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伺候瘫痪亲家,我卖房撂挑子跑路,儿媳瞬间炸毛了
作者:情节跑偏者
主角:王建军李丽晓娟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9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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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伺候瘫痪亲家,我卖房撂挑子跑路,儿媳瞬间炸毛了王建军李丽晓娟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无论是从作者情节跑偏者的文笔还是对人物设定,剧情设定,都能够让读者代入进去,精彩内容推荐:只收到我一条短信:“房子我卖了,养老钱我带走了,你们一家人好好过吧。”01“房子我卖了,养老钱我带走了,你们一家人好好过……

章节预览

我给儿子一家当牛做马带了三年孙子,一天都没歇过。可儿媳妇却得寸进尺,

竟然没和我商量,就把她瘫痪在床的亲妈接了过来,理直气壮地让我“顺带”照顾。

她指着我鼻子说:“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我妈就是多双筷子的事。”我气得浑身发抖,

看着眼前这对白眼狼母子,心彻底凉了。好,真是我的好儿子,好儿媳。我一句话没说,

第二天就挂牌卖了房子,收拾行李去了女儿家。等他们反应过来时,

只收到我一条短信:“房子我卖了,养老钱我带走了,你们一家人好好过吧。

”01“房子我卖了,养老钱我带走了,你们一家人好好过吧。”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也没有丝毫的情绪。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发出这条信息时,我的指尖在怎样剧烈地颤抖。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挖开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三年前,

我满怀着对天伦之乐的憧憬,兴高采烈地搬进了儿子王建军的新家。那时候,

我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母亲。儿子成家立业,儿媳李丽也怀了孕,

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似乎就要圆满了。我卖掉了自己住了大半辈子的老房子,

用那笔钱给他们付了这套三居室的首付,房本上理所当然地写着我自己的名字。我想着,

只要一家人在一起,住在哪里都是家。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三居室,

不是我安享晚年的港湾,而是我服刑三年的牢笼。孙子小宝出生的那天起,

我的生活就变成了一架高速运转却永不停歇的机器。清晨五点,我必须准时起床,

轻手轻脚地去厨房准备一家人的早餐。要中西结合,既要有豆浆油条,也要有牛奶面包,

因为儿媳李丽说早上不能吃得太油腻。然后是去菜市场,挑拣最新鲜的蔬菜和肉类。

我得掐着时间回来,不能耽误了李丽上班,也不能让小宝饿着肚子醒来。白天,

就是无休止的战斗。喂奶、换尿布、哄睡、洗孩子的衣服尿布,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

小宝的哭声就是军令,我连上个厕所都得抱着他。中午,趁他午睡的间隙,

我得赶紧洗衣、拖地、收拾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客厅。李丽扔在沙发上的外套,

王建军随手丢的臭袜子,还有茶几上堆积如山的零食包装袋。我常常是一手拿着抹布,

一手抱着孩子,腰酸得直不起来。晚上,等他们下班回来,

热腾腾的四菜一汤必须准时端上桌。可我很少能得到一句好话。“妈,今天这鱼又烧老了,

跟你说了多少次,火候要掌握好。”李丽皱着眉,用筷子尖拨弄着盘子里的鱼块。

“还有这个汤,怎么又放这么多油,喝了要长胖的。”她说着,放下筷子,

打开手机开始点一份昂贵的水果捞外卖。而我的儿子王建军,只会埋头吃饭,偶尔抬起头,

用一种息事宁人的口吻说:“妈,你多担待点,丽丽上班也辛苦。”辛苦?

难道我就不辛苦吗?我一天二十四小时连轴转,没有周末,没有假期,更没有一分钱工资。

他每个月是会给我两千块钱,美其名曰“生活费”。可这钱,我一分没留,

全都贴补进了这个家的吃穿用度里。水果、牛奶、小宝的进口奶粉和尿不湿,哪一样不要钱?

到头来,我还得用自己的养老金往里倒贴。而李丽,买一瓶几千块的化妆品眼都不眨,

给自己父母买上万的**椅也毫不手软,却吝于给我买一件新衣服。我身上这件外套,

还是三年前来的时候穿的,袖口都磨得起了毛边。有一次我感冒了,浑身发烫,头痛欲裂。

我想让李丽搭把手,帮忙给孩子喂下奶粉。她却一脸不耐烦:“妈,你别这么娇气行不行?

不就是个小感冒,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我明天有个重要会议,今晚必须休息好。”说完,

她就戴上眼罩和耳塞,自顾自地睡了。那一晚,我抱着滚烫发烧的小宝,

自己也烧得迷迷糊糊。小宝哭一声,我的心就揪一下。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眼泪就那么无声无息地往下掉。我到底图什么呢?我图的,

不过是儿子的一句体谅,儿媳的一声关心。我图的,不过是老有所依,晚年能有个家。

可我得到的,只有无尽的漠视和压榨。在这个家里,我不是母亲,不是奶奶,

我只是一个比保姆还廉价的劳动力。最让我心寒的,是王建军的态度。他是我的亲儿子,

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可是在这个家里,他却像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他永远站在李丽那边,把她的话当成圣旨。“我老婆不容易,她为这个家生了儿子。”“妈,

你年纪大了,就别跟年轻人计较了。”这些话像一把把钝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我的心。

我终于明白,我养大的不是一个能为我遮风挡雨的儿子,

而是一个只会吸食我血肉的成年巨婴,一个彻头彻尾的“扶妻魔”。

而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昨天。李丽没有和我打任何招呼,就叫了一辆车,

把她瘫痪在床的亲妈接了过来。那个陌生的老人被安置在客厅的沙发床上,

散发着一股常年卧床的异味。整个家本就不大的空间,瞬间变得更加拥挤和压抑。

我当时就愣住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李丽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把手里的包扔在沙发上,

指着我,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说:“妈,我工作忙,建军也要上班,

我妈以后就麻烦你顺带照顾一下了。”我脑子嗡的一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顺带照顾?一个瘫痪在床的老人,吃喝拉撒全在床上,这叫顺带?我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看你,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我妈就是家里多双筷子的事儿。”她理直气壮地指着我的鼻子,那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天经地义就该为她家当牛做马的奴隶。“你……”我终于挤出一个字,

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喘不上气。我猛地转头,看向我的儿子王建军。

我多希望他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然而,他只是避开了我的视线,低着头,

小声地附和了一句:“妈,丽丽说得对,反正……反正都是照顾,你就多费点心。”轰隆。

我感觉我心里的某根弦,彻底断了。最后期望,也化为了齑粉。

我看着眼前这对自私到了极点的男女,他们一个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

一个是我曾真心相待的儿媳。可此刻,他们在我眼里,

和两个面目狰狞的刽子手没有任何区别。他们正在用一把名为“亲情”的刀,一刀一刀,

剜着我的心,喝着我的血。好。真是我的好儿子,好儿媳。那一瞬间,

所有的委屈、愤怒、心寒,都消失了。我的心,彻底凉透了,也彻底硬了。我什么话都没说,

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门外,

还传来李丽不满的嘀咕:“什么态度啊这是……”我没再听下去。我用了一整夜的时间,

打包好了我所有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不过是几件旧衣服,

和我自己的身份证、银行卡,还有最重要的——房产证。天一亮,

我就联系了最靠谱的房产中介,用最快的速度,以低于市场价十万的价格,挂牌了这套房子。

然后,我买了最早一班去女儿王晓娟城市的高铁票。高铁启动的那一刻,我的眼泪终于决堤。

不是因为不舍,而是为了我这三年死去的青春和错付的真心。林秀英,你醒悟得太晚了。

但是,没关系。从现在开始,为自己活。哐当,哐当。列车平稳地向前行驶,

窗外的天空渐渐亮了起来,一抹晨曦穿透云层,洒下淡淡的金光。那光,照亮了前方的路。

02此刻的王建军和李丽,大概还在睡梦中。他们可能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气个一两天,

自然会像过去无数次那样,自己消化掉所有委屈,然后继续为这个家当牛做马。

我能想象得到他们醒来后的场景。李丽会习惯性地喊:“妈,早饭好了没?

小宝是不是又尿了?”王建军会打着哈欠走出房间,寻找他那双永远乱放的拖鞋。

当他们发现家里一片死寂,厨房冷锅冷灶,孩子在床上哇哇大哭,而我不知所踪时,

会是怎样一副表情?一开始,或许是错愕和恼怒吧。李丽会尖着嗓子抱怨:“你妈搞什么鬼?

一声不吭就玩失踪?撂挑子不干了?”王建军可能会不耐烦地安抚她:“行了行了,

估计是昨天那事生气了,出去散散心,过两天就回来了。”他对我,

总是有着这样盲目的自信。他觉得,无论他怎么做,我这个当妈的,最终都会妥协,

都会心软。因为我是他妈,因为我离不开他们,离不开我的孙子。所以,

当他们看到我那条短信时,第一反应绝对是不相信。“房子我卖了,养老钱我带走了,

你们一家人好好过吧。”李丽大概会嗤笑一声,把手机扔给王建军:“看看你妈,

年纪越大越会吓唬人了。卖房子?她舍得吗?她能去哪?除了咱们这,

她一个老太婆还有地方去吗?”王建军或许会皱起眉头,拨打我的电话。“对不起,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一遍,两遍,三遍……当冰冷的机械女声重复响起时,

他心里那点可笑的笃定才会开始动摇。但真正的混乱,要从瘫在沙发床上的那位亲家母开始。

老人饿了,渴了,要解手了。那不是喊一声“妈”就能解决的事情。那是需要人俯下身,

端屎端尿,擦拭身体的活计。李丽向来养尊处优,她哪里受得了那股味道?她只会捏着鼻子,

尖叫着让王建军去处理。而王建军,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连自己的袜子都懒得洗,

你指望他去伺候一个瘫痪的老人?那画面,光是想想都觉得滑稽。还有小宝。

我一手带大的孙子,他已经习惯了我的怀抱,习惯了我哼唱的摇篮曲。换了旁人,

他只会用撕心裂肺的哭声来表达**。李丽会手忙脚乱地泡奶粉,不是水温烫了,

就是奶粉结块。小宝一喝,肯定不乐意,哭得更凶。她没什么耐心,哄几句就会烦躁,

甚至会冲着孩子吼。王建军在一旁被吵得头大,两个人很快就会爆发第一次争吵。

“王建军你是不是个死人!孩子哭成这样你听不见吗?”“我怎么了?我不是在想办法吗!

你妈也是你接回来的,你怎么不去管?”“我管?我上了一天班累死了,

回来还要伺候老的伺候小的,我嫁给你是来受罪的吗?

”“那你妈当初瘫的时候你怎么不让你哥管?非要弄到我们家来!”战火会迅速升级,

从眼前的困境,蔓延到陈年旧账。中午,没人做饭。他们只能点外卖。油腻辛辣的食物,

大人吃着过瘾,小孩子肠胃娇嫩,哪里受得了。下午,小宝就开始闹肚子,上吐下泻。

李丽会抱着孩子,急得团团转,嘴里不停地咒骂:“都怪你妈!走就走,还把孩子给咒病了!

真是个扫把星!”王建军的心情会烦躁到极点。公司的电话在催,家里的老人在**,

孩子在哭闹,老婆在抱怨。曾经那个被我打理得井井有条、温馨舒适的家,

会在短短半天之内,变成一个硝烟弥漫的战场,一个鸡飞狗跳的人间地狱。

地板上会是外卖盒子、用过的纸尿裤和随手乱扔的脏衣服。

空气中会混合着饭菜馊掉的味道、排泄物的味道和婴儿的奶腥味。那种窒息感,

会让他们抓狂。李丽会开始更频繁地给王建军施压:“你到底行不行啊!连你亲妈都搞不定!

赶紧把她给我找回来!我一天都受不了了!”王建军会被逼得没办法,

开始疯狂地联系所有亲戚。姑姑、舅舅、姨妈……每一个电话打出去,

他都会重复着同样的说辞:“我妈不见了,你们知道她去哪了吗?

”当所有的回答都是“不知道”时,他才会真正意识到,这次,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真的,

不要他们了。那种被抛弃的恐慌,会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攫住他的心脏。他会想不通,

那个一向任劳任怨、逆来顺受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决绝?

他不会反思自己和李丽的所作所为。他只会觉得,是我不可理喻,是我在无理取闹。

夜幕降临,家里的混乱达到顶峰。孩子哭累了,睡得不安稳。亲家母因为没人好好照顾,

开始发脾气。夫妻俩因为一天的折腾,都已精疲力尽,相看两生厌。李丽会瘫在沙发上,

看着一片狼藉的家,眼神空洞。她会想起,昨天这个时候,我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晚餐,

客厅里飘着饭菜的香气,小宝在我怀里咯咯地笑。而她,只需要翘着二郎腿,一边刷手机,

一边等着开饭。那种天堂般的日子,是怎么突然就没了的?巨大的落差,

会让她第一次尝到自食恶果的滋味。而王建军,他会坐在阳台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脸上会写满懊恼和烦躁。但他懊恼的,不是没有孝顺母亲,

而是失去了那个能让他高枕无忧的免费保姆。他们,永远不会真正地忏悔。他们的慌乱,

只来源于他们安逸生活的崩塌。想到这里,我心底最后一点残留的酸楚,也烟消云散了。

**在座椅上,闭上眼睛。我不需要再想象他们的狼狈。因为从我踏上这趟列车开始,

他们的世界,就与我无关了。我的世界,在前方。03高铁缓缓驶入站台,

我一眼就看到了等在出站口的女儿王晓娟和女婿张涛。晓娟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风衣,

正焦急地踮着脚在人群中张望。当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时,她脸上的焦急瞬间化为了惊喜,

用力地朝我挥着手。“妈!这里!”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心头,

这几天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我拉着小小的行李箱,快步向她走去。“妈,

你怎么才来,可担心死我了。”晓娟一把接过我的行李,另一只手紧紧挽住我的胳膊,

语气里满是心疼的埋怨。女婿张涛也赶忙上前,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挎包:“妈,

一路辛苦了,车就在外面等着。”我看着女儿和女婿脸上真切的关怀,鼻子一酸,

差点又掉下泪来。“不辛苦,就是年纪大了,坐久了腰有点疼。”我强忍着情绪,笑了笑。

晓娟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她扶着我往外走,一边仔细打量我的脸色:“妈,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哥和那个李丽又欺负你了?”她对她哥和嫂子的称呼,

已经从“哥嫂”变成了直呼其名。上了车,张涛贴心地调高了空调温度,车里瞬间暖和起来。

晓娟递给我一瓶温水,坐在我身边,握住我冰凉的手,轻声问:“妈,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发完那条短信就关机,我都要急疯了,要不是张涛拦着,我昨天就杀回去了。

”面对女儿担忧的眼神,我再也绷不住了。这三年积压的所有委屈和心酸,

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瞬间决堤。我把李丽让我照顾她瘫痪亲妈的事情,把王建军的默许,

把他们夫妻俩那些自私凉薄的言行,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出来。我说得很平静,没有哭,

也没有控诉,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可越是这样平静,晓娟就越是心疼。

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握着我的手不断收紧,气得浑身发抖。“他们怎么敢!

他们还是不是人!把你当成什么了?免费的保姆还不够,现在还要当护工?王建军那个**,

他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自己的妈被人这么欺负,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晓娟的怒火彻底被点燃,她抄起手机就要给王建军打电话。“我今天非骂死他不可!

这个白眼狼!”我按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算了,晓娟。

我已经不想跟他们有任何瓜葛了。骂一顿又能怎么样?改变不了他们自私的本性。

”开车的张涛也通过后视镜看过来,柔声劝道:“晓娟,你先别激动。妈刚来,

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哥那边,以后有的是时间算账。”晓娟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机,

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她一把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声音哽咽:“妈,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离你那么远,没能早点把你接过来,

害你受了这么多委"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心里又暖又酸。“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

是我自己,一直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总以为人心能换人心。”到了晓娟家,

一个温馨明亮的两居室,打扫得一尘不染。张涛已经把我的行李拿进了主卧,

晓娟拉着我进去。“妈,这间房朝南,阳光最好,你以后就住这。

你的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新的床单被套,还有睡衣和洗漱用品。你先洗个热水澡,

解解乏。”我看着房间里崭新的四件套,阳台上晾晒着散发着阳光味道的被子,

梳妆台上摆放着一套适合我这个年纪用的护肤品,眼眶又湿润了。这里的一切,

都在告诉我:你被欢迎,你被爱着。洗完澡出来,张涛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开了。

一阵阵饭菜的香气飘来,是我许久未曾感受过的家的味道。餐桌上,摆满了我爱吃的菜。

清蒸鲈鱼、红烧排骨、还有一锅热气腾腾的鸡汤。晓娟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妈,

你多吃点,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从今天起,我跟张涛给你好好补补。

”张涛也笑着说:“妈,你就把这当自己家,什么都别想,也什么都不用干。

晓娟早就盼着你来了,天天念叨呢。”我端起碗,喝了一口鸡汤。

鲜美的暖意从喉咙一直滑到胃里,再扩散到四肢百骸。这三年,我都是做饭的那个,

永远是最后一个上桌,吃些残羹剩饭。我已经快忘了,被人放在心尖上疼爱,是什么滋味。

这顿饭,我吃得特别慢,也吃得特别多。晚上,晓娟怕我一个人住着不习惯,

抱着枕头来到我房间。母女俩躺在一张床上,说着贴心话,仿佛又回到了晓娟没出嫁的时候。

“妈,你这次做得对!对付那种人,就不能心软。”“哥就是被你和爸从小惯坏了,

又娶了李丽那么个自私的女人,他们俩凑一对,简直是狼狈为奸。”“你把房子卖了,

我举双手赞成!那是你的婚前财产,凭什么让他们白住?卖了的钱你自己拿着,

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她顿了顿,握住我的手,认真地看着我。“妈,你什么都别怕,

也别想我哥那边会怎么样。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跟张涛养你。我们不图你什么,

只希望你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这里才是你的家。”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心里所有的锁。我再也忍不住,眼泪汹涌而出,

将这几年所有的委屈、辛酸、孤独,都尽数释放了出来。晓娟紧紧地抱着我,

像小时候我抱着她一样,轻轻地拍着我的背。窗外夜色温柔,房间里灯光温暖。

在女儿的怀抱里,我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这里,是我的避风港。有她在,

我什么都不怕了。04我在晓娟家安心地住了下来,每天养花、看报、跟着电视学做养生操,

精神一天比一天好。这期间,我换了新的手机号,彻底断了和过去的一切联系。

我知道王建军肯定在发了疯地找我,但我一点也不关心。心死了,就不会再痛了。然而,

清静的日子只过了四天。这天下午,我正在阳台上给花浇水,门铃突然响了。晓娟去上班了,

张涛也出差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透过猫眼往外看,心脏猛地一沉。门外站着的,

正是我那个“孝顺”儿子,王建军。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头发乱糟糟的,

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衬衫也皱巴巴的,全然没有了往日的体面。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在门上,没有出声,也没有开门。门铃执着地响着,一声接一声,

透着一股不耐烦的催促。紧接着,是砰砰的砸门声。“妈!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啊!

”王建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是我想象中的忏悔或哀求,而是一种理直气壮的指责。“妈,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你怎么能说走就走,一声不吭就把手机关了?家里都乱成什么样了,

你知不知道!”“你快跟我回去!小宝病了,天天哭着要奶奶!你忍心吗?

”我听着他这番话,刚刚回暖的心,又一点点冷了下去。他找上门来,

不是关心我过得好不好,不是为他和李丽的所作所为道歉。他是来抓我回去,

继续给他们当牛做马的。因为他们那个安乐窝,因为我的离开,已经变成了一团乱麻。

我冷笑一声,依旧没有开门。见我没反应,王建军的火气更大了,砸门的声音也更响了。

“林秀英!你开门!你别逼我!”他甚至开始直呼我的名字。周围的邻居似乎被惊动了,

我听到走廊里有开门和议论的声音。我不能让他在晓娟家门口撒泼,影响女儿的生活。

我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王建军没想到我真的会开门,举着准备继续砸门的手僵在半空中。

当他看到我平静无波的脸时,愣了一下,随即怒火中烧地质问:“你还知道开门?

你……”他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清亮又愤怒的声音就从楼梯口传了过来。“王建军!

你在这里发什么疯!”是晓娟。她可能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中午特意赶了回来。

看到她出现,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晓娟几步冲上楼,一把将我拉到身后,

像一只护崽的母鸡,怒视着王建军。“谁让你来这的?你还有脸来?我们家不欢迎你!

”王建军看到晓娟,气焰顿时矮了半截,但嘴上还不服软:“我来找我妈,关你什么事?

王晓娟,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挑拨离间?”晓娟被他气笑了,“我需要挑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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