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婆婆发图骂我不顾家,我退群轰炸让他们急疯!
作者:橙柚维C
主角:李哲张桂芳何意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9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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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婆婆发图骂我不顾家,我退群轰炸让他们急疯!讲述了李哲张桂芳何意在橙柚维C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李哲张桂芳何意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李哲张桂芳何意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你……”张桂芳被我一连串的话堵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她大概从未想过,那个一向在她面前低眉顺眼、任她……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章节预览

深夜十一点,我拖着被掏空的身体回到家,连灯都懒得开。

手机在“相亲相爱一家人”群里疯狂震动。点开一看,婆婆发了一张我家洗碗池的照片,

堆积如山的碗筷触目惊心。配文是:“有些女人啊,只知道在外面当女强人,家都不要了,

娶回来有什么用?”我盯着那段文字,连日加班的疲惫和委屈瞬间化为刺骨的寒意。

第二天一早,我默默退出了所有婆家的群,然后给群里每一个人,群发了一条消息。

01凌晨四点,我毫无睡意。窗外是死一般的寂静,城市巨大的钢铁骨架在夜色中沉默着,

像一头吞噬了无数人梦想与精力的怪兽。而我,就是被它咀嚼后吐出的一点残渣。

手机屏幕的光幽幽地照在我的脸上,那张洗碗池的照片还停留在界面上。

油腻的碗碟层层叠叠,像一座小小的、肮脏的山,是我这半个月来,

在家庭这个战场上节节败退后留下的耻辱柱。婆婆张桂芳的头像,一个喜庆的牡丹花,

此刻在我眼里却充满了狰狞的恶意。“有些女人啊……”这几个字,每一个都像沾了毒的针,

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神经末梢。我不是“有些女人”。我是何意。是连续加班十五天,

每天只睡四个小时,为公司一个重要项目拼死拼活的何意。

也是那个每个月拿出三千块钱补贴这个家,婚前财产做了公证,

自以为活得清醒又平等的何意。更是那个,

在结婚时傻乎乎地相信了李哲“我妈刀子嘴豆腐心,我会护着你”的鬼话的何意。

喉咙里泛起一阵酸涩的恶心。是疲惫,是委屈,更是铺天盖地的愤怒与寒心。

我把手机扔到沙发另一头,把自己重重摔进柔软的布艺里,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放松。

这个被我们称为“家”的地方,此刻充满了陌生的、令人窒息的气味。我猛地坐起来,

黑暗中,双眼亮得吓人。天还没亮,我却已经清醒到了极点。我拿起手机,

手指冷静而精确地在屏幕上滑动。找到那个名叫“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微信群。

我的指尖悬停在“删除并退出”的红色按钮上,没有犹豫。点击。确认。

接着是“李家大院”、“李氏家族内部交流群”……一个个承载着虚伪亲情的群聊,

被我毫不留恋地清除。整个过程安静得可怕,我的心跳甚至都没有加速。

仿佛我不是在割裂一段社会关系,只是在删除几个无用的文件。做完这一切,我打开通讯录,

找到刚刚退出的那些群里的每一个成员。大姑、二叔、三婶……每一个名字后面,

都可能藏着一张此刻正在看我笑话的脸。我新建了一个群发消息,

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不容辩驳的力量。“各位叔伯阿姨,

我是何意。”“很抱歉以这种方式打扰大家。

”“关于张桂芳女士昨晚在群里对我提出的指控,我做几点说明。”“一,

我与李哲婚前财产已公证,不存在谁占谁便宜的问题。”“二,

我们婚后生活开销实行AA制,此外,我每月会额外补贴家用三千元,

作为对这个家庭的额外贡献。”“三,关于家务,我们约定谁有空谁做。

最近我公司有紧急项目,已经连续加班十五天,每天凌晨到家,实在分身乏术。这一点,

李哲是清楚的。”“四,至于张桂芳女士照片中的碗筷,

李哲前天找我预支了下个月的三千元补贴,理由是手头紧。他承诺这周的家务由他全包。

”“让大家见笑了。以后关于我个人的事情,就不劳各位费心了。”编辑完成。检查一遍,

没有错别字,逻辑清晰,语气平静。我按下“群发”键。

就像在一个死水潭里投下了一颗炸雷。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扔到一边,走进浴室。

热水从头顶淋下,冲刷着身体的疲惫。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色,

但那双眼睛里,曾经的隐忍和顺从已经被一种坚硬的、冷冽的东西所取代。我好像,

一夜之间,变成了另一个人。又或者,这才是真正的我。一个被逼到悬崖边,

不得不亮出爪牙的我。02热水澡并没有带来放松,反而让我的神经更加紧绷。

我换上职业装,化了一个精致的妆,用遮瑕膏仔细盖住眼下的憔悴。镜子里的我,

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依旧是那个干练、专业的项目经理。只有我自己知道,盔甲之下,

早已千疮百孔。手机屏幕在静音状态下疯狂闪烁,像一颗濒死的心脏在做最后的挣扎。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每一个都带着灼人的温度。“婆婆”这两个字,此刻看起来充满了讽刺。

我没有接。我知道电话那头会是怎样的歇斯底里,怎样的辱骂和诅咒。我不想听。紧接着,

李哲的名字跳了出来。我盯着屏幕,指尖动了动,最终还是任由它响到自动挂断。

他会说什么?“何意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妈?”“你就不能忍一忍吗?

让我多没面子!”这些话,我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来。我不想解释,也不想争辩。

当我决定发出那条信息的时候,我就没想过要得到谁的理解。我只是,不想再忍了。

办公室的日光灯惨白而稳定,将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没什么血色。我打开电脑,登录系统,

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邮件、报表、项目进度……这些冰冷的、精确的东西,

反而让我感到安宁。它们逻辑清晰,有因有果,付出就有回报,

不像那个被叫做“家”的地方,一片混沌。手机被我反扣在桌面上,彻底隔绝了外界的纷扰。

但那些无形的电波,依旧像一张大网,从四面八方朝我涌来。大姑发来一条语音,我没点开,

但长长的几十秒足以想象里面的“语重心长”。“何意啊,两口子过日子,

哪有不磕磕绊绊的?你婆婆也是为你们好……”二婶的消息更直接:“何意,

你这事做得太不给李哲留面子了,夫妻之间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还有几个平时八百年不联系的远房亲戚,也跳出来扮演和事佬,

字里行间充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我面无表情地将这些消息一一划掉,未读。

这些所谓的亲人,在张桂芳公然在群里羞辱我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现在,我不过是陈述了事实,他们倒是一个个都成了正义的使者,来讨伐我的“不懂事”。

多么可笑。午休时间,我拒绝了同事的午餐邀请,一个人去了楼下的便利店,

买了一个三明治和一瓶冰水。坐在公司的休息区,我打开手机,

点开了那个已经退出的“相亲相爱一家人”群聊记录。张桂芳的谩骂还在继续,

虽然我已经看不见,但可以想象她此刻在群里是怎样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李哲的头像在群里闪烁着。“妈,你少说两句!”“何意她最近确实很忙,

我们说好了家务我做的。”“各位叔叔阿姨,这是我们家的私事,谢谢大家关心了。

”他的话语,看起来是在为我辩解,却透着一股无力的苍白。像是在汹涌的洪水面前,

筑起一道不堪一击的沙堤。而这洪水,恰恰是他最亲的母亲掀起的。我的心沉了下去。

没有愤怒,没有失望,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他不是不明白,他只是习惯了和稀泥。

他以为用这种软弱无力的方式,就能平息两边的战火,维持一个虚假的和平。却不知道,

这种态度,才是对我最深的伤害。它意味着,我的委屈,我的疲惫,我的尊严,在他那里,

都可以被轻易地牺牲掉,用来换取他母亲的舒心和他自己所谓的“家庭和睦”。

我将最后一口三明治咽下,冰冷的食物让我的胃有些不舒服。我站起身,

将包装袋扔进垃圾桶,回到工位上。下午还有一场重要的会议。我必须保持专注。至于李哲,

至于那个家,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了。屏蔽掉所有信息后,世界终于清净了。

这种清静,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原来,挣脱枷锁的感觉,是这样的。

03夜色再次降临。我走出公司大楼,冷风吹在脸上,带来一阵清醒的凉意。

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在附近的公园里找了个长椅坐下。看着远处高楼里亮起的万家灯火,

没有一盏是为我而留的。这个念头划过心底,却没有激起太大的波澜。或许是麻木了。

当我终于回到那个熟悉的家门口时,发现灯是亮着的。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李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看电视,也没有玩手机,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他脚边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看到我进来,他猛地站了起来,

眼神里混杂着愤怒、不解和我看不懂的疲惫。“你还知道回来?”他的声音沙哑,

充满了压抑的怒火。我没有理会他的质问,径直走到玄关,弯腰换鞋。

我的冷静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他几步冲到我面前,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何意!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非要把我们家闹得鸡犬不宁才甘心吗?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发了那条信息后,我接了多少个电话?我妈都快被你气进医院了!

”“你就为了那么点小事,至于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吗?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他的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我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烟味,

还有我所厌恶的、属于他原生家庭的蛮横气息。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手腕上一圈红痕,

**辣地疼。“你的脸?”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李哲,

你的脸是你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我从包里拿出手机,没有迟疑地打开了相册。

我将手机屏幕举到他面前,一张张截图划过。“一个月前,

你妈在群里说我买的进口水果是败家,转头就发了你弟吃着同样水果的朋友圈。

”“半个月前,她说我天天加班,不像个女人,你当时就在旁边,你说了什么?”“上周,

她阴阳怪气地说我做的菜狗都不吃,你陪着笑脸说我厨艺确实有待提高。”“还有昨天晚上,

她发出那张照片,公然羞辱我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做什么?”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件与我无关的事。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

狠狠地扎进我们之间仅存的温情里。我点开公司的打卡记录软件,加班的时长、签退的时间,

红色的记录一条条罗列出来,触目惊心。“这是我这半个月的加班记录。连续十五天,

平均每天工作十四个小时。李哲,在你妈指责我不要家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

我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在你要求我体谅你妈,不要小题大做的时候,

你有没有心疼过我一秒钟?”我看着他,目光从他的眼睛,滑到他紧抿的嘴唇,

再到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你妈尊重我了吗?”“你心疼我了吗?

”李哲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了几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些截图,那些记录,是铁一般的事实,将他所有的质问和指责都堵了回去。

他的眼神从愤怒,慢慢变成了心虚,然后是愧疚,最后是一种深深的无力。

他眼中的怒火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慌乱。“我……我不知道……我妈她就是那样的人,

我……”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中最后一点期待也彻底熄灭了。

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在乎。或者说,在他心里,我的感受,远远没有他母亲的面子重要。

“李哲,”我打断他苍白的辩解,声音里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疲惫,“我累了。

”我不想再吵了。这场对峙,我已经赢了。但我却感觉不到胜利的喜悦。

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悲哀。我绕过他,走进卧室,关上了门。将他,和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家,

一起隔绝在外。04第二天是周末。我一觉睡到自然醒,

这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是绝无仅有的奢侈。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在地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斑。我没有立刻起床,而是躺在床上,放空大脑。客厅里没有动静,

李哲大概是一早就出门了,或许是去安抚他那位被“气进医院”的母亲。也好,我乐得清静。

大概十点左右,门铃突然响了。急促而粗暴,充满了不耐烦。我皱了皱眉,从床上爬起来,

透过猫眼往外看。张桂芳那张写满了“兴师问罪”四个字的脸,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她身边没有李哲。她是单枪匹马杀过来的。我没有开门,转身回了卧室,

找了条舒适的家居裤换上。门**还在执着地响着,中间夹杂着砰砰的砸门声。“何意!

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别给我装死!”“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躲在里面算什么本事?

给我滚出来!”她的声音尖利刺耳,穿透了厚重的防盗门,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响。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地喝着,直到砸门声稍稍停歇。我猜她累了。我这才走到门口,

打开了门。张桂芳正叉着腰喘着粗气,看到我,立刻又提起了精神,

一双三角眼狠狠地瞪着我。“你还敢开门?我还以为你要当一辈子缩头乌龟!”她一边说着,

一边推开我,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像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我今天过来,

就是帮你这个懒骨头收拾收拾屋子!免得传出去,说我们李家娶了个祖宗回来供着!

”她把包往沙发上一扔,撸起袖子,径直走向了厨房。看着昨天被我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厨房,

她愣了一下,随即撇了撇嘴。“哟,知道我要来,临时抱佛脚了?可惜啊,

这股勤快劲儿要是能天天有就好了。”**在门框上,冷眼看着她表演。我不说话,

也不阻止。我倒要看看,她今天到底想唱哪一出。张桂芳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没找到可以下手的脏乱处,似乎有些失望。她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我的衣帽间。她推开门,

看到一整排的衣服和包,眼睛顿时亮了。“啧啧啧,看看,看看!这得花多少钱啊?

我说李哲怎么老是手头紧,钱都给你拿去买这些不着三四的东西了!”她伸出手,

拿起我刚买的一件大衣,在手里掂了掂,满脸不屑。“就这么一块破布,要好几千吧?

真是败家!我们那个年代,一件衣服缝缝补补能穿好几年!”她又拿起我的一个包,

翻来覆去地看。“还有这些化妆品,瓶瓶罐罐的,往脸上抹那么多化学东西,能当饭吃吗?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根淬了毒的针,试图刺穿我的自尊。我依旧没有说话,

只是眼神越来越冷。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挣钱买的。我花我自己的钱,买我喜欢的东西,

天经地义。在她眼里,却成了我“败家”、“乱花钱”的罪证。她的双重标准,

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一边嫌弃我加班不顾家,一边又觊觎我加班挣来的高薪,

认为这些钱都应该由她和她的儿子来支配。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我书房半开的门上。

她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抬脚就往里走。书房里有我的工作电脑,

里面存着公司所有的核心项目资料。“我倒要看看,你天天在公司忙活些什么名堂!

”她说着,伸手就要去碰我的笔记本电脑。“我的东西,请你不要碰。”我终于开口,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冰冷。张桂芳的手僵在半空中,她回过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这可能是她第一次,从我口中听到如此强硬的、带有警告意味的话。

“你什么态度?我看看怎么了?我是你妈!你的东西不就是我儿子的东西,

不就是我们家的东西?”她反应过来后,嗓门立刻拔高了八度,试图用音量来压制我。

“首先,你不是我妈,你只是李哲的母亲。”我一步步向她走近,眼神锐利如刀,“其次,

这台电脑是公司的财产,里面有商业机密,泄露了,你和你儿子都赔不起。”“最后,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站在她面前,直视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这是我的家,

也是你的‘客场’。请你,遵守最基本的界限感。

”“你……”张桂芳被我一连串的话堵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她大概从未想过,那个一向在她面前低眉顺眼、任她拿捏的儿媳妇,

会突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如此……具有攻击性。“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李哲呢!我要找我儿子!

让他来评评理!”她说着,开始在身上摸索手机。慌乱之中,

她的手肘撞到了书桌上堆着的一摞文件。一个深蓝色的文件盒被她带翻在地。哗啦一声,

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几张纸片轻飘飘地落在我们两人之间。其中一张,白纸黑字,

格外刺眼。那是一张医院的催款通知单。05空气在瞬间凝固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但随即又恢复了冷静。我弯腰,捡起了那张催款单。

上面“XX医院住院费用催缴通知单”几个大字,像烙印一样烫手。患者姓名那一栏,

赫然写着一个我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李浩。李哲的亲弟弟。而催款金额那一栏的数字,

后面跟着一长串的零,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家庭瞬间崩塌。

张桂芳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眼神里闪过无法掩饰的惊慌。

她下意识地想要上前抢夺,但已经来不及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李哲回来了。他看到屋内的情景,先是一愣,随即看到我手中的催款单,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的表情,和张桂芳如出一辙。惊慌,恐惧,

还有被揭穿秘密后的羞耻。我终于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为什么李哲最近总是唉声叹气,

说工作压力大。为什么他前几天会那么不自然地,以“手头紧”为由,

向我预支下个月的补贴。为什么张桂芳会那么急切地、变本加厉地找我的麻烦,

对我进行人格上的羞辱和经济上的指控。原来,一切都源于这张小小的纸片。

一个巨大的、他们合力向我隐瞒的谎言。我捏着那张催款单,感觉它薄如蝉翼,

却又重如千斤。它压垮的,是我对这段婚姻最后的幻想。

“这才是你最近手头紧的真正原因吧?”我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张桂芳,

冷冷地落在李哲的脸上。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他们母子二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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