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出炉的短篇言情小说《净身出户后,儿子求我捐肾救母:滚,让你妈自己来》近期备受关注,很多网友在品鉴过后对作者“喜欢大叶榕的面儿”的文笔赞不绝口,文里主人公陆恒周雅的形象被刻画得栩栩如生,精妙绝伦的故事主要讲述的是:江川,这可是你说的!”他欣喜若狂,满口答应下来,生怕我反悔。“你放心,明天,全城的记者我都会叫来!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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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身出户十八年后,前妻的儿子找到了我。他不是来认亲,是来“讨肾”的。他跪在我面前,
举着一份亲子鉴定,
理直气壮地要求我给他妈——那个当年为了奸夫把我赶出家门的女人——捐一个肾。
“我妈得了尿毒症,医生说你的肾源最匹配。”我问他:“凭什么?
”他指着鉴定报告:“就凭你是我法律上的父亲!就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也抚养过我!
这是你的责任!”我看着这张年轻却**的脸,平静地告诉他:“好啊,
让你妈自己来跪着跟我谈。前提是,她还能走得到我面前。”01陆恒跪在我面前的时候,
我办公室里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似乎都被他那身廉价运动服沾染的尘土弄脏了。
他举着那份薄薄的纸,手臂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脸上是一种混合着悲愤和理所当然的扭曲表情。“江川!我叫你一声爸,你别给脸不要脸!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可以俯瞰整座城市CBD的顶层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尖利刺耳。
我没有看他,也没有看那份所谓的亲子鉴定。我的目光落在我手边的万宝龙钢笔上。
笔身是深邃的黑色树脂,泛着温润的光泽,笔尖的金片在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下,
反射出一点细碎的冷光。我拿起柔软的麂皮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
仿佛那上面沾了什么看不见的污渍。十八年了。十八年的时间,
足够我从一个被扫地出门、身无分文的丧家之犬,
变成今天这个坐在云端、掌控着一个科技帝国的人。
也足够让眼前这个当年只到我膝盖的孩子,
长成一个会用“孝道”和“责任”来对我进行道德绑架的成年人。“我妈快死了!尿毒症!
你听见没有!”陆恒见我无动于衷,情绪更加激动,声音都破了音。“医生说了,
你的肾源是她唯一的希望!我们做了配型,你是最合适的!你必须救她!”“必须?
”我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眼皮,隔着金丝眼镜的镜片,冷冷地看着他。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破了他歇斯底里的叫嚷。他被我看得一窒。我笑了。
那笑意没有到达眼底,只是嘴角一个讥讽的弧度。“你五岁的时候,
打碎了我书房里那只清代的青花瓷瓶,价值三十万。你妈周雅是怎么跟我说的?她说,
是家里的猫不小心碰倒的。为了这个谎言,她把那只养了三年的布偶猫扔出了家门。
”我顿了顿,看着陆恒瞬间变得煞白的脸。“你六岁的时候,高烧不退,
我抱着你在医院排了一夜的队。你妈在干什么?哦,她在跟她的‘男闺蜜’打通宵麻将。
这也是恩情?”“你七岁……哦,七岁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你们家了。
”我把钢笔轻轻放回笔座,发出“嗒”的一声脆响。“你说的这些‘抚养之恩’,
就是用我的钱,住我的房子,然后看着你妈用一个又一个谎言来欺骗我,最后联合她的奸夫,
把我像垃圾一样地扫地出门?”“你……”陆恒的脸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
像是开了个染坊。他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所有的悲情控诉都变成了苍白无力的狡辩。
羞耻和愤怒让他丧失了理智。他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开始在我的办公室里撒泼。“你别转移话题!你别以为你现在有钱了就了不起!
我告诉你江川,你今天不答应,我就死在这儿!我就让所有人都看看,
你这个亿万富翁是怎么逼死自己儿子的!”他一把抓起我红木办公桌上的水晶烟灰缸,
作势要往自己头上砸。真是拙劣的表演。和他那个妈,如出一辙。
我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平静地按下了内线电话。“安保部。”我的声音没有波澜。
“马上到我办公室来,把闯进来的这位‘我儿子’请出去。
”我特意加重了“我儿子”三个字的读音。“以后,这个人,还有他带来的任何东西,
都和狗一样,不准踏入集团大门一步。”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恭敬的回应:“是,江总。
”不到三十秒,两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高大如铁塔的保安就推门而入。
他们都是退役的特种兵,身上带着一股肃杀之气,一左一右地架住了还在叫嚣的陆恒。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陆恒疯狂地挣扎,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在专业人士面前,
就像是螳臂当车。“江川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他被拖着往外走,
双脚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在他被拖出办公室门框的那一刻,我站起身,
缓步走到他面前。我蹲下身,与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平视,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报应?”“不。”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
“那是审判。”“而我,就是你的审判官。”陆恒的瞳孔猛地一缩,挣扎的动作停滞了一瞬。
他眼里的疯狂褪去,取而代লাইনে的是被看穿的恐惧。保安没有给他更多反应的时间,
直接将他拖进了电梯。办公室的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嘈杂。世界,
又恢复了属于我的那份安静。我走回办公桌,看着那份被他遗落在地上的亲子鉴定报告。
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吹动了那张纸。我弯腰捡起它。报告的最后一栏,
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结论:【根据DNA分析结果,排除江川为陆恒的生物学父亲。
】多么刺眼。又多么可笑。我拿着它,走到墙角的碎纸机旁,
将这张承载着我前半生耻辱的纸,一寸寸地喂了进去。碎纸机发出低沉的嗡鸣,
将那些黑色的字迹,连同那段不堪的过去,一同绞成了无法辨认的碎片。做完这一切,
我回到我的座位上,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老徐。”“江川?怎么了?”电话那头是我多年的好友,也是我的首席律师,徐正。
我转动着手里的钢笔,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语气平静得没有波澜。“准备一下。
”“十八年前的那窝老鼠,出洞了。”02第二天,一场针对我的舆论风暴,如期而至。
一篇名为《亿万总裁拒捐肾救母,十八年养育之恩不如草芥?》的帖子,
像病毒一样在各大本地论坛和短视频平台疯狂扩散。帖子里,陆恒声泪俱下。
视频的背景选得很有心机,是在一间看起来破旧狭窄的出租屋里。周雅躺在床上,
盖着洗得发白的被子,脸色蜡黄,鼻子里插着氧气管,一副随时都会断气的模样。
陆恒跪在床边,
着那份被他重新粘好、但关键的“排除亲生关系”字样被打上了厚厚马赛克的亲子鉴定报告。
他对着镜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我的“罪行”。“他是我法律上的父亲,
我妈含辛茹苦地把他拉扯大,现在我妈病了,需要他的一颗肾来救命,他却见死不救!
”“他现在是亿万富翁了,住在山顶的豪宅里,开着几百万的豪车,可他忘了,
当年是谁陪着他吃糠咽菜,是谁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嫁给了他!”“人心怎么可以这么冷?
钱真的比人命还重要吗?养育之恩,难道就一文不值吗?
”他巧妙地隐瞒了周雅出轨、转移我财产的全部真相。他只字不提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他只反复强调“法律父亲”、“养育之恩”、“见死不救”。每一个词,都像一把刀,
精准地插在当下社会最敏感的道德神经上。视频的评论区,很快就被愤怒的声浪淹没。
“**!这男的是不是人啊?抛妻弃子,现在连养母的命都不救?”“资本家果然没有心,
黑心钱赚多了,良心都喂狗了!”“这不就是现代版的陈世美吗?必须人肉他!
让他社会性死亡!”“**他的公司!这种**的企业,能做出什么好产品?
”水军在带节奏,不明真相的网友在跟风发泄情绪。我的名字,我的照片,我公司的名字,
在一夜之间,成了“冷血”、“无情”、“黑心”的代名词。公司公关部的电话被打爆了,
前台堆满了各种莫名其妙的“花圈”和“祭品”。
连我现任妻子林微和女儿瑶瑶都看到了新闻。瑶瑶气得小脸通红,
把平板电脑摔在沙发上:“爸爸!这人怎么这么坏!他胡说八道!我要去网上骂他!
”我走过去,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林微走过来,握住我的手,
她的眼神里没有一毫的怀疑,只有全然的信任和担忧。“江川,你还好吗?”我看着她们,
心里那块因为回忆而变得冰冷坚硬的地方,泛起暖意。这就是我拼尽全力也要守护的家人。
“放心,”我安抚她们,“跳梁小丑而已,蹦跶不了几天的。爸爸能处理好。”安抚好家人,
我的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我认得那个区号。是我前小姨子,周雅的妹妹,
周敏。电话一接通,她那尖酸刻薄的骂声就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江川你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我姐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她现在都快死了,
你连个肾都不肯给?你的心是铁打的吗!”“你忘了当年是谁给你洗衣做饭?
是谁在你创业失败的时候鼓励你?现在你飞黄腾达了,就想把我们家一脚踹开?我告诉你,
没门!”我没有打断她,也没有动怒。我只是静静地听着,等她骂得口干舌燥,
稍微停顿的间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周敏。”我的声音很平静。“十八年前,
你姐从我这里拿走了二十万,说是给你买婚房急用。那笔钱,什么时候还?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我继续慢悠悠地算账:“按照银行的复合利率,十八年,
连本带息,不多,也就两百来万吧。你看,是现在转账给我,还是我让老徐给你发律师函?
”“我……我……”周敏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里充满了心虚和慌乱。
“那……那是我姐给我的!关你什么事!”“是吗?”我轻笑一声,“那笔钱,
是从我的工资卡里转出去的。转账记录,银行还保存着呢。需要我发给你看看吗?
”“嘟…嘟…嘟…”电话被她仓皇地挂断了。我放下手机,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
舆论的乌云还在翻滚,似乎要将我的商业帝国吞没。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序曲。
周雅和陆恒把舆论的火烧得越旺,他们就会越觉得胜券在握。
他们就会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来。而我,就是要让他们在最高处,
在我为他们搭建好的舞台上,摔个粉身碎骨。03舆论发酵的第三天,
公司董事会终于坐不住了。几位老董事联袂来到我的办公室,脸上带着客气而疏远的担忧。
领头的是王董,一个跟着我创业多年的元老。他把一份打印出来的舆情报告放在我的桌上,
措辞很委婉。“江总,你看……现在外面的风声对我们很不利。
集团的股价已经连续两天小幅下跌了。品牌形象是我们的生命线,这件事,
是不是需要尽快澄清一下?”我理解他们的焦虑。在商场上,名誉就是真金白银。
我抬手示意他们坐下,亲自给他们泡了茶。“王董,各位董事,你们的担心我明白。
”我的语气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请再给我三天时间。我保证,三天之后,
这件事非但不会损害公司的形象,反而会成为我们今年最好的正面宣传案例。
”董事们面面相觑,从我平静的脸上,他们看不出丝毫的慌乱。最终,王董点了点头:“好,
江川,我们信你。但三天后,我们需要看到一个结果。”送走董事们,
我立刻让老徐以集团法务部的名义,发布了一则官方声明。这则声明,是我和老徐字斟句酌,
反复推敲过的。内容不长,只有三点:1.江川先生与陆恒先生在法律层面,
确实曾存在继父与继子的关系。2.对于周雅女士的病情,江川先生深表同情与遗憾。
3.关于器官捐赠一事,兹事体大,牵涉到复杂的伦理与法律问题。江川先生认为,
此事不应在网络上进行讨论,他愿意与当事人周雅女士进行一次面对面的、坦诚的沟通,
并在双方律师的共同见证下,商议后续事宜。声明一出,舆论瞬间引爆。之前一边倒的骂声,
开始出现了不同的声音。“咦?这总裁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讲情理啊?愿意面谈了。
”“‘法律层面’、‘曾存在’,这用词很微妙啊,感觉有内情。”“在律师见证下商议?
**,这是什么操作?捐个肾而已,搞得像商业谈判一样。”“楼上的傻白甜,
这恰恰说明总裁是个理性的人。器官捐赠是大事,当然要谨慎!
”网络上的风向开始变得扑朔迷离。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周雅和陆恒那边,
显然把我的声明当成了“服软”的信号。他们以为,是我顶不住舆论的压力,准备妥协了。
声明发出去不到一个小时,陆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的声音里,
带着压抑不住的得意和施舍般的傲慢。“江川,算你识相。我看了你的声明,还算有点人性。
”“我妈同意了,跟你见面。时间,地点,你定吧。”他仿佛是那个发号施令的胜利者。
**在椅背上,转动着手中的钢笔,语气平淡。“明天下午三点。地点,
就在我公司楼下的星巴克。”我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对了,记得带上所有你想带的记者。
人越多越好。”电话那头的陆恒明显愣了一下。他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带记者?
”“对。”我确认道,“既然这件事一开始就是在公众面前闹开的,
那就在公众面前做个了结。我也可以当着所有媒体的面,给公众一个交代。
”陆恒的脑子显然转不过这个弯。在他看来,我主动要求记者在场,
无异于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他大概以为,我是准备在万众瞩目之下,
上演一出“浪子回头、父子和解、捐肾救母”的感人戏码,来挽回我的名声。“好!好!
江川,这可是你说的!”他欣喜若狂,满口答应下来,生怕我反悔。“你放心,明天,
全城的记者我都会叫来!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挂掉电话,我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
我拨通了老徐的内线。“老徐,都准备好了吗?”“放心。”老徐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十八年前的所有证据,银行流水、伪造的协议复印件、高远当年的出入境记录,
还有他现在的服刑档案……一样都不少。”“好。”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楼下车水马龙,
人来人往。明天,这里将搭起一个巨大的舞台。一个我为周雅精心准备了十八年的舞台。
十八年前,她是主角,把我的人生搅得天翻地覆。十八年后,她依然是主角。只不过,
这一次,剧本由我来写。而结局,是审判。04第二天下午三点,我公司楼下的星巴克,
被围得水泄不通。长枪短炮的摄像机,举着手机直播的网红,还有闻风而来看热闹的群众,
几乎堵塞了整条街道。我从公司的VIP通道下楼,在保安的护送下,
走进咖啡厅预留的卡座。老徐已经等在那里,他面前放着一个厚厚的黑色公文包。三点整,
人群一阵骚动。陆恒推着一辆轮椅,分开人群,缓缓走了进来。轮椅上坐着的,正是周雅。
十八年不见,她老了很多。曾经那个在机关单位里艳名远播的“一枝花”,
如今被病痛和生活的磋磨,雕刻成了一副憔悴而刻薄的模样。她的脸颊深陷,皮肤蜡黄,
但那双眼睛,在看到我的一瞬间,
却迸发出一股熟悉的、混杂着怨毒、嫉妒和贪婪的复杂光芒。她穿着一身病号服,
身上盖着薄毯,整个人缩在轮椅里,看起来楚楚可怜,脆弱不堪。闪光灯像疯了一样地闪烁。
陆恒把轮椅推到我对面,自己则像个护卫一样站在母亲身后。周雅一开口,声音就带着哭腔,
眼泪恰到好处地从她干涩的眼眶里滚落。“江川……我知道,
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她演得声情并茂,仿佛一个真心忏悔的罪人。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毕竟夫妻一场……我现在……我现在只想活下去……”“求求你,
救救我……只要你肯救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给你下跪,我给你磕头……”她说着,
就挣扎着要从轮椅上滑下来。陆恒立刻“恰到好处”地扶住她,
对着周围的记者红着眼眶嘶吼:“你们看到了吗!我妈都这样了!他还在无动于衷!
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周围的记者立刻把镜头对准我,
等待着我的反应。所有人都以为,接下来,我要么被道德绑架,
无奈点头;要么就是冷酷拒绝,坐实“黑心资本家”的骂名。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母子俩的表演,没有打断。就像在欣赏一出蹩脚的话剧。
等咖啡厅里的啜泣声和快门声稍稍平息,我才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然后,
我缓缓开口。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嘈杂的空间。“周雅,十八年不见,
你演戏的本事,还是这么好。”一句话,让周雅脸上的悲情瞬间僵住。
陆恒的怒吼也卡在了喉咙里。记者们立刻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现场的空气陡然紧张起来。
我不理会陆恒那要吃人的目光,视线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落在周雅的身上。“肾的事,
我们先不谈。”我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盯着她的眼睛。“我们先谈谈钱。
”“十八年前,我们离婚登记的前三天,我个人账户里,准备用来创业启动的那五十万,
去哪了?”“轰!”我的话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五十万!十八年前的五十万!
那绝对是一笔巨款!周雅的眼神瞬间慌乱起来,她抓着轮椅扶手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矢口否认,声音尖利而心虚。“那时候我们都要离婚了!
你的钱去了哪里,我怎么会知道!”“是吗?”我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残忍的快意。
我向身边的老徐示意。老徐心领神会,打开他那个黑色的公文包,
从里面取出了一份文件的复印件。他站起身,将文件高高举起,展示给所有记者的镜头。
“各位媒体朋友,请看。”老徐的声音,冷静而专业,像法庭上的陈词。“这是十八年前,
江川先生在工商银行的个人账户流水单。上面清楚地显示,在离婚前三天,
账户里的五十万资金,在两天之内,被分二十五次,每次两万,
全部转移到了一个名叫‘高远’的个人账户上。”高远!当这个名字,
从老徐的口中清晰地吐出时,我清楚地看到,周雅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她的身体在轮椅上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唇哆嗦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是一种秘密被当众揭穿,伪装被彻底撕碎的极致恐惧。我盯着她那双写满了惊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