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逼我死?本宫直接发疯屠满门
作者:喵喵
主角:沈婉萧景沈长风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0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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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逼我死?本宫直接发疯屠满门》这部喵喵写的书挺好的,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主角为沈婉萧景沈长风主要讲的是:沈家军的虎符,你一个深宫妇人拿着也不合适,交出来吧,朕替你保管。”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前世,我也是这时候交出了虎符。为……

章节预览

将军阿兄和皇帝恨透了我,认定我是个甚至给亲妹下毒的妒妇。封后大典,庶妹喝下毒酒,

倒在皇帝怀里咳血:“姐姐只是一时糊涂,求陛下别杀她。”我被凌迟处死,尸骨喂了野狗,

她却成了继后。重回敬茶那日,庶妹当着我的面往杯里撒砒霜,笑得阴毒:“姐姐,

这可是灭族的死罪,你逃得掉吗?”我猛地捏住她下巴,将整壶毒酒强行灌进她喉咙。

“知道是死罪还敢喝?妹妹真是勇气可嘉。”“别急着死,太医马上就来,

这回可是人赃并获。”1前世的剧痛还在骨髓里钻,眼前却是那盏鎏金喜鹊登梅的酒壶。

沈婉坐在我对面,一身粉白罗裙,衬得人比花娇。她涂着丹蔻的手指正极其隐蔽地收回袖中,

刚刚那一点白色的粉末,已经融进了酒水里。她端起酒杯,眉眼弯弯,

声音甜得发腻:“姐姐,明日便是封后大典,妹妹以此酒祝姐姐与陛下百年好合。

”周围是沈家的家宴。主位上坐着我那一脸威严却是非不分的父亲,

旁边是满眼宠溺看着沈婉的大哥沈长风。前世,我推开了这杯酒。沈婉顺势倒地,

哭诉我看不起她这个庶出妹妹。大哥骂我心胸狭隘,父亲罚我跪祠堂。而那杯毒酒,

最后成了我在封后大典上谋害亲妹的“铁证”。这一次,我没有推。我接过了酒杯。

但我也没有喝。我站起身,一把捏住了沈婉的下巴。沈婉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姐姐?

你做什么……唔!”我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手指发力,几乎要捏碎她的颌骨。

沈婉疼得张大了嘴,我抄起那把沉甸甸的金壶,壶嘴直直捅进她的喉咙。

“既然是妹妹的一片心意,那就别浪费。”我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手腕一抖,

满满一壶加了料的酒水,在那一瞬间顺着壶嘴狂灌而入。“唔!唔唔!”沈婉剧烈挣扎起来。

她双手拼命抓挠我的手背,修长的指甲在我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我恍若未觉,

只是死死按着她的后脑勺,甚至因为用力过猛,将她的脑袋狠狠地撞在紫檀木桌面上。“咚!

”这一声闷响,让原本喧闹的家宴瞬间死寂。“沈宁!你疯了!”沈长风最先反应过来,

拍案而起,那一瞬间带翻了面前的碗碟,哗啦碎了一地。我充耳不闻。

金壶里的酒水咕咚咕咚地灌下去,混合着沈婉呛咳出来的血沫,

顺着她的嘴角、脖颈流得满身都是。那是顶级的鹤顶红,入喉即烧。沈婉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那是一种极度恐惧和痛苦的神情。“妹妹怕什么?”我贴在她耳边,

声音温柔得像淬了毒,“这鹤顶红可是御赐的贡品,平日里你求都求不来。姐姐疼你,

让你一口气喝个够。”最后一滴酒水灌尽。我随手抡起那个空了的金壶,

狠狠砸在沈婉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砰!”鲜血四溅。沈婉连惨叫都发不出,

捂着被砸烂的半边脸,软绵绵地滑到了桌子底下,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米一样蜷缩着抽搐。

沈长风已经冲到了我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朝我脸上扇来。“毒妇!你竟敢当众行凶!

”我头也没回,反手抓起桌上切炙羊肉的银刀,看也不看,反手就是一挥。“噗嗤。

”沈长风的手掌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瞬间飙了出来。他惨叫一声,

捂着手后退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沈宁……你敢伤我?”我握着滴血的银刀,

站在一片狼藉中,目光扫过已经吓傻了的父亲和周围尖叫的仆妇。最后,

我看着在地上口吐白沫、痛苦打滚的沈婉,嘴角扯出一个极其疯狂的笑容。“别急着死啊,

好妹妹。”我踢了踢她正在痉挛的小腿。“太医马上就来。这回,可是人赃并获,

我看你那张烂嘴还能怎么狡辩。”2“反了!反了!”父亲气得胡子乱颤,

指着我大吼:“来人!把这个逆女给我绑起来!家法伺候!”几个护院家丁犹豫着想上前,

我手中的银刀随手一挽,寒光乍现。“谁敢?”我轻笑一声,

眼神在他们脖颈上打转:“本宫明日便是皇后,你们是要弑君吗?”这一句话,

震住了那帮奴才。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唱喏声:“皇上驾到——!

”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跨进门槛。萧景,我爱了一辈子,

最后却下令将我凌迟的男人。

他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脸颊血肉模糊、正痛苦抓挠喉咙的沈婉。“婉儿!

”萧景脸色大变,几乎是扑过去抱住了满身污秽的沈婉。沈婉此时已经说不出话了,

毒性发作让她浑身抽搐,只能用那只完好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流出血泪,

喉咙里发出“荷荷”的怪声。萧景猛地抬头,那双平日里总是含情脉脉看着我的眼睛,

此刻充满了暴怒与杀意。“沈宁!你好毒的心肠!婉儿是你亲妹妹!”他起身冲过来,

扬起手就要打我。我也没躲。我只是在他巴掌落下之前,

反手从旁边的博古架上抽出那把作为装饰的尚方宝剑。“铮——”长剑出鞘,

剑尖直指萧景的咽喉。距离他的喉结,只有半寸。萧景硬生生刹住了脚步,那巴掌僵在半空,

脸色瞬间从暴怒变成了惊愕:“沈宁!你要造反吗?!”“造反?”我歪着头,

眼神突然变得空洞无神,像是在看他,又像是透过他在看什么不存在的东西。下一秒,

我突然咧开嘴,发出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呵呵……呵呵呵……”我手中的剑尖随着我的笑声乱颤,吓得萧景不得不连连后退。

“陛下,你看不到吗?”我指着萧景身后的虚空,压低了声音,

神神叨叨地说:“好多鬼啊……红色的鬼,绿色的鬼……都在那里飘呢。

”萧景皱眉:“你在胡说什么!”“那个女鬼告诉我,这杯酒里有毒。”我猛地凑近萧景,

剑刃几乎贴上他的脸,“她说,我不喝,就得死。我不死,婉儿就要死。那还是婉儿死吧,

毕竟……她是鬼啊。”“你疯了……”萧景眼中闪过一丝忌惮。“我没疯!”我尖叫一声,

突然抬起脚,在那身明黄色的龙袍上狠狠踹了一脚。萧景毫无防备,

被我这一脚踹得踉跄倒地,四仰八叉地摔在沈婉的呕吐物边上。全场哗然。

沈长风捂着手掌冲过来想护驾,我挥舞着长剑,像砍瓜切菜一样乱砍一通,

逼得所有人不敢近身。“哈哈哈!父皇!儿臣给您斩鬼了!”我一边大笑,

一边踩着凳子跳上桌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爬起的萧景。这时候,

太医终于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太医!快看看婉儿!”萧景顾不得形象,大吼道。

太医颤颤巍巍地去查验地上的酒渍和沈婉的症状,片刻后,

脸色煞白地跪下:“启禀陛下……是、是鹤顶红!”萧景身形一晃。我坐在桌子上,

晃荡着双腿,把玩着手里的剑,耸了耸肩。“看吧,陛下。

”我指了指地上那个已经快要断气的沈婉,笑得没心没肺。“我就说有鬼,这不,

报应这就来了?这酒可是她自己端来的,若不是我喂给她,死的可就是本宫了。

”我从桌子上跳下来,走到萧景面前,剑尖在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陛下,

臣妾刚才救了自己一命,您是不是该赏我点什么?”萧景看着我,眼神惊疑不定。

他那个温婉贤淑、端庄大气的准皇后,怎么突然变成了这副疯癫模样?但他不敢动。

因为哪怕是疯子,手里也握着剑。而我是沈家嫡女,手里握着的,不仅仅是剑,

还有沈家三十万大军的虎符。如果是正常的沈宁,他可以用“失德”废了我。

但现在是个疯子。疯子杀人,可是不犯法的。3沈婉命大,没死成。

太医灌了三大碗催吐的汤药,又扎了满身的针,总算是把那条烂命给吊住了。

只是那嗓子被鹤顶红烧坏了,这辈子怕是再也发不出那娇滴滴的声音。

脸也被金壶砸得皮开肉绽,留疤是肯定的了。深夜,沈府祠堂。沈长风带着几个强壮的婆子,

把我押到了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跪下!”沈长风手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布,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你这个毒妇,好好忏悔你的罪行!

”我站在蒲团前,背脊挺得笔直,冷眼看着这个我曾经敬重的大哥。前世,也是在这个祠堂。

就在我被押往刑场的前一天,沈长风也是这样站在我面前。他说:“婉儿那么善良,

你为什么要害她?沈宁,你让我们沈家蒙羞,你死了,沈家才能清白。”那时候我哭着求他,

求他信我,我说我没有下毒,我说我是冤枉的。他却亲手给我灌了哑药,

为了防止我在刑场上乱喊乱叫,坏了沈婉的名声。“沈宁!我让你跪下!”见我不动,

沈长风抬脚就要踹我的膝盖窝。我侧身一闪,顺手抄起供桌上摆在最前面的一个灵位。

那是沈家先祖,沈老太爷的牌位。“砰!”一声脆响。我不偏不倚,抡圆了胳膊,

将那块沉重的红木牌位狠狠砸在了沈长风的额头上。鲜血瞬间顺着他的眉骨流了下来,

糊住了他的眼睛。沈长风被打蒙了。他捂着头,staggering后退,

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的牌位,又看着我:“你……你竟敢拿祖父的灵位打我?你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我嗤笑一声,弯腰捡起那块染血的牌位,用袖子细细擦拭上面的血迹。

“大哥,这四个字,也是你配说的?”我不紧不慢地逼近他,眼神比冬夜的寒风还要冷冽。

“前年冬天,北疆粮草告急。我给你写了十三封**求援。你是怎么做的?

”沈长风眼神闪烁了一下:“那时候大雪封山……”“放屁!”我猛地提高音量,

将牌位重重拍在供桌上,震得香灰四散。“那时候沈婉说想看江南的烟火,

你挪用了运粮的船只,给她运了一整船的烟花去扬州!”“我的三千亲兵,

活活饿死在黑水河畔!他们啃树皮、吃皮带的时候,你在陪那个**看烟花!

”我一步步逼近,沈长风一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撞在门框上。“沈长风,

那些死去的将士也是沈家的子弟,他们的魂魄就在这祠堂上面看着你!

”我指着那些密密麻麻的牌位,声音嘶哑而凄厉:“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

你有脸站在这里让我跪下吗?”“那些是意外……”沈长风脸色惨白,强词夺理,

“况且婉儿是**妹,她身子骨弱……”“她身子弱,就要拿几千条人命去填?

”我冷笑一声,眼中最后一丝对亲情的眷恋彻底熄灭。“沈长风,从今天起,你不是我哥。

”我转身,背对着他,看着祖父的牌位,声音平静得可怕。“你不配姓沈。

你只是沈婉的一条狗。”身后传来沈长风气急败坏的吼声:“沈宁!你疯了!我要告诉陛下!

我要废了你这个皇后!”“去啊。”我头也没回,摆了摆手。“快去。不去你就是孙子。

”4第二日一早,宫里的圣旨就到了。不是册封,是申斥。萧景没那个胆子直接废后,

毕竟封后大典的诏书早就昭告天下,此时换人,于礼不合,更会激怒沈家军。

但他把我叫到了御书房。御书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萧景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沈宁,

你昨日发疯伤人,虽然事出有因,但德行有亏。”萧景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

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傲慢:“朕可以不追究你的罪责,但这凤印,暂时不能交给你。还有,

沈家军的虎符,你一个深宫妇人拿着也不合适,交出来吧,朕替你保管。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前世,我也是这时候交出了虎符。为了证明我对他的爱,

为了让他安心。结果虎符一交,我就成了没牙的老虎,任由他和沈婉宰割。

我看着这个虚伪的男人,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凤印?

”我从袖子里掏出那方象征着皇后权力的金印。萧景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伸手要接。

我手一松。“咣当”一声,那方沉甸甸的金印直接掉进了旁边取暖用的炭盆里。炭火正旺,

金印砸起一阵火星。“哎呀,手滑了。”我毫无诚意地说道,看都没看那个炭盆一眼。

萧景脸色铁青:“沈宁!你这是藐视皇权!”“藐视又怎样?”我走到御案前,

双手撑在桌面上,居高临下地逼视着他。“萧景,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这皇位你是怎么坐上去的,你心里没数吗?”萧景眼神一缩:“你什么意思?”“当初夺嫡,

若不是我沈家三十万大军在城外压阵,你以为你能活着走进这御书房?

”我从怀里掏出半块黑沉沉的虎符。那是调动沈家军的唯一信物。

萧景的目光瞬间死死黏在那块虎符上,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我拿着虎符,在他眼前晃了晃,

像是在逗弄一条贪婪的狗。“想要啊?”我轻笑一声,将虎符重新塞回胸口。“做梦。

”“你!”萧景拍案而起,“沈宁,你别忘了,你是朕的妻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我是你的妻子,但我首先是沈宁。”我退后一步,眼神冷漠如冰。“这破烂皇后,

谁爱当谁当,本宫不稀罕。你想废了我?行啊,下旨吧。”我指了指门口。“只要你敢下旨,

明日沈家军就会在城外‘演练’。到时候,这皇位还稳不稳,陛下可以试试。”“哦对了,

”我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露出那个招牌式的疯癫笑容,“我现在可是有疯病的。

太医都说了,受不得**。陛下最好别惹我,万一我一发病,

把这御书房烧了……”我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彭!”萧景僵在龙椅上,脸色黑如锅底,

却直到我走出大门,都没敢再说一个字。5中秋宫宴,依例群臣携带家眷入宫。

沈婉果然来了。虽然脸上的纱布还没拆干净,嗓子也哑了,但她抱着一把琵琶,坐在下首,

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依旧惹得不少年轻公子频频侧目。萧景特意赐了座,

还一脸心疼地让人给她送去了润喉的雪梨汤。前世这种时候,我总是气得浑身发抖,

甚至会当场摔杯离席,落下个“善妒无礼”的名声。但今天,我盛装出席。

一袭正红色的凤袍,头上九尾凤钗摇曳,妆容艳丽逼人,彻底压过了沈婉那一身寡淡的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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