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99万,婆家就回三箱土鸭蛋!磕开后我腿软瘫倒在地
作者:西红柿罐头作家
主角:王翠芬赵倩陈丽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9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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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红柿罐头作家的笔下,王翠芬赵倩陈丽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短篇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赵倩在我这里哭诉了一下午,傍晚时分,陈浩的电话打来了。他在电话里唯唯诺诺地道歉,……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章节预览

妈,我这辈子就结这一次婚,您就当给我撑撑场面。看着女儿恳求的眼神,

我把99万现金装进了陪嫁的箱子。可亲家母倒好,回礼是三箱土鸭蛋,

还当众说:我们是实在亲戚,不搞那些虚的。一句话就把我堵死了。这一个月,

女儿的日子可想而知。这天我炖汤,想起了那些鸭蛋,随手拿了一个。咦?

怎么混进去一个鹅蛋?我往碗沿一磕,蛋壳裂开,一枚明晃晃的金戒指掉了出来我愣住了,

赶紧把所有蛋都打碎,看到里面的东西后,我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01婚礼司仪的声音高亢而油滑,穿透水晶吊灯折射出的炫目灯光,砸在我的耳膜上。

我叫林岚,今天是我独生女赵倩的大喜日子。我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旗袍,端坐在主桌,

脸上挂着维持了半天的得体笑容。这笑容像一层薄薄的壳,内里是我翻江倒海的情绪。

我看着身边满脸幸福红晕的女儿,心头一阵酸楚,又有作为母亲的骄傲。为了这场婚礼,

为了女儿的脸面,我几乎掏空了半生积蓄。司仪的流程走到了“交换信物,

感恩父母”的环节。我深吸一口气,知道我的重头戏来了。我站起身,在所有宾客的注视下,

亲手将那个沉甸甸的红色行李箱提到了台上。箱子打开的瞬间,

满场的抽气声让我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整整齐齐码放的九十九沓红色钞票,

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这是我给倩倩的陪嫁,九十九万。”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希望我的女儿,到了婆家,也能有自己的底气,不看人脸色。

”这句话我说得掷地有声,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亲家母王翠芬的脸。

她穿着一件不合时宜的暗花褂子,坐在那里,表情木然。女儿赵倩的眼圈红了,抱着我哽咽。

“妈,谢谢您。”我拍着她的背,享受着周围亲友们艳羡的目光和窃窃私语。“这林老师,

真是疼女儿。”“可不是嘛,九十九万,这得是多大的底气。”我听着这些话,

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女儿,不是没人撑腰的。接下来,

是婆家回礼的环节。我好整以暇地坐回座位,等着看亲家母能拿出什么样的诚意。

只见王翠芬对她儿子陈浩使了个眼色。陈浩,我的女婿,一个看起来老实本分的年轻人,

快步走到了后台。片刻之后,他和他爸,一人抱着一个巨大的纸箱走了出来。

纸箱看起来很沉,上面还沾着些泥土和草屑。宾客们都伸长了脖子,好奇地看着。

我也很好奇,这土里土气的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传家宝。陈浩把箱子放在台上,打开了第一个。

满满一箱子……土鸭蛋。是的,就是那种灰扑扑、沾着干涸泥点的土鸭蛋。

宴会厅里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然后是第二个箱子。还是鸭蛋。第三个箱子打开,

依旧是满满当当的土鸭蛋。我的脸,从耳根一直烧到了脖子。那九十九万现金的红光,

此刻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讽刺。我能感觉到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那些目光里有同情,

有嘲笑,有幸灾乐祸。我的手指紧紧掐着手心,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赵倩的脸也白了,

她拉着陈浩的胳膊,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王翠芬这时候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拿过话筒。她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竟然还带着笑意。“亲家母,我知道你疼孩子。

”“我们陈家呢,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我们是实在亲戚,不搞那些虚的。

”“这些鸭蛋,都是自家养的,营养好,给倩倩补补身子。”她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钝刀,

在我心上来回地割。实在亲戚。好一个实在亲戚。她一句话,就把我精心准备的一切,

贬低成了虚伪的排场。把我对女儿的爱,定义成了不懂过日子的虚荣。我气得浑身发抖,

血液冲上头顶,眼前一阵阵发黑。可我不能倒下。我是林岚,当了一辈子老师,

最看重的就是体面。我不能在女儿的婚礼上,让她成为一个更大的笑话。

我死死地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僵硬的笑。“亲家母……说的是。

”“是……我考虑不周。”接下来的婚宴,我食不知味。每一道菜都像是蜡做的,难以下咽。

周围的劝酒声、恭贺声,都变成了嗡嗡的噪音。我只觉得那三箱土-鸭-蛋,像三座大山,

压在我的心口,让我喘不过气。婚礼不欢而散。送走宾客后,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赵倩拉住我,眼睛里全是泪水。“妈,你别生气,婆婆她可能就是那个样的人,

她没有恶意的……”“没有恶意?”我甩开她的手,声音因为压抑而沙哑。

“她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打我的脸,打你的脸!

”“你让我以后怎么在那些亲戚朋友面前抬头?”“妈……”“你别说了。”我打断她,

疲惫地挥挥手。“日子是你自己选的,人也是你自己挑的。”“我只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个让我感到窒息的酒店。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

我脱下那身精致的旗袍,卸下僵硬的笑容。所有的委屈、愤怒、担忧,

在这一刻排山倒海般地涌了上来。我瘫在沙发上,一夜无眠。窗外的夜色,

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我知道,我女儿的好日子,恐怕到头了。

02我的预感,不幸地应验了。婚后一个月,赵倩第一次哭着回了娘家。门打开的那一刻,

我几乎没认出她来。曾经那个被我娇养得水灵灵的姑娘,此刻面色蜡黄,眼窝深陷,

眼神里满是疲惫和委屈。她一看到我,就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那哭声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撕扯着我的心脏。我把她扶到沙发上,给她倒了杯热水,等她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倩倩,

到底怎么了?”“跟妈说,谁欺负你了?”她一开口,眼泪又断了线。“妈,

我快要在这个家里待不下去了。”“王翠芬……你婆婆,她简直不是人。”我心头一紧,

握住她冰凉的手。“她怎么对你了?”“那三箱鸭蛋,她让我天天吃。

”赵倩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控诉。“早上一人两个白水煮蛋,中午鸭蛋炒辣椒,

晚上鸭蛋紫菜汤。”“我闻到那个味道就想吐。”“我跟陈浩说,能不能不吃了,

他说他妈说了,不吃完就是浪费,就是不把她当一家人。”我的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

这哪里是过日子,这分明是折磨。“还有呢?”“她给我立规矩。”赵倩伸出自己的手,

上面还有没消退的红印。“洗碗不能用洗洁精,说伤手还浪费钱,只能用丝瓜瓤加热水。

”“洗澡不能超过十分钟,说浪费水电。”“上厕所冲水都得等两次一起冲。

”“我买了一支新口红,她看到了,阴阳怪气地说我花钱大手大脚,说陈浩赚钱不容易,

让我省着点败家。”我的手抖得厉害,水杯里的水都洒了出来。“陈浩呢?”“他怎么说?

”提到陈浩,赵倩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他就是个木头。”“他只会说,

‘我妈都是为了我们好’,‘我妈她一辈子苦惯了’。”“他从来不会为我说一句话。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成年巨婴!”这个词从我一向温顺的女儿嘴里说出来,

可见她受了多大的委屈。我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密密麻麻地疼。“还有他那个姐姐,

陈丽。”赵倩的语气里充满了厌恶。“她隔三差五就来家里,一来就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的护肤品,她想用就用,我的新衣服,她看着喜欢就直接穿走。”“上周,

我刚买的一瓶神仙水,被她拿走了,还说,‘弟媳妇,你那么有钱,不差这点东西吧?

’”“她还阴阳怪气地问我,那九十九万陪嫁在哪儿,说我藏着掖着,不把他们当一家人。

”“我跟陈浩说,陈浩就让我忍忍,说他姐从小就是那个脾气。”“妈,我真的快要抑郁了。

”“这个家就像一个牢笼,我每天都觉得喘不过气来。”听着女儿的血泪控诉,

我的心在滴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先是捅在女儿身上,然后又**我的心里。我后悔。

我无比后悔。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同意了这门婚事。我只看到了陈浩表面的老实本分,

却没有看穿他骨子里的懦弱无能。我只想着给女儿丰厚的陪嫁,让她有底气,却没想到,

这笔钱反而成了别人觊觎的肥肉,给我女儿招来了祸患。我这个当妈的,就是个刽子手。

是我亲手把女儿推进了这个火坑。强烈的自责和愤怒,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我猛地站起来,拉着赵倩的手。“倩倩,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妈支持你,

咱们现在就去把东西搬回来!”赵倩却被我的话吓到了,她往后缩了缩。“妈……不要。

”“我……我还爱着陈浩。”“他只是……只是耳朵根子软,他对我还是有感情的。

”我看着她这副懦弱的样子,真是又心疼又生气。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有感情?

”我冷笑一声。“他的感情,就是看着你被他妈和他姐欺负,然后劝你忍着?”“倩倩,

这不是感情,这是自私!”“他爱的不是你,是他自己,

是他不想去处理这些麻烦的家庭关系,所以牺牲你来换取安宁!”我的话很重,

每一个字都砸在赵倩心上。她低下头,肩膀不住地颤抖,却还是小声地辩解。

“再……再给我一点时间,也许他会改的。”我看着她,心里一阵无力。我知道,

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女人,是听不进劝的。我只能压下心头的怒火,长长地叹了口气。“好,

妈不逼你。”“但是你记住,娘家永远是你的后盾。”“受了委屈,就回来。

”赵倩在我这里哭诉了一下午,傍晚时分,陈浩的电话打来了。他在电话里唯唯诺诺地道歉,

求赵倩回家。赵倩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犹豫和祈求。我的心软了。她终究还是回去了。

临走前,她把一小袋鸭蛋放在了厨房。“妈,这是我婆婆非让我带回来的,说给您尝尝鲜。

”我看着那袋灰扑扑的鸭蛋,胃里一阵翻涌。尝鲜?我怕吃了会折寿。03女儿走后,

家里又恢复了死寂。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女儿哭泣的脸,亲家母刻薄的嘴脸,

女婿懦弱的表情,还有那个贪婪的小姑子。这些画面在我脑中交替出现,搅得我心神不宁。

我走到厨房,想喝口水冷静一下。目光落在了料理台上那袋鸭蛋上。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

我抓起那袋鸭蛋,就想直接扔进垃圾桶。手举到一半,又停住了。

我这辈子最看不惯的就是浪费粮食。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刻在了骨子里。扔了,

岂不是正中了那个老太婆的下怀,说我就是个不会过日子的败家娘们。我冷哼一声,

把鸭蛋倒进了水槽里。我今天就炖个鸭蛋汤,自己喝。我就看看,这“营养好”的土鸭蛋,

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我一边洗着鸭蛋,一边心里的火气还在烧。一个。两个。三个。

洗到第四个的时候,我手上的动作顿住了。咦?这个蛋,好像有点不一样。

它的个头比其他的鸭蛋要大上一圈,颜色也更白一些,蛋壳的质感也更细腻。

这分明是个鹅蛋。怎么会混进来一个鹅蛋?是王翠芬那个老太婆老眼昏花装错了?

我心里犯着嘀咕,也没多想。管它鸭蛋鹅蛋,反正都是蛋。我随手拿起那个鹅蛋,

往汤碗的碗沿上轻轻一磕。“咔哒”一声。蛋壳应声裂开。我正准备把蛋打进碗里,

却感觉手心一沉。一枚明晃晃、金灿灿的东西,顺着蛋清滑了出来,

“叮”的一声掉进了白瓷碗里。那声音,清脆得让我心头一跳。我定睛一看,

整个人都僵住了。碗底躺着的,赫然是一枚金戒指。款式很老,但分量十足,

在灯光下闪着沉甸甸的光。这是怎么回事?恶作剧?

还是……一个荒唐的念头从我脑海中闪过,我自己都觉得可笑。但我还是鬼使神差地,

放下了手里的汤碗,将水槽里剩下的所有鸭蛋都捞了出来。我的心跳得飞快,

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拿起第二个鸭蛋,深吸一口气,对着水槽的边缘用力磕下去。

蛋壳碎裂,蛋液流出。什么都没有。我心里自嘲地笑了一下,林岚啊林岚,你真是想多了。

也许那个金戒指只是个意外。我不死心,又拿起了第三个。“咔”!随着蛋壳破裂,

一枚小小的金耳钉,混在蛋黄里,滚落出来。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是真的。

这里面真的有东西!我不再犹豫,也顾不上什么炖汤了。我把所有的鸭蛋,一个接一个,

全部狠狠地砸在水槽里。“砰!”“砰!”“砰!

”清脆的碎裂声在安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刺耳。金项链。银手镯。玉坠子。一块小小的金条。

……各种金银首饰,混杂在黏糊糊的蛋清蛋黄里,闪烁着离奇的光芒。

我看着水槽里这一片狼藉,大脑一片空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翠芬到底想干什么?

羞辱我,然后再用这种方式补偿我?这说不通。我的目光在水槽里搜寻着,突然,

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东西。那是一个用透明防水小袋子,层层包裹起来的卡片。

袋子被蛋液包裹着,滑腻腻的。我颤抖着手,把那个小袋子捏了出来,冲洗干净。袋子不大,

里面装着一张银行卡,和一张折叠起来的小纸条。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几乎捏不住那张薄薄的纸。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纸条展开。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

却力透纸背的字迹。我认得出来,这是王翠芬的字,上次签收彩礼的时候我见过。

纸条上的内容,只有短短一句话。看完之后,我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厨房的灯光惨白,

照得我脸色也一片惨白。我扶着冰冷的流理台,才勉强站稳。巨大的震惊,像海啸一样,

瞬间将我淹没。04纸条上写着:“儿媳,家有恶女,儿子懦弱,家产交给你,方能保全。

那些蛋是做给外人看的,委屈你了。”字的下面,还写着一串六位数的数字,

显然是那张银行卡的密码。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家有恶女。

儿子懦弱。家产交给你,方能保全。这几句话,像惊雷一样在我脑中炸开。

我反复看着那张纸条,每一个字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和震撼。

王翠芬……她不是在羞辱我?她是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瞒天过海,

把家产转移给我的女儿赵倩?这个念头太过疯狂,让我一时间无法接受。

那个在婚礼上让我颜面扫地的农村老太太。那个对我女儿百般苛刻的恶婆婆。

她……竟然有这样的城府和用心?我扶着墙,慢慢走到客厅,一**坐在沙发上。

我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和纸条,心脏还在狂跳。不行,我必须去验证一下。

万一这只是一个更恶劣的玩笑呢?我抓起外套和车钥匙,都没来及换鞋,

就穿着拖鞋冲出了家门。已经是晚上了,小区外的银行自动取款机还亮着灯。

我站在ATM机前,周围空无一人,只有机器运转的轻微声响。我感觉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张陌生的银行卡**了卡槽。屏幕亮起,提示我输入密码。

我颤抖着手指,按照纸条上的那串数字,一个一个地按了下去。确认。屏幕跳转,

显示出几个选项:取款、查询、转账……我的手指悬在“查询余额”的按钮上,

迟迟不敢按下去。我怕。我怕这是一个空号,或者里面只有几块钱。那将证明这所有的一切,

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辱和戏弄。最终,我还是咬着牙,按了下去。屏幕上,

一串长长的数字跳了出来。个,十,百,千,万,十万……一百二十万。

余额:1200000.00元。我盯着那串数字,眼睛一眨不眨,生怕是自己看错了。

我退了卡,又重新**去,再次查询。还是那个数字。一百二十万。

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靠在冰冷的机器上,大口地喘着气。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王翠芬没有骗我。她真的把一百二十万,连同那些金银首饰,用三箱土鸭蛋做掩护,

送到了我的家里。巨大的冲击过后,是更深的困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愧疚。是的,

是愧疚。我回想起婚礼上她那张木然的脸,那句“我们是实在亲戚,不搞那些虚的”。

当时我只觉得是**裸的羞辱。现在想来,那句话背后,藏了多少无奈和苦心。她是在演戏。

演给所有觊觎这笔财产的人看。尤其是……她口中的那个“恶女”——她自己的亲生女儿,

陈丽。还有我女儿的那些控诉。天天吃鸭蛋,是为了快点把这些“信物”消耗掉,不留痕迹。

规定水电用度,指责花钱大手大脚,是为了在陈丽面前,

塑造一个赵倩不受宠、家里很穷的假象。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我那个傻女儿,

保护这个刚刚成立的小家。我错得太离谱了。我把一个深谋远虑、用心良苦的母亲,

当成了一个刻薄无知的仇人。我还在女儿面前,把她骂得一文不值,劝女儿离婚。

我的脸**辣地烫。王翠芬看透了她女儿的贪婪,看透了她儿子的软弱。

所以她不相信他们任何一个人。

她宁愿选择一个刚刚过门、甚至还被她公开“羞辱”过的儿媳妇。这份信任,何其沉重。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银行卡,却感觉它重若千斤。我终于明白了。王翠芬不是恶婆婆。

她才是一个真正有大智慧的女人。她用最屈辱的方式,给了我女儿最实在的保障。

我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走着。晚风吹在脸上,很凉,却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我必须做点什么。王翠芬把这么大一个担子交给了我,交给了赵倩,我不能让她失望。

这件事,不能让赵倩知道。以她的性格,藏不住事,一旦在陈浩或者陈丽面前露出马脚,

王翠芬所有的苦心都会付诸东流。这件事,必须由我来主导。我回到家,

把水槽里那些金银首饰都清洗干净,擦干,用一个盒子装好,藏在了衣柜最深处。然后,

我拿起了手机,找到了那个我曾经发誓永不联系的号码。亲家母,王翠芬。电话拨了出去,

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我能听出她声音里的疲惫和警惕。“喂,哪位?”我清了清嗓子,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平静。“亲家母,是我,林岚。”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紧绷的神经。我没有质问,也没有解释,只是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亲家母,您的‘蛋’,我们收到了。”05我的话说完,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死寂。

我能听见她那边传来压抑而粗重的呼吸声。我知道,她在判断我的意图。这一刻,

我们两个母亲,像是隔着电波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过了许久,

王翠芬沙哑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戒备。

我没有退缩,反而笑了笑,语气放得更缓。“亲家母,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一百二十万,

不是小数目。”“这份情,我林岚记下了。”我说出“一百二十万”这个数字时,

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这一下,她知道我已经洞悉了一切。

又是一阵沉默。这次的沉默,不再是戒备,而是一种卸下防备后的疲惫。“明天上午十点,

城南的老树茶馆,我们见一面。”她说完,没等我回答,就挂断了电话。我握着手机,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第一步,成功了。第二天,我提前十五分钟到了茶馆。

我选了一个靠窗的僻静卡座,能看到窗外的街景,也能观察到整个茶馆的动静。十点整,

王翠芬推门走了进来。她还是穿着那身暗花的旧衣服,但眼下的乌青和深刻的法令纹,

暴露了她的憔悴。她一眼就看到了我,径直走了过来,在我对面坐下。我们谁都没有先开口,

只是静静地对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和我记忆中那个在婚礼上刻薄刁难的形象,慢慢重叠,

又慢慢分离。她的眼神很复杂,有审视,有疲惫。是我先打破了沉默。“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问得很直接。王翠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滚烫的茶水,

像是要用那股热流驱散身体里的寒意。“家丑。”她吐出两个字,声音里满是苦涩。

“我那个女儿,陈丽,早就被我惯坏了。”“从小就好吃懒做,爱慕虚荣。

”“结婚了也不安分,嫁的男人没本事,她就天天琢磨着从我这里,从她弟弟这里捞钱。

”“前几年,她迷上了投资,被人骗光了积蓄,还在外面欠了一**债。”“那些要债的,

三天两头来家里闹。”“我帮她还了二十万,她才消停了几天。”“可我知道,她的心,

早就被钱给喂大了,是个无底洞。”她说着,眼圈慢慢红了。“我这点家底,

是我跟她爸起早贪黑,一个包子一个馒头攒下来的。”“她爸走得早,我一个人把超市撑着,

把他们姐弟俩拉扯大。”“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份家业,被她这个不孝女给败光。”我的心,

也跟着沉了下去。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没想到,她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那你儿子陈浩呢?”我问。提到儿子,王翠芬的脸上露出失望和痛心。

“陈浩……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还能不了解他吗?”“他就是个面团,

谁都能上来捏一把。”“心是好的,就是太软弱,没主见。”“他姐说什么,他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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