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从顾昂情人那里，高价买来的，他和姜莱在各种场合——酒店、办公室、甚至是他家的地下车库里，尺度惊人的亲密照片和视频。

那是我用窃听器录下的，他们每一次肮脏的交易和露骨的调情。

「昂，那个陈屿好像发现了什么……」

「一个废物而已，怕什么?等发布会结束，我就让他净身出户。」

「你答应我的，要娶我……」

「当然，我的小宝贝，等我搞定家里那个黄脸婆，姜氏集团和你，都是我的。」

这些素材，被我用同样精良的技术，剪辑成了另一个三分钟的视频。

两个视频，时长一样，文件名一样。

只等在发布会那天，被我「不小心」，点开那一个。

姜莱，你想要惊喜，我就给你一个，足够让你后半生都活在噩梦里的，超级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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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的前一天晚上，姜莱罕见地没有出门应酬。

她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还开了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

「陈屿，过来坐。」她朝我招手，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明天就是最重要的日子了，今晚我们好好放松一下。」

我走过去，坐在她对面。

烛光摇曳，映在她精致的脸庞上，让她看起来有一种不真实的温柔。

「这几年，辛苦你了。」她举起酒杯，对我说道，「我知道，为了我，你牺牲了很多。你放心，等公司这次彻底稳定下来，我会给你应得的一切。」

她说的「应得的一切」，应该就是那份她早就让律师拟好的，让我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吧。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也举起酒杯。

「应该的。」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我妻子。」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们谁都没有提顾昂，谁都没有提那天晚上的争吵，仿佛那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

我们像一对恩爱的夫妻，聊着天，喝着酒，回忆着过去。

她讲起我们大学时，我为了给她买一条她喜欢的裙子，去工地搬了一个星期砖的故事。

讲到动情处，她眼圈都红了。

「那时候你真傻。」她含着泪笑道。

「是啊，」我抿了一口红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嚨，「那时候，我是真的傻。」

她没有听出我话里的双关意，只是沉浸在自己营造的温情氛围里。

酒过三巡，她脸颊緋红，眼神迷离。

她起身，绕过餐桌，从背后抱住了我。

她的身体很软，很热，带着酒后的香气，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

「陈屿，」她把脸埋在我的颈窝，声音又轻又媚，「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这是她惯用的伎셔倆。

每次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心虚的时候，就会用身体来补偿我，安抚我。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会被她轻易拿捏的男人。

我没有动，任由她抱着。

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解开了我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