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变态的玩物?我反手送他全家上路题材新颖,不俗套,小说主角是顾云辞史可法,大王是只喵了个咪大大文笔很好,精彩内容推荐披着人皮的魔鬼。而我,就是他新得的,会流泪、会惨叫的玩具。2天亮时,我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还不如死了。浑身上下,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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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扬州瘦马里,姿容最盛的那一个。被送进顾家,给病秧子二少爷顾云辞暖床。
人人都说顾二爷是谪仙般的人物。只有我知道,他撕下人皮是怎样一个疯子。他最爱在深夜,
逼我穿着戏服,一遍遍演那出让我成名的《断魂桥》。他喜欢看我哭,听我绝望的唱腔,
用冰冷的玉器在我身上游走,说要亲自雕琢一件完美的作品。「莞莞,
你哭起来才最让我欢喜。」1我是苏莞莞。曾是秦淮河畔最负盛名的角儿。一出《断魂桥》,
唱碎了多少痴男怨女的心。也唱来了我的劫。就在我快存够赎身的银钱时,
顾家二少爷顾云辞听了一次,便豪掷千金将我从班主手里买了来。不是做妾,不是为妓。
是做一个玩意儿。一个摆在他房里,供他赏玩会喘气的玩意儿。我被一顶青呢小轿,
从后门抬进了顾府。如一件货物,被直接送到了顾云辞的「闻玉阁」。他正临窗看雪,
一身白衣,衬得他面如冠玉,清隽出尘。听见动静,他回头,唇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
「莞莞姑娘,往后,你便住在这里。」他的声音如春日暖风拂过湖面,吹开了三月娇嫩的柳。
让我几乎要以为,自己是来做客的「奴婢苏莞莞,见过二少爷。」我敛衽行礼,
姿态放得极低。在戏台上,我是万众瞩目的角儿。可在这里,我只是个下九流的戏子,
一个被买来的暖床丫头。「不必自称奴婢。」他走过来,亲自扶起我。他的指尖微凉,
带着淡淡的檀香。「我从不将人分高低贵贱。」他说得那样真诚。命运似乎开始善待我了。
当夜,我被两个婆子推进了净室。她们面无表情地为我沐浴,擦上香膏,
然后换上一身薄如蝉翼的纱衣。我被带到顾云辞的床前。他已经褪去了外袍,
只着一件松垮的白色中衣,正倚在床头看书。烛火下,他的侧脸俊美得不似凡人。「过来。」
他朝我招手,依旧是那副温柔的模样。我顺从地走过去,在他床边坐下。他放下书,
眯起眼睛细细打量。那目光不带情欲,如一个最挑剔的工匠,
拿着刻刀在审视一件尚未完工的璞玉。「冷吗?」他指尖漫不经心敲着床沿。我摇头。
其实很冷,纱衣不蔽体,寒气从四肢百骸渗进来。他笑了笑,拉过我的手,
细细抚摸过我的指尖后拢进掌心。「你的手,天生就该抚琴唱曲,做不得粗活。」
他的掌心很暖,可那暖意却到不了我心里。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抬起头来,看着我。」
他命令道。我依言抬头。他凑近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菀菀,你知道我为何买你吗?」
「因为……」他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奇异的迷恋,「你在台上的样子,太美了。」
「尤其是唱到女主角投河自尽,与情人诀别的那一段。」「那眼神,那唱腔,
那绝望……啧啧,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我的心沉了下去。《断魂桥》,
是我最不愿唱起的戏。那是我用自己的血泪,浇灌出的戏。戏里的女主角,和我一样,
是个身不由己的戏子。「今夜,再为我唱一次吧。」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就在这里,只为我一人唱。」我愣住了。「二少爷……」「嗯?」他挑眉,
眼中的温柔褪去,低哑的嗓音如毒蛇游过枯叶。我立刻噤声。他满意地笑了,
伸手抚上我的脸颊。「去,换上那身戏服。」「就穿你唱《断魂桥》时穿的那一身。」
我不敢违抗,只能起身,走向一旁的衣箱。那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套大红色的嫁衣。
是我在戏台上,穿了无数次的戏服。也是我噩梦的开端。我换好衣服,描上戏妆,
重新回到他面前。他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开始吧。」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不安,起手,开腔。「郎君啊……你可知我心悲戚……」我唱着,
眼泪却不听话地流了下来。不为戏中人,是为差一步得自由的自己。顾云辞的眼中,
渐渐浮现出一种狂热的兴奋。他打着拍子看着我流泪,看着我悲伤,看着我绝望。一曲唱罢,
我已是泪流满面,浑身脱力。他却拍手叫好。「好,太好了!」「菀菀,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他掀开被子,朝我伸出手。「过来,到我身边来。」我咬着唇,一步步挪过去。
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菀菀,你的眼睛真好看。」他舔去我的眼泪,
声音嘶哑。「尤其是哭的时候,我就觉得这眼泪很好吃的样子啊。」
他的手像蛇一样在我**的背上游走,冰凉而又滑腻。我不知是冷,还是惧,
泪水模糊的视线里,他拿出一套冰冷的玉势。那是上好的羊脂白玉,
雕琢成各种骇人的形状。「选一个。」他轻声说。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二少爷……求您……」「嘘。」他用手指抵住我的唇,「这是赏你的。」「你唱得好,
自然有赏,你得说谢二少爷赏。」他拿起最粗长的那一根,沾了些膏脂,
不容分说地送入我的身体。冰冷的玉器带来尖锐的刺痛,我痛得闷哼出声,
原来命运还是不愿善待我啊。他却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满足的喟叹。「对,
就是这个声音。」「再大声些。」「莞莞,你可知,你痛苦忍耐的样子,有多迷人?」
这一夜,我才真正明白。顾云辞不是谪仙,他是魔鬼。一个以欣赏他人痛苦为乐,
披着人皮的魔鬼。而我,就是他新得的,会流泪、会惨叫的玩具。2天亮时,
我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还不如死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特别是身下,
**辣地疼,仿佛还残留着那玉器的冰冷和狰狞。顾云辞已经起身了。他穿戴整齐,
又恢复了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他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见我醒来,他放下茶盏,
朝我看来。「醒了?」他的语气很平淡,仿佛昨夜那个疯狂的魔鬼只是我的幻觉。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处,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走过来,
捡起一缕我散落的发丝闻了闻。「别动,躺着吧。」他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挺好,
没发热。」我别过脸,不想看他。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我已经吩咐下去了,
今日你不必去主母那里请安。」「你好生歇着,晚些时候,我让厨房给你炖些补品来。」
他交代得那样细致,那样体贴。仿佛他真的是一个爱护我的良人。可我知道,
他只是在养护他的玩具。一个坏了的玩具,就不好玩了。我闭上眼,装作疲惫不堪的样子。
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起身离开了。门被关上,我才敢睁开眼。泪水,无声地滑落。
我恨他。更恨我自己。恨我为何要有这副皮囊,这把嗓子。
恨我为何要在快跳出泥潭时唱那出该死的《断魂桥》。门外传来脚步声,
是小丫头拂雪端着热水领着端着早膳的见星进来了。九岁的拂雪是我买来的妹妹,
见星是我收养的弟弟,六岁的的他小小的,端着早膳颤颤巍巍。我们三个,
在这世上相依为命。「姐姐!」见我醒着,她们连忙围了上来。看到我脸上的泪痕,
和苍白的脸色,她们的眼圈都红了。「姐姐,那顾二少……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拂雪小声问,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摇摇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有,
二少爷……待我很好。」我不能说。我说了,又能如何?只会连累他们。见星咬着唇,
拳头握得死死的。他比我小十岁,却已经是个快到我胸口的半大孩子了。「姐姐,我们走吧!
」他压低声音说,「我们逃出去!」「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我心中一动,
随即又黯淡下去。逃?谈何容易。这顾府,高墙大院,守卫森严。我们三个手无寸铁的下人,
怎么逃得出去?「别胡说。」我斥道,「我们能去哪儿?」「如今这世道,外面兵荒马乱的,
死人堆得比墙高。」「能有口饭吃,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已是不易了。」我说着违心的话,
劝着她们,也劝着我自己。见星不服气,还想说什么。我加重了语气:「听话!这件事,
不许再提!」见星红着眼,扭过头去。拂雪拉了拉我的衣袖,怯怯地说:「姐姐,
先吃点东西吧。」我没有胃口,但还是强撑着坐起来,喝了半碗粥。我必须活下去,
好容易攒了那么些赎身钱,总不能人死了钱没花完。再说,见星和拂雪还依靠着我呢。
3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像个提线木偶。白天,顾云辞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
他会带我逛园子,给我讲书,甚至会亲自为我画眉。府里的下人们都说,
二少爷是真心宠爱我。连主母那边,都派人送来了不少赏赐。说我伺候得好,
让二少爷的身子看着都康健了不少。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每到夜晚,
他就会撕下那层伪装。他迷恋于各种各样的方式折磨我。逼我唱悲戚的曲子,
逼我踩着碎瓷片子跳欢快的舞。然后用那些冰冷的、残酷的器具,在我身上留下屈辱的痕迹。
他从不真正地碰我。他说,我的身体是完美的艺术品,不能被凡俗的情欲玷污。他要的,
只是欣赏我在痛苦中绽放的,那种破碎的美。我渐渐麻木了。我不再哭,不再求饶。
无论他如何折磨我,我都面无表情。他似乎有些不悦。「菀菀,你怎么不哭了?」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是这些玩具,满足不了你了吗?」我看着他,
眼中一片死寂。他皱起了眉,似乎在思索什么。第二天,他带回来一个人。一个遍体鳞伤,
奄奄一息的孩子。是见星。我的弟弟。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见星!」
我扑过去,抱住他。他浑身是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气息微弱还在叫拂雪。「为什么……」
我回头,冲着顾云辞嘶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你把拂雪怎么了」顾云辞站在那里,
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想跑。」「我只是派人,教教他顾家的规矩。
拂雪被送去庄子上而已」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玩味。「菀菀,你看,
他现在多疼啊。」「还有拂雪多乖巧,你现在看不到了呢,你难道,不为他们哭一场吗?」
我终于明白了。他是在逼我。逼我重新变回那个会哭、会痛、会绝望的玩具。
我看着怀里气息微弱的见星和不知被他送去哪里的拂雪,心如刀绞。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汹涌而出。我哭着向他爬去。「求求您,先救救他……」「只要您救下他,怎么着都成……」
顾云辞笑了。笑得那样温柔,又那样残忍。「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他蹲下身,
靴子踩在我的手指上用力碾了碾,却用手帕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记住,菀菀。」
「你的眼泪,很珍贵。」「他们不配你的眼泪,这次就算了,下一次,
我可不知道会用什么法子来换。」他叫来了大夫,给见星治伤。我跪在地上,看着他们忙碌,
浑身冰冷。那一刻,我心中那个叫“逃跑”的念头,疯狂地滋长起来。我不能再等了。
再等下去,我们三个,都会死在这里。我必须逃,不惜一切代价。4从那天起,我变了。
我不再冷漠,不再反抗。我开始对他笑,对他温柔。他让我唱曲,我便唱得婉转动人。
他让我跳舞,踩着碎瓷片子我依然舞得身姿曼妙。他说我跳舞时落在地上的鲜血是步步生花。
他给我上药时,我会轻声说「谢谢」。他为我画眉时,我会羞涩地垂下眼帘。我把自己,
变成了一个最完美的,最合他心意的玩具。顾云辞很受用。他眼中的戒备和冷意,渐渐消融。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痴迷的眷恋。夜晚,他折磨我以后,也会抱着我,听我唱曲,
或者与我闲聊。他会跟我说起他小时候的事。说他体弱多病,常年汤药不离口。
说他母亲早逝,父亲对他只有严苛的要求,没有丝毫温情。说他是顾家最不受重视的儿子,
空有才华,却无处施展。他说这些的时候,眼中会流露出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脆弱和孤寂。
我静静地听着,适时地给予安慰和理解。我像一张温柔的网,将他一点点地包裹,渗透。
让他对我,产生依赖。我甚至,开始主动迎合讨好他。在一个月色很好的晚上。
他像往常一样,抱着我,听我哼着小曲。我忽然转过身,吻上了他的唇。他愣住了。随即,
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反客为主,疯狂地吻我,索取我。这一次,没有冰冷的玉器,
没有痛苦的折磨。只有最原始的,男女之间的纠缠。我压下心里翻涌的恶心,
笨拙地回应着他。我能感觉到,他很激动,也很珍惜。他一遍遍地,
在我耳边呢喃着我的名字。「菀菀……我的菀菀……」事后,他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
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菀菀,留在我身边。」「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在他怀里,乖巧地点头。「好。」5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向他打探顾家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