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带新欢逼我离婚,我签字比她快
作者:纳尼鸭
主角:徐浩林琳周成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9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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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小说《妻子带新欢逼我离婚,我签字比她快》,以徐浩林琳周成为主角的故事。作者纳尼鸭精心构思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情节,让读者充分体验到了冒险的乐趣和紧张刺激。这本书绝对是冒险迷们的不二之选。那一声“啪”显得格外刺耳。他把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像交付一份已经写好的答案卷。“李先生,请过目。如果没问题,可以现在签。……

章节预览

律师把离婚协议摊在我面前时,外头正飘着雪。林琳优雅搅着咖啡,像在等我跪地求情。

可我连条款都懒得细看,拿起笔刷刷签了。那一秒,她的手僵住,咖啡勺敲在杯沿,

清脆刺耳。三年婚姻里我顺从听话,她早习惯了我围着她打转。可她不知道,

三天前她挽着新欢的照片,已经彻底把我推醒。更没人想到,

她的新欢——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徒弟。01窗外的雪落得细碎,像被人悄悄撕碎的纸,

轻飘飘落在玻璃上。我坐在暖气不足的角落,手指被冻得僵硬,

杯口的热气却一点也暖不到我。林琳坐在我对面,

身上那件米白色羊绒大衣光一看就比我整个冬天的花销贵。她动作优雅地搅着咖啡,

银勺碰在瓷杯里,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只有律师把文件夹放在桌面时,

那一声“啪”显得格外刺耳。他把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像交付一份已经写好的答案卷。

“李先生,请过目。如果没问题,可以现在签。”林琳听到这话,手腕动作微顿,

但很快恢复原先的从容。她背脊挺直,像把这件事当成某种胜券在握的谈判。

我目光落在文件上。熟悉的名字跳出来时,我没有任何犹豫,只是把钢笔握紧。

林琳以为我会拖延,会沉默,会求一句“能不能再想想”。从结婚到今天,

她的世界就是这样运转的。我对她体贴,她对我习惯。她甚至不需要看我,

就知道我会顺着她。这是三年来我们最真实的相处方式。我翻到财产分割那一页,

条款清清楚楚,我这边几乎净身出户。店的设备归她。共同账户她拿七成。

甚至连结婚时我父母给的那点小彩礼,她也堂而皇之写上“双方同意平均分配”。

我抬眼看她。林琳依旧搅着咖啡,目光落在窗外。像在等一个会必然发生的结果。

我没有让她等太久。刷刷两笔,我把自己的名字落在最下面。速度快得像在签奶茶外卖单。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被刀子划开。林琳的动作猛地停住,银勺磕在杯沿,

发出一声刺得人牙根发麻的脆响。她抬头,第一次用一种像是“不敢相信”的神情看我。

“你签了?”她声音轻,却被震得不稳。我轻轻把笔放下。“嗯。”就这么一个音,

却像落在冰层上的铁锤,把三年的缄默震碎。律师明显松了口气,迅速收文件,

像是怕再慢一步事情就会反转。然而真正的反转,发生在我心里,不在她那里。

林琳的红唇微抖,似乎被我的干脆堵住了所有话。她没有想到。她一直觉得我不会离。

她相信过去三年我所有的沉默、包容和付出,会让我继续留在这段摇摇欲坠的婚姻里。

她错误得离谱。**在椅背里,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惊讶,有不甘,

还有一点点被刺痛的愠怒。但我心里却很奇怪,没有期待看到她慌乱,也没有成就感。

我只是觉得胸口空了一块,冷得厉害。就像被人用钝刀缓慢地划开。我闭上眼的那一下,

一切原因都又回到三天前。慈善晚宴。灯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林琳挽着一个年轻男人,

神态亲密。照片被人拍下,传到网上,一夜之间在热搜挂着。助理给我打电话时,

我正在奶茶店后厨切柠檬。手机贴在耳边,助理慌张说有人把热搜撤了,但截图已经疯传。

我本来以为那张照片里的人,是某个饭局上跟她客套一下的合作方。

直到店里的员工拿着手机凑到我面前,小声八卦。“老板,这男的怎么有点眼熟,

好像是你的徒弟?”那句话像用锤子砸在我后背。刀落在案板上,切面失了准,

柠檬汁溅了我一手。是他。徐浩。我亲手教出来的徒弟。我带他入行,我教他配方,

我跟老板求情让他多留一个班练手。生日时我请他吃饭,他还醉得在店外说感谢师父。

我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切好的柠檬往桶里一倒。心口像被人抓着挤碎。

我以为这是最痛的时刻。没想到还没到。现在回到咖啡馆里,我看着面前的林琳。

她依旧漂亮,妆容精致,衣着无可挑剔。我曾经为了让她在朋友面前有面子,

努力打两份工还贷款买车。外人都说我娶到她是走运。我低笑了一声,

不知道是在笑过去的自己,还是在笑现在的荒唐。林琳终于从震惊里回过神。“家明,

你……你就这么签了?”她盯着我,像第一次认识我。“还有什么需要犹豫的?”我问。

她被这个反问怔住了。律师站起身,干巴巴道:“既然双方都签完了,我这就回去做备案。

”林琳没回应,只是盯着我看。眼底开始浮出一点恼怒。她的高跟鞋磕在地板上,

像不耐烦地试图找回之前的掌控感。“李家明,你是不是根本没看条款?”她冷声道。

“看了。”我说。她皱眉。“那你就这样放弃?净身出户你也能接受?

”“你不是也写上我同意了吗?”我抬眼,“我不过是配合。”林琳像被噎了一下。

过去三年,我说话从不这么硬。她提出任何要求,我会想办法做到。她需要我送她去应酬,

我抱着困得发抖的眼睛去等她到深夜。她说她累,我连夜赶回家做她最喜欢的鸡汤。

她说我太安稳,我拼命把店经营得更好一点,好让她看到我也能往前走。可是她看不到。

当我终于把名字签上去,也是在告诉自己:够了。林琳深吸一口气,努力恢复冷静。“行,

那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两清。”她说得轻松,但眼神有一瞬间的闪动,像是被剥走了什么。

我站起身,拿起外套。那一刻我甚至觉得外面的冷风,都比这里的空气更好呼吸。走到门口,

店员替我推开门。风灌进来,吹得我眼睛发酸。我回头最后看了林琳一眼。她坐在那,

妆容无懈可击,背影依旧挺得像极有分寸。只是桌上多了一杯被搅乱的咖啡,

温度正一点点散掉。那就是我们的婚姻。被搅得浑浊,冷得彻底。我走出咖啡馆,

雪扑在我的发梢。我的手被冻到发麻,却忽然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清醒。

至于刺在心口的那根钝刀,它还在,但我知道那不是绝望,而是某种正在苏醒的疼。三年,

我第一次意识到。我不是她的附属品。我也不是那个永远听话的丈夫。我只是李家明,

我自己的名字,我自己的冬天。而这个冬天,我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属于自己的话。

是签下那份协议时的那一笔。也是我给过去所有忍耐的终点。新的开始,从这一刻起。

02咖啡馆的门在我身后合上时,风把雪吹得更狠。我把外套拢紧,沿着路走向店里。

冬天的空气刺得我喉咙发紧,但比咖啡馆里那股窒闷要好受。店门刚推开,热气扑在脸上,

伴着奶香和浓茶味。我才脱下围巾,前台的小陶正和另一个员工挤在一起看手机,

看到我进来,两人像被烫到一样分开。小陶硬挤出笑。“老板,你回来了。”我点头,

换上围裙,走进吧台。手还没伸向雪克杯,小陶忍了又忍,还是凑过来。

“那个……你今天看上去挺累的。”我没抬头。“不就签个字,能累哪去。

”她眼神跳了一下,支支吾吾。“不是,我是说……那张照片的事,大家其实都看过了。

”我手上的动作停住。她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有人说那男的像徐浩,可惜光线暗,

看不太清。”我转身,看着她。她被我盯得有点心虚,

却还是硬着头皮补一句:“老板你别多想,我们谁都不会乱说的。

”店里另一个员工把吸管装进纸袋时,袋子声音响得刺耳。我突然明白他们为什么那样看我。

不是八卦,是怕我撑不住。我把手里的杯子放稳。“你们忙你们的。”他们立刻散开,

谁都不敢再说一句。我往后厨走,一推门,熟悉的设备、熟悉的配方瓶整齐排成一列。

我低头抓起抹布擦桌面,动作机械。可那张照片像钉子一样贴在眼前,怎么甩都甩不掉。

我原本以为看到的人不多。现在看来,是我想得太天真。门突然被推开,老顾客黄叔进来,

拍着外套上的雪。“小李,来一杯你的焦糖奶冻红茶。”我应了一声,把茶底放上加热器。

黄叔挑眉,看了我两眼。“今天动作没精神啊。跟媳妇吵了?”我喉咙紧了一下,

把杯盖扣在雪克杯上。他笑呵呵的。“我看过你媳妇,那气质,那打扮,

一看就是能镇住人的。你要是让着点也正常。”我把杯子递过去。

黄叔接过时又说:“徐浩那孩子也不错,跟你一样踏实。就是年轻,冲着点。”我指尖一紧,

差点没忍住。黄叔没察觉,说完就走了。门一关,店里只剩奶茶机咕噜咕噜的声音。

**在冰箱门边,胸口发闷。大家都知道林琳漂亮、能说会道,

也知道我和她看上去不太般配。可没人知道我为了这段婚姻做了多少。

没人看过我深夜在厨房煮粥让她第二天不胃痛,

也没人知道我提前准备她应酬的备用鞋放在车里。大家只看到我们表面和气,

却不知道在家里,她一句“你去做”能让我从睡梦里爬起来。

也没人知道徐浩跟着我学了多久,我把自己压箱底的手艺都教给他。

他说想赚到第一桶金帮家里装修,我还替他找店长去协调排班。现在倒好,

我亲手教出来的徒弟成了带走我婚姻的人。前台有人点单,我深吸一口气,

回到吧台继续泡茶。手法比平时快,也比平时稳。只要动作不停,心里的乱就能暂时压下去。

可这种安静没持续多久。小陶突然跑过来,“老板,外面有人讨论你。”我叹口气,

“讨论什么?”“就……说你最近看着憔悴,让你撑住。”我差点笑出来。

他们不知道我撑不撑,都无所谓了。真正让我胸口发紧的,

是那种被全世界默认“你肯定是被甩的那一个”的羞辱。我抬手揉了揉眉心。“不用管,

做好事就行。”小陶点点头,走回前台。我继续忙,越做越顺。茶香一点点飘出来,

热汽熏得眼睛有些涩。我不知道是被烟熏的,还是冻出来的。直到傍晚,店里人越来越多,

忙得顾不上想乱七八糟的事。下班时已经八点。我脱下围裙,关掉灯。店门一落锁,

街道安静得只剩风声。我把手**口袋,打算步行回家,把婚后留下的最后几件衣服整理好。

还没走到路口,一辆车从街边缓缓停过来。车窗降下。是林琳的助理谢晴。她探出头,

“李先生,太太让我来接你回一趟家。”我站在风口,雪落在肩上。“接我做什么?

”谢晴犹豫了一下。“她说……有些东西想当面给你。”我的眉梢一挑。

今天离婚协议刚签完,她就急着让我回去?谢晴见我沉默,又说:“她心情不太好,

你还是去一下比较稳妥。”我没动。她叹气。“太太办公室今天可是摔了两个杯子。

”我心底像被针扎了一下,但不是心疼,是被刺得烦闷。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里暖气扑面而来,我却觉得冷。谢晴一边开车一边说:“太太下午开会的时候,

情绪不太稳定。有人问她关于……那晚宴的事,她脸都变了。”**在座椅上,

声音平稳:“这话你不需要跟我说。”谢晴闭了嘴。车拐进熟悉的小区,我下车时,

冷风像刀子一样拍在脸上。我站在楼下没有立刻上去。楼道灯昏暗,风吹得门铃按钮一直晃。

我盯着那个按钮看了好几秒,想到这个家多久没有过温度。我深吸气,抬脚上楼。门开时,

客厅里暖光亮着。林琳坐在沙发上,腿交叠,表情冷得像琥珀。她看到我,眉心动了一下。

“你来了。”我脱鞋,没说话。她把一个纸袋推到茶几边缘。“这是你的东西。

”我扫了一眼——一条围巾,一只表盒,一本相册。我伸手拿。

她突然开口:“你就这么走得干干净净?”我抬头。她眼神像被什么卡着,明明想保持镇定,

却压着火气。“你这态度,让人以为我逼你离婚。”我停下动作。

她继续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有什么事不能说开?”我把袋子提起来,

声音很平静:“说开了也就这样。”林琳眸色一沉。“李家明,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这句话让我胸口紧了一下。三年,她从来没有真正问过我在想什么。今天她问了,

却是离婚之后。我把纸袋提着,往门口走。她终于站起来,语速急了些。“你就这么走?

”我回头,看着她。她化着一贯精致的妆,站在暖光里,却一点也不温暖。“你不是说,

两清吗?”她被堵得一句话都接不上。我打开门。冷风灌进来,把她身后的暖气吹散。

我迈出去那一步时,胸口虽然微紧,但没有乱。我不是狼狈离开。

我只是从那间屋子里彻底退出来。楼道里风声绕着我回旋,像把人往前推。我握紧纸袋,

快步下楼。冬夜冰冷,却把我脑子吹得很清醒。我知道那种被人背叛、被人当笑料的羞,

比寒风更刺。但我也明白,这些不该让我停在原地。我推开单元门,雪落进领口,我抬起头,

让冷气灌进肺里。痛是真的,可也正因为疼,我才看得更明白。我在楼下站了几秒,

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脚印踩在雪地里,很深,很稳。今晚的风很冷,

可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我不是被她赶出来。是我自己走出来。03从林琳家出来时,

天已经黑透。风刮得厉害,雪顺着街灯往下洒,打在脸上刺得生疼。我把纸袋往怀里抱紧,

快步往出租屋的方向走。回到那里至少能清静,可想到里面只剩几个行李箱,

我还是决定先回原来的家把剩下的东西拿完。有些东西留在那里,像一根细刺扎在心里,

不**不痛快。我站在楼下,看着那扇亮着暖光的窗。

那里曾经是我一天里最盼着回去的地方。现在成了我最不想靠近的地方。

我上楼时尽量放轻脚步。走廊静得有些诡异,连楼道灯的嗡鸣声都格外清晰。钥匙**锁孔,

我轻轻一拧,门却没锁。我皱眉,推开。客厅灯亮着。空气里混着酒味和香水味,

两种气味碰在一起,不协调得让人胃里一翻。我刚走进去,就听见主卧方向传来争吵声。

男人压着低吼:“你不是说他不会签吗?

”女人的声音带着疲惫与烦躁:“他以前从不敢提离婚。我以为他还是那个样子。

”我脚步顿住。那是林琳的声音。我没继续往前走,只是站在玄关,静静听着。

徐浩的声音一听就能认出来,带着年轻男人控制不住的火气。“你说他离不开你,

你说他什么都听你的。现在倒好,他一句话不说就把字签了?”林琳似乎被他刺到,

语气冷了不少:“他以前就那样,怕我不高兴。”徐浩嗤了一声。“怕你也没用,他签了。

”沉默了一瞬,徐浩又说:“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老公稳,听话,不会乱来。

结果他突然变了。”林琳沉默片刻,压低声音:“我又不是神仙,

怎么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我手心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徐浩继续:“你真把我当傻子?我今天差点被你害死。照片传出去,你却说没事。

现在单位已经有人明里暗里说**女人上位。你觉得这好受?

”林琳的声音开始有些烦乱:“我怎么知道会传得这么快……”徐浩不让她逃,

继续逼问:“你不是说他不会查?也不会闹?我还以为你们婚姻冷到只剩形式,他懒得多问。

你倒好,一来就命令我陪你去晚宴。

”林琳被他说得越来越不耐烦:“我当时也没想到记者那么多。”他们声音不高,

却因为争吵中的情绪失控,每个字都像被放大。我站在门口,冷风从门缝灌进来,

吹得我脊背发紧。林琳的声音突然压得很低:“你别忘了,是你主动接近我的。

”徐浩冷笑一声:“我接近你?林琳,你别倒打一耙。是你主动让我留在你身边的。

”林琳没说话。空气一时安静得只剩呼吸声。过了几秒,

徐浩突然低低骂了句脏字:“我就是信了你这句‘我老公不会闹’,才会陪你去。

”林琳回击得更狠:“你要不是急着被人看见,我会拉你吗?

”徐浩的声音冷下来:“你什么意思?

”林琳不再退让:“我当时要的是一个让同事羡慕的伴,

不是一个因为虚荣心爆棚而惹事的家伙。”这句话刺得徐浩明显沉了一下。

接着便是怒气压不住的声音:“所以你耍我?”林琳回了一口:“你自己愿意。

我什么时候承认过我们是什么关系了?”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徐浩。“林琳,你别太过分!

”“过分?你今天在公司发火的样子还不够丢人?”“林琳!”我握着门把的手猛地一紧。

他们吵得厉害,却没一个人知道我正站在门口。那种感觉比任何刺痛都更深——不是背叛,

是被毫无顾忌地作为筹码谈论。我不想再听。我抬脚往屋里走,脚步声在地板上敲得干脆。

卧室的门砰地被我推开。林琳和徐浩都转头。两个人脸上的惊愕几乎一模一样。

林琳先反应过来,强撑着冷静:“你怎么回来了?”我没有看她,而是把目光落在徐浩身上。

他从沙发上站起,神色尴尬又恼怒,像被人抓住把柄。“师……李家明,

你听我说……”我抬起手,拦下他。“我不是来听你解释。”徐浩一噎,脸涨得通红。

林琳皱眉,像是不满我突然闯进来:“你怎么也不敲门?”“这是我家。”我平静说。

林琳被这句话卡住。我往客厅走,越过两人,

从鞋柜拿出属于我的那串备用钥匙、几件衣服和文件。每装一样,室内的空气就凝固一分。

徐浩忍不住说:“你刚才听到了多少?”我回答:“足够多。”他的脸瞬间铁青。

林琳皱着眉,试图恢复掌控:“家明,你听到什么都别往心里去。吵架就是这样。”我抬头,

看了她一眼。她被我的眼神刺到,声音顿了一下。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恼火,

只是把最后一个箱子扣上。“你们继续。”我说,“我拿完东西就走。

”徐浩咬牙:“你别阴阳怪气。”我看向他,“我说的每个字都是陈述。”他呼吸不稳,

像是要冲过来。林琳拉住他:“你冷静点。”徐浩甩开她的手:“你觉得我还能冷静?

”林琳急了:“现在不是闹的时候!”我默默把箱子靠在门边。两个人在我面前吵得更难看,

互相指责,互相埋怨。他们的争执一会儿因自尊爆发,一会儿因为彼此心虚而压低声音。

我没插话,只是看着他们。那一刻我突然很清楚一点——这烂摊子,我已经不属于了。

他们的争吵、他们的火气、他们的混乱,都不关我的事。我站直,把箱子提起来。

林琳看到我要走,眉心皱紧:“你今天一定要这个态度?”我停下脚步。

她的眼神里有烦、有乱,还有一种我熟悉的东西——被别人打乱节奏后的不安。

我淡淡说:“你放心,不会打扰你们。”她脸色猛地变了。徐浩也僵住,像被我看穿了什么。

我没有再继续说什么,拉开门往外走。走廊里的风冲进来,把客厅的暖气吹得摇晃。

我提着箱子,脚步没停。身后传来林琳压低的怒声:“你满意了?”我没有回头。

雪落在我头上,化得很快,却带着冰凉。那不是冷,而是一种让人彻底清醒的感觉。

我沿着楼梯往下走,每一步都踏得稳。今天他们吵的每一句,都像一把锋利的刀,

从我旧伤口上掀开盖子。疼是真实的,但让我看得更清楚。我不是被背叛一次,

而是被践踏了很多次,只是以前我都当看不见。今晚,我终于把那些看得一清二楚。

风越刮越大,但我脚步丝毫不乱。04出租屋的门锁有点卡,我拧了几次才推开。暖气不足,

屋里冷得像没住人。我把箱子随手搁在角落,坐在靠窗的小沙发上,让自己缓一口气。

雪一直下,窗外的路灯被雪打得模糊。我手指僵硬,掀开箱子,把几件衣服挂好,

动作简单却比想象中费力。这地方不大,但安静。不像林琳那边,

空气里永远缠着争执后残留的火气。**在椅背上,闭了会儿眼。没休息多久,

手机震了几下。是店里的伙计周成。“师傅,你现在有空吗?店里出了点问题。

”我心下一紧,把外套抓起来:“我马上到。”冬夜太冷,我刚走出楼门,风就刮得脸发麻。

路不远,但每一步都踩在湿雪里,吱吱作响。店的卷帘门半拉着,灯透出暖黄色,

我推开门进去,看到周成正站在收银台旁边,神情有些紧张。“怎么了?

”周成抓了抓头发:“是那个奶茶配方……你之前写的笔记找不到了。

有客人点那款季冬限定,我们翻遍柜台都没找到。有人说下午看到徐浩来过,说是拿东西。

”我顿住。周成声音压低:“你跟他……是不是闹矛盾了?他脸色特别不好,

一来就往操作台那边翻东西,还说你让他来拿的。”我胸口像被人敲了一下。徐浩来过?

拿的还是配方?周成又补充:“我不让他动,他说那本子是他参与写的,有权取走。

我一犹豫,他就拿着东西走了。”我深吸一口气。那本配方确实有徐浩的字迹。

以前他跟着我学,我让他一起记录比例和调整过程,练手也方便复盘。

但主要的内容都是我写的。周成看我脸色不对,小心问:“要报警吗?

”我摇了摇头:“不用。我记得住。”周成松了口气,又说:“今天客人不少,

要不你亲自做?那款限定很受欢迎。”我换上围裙,把袖子挽起。奶茶机的蒸汽升起来,

暖气不够的店里一下子暖和许多。我把茶底煮开,调温、搅动、放入糖浆,

每一道流程都熟到不能再熟。周成在旁边看,我让他记下新的比例,并告诉他原因。

“温度差一度,味道就飘。”我说,“冬天尤其明显。”周成认真点头。我做了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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