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全村发家致富,他们却把我妈打进ICU?
作者:港岛的诸星忠兵卫
主角:陈凡张富贵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9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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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小说《我带全村发家致富,他们却把我妈打进ICU?》,以陈凡张富贵为主角的故事。作者港岛的诸星忠兵卫精心构思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情节,让读者充分体验到了冒险的乐趣和紧张刺激。这本书绝对是冒险迷们的不二之选。凌晨三点,他回到了清河村。村子静悄悄的,只有几声犬吠偶尔划破夜空。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摸黑上了山。药材地在村子后山的一片……

章节预览

第1章手机震动的时候,陈凡正在山里查看菌种的长势。电话那头是邻居张婶,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小凡!你快回来!你妈……你妈出事了!”轰的一声。

陈凡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他什么都顾不上了,疯了似的从崎岖的山路上冲下来,

肺部火烧火燎,心脏狂跳得像是要炸开。清河村的土路不长,他却感觉跑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远远的,他看到了自家门口围满了人。村民们的脸上,挂着同情、怜悯,

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陈凡的心,一寸寸沉入冰窟。他扒开人群,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院子里,一片狼藉。用来晾晒药材的竹席翻倒在地,

几只老母鸡在啄食着散落的谷物,发出咯咯的叫声,刺耳又烦躁。一个瘦小的身影,

就躺在那片混乱的中央。是母亲。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布衣,

此刻却被大片的暗红色浸染。头发凌乱地贴在额角,脸上、头上,全是血。

她的眼睛紧紧闭着,一动不动,就像一尊破碎的雕像。“妈!”陈凡的嘶吼声撕心裂肺。

他扑了过去,膝盖重重磕在坚硬的泥地上,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他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不敢去碰,又不得不去碰。指尖触到母亲的脖颈,那里的皮肤冰凉,

只有一丝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脉搏在跳动。还活着。陈凡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总算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隙。他小心翼翼地将母亲抱起来。很轻。他带母亲去镇上看过病,

医生说她常年劳作,营养不良,需要好好补补。他这次回乡,

就是想带着村里人一起种药材挣钱,让母亲过上好日子。钱还没挣到多少,

母亲却……一股滔天的恨意和杀气,从陈凡心底最深处翻涌而出。

他的眼神变得冰冷而terrifying,扫过围观的每一个村民。“谁干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是西伯利亚的寒流,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打了个哆嗦。没人敢说话。

人群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我问,是谁干的!”陈凡抱着母亲,缓缓站起身,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是王二赖……”人群里,一个怯懦的声音响起。

是张婶。她脸上带着泪痕,指着村东头的方向。“下午我听见你妈跟王二赖在院里吵,

好像是为了分钱的事……后来就没声了,我过来一看,你妈就……就倒这儿了……”王二赖!

那个村里出了名的地痞无赖,好吃懒做,整日游手好闲。陈凡带着大家种药材,按照约定,

每家按出工出力分钱。王二赖家也入了份子,却整天偷奸耍滑,分的钱自然就少。

他早就因此闹过好几次了。没想到,他竟然敢对他母亲下这样的毒手!一股黑色的怒火,

彻底吞噬了陈凡的理智。他将母亲轻轻交给旁边的张婶。“张婶,麻烦您,

帮我叫卫生所的李医生过来,快!”“好,好,我这就去!”张婶连连点头,慌忙跑开。

陈凡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母亲身上,然后站直了身体。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转过身,

一步一步,朝着村东头的方向走去。他每走一步,身上的杀气就浓重一分。

围观的村民们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们知道。清河村,

要出大事了。陈凡走得不快,但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口上。王二赖的家门口,

正传来一阵阵的喧哗和划拳声。这个畜生!把他母亲打成那样,他还有心情喝酒!

陈凡的眼睛,彻底红了。他走到那扇破旧的木门前,没有敲门。直接抬起一脚。“砰!

”一声巨响,木门连带着门框,被他硬生生踹飞了进去!第2章屋里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满身酒气的王二赖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全都惊愕地回头。门外,陈凡逆着光站着,

身影被拉得很长,像一尊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陈……陈凡?”王二赖看清来人,

酒意醒了大半,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他仗着屋里人多,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无赖嘴脸。

“**疯了?踹老子的门干什么!”陈凡没有理他。他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

最后定格在桌上那盘还冒着热气的花生米上。然后,他走了进去。一步。两步。

屋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王二-赖的一个同伙壮着胆子站起来,

指着陈凡的鼻子骂道:“你小子想干嘛?找死是不是!”话音未落。陈凡动了。

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那个叫嚣的男人已经横飞了出去,

重重撞在墙上,滑落在地,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像只被煮熟的虾米。满屋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兔起鹘落的一幕惊呆了。王二赖更是吓得脸色惨白,

手里的酒杯“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陈凡,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

现在是法治社会!”陈凡终于将目光移到了他身上。那眼神,没有愤怒,没有激动,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我妈在哪家医院?”王二赖被问得一愣:“什么……什么医院?

”“看来你还不知道。”陈凡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没去医院。

”“她现在就躺在咱家院子里,满身是血,昏迷不醒。”王二赖的瞳孔猛地一缩。

“不……不是我!我就是跟她吵了几句,推了她一把,是她自己没站稳……”“推了她一把?

”陈凡重复着这句话,声音轻得像一阵风。下一秒。他猛地伸手,一把掐住了王二赖的脖子,

将他整个人从凳子上提了起来!王二赖一百六七十斤的身体,在陈凡手里,就像一只小鸡仔。

他的双脚离地,拼命挣扎,脸因为缺氧而涨成了猪肝色。“嗬……嗬……”他想求饶,

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屋里剩下的几个人吓得魂不附体,想跑,

却发现自己的腿软得像面条,根本不听使唤。“我妈今年六十了。

”陈凡盯着王二赖因为恐惧而凸出的眼球,一字一顿。“她有严重的心脏病,

医生说不能受**。”“你跟她吵架,为了那点钱。”“你推了她一把。”每说一句,

陈凡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王二赖的眼球已经开始往上翻。死亡的阴影,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笼罩着他。就在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掉的时候,陈凡突然松开了手。

“噗通!”王二赖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

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没来得及涌上心头。一只脚,

就狠狠地踩在了他的手背上。“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地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

“啊——!”王二赖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陈凡面无表情,脚下缓缓碾动。“哪只手推的?

”剧痛让王二赖的脑子一片混乱,他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哀嚎。“不说?”陈凡抬起脚,

又踩向了他的另一只手。“咔嚓!”同样的声音,同样的惨嚎。“现在,哪只手?

”陈凡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听在王二赖和他那几个同伙耳朵里,却比魔鬼的低语还要恐怖。

“是……是右手!是右手!”王二赖涕泪横流,彻底崩溃了。“我错了!陈凡,我真的错了!

你饶了我吧!我给你妈磕头!我赔钱!我赔多少钱都行!”陈凡缓缓蹲下身,与他平视。

“赔钱?”他笑了。“我妈要是醒不过来,我要你的命来赔。”王二赖浑身一颤,

裤裆瞬间湿了一片,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他吓尿了。陈凡眼中的嫌恶一闪而过。他站起身,

目光扫过墙角瑟瑟发抖的那几个人。“你们,都看到了?”几人像是被点了穴,拼命点头,

连个屁都不敢放。“滚。”陈凡吐出一个字。那几个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屋子,

仿佛后面有厉鬼在追。屋子里,只剩下陈“凡和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王二赖。

陈凡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出了屋子。院子外,已经围满了闻讯赶来的村民。

他们看着陈凡从屋里走出来,身上纤尘不染,

但每个人都感觉到了他身上那股还未散去的凛冽杀气。所有人都沉默着,

自动为他让开了一条路。陈凡目不斜视,径直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刚走到半路,

就看到卫生所的李医生和张婶一起匆匆赶来。“小凡,你妈怎么样了?”李医生焦急地问。

陈凡摇了摇头,声音沙哑:“还在昏迷。”李医生快步走进院子,蹲下身开始检查。片刻后,

他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不行,伤得太重了,颅内出血!村里的条件根本处理不了,

必须马上送去县医院!晚了就来不及了!”一句话,让陈凡的心再次揪紧。“好,

我马上安排车!”他刚拿出手机,准备联系镇上的车,一个村民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小凡,不好了!村长带着人,把……把王二赖给保护起来了!”陈凡的动作,猛地一顿。

第3章县医院,抢救室的红灯亮了整整三个小时。陈凡像一尊石雕,纹丝不动地站在走廊里。

他身上还带着从王二赖家出来时的那股寒气,让周围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张婶陪在一旁,

几次想开口安慰,可看到陈凡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双沉寂得可怕的眼睛,

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她只能默默地叹气。村长张富贵带着人保护王二赖的消息,

像一根刺,深深扎在陈凡心里。他当时没有回头。因为母亲的命,比任何事都重要。

他找了村里唯一有面包车的刘叔,用最快的速度把母亲送到了县城。一路上,

母亲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有好几次,他都以为她要撑不住了。

那种眼睁睁看着至亲生命流逝的无力感,几乎将他压垮。“谁是病人家属?

”抢救室的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疲惫。

陈凡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医生,我妈怎么样?”医生看了他一眼,

神情严肃:“病人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是……”一个“但是”,

让陈凡的心又悬到了嗓子眼。“但是病人脑部受到重创,淤血压迫神经,

虽然手术清除了大部分淤血,可她一直没有苏醒的迹象。能不能醒过来,什么时候醒过来,

都不好说。”医生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陈凡的胸口。“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在抖。

“意思就是,她可能会一直这样昏迷下去,成为植物人。”植物人。这三个字,

像三道晴天霹雳,劈得陈凡头晕目眩,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张婶赶紧扶住他。“小凡,

你挺住啊!”陈凡推开张婶的手,撑着墙壁,深吸了一口气。他不能倒。母亲还躺在里面,

等着他。“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妈,花多少钱都行。”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医生叹了口气:“我们已经尽力了。现在只能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力了。

你们家属可以进去看看她,多跟她说说话,或许能**到她的意识。”陈凡点了点头,

跟着护士走进了重症监护室。母亲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毫无血色,

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连接着旁边发出“滴滴”声的仪器。如果不是那微弱起伏的胸口,

和仪器上跳动的曲线,他真的会以为……陈凡的眼眶,瞬间红了。他轻轻握住母亲的手,

那只布满老茧、为他操劳了一辈子的手。冰凉。“妈,我回来了。”他的声音哽咽。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小凡啊。”“你不是一直想住大房子吗?我挣钱了,

等我们把药材都卖了,我就在城里给你买套大房子。”“你不是喜欢听戏吗?

我带你去看最好的戏班子……”他不停地说着,说的都是母亲曾经的念想。可病床上的人,

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他的声音,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不知道过了多久,

护士进来提醒探视时间到了。陈凡一步三回头地走出病房,眼中的悲伤和脆弱被一点点收敛,

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冰冷和决绝。他走到缴费处,将身上所有的积蓄都交了住院费。

看着手里剩下的一点零钱,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母亲后续的治疗和护理,

将是一个无底洞。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却在村长的庇护下。

陈凡拿出那个老旧的按键手机,拨通了村里刘叔的电话。“刘叔,村里现在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刘叔的声音压得很低。“小凡啊,你妈还好吗?”“暂时没事了。

”陈凡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王二赖呢?”刘叔叹了口气:“唉,别提了。

村长张富贵说你把王二赖打得手都断了,这是故意伤害,他不能让你乱来,

就把王二赖接到他家里去了。还说……还说等你回来,要把你交给派出所。”交给派出所?

陈凡冷笑一声。好一个颠倒黑白。“张富贵为什么要保他?”“这……”刘叔有些犹豫,

“小凡,有些事不好说。张富贵和他那个在镇上当干部的女婿,跟王二赖走得一直挺近的。

村里人都说,王二赖就是他们养的一条狗。”一条狗。狗仗人势。陈凡瞬间明白了。

他带村里人种药材挣钱,动了某些人的蛋糕了。这次母亲出事,

恐怕不只是王二赖见财起意那么简单。“刘叔,我知道了。谢谢你。”挂了电话,

陈凡站在医院空旷的大厅里,晚风从门口灌进来,吹得他浑身发冷。但他心里的火,

却越烧越旺。他掏出另一张电话卡,换上,拨了一个许久没有联系过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头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哟,

这不是我们失踪人口陈老板吗?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发财了?”陈凡没有跟他废话,

直接开口。“耗子,帮我查个人。”“谁?”“我们村村长,张富贵。还有他女婿,

在镇上当干部的,叫什么我不知道。查他们所有的底细,越黑的越好。”电话那头的声音,

瞬间正经了起来。“出事了?”“我妈被人打进了医院,现在是植物人。”“……操!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怒骂,“地址给我!老子带人过去平了你们村!”“不用。

”陈凡打断他,“他们喜欢玩阴的,我就陪他们玩。”“我不想用暴力解决问题。

”“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他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狠劲。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好。三天之内,我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你刨出来。”挂断电话,

陈凡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张富贵。王二赖。还有那个没露面的女婿。一个都别想跑。

他转身,重新走回重症监护室的门口,找了个角落坐下。夜很长。但他有的是耐心。

一头孤狼,在等待复仇的时机。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是张婶打来的。“小凡,

不好了!村里那片药材地……出事了!”第4章药材地出事了。这六个字,

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了陈凡最柔软的地方。那片药材地,

不只是他和村民们脱贫致富的希望。更是母亲醒来后,能安心生活的保障。“怎么回事?

”陈凡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电话里,张婶的声音带着哭腔:“不知道谁那么缺德!

把我们引水的渠给堵了,还撒了好多石灰粉在地里!好多刚长出来的菌苗都烧死了!

白花花的一片,看着都心疼啊!”堵水渠。撒石灰。这是要绝了他的根!陈凡的拳头,

捏得咯咯作响。先是打伤他母亲,现在又毁掉药材地。对方的每一步,都打在他的七寸上。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报复,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围剿。“我知道了,张婶,

你们先别动那些东西,等我回去。”陈凡挂了电话,眼神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

他看了一眼ICU的门,母亲还在里面。他不能离开太久。但村里的事,又必须马上解决。

他走到护士站,拜托护士帮忙多照看一下母亲,然后转身下楼。他必须回去。

不仅要揪出毁掉药材地的人,更要让张富贵和王二赖付出代价。夜色深沉,

县城回村里的班车早就没了。陈凡在路边站了很久,才拦到一辆去往邻镇的顺风车。

凌晨三点,他回到了清河村。村子静悄悄的,只有几声犬吠偶尔划破夜空。他没有回家,

而是直接摸黑上了山。药材地在村子后山的一片缓坡上,那里水源充足,土壤肥沃,

是他费了好大劲才找到的宝地。离得老远,陈凡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石灰味。他走到地头,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那片惨不忍睹的景象。大片的菌苗,原本是嫩绿色的,

此刻却变得焦黄枯萎,倒伏在地。地上覆盖着一层白色的粉末,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旁边的引水渠里,被塞满了石头和烂泥,彻底断了水源。陈凡蹲下身,捻起一点泥土。

土里还残留着石灰的灼热感。对方下手又快又狠,显然是有备而来。会是谁?

王二赖被他打断了双手,肯定不是他。张富贵?他一个村长,还不至于亲自下场干这种脏活。

那么,就是他手下的狗。或者是,嫉妒他挣钱的其他村民?陈凡的脑子飞速运转。

他带着村里人挣钱,虽然大部分人都感恩戴德,但也难免有人眼红。人心,

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东西。但现在不是追究人心的时候。当务之急,是保住剩下的菌苗。

这些菌种是他从一个老药农那里高价买来的,非常娇贵,对生长环境要求极高。再耽搁下去,

这片地就全废了。陈凡站起身,脱掉外套,直接跳进了冰冷的引水渠里。

他徒手一块块地搬开堵塞的石头,挖出淤积的烂泥。渠水冰冷刺骨,划破的伤口泡在水里,

传来一阵阵刺痛。但他仿佛感觉不到。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保住这片地。

这是母亲的救命钱。天蒙蒙亮的时候,堵塞的水渠终于被他清理出了一半。

清澈的山泉水重新流淌起来,滋润着干涸的土地。陈凡从水渠里爬上来,浑身湿透,

冻得嘴唇发紫。他没有停歇,又找来工具,开始小心翼翼地处理那些被石灰污染的土壤。

这是一个浩大而精细的工程。他不能让石灰继续往下渗透,污染更深层的土壤。太阳升起,

村民们陆续上山,看到眼前的景象,和正在地里忙碌的陈凡,都惊呆了。“小凡!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天杀的啊!谁干的这么缺德事!”“小凡,你妈怎么样了?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围了上来,脸上写满了愤怒和担忧。陈凡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扫过众人。“妈还在昏迷。”他言简意赅,“地里的事先别管了,我来处理。

”“这怎么行!我们一起弄!”几个跟陈凡关系好的村民立刻就要下地帮忙。“不用。

”陈凡拦住了他们,“你们不懂怎么处理,会把事情弄得更糟。”他顿了顿,

看着众人各异的神色,继续说道:“是谁干的,我心里有数。大家放心,这笔账,

我一定会算。”他的话,让一些人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陈凡将这些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心中冷笑。他没有再多说,继续埋头干活。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着。看着他一个人,

如何把这片被毁掉的地救回来。他要让那个躲在暗处的黑手知道,这点小伎俩,打不垮他。

一整天,陈凡没有喝一口水,没有吃一粒米。他就泡在地里,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

傍晚时分,张富贵带着几个人,慢悠悠地晃了过来。他看到地里的惨状,假惺惺地叹了口气。

“哎呀,小凡,你看这事闹的。我都说了,枪打出头鸟,让你低调点,你就是不听。

”他一副“我早就料到了”的嘴脸,看得人恶心。陈凡停下手里的活,站直了身体,

冷冷地看着他。“村长,王二赖的伤,养得怎么样了?”张富贵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

愣了一下,随即板起脸。“你还有脸问?陈凡,你故意伤人,证据确凿!我本来想等你回来,

给你个自首的机会。既然你回来了,就跟我去趟派出所吧!”他身后那几个人,

立刻围了上来,隐隐形成一个包围圈。这些人,都是村里有名无实的村干部,

其实就是张富贵的亲信。陈凡笑了。他擦了擦脸上的泥水,露出一口白牙。“去派出所?

”“可以啊。”“不过,在去之前,我是不是应该先跟大伙儿算算另一笔账?

”他突然提高了声音,对着周围还没散去的村民喊道。“大家辛辛苦苦种的药材,被人毁了!

这损失,谁来赔?”村民们一听,顿时骚动起来。是啊,这可都是钱啊!

张富贵脸色一变:“这是意外!谁知道是谁干的!”“是吗?”陈凡的目光变得锐利,

“我怎么听说,昨天晚上,有人看到村长你家的那条大狼狗,从后山跑下来,

嘴里还叼着一个装石灰的袋子呢?”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张富贵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第5章陈凡的话像一颗炸雷,在人群中炸开。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张富贵。

张富贵家养了一条大狼狗,凶猛异常,整个清河村的人都知道。“你……你胡说八道!

血口喷人!”张富贵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凡的鼻子怒骂。他的反应,在村民们看来,

更像是恼羞成怒。“我胡说?”陈凡往前走了一步,身上的泥水往下滴着,气势却逼人。

“我昨天回村,可不止一个人看到。他们还说,那条狗跑得急,在村口的歪脖子树下,

好像还掉了个东西。”他一边说,一边盯着张富贵的眼睛。张富贵的眼神里,

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被陈凡精准地捕捉到了。“大家要是不信,

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那棵树下找找看。”陈凡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性。“走!去找找!”“对!

要是真找到了,就是他张富贵干的!”“这个老王八蛋!自己不带头就算了,

还毁我们大家的财路!”群情激奋。被毁掉的药材,是扎在每个人心头的一根刺。

现在有了宣泄口,村民们的怒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几十个村民,

黑压压地就朝着村口的歪脖子树涌去。张富贵和他那几个亲信,想拦都拦不住。“反了!

都反了!”张富贵气得脸色发紫,但他不敢一个人留下和陈凡对峙,只能跺了跺脚,

跟着人群往村口跑。他必须赶在村民们之前,把那个东西处理掉!陈凡看着他们慌乱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根本没有看到什么狗,也没有人跟他说什么掉下的东西。

他只是在诈张富贵。从张富贵选择保下王二赖那一刻起,陈凡就确定,毁掉药材地的事,

绝对跟他脱不了干系。而张富贵这个人,生性多疑,又爱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这种人,

往往会留下一些自以为聪明的“后手”。陈凡没有跟着去村口。他转身,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张富贵的家。此刻,张富贵家的大门紧锁,院子里空无一人。陈凡绕到院子后面,

看着那堵半人高的土墙,一个助跑,双手在墙头一撑,悄无声息地翻了进去。院子里很安静,

只有那条大狼狗被拴在角落里,看到生人进来,立刻警惕地站了起来,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陈凡没有理它。他的目光,直接锁定在院子角落里那堆杂物上。

那里堆放着一些废弃的农具和木料。陈凡走过去,搬开几块烂木板,

下面露出一个用油布包裹着的东西。他解开油布,里面是一个陈旧的木盒子。打开盒子,

一股账本特有的霉味扑面而来。里面静静地躺着几个小账本。陈凡随手翻开一本。

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一些时间和金钱的往来。“X年X月X日,修路款,入三千。

”“X年X月X日,扶贫粮,转卖,入五千。”“X年X月X日,王二赖,处理刘家老三,

二百。”……一笔笔,一条条,触目惊心。这不止是张富贵贪污的证据,

更是他利用王二赖这些地痞,在村里作威作福的铁证!陈凡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他找到了。这就是他想要的,能把张富贵彻底钉死的棺材钉!他把账本重新包好,塞进怀里。

然后,他又走到了那条大狼狗的面前。大狼狗对着他龇着牙,一副随时准备扑上来的样子。

陈凡的眼神,比它更凶。他缓缓伸出手。那只手,沾满了泥土,还有干涸的血迹。

大狼狗的咆哮声,突然卡在了喉咙里。它从眼前这个人类的身上,

闻到了一股让它从骨子里感到战栗的危险气息。陈凡的手,停在了它的头顶。轻轻地,

抚摸了一下。“好狗。”他轻声说。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包,打开,

将里面的粉末,小心地撒在了狗毛和狗嘴边。那是一种特殊植物的粉末,无色无味,

但只要沾上,短时间内就无法清除。做完这一切,他才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出。

他没有去村口凑热闹。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家的院子。张婶还没走,

正在帮他收拾着院子里的狼藉。“小凡,你……”看到陈凡怀里鼓鼓囊囊的,张婶有些疑惑。

“张婶,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来。”陈凡将她送出门口,然后把门插好。

他拿出账本,借着屋里昏暗的灯光,用手机将每一页的内容,都清清楚楚地拍了下来。然后,

他将这些照片,连同一个地址,一起发给了耗子。“把这些东西,寄给这个地址,

还有县里的纪委。”做完这一切,他才感觉一股深深的疲惫涌了上来。他靠在墙上,

缓缓滑坐到地上。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他知道,他没有退路。母亲还躺在医院里,

等着他去救。这片被毁掉的药材地,等着他去复兴。他闭上眼睛,

脑海里闪过母亲慈祥的笑脸。妈,你再等等。等我把这些豺狼虎豹都清理干净了,

就接你回家。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张富贵的怒吼。“陈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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