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龙凤胎后,冷情傅总红眼追妻》是爱吃猪尾巴的安以沫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傅宴辰林舒晴主要讲述的是:他给了她一张支票,让她打掉孩子,然后滚出他的世界。他以为她照做了。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她不仅没有打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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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酒店一夜,她揣崽消失。六年后医院重逢,他已是权势滔天的千亿总裁。
看着那两张酷似自己的小脸,傅宴辰将她逼至墙角,眼底猩红:“林舒晴,偷生我的种,
还让我儿子叫别人爸爸?”她以为他是来抢孩子的,仓皇护崽。却没想到,
这个男人甩出一纸婚书,单膝跪地,声音颤抖:“老婆,对不起,我来晚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晚不是意外,是他蓄谋已久的深情。而所有想拆散他们的人,
都会被他狠狠踩在脚下。01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钻进林舒晴的鼻腔,
让她一阵阵地犯恶心。她怀里抱着女儿悠悠,小小的身子烫得像个火炉。
儿子安安紧紧攥着她的衣角,小脸绷得紧紧的,眼里满是大人般的担忧。“妈妈,
妹妹会没事的,对不对?”林舒晴摸了摸儿子的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当然,
悠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话是这么说,可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高烧三天了,
小诊所的药根本不管用,再这么烧下去,孩子会烧坏的。她看着怀里小脸通红的女儿,
心如刀割。没办法了,只能来市里最好的私立医院。哪怕这里的挂号费,
就够她们母子三人吃一个星期。“林舒晴?”一道清冷又带着几分不确定的男声,
从身后传来。林舒晴的身体瞬间僵住,这个声音……她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六年了。整整六年了。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听到这个声音。
她缓缓地,一点一点地转过身。走廊尽头,那个男人站在光影交界处,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将他衬托得愈发挺拔颀长。时间似乎格外偏爱他,
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让他褪去了青涩,更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傅宴辰。哪怕化成灰,她也认得这张脸。是她六年噩梦的源头,
也是她两个孩子血缘上的父亲。傅宴辰的目光从她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
缓缓下移。最后,定格在她怀里和身边的两个孩子身上。当他看清那两张小脸时,
瞳孔骤然紧缩。那两张脸,分明就是他的缩小版!尤其是那个小男孩,眉眼间的神态,
简直跟他小时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股巨大的震惊和狂喜冲垮了他的理智。六年了。
他找了她整整六年!他以为她当年拿了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把他忘得一干二净。却没想到,
她竟然……竟然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傅宴辰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舒晴的心尖上。“孩子……是我的?”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林舒晴下意识地将两个孩子往身后藏了藏,
这个动作彻底刺痛了傅宴辰。她想干什么?带着他的孩子,继续躲着他吗?“林舒晴!
”傅宴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他猩红着眼,一字一句地问。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林舒晴回过神来。
她看着男人眼中的疯狂和占有欲,心底涌起一阵彻骨的寒意。他知道了。
他要来跟她抢孩子了!不,绝对不行!孩子是她的命,谁也别想抢走!“先生,你认错人了。
”林舒晴甩开他的手,抱着悠悠转身就想跑。“妈妈,这个人是谁啊?他抓得你好痛。
”安安仰着头,一脸警惕地看着傅宴辰。傅宴辰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
他的儿子,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一股巨大的悔恨和心痛将他淹没。他错过了六年。
错过了孩子们的出生,错过了他们第一次叫爸爸,错过了他们摇摇晃晃学走路的样子。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当年的自以为是。“别走!”傅宴辰再次拦住她,这一次,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恳求。“孩子发烧了,对不对?我马上安排最好的医生。
”他看着悠悠烧得通红的小脸,心疼得无以复加。林舒晴犹豫了。悠悠的病不能再拖了。
傅宴辰看出了她的动摇,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院长的电话。“马上安排儿科最好的专家,
到VIP病房。”他的语气不容置喙,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强势。挂了电话,他看向林舒晴,
眼神复杂。“跟我来。”这一次,林舒晴没有再反抗。为了女儿,她只能暂时妥协。
VIP病房里,几个白大褂围着悠悠忙前忙后。经过一系列检查,悠悠被确诊为急性肺炎,
需要立刻住院治疗。林舒晴看着女儿小小的手背上扎上针管,眼泪再也忍不住,
扑簌簌地往下掉。一只温热的大手覆上她的肩膀。“别担心,会没事的。
”傅宴辰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林舒晴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躲开。傅宴辰却收紧了手臂,
将她半圈在怀里。“对不起。”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来晚了。”02这三个字,
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林舒晴的心上。晚了?一句轻飘飘的来晚了,
就想抹去这六年的辛苦和心酸吗?她用力推开他,眼圈泛红,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
“傅先生,请你自重。”这疏离又冷漠的称呼,让傅宴辰的心狠狠一抽。
他看着她眼中的戒备和恨意,喉咙发紧。“舒晴,我知道你恨我。”“我不敢奢求你原谅,
我只想弥补。”“弥补?”林舒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怎么弥补?
我儿子女儿没有父亲的这六年,你怎么弥补?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
你在哪里?”她的质问像是一记记耳光,扇在傅宴辰的脸上。他无力反驳,
只能一遍遍地重复。“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当年的他,高高在上,以为钱可以解决一切。
他给了她一张支票,让她打掉孩子,然后滚出他的世界。他以为她照做了。直到今天,
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她不仅没有打掉孩子,还一个人,辛辛苦苦地把他们养大。
他只要一想到这六年,她带着两个孩子是怎么过来的,心脏就疼得无法呼吸。“安安,悠悠。
”傅宴辰蹲下身,试图靠近两个孩子。安安立刻把妹妹护在身后,像一只炸了毛的小兽,
警惕地盯着他。“不许你碰我妹妹!”“安安,我是……”傅宴辰哽住了,
他该怎么介绍自己?我是你们的爸爸?他说不出口。他有什么资格?“安安,别怕。
”林舒晴将儿子拉到身边,冷冷地看着傅宴辰,“傅先生,医药费我会还给你,
现在请你离开,不要打扰我们。”她下了逐客令。傅宴辰看着她决绝的眼神,心痛如绞。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他只能先离开,让她冷静一下。“我不会走。”他站起身,
目光却无比坚定,“我就在外面,有任何事,随时叫我。”说完,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悠悠,转身走出了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
林舒晴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松懈下来。她跌坐在椅子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妈妈,你别哭。
”安安伸出小手,笨拙地替她擦着眼泪,“那个坏叔叔走了。”林舒晴一把将儿子搂进怀里,
放声大哭。她不是恨。是怕。她怕傅宴辰会仗着权势,把孩子从她身边抢走。那是她的命,
她不能没有他们。病房外,傅宴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听着里面传来的压抑哭声,心如刀割。
助理陈默匆匆赶来。“傅总,都安排好了,最好的病房,最好的护士二十四小时看护。
”傅宴辰摆了摆手,声音沙哑。“去查,查这六年,她是怎么过的。”他要清清楚楚地知道,
他错过的这六年,她都经历了什么。“是。”陈默不敢多问,立刻去办。
傅宴辰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看着里面相拥的母子,眼底是化不开的悔恨和疼惜。舒晴,
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悠悠的病情很快稳定下来。林舒晴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前,
几天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傅宴辰每天都会来,但他很识趣,只是站在门口,
远远地看一眼,从不进来打扰。他让陈默送来各种补品和营养餐,
但都被林舒晴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她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
这天,主治医生找到林舒晴,告诉她悠悠的情况虽然稳定了,但因为从小营养有些跟不上,
底子太弱,后续需要一大笔钱来调理身体。林舒晴看着缴费单上那一长串的零,
眼前一阵发黑。她这些年做保洁攒下的钱,交了住院费之后,已经所剩无几。
去哪里弄这么多钱?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傅宴辰推门走了进来。
他将一张黑卡放在床头柜上。“密码是你的生日。”林舒晴看着那张卡,
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我说了,我不需要。”“这不是给你的。”傅宴辰看着她,
目光灼灼,“这是给我女儿的抚养费。”一句话,让林舒-晴哑口无言。他说的没错,
他有义务抚养孩子。“你不用有心理负担,这是我欠你们的。”傅宴辰的语气放缓了些,
“这六年,我缺席了,以后的日子,我不想再错过。”林舒晴沉默了。她知道,
她没有理由再拒绝。为了孩子,她只能接受。“钱我会还你。”她最终还是说。“不用还。
”傅宴辰打断她,“舒晴,我们谈谈。”他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跟我结婚。”03“什么?”林舒晴怀疑自己听错了。结婚?他疯了吗?“你没听错,
跟我结婚。”傅宴辰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疑。“不可能!”林舒晴想也不想就拒绝。
她和他之间,除了两个孩子,再无其他。结婚?简直是天方夜谭。“为了孩子。
”傅宴辰抛出了他的筹码,“安安和悠悠需要一个完整的家,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父亲。
”“他们有我!”林舒晴激动地反驳。“不够。”傅宴辰直视着她的眼睛,“你一个人,
给不了他们最好的生活,也保护不了他们。”这句话,像是一根针,
精准地扎进了林舒晴最脆弱的地方。是啊,她一个人,太难了。悠悠这次生病,
如果不是遇到他,她连住院费都凑不齐。可是,结婚……“你以为用钱就能买来一切吗?
”林舒晴冷笑,“傅宴辰,我不是六年前那个可以任你摆布的林舒晴了。
”“我没想用钱买你。”傅宴辰的眼神黯了黯,“我只是想给孩子一个家,
也想……给自己一个赎罪的机会。”他顿了顿,声音愈发低沉。“这六年,
我没有一天不在找你。”“我派了无数人,几乎翻遍了整个国家,都没有你的消息。
”“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的颤抖。林舒晴的心,
没来由地颤了一下。他在找她?找了六年?怎么可能?当年他明明是那么厌恶她,
给了她一张支票,让她滚得越远越好。“你不用在这里演戏给我看。
”林舒晴很快恢复了冷静,“傅先生,你的深情还是留给别人吧,我承受不起。
”傅宴辰看着她满是防备的样子,心里一阵苦涩。他知道,信任一旦崩塌,就很难再重建。
“舒晴,我说的都是真的。”“当年……我被人下了药,把你错认成了别人。
”傅宴辰终于说出了那个埋藏了六年的秘密。林舒晴愣住了。下药?错认?
这是什么狗血的八点档情节?“所以呢?”她冷冷地问,
“所以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把我当成一个替身,事后用钱打发掉?”“不是的!
”傅宴辰急切地解释,“我当时意识不清,后来醒过来,你已经走了。
我以为……我以为你拿了钱,不想再跟我有任何瓜葛。”“是我**,是我自以为是,
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你解释清楚。”“等我处理完公司那些烂摊子,再去酒店找你的时候,
你已经辞职了,查不到任何信息。”原来是这样。原来当年的那一夜,对他来说,
也是一场意外。而她,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林舒晴的心里五味杂陈,说不上是该庆幸,
还是该悲哀。“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怎么样?”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回不去了。”“回得去。”傅宴辰抓住她的手,
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为了孩子,也为了我们。
”“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他的手心滚烫,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一直传到她的心底。
林舒晴的心,乱了。她承认,她动摇了。为了孩子,她是不是该给他一个机会?安安和悠悠,
确实需要一个父亲。这些年,每次看到别的小朋友有爸爸陪着玩,安安眼里的羡慕,
她都看在眼里。“妈妈……”安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们。“这个叔叔,是爸爸吗?”小孩子的声音,
清脆又天真。却像是一道惊雷,在两个大人之间炸开。林舒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傅宴辰却是心中一喜,他蹲下身,温柔地看着安安。“是,我是爸爸。”“你真的是我爸爸?
”安安歪着小脑袋,一脸好奇地打量着他。“如假包换。”傅宴辰笑着,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变形金刚,“送给你的,喜欢吗?”安安的眼睛瞬间亮了。
但他没有立刻接过来,而是回头看了看林舒晴,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林舒晴的心,
又酸又软。她的儿子,一直都这么懂事,懂事得让人心疼。她点了点头。
安安这才开心地接过玩具。“谢谢爸爸!”这一声“爸爸”,叫得傅宴辰眼圈都红了。
他一把将安安抱进怀里,紧紧地搂着。这是他的儿子。是他期盼了六年的亲情。
林舒晴看着这一幕,眼眶也湿润了。或许,为了孩子,她真的可以试一试。“我答应你。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我们可以结婚。”傅宴辰猛地抬起头,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我说,我答应跟你结婚。”林-晴重复了一遍,
“但是,我有条件。”“你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傅宴辰激动地站起来,
只要她肯嫁给他,别说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个,一千个,他都答应。“第一,
我们是协议结婚,只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第二,婚后我们分房睡,
互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第三,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你真正爱的人,
或者我遇到了想共度一生的人,我们就和平离婚,孩子共同抚养。
”林舒晴一条一条地说着自己的条件,每一条,都像是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一道清晰的界限。
傅宴辰的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被狂喜所取代。没关系。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
他有的是时间和机会,让她重新爱上自己。“我答应你。”他毫不犹豫地回答。“不过,
我也有一个条件。”“你说。”“没有第三条。”傅宴辰看着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04林舒晴的心跳漏了一拍。男人霸道的宣言,
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那个夜晚,他也是这样,强势地占据着她的一切。
不,不一样了。那时候的他,是高高在上的施舍者。而现在的他,眼底有她看得懂的,
名为“珍惜”的东西。“那……如果以后你不爱我了呢?”她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不会有如果。”傅宴辰的回答斩钉截铁,“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人。”林舒晴的心,
彻底乱了。她仓皇地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他那双深邃得仿佛能将人吸进去的眼眸。
“我……我去看看悠悠。”她落荒而逃。傅宴辰看着她慌乱的背影,
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林舒晴,你逃不掉的。接下来的几天,
傅宴辰用行动证明了什么叫“钞能力”。
悠悠转到了设备更先进、环境更舒适的顶层VIP套房。
国际顶尖的儿科专家团队二十四小时待命。各种林舒晴听都没听过的珍贵补品,
流水似的送进病房。在金钱的加持下,悠悠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
小脸蛋也渐渐恢复了红润。出院那天,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停在医院门口。
傅宴辰亲自为她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老婆,上车。
”林舒晴被他这一声“老婆”叫得耳根发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安安和悠悠却很兴奋,
两个小家伙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车,在宽敞的车厢里爬来爬去,好奇地摸着这里,看看那里。
“爸爸,我们是要去新家吗?”安安仰着小脸问。“对,去我们的新家。
”傅宴辰将儿子抱到腿上,满眼宠溺。车子一路平稳地行驶,
最终停在了一处安保森严的顶级富人区。傅宴辰的家,是一栋坐落在半山腰的独栋别墅,
自带超大的花园和泳池,气派非凡。林舒晴看着眼前这座堪比城堡的房子,有些咋舌。
她知道傅宴辰有钱,但没想到这么有钱。“欢迎回家。”傅宴辰牵起她的手,带着两个孩子,
走进了别墅。别墅里,几十个佣人早已列队等候。“欢迎先生,欢迎太太,欢迎小少爷,
小**回家!”整齐划一的问好声,让林舒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真的……要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了吗?傅宴辰为她安排的房间,是二楼最大的主卧,
带着一个超大的衣帽间和阳台。衣帽间里,已经挂满了当季最新款的名牌服饰,
包包和鞋子也摆了整整一面墙。梳妆台上,是**的顶级护肤品和彩妆。
“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傅宴辰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喜欢吗?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让林舒晴的身体一阵颤栗。“傅宴辰,你别忘了我们的协议!
”她挣扎着想推开他。“我没忘。”傅宴辰收紧了手臂,将她禁锢在怀里,
“协议里只说分房睡,可没说不能抱。”他耍起了无赖。林舒晴又羞又气,却拿他没办法。
这个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挣脱不开。“我……我不喜欢这些。”她憋了半天,
才挤出一句话。她习惯了朴素的生活,这些奢华的东西,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不喜欢就都扔了,明天我再让他们重新准备。”傅宴辰的语气轻描淡写,
仿佛扔掉的不是几百万,而是几块钱的垃圾。林舒晴:“……”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
她算是见识到了。“不用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这样吧。
”她不想再因为这些小事跟他争执。“真的不喜欢?”傅宴辰转过她的身体,
让她面对着自己,眼底带着一丝探究。“嗯。”“那你喜欢什么?
”“我……”林舒晴被问住了。她喜欢什么?这些年,她所有的心思都在孩子和生计上,
早就忘了自己喜欢什么了。傅宴辰看着她迷茫的样子,心里一疼。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柔声说:“没关系,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想。”他会把她失去的,一样一样地,
全都找回来。晚上,林舒晴遵守协议,睡在了主卧旁边的次卧。虽然傅宴辰很不情愿,
但为了不吓跑她,还是忍了。不过,他还是耍了个心机。他让佣人把两间房中间的隔墙打通,
装了一扇门。美其名曰,方便晚上照顾孩子。林舒晴看着那扇多出来的门,无语望天。
这个男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她。夜里,林舒晴翻来覆去睡不着。陌生的环境,
柔软得过分的床,还有隔壁那个强大的存在感,都让她无法安心。她索性起身,
想去看看孩子们。刚打开门,就看到傅宴辰正从儿童房里出来。四目相对,
空气有瞬间的凝滞。“你也来看孩子?”傅宴辰先开了口。“嗯。”林舒晴点点头,
侧身从他身边走过,进了儿童房。安安和悠悠睡得很香,小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林舒晴替他们掖了掖被角,在悠悠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时,发现傅宴辰还站在门口,
没有离开。“还不去睡?”她问。“睡不着。”傅宴辰靠在门框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舒晴,我们能聊聊吗?”05林舒晴的心莫名一紧。她有种预感,他要说的,
不是什么轻松的话题。“聊什么?”“聊聊……六年前的事。”傅宴辰的声音低沉沙哑。
林舒晴的脸色白了白。那是她最不愿提及的过往。“有什么好聊的?都过去了。”“过不去。
”傅宴辰走进房间,关上了门,“对我来说,过不去。”他走到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陈默查到了一些事。”“当年你离开后,
去了一个很偏远的小镇。”“你在那里,生下了安安和悠悠。”“为了养活他们,
你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在餐厅洗过盘子,在工地搬过砖,还给人做过保洁。
”傅宴辰每说一句,林舒晴的脸色就白一分。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你调查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只是想知道,我不在的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
”傅宴-辰的眼底满是心疼,“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林舒晴激动地打断他,“我过得好不好,都跟你没关系!”她不想在他面前,
表现出丝毫的脆弱。“有关系!”傅宴辰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你是我的女人,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是你的女人!”林舒晴用力挣扎,“我们只是协议结婚!
”“那就在协议里加一条。”傅宴辰的黑眸锁着她,霸道地宣布,“从今天起,你是我的,
身和心,都必须是我的。”林舒晴被他眼中的偏执和占有欲吓到了。这个男人,
简直就是个疯子!“你放开我!”“不放!”傅宴辰收紧手臂,将她死死地禁锢在怀里,
“舒晴,我后悔了。”“我后悔当年没有第一时间找到你,后悔让你一个人吃了那么多苦。
”“我真该死!”他抱着她,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林舒晴的脖颈上。
他哭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傅宴辰,竟然哭了?林舒晴的挣扎,瞬间停止了。她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又酸又涨。这些年的委屈和辛酸,在这一刻,
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她再也忍不住,趴在他怀里,放声大哭。
她哭自己这六年的不容易,哭命运的不公,也哭……那份被她深埋心底,不敢承认的爱意。
傅宴辰紧紧地抱着她,任由她的眼泪浸湿自己的衬衫。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用手,
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拍着她的背。仿佛在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