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小说番茄家”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亲情绑架:病危两年无人问,一朝开口要我命》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王秀莲林涛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手机“嗡”地一震,是林涛发来的短信。“姐,妈也是为我好,你就帮帮我吧,以后我给你养老。”养老?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连他会不……
章节预览
我住院两年,癌症化疗最痛苦的时候,给我妈打了无数个电话,她一个都没接。
我一个人签病危通知书,吐得昏天暗地时,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无声无息地死了。没想到,
我熬过来了。出院那天,阳光正好,我以为新生活开始了。可就在上个月,
那个两年间仿佛人间蒸发的电话号码,突然打了过来,是我妈。“你弟弟结婚,
买房首付还差38万,你卡里不是有钱吗?快点转给我。”01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女声,
尖利又急躁,像一把生了锈的锉刀,一下一下刮着我的耳膜。“林晚,你听见没有?
你弟弟买房,首付就差38万了,你赶紧给我转过来!”是我妈,王秀莲。
这个两年间在我通话记录里彻底消失的女人。我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
以为这是催命的阴差打来的电话。毕竟,在过去七百多个日日夜夜里,
我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我捏着电话,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头顶。那里,
曾经光秃秃一片,连眉毛都掉得一干二净,现在终于长出了一层柔软的绒毛,
像刚破土的春草。化疗的药物像毒药一样灌进我的血管,
每一次呕吐都让我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最严重的一次,我签下病危通知书,
护士把冰冷的笔塞进我抖得不成样子的手里。我划下自己的名字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为我亮的。我以为我就要那么死了,无声无息,
像一粒尘埃。可我熬过来了。现在,这个本该是我至亲的女人,在我熬过炼狱之后,
终于想起了我。不是关心我的死活,而是为了她的宝贝儿子。
“你卡里不是有保险公司赔的五十万吗?先拿三十八万出来!
”王秀莲的声音不耐烦到了极点,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她怎么知道我有五十万?
哦,对,我出院时,那个所谓的父亲,林建国,来接过我一次。全程没问过一句我的身体,
只旁敲侧击地打听了赔偿款的数额。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我笑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轻响,
像破旧的风箱。“我凭什么给你?”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破了电话那头的喧嚣。王秀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妈!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现在让你给你弟出点钱怎么了?你个白眼狼!
忘恩负义的东西!”恶毒的咒骂像洪水一样倾泻而出,那些词汇熟悉得让我犯恶心。
从小到大,只要我稍有不顺她心意的地方,这些话就会砸在我的身上。养育之恩?
我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另一幅画面。掉光头发的我,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举着手机一遍遍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正在通话中...”“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一次,
两次,一百次。我从满怀希望,到歇斯底里,再到彻底的麻木。我吐得昏天暗地,
护工阿姨都看不下去,帮我拍着背,叹着气说:“给你妈打个电话吧,让她来陪陪你。
”我只是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妈?她正在为了她儿子的工作,忙着请客送礼,
正在为了她儿子的相亲对象,忙着打探家底。她的世界里,只有林涛。我这个女儿,
不过是他们家养的血库,是随时可以牺牲掉的搭伙伙伴。“林晚!你死哪去了?说话!
”王秀莲的咆哮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我嘴角的笑意更冷了。“我住院两年,
你打过一个电话吗?”电话那头猛地一窒。所有的咒骂都卡在了喉咙里。足足过了十几秒,
王秀莲才恼羞成怒地挤出一句:“我...我那不是忙吗!你弟弟找工作结婚,
哪样不花钱不花心思!”忙。多么完美的借口。一个母亲,可以忙到对女儿的生死不闻不问。
我不想再听她任何一个字。“嘟...嘟...嘟...”**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世界清静了。我抬眼看向镜子,里面映出一张苍白清瘦的脸。因为化疗,整个人瘦得脱了相,
眼窝深陷,颧骨凸出。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带了冰的刀锋,
带着一股死里逃生的狠劲。镜子里的我,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
手机“嗡”地一震,是林涛发来的短信。“姐,妈也是为我好,你就帮帮我吧,
以后我给你养老。”养老?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连他会不会给我烧纸都信不过。
我面无表情地找到王秀莲的号码,拉黑。找到林涛的号码,拉黑。做完这一切,
我点开了银行的短信通知。
“【XX银行】您尾号XXXX的账户收到赔款人民币500,000.00元。
”这是我拿命换来的钱。是我活下去的资本。也是,我反击的武器。新生活吗?不,
是新的战争开始了。02我料到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但我没想到他们会来得这么快,
这么兴师动众。第二天下午,出租屋那扇薄薄的木门被擂得震天响。“林晚!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开门!”是王秀莲的声音,尖锐,蛮横,
带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疯狂。伴随着她的叫骂,还有林涛含糊不清的劝解声,
以及一个陌生的、娇滴滴的女声。我慢条斯理地整理好桌上伪造的借条,
又将录音笔揣进口袋,这才踱步到门边。门一开,一股劣质香水味混杂着汗味就冲了进来。
王秀莲一马当先,那张保养得还算不错的脸上写满了怒火。她身后是我的好弟弟林涛,
一脸的不耐烦和尴尬。而在林涛身边,依偎着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
正用一种毫不掩饰的鄙夷眼神,飞快地扫视着我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屋。
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垃圾堆。想必,这就是林涛那个等着新房结婚的女朋友了。
“你还敢拉黑我?你个死丫头,翅膀硬了是吧!”王秀莲一进门,手就朝我脸上挥了过来。
我侧身躲过,任由她的巴掌挥空。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这让她更加愤怒。“反了你了!
连你妈都敢躲!”她一边骂,一边像个疯子一样开始在屋里翻找,“你的银行卡呢?
赔的那笔钱呢?赶紧给我拿出来!”那女孩抱着手臂,站在门口,嘴角噙着一抹讥诮的冷笑,
仿佛在看一出与她无关却又让她愉悦的闹剧。林涛则拉着王秀莲的胳膊,敷衍地劝着:“妈,
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我看着这鸡飞狗跳的一幕,按下了口袋里录音笔的开关。
然后,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王秀莲的叫骂。“别找了,卡里没钱。
”王秀莲的动作停住了,她猛地回头瞪着我,眼睛里布满血丝:“你说什么?五十万!
那么大一笔钱,你花哪去了?”“医药费。”我走到桌边,拿起那厚厚一叠单据,
摔在他们面前。纸张散落一地,像一场绝望的雪。“我住院两年,前前后后花了三十多万。
保险赔的钱,还了账,剩下的也所剩无几。”我指了指那些单据,“这些都是缴费单,
还有一部分是我跟朋友同事借钱打的欠条,白纸黑字,你们可以随便看。”当然,
缴费单是真的,欠条是假的。王秀莲不信,她蹲下身,抓起几张单据,
死死地盯着上面的数字。那些惊人的金额让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不可能...怎么会花这么多...你不是有医保吗?”“癌症,你以为是感冒发烧吗?
”我冷漠地看着她,“靶向药,进口药,很多都不在医保范围内。这些,你们关心过吗?
”林涛也愣住了,他显然没料到是这个情况。他旁边的女友皱起了眉,
脸上的鄙夷变成了明显的不耐烦。王秀莲傻眼了,但她依旧不肯放弃。
她把手里的单据揉成一团,狠狠地砸在地上,像是在发泄被欺骗的愤怒。“我不管!
就算你钱花光了,你不会再去借吗?你弟弟结婚是天大的事!你必须想办法!
”她的声音尖利得刺耳,逻辑荒谬得可笑。借?我为了活命借钱,
现在还要为了她儿子的婚房再去借钱?我看着她那张因为自私而扭曲的脸,突然笑了。
“他结婚是大事,我活命就是小事?”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嘲讽和质问。这一句话,
像一颗炸雷,在小小的出租屋里炸响。也成功地让走廊里几户邻居的门“吱呀”一声,
探出了好奇的脑袋。王秀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没想到我敢当着外人的面,
把家丑就这么掀了出来。03邻居们探头探脑的目光像一根根细小的芒刺,
扎在王秀莲的脸上。她一向最好面子,此刻被我当众将军,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精彩纷呈。
“看什么看!我们家的事,关你们屁事!”她冲着走廊吼了一嗓子,那泼妇骂街的架势,
让几个邻居讪讪地缩回了头。然后,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拽着还处于震惊中的林涛和他那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小女友,灰溜溜地逃走了。“砰”的一声,
我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刚才还挺直的脊背瞬间垮了下来,**在门板上,
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顺着门板滑坐在地。强势都是装的。每一次和他们对峙,
都像是在撕开我自己还未愈合的伤口,把里面的腐肉烂筋掏出来给他们看。疼,钻心的疼。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顾医生”三个字。是我的主治医生,顾言。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喂,顾医生。”“林晚,是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温和清朗,像四月的春风,“你的情绪听起来不太对,发生什么事了?
”只是一句简单的问候,我的眼眶却莫名其妙地热了。这两年地狱般的时光里,
顾言是唯一的光。他会在我疼到想死的时候,
告诉我再坚持一下;会在我因为掉光头发而绝望痛哭时,
递给我一顶柔软的帽子;会在我无数个失眠的夜里,发来消息说“我在,别怕”。
我攥紧手机,把刚才发生的一切,连同心底积压的所有委屈和愤怒,都向他倾诉了出来。
他一直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直到我说完,他才温声开口:“林晚,你做得很好。
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从现在开始,你要为你自己活。”为你自己活。这句话像一股暖流,
缓缓淌过我冰封的心田。是啊,我连死都熬过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几天后的复查,
结果很理想,各项指标都在好转。顾言看着报告单,笑起来比我还开心,他眼里的光,
比医院走廊的灯光还要明亮。从医院出来,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可这份好心情,
在我点开亲戚群后,瞬间烟消云散。王秀莲没要到钱,竟然开始在群里颠倒黑白。
“我真是命苦啊,养了个白眼狼女儿,出息了,发财了,就不认爹妈了!”“五十万啊!
她眼里还有我们这些长辈吗?我不过是想让她帮衬一下弟弟,她就把我拉黑了!
”配上几张她自己抹眼泪的**照,演技堪比影后。一时间,群里炸开了锅。
那些八百年不联系的叔叔阿姨、三姑六婆,一个接一个地跳了出来。“林晚,
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妈?”“太不孝了!你弟弟结婚,你当姐姐的能不帮吗?”“你这孩子,
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指责的电话和短信像雪片一样轰炸而来,
每一条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我进行审判。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丑陋的嘴脸,
只觉得一阵反胃。好啊,既然你们喜欢表演,那我就陪你们演。
我找到之前拍下的那些医疗缴费单照片,又从网上找了几张催债短信的模板,
自己P了几张图。然后,我把这些照片一股脑儿地发进了亲戚群。
缴费单上那一个个刺目的数字,伪造的“催债”短信里那些“再不还钱就上门”的威胁,
触目惊心。最后,我编辑了一段文字,发了出去。“各位叔叔阿姨,真对不住大家,
不是我不帮弟弟,是我实在有心无力。生病这两年不仅花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了一**债。
现在人家天天催我还钱,我快走投无路了。哪位叔叔阿姨能先借我点钱,让我把外债还上?
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加倍奉还。”我点击发送。刚刚还热闹非凡的亲戚群,
瞬间死一般的寂静。再也没有一个人说话。仿佛刚才那些义正言辞的“正义使者”,
集体掉线了。我看着那戛然而止的聊天界面,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用魔法打败魔法,
果然效果拔群。04亲戚群里安静如鸡,再没人敢提一个“钱”字。
这场由王秀莲掀起的舆论风暴,被我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但麻烦并没有结束。
林涛那个时髦的女朋友,在确认买房无望,
并且从别处听说了王秀莲上门撒泼还被我录下“道歉视频”的传闻后,终于忍无可忍,
跟他大闹了一场,提出了分手。林涛这下彻底慌了。他焦头烂额地给我打来电话,
语气竟然前所未有地软了下来。“姐...对不起,之前是我的不对。”电话一接通,
他居然先道了歉。我没说话,静静地听着他表演。“小莉要跟我分手...姐,
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他开始打感情牌,“你忘了?小时候你最疼我了,
有什么好吃的都留给我,
谁欺负我了你都第一个站出来...”他絮絮叨叨地回忆着那些遥远的,
已经被我刻意遗忘的“温馨”过往。可我内心毫无波澜,只觉得无比讽刺。是啊,我疼他。
因为王秀莲从小就告诉我,我是姐姐,他是弟弟,我必须让着他,疼着他。
我省下自己的零花钱给他买玩具,他打碎了邻居家的玻璃我替他挨揍,我以为那是姐弟情深。
后来我才明白,那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我是那个被牺牲的祭品。“姐,
你再帮我最后一次,行吗?只要把房子买了,
小莉就会回心转意...”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我听着他的哀求,
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我决定给他,也给王秀莲,再加一把火。“想要钱,可以。
”我轻飘飘地开口。电话那头的林涛瞬间欣喜若狂:“真的吗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不过,我有个要求。”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让你妈,就是王秀莲女士,
亲自到我这儿来,给我磕头道歉。为她在我生病两年里不闻不问,为她把我当成摇钱树,
郑重地,给我磕头道歉。”“你...你说什么?”林涛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你没听清吗?”我重复了一遍,“磕、头、道、歉。做不到,一分钱都没有。”“林晚!
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侮辱咱妈!”他气急败坏地吼道。侮辱?她把我当成什么?
一个可以随意丢弃,又可以随时捡回来榨干最后一滴血的工具吗?跟她对我做的一切比起来,
磕个头算什么?“办不到就挂了。”我懒得跟他废话。“你...”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世界再次清静。没过多久,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压抑着怒气的声音。“林晚,我是爸爸。”是林建国,
我那个沉默的、永远站在王秀莲身后的父亲。“你闹够了没有?那钱是你弟弟的救命钱,
你必须给!别再胡闹了!”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长辈口吻,直接对我下达了命令。
没有一句关心,没有一句问候,开口就是钱。我忽然觉得心脏像是被泡进了冰窖里,
最后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彻底碎裂。我握着电话,声音平静得可怕。“爸,
你知道我得的什么病吗?”电话那头的林建国,沉默了。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
“不...不就是...生病住院了吗...”他甚至连我得了癌症都不知道。或者说,
他根本不在乎。那一刻,我彻底心死。原来在这个所谓的家里,没有一个人,
真正关心过我的死活。我是多余的,是透明的,是他们人生剧本里一个无足轻重的背景板。
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逐渐成型。
我突然想起一件很小很小的事。小时候,我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
王秀莲用鸡毛掸子把我抽得满身是血。而林涛把新买的电视机屏幕划花了,
她只是笑着摸摸他的头,说“淘气”。那种天壤之别的对待,
从我记事起就贯穿了我的整个童年。我甚至不止一次地在夜里怀疑过。
我真的是他们亲生的吗?或者..。林涛,真的是他们亲生的吗?这个念头一旦出现,
就再也遏制不住。我需要一个答案。一个,可以彻底摧毁他们的答案。
05我以为“磕头道歉”这个要求足以让林涛知难而退,让王秀莲暴跳如雷。没想到,
为了她宝贝儿子的婚事,王秀莲竟然真的来了。那天下午,她一个人出现在我的出租屋门口,
脸上带着一种屈辱又愤恨的表情,像是来赴一场鸿门宴。“林晚,我来了。你说的,
只要我道歉,你就给钱。”她的声音硬邦邦的,没有一点温度。我看着她,
心里没有半点波澜。我侧身让她进来,然后拿出手机,点开了录像功能。“你想好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把手机对准她。王秀莲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她死死地瞪着我,
像是要从我身上剜下一块肉来。“少废话!要我怎么做!”“跪下。”我平静地吐出两个字。
王秀莲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睛瞬间瞪圆了,里面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林晚,
你别得寸进尺!”“我只说道歉,没说怎么道歉。现在,我要求你跪下,磕头,说你错了。
不愿意的话,门在那边。”我指了指门口,语气淡漠。王秀莲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在天人交战。为了林涛的三十八万,为了她引以为傲的儿子能顺利结婚,
这个“母亲”的尊严,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撼动。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双腿一软,
“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我面前冰冷的地板上。那一刻,我没有感觉到任何快意。
我只觉得荒诞。血缘亲情,在她眼里,原来是可以这样明码标价,可以这样践踏的。“说吧。
”我举着手机,镜头对准她那张充满屈辱的脸。王秀莲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