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安小姐极具东方思想的优美文字写《摔碎御赐凤冠?拿命来赔》这本书,让人心潮澎湃的传奇,绝不比其他短篇言情类型小说的逊色,主角是林成魏忠贤,小说精选:赵氏像是看见了救星,立马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当家的!你可回来了!**妹要逼死我们娘俩啊!”“宝儿不过是不小心碰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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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个破帽子吗?我家宝儿喜欢,摔了听响怎么了?”嫂子护着她那顽劣的儿子,
地上一片狼藉,碎珍珠滚了一地。那是我通宵修复了三个月,明日要呈给太后的御赐凤冠。
侄子还冲我做鬼脸:“略略略,姑姑小气鬼!”嫂子撇撇嘴:“一家人别太计较,
大不了赔你二两银子。”我看着那堆碎片,笑了。“二两银子?”“嫂子,
这凤冠上的一颗东珠,就够买你全族的人头。”“明日太后问罪,我不计较,
你们自己去慎刑司跟九千岁计较吧。”欺负我没关系,但这次,你们惹的是天家颜面。
1.“哐当”一声脆响。我脑子里的那根弦,断了。满地的翠羽、珍珠,
还有那颗只有指甲盖大小,却价值连城的“龙睛”东珠,
此刻正骨碌碌滚到嫂子赵氏的绣花鞋边。那是太后的六十寿诞礼。
是九千岁魏公公亲自送到我手里,限期三个月修复的前朝孤品。为了复原这只凤冠的点翠,
我熬瞎了一只眼的视力,双手被药水泡得脱皮。还有三个时辰,就要交货。现在,它碎了。
始作俑者,我那五岁的侄子林宝,正拍着手大笑:“好听!好听!再来一个!
”他手里还抓着凤冠上仅存的一只金凤翅膀,用力一掰。“咔嚓”。断了。我浑身血液倒流,
猛地冲过去一把推开林宝,跪在地上试图拢起那些碎片。手抖得像筛糠。没救了。
底座的镂空金丝楠木已经断裂,那是骨架,骨头断了,神仙难救。“哇——!
”林宝一**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干嚎起来。“杀人啦!姑姑打人啦!
”赵氏立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扑上来,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林婉!
你个杀千刀的!你多大个人了跟孩子动手?”“宝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撕烂你的皮!
”这一巴掌极重,我耳朵里嗡嗡作响,嘴角渗出血腥味。我死死盯着地上的残骸,
声音嘶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赵氏把林宝搂在怀里,心肝肉地哄着,
闻言翻了个白眼:“不就是个破帽子吗?整天把自己关房里瞎鼓捣,
也没见你往家里拿几个钱。”“我家宝儿喜欢,摔了听响怎么了?”“大惊小怪,小家子气。
”我抬起头,眼神冷得像冰窖。“破帽子?”“这是太后娘娘的御赐凤冠,明日寿宴的主角。
”“这上面的点翠,用的是三百只活翠鸟的背羽。”“这颗东珠,是南海鲛人泪,有市无价。
”我指着她脚边那颗被踩了一脚的珠子。“别说二两银子,把你全家卖了,
连这颗珠子的光泽都赔不起。”赵氏愣了一下,眼神闪烁,显然是有点心虚。但很快,
那种市井泼妇的胡搅蛮缠又占了上风。她梗着脖子,一口唾沫啐在地上:“吓唬谁呢?
当我是吓大的?”“什么太后不太后的,这破烂玩意儿能值几个钱?”“一家人别太计较,
大不了赔你二两银子!够你买好几斤猪肉了!”林宝见有了撑腰的,冲我做鬼脸:“略略略,
姑姑小气鬼!破帽子!烂帽子!”我看着这堆碎片,突然不想哭了。
哪怕我现在跪在九千岁面前自刎谢罪,这凤冠也回不来了。我笑了。笑得凄凉又疯狂。
“二两银子?”我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行,嫂子,这可是你说的。
”“明日交货,九千岁若是问罪,我就说,是你林家大少爷觉着这凤冠不结实,
替太后娘娘验了验货。”赵氏脸色一变,伸手就要来抓我的头发:“小贱蹄子,你敢告状?
反了你了!”就在这时,院门被推开。我那在衙门当差的大哥,林成,回来了。
2.“吵什么吵!大老远就听见家里鸡飞狗跳的!”林成皱着眉,一身酒气地跨进门。
赵氏像是看见了救星,立马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当家的!你可回来了!
**妹要逼死我们娘俩啊!”“宝儿不过是不小心碰坏了她一个破帽子,她就动手打孩子!
还说要让那个什么太监头子杀我们全家!”“这日子没法过了!”林成一听,
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看都不看地上的狼藉,大步走到我面前,
抬手就指着我的鼻子:“林婉,你嫂子说的是真的?”我捂着红肿的半边脸,
冷眼看着这个所谓的亲大哥。“她儿子摔碎了御赐凤冠,我没打他,是她在打我。”“凤冠?
什么凤冠?”林成愣了一下,视线终于落在那堆金翠碎片上。他在衙门当差,
虽然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吏,但眼力见还是有一点的。那一地的珍珠、金丝、点翠,
在夕阳下折射出令人心惊的光芒。他的酒醒了一半。“这……这是那个魏公公让你修的东西?
”他的声音有点发抖。我点头:“太后六十寿诞的贺礼。”林成倒吸一口凉气,
腿肚子开始打转。赵氏见状,不仅不慌,反而更来劲了。她爬起来,凑到林成耳边,
那双三角眼里满是算计:“当家的,你别听她瞎吹。”“什么御赐之物,要是真那么金贵,
怎么可能让她一个被退过婚的老姑娘修?”“我看啊,这就是她私接的私活,想私吞银子!
”“你看那些珍珠,个顶个的圆润,要是拿去当铺……”赵氏的声音压低了,
但我听得一清二楚。贪婪,能让人变蠢。林成的眼神变了。从惊恐,变成了贪婪和怀疑。
他看向我,语气变得阴阳怪气:“婉儿,你嫂子说得对。这么贵重的东西,
宫里有的是能工巧匠,怎么会轮到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合伙弄些假货来骗家里的钱?”我气得浑身发抖。“林成,你有脑子吗?
魏公公上次亲自送来的,邻居都看见了!”“那又怎样?”林成一挥手,无赖劲上来了。
“反正东西碎都碎了,难道真要让我们一家老小去抵命?”“你是林家人,死也是林家的鬼。
”“这事儿,你得自己扛。”他说得理所当然。赵氏趁机补刀:“对!跟我们没关系!
是她自己没看好东西!”“当家的,既然这东西碎了,不如把那几颗珠子抠下来,
正好给我打副头面,剩下的卖了给宝儿交私塾钱。”林成竟然真的心动了。他蹲下身,
捡起那颗价值连城的东珠,在衣服上擦了擦,眼里冒着绿光。“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我冲过去想抢:“还给我!那是证物!没了它,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成一把推开我,力气大得惊人。我撞在桌角,腰上传来剧痛。“证什么物!
这珠子现在归老子了!”“林婉,我告诉你,明天你自己去跟那个太监解释。
”“就说遭了贼,或者你自己手笨弄坏了。”“要是敢牵扯到宝儿,老子打断你的腿!
”我的心,彻底凉透了。这就是我的家人。吸我的血,吃我的肉,大难临头,
还要把我推出去挡刀,甚至不忘从我尸体上扒下一层皮。“好。”我扶着桌子,强忍着泪意,
声音轻得像鬼魅。“珠子你们拿走。”“明天,我自己去。”林成和赵氏对视一眼,
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们以为我认怂了。以为我还是那个为了家庭和睦,
任劳任怨、忍气吞声的林婉。可惜,他们错了。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我摸了摸袖子里那把用来修剪金丝的剪刀。锋利,冰冷。既然你们找死,
那就别怪我送你们一程。3.夜深了。我被锁在柴房里。透过门缝,
我能看到正屋里灯火通明。林成和赵氏正围着那些从凤冠残骸上抠下来的珍珠金饰,
兴奋地比划着。“这金子成色真足,明天融了能打两个大金镯子!
”“这珠子给宝儿镶帽子上,以后也是富家少爷了!”林宝戴着那个断了翅膀的金凤,
满屋子乱跑,嘴里喊着:“我是大将军!杀杀杀!”他们笑得那么开心。完全不在乎,
仅一墙之隔,我正在等待死亡的倒计时。明天巳时,是九千岁来取货的时间。魏忠贤,
号称九千岁,权倾朝野。传闻他喜怒无常,手段阴毒。
上次有个工匠因为在给他的玉佩打孔时歪了一厘,就被剥了皮充草。这次是太后的凤冠。
我若交不出,不仅是死,还会连累九族。林成以为把责任推给我,他们就能置身事外?
太天真了。魏公公杀人,从来不问冤有头债有主,他只知道,林家弄坏了东西。要死,
就是一家整整齐齐地死。但我不想和他们死在一起。我要看着他们,在绝望中尖叫,
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吱呀”一声。柴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我娘,林老太太。
她手里端着一碗馊了的冷饭,砰地一声放在我面前。“吃吧,吃饱了明天好上路。
”她面无表情,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娘……”我喊了一声,嗓子干涩。
“别叫我娘。”老太太冷哼一声。“你个丧门星,若是早点嫁给隔壁王屠夫,
哪有今天这档子事?”“刚才你哥说了,明天你一个人去魏府顶罪。”“但是,不能白去。
”她浑浊的眼珠子里闪过一丝精光。“你房里那个紫檀木的妆奁,我让你嫂子拿走了。
”“还有你存的那五十两银子,也充公了。”“就当是你回报林家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我低着头,看着碗里发霉的米饭,指甲掐进了掌心。连最后的棺材本都要拿走。真狠啊。
“娘,凤冠碎了,魏公公不会放过林家的。”我淡淡地说道。“那是你没本事!
”老太太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你哥说了,只要你一口咬定是你嫉妒太后,故意损毁,
跟旁人无关,官府就不会抓我们。”“再说了,我们还有宝儿。”“宝儿是林家的独苗,
是有大福气的。”“你要是为了宝儿死,那是你的造化!”我抬起头,
看着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这一刻,最后一丝亲情也断了。“好。”我笑了,
笑得温顺又乖巧。“娘说得对,宝儿是有福气的。”“那这福气,就让他受着吧。
”老太太以为我想通了,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要走。“对了。”我叫住她。“娘,
其实那凤冠,还能修。”老太太猛地回头,眼睛瞪得滚圆:“你说什么?!”我压低声音,
故作神秘:“刚才我看了,虽然底座断了,但如果用糯米胶粘合,再用金丝缠绕,
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只要交货的时候小心点,别让人碰,就能蒙混过关。
”“而且……”我顿了顿,诱惑道:“这次太后大寿,魏公公说了,若是凤冠修复得好,
赏银千两,还能给家里人谋个一官半职。”老太太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赏银千两!
一官半职!这对于贪财如命的林家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你……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诚恳地点头,“只是我现在被关着,手又受了伤,
怕是……”老太太眼珠子一转,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哎哟,我的乖女儿,
娘这就让你哥放你出去!”“你赶紧修!通宵修!”“修好了,让你哥替你去送!
”“这功劳,可不能便宜了外人!”我看着老太太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
变得森寒。嫂子贪财,哥哥好名,老娘偏心。既然你们都想吸干我的血。那我就给你们一个,
天大的“功劳”。糯米胶?那种东西粘合的凤冠,也就是个样子货。只要轻轻一碰,
就会当场散架。尤其是在……太后戴上的那一刻。那就让大哥去送吧。让他在九千岁面前,
在满朝文武面前,亲自献上这份“大礼”。我闭上眼,仿佛已经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真悦耳啊。4.我花了整整一夜,“修”好了那顶凤冠。用的不是什么特制的鱼鳔胶,
而是我在后厨找到的——麦芽糖掺了白面糊。这种东西,干了之后硬邦邦的,
看着跟真的似的。但只要遇到一点热气,或者被汗水一熏,立马就会软塌塌地化成水。
而明日的寿宴,大殿之上,香火缭绕,人声鼎沸,热气是最足的。天蒙蒙亮的时候,
凤冠“修”好了。那一地的碎片被我重新粘合,虽没了之前的灵气,但乍一看,
还是光彩夺目。“好了?”林成一直在门口守着,熬得两眼通红,见我停手,立马冲了进来。
他伸手就要捧那凤冠。“慢着。”我挡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张早已写好的字据。“大哥,
亲兄弟明算账。”“这凤冠是我修的,但送去领赏的是你。”“这泼天的富贵,我不想分,
也不敢分。”“但我怕以后这银子多了,嫂子又说我吃闲饭。”“把这分家文书签了,
从此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凤冠带来的荣华富贵,全归林家,
与我林婉无关。”林成扫了一眼那文书,
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林婉自愿放弃林家所有财产继承权,且林家日后所得赏赐皆与林婉无关,
双方断绝抚养关系,生死不复相见。他差点笑出声来。世上竟有这种傻子?
那可是一千两赏银和官位啊!“签!立马签!”赵氏不知从哪钻出来,一把抢过笔,
生怕我反悔似的,抓着林成的手就在上面按了手印。我也按了手印。收好文书的那一刻,
我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这就意味着,从法律上讲,林成送去的凤冠若是出了事,
那也是他“林老爷”的事,与我这个被逐出家门的外人无关。林成捧起凤冠,
小心翼翼地放进锦盒里。“婉儿啊,既然分家了,这房子你就不能住了。
”“你也别怪大哥心狠,这以后家里往来的都是达官贵人,你一个没嫁人的老姑娘住在家里,
晦气。”赵氏在旁边嗑着瓜子,阴阳怪气地笑:“就是,赶紧收拾东西滚吧,
别耽误我们家宝儿接圣旨。”我看着他们那副急不可耐的嘴脸,点了点头。“好,
我现在就走。”我背起早就收拾好的小包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生活了二十年的家。
走到门口时,我听见林宝在院子里喊:“爹爹要去当大官咯!姑姑是乞丐咯!”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一眼。晨光熹微,林家的大门敞开着,仿佛一张贪婪的巨口。好好享受吧。
这是你们最后的狂欢。5.我在城西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这里离魏公公的府邸很近,
近到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边的动静。巳时三刻。我看见林成穿着那身借来的、不合身的长衫,
捧着锦盒,像只斗胜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地进了魏府大门。我坐在二楼的窗边,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一关,他算是进去了。但我没想到,反馈来得这么快,这么“甜”。
仅仅过了半个时辰,林成居然出来了。不仅全须全尾地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太监,
手里托着托盘,上面盖着红绸。那是赏赐。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魏忠贤没验货?不可能。
九千岁生性多疑,绝不可能不验货。除非……我戴上斗笠,悄悄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
只听见林成正站在魏府门口,对着周围羡慕的街坊邻居吹嘘:“九千岁说了!
这凤冠修补得巧夺天工!”“特赏纹银五百两!还许了我一个工部的主事!”“看见没!
这就是命!”周围一片恭维声。赵氏抱着林宝挤进人群,笑得见牙不见眼,
伸手就去摸那红绸下的银子。“哎哟,当家的,你真厉害!”“咱们林家祖坟冒青烟了!
”林成得意忘形,一把搂过赵氏,当街亲了一口。“走!回家!摆酒席!
”“把那晦气的林婉赶走了果然是对的,她一走,财运就来了!”人群外,我压低了帽檐,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巧夺天工?魏忠贤是什么人?他玩过的珍宝比林成见过的石头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