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白色夜影写的小说幸亏原谅了背叛的妻子!,主角是许知意周屿森江川,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要做就做大一点。这种项目,小打小小闹没意思。我再给你追加一千万,我们凑一千五百万,直接做他的大股东。」我的话,像一颗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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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那天,许知意向我坦白,她背叛了我。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
我抱住她,温柔地说:「没关系,我原谅你。」所有人都夸我是二十四孝好老公,是活菩萨。
只有我自己知道,当我说出“原谅”那两个字时,一场为她和那个男人量身定做的地狱,
才刚刚拉开序幕。---###**01.世界静音**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周五。
我提前结束了一个跨国会议,想着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便绕路去了那家她最喜欢的蛋糕店。许知意喜欢甜食,尤其是那家店的栗子慕斯,
每次吃到都会眯起眼睛,像一只满足的猫。我爱了她七年,从大学校园到步入婚姻,
她所有细微的喜好,都刻在我的骨子里。推开家门时,客厅里很安静。
她的高跟鞋随意地踢在玄关,一双黑色的,一双红色的。红色的那双,是上周我刚给她买的。
我的心,在那一刻,莫名地漏跳了一拍。我换上拖鞋,放轻了脚步,
像一个不想惊扰妻子的丈夫。卧室的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她压得极低、带着一丝甜腻的通话声。「哎呀,屿森,你别急嘛……」屿森。
周屿森。我的大学同学,如今生意场上的死对头,也是……曾经追过许知意的男人。
我站在门外,手里还拎着那个精致的蛋糕盒,栗子的甜香混杂着奶油的气息,钻进我的鼻腔,
却让我一阵反胃。我的世界,在那一刻,静音了。耳朵里只剩下血液冲上大脑的嗡鸣,
像是无数只蝉在盛夏的午后声嘶力竭地鸣叫。「他?江川就是个木头,除了工作什么都不懂,
浪漫两个字他都不知道怎么写。我跟他在一起,不过是图个安稳罢了。」「你放心,
公司那份新的能源项目标书,我这两天就想办法从他书房里拿给你。你答应我的……哎呀,
讨厌,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声音戛然而止。我能想象出电话那头,
许知意娇羞又妩媚的模样。那是我曾经最迷恋的样子。现在,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一寸一寸,剐着我的心。我没有动,像一尊雕塑,在门口站了足足五分钟。五分钟里,
我脑海中闪过了我们七年的点点滴滴。第一次牵手时她手心的薄汗,
第一次接吻时她颤抖的睫毛,婚礼上她含着泪说「我愿意」时幸福的模样。原来,都是假的。
或者说,至少现在,全都变成了世界上最恶毒的讽刺。我深吸一口气,
强压下那股几乎要从胸腔里炸开的暴戾。不能冲进去。冲进去质问、争吵、打骂,
那是莽夫的行为。那只会让她和周屿森看我的笑话,只会让他们更快地得偿所愿。我要的,
不是发泄。我要的,是他们死。是让他们为此刻的每一句轻佻、每一次算计,
付出千百倍的代价。我默默地退回到客厅,将蛋糕放在餐桌上,然后坐在沙发上,
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模糊了我的视线,也掩盖了我眼底那一片死寂的冰冷。不一会儿,
许知意哼着歌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看到我,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老公?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吓我一跳。」她笑着走过来,想抱住我的胳膊。我没躲,
任由她靠过来,甚至还抬手,帮她把一缕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皮肤,
我却感觉像摸到了一条冰冷的毒蛇。「刚回。看你睡着,没忍心叫你。」我轻声说,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哦……」她松了口气,随即看到了桌上的蛋糕,「哇!
你还记得呀!老公你真好!」她欢呼着跑过去,打开盒子,幸福的表情不似作伪。或许,
她是真的喜欢这个蛋糕。也或许,她是真的擅长表演。她拿着勺子,挖了一大口,
献宝似的递到我嘴边:「老公,你快尝尝,第一口给你。」我看着她明亮的眼睛,
那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我此刻僵硬的脸。我张开嘴,把那口甜到发腻的蛋糕咽了下去。
那股味道,从喉咙一直腻到胃里,让我几乎要吐出来。我强忍着,挤出一个笑容:「好吃。」
那一晚,她似乎是为了弥补什么,对我格外热情。洗澡的时候,浴室里弥漫着滚烫的水汽,
她从背后抱住我,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手指在我紧绷的腹肌上轻轻划过。「老公,
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有心事。」她的声音带着水汽,格外撩人。我闭上眼,
任由水流从头顶冲刷而下。眼前浮现的,却是她和周屿森在床上翻滚的画面。我猛地睁开眼,
抓住她作乱的手,力道大得让她轻呼了一声。「没什么,」我转过身,直视着她。
水珠顺着我的下颌线滑落,滴落在她的锁骨上。我看到她眼中的迷离和渴望,
那是一种对我这个“丈夫”的渴望,还是对她即将到手的一切的渴望?我低头,吻了下去。
那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场啃噬,一场野兽般的掠夺。我尝到了她唇上洗发水的清香,
还有一丝……我从未闻过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烟草味。我笑了。原来,地狱的门,是甜的。
---###**02.我原谅你**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
许知意已经准备好了早餐。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她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
她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像极了所有故事里贤惠的妻子。如果不是昨晚那通电话,
我大概会从背后抱住她,亲吻她的侧脸,然后感叹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可现在,
我只觉得眼前这幅景象,像一幅精美的讽刺画。「老公,快来吃早餐,你最爱的培根煎蛋。」
她看到我,笑得眉眼弯弯。我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餐桌上,报纸摆得整整齐齐,
是我每天早上必看的财经版。咖啡的温度也刚刚好,是我习惯的微烫。
她把我的生活照顾得无微不至,让我看起来像个离不开她的废物。或许在她和周屿森的眼里,
我江川,就是一个只懂赚钱,却毫无情趣的工具人。「知意,」我喝了一口咖啡,
状似无意地开口,「昨晚,我好像听到你在和人打电话。」许知意正在切面包的手,
猛地一顿。刀锋在面包上划出一道刺眼的豁口。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是吗?哦,是我妈,她问我们纪念日过得怎么样。」
她不敢看我的眼睛,低着头,语气却很镇定。谎言。又是谎言。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妈啊,我还以为……」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你以为是什么?」她紧张地追问,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很可笑。
她明明背叛了我,却还妄想用一个又一个谎言来维持这虚伪的和平。她凭什么觉得,
我会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就凭我爱她吗?曾经是。现在,这份爱,
已经变成了我复仇最锋利的武器。「没什么。」我摇摇头,拿起报纸,「随便说说。」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和往常一样,甚至比往常更加体贴。我会给她买最新款的包,
会带她去吃最难预定的餐厅,会在睡前给她讲笑话。我用极致的温柔,
为她编织了一个巨大的牢笼。她似乎也彻底放下了心防,在我面前越来越放松,
甚至开始半开玩笑地抱怨我工作太忙,不懂情趣。我知道,时机差不多了。那个周末的晚上,
我们依偎在沙发上看电影。许知意忽然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幽幽地开口。「老公,有件事,
我……我想跟你坦白。」来了。我心里一片平静,甚至有些期待。我抚摸着她的头发,
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怎么了?慢慢说,老公听着。」「我……我前段时间,
碰到了周屿森。」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我眉毛都没动一下:「嗯,世界真小。」
我的平静似乎给了她勇气。「他……他约我喝了两次咖啡,我们就是聊了聊大学时候的事,
真的没什么!」她急切地解释,像是怕我不信。「然后呢?」我问。
「然后……然后他说他有个项目,回报率特别高,想拉我一起投资。老公,你也知道,
我一直想做点自己的事,不想总是在家当个家庭主妇。」她说得情真意切,眼眶微微泛红,
一副委屈又上进的模样。如果我不知道真相,我真的会信。一个渴望实现自我价值,
却不小心被前追求者引诱的无知**。多好的剧本。「周屿森?」我皱起眉头,
做出思考的样子,「他那个人,上学的时候就不太靠谱,他的项目,风险太高。」
这是第一步,欲擒故纵。我要让她觉得,我是真的在为她考虑,
而不是一个被嫉妒冲昏头脑的丈夫。「不是的!老公你相信我,这次真的不一样!」她急了,
抓着我的手,把周屿森那套说辞又重复了一遍。什么新能源,什么**扶持,什么内部消息。
漏洞百出。那是我上个月在董事会上亲自否决掉的废案,被周屿森的公司捡了过去,
包装了一下,就成了能骗到巨额投资的香饽饽。我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安静地听她说完,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知意,你老实告诉我,
你是不是……」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是不是对他动心了?」
许知意的身体猛地一僵。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没想到,我会问得这么直接。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就在我以为她要全盘托出的时候,她的眼泪忽然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滚落下来。「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她扑进我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我就是一时糊涂……他说他一直都喜欢我,
说你只知道工作根本不关心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没有承认她和周屿森上床了,也没有提标书的事。她只承认了精神出轨。
这是一种高明的策略,以退为进,用一个较小的错误,来掩盖那致命的背叛。她赌我爱她,
赌我会心软。她赌对了。我轻轻拍着她颤抖的后背,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心痛。
「知意,我们在一起七年了。」「我以为,我们之间无坚不摧。」我捧起她的脸,
用指腹擦掉她的眼泪。「但是,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我看着她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嘴,然后,我给了她最后的审判。「我原谅你。」
---###**03.猎物入笼**当我吐出「我原谅你」这三个字时,
许知意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大概准备了无数种应对我暴怒、质问、甚至提出离婚的说辞,
却唯独没有想过,我会如此轻易地,就选择了原谅。她的眼睛里,先是不可置信,
然后是狂喜,最后,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是的,轻视。
在她看来,我江川,不过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离了她就活不了的窝囊废。
她紧紧地抱住我,把脸埋在我的胸口,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老公,
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要我……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见他了!我立刻就把他拉黑!」
演得真好。我甚至都想为她鼓掌了。我回抱着她,手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傻瓜,我相信你只是一时糊涂。」「不过……」我话锋一转。
她的身体立刻又变得僵硬。「那个项目,既然你这么想做,那就做吧。」许知意猛地抬起头,
眼睛里写满了问号。「老公,你……你说什么?」我笑了笑,那笑容一定温柔得像个圣人。
「我说,我支持你。你说得对,你不应该只是一个家庭主妇,你也应该有自己的事业。」
「我们是夫妻,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我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深情”与“包容”。
「正好,我们家里的流动资金还有一些,你拿去用。就当是,我为你事业起步投的第一笔钱。
」那一刻,许知意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闪闪发光的傻子。她眼中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
但她还是假装犹豫了一下。「可是……你不是说风险很高吗?」「风险和收益并存嘛。」
我捏了捏她的脸,「再说了,有老公给你兜底,你怕什么?赔了就当交学费了。」
我表现得像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顾一切只想讨好犯错妻子的昏君。而她,
显然对我的表演深信不疑。「老公!你真好!你真是全世界最好的老公!」她激动地跳起来,
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那一瞬间,我闻到了她发间残留的,属于周屿森的古龙水味。
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我强忍着恶心,笑着说:「那我们投多少合适?」「周屿森说,
第一期至少需要……五百万。」她试探着报出一个数字。「五百万?」我故作惊讶地皱起眉。
她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是不是……太多了?」「太少了。」我摇摇头,
「要做就做大一点。这种项目,小打小小闹没意思。我再给你追加一千万,
我们凑一千五百万,直接做他的大股东。」我的话,像一颗炸雷,在许知意耳边炸响。
一千五百万。她和周屿森的计划里,最多也只是想从我这里骗走五百万。
我主动加码到了三倍。她看着我,嘴巴张成了“O”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能想象她此刻的内心活动:江川这个蠢货,不仅原谅了我,还被我三言两语说动,
主动拿出这么多钱来给我和奸夫送业绩。她一定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女人。「怎么?
不愿意?」我挑了挑眉。「愿意!当然愿意!」她回过神来,激动得语无伦次,「老公,
我……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爱你!我爱死你了!」她像条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上,
滚烫的吻雨点般落下。我没有推开她,甚至配合地回应着她。
只是在她的唇贴上我脖颈的时候,我的眼神,穿过她的肩膀,落在了窗外漆黑的夜色上。
那里,一片虚无。就像我的心。周屿森,许知意,你们以为这是一笔飞来横财吗?不。
这是我给你们的买命钱。一千五百万,买你们身败名裂,买你们万劫不复。我觉得,
这笔买卖,很划算。---###**04.温柔的刀**第二天,
我就以许知意的名义,将一千五百万打入了周屿森提供的那个公司账户。
那是一家新注册的空壳公司,法人代表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名字。我当然知道,
那是周屿森找来的替死鬼。许知意拿着转账成功的截图,激动得一晚上没睡好。
她以为自己从此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周屿森身边的女强人了。接下来的日子,
她开始变得忙碌。每天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昂贵的职业套装,早出晚归。
她会跟我分享一些她所谓的“工作进展”,说得头头是道,仿佛她真的是个商业奇才。
「老公,我们今天和合作方开会了,对方对我们的项目非常看好!」「屿森……哦不,
周总他真的好厉害,什么都懂。」她在我面前,甚至开始毫不避讳地提起周屿森,
言语间充满了崇拜。而我,总是扮演着那个最忠实的听众和支持者。「是吗?那太好了,
老婆你真棒。」「需要我帮忙吗?虽然我不懂你们新能源,但看合同之类的,我还是在行的。
」我每一次的关心,都像一把温柔的刀,让她在我编织的幻梦里陷得更深。
她会把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拿回来给我看,向我炫耀她的“能力”。而我,
则会“不经意”地指出其中一些无关痛痒的小问题,让她觉得我虽然老实,但并不蠢,
从而对我更加放心。我知道,那份真正要命的能源项目标书,她还没拿到手。
那是我公司的核心机密之一,一旦泄露,不仅会让我们损失数十亿的订单,
更可能让我面临渎职的指控。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那一千五百万,不过是开胃小菜。
我把那份标书的初稿,放在了书房最显眼的抽屉里,没有上锁。就像一个渔夫,
把最肥美的鱼饵,挂在了最显眼的鱼钩上。我等着鱼儿自己上钩。那晚,
我佯装公司有紧急会议,需要加班到深夜。临走前,我亲了亲许知意的额头:「老婆,
别等我了,早点睡。」她乖巧地点点头:「好,老公你也别太累了。」我开着车,
却没有去公司,而是停在了家附近的一个街角。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我家书房的窗户。
我点燃一支烟,安静地等待着。大约十点钟,书房的灯亮了。一个纤细的人影,
在窗前一晃而过。是许知意。我的心,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
她连最基本的反侦察意识都没有,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走进了我为她设下的陷阱。
我没有立刻回去。我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拍照,去窃取。半个小时后,
我看到一辆黑色的保时捷,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们小区门口。
许知意匆匆忙忙地从楼里跑出去,将一个信封递给了车里的人。车窗降下,
露出了周屿森那张意气风发的脸。他接过信封,探过身,
在许知意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得意的吻。咔嚓。我手中的长焦相机,清晰地记录下了这一幕。
照片里,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像两个偷情的鬼魅。他们脸上的笑容,得意又刺眼。
我放下相机,嘴里叼着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我的嘴唇。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因为,再痛,也痛不过心死。我发动车子,调转车头,开向了另一处。
那是一家24小时营业的咖啡馆,我的**老陈,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江总,
您要的东西。」老陈递给我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我打开,
里面是周屿森那家空壳公司的全部资料。
资金流水、法人信息、以及……他和他背后那个更大的靠山,所有见不得光的交易记录。
周屿森以为他做得很干净。可惜,他面对的是我。一个顶级的商业律师,最擅长的,
就是从蛛丝马迹里,找出对手的死穴。「还有这个,」老陈又拿出一个U盘,
「是您太太和周屿森最近所有的开房记录,还有一些……嗯,您自己看吧。」
我没有接那个U盘。「不用了。」我淡淡地说,「我对过程不感兴趣,我只要结果。」
老陈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明白了,江总。」我将牛皮纸袋里的东西收好,
起身准备离开。「江总,」老陈忽然叫住我,「恕我多言,您……真的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
」我回头,看着他。昏暗的灯光下,我的脸上,大概是挂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笑容。「老陈,
」我说,「你见过杀猪吗?」「在动手之前,总要先把猪喂得肥一点。」「这样,宰起来,
才过瘾。」---###**05.舞台就绪**许知意拿到标书后,
对我的态度愈发温柔体贴,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饭,
把家里打理得一尘不染,甚至学会了给我**。她按着我僵硬的肩膀,
语气里带着心疼:「老公,你最近太累了,等我们的项目成功了,你就把工作辞了,
我养你啊。」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她纤细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心里却在冷笑。养我?
她是怕我这个“工具人”累坏了,断了她的财路吧。我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睁开眼,满是“感动”:「好啊,那我就等着当个小白脸,被我老婆养一辈子。」
我的顺从和“愚蠢”,让她眼中的得意和怜悯,几乎快要掩饰不住。她大概觉得,
已经将我彻底掌控。而周屿森那边,也开始了他自以为是的表演。
他利用我泄露出去的“核心标书”,成功截胡了我们公司跟进了半年的一个重要项目。
消息传来那天,我们公司股价大跌,董事会紧急召开会议,所有股东都对我口诛笔伐。
「江川!这么重要的项目,为什么会被人截胡!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我们早就说过,
周屿森那小子狼子野心,你就是不听!」会议室里,烟雾缭绕,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我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的指责。直到所有人都说完了,
我才缓缓开口:「各位叔伯,稍安勿躁。」「生意场上,有输有赢,很正常。这个项目丢了,
我们再找下一个就是。」我的淡定,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大概以为我会惊慌失措,
会暴跳如雷。但我没有。我甚至还笑了笑:「大家放心,这次的损失,我会一力承担。
不出一个月,我保证,会让周屿森把他吃下去的,连本带利地吐出来。」我的话,掷地有声。
股东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选择了暂时相信我。毕竟,过去几年,我为公司创造的利润,
是他们无法想象的。会议结束后,我的助理小张忧心忡忡地走进来。「江总,
我们……真的就这么算了?」我看着窗外,周屿森公司那栋大楼的LOGO,
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格外刺眼。「算了?」我冷笑一声,「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李局长吗?我是江川。对,关于上次我跟您提的,
那家涉嫌巨额金融诈骗和不正当商业竞争的公司,证据……我已经准备好了。」「时机?不,
还不到时候。」「我需要一个舞台,一个足够大,能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他们丑恶嘴脸的舞台。
」挂了电话,我拿起桌上的台历,用红色的马克笔,在一个星期后的日期上,
重重地画了一个圈。那天,是周屿森公司为了庆祝拿下新项目,举办的庆功酒会。
他广发请帖,邀请了本市几乎所有的名流和媒体。他想踩着我的尸体,登上王座。
他想让所有人都看看,他周屿森,才是这个城市未来的王。多好的想法。可惜,他不知道。
这场他精心准备的加冕典礼,最终,只会变成他自己的葬礼。我给许知意打了个电话。
「老婆,在忙吗?」「没呢,老公,怎么啦?」她的声音听起来春风得意。「下周五,
陪我参加个酒会吧。」「酒会?什么酒会?」「周屿森公司的庆功酒会,他也给我发了请帖。
」我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电话那头沉默了。许知意大概在飞速思考,
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不想去?」我问。「不不不!去!当然去!」她立刻回答,
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老公你肯去,真是太好了!我还怕你心里不舒服呢。」
「有什么不舒服的,」我轻笑一声,「输了就是输了,总要去跟胜利者道个贺嘛。
你好好准备一下,那天晚上,你可是我的女伴,不能给我丢脸。」「放心吧老公!
我一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挂了电话,我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去吧。去精心打扮吧。
去迎接你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吧。舞台,已经为你们搭好。灯光,音响,观众,媒体,
一个都不会少。而我,将是这场盛大演出里,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报幕人。
---###**06.他身上的味道**庆功酒会前的这几天,
许知意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她几乎逛遍了城里所有的奢侈品店,为自己挑选“战袍”。
最后,她选了一条正红色的抹胸长裙,裙摆上缀满了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像一条美人鱼的尾巴。「老公,你看我穿这件好看吗?」她在我面前转了一圈,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骄傲和期待。那红色,刺眼得像血。我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她。
裙子很美,将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的肩膀圆润光滑,
锁骨的线条精致得像是艺术品。曾经,这具身体的每一寸,都让我迷恋不已。现在,
我只觉得肮脏。我想象着周屿森的手,也曾这样抚摸过她的肌肤,甚至在更隐秘的地方,
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一股生理性的恶心涌上心头。我强压下去,
脸上挤出一个完美的笑容:「好看,我老婆穿什么都好看。这件衣服,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我的赞美让她心花怒放。她坐到我腿上,勾住我的脖子,在我唇上印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老公,我就知道你最有眼光了。」她的呼吸里,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不是她常用的那款。是一款男士香水,凛冽的雪松混合着烟草的味道。我不用猜也知道,
这是周屿森的味道。她刚从他那里回来,甚至来不及洗掉他留在她身上的气息,
就迫不及待地来向我炫耀她的新裙子。何其讽刺。我的手指,轻轻抚上她光洁的后背,
在那细腻的皮肤上缓缓摩挲。许知意以为这是爱抚,身体软得像一滩水,
在我怀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她不知道,我的指尖之下,是一片冰冷的杀意。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我指腹下的皮肤,因为我的触碰,而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她在因为我的触碰而战栗。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她把我当成了另一个男人?「知意,」
我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你爱我吗?」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
「当然爱啊,老公,你胡思乱想什么呢?」她立刻回答,语气娇嗔。「是吗?」我低头,
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那……你和他做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我?」空气,瞬间凝固了。许知意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变得惨白如纸。她猛地想从我怀里挣脱出去,却被我用铁钳般的手臂,死死地禁锢住。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的声音在发抖,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
就是不敢看我。「听不懂?」我低笑一声,那笑声在她听来,一定像是魔鬼的嘶吼。
我的另一只手,缓缓抬起,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与我对视。
「还要我说的更明白一点吗?」「许知意,你当我是傻子吗?」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冰锥,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脏。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我……我……老公,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哦?」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那是什么样?不如你仔细说说,那天晚上,你是怎么把标书交给他,
他又是怎么在车里吻你的?」「或者,我们聊聊,你们在丽思卡尔顿酒店的1808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