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令终结,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琮芮倾力打造。故事中,沈既明姜晚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沈既明姜晚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语气里是我无法解析的急切。我没有理会他的警告。我的大脑在瞬间完成了战场分析。敌方单位:17个。威胁等级:高。最佳解决方案……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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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的轰鸣撕裂寂静的夜,也撕碎了我长达七年的梦。我看着那个男人从旋梯上下来,
他是我用命护了七年的指挥官沈既明,是我爱入骨髓的男人。他没死。我冲过去想拥抱他,
却在他身后看到了另一个娇小的身影。那个女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连衣裙,
脆弱得像一朵风中飘零的小白花。沈既明小心翼翼地将她护在怀里,看向我的眼神,
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和疏离。“姜晚,”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这是温晴,
以后她就是你我的家人。”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温晴,这个名字像一根毒刺,
扎在我心上七年。原来,他失踪的这半年,是找到了他那失散多年的白月光。
那我这七年的生死相随,算什么?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中响起:【“捕获之心”任务失败。
惩罚启动:情感剥离程序。】01我站在停机坪上,夜风灌进我单薄的作战服里,冷得刺骨。
可再冷,也冷不过沈既明看我的眼神。那是一种看一件用旧了的工具,
甚至带着点嫌弃的眼神。七年了,我从一个十几岁的孤女,被他从废墟里捡回来,
培养成组织里最锋利的刀。我为他挡过子弹,为他杀穿过敌营,我身上的每一道伤疤,
都刻着他的名字。所有人都说,我是指挥官沈既明的影子,是独一无二的例外。我曾以为,
我也是这样以为的。直到他带回了温晴。“阿明,这里好大,我有点怕。
”温晴柔弱地靠在沈既明怀里,怯生生地看着周围荷枪实弹的卫兵。
沈既明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别怕,有我在,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就拥着温晴从我身边走过。
那件沾着硝烟和血腥味的外套,曾经无数次披在我的身上,为我挡去寒夜的风霜。现在,
它有了新的主人。周围的同事们眼神各异,有同情,有幸灾乐祸,也有茫然。他们和我一样,
都以为指挥官的心是石头做的,却不想,这块石头,早就为别人捂热了。
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直到那对璧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基地深处。“小丑竟是我自己。
”我低声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姜晚,”沈既明的副官周正走了过来,表情有些复杂,
递给我一份文件,“指挥官的命令。从今天起,你调任‘深渊’,担任守卫长。”“深渊”,
组织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那里关押着最危险的实验体和最穷凶极恶的罪犯,进去的人,
九死一生。这已经不是调任了,这是流放。我接过那份冰冷的调令,
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指尖,却感觉不到疼。心已经麻了。【情感剥离程序倒计时:10,9,
8……】脑海中,冰冷的机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倒数着。
这是我绑定这个“系统”时就定下的规则,攻略失败,就要接受惩罚。我曾以为我能赢。
我曾以为七年的陪伴,足以抵过那虚无缥缈的白月光。原来,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也是最廉价的笑话。“周正,”我抬头看着他,声音平静得可怕,“替我给他带句话。
”周正愣了一下:“什么?”“告诉他,恭喜。”恭喜他得偿所愿,也恭喜我,终于解脱。
【3,2,1……程序启动。】一阵剧烈的刺痛从我的后颈传来,
像是有一万根钢针同时扎入我的神经中枢。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再见了,沈既明。
也再见了,那个爱了你七年的,傻子一样的姜晚。02我是在一片纯白中醒来的。
无菌室的味道,带着一丝消毒水的甜腥。我动了动手指,身体有些僵硬,
但那股盘踞在我心脏里,让我辗转难眠的痛楚,消失了。连同消失的,
还有所有关于爱、关于恨、关于喜悦和悲伤的记忆。我坐起身,看着玻璃倒影里的自己。
一张陌生的脸,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左臂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从手肘一直延伸到手腕。根据身体肌肉记忆判断,这是旧伤,
但我的大脑里没有任何关于它的信息。“编号73,姜晚。情感剥离程序已完成。
所有情绪模块已被禁用,情感关联记忆已被封存。”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公式化地对我说道。“你现在是组织最完美的武器,
不再会被任何情感所束缚。”我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设定。“我的任务是什么?”我问,
声音平直,没有任何起伏。研究员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你的新岗位,‘深渊’守卫长。
这是你的身份卡和装备。”他递给我一张黑色的金属卡片和一套全新的作战装备。我接过,
没有半分迟疑。从医疗部出来,前往“深渊”的路上,我遇到了周正。他看到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惊和不忍。“姜晚……你……”他欲言又止。“周副官。
”我朝他点头致意,语气礼貌而疏远,“请问有事吗?”周正的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没事。‘深渊’那边……你自己多小心。”“我会的。”我回答,
就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我能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数据库告诉我,这叫“同情”和“惋惜”。
但我无法理解,也无法共情。这些对我来说,只是无意义的神经信号。我从他身边走过,
甚至没有回头。过去的姜晚已经死了,死在了沈既明带回温晴的那一夜。现在的我,
只是编号73,一把没有感情的刀。这把刀的第一个记忆锚点,
是它在前往“深渊”的电梯里,对着光洁如镜的金属门,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拔枪的动作。
快,准,狠。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精确到微米。这是我唯一需要掌握的东西。
03“深渊”名副其实。它位于基地地下三千米,终年不见天日,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福尔马林混合的怪味。这里关押的,是组织的“失败品”。
有失控的改造人,有携带高危病毒的感染体,还有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
我的工作,就是确保他们永远留在这里。日子单调得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巡逻,记录,
处理突发事件。“深渊”的犯人们暴躁、疯狂,试图用各种方式挑衅我。他们对我尖叫,
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甚至向我投掷秽物。换做以前的任何一个守卫,可能早就疯了。
但我不会。我看着他们,就像看着一堆不断产生错误代码的数据。他们的咆哮和嘶吼,
在我听来,和风声雨声没有任何区别。有一次,一个代号“屠夫”的改造人挣脱了束缚,
他那两米高的身躯像一座小山,金属改造的手臂能轻易撕碎钢板。他冲向我,
嘴里喊着:“让沈既明那个伪君子来见我!我要把他撕成碎片!”我没有后退。
在大脑计算出最优攻击路线的0.01秒内,我侧身躲过他的冲撞,
手中的高频振动匕首精准地切断了他膝盖后的动力管线。“屠夫”轰然跪倒在地。
我踩着他的背,将匕首抵在他的后颈,那里是他的核心处理器。“指令错误,”我冷冷地说,
“你的权限不足以提及指挥官。”“屠夫”愣住了,他从我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恐惧,
只有一片冰冷的虚无。这种眼神,比任何酷刑都更让他胆寒。“你……你是谁?
”他颤抖着问。“守卫长,姜晚。”从那天起,“深渊”里再也没有人敢挑衅我。
他们给我起了一个新的外号——“深渊的幽灵”。我不在乎。每天任务结束后,
我都会回到我那间小小的休息室,用一块麂皮,一遍又一遍地擦拭我的匕首。
这个动作逐渐成了一种习惯,一种不需要思考的机械行为。匕首冰冷的触感,
能让我那空荡荡的脑子获得片刻的安宁。这样的日子,我以为会持续到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天。
直到那天,“深渊”的入口,缓缓打开。刺眼的光线照了进来,
我看到了一个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人。沈既明。他站在光里,
身后跟着一队全副武装的特勤。他的脸色很难看,眉头紧锁,眼神里带着一丝焦躁。
“‘深渊’A区发生能量泄漏,所有S级实验体**迹象。”他的声音依旧沉稳,
但仔细听,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姜晚,我需要你控制住局面。”我站起身,
将匕首收回刀鞘。“是,指挥官。”04“深渊”A区的警报声凄厉得能刺穿耳膜。
红色的应急灯光闪烁不定,将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如同鬼魅。
空气中弥漫着臭氧和血腥的味道。我抵达的时候,场面已经接近失控。
几个特勤队员倒在血泊中,一只外形可怖的S级实验体正在啃食着其中一具尸体。
它察觉到我的到来,猩红的复眼转向我,发出了尖锐的嘶鸣。
沈既明和他的人被另一群实验体缠住,自顾不暇。“姜晚!小心!”他冲我大喊,
语气里是我无法解析的急切。我没有理会他的警告。我的大脑在瞬间完成了战场分析。
敌方单位:17个。威胁等级:高。最佳解决方案:清除所有威胁。我像一阵风,
冲入混战的中心。我的身体仿佛不是我的,它遵循着最原始的战斗本能和最精密的计算。
每一次闪避,每一次攻击,都恰到好处。高频振动匕首在我手中划出死亡的弧线,
每一次挥出,都必然带走一个实验体的生命。没有恐惧,没有犹豫,没有多余的动作。
我就是一台最高效的杀戮机器。不到三分钟,除了被沈既明他们牵制住的几只,
A区所有的暴动实验体都被我清理干净。我站在一片狼藉和尸骸之中,
作战服上沾满了墨绿色的粘稠液体,而我本人,毫发无伤。沈既明呆呆地看着我,
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他身边的特勤队员们也都停下了动作,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威胁已清除。”我走到他面前,平静地汇报,“A区能量泄漏源头尚未查明,
建议立刻封锁。”我的声音在空旷的A区里回荡,显得异常冰冷。沈既明没有说话,
他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片深海。他伸出手,似乎想碰碰我,
但最终还是停在了半空中。“阿晚……”他艰难地开口,用的是那个曾经专属于他的称呼。
“请叫我姜晚,或者编号73,指挥官。”我纠正他,“‘阿晚’这个称呼,
数据库里没有记录。”他的身体猛地一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的身体……”他指了指我手臂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你接受了‘那个’手术?
”“报告指挥官,我接受了‘情感剥离’程序,这是任务失败的标准流程。”我如实回答。
“任务失败?”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声音都变了调,“什么任务?
”“‘捕获之心’,任务目标:沈既明。”那一刻,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喃喃自语:“所以……那七年……对你来说,
只是一场任务?”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的数据库里,
已经找不到关于那七年的任何情感记录。05沈既明把我从“深渊”调了出来。
理由是“深渊”守卫长一职过于危险,而我作为组织最顶尖的战力,
应该被用在更关键的地方。他把我重新安排进了他的直属特勤队,职位是副队长。
没有人敢有异议。我在A区那场堪称恐怖的“表演”,已经传遍了整个基地。
新的工作环境很舒适,有独立的房间,有最先进的设备,
还有……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的沈既明。他似乎想修复我们之间的关系,
尽管我并不认为我们之间存在任何需要修复的关系。他会找各种理由和我待在一起。“姜晚,
这份报告的数据需要你复核一下。”“姜晚,下午的实战演练,你来做我的对手。”“姜晚,
食堂新出的营养餐,味道不错,我给你带了一份。”我一一照做,公事公办,礼貌而疏远。
他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温晴,也来找过我几次。她总是穿着干净的裙子,
像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温室花朵。她会给我送来她亲手做的点心,小心翼翼地和我搭话。
“姜晚姐姐,谢谢你一直照顾阿明。”“姜晚姐姐,你的伤没事吧?我这里有新研发的伤药。
”我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普通的NPC。她的善意,她的试探,
都无法在我心里激起任何波澜。“谢谢,我不需要。”我总是这样回答。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