声。他以一个“朋友”的身份,
肆无忌惮地介入我和我未婚妻的感情,现在,又以一个“审判者”的姿态,
来指责我“不是个男人”。多么可笑。“我心不心疼,跟你有关系吗?”我反问,“张浩,
你是不是觉得,你帮过林晚一个小忙,她就该对你感恩戴德,言听计从?你是不是觉得,
你可以随时随地,以任何理由,把她从我身边叫走?”电话那头沉默了。我的话,
显然戳中了他的痛处,或者说,戳穿了他那层“热心同事”的伪装。
“我没有……”他辩解的声音显得底气不足。“你有没有,自己心里清楚。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也别再掺和我跟林晚的事。哦,不对,
我跟她已经没任何事了。你们俩,正好凑一对,祝你们狼狈为奸,天长地久。”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顺手将这个号码也拉黑。世界清静了。我把玩着手里的郑板桥笔筒,
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在过去,面对张浩这种绿茶式的挑衅,我总是憋着一肚子火,
却又因为要顾及林晚的感受而无法发作。现在,这种毫无顾忌,
直接把对方怼到哑口无言的感觉,竟然该死的爽。我没有回家,
而是直接去了本市最大的拍卖行——“天宝阁”。天宝阁的首席鉴定师,
是国内赫赫有名的王宗师,王德海。我以前通过一些渠道和他有过几面之缘,算不上熟,
但至少能说上话。我需要一个权威的鉴定,来为这个笔筒正名,也为我的未来,
铺开第一块金砖。走进金碧辉煌的天宝阁大厅,我直接找到了王德海的专属会客室。
敲门进去时,王德海正在和一个穿着唐装、气度不凡的老者品茶。“王老。
”我恭敬地打了声招呼。王德海抬起头,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是小陈啊,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得了件小玩意,想请王老帮忙掌掌眼。”我一边说,
一边小心翼翼地将用布包好的笔筒放到桌上。王德海旁边的唐装老者,
目光也落在了那个布包上,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哦?”王德海来了兴趣,放下茶杯,
戴上白手套,缓缓打开了布包。当那个竹笔筒完全展现在他面前时,他“咦”了一声,
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起来。他拿起放大镜,从雕工到包浆,再到落款和印章,
一寸寸地仔细观察。会客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唐装老者也站起身,走过来,
目光灼灼地盯着笔筒。良久,王德海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摘下眼镜,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激动:“小陈,你这东西……是从哪得来的?”第五章“地摊上捡的漏。
”我实话实说。“捡漏?这漏可捡得太大了!”王德海激动地一拍大腿,
转向旁边的唐装老者,“周老,您看,这刀法,这气韵,这火捺印,错不了,
绝对是扬州八怪之首,郑板桥的真迹!”被称作周老的老者,此刻也是双眼放光,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笔筒,像是在抚摸绝世珍宝。“风雨竹,瘦劲姿,板桥风骨,跃然于上啊!
”周老连连赞叹,“小友,好眼力,好运气!”我谦虚地笑了笑:“也是侥幸。
”王德海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欣赏:“小陈,你这可不是侥幸。能在鱼龙混杂的地摊上,
一眼认出这蒙尘的明珠,靠的是真本事。我没看错你。”他顿了顿,问道:“这个笔筒,
你打算怎么处理?是自己收藏,还是……?”“我想委托天宝阁进行拍卖。
”我直接说出了我的目的。王德海和周老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没问题。
”王德海拍着胸脯保证,“以这件藏品的价值,足以作为我们下一场春季大拍的压轴之一。
小陈,你这次要一鸣惊人了。”他随即叫来助理,当场和我签订了委托拍卖合同,
起拍价暂定为一百五十万。从天宝阁出来,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感觉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过去的我,被一份可笑的感情束缚,畏首畏尾,
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而现在,我挣脱了枷锁,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正当我准备驱车离开时,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林晚的母亲,我未来的“丈母娘”,李秀梅。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眼神一冷。该来的,总会来。我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
李秀梅尖酸刻薄的声音就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陈阳!你什么意思?长本事了是吧?
敢跟我女儿提分手?你以为你是谁!”“阿姨,我跟林晚已经结束了,
请您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我平静地回应。“结束?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
”李秀梅的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我们家晚晚,金枝玉叶,跟你三年,是你的福气!
现在你说分就分,把我们晚晚当什么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不起晚晚,我跟你没完!
”我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气笑了。“阿姨,您是不是搞错了?
是林晚一次次为了别的男人,放弃我们的约定。我被戴了多久的绿帽子,您心里没数吗?
”“你放屁!”李秀-梅瞬间暴怒,“张浩那孩子,有礼貌,工作好,家境也好,
比你这个穷酸小子强一百倍!他跟我们家晚晚是正常的同事关系,你思想怎么那么龌龊!
”“对,他哪都好。”我顺着她的话说,“既然他那么好,不如就让林晚嫁给他,
正好遂了你们的心愿。”“你……你……”李秀梅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随即开始撒泼,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上门来给晚晚道歉!不然这事没完!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脸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我淡淡地说,“您女儿做那些事的时候,
怎么就没想过丢脸?”说完,我再次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拉黑。对付这种胡搅蛮缠的人,
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生命。我发动车子,疾驰而去。而我不知道的是,
就在不远处的一家咖啡馆里,林晚和李秀-梅正坐在一起。挂断电话的李秀-梅,
气得脸色铁青,把手机重重拍在桌上。“反了!真是反了天了!这个陈阳,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林晚红着眼睛,低声说:“妈,你别骂他了,
他也是在气头上……”“你还帮他说话?”李秀-梅恨铁不成钢地戳着林晚的额头,
“你看看你,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我早就跟你说,这小子就是个窝囊废,除了对你好点,
还有什么用?你偏不听!”林晚咬着嘴唇,
眼泪又掉了下来:“他以前不这样的……”“行了,别哭了!”李秀-梅烦躁地摆摆手,
“他不是要分手吗?好!我倒要看看,离了他,你是不是就活不了了!
张浩那孩子不是对你有意思吗?我看就比陈阳强!你明天就约他出来,多接触接触!
”林晚愣住了,下意识地摇头:“妈,这怎么行……我跟陈阳还没……”“还没什么?
他都不要你了!”李秀-梅斩钉截铁地说,“听我的,没错!晾他几天,等他知道错了,
后悔了,自然会回来求你!到时候,你可不能轻易原谅他!”林晚看着窗外,眼神迷茫。
她真的,能等到陈阳回来求她的那一天吗?第六章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异常充实。
我用手里剩下的一点积蓄,加上对古玩市场的精准判断,又淘到了几件颇有价值的小玩意。
虽然不像郑板桥笔筒那样惊世骇俗,但转手卖掉,也让我迅速积累了第一桶金。
我搬离了那个充满了林晚气息的“爱巢”,在市中心租了一套高档公寓。
站在一百八十度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城市的万家灯火,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油然而生。
这天晚上,我正在新家的书房里,研究着一份关于新兴科技产业的投资报告,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随手接起,里面却传来了林晚带着哭腔的声音。
“陈阳……是我。”我沉默着,没有说话。“我……我**我去跟张浩相亲。
”她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和无助,“我不想去,我跟她吵了一架,
我从家里跑出来了……我现在……不知道该去哪……”她断断续续地说着,
似乎在期待我的安慰和一句“回来吧”。要是放在以前,
我恐怕早就心急如焚地开车去找她了。但现在,我只是觉得讽刺。“所以呢?”我淡淡地问。
林晚愣住了:“什么?”“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表达什么?”**在椅背上,
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这是你的家事,跟我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陈阳!
”她似乎被我的冷漠刺痛了,“你怎么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